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搞定小说所有考点：以2025年全国一卷 高考题为例

一文搞定小说所有考点：以2025年全国一卷高考题为例【2025全国1卷高考真题】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6～9题。文本一：鼓书艺人[注]（节选）老舍一九三八年夏，汉口战局吃紧。（开篇直击历史现场。1938年夏是武汉会战（1938年6—10月）的关键时期，这一简短的时间定位为全文奠定了悲壮基调，也暗示了人物即将面临的生死抉择。）浑浊的长江，浩浩荡荡地往东奔流。形形色色的难民，历尽了人间苦难，正没命地朝着相反的方向奔逃。（“浑浊”与“浩荡”形成质感对比，暗示战乱对自然与人间秩序的双重破坏。“往东奔流”的江水与“向相反方向奔逃”的难民构成空间与精神的双重对立。）翅膀下贴着红膏药的飞机，一个劲儿地扔炸弹。炸弹发出揪心的咝咝声往下落，一掉进水里，就溅起混着血的冲天水柱。（“红膏药”这一细节极具历史真实感，是日本侵华的视觉符号；“揪心的咝咝声”以听觉描写增强现场感；“混着血的冲天水柱”将抽象的战争暴力具象化。）一只叫作“民生”的白色小江轮，满载着难民，正沿江而上，开往重庆。船上的烟囱突突地冒着黑烟，慢慢开进了“七十二滩”的第一滩，两岸的悬崖峭壁，把江水紧紧挤在中间。（“民生””轮的命名具有反讽意味。在战乱中，“民生”何其艰难。白色江轮与烟囱黑烟的色彩对比，暗示希望与绝望的交织。“七十二滩”、“悬崖峭壁””等地理描写，不仅营造险峻环境，更隐喻逃难之路的坎坷。）房舱和统舱里都挤满了人，甲板上也是水泄不通。在浓烟直冒的烟囱底下，有五六十个小孩子，手足无措地紧紧挤在一起。他们已经没了家，没了父母，浑身都是煤烟和尘土，就像刚打煤堆里钻出来一样。（空间描写由大到小，从“房舱”到“统舱”再到“甲板”，最后聚焦“烟囱底下”的孤儿，展现难民群体的立体图景。“手足无措”、“煤烟和尘土”等细节，通过视觉与触觉的双重描写，使战争创伤具象化。）湍急的长江，两岸怪石林立，江水像条怒龙，发狂地在两山之间扭来扭去。（“怒龙”的比喻精妙传神，既写长江之险，又隐喻战争之暴虐。“发狂””将自然现象人格化，暗示人在战争中的无助。）过了一道险滩，紧接着又是一道，然后直泻而下。船在江面上颠来簸去，像一条毛毛虫在挣命。汽笛一响，船上每个人都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唯恐大难临头。（这一比喻既表现了人在自然伟力前的渺小，也暗示了人类在困境中求生的顽强生命力，与后文江面"变得又开阔，又平静"形成转折，共同构成希望的叙事线索。）有的时候，迎着激流而上的满载的船，猛地摇晃起来，江水从船帮一涌而入，把甲板上的每个人都浇个透湿。太阳一落到峭崖的背后，寒风就吹得乘客们直打战。偶尔一线阳光从岩石缝里漏过来，在汹涌的江面上投下一道彩虹，美得出奇。（“寒风”与“彩虹”形成强烈对比。前者是现实的残酷，后者是希望的象征。“漏过来”一词暗示希望的珍贵与难得，“美得出奇”则凸显在苦难中美的震撼力。）大江两岸，座座青山，处处陡坡，都有自己的名字。它们千姿万态，构成一幅无穷无尽的画卷。古往今来，多少人讴歌过江上变幻莫测的美景，多少人吟咏过有关它的神奇传说。楚怀王和巫山神女幽会的古迹犹存。可是这些逃难的旅客已顾不得这些，当江轮穿过巫峡，从绝代佳人——神女峰面前驶过时，他们都毫不动心。（历史与现实、文化与灾难形成强烈对比。“神女峰”作为文化符号，在战乱中人们“毫不动心”，这一细节直击战争对人类精神世界的摧毁。“顾不得”三字道尽生存与精神的优先级转变，展现乱世中人的生存困境。）难民们没闲心，也没立足的地方，没法凭栏观赏景致。