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常态下的产业升级与企业创新

1、“新常态”下的产业升级与企业创新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企业研究所副所长 张永伟谢谢大家，刚才韩老师讲页岩气我真想就这个机会讨论能源问题，看来没有机会了，给我的任务是讨论宏观问题。半个小时的时间，讨论宏观发展是比较困难的，特别是又要讨论在这个形势之下的企业创新的问题，时间也更加困难，所以我就几个方面做一些点题式的介绍。新常态是中央经济工作会为我们未来中国经济中长期发展做的一个基本的定调，也就是说马上就十三五了，十三五期间，我们的基本经济格局就是新常态，当然大家可能更加关心的就是新常态之下每一年的变化，特别是 2015年的新常态会是什么特点，这个可能对我们一些从事经济研究，做企业的同事会更加关心。我的

2、题目就是不着眼于长远的新常态，讨论一下 2015 年的新常态是什么特点，在这种情况下，企业的转型升级我们有一些什么样的考虑。第一个要讲的是 2015 年的新常态，从总体来看，大家对新常态的解释，首先是中国的经济增长速度，是不是会出现一个稳中下降的一个态势，那么从目 前我们分析的角度来看，2014 年中国 GDP 的增长是 7.4，这个从全球来看是偏高的，但是从我们自己纵向的比较来看，是处在一个下滑的趋势。从 2015 年的预测来看，大家现在都在预测 2015 年的 GDP 的增长速度，尽管我们从宏观上 不再强调增速，但是从投资的角度特别是从企业的角度还是比较关心的，因为 今天我们很难抛出我们的

3、预算数据，生怕引起太多的争论，那么今天给大家分 析看看一个趋势性的图，就是金融危机之后，中国的经济增长速度一直是处在 下降期，这个下降的曲线在 2015 年很难发生改变，2015 年是不是会有一个触 底反升的态势呢，从目前的趋势看，有很大的困难，这个只能做这样一个判断，所以经济增长在 2015 年，基本上不会出现中高速增长的态势，投资、融资这种收缩的压力还是比较大的，因此从宏观的情景来看，2015 年企业所面临的困难应该不会比 2014 年，轻到哪里去，所以很多的学者认为，2015 年仍然是比较 困难的一年，尽管比较困难，但是所谓的新常态，是因为中国的盘子比较大， 这么一个大规模的经济体，即使

4、保持一个 6%或 7%的增长速度，那么对全球的贡献也是比较大的，那么这样一个增速，所释放出来的市场空间也是比较大的，所以 2015 年经济，从企业的经营情况来讲，普遍应该比较困难。但是中国的经济地位仍然会得到提升，只能做这样的一个解释。特别是我们有一个很好的数 据，2015 年中国会成为一个净资本的流出国，对中国企业开拓海外市场，特别是扩大对外投资，是一个非常好的信号。改革开放 30 多年以来，我们是一个资本的净流入国，吸引外资是我们的一个主要任务。2015 年我们是对外投资和吸引投资的差，我们将是一个净流出国，这样也显示了中国经济实力的增强，这也意味着在 2015 年中国对外投资的步伐会明显

5、加快，这会释放大量的投资机会，特别是做企业的非常关注的是我们总书记提出来的“一路一带”的战略，过去我们也提过一些战略，大的战略很多，有些战略带有一定的倡导性，他不一定带来太多的投资机会，但是我们“一路一带”呢，这是一个很实在的。聪明的企业现在已经开始布局，并在及早的布局中已经开始受益，所以在这样的一个大战略中配合中国资本的走出去，是充满了巨大的机会。对企业来讲，这个战略是实实在在的，而且先入者将会先获利，这是所谓新常态的第一个，15 年新常态，企业可能还会面临严峻的形势。第二个新常态，就是经济增速下降，企业面临的困难增大，出路在什么地方，因此第二个新常态就是增长动力在 2015 年会发生一个大

6、的转变，过去的增长动力靠投资，中国的经济特征是靠投资驱动的追赶型的经济模式，在 2015 年创新驱动的力量就会逐渐发力，国家用于创新驱动的政策和创新要素的一个集聚将会增强，如果这一点上不去，增长速度又下来，新的驱动力又没有出现，这个时候中国可能会陷入增长的陷阱中。所以从目前来看，2015 年的希望就在创新发力，这个创新将会成为从 2015年开始或者说到十三五期间，成为中国经济增长新的动力。有了这个发动机，中国的经济发展模式将会逐渐由投资驱动变为创新驱动。2015 年是关键的一年，那么转向创新驱动就意味着新的要生成，存量要调整，所以 2015 年的新常态有一个重要的特点就是存量要做深度的调整，也

