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外汇管理讲座4.doc

第一条先讲比较简单的立法目的，这方面从来都是这样写的，这个立法目的大概有两个要点需要注意，第一还是为了加强外汇管理，我们在修订的过程当中曾经考虑过加强外汇管理有没有需要？就是96年的时候，根据国家条款规定，因为96年刚改革，外汇改革有一个重大的问题就是改革。改革之后确定因素，而且我们也不是国际规定的立法条款国，所以当时的背景是加强外汇管理，尤其在97、98年金融危机的情况下，政府很多政策都非常强硬。在03年、04年的时候我们一直再坚持改革开放市场化方向，就其要不要加强外汇管理，讨论的结果是还是要加强外汇管理。也就是说正好是在条例修订的过程当中，最关键的时候07、08年上半年基本上定稿子的时候，有次贷危机的发生，所以不约而同大家把加强外汇管理摆上了第一条。所以今后在你的学习过程中你会记住其实我们这段时间都是加强外汇管理，你看我们一些政策就可以看的出来。 第二个变化从保持国际收支平衡改成了促进，这个主要是通过这么多年的过程让，我们认识到保持或者维护对外汇来讲很难做到，国际收支平衡从长期动态来看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在这个时机要想保持和维护靠外汇管理的作用难以实现，应该是经济基本面、经济结构这个根本经济去调整。所以外汇管理体制主要起促进作用，促进一下进步就好了，进步不了也没办法，外汇管理的作用是很有限的。就是再认识上面有一个观念上的改变，改成了促进。这个促进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含义，比如现在我们促进国际收支平衡的含义就是加强对资金流入的管理，比如说过了半年或者一年次债危机的影响真的在中国企业界，可能有部分资金要出去救市，那可能我们在促进国际收支平衡转向为防范和流出的管理，实际上现在已经开始了，有那么多的金融机构倒闭，其实我们的政策还是有利于帮助你们度过难关，当然这些东西都是在合法合规的情况下。 第二条主要是明确谁是外汇管理部门，谁负责实施外汇管理条例？在讨论过程中这个很明确，从来都是外汇局，又是中华人民银行法修订的时候，2003年人民银行法修订、银监法、商业银行法修订，在里面人民银行法明确了中国人民银行的职责是实施外汇管理，所以在确定条例的过程中试图明确人民银行和外汇局的关系，我们的关系在内部来讲或者国务院层面来讲是很清楚。我们就是银行贷款，也就是说外汇管理是我们具体来履行职责的，名以上说中国银行没实施的，试图想把这个关系在法律当中给他明确，在明确的过程中会涉及到每一条，每一条都存在这个问题，就是哪些是人民银行管的，哪些是外汇局管的，试图把它理清，他们这个很难，尤其是在人民币汇率和外汇市场上。后来就没有把他特别的强调，直接说国务院外汇管理部门和以前老的条例相比没有任何变化，它的含义就是外汇管理部门包括外汇局和人民银行。 根据我们内部的实施分工，人民银行负责实施外汇管理但是他是面子上的，他具体履行外汇管理的职责是通过外汇局来实现的，也就是说具体的工作是通过外汇局来做的。大概我们是这样的一个关系，所以你会看到国家有一些重要的文件我们会以人民银行的名义发布，其它的一些我认为不需要人民银行发布的或者不是那么中国的，或者因为时间的原因来不及让他发布，最后有一半会以外汇局的名义直接发布，这个是从内部职责上来讲是没有问题的。这一部分强调的是外汇管理部门是指人民银行和外汇局，所以如果说外汇局或者人民银行去检查或者要材料都是可以的，尤其是企业或者金融机构，否则的话我们在48条里会有处罚的。当然他去检查也好或者调查也好，他都得有程序和出示证件。 第三条是外汇，外汇当然很重要了，他外汇的含义决定了我们外汇管理条例管理的范围，第三条和第四条相对来讲都比较重要，第三条怎么来理解外汇呢？外汇有三个特征： 第一、外汇是以外币表示的。 第二、具有国际清偿职能。 第三、支付手段或者资产。 第一什么叫外币表示？外币表示如果说完了就是以外国或者地区货币表示。意味着除了人民币之外其它的都是外币，我们谈到外币和外汇还不太一样。除了人民币以外的都是外币，包括台湾货币也是外币，这个没错。为什么不直接写外国或者地区货币，恰恰也是因为台湾问题。就是说你实践中或者经济流动当中承认由于经济发生自然的一个结果，民间交往当中接受这是一个问题。但是如果官方的文件甚至法律法规正式承认那是另外一个问题，所以我们在一般的法律和法规当中当谈到中国或者中国境内等等问题，从来要特别点名台港澳等等，他最后都有一条说台港澳怎么执行，有的不说但是在理解和执行当中都不会产生歧义。就是说外币就是指外国或者地区，但是我们从来不会写外国或者地区，因为这样容易理解为说是不是你就承认台湾是一个地区，或者你你会不会以官方的文件承认新台币，因为新台币上面有一个中华民国的字样。所以从立法的过程当中刻意把这个问题规避掉了。外币就是外国货币和地区货币，首先你必须是以外币表示的。简单来说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除了人民币其它的都是外币。 第二个职能他必须符合具有国际清偿的特征。首先你是外国或者地方货币表示的，第二你必须具有国际清偿的特征。怎么理解国际清偿呢？