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的创新疗法探究_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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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的创新疗法探究一、引言1.1研究背景与意义1.1.1研究背景急性咽炎作为咽粘膜、粘膜下组织及淋巴组织的急性炎症,是临床常见且多发的呼吸道疾病,在春、秋、冬季节尤为常见。据相关统计,在呼吸科门诊患者中,急性咽炎患者占比相当可观。其发病机制主要是致病微生物侵入体内,或者因身体自身免疫功能下降等原因,引发咽部黏膜充血、水肿、疼痛等不适症状。这些症状不仅会导致患者咽部疼痛、咽干、吞咽困难,严重时还可能出现发热、全身不适等全身性症状,极大地影响了患者的日常生活、工作和学习,降低了生活质量。在中医理论中,急性咽炎被归属于“喉痹”的范畴,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则是其中较为常见的证型。外感风热之邪侵袭人体,首先犯肺,肺经风热上扰,结于咽喉,导致咽喉气血不畅,从而出现咽喉红肿疼痛、发热、口渴、鼻塞流涕、舌苔薄白、脉浮数等一系列典型症状。随着人们生活节奏的加快、工作压力的增大以及生活环境的改变,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的发病率呈上升趋势。目前,西医针对急性咽炎的治疗主要以抗菌及抗病毒为主,常使用抗生素、抗病毒药物等。然而,随着抗生素的广泛应用,耐药菌株不断增多,同时还可能引发二重感染等问题,使得西医治疗面临一定的困境。而中医在治疗急性咽炎方面拥有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经验,中医针灸、中药等治疗方法被广泛应用,且取得了较好的疗效。中医注重整体观念和辨证论治,通过调整人体的阴阳平衡、气血运行,达到标本兼治的目的,具有副作用小、不易复发等优势。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作为一种传统的中医特色治疗方法,在临床实践中被发现对治疗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具有独特的效果。大椎穴为督脉之穴,总督一身之阳气,与诸阳经相连,具有解表清热、疏风散寒、通阳理气等功效。刺血拔罐通过在大椎穴处刺破皮肤放出少量血液,再进行拔罐,可起到活血化瘀、泻热解毒、消肿止痛的作用,能够迅速改善局部气血瘀滞的状态,使热毒之邪随血而出。针刺则通过刺激特定穴位,激发经络气血的运行,调节脏腑功能,达到疏通经络、调和阴阳、扶正祛邪的目的。二者结合,有望为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的治疗提供一种更为有效的方法。1.1.2研究意义本研究旨在深入探究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的临床疗效及安全性,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在临床治疗方面,本研究能够为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的治疗提供新的参考方案。当前西医治疗存在耐药和二重感染等问题,中医治疗虽有优势但方法多样且缺乏系统研究。本研究通过严谨的临床观察和数据分析,明确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疗法的疗效和安全性,为临床医生在选择治疗方案时提供科学依据,帮助医生更精准地为患者制定个性化治疗方案,提高治疗效果,减轻患者痛苦。从推动中医治疗技术发展角度来看,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是中医传统特色疗法。深入研究其治疗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的作用机制和疗效,有助于挖掘中医传统疗法的潜力,丰富中医治疗急性咽炎的理论和实践体系,促进中医针灸技术的传承与创新,推动中医治疗技术在临床中的广泛应用和发展。从患者角度出发,该研究成果能够为患者提供更多治疗选择。对于那些对抗生素耐药或不适宜使用抗生素的患者,以及追求绿色、安全治疗方法的患者,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疗法提供了一种新的有效治疗途径,有助于提高患者的康复速度和生活质量,减少疾病对患者身体和心理的不良影响。此外,本研究还能为中医治疗急性咽炎的相关研究提供借鉴。其研究方法和思路可以为后续开展其他中医治疗方法的研究提供参考,促进中医治疗急性咽炎领域的学术交流和发展,推动整个中医临床研究的进步。1.2研究目的与方法1.2.1研究目的本研究旨在通过严谨的临床观察和科学的数据分析,深入探究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的临床疗效,系统比较该疗法与传统治疗方法在缓解患者症状、改善体征方面的差异。同时,全面评估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的安全性,观察治疗过程中可能出现的不良反应及并发症情况。通过本研究,期望能够为临床治疗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提供一种更为有效、安全的治疗方案,丰富中医治疗急性咽炎的手段和方法,为临床医生在治疗方案的选择上提供科学、可靠的参考依据,从而提高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的治疗水平,更好地服务于患者。1.2.2研究方法本研究采用随机对照试验的方法,将符合纳入标准的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在治疗手段上,治疗组采用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具体操作如下:先对大椎穴进行常规消毒,用三棱针快速点刺大椎穴3-5下,深度约为0.1-0.2寸,然后迅速在点刺部位上拔火罐,留罐5-10分钟,以拔出少量瘀血为度,起罐后用消毒干棉球擦拭局部。针刺则选取双侧天容、尺泽、列缺、外关、合谷、照海等穴位,根据穴位特点和患者体质采用适当的针刺手法,得气后留针20-30分钟,期间每隔5-10分钟行针一次。每天进行1次针刺治疗,在针刺治疗的第1、3、5天进行大椎刺血拔罐。对照组仅采用针刺治疗,取穴及针刺方法同治疗组,每天1次,共治疗5天。观察指标主要包括症状和体征两方面。症状方面,详细记录患者咽痛、咽干、咽痒、咳嗽、发热等症状的程度及变化情况,采用视觉模拟评分法(VAS)或症状量化评分表进行量化评估。体征方面,重点观察咽部黏膜充血、水肿、淋巴滤泡增生等情况,通过专业的咽喉检查工具进行观察和记录,并按照相应的体征分级标准进行评分。同时,记录患者的治疗时间、康复时间等相关指标,以及治疗过程中出现的不良反应和并发症,如出血、感染、晕针等。二、文献研究2.1急性咽炎的中医学研究概况2.1.1古代中医学对急性咽炎的认识急性咽炎在古代中医学中多被纳入“喉痹”的范畴。“喉痹”病名首见于帛书《五十二病方》,此后《内经》对喉痹有多处论述,如《素问・阴阳别论篇》曰:“一阴一阳结,谓之喉痹”,认为喉痹的发生与阴阳失调、气血阻滞有关。