（开篇三句均以“没””字引领，形成排比句式，节奏紧凑，层层递进。“没闲心”是心理状态，“没立足的地方”是空间逼仄，“没法凭栏观赏景致”是行为限制。老舍善用白描手法，不加修饰的“没”字重复，反而比繁复的修辞更具冲击力。）所有乘客，不分老少贵贱，都被眼前的危险和茫茫前途吓住了。“危险””与“茫茫前途”，前者是眼前的炸弹，后者是未知的命运。）特别使人难受的，是生活上的不便。房舱里的人出不来，因为甲板上满是人，行李堆成了山。甲板上的人也活动不了，因为没空当儿。（“行李堆成了山”这一比喻极具画面感，“山”的意象既表现行李数量之多，又暗示了翻越的艰难。更精妙的是“没空当儿”这一口语化表达，在书面语中显得格外突兀，却恰如其分地传递出底层民众的生存语境。）所有的人都紧紧地挤在一块儿。可是，疲劳不堪的茶房还是想法给乘客们开饭。（“疲劳不堪”与“还是想法”形成强烈对比，凸显人性在困境中的坚韧。）他们光着脚走路。那些沾满了煤烟和尘土的脚丫子，把它们挨过的所有东西都蹭脏了，在行李卷和包袱上留下小泥饼子。（“煤烟””与“尘土”是战乱环境的物质象征，“脚丫子”的口语化表达增强真实感。“挨过”一词精准传神，暗示脚的无意识移动，凸显拥挤程度。“小泥饼子”的比喻精妙绝伦。）他们的脚沾不着甲板，只好见什么踩什么，——哪怕是踩在乘客的脸上或身上呢。（暗示在生存面前，文明礼仪已被迫让位，揭示了战争对人性的异化。）被踩的人又叫又骂，结果是更乱，更惨。（老舍的标志性手法，即不煽情，却最具感染力；不评论，却最富批判性。）在“民生”轮上，谁心里也不平静，人们不是烦恼，就是生气，悲伤。两岸美丽的青山映入眼帘也振奋不了他们。生活太无情，真是遭不完的罪孽，说不尽的伤心。（“青山也振奋不了他们”呼应前文“毫不动心”，强化战乱对精神的摧残。“遭不完的罪孽，说不尽的伤心”直抒胸臆，情感真挚，具有强烈感染力。）乘客中看来只有一个人是既不悲伤，也不发愁。这人就是方宝庆，四十开外，他靠一面大鼓、一副鼓板和一把三弦，在茶馆里唱大鼓、说评书吃饭。（“看来只有一个人是既不悲伤，也不发愁”的开头极具反差感，立即引起读者关注。方宝庆的出场不是通过外貌描写，而是通过职业与谋生工具勾勒，体现老舍“重神轻形”的人物塑造特点。）他是个走江湖卖艺的，大半生带着全家走南闯北。日本人进了北平，宝庆带着全家去上海。上海沦陷了，他们又到汉口。如今敌人进逼到汉口市郊了，他和全家又跟大伙儿一起往重庆逃。北平是宝庆的家。他唱的大鼓，全是京韵的。他要想留在北平很容易，用不着遭这么大罪，受这么多苦。他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爱国，可是他宁愿丢下舒舒服服的家和心爱的东西，不愿在飘着日本旗的城里挣钱吃饭。(心理描写直击人物内心矛盾，“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爱国”的坦诚，超越了概念化的爱国表达，展现普通人面对民族危难时的朴素选择。“去英雄化”的爱国描写。）上了“民生”不到几个钟头，他就认得了几乎所有同船的人。（展现方宝庆惊人的适应能力）没过多久，船的每个角落他都熟悉，什么东西在哪里，他都知道。要是他实在找不到别的事情可干，就顺着狭窄的铁梯，爬上甲板，看看烟囱下面那些没人管的，满身是煤烟的小孩儿。（“要是他实在找不到别的事情可干”这一假设句，是全文的点睛之笔。“实在找不到”“可干”的措辞，暗示方宝庆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总是主动寻找有意义的事情做。“狭窄”与“爬”的细节描写，暗示行动的艰难。）宝庆看到这些一身煤烟的可怜孩子，觉着心疼。