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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论书》原文及译文《论书》为北宋苏轼阐述其书法理论的代表作,核心主张是“意造”与“无法”。他强调书法贵在抒写个人意趣与精神风貌,而非拘泥于古法技巧,提出“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的创作观。苏轼认为,书法应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追求自然天成的艺术境界。他将学问修养、人生阅历视为书法的根基,使笔墨超越形式技法,成为人格与情感的载体。这一思想深刻影响了宋代“尚意”书风,奠定了其在书法史上的重要地位。子张问曰:“圣人受命必受诸天,而《书》云:‘受终於文祖。’何也?”孔子曰:“受命於天者,汤、武是也;受命於人者,舜、禹是也。夫不读《诗》、《书》、《易》、《春秋》,则不知圣人之心,又无以别尧、舜之禅,汤、武之伐也。”子张问道:“圣人接受天命,按理说都应是上天授予的。可是《尚书》里却记载舜‘是在文祖庙接受帝位终结的’,这是为什么呢?”孔子回答说:“像商汤、周武王那样通过武力革命取得天下,是受命于天;而像舜、禹这样通过禅让继承帝位,其实是受命于人——也就是受命于前任圣君。如果不认真研读《诗》《书》《易》《春秋》这些经典,就难以领悟圣人的深意,更无法区分尧舜禅让与汤武革命这两种不同的政权交接方式。”子张问曰:“礼,丈夫三十而室。昔者舜三十徵庸。而《书》云:‘有鳏在下曰虞舜。’何谓也?曩师闻诸夫子曰:‘圣人在上,君子在位,则内无怨女,外无旷夫。’尧为天子,而有鳏在下,何也?”孔子曰:“夫男子二十而冠,冠而后娶,古今通义也。舜父顽母嚚,莫克图室家之端焉,故逮三十而谓之鳏也。《诗》云:‘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父母在,则宜图婚。若已殁,则己之。娶必告其庙。会舜之鳏,乃父母之顽嚚也。虽尧为天子,其如舜何?”子张问道:“礼制规定,男子三十岁成家。以前舜也是三十岁被征召任用。但《尚书》里却说:‘民间有个鳏夫叫虞舜。’这是为什么呢?而且我曾听老师您说过:‘如果圣明的君主在上统治,贤德的臣子在下辅政,那么国内就不会有嫁不出去的女子,也不会有娶不到妻子的单身汉。’尧帝是天子,为何在他的统治下,民间还会有舜这样的鳏夫呢?”孔子回答说:“男子二十岁举行冠礼,举行冠礼之后才能娶妻,这是古今通行的道理。但是舜的父亲愚昧顽固,母亲又奸诈不诚,没有人能为他操办婚姻大事,所以他直到三十岁还被称作鳏夫。《诗经》里说:‘娶妻该怎么办?一定要先禀告父母。’父母健在,本应为他们主持婚事;如果父母已经去世,那就可以自己做主,但娶妻时也一定要到宗庙里祭告。舜之所以成为鳏夫,完全是因为他父母的顽固奸诈。即使尧是天子,对于舜的这种家庭情况,又能怎么办呢?”子夏问《书》大义。子曰:“吾於帝典,见尧、舜之圣焉:於《大禹》、《皋陶谟》、《益稷》,见禹、稷、皋陶之忠勤功勋焉;於《洛诰》见周公之德焉。故《帝典》可以观美,《大禹谟》、《禹贡》可以观事,《皋陶谟》益稷可以观政,《洪范》可以观度,《秦誓》可以观义,《五诰》可以观仁,《甫刑》可以观诫,通其亡者,则书之大义举矣。