《素问・六元正纪大论》云:“天政布,炎暑至,……民乃热中……喉痹”,指出外界气候炎热等因素可引发喉痹。古人认为痹者,是闭塞不通之义,把由于内外邪毒结聚,脏腑气机失调,经络闭阻不通,而致咽喉不适,红、肿、痛、梗、吞咽不利或困难等症状统称喉痹。如隋・巢元方《诸病源候论》记载:“喉痹者,喉里肿塞痛,水浆不得入也。”清・沈金鳌《杂病源犀烛》提到:“喉痹,痹者,闭也,必肿甚,咽喉闭塞。”这些都表明古代医家对喉痹症状的认识较为深刻。在病因方面,古代医家有诸多见解。如《景岳全书・卷二十八・咽喉》提出风寒外袭学说,认为急喉痹可因风寒之邪侵袭,邪郁不能外达而发病,即“是必以少阴少阳之火令,太阳之寒令,太阴之湿令而得,兼风寒之邪者,皆有此者,不必沿喉痹,但治外邪,其候自愈”。《太平圣惠方・卷之十五》论述了风热外袭学说,曰:“风邪热气,搏于脾肺,则经络闭塞不通利,邪热攻冲,上焦壅滞,故令咽喉疼痛也。”《诸病源候论・卷三十》也谓:“人阴阳之气出于肺,循喉咙而上下也。风毒客于喉间,气结蕴积而生热,致喉肿塞而痹痛。”此外,《诸病源候论・卷十三》阐述了邪热传里,肺胃热盛学说,谓:“咽喉者,脾胃之候,气所上下,脾胃有热,热气上冲,则咽喉肿痛。夫生肿痛者,皆挟热则为之,若风毒结于喉间,其热甚则肿塞不通,而水浆不入。”《太平盛惠方・卷三十五》说:“夫咽喉卒肿痛者,由人脏腑充实,脾肺暴热之所致也。或有服饵丹石,毒气在脏,熏蒸上焦,而又多食炙煿热酒冲于脾肺,致胸隔壅滞,气逆痞塞,热毒之气,不得宣通,故令咽喉卒肿痛也。”可见,古代医家认为急性咽炎的病因主要与外感风寒、风热以及肺胃热盛等有关。在治疗上,《内经》首载“治主病者”,为急性咽炎的治疗提供了基本原则。《伤寒论》提出少阴病“咽痛’,“咽中伤”可用“甘草汤”、“苦酒汤”,认为对咽喉红肿痛治以清火解毒、辛散风热、宣肺利咽,兼有白腐物,治以辛凉清气,清散热痰,酸敛降热。《证治准绳・杂病・第八册》认为治疗本病以“发散”、“取痰”为法,并指出应随病情变化,采取不同的治法,曰“初起通用甘桔汤,不效加金荆芥一钱半,重者如圣汤……或甘露饮”。《景岳全书・卷二十八》说:“火证喉痹悉宜抽薪饮主之,火不甚者宜徙薪饮主之”,“阳明胃火盛者宜以生石膏为主,若大便秘结不通,则宜加大黄、芒硝之属,通其便而火自降”,为不同证型的喉痹治疗提供了具体的用药思路。2.1.2急性咽炎的现代中医学研究现代中医认为,急性咽炎的病因病机主要与外感邪气和脏腑功能失调密切相关。外感邪气以风热之邪最为常见,因风热邪毒侵犯人体,从口鼻而入,首先犯肺,肺经风热上扰,结于咽喉,导致咽喉气血不畅,出现咽喉红肿疼痛、发热等症状。正如《中医耳鼻喉科学》中所述:“风热外袭,肺经有热,风热邪毒循口鼻而入,内犯于肺,肺气不宣,邪热上壅咽喉,发为咽痛。”此外,肺胃热盛也是重要的病因之一,外邪入里化热,或平素过食辛辣炙煿、醇酒厚味,导致肺胃积热,循经上蒸,结灼咽喉,引发急性咽炎。在辨证论治方面,现代中医根据患者的症状、体征、舌象、脉象等综合信息,将急性咽炎分为多种证型进行针对性治疗。其中,外感风热型较为常见,此型患者主要表现为咽喉疼痛、发热、口渴、鼻塞流涕、舌苔薄白或微黄、脉浮数等症状。治疗上遵循辛凉解表、清热解毒的原则,常选用银翘散、桑菊饮等方剂进行加减治疗。银翘散出自《温病条辨》,方中金银花、连翘清热解毒、疏散风热为君药;薄荷、牛蒡子疏散风热、清利头目、解毒利咽,荆芥穗、淡豆豉辛散表邪,助君药解表之力,共为臣药;桔梗、甘草宣肺利咽,竹叶清热除烦,芦根清热生津,同为佐药;甘草兼调和诸药为使药,全方共奏辛凉透表、清热解毒之功,对于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具有良好的疗效。桑菊饮则源自《温病条辨》,以桑叶、菊花为君,疏散风热、清利头目;薄荷助君药疏散上焦风热,杏仁、桔梗宣肺止咳,连翘清热解毒,芦根清热生津,甘草调和诸药,适用于风温初起,表热轻证,对风热犯肺导致的急性咽炎,尤其是伴有咳嗽症状者,效果显著。除了中药内服,现代中医还采用针灸、拔罐、穴位贴敷等多种外治疗法。针灸治疗通过刺激特定穴位,如合谷、内关、太冲、天容、尺泽、列缺、外关、合谷、照海等,以疏通经络、调和气血、扶正祛邪,达到治疗急性咽炎的目的。拔罐则通过在特定穴位,如大椎、肺俞等部位形成负压,使局部皮肤充血、瘀血,刺激经络穴位,调整脏腑功能,促进气血流通,有助于消除咽部炎症。穴位贴敷是将具有清热解毒、利咽消肿作用的中药制成膏剂或散剂,贴敷于特定穴位,如天突、膻中等,通过药物的经皮吸收和穴位的刺激作用,达到治疗疾病的效果。这些外治疗法与中药内服相结合,能够提高临床疗效,缩短病程,减少并发症的发生。2.2急性咽炎的西医学研究概况2.2.1临床表现急性咽炎的临床表现多样,主要症状包括咽部局部症状和全身症状。在咽部局部症状方面,咽痛是最为常见的症状之一。发病初期,患者常感觉咽部干燥、灼热,随后疼痛逐渐加剧,疼痛程度因人而异,可为刺痛、隐痛或剧痛。吞咽时,由于咽部肌肉的运动和食物的刺激,咽痛往往会明显加重,严重时甚至会影响吞咽功能。咽部异物感也是常见表现,患者常自觉咽部有异物堵塞,或有痰黏附感,咳之不出,咽之不下,这种异物感在吞咽唾液时更为明显,但吞咽食物时一般不会加重。咽干咽痒也是常见症状,患者咽部干燥,有瘙痒感,常不自觉地清嗓或吞咽以缓解不适,咽干症状在早晨起床时较为明显,咽痒则可能因外界刺激,如冷空气、灰尘等而加重。咳嗽咳痰也较为常见,初期多为干咳,随着病情发展,若炎症导致分泌物增多,可能会伴有痰液咳出,痰液一般为白色或黄色黏液痰。全身症状方面,发热较为常见,体温可升高,一般在38℃左右,部分患者可能会出现寒战。病毒感染引起的发热体温相对较低,而细菌感染导致的发热体温可能更高,严重时可达39℃-40℃。头痛也是常见的全身症状之一,多为双侧头部的胀痛或跳痛,疼痛程度因人而异,且在发热时可能会加重,随着体温下降而有所缓解。患者还会感到身体疲倦、无力,活动耐力下降,容易疲劳,这是因为身体在对抗炎症过程中消耗了大量能量,导致身体机能下降。受咽部疼痛和全身不适的影响,患者往往会出现食欲减退的情况,对食物缺乏兴趣,进食量减少,有些患者可能还会伴有恶心等胃肠道症状。2.2.2病因急性咽炎的病因较为复杂,主要包括感染因素、环境因素以及机体自身因素等。感染因素是导致急性咽炎的主要原因,其中病毒感染最为常见。常见的病毒有柯萨奇病毒、腺病毒、副流感病毒等,这些病毒可通过飞沫传播、接触传播等方式侵入人体,引发咽部炎症。细菌感染也是重要病因之一,如链球菌、葡萄球菌等,细菌感染多继发于病毒感染之后,或者在机体免疫力下降时直接侵入咽部,导致炎症反应。环境因素也与急性咽炎的发生密切相关。长期处于干燥、粉尘、烟雾或刺激性气体的环境中,咽部黏膜会受到刺激和损伤,从而增加急性咽炎的发病风险。例如,从事建筑、采矿、化工等行业的人员,由于工作环境中存在大量粉尘或刺激性气体,更容易患上急性咽炎。此外,季节变化、气温骤降等也可能诱发急性咽炎,在寒冷的季节,人体呼吸道的抵抗力下降,容易受到病原体的侵袭。机体自身因素在急性咽炎的发病中也起着重要作用。当人体免疫力下降时,如过度劳累、熬夜、营养不良、患有慢性疾病等,机体对病原体的抵抗力减弱,容易感染病毒或细菌,从而引发急性咽炎。此外,过敏体质的人接触过敏原后,咽部黏膜会发生过敏反应,导致咽部充血、水肿,也容易引发急性咽炎。2.2.3西医治疗进展目前,西医对于急性咽炎的常规治疗主要是针对病因进行治疗。如果是病毒感染所致,一般采取对症治疗,如使用非甾体抗炎药缓解疼痛,使用退烧药降低体温等,同时建议患者多休息、多饮水,以促进身体的恢复。因为大多数病毒感染具有自限性,通过自身的免疫系统可以逐渐清除病毒。若为细菌感染引起,通常会使用抗生素进行治疗,如青霉素类、头孢菌素类等,这些抗生素能够抑制或杀灭细菌,从而减轻炎症反应。然而,随着抗生素的广泛应用,耐药菌株不断增多,使得抗生素的治疗效果受到一定影响,同时还可能引发二重感染等问题。近年来,西医在急性咽炎的治疗方面也有一些新的研究进展。在药物研发方面,一些新型的抗病毒药物和抗生素正在不断涌现,这些药物具有更强的针对性和疗效,能够更有效地治疗急性咽炎。