论建筑风格的理性与非理性发展

论建筑风格的理性与非理性发展历史学家总会说历史发展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我发现建筑的发展史也有惊人相似之处。这种相似的发展是有规律可循的，而且每一个建筑师创作过程也是有相似之处的，个人创作的过程与建筑的发展史也有相似之处，一般都是从非理性主义到理性主义，再产生突变，上升到更高一层的非理性主义再到理性主义，呈一种螺旋的上升趋势。最近几年，经常出现的一些所谓“后解构主义”的作品，如盖里的“音乐体验”工程，以及福斯特的伦敦“市政厅”等，从他们这些作品中可以看到纷乱无序的空间以及变幻无穷的流线形式等等一系列让人不可名状的造型。这不由得使我想到洛可可风格，以及从文艺复兴风格时洛可可风格的历史形成过程，与从现代主义建筑到“后解构主义”建筑的历史形成的对比。文艺复兴式建筑对应的是现代主义建筑，而巴洛克式建筑对应的是后现代主义建筑，而洛可可风格又对应解构主义，尤其对应“后解构主义”风格。“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在西欧１４世纪产生资本主义萌芽后，资本主义就同封建制度在宗教、政治、思想文化等各个领域进行了激烈的斗争。这时期斗争的主要特点是：生产技术和自然科学的重大进步，使文化领域产生了反封建、反宗教禁锢的人文主义运动，即“文艺复兴”运动。文艺复兴式建筑终于以技术和艺术的胜利而在欧洲传播开来，其标志是佛罗伦萨主教堂的穹顶。这时期涌现了一大批建筑巨匠与著名的文艺复兴式建筑，如伯鲁乃列斯基的佛罗伦萨主教堂、伯拉孟特的坦比哀多、米开朗基罗的圣彼得大教堂等等，文艺复兴建筑逐渐摆脱了教会和封建贵族的狭隘的束缚，而转向新时代的现实生活，既有提高、又有普及，改变了欧洲大批城镇的面目，可以说文艺复兴风格是大河奔泻、浩浩荡荡，一扫中世纪哥特式的沉闷风格。现代主义建筑。现代主义建筑也是由于新技术、新材料的出现而得以发展，而旧的复古主义、巴洛克、洛可可等建筑形式与功能再也不能适应新时代的生活方式了，它一定要被新的建筑所代替，而新建筑也不是为了资产阶级少数人的建筑，是为了人民大众的新建筑。这一时期也涌现出了一批建筑大师以及他们的作品，如柯布西耶与萨伏依别墅、格罗佩斯与包豪斯学校等等，现代主义的著名建筑当然也是数不胜数，而且自从现代主义建筑出现以后，它就在全球范围内，一扫旧的建筑风格，占绝对主导地位。现代主义建筑可以说是以德国为基地而发展出来的，而这一时期的主导哲学思想当然是德国黑格尔的理性主义。

“巴洛克”建筑风格。文艺复兴式的风格延续了几百年，到了１７世纪，建筑突破了古典的文艺复兴的常规，进入到“巴洛克”建筑风格时期，而巴洛克建筑使用了许多新构思、新手法和新形式。他们为了引起人们的“惊讶”，往往有一些不免过于炫奇，破坏了构造逻辑；或者失之于建筑部件的堆砌，但巴洛克建筑的“引起惊讶”是他们的主要任务。当时的意大利诗人马利诺（Ｍａｒｉｎｏ）也说过：“引起惊讶，这是诗在世间的任务；谁要不能使人吃惊，就只好去养马。”由此可看出“引起人们注意”在巴洛克建筑中的重要性。巴洛克的手法也就是不顾结构逻辑，把各种建筑部件打破重新组合，取得反常的效果“引起惊讶”。而我们对后现代主义的认识，不仅仅在于它对各种建筑符号以及各种风格的现代式的堆砌，而是更看重它要打破现代主义一统天下的局面，创造出一种“引起惊讶”的新的举动。文丘里提出了与现代主义“ｌｅｓｓｉｓｍｏｒｅ”（少就是多）相反的口号，他认为“少就是烦”，他用古典的符号、文脉主义、引喻主义以及“装饰主义”来创作他的新建筑。