子夏向孔子请教《尚书》的核心思想。孔子回答说:“我从《尧典》《舜典》中,看到了尧、舜崇高的圣德;从《大禹谟》《皋陶谟》《益稷》诸篇,体会到禹、后稷和皋陶为国事忠诚勤勉、建立功勋的精神;在《洛诰》里,则见证了周公的崇高品德。所以,《尧典》《舜典》可使人观察美政,《大禹谟》《禹贡》可学习治水理民的具体事务,《皋陶谟》《益稷》可研究治国方略,《洪范》可了解天地法度,《秦誓》可明辨正义所在,《五诰》可体察仁政思想,《甫刑》则可获得深刻的训诫。若能通晓以上各篇大义,并能贯通理解其中未直接言明的深意,那么《尚书》的宏大要旨也就完全掌握了。”孔子曰:“《书》之於事也,远而不阔,近而不迫,志尽而不怨,辞顺而不谄。吾於《高宗肜日》,见德有报之疾也。苟由其道致其仁,则远方归志而致其敬焉。吾於《洪范》,见君子之不忍言人之恶,而质人之美也。发乎中而见乎外以成文者,其唯《洪范》乎。”孔子说:“《尚书》在记述历史事件时,对年代久远之事叙述得宏大而不空疏,对时代较近之事记载得真切而不局促,表达心志充分而无怨怼之情,文辞畅达却毫无谄媚之态。我从《高宗肜日》篇中,看到德行能迅速获得天佑的印证——只要遵循正道、施行仁政,远方的民众就会心生归附之意,虔敬来朝。我在《洪范》篇中,则体会到君子不忍直言他人过失,而善于褒扬美德的高尚品格。将内心真挚的修养自然流露于言行,进而形成典雅的文辞,这大概正是《洪范》的独特价值所在。”子张问曰:“尧、舜之世,一人不刑而天下治,何则?以教诚而爱深也。龙子以为一夫而被以五刑。敢问何谓?”子曰:“不然。五刑所以佐教也。龙子未可谓能为书也。”子张问道:“尧、舜时代,没有对任何人动用刑罚就能使天下大治,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教化真诚、爱护百姓的缘故啊。但是龙子却说当时有人被施加了五刑。请问这该怎么解释呢?”孔子回答说:“事情并非如此。五刑的存在,本是为了辅助教化而设立的。龙子这个人,并不能说是真正读懂了《尚书》啊。”子夏读《书》既毕,而见於夫子。夫子谓曰:“子何为於《书》?”子夏对曰:《书》之论事也,昭昭然若日月之代明,离离然若星辰之错行。上有尧舜之道,下有三王之义。凡商之所受书於夫子者,志之於心弗敢忘。虽退而穷居河济之间,深山之中,作壤室,编蓬户,常於此弹琴以歌先王之道,则可以发愤慷喟忘巳贫贱。故有人亦乐之,无人亦乐之。上见尧、舜之德,下见三王之义,忽不知忧患与死也。夫子愀然变容,曰:“嘻,子殆可与言《书》矣。虽然,安其亦表之而已,未睹其里也。夫阯其门而不入其室,恶睹其宗庙之奥,百官之美乎?”子夏读完《尚书》后,去拜见老师孔子。孔子问他:“你对《尚书》有什么心得呢?”子夏回答说:“《尚书》论述历史事件,清晰明亮如同日月交替照耀,繁密有序好似星辰交错运行。书中往上阐明了尧、舜的治国之道,往下阐述了三王(夏禹、商汤、周文王/武王)的治国大义。我子夏从老师您这里所学到、所接受的《尚书》教诲,都铭记在心中不敢忘记。即使我日后辞别老师,隐居在黄河与济水之间的偏僻之地,在深山里,住在土垒的屋室、编着蓬草做门的简陋房子里,我也能常常在此弹琴吟唱先王的道义,这样就可以抒发内心的激愤与感叹,忘却自己的贫贱处境。所以,无论是否有人理解我,我都能自得其乐。当我神游于《尚书》之中,向上能领悟尧、舜的圣德,向下能看见三王的大义,就会忽然间忘却了个人的忧患甚至生死。”