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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法律人类学中“纠纷解决”非正式机制——基于格卢克曼非洲部落研究一、摘要与关键词摘要:法律人类学通过对非西方、无国家社会的法律实践进行考察,深刻地挑战了以国家法为中心的“法律中央主义”观念。其中,马克斯·格卢克曼作为曼彻斯特学派的奠基人,其对非洲部落纠纷解决机制的研究构成了该领域的经典。本文旨在重访格卢克曼,特别是其关于非洲洛兹人(Barotse)的民族志研究,以剖析非正式纠纷解决机制的内在逻辑。本研究采用经典文本分析法,聚焦于格卢克曼提出的“多重关系网络”与“通情达理之人”等核心概念。研究发现,格卢克曼揭示了在像洛兹人这样的“多重关系网络”社会中,纠纷解决的根本目标并非是精确适用规则或判定输赢,而是“关系的修复”与“社会秩序的维系”。洛兹人的法庭(Kuta)因此扮演了一种近乎“社会治疗”的非正式角色,法官会超越狭隘的诉讼请求,探究纠纷背后的“全部社会关系史”,并运用“通情达理之人”的规范标准,引导当事人双方反思并恢复其社会义务。格卢克曼的分析范式,即将法律视为一种嵌入在社会关系脉络中的动态“过程”,为我们理解当代非正式司法、社区调解与修复性司法的运作提供了深刻的理论洞见。关键词:法律人类学,纠纷解决,格卢克曼,非正式机制,洛兹人二、引言在现代社会复杂的法律图景中,一个显著的趋势是对“非正式司法”的日益倚重。面对国家成文法体系日益增长的诉讼成本、程序的繁琐与僵化,以及其在处理人际关系纠纷时所表现出的“非人情化”和“破坏性”,替代性纠纷解决(ADR)、社区调解、家庭会议和修复性司法等非正式机制,正作为一种更具弹性、更低成本、更注重关系修复的治理技术而备受青睐。然而,这种对“非正式”的转向,在法律人类学看来,并非一种“新发明”,而是人类社会最古老、最普遍的法律实践形式。法律人类学的核心贡献之一,便是通过对无国家社会或“边缘”群体的法律生活进行深入的民族志考察,从而有力地瓦解了“法律即国家法”的法学实证主义迷思,即所谓的“法律中央主义”。该学科的先驱们向我们证明,即使在没有成文法典、专业法官、警察和监狱的社会中,依然存在着一套复杂、有效且被普遍遵循的规范体系和纠纷解决机制,用以维系社会秩序、调整利益冲突和处理越轨行为。在这一学术传统中,英国曼彻斯特学派的领袖人物马克斯·格卢克曼(MaxGluckman)占据着承前启后的关键地位。他将研究的焦点从早期人类学家对“异域规则”的静态描摹,转向了对“纠纷解决过程”本身的动态分析。通过对非洲南部洛兹人(Barotse)法庭实践的经典研究,格卢克曼不仅为我们呈现了一个生动的非正式司法运作范本,更提炼出了一系列极具穿透力的分析概念。然而,在当代法律实践日益推崇“调解”和“和谐”的背景下,重访格卢克曼的研究显得尤为必要且迫切。本研究的核心问题是:在格卢克曼所描绘的非洲部落社会中,其“非正式”的纠纷解决机制,究竟是如何运作的?它与现代西方的司法审判(adjudication)的根本区别在何处?更重要的是,这一机制的目标仅仅是“平息事态”或“达成妥协”吗?还是蕴含着更深刻的社会功能?本文的研究目标,便是深入格卢克曼的民族志文本,特别是其关于“多重关系网络”和“通情达理之人”的论述,来重构其关于法律、社会关系与秩序维护之间关系的理论模型,并探讨这一经典范式对于我们今天理解非正式司法的价值所在。三、文献综述法律人类学关于纠纷解决机制的研究,是一个从“规则”走向“过程”,再到“权力”的演进谱系。马克斯·格卢克曼正处在这一学术史的关键转折点上,他的研究既是对前人的超越,也成为了后人批判性对话的起点。第一类文献,是早期法律人类学对“法律与秩序”的探寻。以马林诺夫斯基和拉德克利夫·布朗为代表的功能主义人类学家,致力于在“原始社会”中寻找法律的“等价物”。马林诺夫斯基在对特罗布里恩德群岛的研究中,提出了“互惠”原则是维系社会秩序的根本力量,法律的效力源于社会义务的相互依赖,而非外在的强制。