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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涵发展：中国远程教育的必然选择 摘 要：处于发展第三个阶段的中国远程教育，其内涵的 发展已明显地滞后 于外延的扩张。因此，必须适时地加强 内涵建设，使远程开放教育真正按照科学发展观的要 求， 实现可持续发展的目标。 关键词：内涵发展；远程教育；可持续发展；教育规 律；媒体；系统 XX 年 5 月下旬在京召开的全国电大党委书记校长会议， “内涵发展”成为会议的“主 题词”。而且，会议也明确 了广播电视大学未来内涵建设的思路与举措。我认为，会 议抓住 了我国远程开放教育的关键问题，是非常必要、非 常及时的。 一、远程教育特殊而务实的举措 人们通常认为，中国远程教育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 事实上，它的每个发展 阶段都反映了当时社会和经济的发 展情况，因而体现出各自的特点。 第一阶段：函授教育阶段。 这一阶段主要是从建国后至“文革”前这一时期。新 中国成立后，国 家建设对人才的需求日益迫切，而在当时 还处于贫穷落后状态的国家还不能支持兴建或扩建 更多的 大学来培养所需的人才，这样，函授教育就应运而生了。 这种凭借纸质教学资源，间 以面授辅导的教学形式，得到 了为数众多的求学者的欢迎，成为他们获取知识、亦工亦 学、 增长才干以适应工作需要的重要途径。 在当时的社会和经济状况下，函授教育是一种十分切 合实际的教育方式。经济上的相对 落后以及人们质朴而务 实的精神状态，使这种教育形式无论是教的方面还是学的 方面，都呈 现出认真和有为的运行状态，因此，其成就是 不可低估的。 第二阶段：广播电视教育阶段。 这一阶段大致从 1979 年1998 年。随着“文革”的 结束，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新时期的 开始，国人精神振奋， 呈现出极度空前的求知欲望。高考的恢复，远远不能满足 压抑十余年 众多有志求学的青年的需求。新时期的经济建 设，急需大批专业技术人才的参与。在邓小平 同志的倡导 下，借鉴国外成功的经验，在幅员辽阔的华夏大地上，从 中央到省、市、县以及 基层办班单位，同日开学，办起了 广播电视大学。广播电视教育是穷国办大教育的有益尝试 。短短 20 来年的时间，广播电视大学就为国家培养了一大 批质量好、留得住、用得上的地方 经济建设的适用型人才。 为世人所称道。广播电视大学也因此业绩辉煌，永载中华 教育的史 册！ 广播电视教育的成功，得益于两个基本的客观情况： 一是随着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 期的到来而涌动于民众 之中的求知欲望的蜂起；一是随着国民经济的好转，新的 媒体技术在 中国境内的大面积推广而使新的施教形式成为 可能。 广播电视教育为学历补偿教育创造了条件。那些积压 十余年求学无门的学子们，得到这 样的学习机会是何等的 不易呀！因此，他们倍加珍惜难得的学习机会，倍加努力 学好文化科 学知识。 新时期的开始，人们的灵魂深处得到了一次洗礼。求 真、务实、劳而肯干、脚踏实地地 工作，成为这一时期的 主流。在这一阶段，无论是教学机构，还是电大学员， 都 十分诚实而认真地施教与学习，创造出很多成功的经验， 成为社会、电大、电大的教者与 学习者的骄傲！ 第三阶段：远程开放教育阶段。 这一阶段从 1999 年始至今，已经走过 8 年的历程。在 这一时期，随着国家经济形势的好 转，随着科学技术的进 步，远程教育已经发展成为以计算机网络和多媒体技术为 主的现代远 程开放教育的阶段，真正实现了教与学模式的 空前转变，为广大求学者的自主学习提供了便 利。广播电 视大学实施的“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和开放教育试点”项目， 经过 8 年的实践，取 得了突出的成就：强化了电大系统； 提升了综合办学能力；实现了教育教学方式变革和模式 创 新；形成了鲜明的办学特色和可持续发展能力。 