孔子听了这番话,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说:“唉!你或许已经可以和你深入讨论《尚书》了。然而,你现在的理解,恐怕还只是停留在它的表面,而没有窥见它的内里啊。就像一个人找到了建筑物的门却没有进入内室,又怎么能目睹宗庙的深奥和其中各种华美的事物呢?”宰我问:“《书》云:‘纳于大麓,烈风雷雨弗迷。’何谓也?”孔子曰:“此言人事之应乎天也。尧既得舜,历试诸难,已而纳之於尊显之宫,使大录万机之政。是故阴阳清和,五星不悖,烈风雨各以其应,不有迷错愆伏,明舜之行合於天也。”宰我问道:“《尚书》上说:‘(舜)进入广阔的山林,即使遭遇狂风暴雨也不会迷失方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孔子回答说:“这句话是在说明,人的行为能与上天相互感应。尧帝发现了舜的才能后,让他经历了一系列重大考验。之后,便将他提拔到尊贵显要的职位上,让他总揽天下一切政务。(由于舜的德行与天意相合,)因此天地间阴阳调和,五星运行有序。那狂风暴雨的出现,正是为了考验他;而他能不迷失、无差错,则证明了他的行为完全符合上天的意旨。”宰我曰:“敢问‘禋于六宗’何谓也?”孔子曰:“所宗者六,皆洁祀之也。埋少牢於九昭,所以祭时也;祖迎於坎坛,所以祭寒暑也;主於郊宫,所以祭日也;夜明,所以祭月也;幽荥,所以祭星也;雩荥,所以祭水旱也。禋於六宗,此之谓也。”宰我问道:“请问《尚书》中提到的‘禋于六宗’是什么意思?”孔子回答说:“所尊崇祭祀的六种神灵,都要用洁净的祭品进行祭祀。具体是指:将羊、猪等牺牲埋于‘九昭’祭坛,用以祭祀四时;在坑穴和土坛举行迎送仪式,用以祭祀寒暑;在郊外的宫室设立神主,用以祭祀太阳;在‘夜明’祭坛祭祀月亮;在‘幽荥’祭坛祭祀星辰;在‘雩荥’祭坛祭祀水旱之神。‘禋于六宗’,指的就是对这六类神灵的祭祀。”《书》曰:“兹予大享于先王,尔祖其从与享之。”季桓子问曰:“此何谓也?”孔子曰:“古之王者,臣有大功,死则必祀之於庙,所以殊有绩劝忠勤也。盘庚举其事以厉其世臣,故称焉。”桓子曰:“天子之臣有大功者,则既然矣。诸侯之臣有大功者,可以如之乎?”子曰:“劳能定国,功加於民,大臣死难,虽食之公庙可也。桓子曰:“其位次如何?”孔子曰:“天子诸侯之臣,生则有列於朝,死则有位於庙其序一也。”《尚书》中说:“现在我要隆重地祭祀先王,你们的祖先也将随之一同受祭。”季桓子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孔子解释说:“古代的君王,对于功劳卓著的大臣,在他们去世后,必定将其神位供奉在祖庙中配享祭祀,这是为了特别表彰有功之臣,并激励在世者尽忠勤勉。盘庚提及这一古制,就是为了勉励他当时的臣子们,所以才有这样的说法。”季桓子又问:“天子有功的臣子确实能这样配享。那么诸侯有功的臣子,也可以照此办理吗?”孔子肯定地回答:“凡是辛劳能安定国家、功绩惠及百姓的大臣,如果为国殉难,即使是在诸侯的宗庙里享受配享,也是完全应当的。”季桓子进一步追问:“那他们在宗庙中的位次如何排列呢?”孔子说:“无论是天子还是诸侯的臣子,生前在朝廷上有怎样的品级次序,死后在宗庙中配享时,就按照同样的次序来排列位次。”《书》曰:“维高宗报上甲微。”定公问曰:“此何谓也?”