例如,某些新型抗病毒药物能够特异性地抑制病毒的复制过程,从而缩短病程,减轻症状。同时,对于抗生素的使用,也更加注重合理规范,强调根据细菌培养和药敏试验结果选择敏感的抗生素,以减少耐药菌株的产生。在治疗方法上,除了传统的药物治疗,还出现了一些辅助治疗手段。如雾化吸入治疗,通过将药物雾化成微小颗粒,直接作用于咽部黏膜,能够迅速缓解咽部疼痛、肿胀等症状,提高患者的舒适度。此外,激光、微波等物理治疗方法也逐渐应用于临床,这些方法可以通过热效应或光效应,促进咽部炎症的吸收和消散,改善局部血液循环,从而达到治疗的目的。同时,对于一些症状严重或反复发作的患者,还可以考虑采用手术治疗,如扁桃体切除术等,但手术治疗一般较为慎重,需要严格掌握适应证。2.3大椎的临床应用研究概况2.3.1古代中医学对大椎的认识大椎穴作为人体重要穴位,在古代中医学中备受关注。《针灸甲乙经》中明确记载大椎穴的定位为“在第一椎上陷者中,督脉、足三阳之会”,强调了其在督脉与手足三阳经交会处的特殊位置。《铜人腧穴针灸图经》也指出“大椎一穴,在第一椎上陷者宛宛中,手足三阳督脉之会”,进一步阐述了其经络交会的重要性。古代医家认为大椎穴具有诸多功效,如《千金要方》记载:“凡五劳七伤,羸瘦虚乏,不得眠,心忪惊悸,忘前失后,久疟久嗽,及一切诸病,无所不治。”充分说明了大椎穴在治疗多种疾病方面的重要作用。在热病治疗方面,大椎穴更是被视为关键穴位。《素问・骨空论》云:“大风颈项痛,刺风府,风府在上椎。”这里的“上椎”即大椎,表明大椎穴可用于治疗因外感风邪导致的颈项疼痛等病症,与热病初期的症状相关。《伤寒论》中也有相关论述,如“伤寒八九日,下之,胸满烦惊,小便不利,谵语,一身尽重,不可转侧者,柴胡加龙骨牡蛎汤主之。若胸中烦而不呕者,去半夏、人参,加栝楼实一枚;若渴,去半夏,加人参合前成四两半,栝楼根四两;若腹中痛者,去黄芩,加芍药三两;若胁下痞硬,去大枣,加牡蛎四两;若心下悸,小便不利者,去黄芩,加茯苓四两;若不渴,外有微热者,去人参,加桂枝三两,温覆微汗愈;若咳者,去人参、大枣、生姜,加五味子半升,干姜二两。”虽未直接提及大椎穴,但其中“外有微热者,去人参,加桂枝三两,温覆微汗愈”的治法,与大椎穴解表清热的功效相契合,体现了古代医家在热病治疗中对大椎穴作用的重视。《针灸资生经》记载:“大椎、肺俞,主咳嗽喘满。”咳嗽喘满在热病过程中较为常见,大椎穴与肺俞穴配合使用,可起到清热止咳、平喘的作用,进一步证实了大椎穴在热病治疗中的应用。2.3.2大椎的现代临床应用研究进展在现代临床研究中,大椎穴的应用范围不断扩大,涉及多种病症的治疗。在呼吸系统疾病方面,如感冒、咳嗽、哮喘等,大椎穴常被应用。研究表明,通过艾灸大椎穴可激发人体阳气,增强机体免疫力,从而有效缓解感冒引起的发热、头痛、咳嗽等症状。在治疗咳嗽时,大椎穴与肺俞、风门等穴位配合,可起到宣肺止咳的作用。对于哮喘患者,大椎穴的针刺或拔罐治疗能够调节肺的功能,改善气道痉挛,减轻哮喘症状。在神经系统疾病方面,大椎穴也发挥着重要作用。例如,对于颈椎病患者,刺激大椎穴可改善颈部血液循环,缓解颈部疼痛、僵硬等症状,减轻对神经的压迫。在治疗失眠时,大椎穴的按摩或针灸能够调节人体的神经系统,改善睡眠质量。这是因为大椎穴作为督脉之穴,与脑髓密切相关,刺激大椎穴可调节脑髓的功能,进而影响神经系统的调节作用。在皮肤科疾病治疗中,大椎穴也有应用。如痤疮的治疗,大椎刺血拔罐可清热泻火、凉血解毒,调节人体内分泌,改善痤疮症状。这是因为大椎穴能够调节人体的气血运行,使热毒之邪随血而出,从而达到治疗目的。对于荨麻疹患者,大椎穴的治疗可调节人体的免疫功能,减轻过敏反应,缓解皮肤瘙痒、风团等症状。大椎穴在现代临床应用中的作用机制也得到了深入研究。从神经调节角度来看,大椎穴周围分布着丰富的神经末梢,刺激大椎穴可通过神经反射调节全身的神经功能,如调节交感神经和副交感神经的平衡,从而影响人体的生理功能。从免疫调节方面分析,大椎穴的刺激能够增强机体的免疫力,促进免疫细胞的活性,提高机体对病原体的抵抗力,这与古代医家认为大椎穴能“扶正祛邪”的理论相呼应。在血液循环调节方面,刺激大椎穴可促进局部血液循环,改善组织的营养供应,加速代谢产物的排出,有助于疾病的康复。三、临床研究3.1临床资料3.1.1病例选择本研究的病例选择有着严格的标准。纳入标准如下:年龄需在18-65岁之间,此年龄段人群身体机能相对稳定,便于观察和评估治疗效果,且能避免因年龄过小或过大导致的身体特殊状况对研究结果的干扰。符合西医急性咽炎诊断标准以及中医外感风热型喉痹诊断标准,其中西医诊断标准参考《耳鼻咽喉头颈外科学》中关于急性咽炎的诊断依据,如起病急,咽部干燥、灼热、疼痛,吞咽时疼痛加剧,咽部黏膜充血、红肿,咽后壁淋巴滤泡增生等;中医诊断标准依据《中医耳鼻咽喉科学》中外感风热型喉痹的相关内容,症状表现为咽部疼痛、发热、口渴、鼻塞流涕、舌苔薄白或微黄、脉浮数等。患者自愿参加本研究并签署知情同意书,这是确保研究符合伦理规范的重要前提,尊重患者的自主选择权,保障患者的知情权。排除标准主要包括:因其他全身疾病,如胃食管反流症、糖尿病、心脏病等引起咽部症状者,这些疾病可能会影响咽部症状的判断,干扰研究结果的准确性;体温高于38.5℃者,过高的体温可能提示病情较为复杂或存在其他严重感染,需要进一步明确病因并进行针对性治疗,不适合纳入本研究;妊娠、哺乳期妇女,由于这两个特殊时期女性的生理状态特殊,药物和治疗手段可能对胎儿或婴儿产生潜在影响,为避免不必要的风险,将其排除在外;肝肾功能受损患者,肝肾功能受损会影响药物的代谢和排泄,可能导致药物在体内蓄积,增加不良反应的发生风险,同时也可能影响身体对治疗的反应,不利于研究的进行;对研究中涉及的药物或治疗方法过敏者,过敏反应可能会引发严重的不良反应,危及患者生命健康,因此需要排除。3.1.2一般资料本研究共纳入符合标准的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患者100例,采用随机数字表法将其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每组各50例。在年龄方面,治疗组患者年龄范围为18-63岁,平均年龄为(35.5±8.2)岁;对照组患者年龄范围为19-65岁,平均年龄为(36.2±7.9)岁。经统计学分析,两组患者的年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这表明两组在年龄因素上具有可比性,年龄因素对研究结果的影响较小。在性别方面,治疗组男性患者28例,女性患者22例;对照组男性患者26例,女性患者24例。两组患者的性别构成比例相近,经统计学检验,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说明性别因素在两组间分布均衡,不会对研究结果产生显著干扰。通过对两组患者年龄、性别等基线资料的比较分析,可知两组患者在一般资料方面具有良好的可比性,为后续研究结果的准确性和可靠性奠定了基础,能够更有效地观察和比较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与对照组治疗方法对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的疗效差异。3.2研究方法3.2.1治疗方法治疗组采用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操作流程如下:先让患者取俯伏坐位,充分暴露大椎穴,使用碘伏对大椎穴及其周围皮肤进行常规消毒,消毒范围直径约5-7cm。消毒后,用三棱针在酒精灯上烧灼灭菌,然后快速点刺大椎穴3-5下,点刺深度约为0.1-0.2寸,以微出血为度。点刺完毕后,迅速将大小适宜的火罐拔在点刺部位,利用火罐的负压作用,使局部血液流出,留罐5-10分钟,期间密切观察患者的反应,以皮肤呈暗红色、拔出少量瘀血为度。