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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超对佛经目录研究的开创性贡献 摘要:中国古代佛经目录比较发达,但是历来的文献学家对此并不重视,梁启超对此作出了了开创性的贡献,一是最早梳理了佛经目录学史的基本线索和主要内容,一是在梳理的过程中,进行了理论上的提升,阐发了一些新的目录学思想。梁氏的佛经目录研究对其学生姚名达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关键词:梁启超;目录学;佛教目录;姚名达 中图分类号:G25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2972(2007)04-0084-05 中国古代佛经目录比较发达,但是历来的文献学家对此并不重视,对其研究无人问津,包括文献学大家郑樵、章学诚也无所涉及。而把佛经目录作为中国目录学史的一个部分加以研究,是从梁启超开始的。梁氏在研究中国佛教史的基础上,撰写了佛家经录在中国目录学之位置(1925年,以下简称佛)一长文,此文一是对佛经目录学史进行了简要的梳理,一是对佛经目录学理论作了一定的总结。 一、梁启超:佛经目录学史的最早梳理者 作为一个历史学家,梁启超长于写史,其史的观念和意识也常常贯注在他的学术研究中,他对佛经目录研究的贡献,首先就在于对佛经目录学史的基本线索和主要内容的梳理。梁启超的佛虽不是一篇纯粹的简明佛经目录学史的文章, 但在此方面确实起了发凡起例的作用。 首先,面对中国历代异常丰富的佛经目录,梁启超从清理基本线索人手,给读者一个大致的印象。为做到这一点,他一是采用表格形式,一是以时间为线索进行论述。在正式论述佛经目录学史之前,梁氏先列出“元(代)前经录一览表”,包括书名、卷数、著者、年代、存佚、省称、备考等,以此为基础,既便于作者此后的论述,也便于读者明了历代佛录的基本情况。之后,梁启超以朝代为基本线索,主要论述了东晋、南北朝、隋唐、宋元的主要佛家经录。对于中国佛家经录的上限,梁启超截断众流,认为经录起于东晋道安的综理众经目录,而“安公之作前无所承”。对于此前的三部伪录,梁氏进行了考辨,“谓古录出秦时释利防,谓旧录为刘向所见,谓朱士行曾作汉录,此皆费长房臆断之说。”对于道安之前的众经录,有竺法护的众经录和聂道真的众经录之说,梁启超认为实际上是一部,是聂道真在竺法护殁后,将其译经泐成一录而成,但因只是一人的著录,还不能算是完整的佛经目录。而其下线,梁启超述到元代便戛然而止,因为他认为,“明清两代,虽皆有大藏目录,然大率踵元之旧,加增人藏新书,故从略。” 第二,梁启超根据佛经目录学史的发展状况,采取点面相结合的形式,对历代的主要佛录或详或略地作了论述。对于佛经目录学史上重要的经录,梁氏作重点论述,如最早的经录东晋道安的综理众经目录、现存最早的经录梁代僧?的出三藏记集、现存最谨严有法度的经录隋代法经等撰的大隋众经目录、佛录的集大成之作唐代道宣的大唐内典录以及唐代的另一代表作智升的开元释教录等,重点介绍了其主要内容、体例、成就、地位等。如对道安的综理众经目录,通过僧韦占的出三藏记集爬罗出其组织及主要内容,并概括出其五个重要特色;再如对僧祜的出三藏记集,介绍全书的组织、将其目录用表格的形式列出,概括其在“经录学”中的五大新贡献,并对其在目录学上的地位作出评价。其中,较有特色的是对重要佛录的成就和地位的总结和评价,如对僧韦占的出三藏记集在目录学上的成就,梁启超进行了极为精要的总结和评价: (一)叙述佛典来历及翻译方法虽疏略误谬处甚多,然此方面的研究实由此书启其绪。 (二)新立“异出”一部一经有数译本者,备举之以资比较,在佛家经录中,此种方法实为极要,其创之者祜录也,后此诸录以“一译”“异译”分类,盖师其意。 (三)新立“抄经”一部节抄之本,当然不应与原书同列,祜录别立此部,亦如史抄、子抄等之别为类也。 (四)广搜经序朱彝尊经义考全录各书之序,深便学者。最初创此例者则祜录也 (五)详述列传(道)安录虽以译人时代区分,然于译人之传记语焉不详,祜录别为列传一卷附全书之末,于知人论世最有裨。对于一些重要佛录在目录学史上的地位的评价,则往往三言两语,极为精到,如“现在经录中最谨严有法度者,莫如隋之法经录”;又如“据此,知彦琮尚有巴利文经录五卷,可谓我国目录学界空前绝后之作”;再如大唐内典录,“其书集法经(大隋众经目录)、长房(历代三宝记)两派之所长而去其所短,更为有系统的且合理的组织,殆经录中之极轨矣。” 对略微次要的佛录,则主要采用面的形式,分类来简要论述。如介绍晋道安之录后,梁启超论述道:道安之录为全部的整理,“但在安公前后,作部分的记述者亦不少,其体裁可大别为二,一日专记一人,或一派之著述者”,如聂道真录、菩提流支录、释灵裕译经录等;“二日专记一朝代或一地方之著述者”,记朝代,如二秦录、道祖录 (“后此宋、齐、梁、隋各断代著录,盖沿其例”),记地方,如始兴录和庐山录。“右两类皆部分的整理之著述也。其继安公之后为全部的整理者,在南则有支敏度,在北则有李廓。”介绍梁僧祜之录后,梁氏道:“僧祜以后,著经录者盖注重分类。有两部已佚之录,仅有篇目,而其分类颇有参考价值:一日李廓录,一日宝唱录。”介绍隋代的两部重要佛录后,梁氏道:“经录之学,至隋而殆已大成,综其流别,可分为两派:其一,专注重分类及真伪,自僧事占、李廓以下皆是,至隋法经集其成,人唐则静泰、明俭衍其绪。其二,专注重年代记译人,竺道祖以下凡以朝代冠录名者皆是,至隋费长房集大成,人唐则靖迈衍其绪。”接着,简要论述了靖泰、明俭、靖迈的目录。对于宋元的佛录,因其成就不高,梁肩超也只是作了简要的论述。 第三,梁启超重视历代佛录在图书分类上的变化和发展。梁启超对近现代图书分类法作出了较大的贡献,如1896年的西学书目表对西学图书分类的创新,20世纪20年代又在探索中国图书分类法的改良。这种对现代图书分类法的探索使他将目光投向了历史,因此在梳理中国佛经目录学史时特别关注佛录的图书分类法。对于历代佛录的分类法,一是对一些在分类上有特色的佛录,将其分类情况详细列出,或用文字或用图表(尤其喜用图表),如综理众经目录、出三藏记集、李廓录、宝唱录、大隋众经目录、大唐内典录、开元释教录等。最典型的是对大隋众经目录分类法的分梳,梁启超认为:“其书由两种分类纵剖横剖组织而成,一日以书之内容本质分类,二日以书之流传情状分类。”他先用图表将两种分类用两个图表列出,然后又将这两个图表合成一个表格,形成一个使人一看就非常清晰的所谓的“纵剖横剖组织而成”的分类形式。二是指出了佛录的图书分类法的发展演变过程。梁启超对于佛录在分类法的发展演变尤其重视,在文中常常指出这种发展变化的轨迹。 梁启超已比较清晰地梳理了佛经目录在分类上的发展变化,通过这种梳理,梁氏得出结论:佛录的分类“极复杂而周备”,甚至认为,(僧)祜录 (出三藏记集)的分类虽然“不如后此诸家之密”,但是,“吾侪若以(道)安录比(刘)歆略,则(僧)祜录之视班(固) 志固无愧色矣!”班固的汉书艺文志在中国目录学史上分类极有成就,而在佛经目录学史上分类相比后来的佛录并不严密的出三藏记集竟然直追汉志,佛经目录分类的成就可见一斑。 二、梁启超对佛经目录理论上的总结 梁启超在梳理佛经目录学史的过程中,还进行了理论上的提升,将佛经目录学纳入到中国古代整个目录学发展史中去思考,与普通目录学进行比较,从而阐发了一些新的目录学思想。 首先,梁启超高度评价了佛教目录在中国目录学史上的地位和价值。中国古代普通的目录学本已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是通过将佛教目录与其对比,梁氏发现佛录“有优胜于普通目录之书者数事”: 一日历史观念甚发达。凡一书之传译渊源、译入小传;译时、译地,靡不详叙。二日辨别真伪极严。凡可疑之书皆详审考证,别存其目。三日比较甚审。