这时期的典型建筑就是新奥尔良的意大利广场。洛可可建筑风格。自从巴洛克式建筑问世之后，直到１９、２０世纪，欧洲和美洲的建筑中多多少少都有巴洛克手法，到后来又诞生出了洛可可风格的建筑。大多数人都认为洛可可风格是巴洛克时代的巨大的才华和创造的热情到最后没有地方表现了，于是艺术家们把巴洛克风格的花瓣扭曲了、变形了，他们不顾建筑中的尊严气派和爱国热情，转而只关注自己逍遥的生活趣味，他们走向了与以往的理性建筑相反的道路，进入到一种非理性的状态。由于当时的建筑技术与建筑材料的限制，这些建筑师不可能像现代建筑师这样，只要想出什么形式就造得出来，洛可可建筑师只能是在装饰风格上进行非理性的创作，在室内装饰上，他们排斥一切已有的母题。装饰题材倾向于没有规律限制的自然主义，最爱用的是千变万化的舒卷、纠缠着的草叶以及蚌壳、蔷薇和棕榈，为了达到变化的效果，每条线都不对称，而且尽量避免用水平的直线，而用多变的曲线各种转角上总是用涡卷、花草或者缨络等流转变幻、无穷无尽，并且繁冗堆砌。我们从１８世纪的罗可可风格回到目前的一些建筑风格现实中来，就又到了我本文开头所联想到的盖里的“音乐体验”工作工程，以及他的毕尔堡的“古根海姆”等一系列作品，还有高技派大师福斯特在泰吾士河沿岸设计的新伦敦市政厅。这一系列作品的怪异手法，打破了一切母题，尤其是盖里，他创造出了一套通过计算机确定随意有机形体的空间定位点的软件，让他的造型创造更可以随心所欲。在这些作品中我们已看不到后现代主义初期的母题符号，或是现代主义的理性思维，他们为了设计“引起惊讶”的商品目的，已经走入到纯粹的非理性的任意造型当中去了，而且这种由目前世界上最当红的顶级建筑师所开创的非理性设计手法，已影响到其他的一些建筑师，他们也都深感理性的创作已到了需要变化的阶段，而非理性的时代已到来。自二战以来，我们看到许多非理性的建筑产生，它们的设计指导思想当然是受哲学影响的。以尼采领头，非理性的思潮席卷了二十世纪的西方学术界，特别是二战以后，萨特、德鲁兹、德里达这些人所鼓吹的都是非理性的哲学，这势必会影响到建筑的创作。我们看理性主义大师勒·柯布西耶二战后创作的朗香教堂，就明显转向了非理性主义，更不用说目前这几年普遍的非理性的建筑创作倾向，大师们都把自己的设计变成了随意的弧线，不管以前是现代主义风格的、还是高技派的、后现代主义的、或者是解构主义的，都转向了无序的空间、非理性的设计，其实这也是理性主义已到了尽头的表现，而每一个建筑师的发展也是求变化、求突破的，当理性的创作已山穷水尽时，他也会转向非理性的哲学寻求创作的源泉。而且这种非理性的倾向也正是在目前的建筑流派中表现出来。历史是惊人的相似，我们看到以希腊“人文主义”为起源的理性主义的文艺复兴式风格，到后来变化进入到巴洛克风格，虽然它讲究的是打破重组，但仍然是理性的，到最后由那些有巨大热情的建筑师终于把这种理性的东西推向了非理性的罗可可风格。这个过程经过了三四百年的历史，而历史的发展总是螺旋、急速上升的，到了２０世纪，只用了一百年，就又从理性的现代主义一统天下的局面，转到了非理性的以盖里为代表的后解构主义风格。看来历史的发展总是交替变化：非理性→理性→非理性→理性，正如美术或是哲学的发展，也是更替进行一样，而且由于现代信息社会的高速发展，相信这种更替螺旋式的发展会更快，让人难以追赶。莫斯科的城市建筑风格与特色一、“巴洛克之魂”与城市布局二、建筑独具风格，集各种建筑流派于一身三、城市雕塑体现民族历史四、色彩——城市文化的一部分一、“巴洛克之魂”与城市布局巴洛克建筑是艺术史学家和建筑学家经常谈到的一种建筑风格。