看着他们，想起他说过的那些动人心弦的故事，他体会得出这些可怜的小家伙在大乱中失去爹娘时的那股伤心劲儿。（“觉着心疼”“体会得出”展现其强烈同理心，将艺术与生活紧密联系。）他也想象得出他们怎样没衣没食，挨饿受冻，从上海、南京一路捱过来，现在又往四川奔。他希望能拿出三四百个热腾腾的肉包子来，给这些面带病容的黑乎乎的小宝贝儿吃。可是有什么法子呢，他什么也拿不出。他想要给孩子们唱上一段，可是心里直翻腾，开不了口。（“热腾腾的肉包子”与“面带病容的黑乎乎的小宝贝儿””形成温暖与苦难的对比，“心里直翻腾，开不了口”的细节，展现人物善良与无力的双重性。这种内心矛盾的描写极具感染力。）他跑江湖卖唱，多年学来的要来就来的笑容和容易交朋友的习惯，在这些遭难的孩子面前，一点儿也使不上。他一言不发，傻里傻气地站着发愣。突突冒烟的烟囱里落下来的黑煤灰，在他那没戴帽子的秃头上，慢慢地积了厚厚的一层。（这一细节生动刻画了方宝庆沉浸在内心世界的状态，也为后文他带领孩子们跳水前'掸了掸光头上的煤灰'埋下伏笔。）听见下面甲板上传来欢呼声，他像从梦中醒来，往下看，乘客们都在高兴，因为船已经驶过了最后一道险滩。（以听觉切入，“欢呼声”划破前文压抑的氛围。）两岸只有平缓的山坡，江面变得又开阔，又平静。（“平缓”“开阔”“平静”三个形容词层层递进，由地形到水域，由外在到内心，构建起完整的意象系统。）船拢岸时，西边天上的太阳已经现出金红色。（“船拢岸”标志旅程的结束，“西边天上的太阳”点明时间已到傍晚，暗示一天的终结与新生。）一时间谁也没动。（当长久的恐惧突然解除，人往往需要时间来消化与接受。）那些驾着船安然穿过险滩的船长和领港，那些瞧着他们的茶房和乘客，一个个都累得不想动了。宝庆掸了掸光头上的煤灰，张大了嘴，大声对孩子们叫道：“来，快来，都来，洗个澡。”他推开人群，领着孩子们走过跳板，像赶一群鸭子，扑通扑通地跳进水里。（动作与语言描写生动传神，“掸了掸光头上的煤灰””的细节展现人物在困境中的从容，“张大了嘴”的夸张描写强化了情感表达。“像赶一群鸭子””的比喻既形象又充满生活气息。）（马小弥译，有删改）文本二：我为什么离开武汉（节选）老舍在大时代中，专凭着看与听，是不能够了解它的，旁观者清，只是看清了事实的动态，而不能明白事态中人物的情感。看别人荷枪赴前线，并不能体念到战士的心情。（开篇即提出深刻见解，将“了解时代”分为“看清事实”与“明白情感”两个层次。这一观点针对当时知识界对战争的旁观态度，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要明白大时代，必须在大时代中分担一部分工作。有了操作的经验与热情，而后才能认识时代一部分的真情真意。一部分自然与全面有异，可是认识了一个山峰，到底比瞪着眼看着千重雾岭强。（“分担一部分工作”的表述，将抽象的“了解时代”转化为具体行动，体现老舍实用主义的文艺观。“一个山峰”与“千重雾岭”的比喻，这一比喻不仅强调局部体验胜过宏观观察，更暗含知识分子从书斋走向实践的思想转变，反映了老舍对抗战时期知识分子道路选择的思考。）因此，我既然由亡城逃出来，到了武汉，我就想作一点我所能作的，而且是有益于抗战的事。干什么去呢？最理想的当然是到军队里服务。但是，我去不了。我的身体弱。（直白而真实地表达，不掩饰个人局限，反映老舍的真诚品质。）伤心与自怨是没用的。我决定停在武汉，写稿子，不再作赴前方的梦。（“伤心与自怨是没用的”直白而有力，展现老舍面对困境的理性态度。这一转折既是对个人身体条件的接受，也是对知识分子责任的重新定位。）一边写文章，一边办理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事务，一直到了今年七月月尾。这时候，武汉已遭过两次大轰炸。轰炸，随便吧，炸不死就写稿子。