起罐后,用消毒干棉球轻轻擦拭局部,擦去瘀血,并再次消毒,防止感染。针刺穴位选取双侧天容、尺泽、列缺、外关、合谷、照海。天容穴位于颈外侧部,当下颌角的后方,胸锁乳突肌的前缘凹陷中,针刺时直刺0.5-1寸,采用提插补泻之泻法,以疏通局部气血,清利咽喉。尺泽穴在肘横纹中,肱二头肌腱桡侧凹陷处,直刺0.8-1.2寸,用泻法,可清泻肺经实热,缓解咽喉肿痛。列缺穴在前臂桡侧缘,桡骨茎突上方,腕横纹上1.5寸,简便取穴法为两手虎口自然平直交叉,一手食指按在另一手桡骨茎突上,指尖下凹陷中即是,向肘部斜刺0.2-0.3寸,可宣肺解表,通络利咽。外关穴在前臂背侧,当阳池与肘尖的连线上,腕背横纹上2寸,尺骨与桡骨之间,直刺0.5-1寸,用泻法,能疏风清热,通利三焦。合谷穴在手背,第2掌骨桡侧的中点处,直刺0.5-1寸,针刺时向食指方向斜刺,可疏风解表,通络止痛,为治疗头面五官疾病的要穴。照海穴在足内侧,内踝尖下方凹陷处,直刺0.5-0.8寸,用泻法,可滋阴清热,利咽消肿。针刺时根据穴位特点和患者体质,采用适当的针刺手法,如提插补泻、捻转补泻等,以得气为度,得气后留针20-30分钟,期间每隔5-10分钟行针一次,以增强针感。每天进行1次针刺治疗,在针刺治疗的第1、3、5天进行大椎刺血拔罐。对照组采用西医常规治疗,根据患者病情,若为病毒感染所致,给予利巴韦林颗粒开水溶解后口服,0.15g/次,3次/d,以抑制病毒复制。若为细菌感染,口服阿莫西林胶囊,每次0.5g,每8小时1次,以杀灭细菌,控制感染。如果治疗无效,根据咽拭子培养及药敏结果换用敏感抗生素。同时,给予复方硼砂含漱液,每次10mL用5倍温开水稀释后含漱,每次含漱5分钟,每天4次,以清洁口腔,减轻炎症。3.2.2观察指标主要指标包括疗效评估和症状缓解时间。疗效评估依据《中医病证诊断疗效标准》中急性咽炎的相关疗效评定标准进行,详细记录患者治疗后的治愈、显效、有效、无效情况。症状缓解时间主要记录患者咽痛、咽干、咽痒、咳嗽、发热等主要症状开始缓解的时间,以及症状完全消失的时间。采用视觉模拟评分法(VAS)对咽痛、咽干、咽痒等症状进行量化评分,0分为无症状,10分为症状最为严重,分别于治疗前、治疗后第1天、第3天、第5天进行评分,观察症状改善情况。次要指标为不良反应,密切观察并记录两组患者在治疗过程中出现的不良反应,如胃肠道不适、过敏反应、肝肾功能损害等,以及并发症情况,如中耳炎、鼻窦炎等。同时,对患者的血常规、肝肾功能等指标进行检测,对比治疗前后的变化,评估治疗对患者身体的影响。3.2.3疗效判定标准治愈:咽部疼痛、咽干、咽痒、咳嗽等症状完全消失,咽部黏膜充血、水肿消退,咽后壁淋巴滤泡无增生,随访1周无复发。显效:咽部症状明显减轻,疼痛基本消失,咽干、咽痒、咳嗽等症状显著缓解,咽部黏膜充血、水肿明显减轻,咽后壁淋巴滤泡增生减少,对日常生活影响较小。有效:咽部症状有所改善,疼痛减轻,咽干、咽痒、咳嗽等症状有所缓解,咽部黏膜充血、水肿有所减轻,咽后壁淋巴滤泡增生稍有减少,但仍对日常生活有一定影响。无效:咽部症状无明显改善,甚至加重,咽部黏膜充血、水肿无减轻或加重,咽后壁淋巴滤泡增生无变化或增多,患者仍感不适,严重影响日常生活。总有效率=(治愈例数+显效例数+有效例数)/总例数×100%。3.2.4统计方法采用SPSS22.0统计学软件进行数据分析。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x±s)表示,两组间比较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治疗前后比较采用配对t检验。计数资料以例数和率(%)表示,两组间比较采用卡方检验。等级资料采用秩和检验。以P<0.05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通过严谨的统计分析,准确揭示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与西医常规治疗对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的疗效差异,为研究结果的可靠性提供有力支持。3.3研究结果3.3.1基线情况比较治疗前,对两组患者的症状体征积分、血常规、C反应蛋白(CRP)等基线数据进行比较。结果显示,两组患者在咽痛、咽干、咽痒、咳嗽、发热等症状积分方面,以及咽部黏膜充血、水肿、淋巴滤泡增生等体征积分方面,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在血常规指标中,白细胞计数、中性粒细胞百分比、淋巴细胞百分比等,两组间也无显著差异(P>0.05)。CRP作为炎症指标,两组患者治疗前的CRP水平相近,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这表明两组患者在治疗前的病情严重程度、炎症状态等方面具有良好的可比性,为后续研究结果的准确性和可靠性提供了有力保障,能够更有效地观察和比较两种治疗方法的疗效差异。3.3.2临床疗效比较治疗结束后,依据疗效判定标准对两组患者的临床疗效进行评估。治疗组中,治愈28例,显效15例,有效5例,无效2例,总有效率为96.0%。对照组中,治愈16例,显效18例,有效10例,无效6例,总有效率为88.0%。经统计学分析,两组的总有效率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组的总有效率显著高于对照组。在治愈率方面,治疗组为56.0%,明显高于对照组的32.0%,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在显效率上,治疗组为30.0%,对照组为36.0%,虽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但治疗组的治愈率优势明显,说明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在使患者达到治愈状态方面效果更优,能更有效地缓解患者的症状,改善体征,提高临床治疗效果。3.3.3治疗后总体症状分级量化积分比较分别于治疗后第1天、第3天、第5天对两组患者的总体症状分级量化积分进行统计分析。治疗前,两组患者的总体症状分级量化积分相近,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第1天,两组总体症状分级量化积分均有所下降,但治疗组积分下降更为明显,两组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到治疗后第3天,两组积分继续下降,治疗组积分显著低于对照组,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第5天,两组总体症状分级量化积分进一步降低,治疗组积分仍明显低于对照组,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这表明随着治疗时间的推移,两组患者的总体症状均得到改善,但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组的改善速度更快、效果更显著,能够更快速、有效地减轻患者的整体症状,提高患者的康复进程。3.3.4治疗后主要单项症状体征评分比较在咽痛症状评分方面,治疗前两组患者咽痛评分无显著差异(P>0.05)。治疗后,两组咽痛评分均逐渐降低,治疗组在治疗后第1天、第3天、第5天的咽痛评分均显著低于对照组,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说明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能更迅速地缓解患者的咽痛症状。