17—18世纪是巴洛克建筑最辉煌的时期。“巴洛克”一词具有“变形、不规则、怪诞”的意思，它表明巴洛克建筑出现时，人们对它的不拘一格、随心所欲、追求个性风格的理解。巴洛克建筑的主要特点是：炫耀财富，大量使用华丽、贵重的建筑材料，建筑富丽堂皇；标新立异，它的创新在于用许多装饰来增加建筑的“动感”，将建筑与雕塑、绘画融合，相互渗透；趋向自然，不论是外部造型还是内部装饰更接近自然，在自然中洋溢着欢乐与自由的气氛；追求建筑的庞大与厚重，与文艺复兴时期的古典建筑的优美、轻快的情调形成鲜明的对比。巴洛克建筑起源于法国，巴黎的建筑就不可避免地渗透了巴洛克的建筑思想。从16-20世纪，法国的中央集权统治进一步加强，为了适应统治者的需要，不仅建筑形式追求雄伟、庄严、气派，以突出君主的王权和地位，在城市结构上，统治阶级也做了调整。他们为了军事上的便利，扩充了城市的街道，以便于士兵、马车、装备的出入，以达到其军事化统治的目的。巴黎著名的凡尔赛宫在17世纪被扩建，它的三条放射形大道就是中央集权和绝对君主权的象征。在感观上，凡尔赛宫犹如是巴黎甚至整个法国的集中点。这种广场加放射形大道的建筑形式体现了巴洛克建筑的明显特征，即“权力+金钱”。“巴洛克”建筑的严谨构图、气派、浑厚与庄严被喻为“巴洛克之魂”，融入后来的建筑之中。莫斯科的城市建筑，特别是早期的城市结构、建筑风格就是巴洛克建筑最完美的体现。它的中心部分——克里姆林宫以及红场是城市的“心脏”，由此向外延伸的一条条放射形大道形成了城市中心的特殊布局。广场周围的建筑庞大、厚重给人的整体感觉是威严、无比的雄浑和变幻莫测而这一切正是“巴洛克”的精神所在。莫斯科在地图上是一个椭圆形，在几个世纪的发展过程中，莫斯科的形状几乎接近正圆形。圆形放射状城市的结构是欧洲城市的一个特点，只不过莫斯科表现得更为明显、清晰罢了。圆形放射形城市结构在1935年的莫斯科城市总体规划中进一步被确立。当时斯大林参与了城市规划的设计工作。他认为，必须保持城市的放射形结构，规划出放射道路的几个基本方向，然后扩大道路，使城市的结构趋向合理，并以此作为苏联其他城市的样板。这样，经过改造后，圆形城市加放射大道的城市布局更为定型。无论城市怎么改，都离不开圆形放射布局的造型，无论怎么变，万变不离其宗这也许就是“巴洛克之魂”的魅力。

二、建筑独具风格，集各种建筑流派于一身

莫斯科早期的城市建筑受意大利建筑的影响比较大，许多古建筑都是意大利设计师设计，由莫斯科工匠完成的。比如，克里姆林宫的城墙、墙上的城堡、圣母升天堂和天使大教堂。这些建筑外表端庄漂亮。但是，莫斯科人并未满足于意大利建筑的华丽外观，也没有复制意大利的建筑，莫斯科有自己的建筑风格。位于莫斯科郊外的许多16世纪的教堂，还有红场上堪称世界建筑史杰作的瓦西里．勃拉仁尼大教堂是莫斯科建筑风格的体现。17世纪，莫斯科逐步形成了自己的建筑特点，建起了许多漂亮的楼房、巴洛克风格的教堂和庙宇，最引人瞩目的还有位于“中国城”的修道院。18世纪初，莫斯科的建筑受西方建筑思潮的影响比较大，莫斯科人很快找到了既有巴洛克风格，又符合莫斯科人口味的建筑模式。巴洛克建筑的特点是“金钱加地位”的象征，所以，只有有钱的人才建的起真正的巴洛克宫殿。而18世纪的莫斯科很少有大型的巴洛克建筑，到是莫斯科和郊外的许多小房子都采用了巴洛克的装饰风格，其他的教堂则是简化了的巴洛克建筑。后来的古典主义建筑也影响了莫斯科。城市的许多建筑广泛运用了圆柱并带有独出心裁的装饰但建筑的风格趋于简单，凹凸部分消失，墙壁上不再有人像和柱形栏杆，只是窗户上面还有一些装饰，但建筑中央却使用了巨型圆柱。