一般来讲我们讲国际清偿一定意义上指美元、欧元、澳元等等，这些被世界各国普遍接受可以自由兑换的货币包括港币，从这个意义上理解大家很好理解，客户也好、金融机构也好，觉得这就是外汇没问题，首先他是外国或者地区货币，第二他具有国际清偿职能，第三他是支付手段或者资产，没问题，这是外汇。 但是有一个特别的例子，比如像朝鲜元他除了本身地区接受，他只要流通到境外，一般不会有人兑换，我们的银行也不会挂牌，也不会接受他兑换。那这些算不算外汇呢？如果不算他在境内如果形成一种规模，扰乱了我们中国秩序，那怎么处理呢？所以我们理解什么叫国际清偿？这些货币虽然不可兑换，就叫不能自由兑换，但是他具不具有国际清偿特征呢？我们再讨论的过程当中文件上大概有三个方面，如果这三个方面你符合其一，都算具有国际清偿的职能： 第一、如果大家都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成员国。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成员国，如果大家都是第八条款国的话有一个义务，当另外一个成员因为经常性的交易，也就是货币服务或者收益经常转移持有了你的货币，而你的货币是不可兑换的，除了你自己要没有别人要，然后他就会隔一段时间向你提出请求，说我持有你的货币是通过边贸或者劳务获得的，我只能还给你，别人不要，那么我还给你的同时，请你要么提供给我本国的货币，要么提供给我黄金或者美元、欧元。如果在基金第八条款国的义务下，你有这方面的义务或者实践，我们就认为你的货币其实是履行了国际清偿职能，因为你毕竟是两个国家或者地区，你们虽然是央行之间的互换，但是也履行了国际清偿的职能，首先是清偿，第二两个央行之间肯定是国际，也是国际清偿，从这个意义上讲只要是地方基金第八条款国我们认为你的外交即使不能左右兑换，也具有符合国际清偿的职能。 第二、如果你的货币在其它地方都没有用，但是在你和周边的地方，你们总有边贸吧，包括伊拉克和朝鲜他们总有边贸，在边贸地方你们可能会在双边的边民之间互相承认、互相流通，偶尔大家会使用你的货币，虽然量比较少，然后对方愿意使用，然后到你这边继续再买东西比较方便，进出境也不需要特别手续。如果说你这个货币在边境地区在一定范围内履行了国际清偿职能，就是双方边民都接受，我们也认为你是具有国际清偿职能。 第三、一般来讲就算大家不是第八条款成员国，一般来讲双方的央行会有一种货币互换的安排，就是说怕万一我持有了你的货币，然后你的货币谁也不要，我还得想办法把货币运出去运到你那儿去，你给我兑换回来，兑换成我的货币，或者兑换成其它货物。这和第一项有点类似，但是这个特质大家不是第八条款国，可能你是或者我不是，我们之间的央行会有安排。各国央行之间都是这样做的，只要你符合这三个特点之一，你就具有国际清偿职能，反过来看任何一种外币他都具有国际清偿职能，他一定能够掌握这三个点中的一个点。像俄罗斯和朝鲜地区，甚至韩国和被朝鲜，他们边境地区确实有少部分边民说今天我持有了你的货币，用你的货币来交换，可以明天他把你的货币买成你的产品带回来，这时候我们就认为你可能符合国际清偿职能，把你打为外汇，这个是从行政管理上来讲。行政管理上这样解释是试图把外汇的概念尽量扩大化，像我讲完这两个特点，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除了人民币其它的都是外汇，我们在行政管理上都具有管理的职能。比如你带伊拉克第纳尔或者朝鲜元超过等值一定的数额你没有申报，那我们就可以审查，或者你在境内以前发生过拿第纳尔或者秘鲁币在火车上卖，当成美元、欧元欺骗那些没见过的人，有发生过这种情况。那时候就问能不能按照对方买卖外汇处理可以，我们说可以，在行政管理上没有问题，但是在商业实践上讲我们不会要求银行因为我们说他是外汇，你们就挂牌，我们没这个打算，也没有这个实践。不可能让你银行也去挂牌，挂牌了你怎么弄？你还要集中起来运到国外，通过各种途径运到当地的银行或者中央银行把他兑换回来，你的成本很高的，所以从商业实践上来讲我们不做这个要求，但是你再解释起来什么是外汇？外汇就是我这种情况，不一定仅限于可能商业银行挂牌兑换才叫外汇，比那个大的多。 第三条在修订过程中也有一些意见，比如国内银行卡是否列入外汇作为外汇的范畴进行管理，曾经也发生过争议。各个部门有不同的意见，最后的结果是银行卡被列入到外汇进行管理，他基于什么考虑呢？第一银行卡的量越来越大，它的比重越来越高，如果你不把他纳入外汇管理，我们会觉得失去一块东西，至少数据统计里面没法把它纳入进来，或者他的数额控制、交易项目控制，如果不把他纳入外汇管理，将来对他管理起来，尤其是他地位越来越重要了，我们依据是否充分？第二考虑到目前外汇管理无论在技术上还是在银行的操作上或者政策准备上对银行卡管理都是可行的。第一是必须要管；第二是可以管，在技术上是可以做到的。后来我们就把银行卡作为外汇列入进来。当然有些部门有不同意见，他们认为不是说银行卡不能作为外汇来管理，而是认为你把银行卡列入了外汇管理的职责，等于是外汇局的职责，他们认为外汇局不具有银行卡管理的职能，应该由银监会或者其它的部门来管。我们就说把它作为外汇管理只是外汇管理的一方面，但是谁能发卡，什么条件发卡等等当然是其它部门的职责，就把这个写进去了。 这里面还有一个变化比如邮政储蓄凭证、欧洲货币单位，后来邮政储蓄凭证取消了，现在他已经变成邮政储蓄银行了，虽然邮政储蓄银行现在全国有300多个网点，他只有50多个进入了银行，其它200多个还不是银行，还在继续发所谓的邮政储蓄凭证，但是他将来是有这种打算的，分步走，将来都会逐渐的列入储蓄银行里面，那我们考虑到没有必要再单独搞邮政储蓄凭证，就把他删掉了。