凡一书而同时或先后异译者,辄详为序列,勘其异同得失,在一丛书中抽译一二种或在一书中抽译一二篇而别题书名者,皆一一求其出处,分别注明,使学者毋惑。四日搜采遗逸甚勤。虽已佚之书,亦必存其以俟采访,令学者得按照某时代之录而知其书佚于何时。五曰分类极复杂而周备,或以著译时代分,或以书之性质分。性质之中,或以书之涵义内容分,如既分经律论,又分大小乘;或以书之形式分,如一译多译、一卷多卷等等。同一录中,各种分类并用,一书而依其类别之不同交错互见动至十数,予学者以种种检查之便。吾侪试一读僧桔、法经、长房、道宣诸作,不能不叹刘略、班志、荀簿、阮录之太简单、太素朴,且痛惜于后此踵作者之无进步也。郑渔仲、章实斋治校雠学,精思独辟,恨其于佛录未一涉览焉,否则其所发挥必更有进,可断言也。梁启超认为,佛经目录在五个方面优于普通目录学,在此五个方面取得了比普通目录学更大的成就,因此感叹“刘略、班志、荀簿、阮录之太简单、太素朴”,并痛惜后来的目录学家没有吸收佛经目录的优点,否则将有进一步的发展。通过梁氏的评价,我们可知,佛经目录在中国目录学史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占有极高的地位。 梁启超以上对佛经目录的评价其实也包含了他对目录学理论的提升和总结,即他主张目录的编纂应具有详尽、准确、严谨的科学性。他认为,佛经目录之所以比普通目录优越,重要的原因就是佛经目录编撰的科学性,梁启超所概括的佛经目录的五大优点,“历史观念甚发达”、“辨别真伪极严”、“比较甚审”、“搜采遗逸甚勤”、“分类极复杂而周备”都是佛经目录编纂的科学性的体现,这也正是梁启超高度评价的原因。佛经目录编纂科学性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即求真、求全、求精。梁启超在论述佛经目录时,尽力发掘其科学性。对于“求真”,梁氏有如下概括:佛录“辨别真伪极严”;安录“严真伪之辨,精神最为忠实”;“安录虽以译人时代区分,然于译人之传记语焉不详,祜录别为列传一卷附全书之末,于知人论世最有裨”;李廓录“其伪书类分为非真与全非经两种类,亦后此疑惑伪妄分科之嚆矢”;“经录之学,至隋而殆已大成,综其流别,可分为两派,其一,专注重分类及真伪”等。关于“求全”,有如下概括:佛录“历史观念甚发达。凡一书之传译渊源、译人小传;译时、译地,靡不详叙”,“搜采遗逸甚勤”;祜录“新立异出一部经有数译本者,备举之以资比较,在佛家经录中,此种方法实为极要”,“广搜经序能为学术界保存无限可宝之资料”;法经录“摄尽通行一切经典,真者写定入藏以广其传,别生及疑伪者虽屏不入藏,仍著其目,使后世勿为所惑”;“法经于阙本悉置不记,道宣主有目阙本一录,且明言为将来采访之资”等。至于“求精”,则佛录“分类极复杂而周备”; “现在经录中最谨严有法度者,莫如隋之法经录”,其“分类,经律论三藏厘然分明,每藏又分大小乘,在佛典中最为科学的”; 大唐内典录“集法经、长房两派之所长而去其所短,更为有系统的且合理的组织,殆经录中之极轨矣”; “智升之开元释教录二十卷,大体依仿内典录,其特点则在经、论分类之愈加精密”等。梁启超对佛经目录科学性的发掘,实际上表明了他的目录学主张。 除了这种对佛经目录科学性的发掘外,梁启超有时还直接提出目录学的一些基本原则,这些原则佛经目录学和普通目录学是相通的。梁氏在佛中提出一条重要的目录学原则是:“抱残守缺确是目录学家应有之态度”。这是梁氏在发掘佛经目录“求全”的科学性时提升出来的,他充分肯定佛经目录对已佚之书设置“存目”、“有目阙本”之录,所谓“搜采遗逸甚勤”,这样的设置一是有利于了解历代书籍的流传情况,二是有利于将来对已阙之书的访求。梁启超的这种主张,在后来编纂图书大辞典簿录之部?官录及史志 (1927年)一书时得到了进一步的发挥。他在此书的第一部“簿录之部”的大序中,总结出目录学的四大作用:其一就是发挥目录学“抱残守缺”的思想:“书籍孳乳日出,亦散亡代谢,赖有遗录,存彼蜕痕,虽器实已沦,尚可识其名数;又某时代某类书实始创作,或作者独多,某类书在某时代已寥落罕闻,或散亡最剧,综而校之,学风见焉,为裨二也。”