圆柱的制造在当时是一件复杂的工程，同时造价也很高。所以，莫斯科的许多家庭用壁柱代替了圆柱，这样既省事又便宜。于是，这种建筑风格很快在城市流行起来。古典主义式的建筑一般采用两种色彩：圆柱、壁柱采用白色；其余地方涂成黄色。开始人们对古典主义建筑颇感兴趣，但时间一长，他们发现彼此的建筑从结构到颜色都十分相象，就不再喜欢了。20世纪初，莫斯科的建筑经过了“折衷主义”阶段，又转到了“现代派”的阶段。这种建筑最典型的特征是别具一格，决不雷同。典型的建筑有高尔基博物馆、火车站和“地铁”饭店。不过，“现代主义”建筑流派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又被其他建筑流派所代替。各种建筑流派都在莫斯科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但没有一个建筑流派成为莫斯科的主流建筑。莫斯科的建筑就是莫斯科的风格，是各种建筑风格的汇萃。它综合了许多建筑的优点，接受了历代建筑思想和流派的熏陶，结合了本国建筑特色，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三、城市雕塑体现民族历史莫斯科的城市雕塑五花八门，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大多数雕塑都以历史为题材，是国家历史的真实描绘和反映。红场上的两个民族英雄纪念铜像是莫斯科的第一组雕塑。它是为1612年抵抗波兰军队入侵的战役中立下功劳的英雄而建的。从此以后，莫斯科开始给民族英雄、历史人物铸造塑像。莫斯科的城市雕塑并不是艺术家随心所欲的创作。一个雕塑要经过严格的审查和慎重考虑之后才能完成。为了使城市雕塑与莫斯科这座历史、文化名城相协调，从“十月革命”以后，政府就规定，雕塑的建立必须要经过公开讨论。为此，苏维埃政府曾将一些雕塑模型印在明信片上面公开出版，并指出这些雕塑都是暂时的，待莫斯科人同意之后才能成为永久的。在严格的管理下，莫斯科的确出现了不少优秀的作品。80年代，莫斯科的雕塑创作达到250个，其中有155个优秀作品被列为国家级文物保护作品。90年代初，随着政治经济体制的转变，人们的观念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新推出了许多城市雕塑。但由于雕塑方案未经讨论，所以质量不高，居民反映很大，比如：新建的彼得大帝的塑像。为了吸取教训，政府规定，以后新建的雕塑草案必须拿到“建筑师之家”、“学者之家”和“记者之家”进行鉴定、讨论，通过媒体发布有关信息，以便市民了解情况，然后，由市民对雕塑的建立进行全民公决。城市雕塑必须与周围的历史环境、地理环境和人文环境相吻合，必须考虑那个地方的历史、道德伦理传统和自然地理特点，同时，还必须使之与周围建筑物相协调。这样，才能使之具有很高的艺术境界和审美价值；这样，才可能让人们通过建筑雕塑加深对爱国主义的理解。反之，一个雕塑不能反映出社会、历史的深刻内涵，非但不能唤起人们的自豪感，还会影响人们的情绪，甚至损害人们的健康。四、色彩——城市文化的一部分

莫斯科一年中有将近一半的时间天寒地冻。每年的10月，当北京还是“金秋”的季节，莫斯科的日平均温度为零上8摄氏度，夜平均温度为0摄氏度。冬天的莫斯科，通常是冰天雪地，但莫斯科并未因此而显得单调和苍白，因为莫斯科是一个色彩丰富的城市。莫斯科的城市建筑色彩以暖色调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