欧洲货币单位已经变成欧元了，自然是把他排除在外的，不必再强调了。这是外汇的含义，所以看出来外汇的含义是很广泛的。基本上在境内除了人民币都属于外汇，这里面强调的不是我们通常意义上理解的只有银行挂牌的才叫做外汇。 第四条谈的是谁适用于这个条例，我们写这个条例的过程当中，有一个主要的原则，就是说把主体尽量简单化，不再区分不同的主体给予不同的政策，这是一方面不太符合WTO的要求，另一方面给我们自己内部认为的造成了一些不同的政策，其实我们自己管理起来也很难。我们大家在各个主体之间的政策区别界限也很模糊，理解起来也不太好掌握，所以就试图统一各类主体。基本上分两类： 第一、境内的只分机构和个人。 第二、境外也分机构和个人。 谈到境内机构的事，境内机构和老条例比，老条例分境内机构和驻华机构，老条例里的驻华机构实际上就是指我们新条例的境外机构，老条例的驻华机构、新条例的境外机构含义是不一样的。按照老条例所谓的境外记过应该包括四类： 、外国驻华使馆。 、国际组织驻华代表机构。 、商业组织驻华代表机构。 、国际民间组织驻华代表机构。 按照新条例我们看负责第51条和第50条就讲到了，境内机构的时候除外只除外两类：一类是外国驻华使馆；一类是国际组织驻华代表机构。那也就意味着国际商业组织驻华代表机构和国际民间组织驻华代表机构在新条例里被列入境内机构管理。当把它列入境内机构的时候对它的管理就严格了，因为相对来讲境内机构管理要比境外机构管理相对严格一些，这是在定义上的一些变化。 为什么把商业组织驻华代表机构、民间组织驻华代表机构列为境内机构管理呢？主要是因为：第一商业组织法，肯定你和驻华使馆没法比，他们在外交上有一些豁免权的。以前由于我们吸引外资的心情比较迫切，还有我们几百年的民族心理对老外都很尊敬，就把他列为境外机构管理，给很多相对而言比较优惠的政策，后来发现他其实就是一个商业机构，他和境内机构实行同样的政策更为好一些，所以把商业驻华代表机构纳入到境内机构管理。另外民间组织驻华代表机构他们虽然是跨国界的，具有国际的性质，但是他不是以政府为主体加入的，都是以民间组织或者个人加入的，也就是说他这个组织部具有政府的性质。一般来讲我们有一些特别的政策都会给一些具有政府性质的机构，比如使馆政府的延伸，国际组织驻华代表机构比如世行、亚行或者是基金等等，这些国际组织是以政府为单位加入的，所以他具有准政府的性质，所以这两条我们把它列为境外机构，另外两个是境内机构，这是在概念上的变化。 这里谈到什么叫外汇收支？外汇收支是指收汇、结汇、收结汇、购汇、付汇、购付汇都包括，这是一个大的概念，还包括外汇帐户等等。这是为了避免像96年条例的时候第42条，违反结付汇管理条例规定，有的银行说我是收结汇不是付结汇或者我是收付汇不是收汇等等，就是来说我的行为和你的法规说的不太一样，所以你不能按照那个法规来处理我，我们为了避免这种现象，一个很简单的办法也是把它给无限放大。 外汇经营活动首先金融机构都是外汇经营活动，第二个说其它的机构，其它的机构如果说你有理财行为，或者你买银行卖的产品，或者你境外获得衍生产品交易，甚至是做商品期货等等我们认为都是外汇经营活动，所以他的范围也是有点倾向于无限扩大的意思，它的意思是把你一切外汇收支活动，外汇经营活动，总之我们会倾向于这样认为，如果没有界定你为外汇经营活动，我们会界定你为外汇收支活动，总之目的是把你纳入进来，你的一切行为都得遵守我们的条例，大概是这个目的。 这里面有一个问题怎么理解一些业务的管理？比如说我们有一些离岸业务管理，离岸银行业务目前在中国只有4家中资银行有：交行、浦发、招商、深发展，然后有大量的外资银行，外资银行刚进入中国的时候，我们不允许他做本地业务，所以他只能接受境外的客户存款，然后为境外的客户服务，历史上他就是这么做的。然后有一些境外机构在外地银行开了帐户，这个帐户说起来有点像离岸帐户，但是他从来没取得过银监会98年之前的外汇局，03年之前的银行，3年之后的银监会批准的离岸银行业务规则，他从来没有，所以我们从来不说他是离岸业务，但是这块业务毕竟是境外机构和境外个人在境内的业务。按照条例第4条的规定你必须适用于我外汇管理条例的规定，也就是说经常向外汇收支必须有执行合法的基础，提供单项证明。资本项目支出原则上必须境外审批，所以从这个条例发行以来，这些境外机构或者境外个人在外资银行收支活动应该遵守新条例的规定，也就是说基本上也要进行单面审核的。我们知道外资银行也很困惑，我应该怎么来审核？你原则是确定了也是明白，可是你没有具体的东西出来。我们现在马上就会出来，我们大概两、三个周以前我去深圳把我们写的政策，逐条的邀请几家银行向他们争取意见，基本上现在已经达成一致，应该很快就会发布，就会申请条例出台，会规定一些境外机构、个人在境内他各种帐户的管理。 这是第四条，第一个是说境内机构的含义有些变化，当然境内个人的含义在条例的范围来讲跟老条例没有办法，我们在条例的概念界定中和实践中掌握的标准稍微有点出路，这个稍候会再讲。另外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境外机构或个人在境内开的帐户的规范管理问题，原则上现在必须按照新条例的管理办法来做，具体的细则我们会出来。这里包括取得离岸业务资格的，你在那4家银行做的以及你在外资银行开的。 