利维林和霍贝尔在《夏延人的道路》中,则试图从“纠纷案例”中提炼出“规范命题”,将法律定义为“被特许使用强制力的社会规范”。这些开创性研究的贡献在于,它们证明了“无国家社会”同样“有法”,但其分析的重心仍然是寻找和编纂相对静态的“规则”。第二类文献,则是以格卢克曼和曼彻斯特学派为代表的“过程-案例”研究转向。格卢克曼在《非洲部落的司法过程》一书中,开创性地运用了“扩展案例法”。他认为,法律的生命不在于法条,而在于其在具体纠纷中的“运作过程”。一个纠纷,如同维克多·特纳所说的“社会戏剧”,是社会深层结构性矛盾的集中爆发和展演。因此,研究者的任务不应是搜集“规则”,而应是完整地记录和分析纠纷从发生、激化、调处到最终解决的“全过程”。格卢克曼的同事A.L.爱泼斯坦对恩杜布城镇法庭的研究,也延续了这一路径,展示了在殖民背景下的城市环境中,部落习惯法如何灵活地适应新的社会关系。这一“过程”范式,将法律人类学的研究动态化、情境化了。第三类文献,是格卢克曼之后的“批判性”和“多元主义”发展。格卢克曼的理论也招致了诸多批评。其中,最著名的是他与保罗·博南南的论战。博南南认为,格卢克曼强行将西方的“通情达理之人”等法律概念套用在非洲部落上,是一种“民族中心主义”的曲解,他主张法律人类学家应使用当地人的“民俗体系”而非西方的“分析体系”来进行描述。此外,劳拉·纳德等学者则进一步拓展了纠纷研究的视野,他们不再局限于法庭,而是关注更广泛的“纠纷处理机制”(如协商、调解、仲裁、巫术等),并分析了纠纷处理的“功能”(如修复关系、界定规范、或是进行权力斗争)。更晚近的福柯主义视角,则批评格卢克曼的“功能主义”倾向,认为其过分强调“秩序”与“整合”,而忽视了法律过程本身就是一种“权力实践”和“规训技术”,其所谓的“和解”可能掩盖了深层的不平等(如性别、代际)和压制。本研究的切入点正在于此。尽管格卢克曼的“功能主义”和“概念移植”确实存在局限性,但后来的许多批评,尤其是将其简单归为“和谐模式”的看法,在很大程度上是对格卢克曼复杂论证的“误读”或“简化”。本研究认为,格卢克曼的核心概念,特别是“多重关系网络”(multiplexrelationships),至今仍是理解非正式纠纷解决机制的“钥匙”。本研究的创新之处,不在于“捍卫”格卢克曼,而在于“激活”他的分析工具,通过对其经典文本的“再细读”,清晰地揭示他所描述的洛兹人司法过程,并非一种一团和气的“调解”,而是一种高度精密、以维系“多重关系”为最高目标的、充满道德训诫和规范弹性的“司法技艺”。本文旨在论证,格卢克曼的模式,对于我们今天在社区、家庭等“多重关系”场域中实践修复性司法,仍具有极强的现实指导意义。四、研究方法本研究是一项基于经典文本的理论分析与阐释性研究。其核心目标是深入挖掘马克斯·格卢克曼在其法律人类学著作中所揭示的“非正式纠纷解决机制”的深层逻辑。鉴于此,本研究在方法论上主要采用“经典文献分析法”和“概念史重构”。本研究的整体研究设计框架是“理论奠基者的思想重访”。本研究不进行新的田野调查,而是将格卢克曼的民族志文本,特别是其里程碑式的著作《非洲部落的司法过程》(TheJudicialProcessAmongtheBarotseofNorthernRhodesia),视为主要的分析“数据”来源。这一选择是基于以下考量:格卢克曼在该书中运用的“扩展案例法”,提供了极为详实、丰富、多侧面的纠纷案例记录,这些案例本身就是极高质量的“原始数据”,允许后来的研究者对其进行“二次分析”。本研究的数据收集,主要集中在格卢克曼的“一手文本”。除了《非洲部落的司法过程》之外,还包括其《部落社会的政治、法律与仪式》、《习惯法中的理念》等相关著作和论文集。这些文本共同构成了格卢克曼关于法律、冲突与社会结构的思想体系。本研究的数据分析技术将采用一种“概念-案例”相结合的诠释学方法。分析过程将分为三个递进的步骤:第一步,核心概念的精炼与提取。本研究将首先从格卢克曼的理论论述中,系统性地梳理和“提取”他用于分析法律现象的核心概念工具。