孔子对曰:“此谓亲尽庙毁,有功而不及祖,有德而不及宗。故於每岁之大尝而报祭焉,所以昭其功德也。”公曰:“先君僖公功德前行,或作前列可以与於报乎?”孔子曰:“丘闻昔虞、夏、商、周,以帝王行此礼者则有矣,自此以下未之知也。”《尚书》中说:“殷高宗举行‘报’祭,祭祀先祖上甲微。”鲁定公问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孔子回答说:“这指的是当祖先年代过于久远,超出了规定的世系,其宗庙已经按礼制被撤除之后,如果其中某位祖先曾立下大功(其功勋泽被后世,但按常规祭祀已无法享受),或者某位祖先德行崇高(同样因亲尽庙毁而无法常规祭祀)。因此,就在每年举行的盛大‘尝’祭中,特地对他们进行‘报祭’,以此来昭显和报答他们的功绩与德行。”定公又问:“我的先君僖公,功绩与德行足以垂范后世,他的神位是否可以参与到这种‘报祭’之中呢?”孔子回答道:“我孔丘听说,古代的虞、夏、商、周时期,奉行帝王之礼的君主这样做的例子是有的;但自周朝以下,诸侯是否可行,我就不知道了。”定公问曰:“《周书》所谓‘庸庸祗祗,威威显民’何谓也?”孔子对曰:“不失其道,明之於民之谓也。大能用可用,则正治矣;敬可敬,则尚贤矣;畏可畏,则服刑恤矣。君审此三者以示民,而国不兴,未之有也。”鲁定公问道:“《周书》中所说的‘庸庸祗祗,威威显民’是什么意思?”孔子回答说:“这句话讲的是不丧失治国正道,并将这些道理昭示于民。意思是:重用那些值得重用的人,国家就能治理有序;尊敬那些值得尊敬的人,这就是崇尚贤德;畏惧那些应当畏惧的事(指刑罚),就能慎用刑罚、体恤民情。君主如果能审慎地把握这三条原则并向民众昭示,那么国家没有不兴盛的道理。”子张问:“《书》云‘奠高山’,何谓也?”孔子曰:“高山五岳,定其差秩,祀所视焉。”子张曰:“其礼如何?”孔子曰:“牲币之物,五岳视三公,小名山视子男。”子张曰:“仁者何乐於山?”孔子曰:“夫山者,岿然高。”子张曰:“高则何乐尔?”孔子曰:“夫山,草木植焉,鸟兽蕃焉,财用出焉,直而无私焉。四方皆伐焉。直而无私,兴吐风云,以通乎天地之间,阴阳和合,雨露之泽,万物以成,百姓咸飨。此仁者之所以乐乎山也。”子张问:“《尚书》中‘奠高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孔子答道:“指的是确定五岳等高山的不同等级,作为祭祀规格的参照标准。”子张追问:“具体的礼制是怎样的?”孔子解释说:“祭品规格方面,五岳比照三公的级别,较小的名山则比照子爵、男爵的级别。”子张进而问道:“有仁德的人为何偏爱山呢?”孔子说:“山峦巍峨崇高。”子张不解:“崇高为何就能让人快乐呢?”孔子详细阐释道:“山,滋养草木生长,容纳鸟兽繁衍,出产各类物资,正直而无偏私。四方百姓都可上山砍伐取材。它正直无私,吐纳风云,连通天地,使阴阳调和,降下雨露,滋养万物成长,百姓皆受其恩惠。这就是仁德之人喜爱山的原因啊。”孟懿子问:“《书》曰:“‘钦四邻’,何谓也?”孔子曰:“王者前有疑,后有丞,左有辅,右有弼,谓之四近。言前后左右近臣当畏敬之,不可以非其人也。周文王胥附奔辏,先后御侮谓之四邻,以免乎羑里之害。”懿子曰:“夫子亦有四邻乎?”孔子曰:“吾有四友焉。自吾得回也,门人加亲,是非胥附乎。自吾得赐也,远方之士日至,是非奔辏乎。自吾得师也,前有光,后有辉,是非先后乎。自吾得仲由也,恶言不至於门,是非御侮乎。”