第五条和老条例比没变化，主要是说经常项目可兑换，按照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说法，经常项目可兑换也是意味着你是第八条款成员国或者第八条款国，他有什么含义呢？ 第一你对经常性的国际支付和转移不能限制。但是这种限制不排除说我通过单侧审核来进行真实合法的交易审核，不排除这个。只是说你真是或者合法性的审核不能过分的延迟对外支付，一般理解为过分的延迟应该在40天。一般来讲现在我们在银行也好在外地也好，很少有人超过40天才批你一件业务的，所以基本上我们是符合这个要求。 第二第八条款国的义务是如果大家都是第八条款国，一个成员国跟你提出货币互换的要求，你必须要给人家换过去，你不能说我没有你的货币，你拿我的货币谁让你拿的？这是不行的，这也是违背第八条款国义务的。 第三个含义是不能实施多重汇率，这是所谓的第八条款国的含义。 但是第五条只是写了第八条款国的一个意思，就是经常性的国际支付和转移不能限制。另外两个就没必要写，尤其是多重汇率我们在人民币汇率那章里面已经写了。第五条具体理解的时候要注意一个问题，你看我们说经常性国际支付和转移，经常项目包括什么呢？服务贸易、货物贸易、收益及经常转移。所以这里的转移是包括受益及经常转移的，而支付谈的是货物贸易和服务贸易。你看他们措词不同，转移是指双向的，所以我们对收益经常转移类的无论收还是支我们都不能限制，但是对货物贸易方、服务贸易方的前两项我们只说支付不限制，没有说收入不限制。所以经常项目可兑换有一个含义是在我们个别的政府都是这样掌握和执行的，只是对支付不限制，对收汇限制不违背国际业务，或者不违背国际协定。为什么？中国很富有，我们从小都知道我们中国地大物博、地产丰富，我们为全人类来设想，我们解放全人类，解决无产阶级，我们扔掉的都是锁链，我们拼命出口我们不收钱，我们愿意。那各国政府你没有义务来说你们为什么不收钱？我们买你东西你都不收钱？这我愿意，我高兴。这不违背任何义务。 在香港如果说以限制支付的方式来限制进口，恰恰WTO也好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也好，这是他们反对的，因为你会影响到别的国家的出口。所以第五条我们只对支付无限制，但是对收付可以采取限制措施。比如说我们前不久调整的货物贸易项下，出口收汇联网核查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大家收结汇的速度或者质量，或者你的经营和你的使用等等。这个完全是一个政府的需求，跟国际没关系。没有任何一个外国政府会因为咱们国家的出口收汇联网核查而向基金或者WTO来申诉，这个不会。当然我们在外事活动中也见到一些包括国际组织以及外国政府负责商品和金融的一些官员向我们了解，你们的出口收汇联网核查是什么意思？贸易登记是怎么做的？他们只是了解而已并没有提出什么实质性的问题。这是第五条的含义。 第六条国际收支统一申报，这个和老条例相比没有变化。跟老条例相比他把任何单位和个人都必须进行国际收支申报给拿掉了，但是并没有说你不申报，而是通过国家执行国际收支统一报制度，我们当时写这个条例是以国务院法制办的角度来讲，我就给你一个制度，制度项目下面只要你们合法，你们干什么都行。比如你自己去规定，那我们说我们可以安排一系列的综合措施来落实可行的制度。同时国际收支统一申报办法也明确了说任何个人和单位只要是跨境收支都有申报的业务，一定数额以上。所以把这块给拿掉了，最后把原先老条例里明确要求任何单位和个人都有申报业务给拿掉了，拿掉了并不意味着大家没有申报义务，没有任何改变这个的意思，相反我们会通过落实什么叫国际收支统一申报制度以及修改国际收支统一申报办法来加强大家的申报意识。这一点还希望企业要配合，银行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法规来做的。 我们叫国际收支申报制度主要是为了什么呢？主要摸清楚我们跨境收支的总量，为宏观决策提供依据。这个是纯粹的国际惯例，我们在统计口径、统计实质、统计时间等等数据的各种规范的结果和剂量都是按照国际标准来做的，而且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提供，而这个数字是绝对保密的。我们内部使用都不行，更别说外部来要求了，确实实际当中有很多外部的，比如税务，他需要通过了解你的国际收支情况来查你是不是偷漏税、查税。公安安全机关他会要求来查你，你能不能提供给我们他应该说所有的数据都要，没有特别的指向，就类似于美国的FBI，他们是给了，大家都知道已经报了，而我们来给。我们说从刑诉法以及国家安全法以及刑法的概念上来讲，我们可以配合他，但是他必须有具体的案例。你说谁、谁涉嫌犯罪，然后我来查他的国际收支情况，这个我可以给你，这个是义务，我必须要配合。因为这有刑法和刑诉法还有国家安全法明确规定的，但你不能说他没有任何案例，只是说我把全国的企业和个人的国际收支数据拿过来，拿过来看看谁有可疑，这个是不行的。所以我们在国际收支数据的保密上承担了很大的压力，但还好因为那个法规里明确说了，我们是保密的。除非法律规定我们可以向外提供之外，我们是不能提供的。像个别的案例，比如安全、破案或者刑事案件等等，因为事件当中会有一些比如诈骗，我们有一个案例，大家都知道这两年宏观调控，国内融资也好贷款都比较难，有的企业有资金缺口，着急用钱，这时候有个人好像知道你一样，好像冥冥之中有人保护你，说我有笔钱可以回到境内，汇进来可以借给你，然后利息很低，他很高兴，然后说我开汇了，我到英国给你汇。