这些概念包括但不限于:“多重关系网络”(multiplexrelationships)与“单一关系网络”(simplexrelationships)的二分法;“法庭”(Kuta)作为社会控制中心的角色;“通情达理之人”(thereasonableman)与“正直之人”(theuprightman)的规范标准;以及“和解”(reconciliation)作为司法过程的根本目标。第二步,扩展案例的深度诠释。本研究将选取格卢克曼书中一至两个最能体现其核心论点的“扩展案例”(例如,关于婚姻纠纷或土地继承的复杂案例),进行深度诠释。分析的重点将不再是案例的“结果”(谁赢了),而是案例的“过程”:法官(Lozijudges)是如何处理证据的?他们为什么会允许当事人“跑题”并陈述大量看似无关的个人恩怨?他们是如何在判决中运用“通情达理之人”这一标准的?他们最终的“判决”是如何被建构为一种“道德训诫”和“关系修复”的仪式的?第三步,概念与案例的勾连与重构。在最后一步,本研究将把第一步提取的概念工具,与第二步分析的案例过程进行紧密勾连。本研究旨在重构格卢克曼的核心论证:即,正是因为洛兹人生活在“多重关系网络”中,所以他们的法庭才“必须”以“和解”为目标,也因此才“必须”运用一种弹性的、道德化的、着眼于未来的“通情达理之人”的规范标准。通过这一重构,本研究旨在清晰地揭示格卢克曼笔下“非正式机制”的内在运作逻辑及其深刻的社会功能。五、研究结果与讨论通过对马克斯·格卢克曼,特别是其关于洛兹人司法过程的经典文本进行深入分析,本研究揭示了其“非正式纠纷解决机制”的核心逻辑。这一逻辑的起点、过程和目标,均围绕一个中心事实展开,即洛兹人生活于其中的“多重关系网络”。格卢克曼的卓越贡献在于,他清晰地论证了社会关系的“形态”如何从根本上决定了法律与纠纷解决的“功能”。(一)机制的社会基础:“多重关系网络”对法律功能的根本重塑格卢克曼的分析始于一个基础性的社会学区分,即“多重关系网络”(multiplexrelationships)与“单一关系网络”(simplexrelationships)的对比。“单一关系网络”主要指现代、匿名化的城市工业社会中的人际关系。在这种关系中,人们的互动是短暂的、功能性的、角色单一的。例如,顾客与超市收银员、乘客与公交车司机。在这种“一次性博弈”的关系中,纠纷(如货物质量不符、服务未提供)的目标是清晰的,即通过金钱赔偿或契约履行来解决该“单一问题”。法律的功能因此可以是“裁决性”的(adjudicative),法官只需根据客观规则判定对错,作出“赢/输”的判决即可。因为当事人双方在纠纷解决后,很可能“老死不相往来”,社会关系的中断对双方并无太大损害。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多重关系网络”,这是格卢克曼所研究的洛兹人等小型、传统、农业社会的典型特征。在这样的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长期的、面对面的、情感浓厚的,并且是“多重角色”叠加的。一个人的邻居,可能同时是他的姻亲、他的经济合作伙伴、他的仪式参与者。这种关系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因此,当这种关系中的两方(例如,两兄弟)发生纠纷时(例如,关于一片土地的使用权),这个纠纷绝不仅仅是“土地”本身的问题,它不可避免地“牵连”着他们作为兄弟、作为邻居、作为家族成员的全部历史恩怨和未来义务。格卢克曼的核心洞见在于:在“多重关系网络”中,法律与纠纷解决的最高目标,不可能是,也不应该是“裁决”谁对谁错。因为一个非黑即白的“赢/输”判决,对这种必须持续下去的、至关重要的社会关系而言,将是“毁灭性”的。如果法官判决哥哥全胜,弟弟将颜面尽失,两兄弟的关系将彻底破裂,这进而会撕裂整个家族和村庄的社会结构。因此,洛兹人法庭的首要任务,必须是“修复关系”与“维系社会团结”。(二)机制的运作过程:作为“社会治疗”的洛兹法庭(Kuta)基于上述目标,洛兹法庭(Kuta)的运作过程展现出与西方对抗制法庭截然不同的非正式特征。格卢克曼的民族志生动地描绘了这一过程。首先,法庭的程序是高度“开放”和“包容”的。