在此,梁启超高度评价了目录著录亡佚之书的作用,不仅可以了解图书的流传情况,还可以藉此窥见学术史的发展。正因为此,梁氏对四库全书总目在著录之外另设存目很赞许。他认为,虽然决定图书列入著录抑或存目,其标准不一定确当,但是这作为目录学中的一种体例,是一种很好的创造。他说:“著录外另设存目,为向来簿录之所无。自有此例,以各书本书价值为标准(所估价值当否又当别论)既示别裁,不使滥劣之书与名著骈列,致读者淆视听而敝精神,亦不致第二流以下之书,并其名而湮没。可谓两全之道。”当然,梁启超这一目录学思想,并非毫无所本,而是前有所承,宋郑樵曾倡亡书之学,清代目录学家和版本学家,更是把“存其真面,以待来兹”的科学客观态度作为重要的原则。 梁启超提出的另一条重要的目录学原则是:“著书足以备读者之顾问,实目录学家最重要之职务也。”这条原则是他在研究唐代道宣的大唐内典录时得出来的,他说: 道宣录中最有价值之创作,尤在众经举要转读录一篇。该佛典浩如烟海,读者本已穷年莫殚,加以同本异译,摘品别行,叠屋支床,益苦繁重。宣公本篇,于异译别行诸经,各择其最善之一本以为代表其裨益于读者实不少。著书足以备读者之顾问,实目录学家最重要之职务也。这一原则的得出同时也是梁启超此前从事导读书目编纂和思考的结果,众经举要转读录是中国现存最早的导读书目,梁氏充分肯定其价值,并由此得出这一重要原则。这一原则是将目录学的价值指向了读者,这一价值取向在佛中还有所揭示,如“就目录学的立场言之,则取便查检,亦正是此学中一重要条件”;再如梁氏认为“读佛典者欲得一向导之书,殆无从寻觅,”但是当他发现元代王古的标目纯属提要体,具有导读价值时,便给予很高的评价:“王古标目纯属提要体,于各经论教理之内容,传译之渊源,译本之分合同异等,一论列,文简而意赅,非直空前创作,盖直至今日,尚未有继起之第二部也。” 三、梁启超的佛经目录研究的影响 梁启超研究佛经目录学史意在发凡起例,“冀借此引起国内治目录学及图书馆学者对于此部分资料之注意”但是,梁氏的研究并没有像他其他研究一样,引起较大的反响,只吸引了他在清华时的学生姚名达的眼光,并将其带入了这一研究领域。但随着38岁的姚名达在抗战中遇难,这一研究几成绝响,至今未有人写出一部佛教目录学史。因此,本文只探讨梁启超的目录学史研究对姚名达的影响。 1925年2月,姚名达在清华国学院刚开办时,考入该校成为梁启超的研究生,到1929年1月梁氏病逝后才离开清华,跟随梁氏达四年之久。因此,其研究受梁启超的影响是不言而喻的。姚名达的佛经目录学史研究应该说是在梁启超研究的引导下开始的,因为此前并无人研究佛经目录学史。对于梁启超的佛经目录学史研究的开创性贡献,姚名达曾给予高度的评价:“自尔以还,恍如敦煌经洞之发露,殷墟卜辞之出土焉,目录学宫黑暗之一角,重幕骤揭而大放光明。”1929年,姚名达开始正式从事目录学研究,其所撰写的目录学和中国目录学史均有佛经目录学史研究的内容。从二书有关佛经目录学史研究的内容看,姚名达的佛经目录学史研究深受梁启超的影响。 首先看姚名达的目录学,该书在第二卷设置了一章论佛教目录,从该章的内容看,由三部分组成,一是佛教目录的特色,二是佛经目录的简要发展史,三是结论。其中,第一部分内容所论佛经目录的特色完全是引用梁启超在佛中所概括的佛经目录的五大优点;第二部分的内容也几乎是完全引述梁启超佛中的内容,只是姚氏加上了一些小标题,使佛经目录学发展史的线索更加鲜明而已,如“佛经目录的创始综理众经目录”,“盛极而衰的佛录”等;第三部分结论只是一小节,不足400字。根据笔者粗略的统计,该章90以上的内容是引述梁启超佛中的内容,因此姚名达在该章末尾特别注明“本节(按:实是本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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