过两天说对不起，这个被国际清算银行给拦住了，说我违背了什么。完了说那好，你再等几天，这个骗子也没说什么。好了，又过几天说国际清算银行解封了，然后世界银行又拦住了。这个人就着急说能不能快点，我着急用钱。那人说没关系，又做工作做了几天又说终于解放了，但是英格兰银行把我拦住了，最后就说我最近花了很多钱，手头的钱不够，你能不能先汇点钱给我。总之这个骗子对金融机构的名称了解的很多，几乎国际上存在的一些金融部门都被他提到了，我记得国内的、国际的各种金融机构对这笔汇款大概拦截了上百次，最后国内这家企业前前后后汇出去80万美金，然后被公安机关给抓住了。 很多人第一反映说这是诈骗呀，多明显，这个企业怎么傻到这个程度？前后好多次汇钱，然后汇了80万，这时候比如公安局要查说查这个企业和国外的来往收支情况，那我们应该提供，因为有具体的案例，然后人都抓了，然后来查你这个，这个是可以提供的。比如还有一些恐怖的活动，比如我们掌握一些数据也好，有固定的人，这个是法律明确规定。除了这些情况，其它的我们是绝对不对外提供的，包括我们内部的使用。比如我们的检查部门说我怀疑哪个企业有问题，把你们的国际收支数据给我看一看，我看出问题就查他，这个原则上我们是不提供的。所以由于国际收支的保密义务，是我们内部对这个数据无法进行共享。 还有条例第七条，条例第七条分两款：第一是手段。第二是目的。我们真正想要的是第二条，就是在内部数据共享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们就想说将来外汇管理是要调整的，我们要放松审批，放松许可，然后通过事后的数据采集分析得出结论，然后再宏观上调整政策，微观上少干预。但是国际收支数据我们又不能使用，最重要的国际收支数据也不全，他只是跨境的，而且是一定数额以上的。像境内的收支划转以及境内的结售汇他都没有，然后我们说我们想建立一个系统，这个系统把所有的机构和个人，无论数额大小，跨境的收支、结售汇，境内的划转、结售汇、交易行为、帐户余额全要过来。这个想法一提，然后说为将来的外汇管理职能转变奠定基础，得到了我们条例起草部门的一致同意，说你们这个如果做成了，非常好。你这个数据又不是统计数据，我们把它定位为管理数据，还可以大家共享。为了得到大家的支持，也说了将来税务、央行、公安大家都可以共享，大家都很高兴，都支持，写进去没问题，最后就说怎么来实现呢？它的实现路径是什么？当时也想过，比如说我们都有组织机构代码，通过代码，后来觉得代码有很多，尤其是境外机构发代码的过程中不太规范，有的还没有。当时我们在福建、广州汕头有一个外汇帐户改革的试点，就是所有的外汇收支都必须通过帐户走，包括结付汇。出现的模式大概是说你开不开帐户，我不强制要求，但是我只是要求所有的外汇收支必须通过帐户走，有帐户的肯定通过帐户走，没帐户的得通过银行的内部帐户走。而汕头的模式是要求所有的都必须开帐户，而且开帐户之前先进行国际收支统一申报，这样保证你的数据是真实的，质量是很高的。 这两个模式大家觉得至少从效益来讲是非常好的，首先数据都是全的，然后明显和其它省向比较，我们的数据质量更高。当时地方上就讲那好，所有的外汇收支必须通过外汇帐户办理，然后办理外汇的金融机构必须按照外汇管理部门的规定保送外汇收支的详细情况及帐户跟踪业务，这个已经确定了。然后在写的过程中因为有征求意见、调研、开会就问银行的同志说我们要求所有的外汇支付都通过帐户走，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必须要求所有的企业和个人在办理外汇收支时必须开帐户？他说那当然必须得开帐户。后来我们觉得如果真的开帐户的话，好像不太合适。本来开帐户是你的权利，是你愿意开就开，不愿意开你就不开，将来就变成一个义务，不再是权利，你必须开。然后你两年、三年只有一笔业务，对不起，也得开帐户。然后开了帐户不用，觉得是资源性的浪费。后来我们就问银行，如果说我们不要求必须开帐户，我们说愿意开就开，不愿意开的话，能不能通过银行内部的暂收暂挂户或者暂收户等等，各银行的名称不一样，通过你这个帐户的走向，然后你把你的帐户系统改造一下，因为你那个帐户是银行的帐户不是企业，所以银行再采集信息的时候，他的主体、信息来源、信息的长度、帐户、交易形成的代码可能都不太一样。那么你能否改造一下符合我们的规定和我们的系统对接，然后报过来。银行说这个可以实现，那好了我们就想这个可以，将来到底让不让企业或者个人必须开帐户，直说在当时看来开好像不太合适。可是又不知道如果明确了不开，将来通过银行帐户办理能不能实现？最后我们加了一句按照国务院外汇管理部门的规定开立外汇帐户，开中国外汇帐户办理业务，也就是说将来我们会有细化措施，现在正在做，我们会明确到底开不开帐户？哪些类可能要求必须开，然后哪些类我们说可以不开，可以通过银行的帐户走。然后在第二款说哪些帐户通过什么系统、怎么来报送，这些都有明确的规定。所以这是第七条的来历和主要目的，我们就是想要各种数据。他实现的途径就是通过外汇帐户来办理。通过外汇帐户来办理现在并没有确定到底是必须开帐户，还是说可以不开。所以规定就写了一句比较严格的话说根据外汇管理部门的规定，将来我们怎么规定你就怎么做。这个细则我们现在正在做。 那么现在这条怎么来理解和执行呢？因为他说按照我外汇管理部门的规定，那么我现在怎么规定的，你就怎么做就可以了。比如现在一般的资本项目我们都要求必须通过帐户办理，而且外汇管理部门要批等等，那你就按照项目来办。