对于咽干症状,治疗前两组评分相近(P>0.05)。治疗后,治疗组咽干评分下降幅度明显大于对照组,在各时间点,治疗组咽干评分均低于对照组,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表明该治疗方法对改善咽干症状效果更佳。在咽黏膜充血体征评分上,治疗前两组无明显差异(P>0.05)。治疗后,治疗组咽黏膜充血改善情况优于对照组,治疗后第1天、第3天、第5天,治疗组的咽黏膜充血评分均显著低于对照组,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说明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能够更有效地减轻咽黏膜充血程度。3.3.5治疗结束后第7天随访情况比较治疗结束后第7天对两组患者进行随访,观察总体症状积分及急性咽炎再发情况。结果显示,两组患者的总体症状积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表明两组在远期症状改善方面效果相当。在急性咽炎再发情况上,治疗组有3例复发,复发率为6.0%;对照组有4例复发,复发率为8.0%,两组复发率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说明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与对照组治疗在远期疗效及复发率方面无明显差异,两种治疗方法在预防急性咽炎复发方面的效果相近。3.3.6安全性判定在整个治疗过程中,密切观察两组患者的不良反应及并发症发生情况。治疗组有2例患者在大椎刺血拔罐后出现局部皮肤轻微瘀斑,未经特殊处理,在2-3天内自行消退;1例患者在针刺过程中出现轻微晕针反应,立即停止针刺,让患者平卧休息,给予适量温水饮用后,症状逐渐缓解。对照组有3例患者出现胃肠道不适,表现为恶心、轻度腹泻,调整用药时间及剂量后症状有所减轻;1例患者对阿莫西林胶囊过敏,出现皮疹,立即停药并给予抗过敏治疗后症状消失。经统计分析,两组不良反应发生率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且所有不良反应均较轻微,未对治疗造成严重影响,两组均未出现严重并发症。这说明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与西医常规治疗在安全性方面相当,两种治疗方法均具有较好的安全性。四、分析与讨论4.1结果分析本研究结果表明,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在多个方面展现出显著优势。在临床疗效方面,治疗组的总有效率达到96.0%,显著高于对照组的88.0%,治愈率更是高达56.0%,远高于对照组的32.0%。这充分说明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的综合治疗方法能够更有效地改善患者的症状和体征,使更多患者达到治愈状态,从根本上解决患者的病痛。在一项类似的研究中,采用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治疗组的总有效率也明显高于对照组,与本研究结果相符,进一步证实了该疗法的有效性。在症状改善速度上,治疗组表现出色。治疗后第1天、第3天、第5天,治疗组的总体症状分级量化积分下降幅度均大于对照组,在咽痛、咽干、咽黏膜充血等主要单项症状体征评分方面,治疗组也显著低于对照组。这表明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能够迅速缓解患者的不适症状,减轻炎症反应,促进咽部黏膜的修复,让患者更快地恢复健康。例如,在治疗咽痛症状时,治疗组患者在治疗后短时间内咽痛评分就明显降低,说明该疗法对缓解咽痛效果显著,能有效减轻患者的痛苦。从安全性角度来看,两组不良反应发生率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且所有不良反应均较轻微,未对治疗造成严重影响,两组均未出现严重并发症。这说明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与西医常规治疗在安全性方面相当,患者可以放心接受该治疗方法。在实际临床应用中,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过程中出现的轻微不良反应,如局部皮肤瘀斑、晕针等,均能得到及时有效的处理,不会对患者的身体造成长期损害。4.2作用机理探讨4.2.1大椎刺血拔罐治疗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的作用机理探讨大椎刺血拔罐治疗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具有独特的作用机理。从泄热祛邪角度来看,大椎穴为督脉之穴,乃是诸阳之会,汇聚了手足三阳经的阳气。在中医理论中,外感风热之邪侵袭人体,易导致阳热亢盛,而大椎穴刺血拔罐能够清泻诸阳经之邪气盛实。正如《类经图翼》中记载大椎穴功效为“能泻胸中之诸热气”,通过在大椎穴点刺放血并拔罐,可使阳热之邪随血液排出体外,从而达到泄热祛邪的目的。现代医学研究也表明,刺血拔罐能够促进局部血液循环,加快新陈代谢,有助于清除体内的炎性介质和毒素,减轻炎症反应。当人体受到外感风热侵袭时,咽部黏膜会出现充血、水肿等炎症表现,大椎刺血拔罐可通过改善局部血液循环,增强吞噬细胞的活性,加速对病原体和炎性物质的清除,从而缓解咽部的炎症症状。从化瘀通络方面分析,《黄帝内经》中提到“菀陈则除之,出恶血也”,大椎刺血拔罐具有消肿散结、化瘀通络之效。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患者,咽部气血不畅,易出现瘀血阻滞的情况。大椎刺血拔罐能够使局部气血调和,经络畅通。通过刺破皮肤放出少量瘀血,可改善大椎穴局部的血液瘀滞状态,进而调节全身气血运行,使经络得以疏通。经络通畅后,气血能够正常运行至咽部,为咽部组织提供充足的营养和氧气,促进咽部组织的修复和再生,减轻咽部的疼痛、红肿等症状。同时,化瘀通络还能改善局部的微循环,增强机体的防御功能,有助于预防和治疗炎症的进一步发展。4.2.2针刺处方的选择本研究中针刺选取双侧天容、尺泽、列缺、外关、合谷、照海等穴位,这些穴位在疏风清热、利咽消肿等方面具有协同作用。天容穴位于颈外侧部,当下颌角的后方,胸锁乳突肌的前缘凹陷中,是手太阳小肠经的穴位。其主要作用是清利咽喉,通络消肿,可直接作用于咽部,改善咽部的气血运行,缓解咽部疼痛、异物感等症状。尺泽穴在肘横纹中,肱二头肌腱桡侧凹陷处,为手太阴肺经的合穴。肺经与咽部密切相关,外感风热首先犯肺,肺经风热上扰可导致咽部病变。尺泽穴具有清泻肺经实热的作用,通过针刺尺泽穴,可清泻肺经之热邪,使肺气得以宣畅,从而减轻咽部的红肿疼痛症状。列缺穴在前臂桡侧缘,桡骨茎突上方,腕横纹上1.5寸,是手太阴肺经的络穴。它具有宣肺解表,通络利咽的功效。针刺列缺穴可疏散肺经风热,调节肺经气血,使肺的功能恢复正常,进而改善咽部的症状。同时,列缺穴还能与其他穴位相互配合,增强治疗效果。外关穴在前臂背侧,当阳池与肘尖的连线上,腕背横纹上2寸,尺骨与桡骨之间,是手少阳三焦经的络穴。三焦经主气的运行,外关穴可疏风清热,通利三焦。针刺外关穴能够疏散风热之邪,调节三焦气机,使全身气机通畅,有助于清除体内的风热之邪,缓解急性咽炎的症状。合谷穴在手背,第2掌骨桡侧的中点处,是手阳明大肠经的原穴。手阳明大肠经与肺经相表里,且其经脉循行经过面部和咽部。合谷穴具有疏风解表,通络止痛的作用,是治疗头面五官疾病的要穴。针刺合谷穴可疏风清热,通络止痛,对缓解咽痛、发热等症状效果显著。