法官会允许甚至鼓励纠纷双方(以及到场的亲友邻居)详细陈述与案件“法律实体”无关的大量信息。当事人可以尽情“跑题”,从当前的债务纠纷,追溯到十年前的某次口角,再抱怨对方在某次婚宴上的无礼。在西方律师看来,这些都是“不可采纳”的“无关证据”,但在洛兹法官看来,这些恰恰是“最重要”的证据。因为它们揭示了纠纷的“真正根源”——即“多重关系”在哪个环节上“出了问题”。这个过程,与其说是“庭审”,不如说是一种“集体诊断”或“社会治疗”,它允许积压的情绪得以“宣泄”。其次,法官的角色是积极的“调解者”和“道德教师”。洛兹法官并非消极中立的“规则适用者”。他们在听取了全部的“社会背景”后,会积极地介入。他们不会简单地宣判谁违反了哪条“习惯法”,而是会对双方当事人进行“道德训诫”。他们会公开指责双方在长期的关系中,各自有哪些“失当”之处,如何未能尽到一个“好邻居”或“好亲戚”的本分。(三)机制的核心技术:“通情达理之人”的规范性运用格卢克曼最具创见的发现,在于他对洛兹法官如何运用法律概念的分析。他有力地反驳了那种认为“原始人”思维混乱、没有逻辑的偏见。他指出,洛兹法官和西方大法官一样,在司法推理中纯熟地运用着诸如“通情达理之人”(thereasonableman)或“正直之人”(theuprightman)这样的法律基准。然而,其运用的“目的”和“方式”却截然不同。在西方法律中,“通情达理之人”的标准,主要是一个“归责”工具。法官用它来判断被告的行为是否“低于”一个客观标准,如果是,就需要承担“责任”(如赔偿损失)。这是一个回溯性的、以惩罚为导向的运用。但在洛兹法庭上,“通情达理之人”的标准,主要是一个“教育”和“修复”的工具。法官运用这一标准的典型句式是:“作为一个通情达理的兄长,你本应……(更加宽容)”;“作为一个通情达理的邻居,你本应……(及时归还农具)”。法官通过援引这一“全社会共识”的道德标准,来指出双方的“共同过错”,其目的不是为了“归责”,而是为了“引导”:即提醒双方,社会规范对他们各自的角色有何种“期待”,以及他们未来应当如何“合理地”行动才能“维系”这段关系。因此,最终的“判决”往往不是一方全赢,而是对双方权利义务的“重新平衡”。法官可能会判决弟弟归还部分债务,但同时也会严厉告诫哥哥必须履行其作为长兄的帮扶义务。判决的目标,是让双方都能“体面地”走出法庭,并获得一套“修复关系”的行动指南。法庭的权威,最终体现在它成功地“维系了社会”。(四)讨论:格卢克曼对法律与社会理论的贡献格卢克曼的研究,为法律人类学乃至整个法学理论提供了颠覆性的启示。首先,他无可辩驳地证明了法律并非国家的专利,无国家社会同样拥有高度复杂和精密的“司法过程”。其次,他揭示了法律的“二重性”:在“单一关系”社会中,法律趋向于“裁决”;而在“多重关系”社会中,法律必然趋向于“调解”与“修复”。这深刻地挑战了那些试图将西方“法治”模式普遍推广的“法律移植”理论。格卢克曼的分析提醒我们,任何纠纷解决机制的有效性,都取决于它是否“嵌入”在当地的社会关系网络之中。最后,格卢克曼的“过程-功能”分析,也超越了早期人类学对“和谐”与“共识”的浪漫化想象。他笔下的洛兹社会充满了冲突、嫉妒和纷争。法律的功能不是“消除”冲突,而是提供一个“处理”冲突的“非正式”但“权威”的渠道,使破坏性的冲突得以“仪式化”地展演,并最终被“转化”为社会秩序的再生产。这为我们理解修复性司法在当代社会的实践(如处理家庭纠纷、校园霸凌、社区矛盾)提供了无比丰富的理论资源。六、结论与展望本研究通过重访马克斯·格卢克曼对非洲洛兹人纠纷解决机制的经典研究,系统地重构了其关于“非正式机制”的深刻洞见。研究的核心结论是:格卢克曼的分析范式,特别是其“多重关系网络”与“通情达理之人”的概念工具,为我们揭示了一种以“关系修复”为最高目标的法律逻辑。在这种逻辑下,纠纷解决机制的功能不再是简单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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