孟懿子问道:“《尚书》中说‘敬重四邻’,这是什么意思呢?”孔子回答说:“帝王前面有‘疑’(负责解惑的近臣),后面有‘丞’(负责辅佐的近臣),左面有‘辅’(负责协助的近臣),右面有‘弼’(负责匡正的近臣),这四种人合称为‘四近’。这句话是说,对身边这些近臣应当敬畏和尊重,并且一定要选配恰当的人选。周文王拥有‘胥附’、‘奔辏’、‘先后’、‘御侮’这四位贤臣(这四种职能也合称‘四邻’),正是依靠他们,才得以避免更多的迫害,最终从羑里被释放出来。”孟懿子接着问:“那么老师您也有这样的‘四邻’吗?”孔子答道:“我有四位学生,如同我的‘四友’。自从我得到颜回(字子渊),弟子们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了,这难道不是像‘胥附’之臣吗?自从我得到端木赐(字子贡),远方的士人便纷纷前来投奔,这难道不是像‘奔辏’之臣吗?自从我得到颛孙师(字子张),他使我的事业前景更加光明,身后声誉更加辉煌,这难道不是像‘先后’之臣吗?自从我得到仲由(字子路),那些恶意的诽谤和诋毁就再也传不到我的耳中,这难道不是像‘御侮’之臣吗?”孔子见齐景公,梁丘据自外而至。公曰:“何迟?”对曰“陈氏戮其小臣,臣有辞焉,是故迟。”公笑而目孔子曰:“《周书》所谓‘明德慎罚’,陈子,明德也。罚人而有辞,非不慎矣。”孔子答曰:“昔康叔封卫,统三监之地,命为孟侯。周公以成王之命作《康诰》焉,称述文王之德,以成敕诫之文。其《书》曰:‘惟乃丕显考文王,克明德,慎罚。’克明德者,能显用有德举而任之也;慎罚者,并心而虑之,众平然后行之,致刑错也。此言其所任不失德,所罚不失罪,不谓巳德之明也。”公曰:“寡人不有过言,则安得闻吾子之教也。”孔子拜见齐景公时,梁丘据从外面匆匆赶来。景公问道:“为何来迟?”梁丘据回答:“陈氏处决了他的一个小臣,我为他陈述了情由,所以耽搁了。”景公笑着看向孔子说:“这正如《周书》所言‘明德慎罚’——陈氏能够彰明德行,而处罚人时还允许申辩,不正是慎用刑罚吗?”孔子郑重答道:“昔日康叔受封于卫,统辖三监之地,被周成王册命为孟侯。周公奉成王之命作《康诰》,其中称颂文王之德,写成训诫之文。书中说:‘你伟大的先父文王,能够明德慎罚。’所谓‘克明德’,是指能够显扬并任用有德之人;‘慎罚’则是要集中智慧慎重考虑,众人认为公平然后才执行,最终达到刑法搁置不用的境界。这是说所任用者必是有德之士,所惩罚者必是当罚之罪,并非自称德行昭彰。”景公听后感叹:“若非我说错了话,又怎能聆听到先生这般教诲呢。”《书》曰:“其在祖甲,不义惟王。”公西赤曰:“闻诸晏子,汤及太甲、武丁、祖乙、天下之大君。夫太甲为王,居丧行不义,同称大君,何也?”孔子曰:“君子之於人,计功而除过。太甲即位,不明居丧之礼,而于冢宰之政。伊尹放之於桐,忧思三年,追悔前愆,起而复位,谓之明王。以此观之,虽四於三王,不亦可乎?”公西赤问道:“我听晏子说过,商汤、太甲、武丁、祖乙,都是天下公认的贤明君主。《尚书》却说太甲‘做了不义之事’。他既然在居丧期间行为失当,为何还能与其他三位君主并称为贤君呢?”孔子答道:“君子评价一个人,应计算他的功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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