尽管如此，业内专家认为，“冷静审视试点取得的进 展，恐怕还是应该看到内涵的 提升相对滞后于外 延的扩张，不少制约开放教育发展的深层次问题仍未真 正得到解决 甚至对开放教育的内涵，各方面也不 能说已经形成足够的共识。” 受商品经济发展的负面影响，浮躁之气有了市场，拜 金主义、享乐主义、贪图名利、弄 虚作假等恶习有所滋长。 所有这些，与其对普通高等学校的影响一样，对广播电视 大学也产 生了不容忽视的影响。 二、内涵发展现实与未来的呼唤 随着国民对高等教育参与热情的提升，国家作出了高 等院校“扩招”的决策。高等院校 的入学率不断上升，高 等教育已由精英教育过渡为大众教育。应该指出，精英教 育与大众教 育，应该是受教育对象的变化，而绝不应意味 着教育内容的不同。但是实际上，教育质量的滑坡现象已 经成为不争的事实。 受商品经济的负面影响，一些人诚信淡化，不愿学习 而又急功近利，华而不实、弄虚作 假已不鲜见，盲目扩大 规模，追求经济效益并以牺牲质量为代价已成见怪不怪的 事实。 要从根本上解决高等教育质量滑坡现象，就必须走内 涵发展的道路。 毋庸讳言，受整个社会大潮流的影响，中国远程教育 在其发展的第三个阶段上，“内 涵的提升相对滞后于 外延的扩张”。要实现中国远程教育的可持续发展， 就必须坚持 科学发展观，按照教育规律办事，正确处理好 规模、质量、结构和效益的关系，走内涵发展 的道路。 我以为，广播电视大学远程开放教育的“内涵发展”， 当前亟需解决好以下几个方面的 问题： 1、系统建设的问题 广播电视大学是靠系统的优势而立足于世的高等学校。 依靠遍布全国的庞大系统，广播 电视大学创造出了举世公 认的成就，为我国的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做出了自己的贡 献。 但是，近年来由于种种原因，电大的系统建设出现了 不容忽视的问题。诸如，各自为政 、各谋其利、上下易位、 互不负责等现象时有发生。这对电大事业的发展是极其不 利的。 我以为，搞好电大系统建设，当务之急须做好以下工 作：一是切实加强各级电大的自身 建设，使各级电 大都 以健全的形象出现在系统的行列中；二是要切实明确各级 电大的职责、义务，使上下 级之间各尽其职、各负其责， 并在此基础上各得其利；三是在当前情况下，将系统建设 的重 点放在县级电大的建设上，从各方面为其发展创造便 利条件。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 发挥出电大系统的优 势，才会在新的历史情况下实现电大事业的跨越式发展。 2、媒体选择的问题 远程教育至今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这三个阶段均是 以媒体的出新为标志的。但是事实 也已证明，任何一种新 的施教媒体的推出，绝不意味着已有媒体的被取代或消亡。 比如纸质 学习材料这种媒体，恐怕将要伴随远程教育到永 远。要鼓励和支持更多的办学实体跟上时代 的发展，接受 和利用不断涌现出来的新的教学媒体。但也必须克服唯新 独尊、唯网独尊的倾 向，让更多的媒体参与到远程开放教 育的教学中来，让更多从事教育与学习的人们根据自己 的 客观条件，在比较中去选择一种或几种媒体，去完成自己 的教学或学习任务。 3、教学资源建设的问题 教学资源建设是实现教学目的的先决条件。对于广播 电视大学而言，教学资源包括相当 丰富的内容：纸质教材、 网上教学资源以及其它各种类型的多媒体教学资源。 很久以来，我们一直在强调教学资源建设，导致不问 那一层级的电大都在忙碌于教学资 源建设，耗费了大量的 人力、物力和财力，而建设的资源又基本上没有太大的用 途。其实， 教学资源的建设应该有一个基本的原则，那就 是谁开课谁建设，这才具有权威性，才能在教 学中准确无 误，才能对学员完成学业生发作用。 资源建设还要适应成人、远程、自主学习的特点，多 种媒体相互补充。要降低教科书、 教学光盘等的容量，克 服大而全的弊端，删繁就简，与自己的办学特点、培养目 标、学历层 次等紧密地结合起来。