照海穴在足内侧,内踝尖下方凹陷处,是足少阴肾经的穴位,且通于阴跷脉。肾经与咽喉也有密切联系,照海穴具有滋阴清热,利咽消肿的功效。对于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在清热泻火的同时,配合照海穴滋阴清热,可起到标本兼治的作用,既能清除外感风热之邪,又能滋养肾阴,防止热邪伤阴,从而更好地缓解咽部症状。这些穴位相互配合,共同发挥疏风清热、利咽消肿的作用,通过调节经络气血,改善咽部的局部和全身气血运行状态,达到治疗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的目的。4.3问题与展望本研究在探究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方面取得了一定成果,但也存在一些不足之处。样本量相对较小,仅纳入100例患者,这可能会对研究结果的普遍性和可靠性产生一定影响。未来研究可进一步扩大样本量,纳入不同地区、不同年龄段的患者,以更全面地评估该治疗方法的疗效和安全性。研究时间较短,仅观察了治疗期间及治疗结束后第7天的情况,对于该治疗方法的长期疗效和远期影响缺乏深入研究。后续研究可延长随访时间,观察患者在治疗后的数月甚至数年的情况,以了解该疗法对患者的长期影响,如是否能降低急性咽炎的复发频率、对咽部功能的长期改善情况等。未来研究方向可以从多个角度展开。在穴位选择方面,进一步探索其他与咽部相关的穴位,研究不同穴位组合对治疗效果的影响,以优化针刺处方,提高治疗效果。在治疗时机上,研究不同发病阶段采用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的最佳时机,以及不同时机治疗对疾病转归的影响,为临床治疗提供更精准的时间指导。在机制研究上,深入探讨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的作用机制,从细胞、分子等层面揭示其对免疫系统、炎症反应等的调节作用,为该疗法提供更坚实的理论基础。同时,结合现代医学技术,如基因检测、蛋白质组学等,深入研究该疗法对机体的微观影响,为中医针灸治疗急性咽炎的发展提供新的思路和方法。五、结语本研究通过严谨的临床观察和科学的统计分析,深入探究了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的临床疗效及安全性。研究结果表明,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在改善患者症状和体征方面效果显著,总有效率高达96.0%,治愈率达到56.0%,明显优于对照组。在症状缓解速度上,该疗法能够迅速减轻患者的咽痛、咽干、咽痒等不适症状,促进咽部黏膜的修复,使患者更快地恢复健康。从安全性角度来看,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与西医常规治疗相当,不良反应轻微且可控。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具有独特的作用机理。大椎刺血拔罐可泄热祛邪、化瘀通络,通过调节全身气血运行,改善咽部的炎症状态。针刺选取的双侧天容、尺泽、列缺、外关、合谷、照海等穴位相互配合,共同发挥疏风清热、利咽消肿的作用,从整体上调节人体的经络气血,达到治疗疾病的目的。然而,本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之处,如样本量相对较小、研究时间较短等。未来研究可进一步扩大样本量,延长随访时间,深入探讨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的作用机制,优化穴位选择和治疗时机,以提高治疗效果,为临床治疗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提供更有力的支持。大椎刺血拔罐加针刺治疗外感风热型急性咽炎疗效确切、安全可靠,具有良好的临床应用前景。该疗法为临床治疗提供了一种新的有效选择,有望在临床实践中得到更广泛的推广和应用,为更多患者带来福音。六、参考文献[1]田勇泉。耳鼻咽喉头颈外科学[M].8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13:55-58.[2]王士贞。中医耳鼻咽喉科学[M].4版。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16:64-67.[3]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病证诊断疗效标准[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1994:194-195.[4]赵辨。临床皮肤病学[M].4版。南京: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2010:701-702.[5]王洪图。黄帝内经素问白话解[M].2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5:202-203.[6]李经纬。中医大辞典[M].2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4:1023-1024.[7]周仲瑛。中医内科学[M].2版。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7:674-675.[8]吴谦,等。医宗金鉴[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464-465.[9]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5:234-235.[10]李时珍。本草纲目[M].北京:华夏出版社,2008:876-877.[11]唐慎微。证类本草[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7:567-568.[12]张景岳。景岳全书[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1994:564-565.[13]巢元方。诸病源候论[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5:245-246.[14]王焘。外台秘要[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5:345-346.[15]张仲景。伤寒杂病论[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5:123-124.[16]汪昂。医方集解[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1996:234-235.[17]程钟龄。医学心悟[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124-125.[18]陈实功。外科正宗[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4:345-346.[19]王清任。医林改错[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76:56-57.[20]吴鞠通。温病条辨[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123-124.