炸弹有两次都落在离我不很远的地方。有些人已向我讨论迁移的问题了，我不大起劲，我以离开武汉为耻。多住一天，仿佛就多一份勇气与力量。（“以离开武汉为耻”的表述极具情感张力，将个人选择与民族气节紧密相连。“多住一天，仿佛就多一份勇气与力量”简短而有力量，“多住一天”微小行动，“多一份勇气与力量”宏大意义。）……我真不愿走！迁移之议既成，武汉不允许我住下去了。船票不易得，抓到一张，便须起身。流亡者的生活一半是在舟车之上。（结尾简短而沉重，“一半”二字道尽流亡生活的常态，与《鼓书艺人》的逃难主题形成互文。）（发表于1938年10月，有删改）[注]老舍于1948年至1949年创作了长篇小说《鼓书艺人》，被译为英文，1952年出版。中文原稿遗失，后根据英译本回译为中文。考点延伸1.人物分析简答题：《鼓书艺人》中，方宝庆为什么“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爱国”，却又坚决离开北平？请结合文本简要分析。考点指向：分析复杂矛盾心理，理解人物行动的内在驱动力（朴素气节、职业尊严）。答题提示：需点明其“不明白”是因为没有宏大口号，其“离开”是基于最朴素的善恶观与尊严感。参考答案：方宝庆的“不明白”，恰恰体现了他爱国情感的朴素与真实。他没有宏大的理论，其爱国情怀根植于最根本的职业尊严和人性善恶观。对他而言，“爱国”不是一个抽象概念，而是“不愿在飘着日本旗的城里挣钱吃饭”的具体气节，是逃难中对同胞（尤其是儿童）自然流露的悲悯与关怀。这是一种超越了口号、源于生活与职业本能的深厚情感。2.双文本关联题：在《我为什么离开武汉》中，老舍提出“要明白大时代，必须在大时代中分担一部分工作”。请分别概括方宝庆和老舍在各自文本中“分担”工作的具体表现。考点指向：双文本信息关联与概括。考查对“分担”这一核心概念在不同人物身上的具体化理解。答题提示：方宝庆：以气节拒做亡国奴，以悲悯关爱同胞（想给包子、带孩子们洗澡）。老舍：以笔为枪，坚持写作并办理抗敌协会事务。参考答案：两人都以各自的方式在抗战大时代中“分担”了责任。方宝庆：作为底层艺人，他的“分担”体现在：①精神坚守：拒绝在日占区卖艺，保持了民族气节。②行动慰藉：在逃难船上，用带领孩子们洗澡的微小善举，在苦难中传递了人性的温暖与尊严。老舍：作为知识分子，他的“分担”是：①以笔为枪：坚持写作，用文章鼓舞抗战。②组织动员：办理“文协”事务，团结文艺界力量。他们的共同点在于，都将个人命运融入时代，用最擅长的方式贡献力量。3.手法分析题：《鼓书艺人》中多次出现“煤烟”与“煤灰”的细节，如孩子“浑身煤烟”，方宝庆头上积“厚厚一层”煤灰。请分析这些细节描写的多重作用。考点指向：细节描写的作用。需从刻画人物、渲染环境、象征意义等角度作答。答题提示：①渲染战乱环境的污浊与艰苦；②外化人物内心的沉重与悲悯（方宝庆）；③象征战争对纯洁生命的玷污；④与后文“洗澡”形成对照，暗示对“洁净”的渴望。参考答案：这一细节具有多重艺术效果：①渲染环境，象征苦难：直观呈现了战乱环境的污浊不堪，象征战争对美好生活的玷污。②刻画人物，外化心理：方宝庆头上积满煤灰却浑然不觉，这一“静止的雕塑”般的外貌，生动外化了他内心对难民孩子深切的、忘我的悲悯与无力感。③形成对照，暗扣主题：与后文他“掸去煤灰”、叫孩子们“洗澡”的行动形成鲜明对照，暗示了他试图在精神上洗去战争阴霾，唤回生命尊严的努力。4.语言赏析题：赏析《鼓书艺人》中画线句子的表达效果。“江水像条怒龙，发狂地在两山之间扭来扭去。过了一道险滩，紧接着又是一道，然后直泻而下。船在江面上颠来簸去，像一条毛毛虫在挣命。”考点指向：修辞手法（比喻）及表达效果分析。答题提示：连用两个比喻。将江水比作“怒龙”，写出其狂暴与凶险；将船比作“毛毛虫”，突出其在自然力量前的渺小、脆弱与无助。