比如货物贸易项下，外汇收入先进待核查，那你就先进待核查项目，完了核查之后再出来结汇，出来就按照现有的规定办。服务贸易项下，现在有时候要求先进帐户、有的不进帐户直接结汇，也都可以，就按现在规定办。 我们在写的过程中，未来可能的一个政策方向是这样的，没定下来。有可能要求所有机构都必须开帐户，你必须通过帐户，开帐户以后通过外汇帐户管理业务，然后我们会列举几项特别的业务，就是确实是没有必要开的，然后通过银行内部的帐户完全可以实现的，列举的明确这几类他可以不开。大概是这样一个导向，这个我们肯定会征求银行的意见，主要的责任在于银行，他能不能实现，特别是要求企业不开帐户的话，通过银行帐户来办理外汇收支合同或者结售汇看银行能不能实现，这是第七条。 第七条第二款你看到有依法两个字，这个即使在今年6月份之前也一直没有谈到依法的问题，其实我们就是想个人的机构结算的、经营的、储蓄的这个不可能都要数据。但是在今年6月份讨论的时候大家都说商业银行法里面都明确了银行会有保密义务对这个系统上，按照你这个说法你也都要，说你这个行政法规，那边是法律，这中间存在一个法律的冲突，而我们的效力应该是不如商业银行法，那是人大定的，后来就加了一个依法，这个依法的含义是说只有个人储蓄帐户，我们不要，其它的我们都要，而且你也必须报。个人储蓄帐户从本地来讲，一般来讲本地的界定，一般个人参加一般的储蓄帐户。但是外地不是，外地个人外汇帐户我们分三类：第一、外币审批帐户；第二、个人项下结算帐户；第三、个人资本项目专用帐户；如果个人从事贸易或者金融活动的结算帐户以及个人资本项下的收入或者资本项目专用帐户，按照第七条规定你要报上给我们。 第八条是说境内禁止外币计价结算，这个一直走是这样。这个比较典型的案例，尤其我们外企发工资，可能因为你的员工是外籍人士，然后你在境内发给他外币工资，打到他的外币帐户，这个按照规定，这种情况是不允许的，我们不知道而已，知道了就会处理。但是如果你让他在境外开一个帐户，然后你把钱直接打到境外去，然后他从境外再汇过来，同样是外汇，这个就可以。因为你中间有一个跨境活动，这个是我们在外资企业经常用的。但是为什么要制止外币计价计算呢，这主要是一个货币主权的问题。人民币是我们的主权货币，人民币在境内任何活动都不能被拒收，他都会成为任何的支付手段，不能被拒收，这是人民币现金管理条例明确规定的。 如果说我们允许外币计价计算，可能在一定的领域、一定的地区，有可能人民币就不占主导地位了，那等于我们的经济命脉被人给控制了。但是也有一些特例，比如说特殊区域，比如保税区、出口加工区、免税商店，银行在办理业务的过程当中根据惯例获得的手续费以及外汇保险业务等，我们是允许外币计价结算的，这个是为了促进某一个行业、某一个业务的发展，是允许的。这个必须经我们批准，所以才说国家规定除外，这个国家是指发改委和外汇局。因为对物价的计价上发改委是具有管理职能的，所以你看条例上，如果谈到国务院外汇管理部门的时候，指的就是我们，因为这个职责很明确、很单一，就是你的。当谈到国家的时候，不是说国家一定指国务院，而是说这件事不止是外汇局一家，可能还涉及到其它的部门，比如发改委、商务部等等，这里的国家指的是外汇局和其它相同主管部门。 第九条和第七条相比来讲是我们在落实新条例当中比较难的环节，从理念上来说这两条是很好的，但是争执和落实起来是很难的，这也是迟迟我们的政策没有制定出来，而且我预计今年也出不来，今年能够出来的大概就是所谓的离岸帐户的管理。关于所有的外汇收支都必须通过帐户办理，这个究竟怎么办理，这个今年也不一定出来。我们也调研过第七条，我们对银行会说如果我们出来要求所有的外汇收支必须通过帐户办理，你们什么时候能实现？银行基本上说要09年年底才实现，首先今年不好改系统，明年才能改系统，改系统一般来讲需要半年的时间调试系统符合我们的要求，然后这就到09年下半年。他说万一政策有点改动或者系统开发有点问题，很容易就拖到05年底，现在没有什么新的东西出来就按照现有政策执行，新的政策还正在考虑当中。 第七条是根据当前的形式，大家知道近两年尤其是05年以来，我们的外汇收支增加的很快，从外汇收支和外汇储备的增长来看都是30%50%的年增长速度。这个当然有一个大的宏观背景，但是在政策层面有没有说因为你的政策因素和制度性安排导致他只能资金流入，无法顺利留出？我们发现，由于我们过去很穷，穷怕了，我们老是鼓励钱进来，对出去反而管的很严，然后就说那你说你都叫外汇进来，那当然外汇比较多了，而且你这种制度十多年来终于产生的一个结果，所以必须在制度上进行调整，就是你要允许外汇收入留存境外，不要强行要求必须交回境内。所以这才有第九条，第九条的本意是在外汇持续流入的情况下，如果没有任何改善我们就会出台政策要求存什么资金可以流出境外，如果你们都不流，大家都有一个生存的预期嘛，我们可以强行要求某些资金必须流在境外多长时间再调过来。是这样讲的。 但是我们根据这条法规也实施了一个政策，其实有些金融机构我们要求说如果你境外的资产不允许再这段时间变现，一定要调会境内，这个是不允许的。规定了你在境外的投资必须留在境外使用，经济的投资你必须流在境外，也不能调回进来先变成人民币，然后等到哪天有用途要买再汇出去，那我们不让你这样付，实际上是根据这条来的。也是这条在出来之前在实践当中的一个先行，因为这种实践都是要取得一定的授权才做的，所以并不违法，但是他并不是对广大的主体，只是对个别的金融机构。这条在落后的过程当中存在一些问题，资本项目还好，我们可以要求你什么、什么钱可以流出境外，因为你进来必须要经我批准的，你要进帐户都要经过批准的，结汇也要经我批准。