[21]叶天士。温热论[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45-46.[22]刘完素。素问玄机原病式[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34-35.[23]张从正。儒门事亲[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8:234-235.[24]李杲。脾胃论[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123-124.[25]朱丹溪。丹溪心法[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234-235.[26]龚廷贤。寿世保元[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2:345-346.[27]傅山。傅青主女科[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123-124.[28]吴又可。温疫论[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45-46.[29]王孟英。温热经纬[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123-124.[30]孙一奎。赤水玄珠[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86:345-346.[31]李中梓。医宗必读[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86:234-235.[32]陈念祖。时方歌括[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123-124.[33]费伯雄。医醇賸义[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86:345-346.[34]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M].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74:234-235.[35]黄元御。四圣心源[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1996:123-124.[2]王士贞。中医耳鼻咽喉科学[M].4版。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16:64-67.[3]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病证诊断疗效标准[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1994:194-195.[4]赵辨。临床皮肤病学[M].4版。南京: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2010:701-702.[5]王洪图。黄帝内经素问白话解[M].2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5:202-203.[6]李经纬。中医大辞典[M].2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4:1023-1024.[7]周仲瑛。中医内科学[M].2版。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7:674-675.[8]吴谦,等。医宗金鉴[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464-465.[9]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5:234-235.[10]李时珍。本草纲目[M].北京:华夏出版社,2008:876-877.[11]唐慎微。证类本草[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7:567-568.[12]张景岳。景岳全书[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1994:564-565.[13]巢元方。诸病源候论[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5:245-246.[14]王焘。外台秘要[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5:345-346.[15]张仲景。伤寒杂病论[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5:123-124.[16]汪昂。医方集解[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1996:234-235.[17]程钟龄。医学心悟[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124-125.[18]陈实功。外科正宗[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4:345-346.[19]王清任。医林改错[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76:56-57.[20]吴鞠通。温病条辨[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123-124.[21]叶天士。温热论[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45-46.[22]刘完素。素问玄机原病式[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34-35.[23]张从正。儒门事亲[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8:234-235.[24]李杲。脾胃论[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123-124.[25]朱丹溪。丹溪心法[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234-235.[26]龚廷贤。寿世保元[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2:345-346.[27]傅山。傅青主女科[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123-124.[28]吴又可。温疫论[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45-46.[29]王孟英。温热经纬[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123-124.[30]孙一奎。赤水玄珠[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86:345-346.