7、就是我们要在宏观上讲到的结构调整，这个从产业的角度来讲，就是调整我们大量 的过剩的产能，大家看这个图，可能不是很清楚，根据 drc 我们的预测，重要 的工业品，基本上我们是在 2014 年就达到峰值，就是说已经严重饱和了，增速空间都是持续下降，持续下降意味着，过去对企业来讲，靠规模或产能扩张所 能驱动自己竞争战略的这样一种路子走到了尽头。很多企业希望以扩展规模来 获得竞争优势，或者采取低低成本这样一种策略来获得竞争优势这样一种道路 在很多产业将要遇到瓶颈。也就是说，多数产业以规模和产能和他的收益，是 呈现这样一个相关性。而且终端需求拉动的态势，拉动的力量是乏力的，导致 我们上游已经过剩的高资本

8、品的产能在 2015 年会面临更大的一种压缩的挑战。这样的产业链是从刚才我们谈到的能源到工业，到资本品的供给到房地产，有 一个产业的相关性，比如在资本品中，大量的产业这种直接的拉动力甚至超过 了 60%，如果房地产的投资没有一个快速的回升，那么整个上游的工业化的产能或资本性的产能在 2015 年仍然面临严重挑战，所以在这方面的投资，企业他的投资回报这种周期，将不会很乐观。所以 2015 年既要实现创新的驱动，我们也面临众多产业由于需求拉动不足，增量控制有限，遇到的这种深度的调整期，大量的企业将不得不退出市场，所以重组、关闭、破产，将在 2015 年是存量结构中必须要解决的一个问题，如果该退出的

9、企业退不出去，那么新兴产业的空 间就释放不出来。做企业也好，产业也好，有生有死。生的顺利，退的也要顺 利。该退的退出去，这将是产业宏观经济良性循环的一个必然结果，这就是我 们所讲的经济规律。怎样让大量的存量平稳的调整，该退的退出去，该升级的升级呢，从宏观经济政策上，我想可能有这样几个可考虑的空间。一个就是还要释放一些增量，就是 2015 年通过投资来消化一些产能，来拉动一些升级的产能，发展产业升级不光是只搞新的，传统企业的升级也是一种途径，甚至是主要途径，主要渠道，主战场。那么对已有产业的升级只能靠给他更多的投资机会。第一个途径只能靠产业投资的消化。那么靠什么来启动投资，过去我们有四万亿的教训

10、，四万亿的做法，新的投资，我们可能着重于做法，投资的增量还是有的，投资对 GDP 的贡献还是要发挥主力，所以调整的是结构和比例，重点投资领域一个是我们讨论很多年的城镇化的战略，很有可能一个在新的城镇化 2015 年的开局中释放更多的投资机会。新的城镇化就不简单是修路盖房子，是新型工业化加新型城镇化一体的新模式。这将是一个巨大的投资机会。第二将会弥补我们在十二五期间仍然没有完成的短板问题，特别是在公共领域的投资，比如交通基础设施，城市的地上和底下的投资改造，这个在十二五期间呢，我们的短板问题仍然没有解决，所以 2015 年是十二五的收官之年，在这个期间，这项投资会有一个明显加速的趋势，这样会带动

11、产能的新增。第二就是推动重组和退出。这是产业整合的最主要的手段，落后的要退出，或者被先进的产能兼并。这是第二条途径。第三就是产能的金融化。这个我就不展开了。第四个就是海外的转移，中 国成为一个净资本的流出国，很多的国家都非常欢迎中国的投资，过去我们是 以贸易为主，产品贸易、服务贸易，现在我们想中国的投资的转移，产能在中 国的转移，在 2015 年，随着“一路一带”这种大规模的启动，配合大量的国家的财政资金和国家重大项目的支持，所以向海外转移产能将会成为一个非常重 要的消化存量的手段，也是我们开拓市场的一个重要方向。比如我们现在有高 铁走出去，我们到英国去，英国现在高调的欢迎我们的核电，过去是很

12、排斥我 们的，我们在核电流域打开欧洲市场，在东南亚我们看到一千万吨的钢铁产能 都不一定是先进的，在马来西亚，单厂两百万吨都没有，所以那个国家都没有，我们已经认为很落后的产能，包括发电、钢铁、建材、汽车，汽车在很多的国 家仍然是一个先进的水平。所以向海外转移将是我们调整存量的一个手段。存 量是一方面，15 年拉动增长还要靠新的经济增长点，所以新常态之下，靠什么来支持中国经济有一个新的发展，主要靠新的经济增长点。新的经济增长点，有两个领域。一个是消费一个是投资，先说消费在什么地方呢，过去我们说买房子，买汽车来拉动消费。所以政府呢一度非常支持房地产，轿车的入户，但是这两个高端的消费点在 2015 年

13、可能会面临瓶颈。房子，大家都很清楚的，汽车现在重大城市都在限购，所以新的消费热点在什么地方。这是 2015 年甚至是十三五期间，2016-2020 年期间，我们在拉动增长的一个重 要的任务。有人讲，信息消费将会成为新热点，还有的专家提出，生命健康也将会成为一个热点，所以呢，靠消费需求来拉动经济增长，对产业来讲，他就比较良性。这就是消费，寻找消费热点。那么产业的增长点是什么，过去我们讲新兴产业，那么在 2015 年哪些产业会有一个大的发展？或者说市场可以驱动这些产业能够成为一个主导性的支柱 性的产业，或者在政府的支持下，有的产业能够有一个好的开局，好的发展， 我们在做梳理，我们总是想给政府一个好