两者对比，生动外化了难民们极度恐惧的内心感受，渲染了逃亡之旅的险恶。参考答案：这两个比喻连用，构成了强烈的对比和衬托。①将江水比作“怒龙”，极写长江在峡谷中的狂暴、凶险与不可控，隐喻了战争环境如同噬人的巨兽。②将轮船比作“毛毛虫”，强调其在狂暴江水前的渺小、脆弱与挣扎，象征着难民个体在时代洪流中的无力与无助。两者对比，生动地外化了人物内心的极度恐惧，渲染了逃亡之旅的险恶万分。5.环境作用题：《鼓书艺人》中，作者花费笔墨描写巫峡神女峰的景色与传说，却强调难民们“毫不动心”。请分析这一处理方式的用意。考点指向：环境描写的作用，特别是“以乐景写哀情”及对比手法。答题提示：①形成强烈对比/反衬。以山河的壮美永恒、人文的诗意，反衬出战乱中难民对美景的麻木，突出战争对人心灵（审美需求）的剥夺与摧残。②凸显主题：在生存绝境下，人的需求已退化至最底层。参考答案：作者运用了“以乐景写哀情”和对比的手法。壮丽永恒的自然美景（神女峰）与厚重的人文传说，同难民们麻木“不动心”的反应形成尖锐对比。这深刻揭示出在极端的生存危机面前，人的审美需求和精神世界已被残酷的现实彻底压制甚至剥夺。美景愈美，愈反衬出战争对普通人心灵摧残之深，强化了悲剧性。6.双文本对比题：两篇文本都写到了“离开”，但人物的心境有所不同。请比较方宝庆“离开”北平与老舍“离开”武汉时，其背后情感与抉择的异同。考点指向：比较人物行为动机的异同。答题提示：同：均源于爱国情怀与责任感，不愿在敌人威胁下苟安。异：方宝庆的离开更侧重于被动逃亡与朴素的气节坚守（不为敌旗挣钱）；老舍的离开则充满主动牺牲与理性的担当（以离开为耻，但为抗战大局而走），其知识分子的反思色彩更浓。参考答案：相同点：根本动力都是深沉的爱国情怀与责任担当。两人都不愿在敌人威胁下苟且偷生，选择与国家和同胞共命运。不同点：①身份与心态：方宝庆的离开更多是底层百姓为求生存和气节的被动迁徙与坚守；老舍的离开则包含了知识分子为延续文化抗战的主动抉择与理性牺牲（“以离开为耻”但不得不走）。②情感色彩：方宝庆的离开充满具体的生存忧虑；老舍的离开则交织着更强烈的家国之痛与文人责任感。7.人物分析简答题：《我为什么离开武汉》中，作者（老舍）在面对国家危难时，展现了怎样的精神特质？考点指向：概括散文中抒情主人公的形象特点，理解知识分子的家国情怀与担当。答题提示：需结合其直抒胸臆的议论和具体行动（写作、办事务）来分析。参考答案：文章中的“我”展现了理性务实、责任担当与坚韧不屈的精神特质。他理性地认识到“伤心与自怨是没用的”，并选择以笔为枪，坚持写作和办理抗敌协会事务来“分担”时代工作。“我以离开武汉为耻”的宣言，更凸显出其与国家共存亡的深沉情怀和知识分子的骨气。8.标题作用简答题题目：试分析小说标题《鼓书艺人》的丰富意蕴。考点指向：分析标题的多重含义（表层、深层）及其对主题的作用。答题提示：需由表及里，从职业身份分析到象征意义。参考答案：①表层上，标题点明了主人公方宝庆的民间说书人身份。②深层上，“鼓书”作为传统民间艺术，象征着在战火中颠沛流离却坚韧不拔的底层文化力量。③主题上，标题暗示小说将通过一个艺人的视角，展现大时代中普通民众的命运抉择与精神尊严。题目：散文《我为什么离开武汉》采用设问句作为标题，有何妙处？考点指向：赏析设问式标题的表达效果。答题提示：需从吸引读者、凸显主题、引导思考等方面作答。参考答案：①制造悬念，引发思考：设问句能迅速吸引读者，探究作者离开武汉这一个人抉择背后的时代原因。②凸显主题，强化个人视角：标题将宏大的历史事件（武汉撤离）与“我”的个人原因直接关联，强化了散文的纪实性与反思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