[31]李中梓。医宗必读[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86:234-235.[32]陈念祖。时方歌括[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123-124.[33]费伯雄。医醇賸义[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86:345-346.[34]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M].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74:234-235.[35]黄元御。四圣心源[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1996:123-124.[3]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医病证诊断疗效标准[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1994:194-195.[4]赵辨。临床皮肤病学[M].4版。南京: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2010:701-702.[5]王洪图。黄帝内经素问白话解[M].2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5:202-203.[6]李经纬。中医大辞典[M].2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4:1023-1024.[7]周仲瑛。中医内科学[M].2版。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7:674-675.[8]吴谦,等。医宗金鉴[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464-465.[9]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5:234-235.[10]李时珍。本草纲目[M].北京:华夏出版社,2008:876-877.[11]唐慎微。证类本草[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7:567-568.[12]张景岳。景岳全书[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1994:564-565.[13]巢元方。诸病源候论[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5:245-246.[14]王焘。外台秘要[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5:345-346.[15]张仲景。伤寒杂病论[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5:123-124.[16]汪昂。医方集解[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1996:234-235.[17]程钟龄。医学心悟[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124-125.[18]陈实功。外科正宗[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4:345-346.[19]王清任。医林改错[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76:56-57.[20]吴鞠通。温病条辨[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123-124.[21]叶天士。温热论[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45-46.[22]刘完素。素问玄机原病式[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34-35.[23]张从正。儒门事亲[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8:234-235.[24]李杲。脾胃论[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123-124.[25]朱丹溪。丹溪心法[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234-235.[26]龚廷贤。寿世保元[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2:345-346.[27]傅山。傅青主女科[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123-124.[28]吴又可。温疫论[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6:45-46.[29]王孟英。温热经纬[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123-124.[30]孙一奎。赤水玄珠[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86:345-346.[31]李中梓。医宗必读[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86:234-235.[32]陈念祖。时方歌括[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63:123-124.[33]费伯雄。医醇賸义[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86:345-346.[34]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M].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74:234-235.[35]黄元御。四圣心源[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1996:123-124.[4]赵辨。临床皮肤病学[M].4版。南京: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2010:701-702.[5]王洪图。黄帝内经素问白话解[M].2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5:202-203.[6]李经纬。中医大辞典[M].2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4:1023-1024.[7]周仲瑛。中医内科学[M].2版。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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