14、的建议，我们在想 2015 年，哪些产业在成为很多产业退出之后重新支撑新的经济增长点。目前看来呢，在信息产业、新能源产业等等，是我们关注的重点。如何让这些产业有一个大的发力，发挥 一个更主要的作用，现在这个新兴产业占我们 GDP 的比重还是比较低的，不超过 3%，所以这样的话，加大这个领域的比重对于我们经济下滑以后重新有个支柱还是有帮助的。传统产业是什么呢？大家刚才也谈到了，就是互联网和传统产业相结合的 领域，可能在 2015 年或十三五期间呢，会有一个很大的深入的发展，比如大家看我们经常讨论的一本书第三次工业革命，最近又在讨论工业 4.0，现在还在讨论两化融合等等。中国对这些新兴的提法，新兴

15、的战略，是高度关注的，有关的单位或部门都在做研究。那么现在我们已经得出一个主要结论就是信息、网络、互联网等，或者说信息技术，和传统产业的融合所带来的一些颠覆性的 变化对中国所带来的，特别是中国产业，会带来一些反超的机会。比如我们说 互联网会带来产业的革命，也会带来商业的革命，互联网的商务，也叫电子商 务，互联网的金融等，包括工业 4.0，这些都会催生传统领域的变革，都会带来更多的投资和就业机会。所以这就是 2015 年的新常态，面临这个新常态，我想对企业如何创新做一个简单的思考，供大家参考。企业面对新常态，只有靠创新。起初泡沫的时代，靠那种扩张的发展，靠 追逐投资热点发展的道路，比较困难了，创

16、新靠耐力，靠企业追求精益求精的 精神和敢于承担风险的意识。所以中国企业产业已经进入到这样一个阶段了， 你不创新也没有别的路子，那么怎么去创新呢？很简单，我们搞管理学的都比 较清楚，就是微笑曲线。那么我们要改变产业地位，传统产业就是改变我们在 微笑曲线中的地位，由低附加值的环节走向高附加值，只有这样一个简单的逻 辑路线，对新兴产业来讲，我们就应该去寻找更多的创新源，推出或是支持更 多的创新性的技术，使他们在我们的创新过程中得到更多的应用。就是中国能 不能出现更多的硅谷，这就是创新的策源地，但是创新又不仅仅指的是技术， 所以很多的企业往往认为创新就是高技术投入，那么硅谷的例子也证明呢，创 新很多时

17、候是技术和商业的融合，苹果公司的成功既有技术的因素，更多是商 业模式的创新，所以硅谷既是技术的策源地，又告诉我们他需要商业模式的创 新，所以新常态下我们既要追求业务的调整和升级也要追求技术的投入。获得 主导性的技术，同时要关注商业模式的创新，和管理模式的创新。所以创新是 一个集成的概念。具体到某个点，在中国任何时候，外部环境的变化对企业创 新的影响都不会比 2015 年和十三五计划更强烈。所以环境的互动和企业创新的互动，在 2015 年是非常高频率的，是深度影响的，创新第一个概念是美国人提出来的，但是我想理解不一样，就是要建立自己的创新生态系统，就是怎样让 外部环境的变化，企业的产业链和创新链

18、，和企业自己的创新行为有一个有机 的耦合，一个互动。这将是一个企业能否有效创新的一个重要支撑，所以你是 不是创新，这是我们过去经常问的一个题目，未来我们观察的是你这个企业有 没有价值，是看他创新生态系统是怎么构建的，这个能够决定他能够走得多远，这是我想的第一个。第二个，现在说的创新跟过去的不一样，过去的创新是一个追赶的，模仿的创新，在中国已经进入到世界最大的经济体之一，美国已经说我们现在是第一了，我们还是第二，我们不承认是第一，因为第一不好做，所以大家来看，中美在谈判的时候，关键的是谁当第一，他不愿意当了，我们也很聪明，我们不当第一。我们用中国的测算方法来算，春节前我们会有一个明确的表态，中国有一二个大规模的创新呢，中国应该追求原创，改变过去跟着别人走，模仿别人的道路，所以未来的创新呢，将是前沿者领先的时代。模仿很重要，但不是主流。再就是追求信息集成，刚才也提到了，创新是一个多要素的过程，在环境 释放更多机会的时候，系统集成创新将会为企业创造一个更大的系统性的优势，所以往往只有技术先进的企业不一定有很好的投资价值。不一定能走的更远， 能够在大系统中实现自己更高附加值的企业，往往在创新当中，可能更有投资 价值。第四，我们讲创新必须有互联网深度的融合，任何一个产业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