但是经常项目项下，尤其咱们企业的出口收汇怎么来做的问题？如果我真的允许你流存境外，你也愿意流存境外，那境内怎么办核销，核销到时候怎么出去，还出去不出去？最重要的是我和税务局的关系。一般来讲，税务局虽然说一个催税员不看我们的单据他也退，但是到一年下来结束的时候，他必须要有单据，必须要我们逐笔的出口收汇对应的情况，他才好确信他的退税有没有多了，是不是真的。所以这个问题怎么解决？现在还没考虑好。所以这条现在还没有一个具体的政策出来，现在看来将来出现的可能性也不大，假如真的形式不好，钱可能慢慢不再流入了，而是变成流出了。这条我们将来也不会因为他而出台什么细则。 这条现在是怎么规定的呢？我们现在规定的原则是外汇收入原则上必须调回境内，除了几种情况： 第一、货物贸易项下我们有核销，你必须调回进来。服务贸易项下我们要求外汇必须要调回境内。有几个例外可以留存境外的主要是资本项下，比如境外上市募集资金，我们要求要留存境外90天，90天之后可以调回来，如果你要留存境外，你可以打报告申请，我们批准之后，你可以留存境外。 第二、对外汇投资企业的利润，你钱必须调回来，你还得交利润保证金，你不调回的话保证金就扣掉了。现在境外投资利润你可以不调回来，现在基本上是这样规定。原则上讲外汇收入还必须调回来。这是第九条。 第十条是外汇储备的管理，这个好像跟大家没什么关系。 第十一条是我们再修订的过程中一直遵守的目的和原则，这条我们在04年开始全面修订条例的时候，一开始就有这个系统，只不过这4年下来只是文字上的变化，就是说我们经历了97、98亚洲金融危机的动荡，然后是05、06的外汇持续流入，我们认为根据基金和WTO的规定，我们都有这个权利。什么权利？就是当国际收支发生失衡或者发生这种可能的时候，我们是有权利采取一些措施进行外汇管制的，或者通过外汇管制来达到境内国际收支平衡的目的。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法规里面写，不写并不等于我们没权利做，这是没问题的。因为我们在国际上的任何一个系统都是有权利的，我们做了是没问题的。但是如果写了，会给市场一个很好的、很稳定的预期。现在市场大家可以看，如果哪天真的国际收支发生了很重要的变化，他会想外汇局会有一些措施？他会想到你们会出台什么措施？比如钱流入的多，我们一定会出台管流入的问题，钱出去多了我们一定会管流出的。这个在外汇市场对参与主体这种预期和预判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们决定还是把它写进来，目的就是给市场一个稳定的预期。 当然了这种外汇管制措施，我们按照基金的规定他是有程序的，首先你必须向基金报告，然后按照他的标准人家回来判断是不是真的国际收支发生失衡，或者有这种威胁或者经济发生危机，如果是的话，他就同意了。同意了他会要求你报你准备采取什么措施？大概实施多长时间？然后在什么条件下会废除这个措施？都必须要向基金报告，基金会散发给他的成员国，各成员国政府都会知道我们的政策。同时他还有一些例外的条款的要求，你这些政策原则上必须是价格措施，不允许采取什么行政的，非贸易、非税收、技术贸易壁垒，就是通过各种技术的标准来达到你的目的。然后你不能用于保证特定的行业、特定的产品，他有一些程序和实体上的要求，当然我们都会按照这个来做。 这是总则第11条的主要内容。 第二章经常项目外汇管理。我们在修订的过程中是本着一个目的，就是经常项目我们96年12月21号已经实现可兑换了，我们现在的目的是要促进贸易便利化，不要写那么多管理方面的条款，也不要有过多的主体，就写那么几条，原则性的说为下一步怎么来促进贸易投资金融策略化留有余地。所以你看经常项目写的很严格只有4条。但是反过来也不要认为只有4条，就认为说什么都没有了，是不是那些管理思维都取消了？不是。经常项目这4条，我们经常跟我们局内人介绍的时候也会讲，因为我们有经常项目管理司嘛，一出来我们司长就会找，你看你把我们这个弄没了，那个弄没了，你要我下面一群人干什么？我跟他讲不是这么一回事，你别看他条文少，我们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其实这里面是十面埋伏，很厉害。我现在回头来看我们经常项目写的要比资本项目写的好，条款很少，而后看着很美，大家一看都觉得很放松，其实内部更厉害。他真正体现了加强管理的意思，比我们的老条例都还厉害。首先我们看第12条，第12条有三层含义： 第一、所有的外汇收支必须具有真实合法的基础。什么意思？就是你企业或者个人你不来办外汇收支活动，包括你收结汇、购付汇，你必须具有真实合法的基础，谁来举证？你来举证，我只付给你义务。 第二、你必须通过金融机构办理。金融机构对你的真实合法性必须进行审核，交易单的真实性以及外汇收支的一致性他必须审核。交易单中的真实性是指表面真实性，不能说看到你的合同，看到你的批准文件，假如说合同是你跟卖方签订的，我们银行还要派一个人飞到国外找到那个人说，这个合同是你签的吧？或者哪个外汇局或者商务部的批准文件，他派人到商务部或外汇局说这个文件是你出的吗？章是不是真的？没有这个要求，所以是表面的真实性。但是你负责表面真实性的时候，你和我们一般的人不一样，银行的人不是一般人，他们都是二般、三般的，你是特殊的业务，我们有特殊的准入，然后你有负债比例等等，有专门的监管机构，为什么？因为你从事的是特殊的、特别的金融业务，对你的要求相对来讲高一些。