还要降低售价，让更多 的求学者不因书费问题而远离教材及其它多媒 体教学资源。 还有，应取消现行学员凭购买“学习卡”登录中央电 大考试平台参与“在线自测”的做 法，只要是注册学员， 就应凭学生证号和自设的密码自由登录考试平台学习和自 测。 此外，在教学资源建设问题上，我们必须按照教学规 律办事，坚持实事求是的基本原则 。复习、准备参加考试 的过程，比起平时的学习过程应该是逐渐“缩小包围圈” 的过程。因 此，适时发放复习资料应该是符合教学规律的 客观选择。 4、师资培训的问题 不断地进行全系统的师资培训，是提升电大教师素质， 确保教育教学质量的关键问题之 一。我以为，电大系统的 师资培训应做好以下几项工作：一是课程培训。就是对一 门统开课 程的任课教师进行集中或分散等方式，统一导学 标准，使导学对 学员完成学业生发作用。二是分期分批， 有重点、有区别地进行远程教育理论、教育技术、 专业知 识等的培训，不断提高师资素质。三是举办系统相关专业 的硕士、博士研究生班，培 养自己的专家队伍。 5、实践性教学的问题 实践性教学是培养适用型人才，提高受教育者独立实 践能力的必不可少的内容，必须抓 实、抓好、抓出成效。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一些实验课都制作了应用软件， 使用单位只有通过购买才能享用， 且费用高昂。我以为， 电大应发挥“三网合一”的优势，利用网络传输实验内容， 办班单位 通过“下载”得以应用。一定要下发软件的，也 必须降低费用，进而降低基层单位的办学成 本。集中实践 的毕业设计或毕业论文，也必须将着重点放在培养能力上 面。 6、考试改革的问题 应该说，电大一直以来实行的教考分离的办法，对减 少教、学、考过程的人为因素起到 了积极的作用。但是我 们也必须看到，教考分离带来的学生学习上的负担也是不 可低估的。 所以，必须对考试进行实事求是的改革，使之 更加切合电大远程开放教育的实际。已经进行 的缩短单场 考试时间的做法就是一次积极的实践。我们还要通过考前 发放纸质或网上等多媒 体复习资料等形式，掌握学生学习、 复习的导向，使那些最基础、最根本的知识内容为学生 所 牢固地掌握。还要扩大开卷考试、扩大以平时形成性考核 代替终结性考核的范围，最大限 度地减少考试的舞弊行为， 使电大的社会声誉和社会形象得以恢复和提升。 7、远程教育理论研究的问题 理论研究的目的是探索规律性的东西用以指导工作实 践。要达到这一目的，就必须使理 论研究紧紧贴近远程开 放教育的工作实际。坚持理论来源于实践，又能动地指导 实践的原则 。要鼓励更多的电大教师从事远程教育理论的 研究，要为研究者提供阵地和平台，各级电大 所办的学 报及理论研究刊物，应该在这一方面有所作为。中央、 省级电大可以下发年度 研究课题，有条件的还要争取在各 级政府的相关机构立项，争取科研经费支持。总之，远程 开放教育的内涵发展必须有强有力的理论支持。远程教育 理论研究大有可为、任重道远。我 们必须提高认识，积极 工作，为造就一大批电大远程教育理论研究队伍而努力。 三、实事求是内涵发展应坚持的原则 如前所述，内涵发展是必要的和及时的。这里须指出 的是，内涵发展必须坚持实事求是 的原则，扬长避短，量 力而行，循序渐进，坚定不移。 1、要弘扬办学 28 年来成功的经验和做法 办学 28 年来，我们创造了辉煌的工作业绩，得到了党 和政府以及社会各界的好评。在强 调内涵发展的时候，我 们千万不要丢弃以往的成功经验和做法。诸如： 第一，系统建设，整体协调发展。 第二，坚持“五统一”，保证全国统一的质量标准。 第三，集中或逐级开展师资培训，全国统一导学标准， 有效地开展辅导教学。 第四，发放复习资料，按教学规律办事，为学生完成 学业提供切实而有效的支持服务。 第五，编辑和发行教学辅导刊物或资料。过去的电 大文科园地、电大经济、 电大语文、电大理 工等刊物，在教师的辅导、学生的学习过程中发挥了积 极的、重要 的作用。 2、创新工作思路，谋求事业发展的途径 第一，区别不同情况，采取得力措施，扶持落后地区， 促进全国远程教育协调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