同样一个商业单据过来，我可以看不懂，我甚至无法判断真假，但是你必须能，因为你从事的就是这个业务。就像你问我外汇管理的政策我必须懂，为什么？因为我是外汇管理人你不是，所以这有不同的要求，所以你再做单向资产审核的时候，虽然是表面的真实性的要求，但是你也必须谨慎、小心的处理单据。当你能做到谨慎、小心的处理单据的时候，但是仍然无法避免是假的情况下，你可以免责，不然的话你是不能免责的。然后把单证的真实性和外汇支出的一致性必须对起来，一致性是指什么呢？比如合同双方当事人，他们在外汇收入的对象对不对？然后合同交易单中的人在哪儿？然后外汇收支的方向、资金的流向、去向，单证上的表明能不能一致起来？不要一个人在香港，然后基金飞到美国，或者拍卖，这时候你要多问一下为什么？你需要合理解释。然后金额、币种、商品的数量、名称、规格甚至批号、特征、个性你都必须审核一致性之后，你才能做。 所以从第七条和第十二条来看，包括后面的金融管理那一章，到最后罚的那几章，明显新条例是加大了对金融机构的业务，就是说你金融机构你办的这些业务，我没让你办，你们可以不办，可以不进外汇，甚至不再中国做银行，但是你要办，对不起，我给你很多、很大的义务，而且你还必须要做到。而且我们还根据条例有金融机构的考核办法，这都是。我们一开始的立法原则和目的就是要加大银行的义务，为什么？因为将来外汇局可能慢慢单处一线的管理，所有的事情都给银行做，那么你必须加大它的义务，他真正要谨慎、小心的处理这些单据，然后理解你政策的目的，很好的执行你的政策，不然话外汇局不管，交给银行做，银行其实和企业是一条心，千方百计的想办法给你做通，可能对金融秩序会产生一定的影响。第二层义务就是加大金融机构的义务，他必须对交易单证的真实性和外汇收支的一致性进行审核。 这里进行结售汇业务的金融机构是指外汇储备银行，进行结汇收汇业务的银行都是外汇储备银行，这个说法还没变，还包括信托公司、财务公司，因为我们有一些信托公司、财务公司，可能系统的有金融接收业务，他又不是银行，所以这里用金融机构来代替。 第三、第三层的意思就是第二个，这个最厉害了，当我把它的含义解释完以后，我们的金融机构的同事很高兴，说你写的好，他们纷纷夸奖我写的好。第三层意思是说外汇管理机关对前面两个事项具有监督和检查的权利。这里面的监督检查和第23条和第33条的监督检查是不一样的。这里的监督检查我们再考虑这个写法的时候他有这几个意思： 第一、不是说你具有真实合法的交易基础拿到收支，然后让银行去审核。第一层意思是银行不能审核，我外汇局直接审核，外汇局直接对你的经常项目、外汇收支进行审核，真实性合法性的审核，也就意味着你所有的外汇收支要经过我批才能做，这是一个行政许可。 第二、外汇局可以对企业进行现场检查，因为我可以通过行政许可的方式检查你的真实性，也可以通过事后比如一年或者半年检查一次，把你以前的交易拿过来我看看，和你的经营合同怎么匹配？可以进行现场检查。 第三、可以对金融机构执行单证审核的义务进行现场检查。 第四、我可以通过非现场检查的方式比如撤销，数据核对，各种要求文件的签署、留存等等这种方式来进行监督检查，对你的真实性以及银行执行的情况进行检查。 所以你看这个法很厉害，他既是一个大的行政许可项目，我们叫经常项目外汇收支真实合法性监督检查下设进口收汇核销，出口收汇核销，出口收汇联网核查，帐户的审批、退汇的审批、报关单位收货单位等等不一致。所有经常项目西面外汇局需要的审批在这里都可以找到依据，这个很厉害。当时其实通篇你都看了，条例写的很严格，然后你可以看到更多的是授权性的条款，要么外汇管理部门的规定，要么是外汇局说批就批，说不批就不批。再写的时候主要是考虑到外汇管理是处于一个变化或者改革的过程中，虽然我们的目标最终是实现可兑换，但是在可兑换的过程中会有反复，今天放了，明天可能就会批，明天批完了可能再放等等，有一个不确定性。然后就说怎么办？为了保持法规的稳定性和政策的灵活性的一个很好统一，法规规定的尽量严格一些，然后给你的授权大一些，然后通过你下面的一些具体政策去实现。你今天想管你就可以管，你明天说时机成熟了我可以不管了，你可以把它废掉，不用改法规，法规都是授权给你的，处于这样一个肯定。所以第12条是这样写的。 再看第十三条，经常项目外汇收入。他说起来就是你保留或者结汇，要按照国家有关规定办理，这里的国家有关规定主要是指外汇局的规定，其它部门可能也会涉及，商务部、发改委或者银政保，比如保险证券机构他取得的经常项目外汇收入，他能不能结汇？或者经常项目支出有的时候需要银政保提前来审批的，他处于系统的风险考虑，比如我们都知道国外的一些投行甚至一些大的保险公司都有倒闭的或者是濒临破产的，如果他境内的公司说我需要把我一些利润给他汇过去，首先可能需要银监会或者保监会来确定。从中国金融机构的系统性风险来考虑，银监会能做，也许之后他才能到保监会来审批，所以这里国家就是这个意思。 国家有关规定，这里保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现在是规定比如你100%是保留，如果将来万一哪天形势发展了，我们可能就说不是百分之百了，又回到以前说你只能保留50%，剩下的50%你必须卖给银行，这是可能的。好像做新闻媒体的记者非常喜欢由过去的强制调回，改成了现在的可以不调回，过去的强制结售汇改成现在的意愿结售汇，你再看看我们自己的文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