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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翻译观与翻译目的论

翻译是一个接受性的传播者。翻译的理想是促进郎才女式的天然同气。译坛论争纷纷,也是因为有的人喜欢新娘质朴诚笃,有的人则偏爱新娘风姿卓绝。无论是实践的译者还是评判的翻译学家,在论述翻译时实际上都是在比较原文译文之间的匹配性。我们熟知的翻译理论中有的主张译文必须在译入语的文化语境中具有和原文在其自己的语境中同等的美学价值和认知内涵;有的则相信翻译应该以传达原文的风格面貌为宗旨。侧重点不同,共同关心的还是如何把原文传达到译文中去。翻译理论界目前比较引人注目的释意学派和文字翻译论之间的争论,一方主张得意而忘言;一方强调展示原作的文字特色,这两派翻译理论其实并不是像有的评论家认为的那样是截然对立的。两派理论试图回答的是一个同样的问题:对原文的忠实度应该体现在哪个层面上或者说,什么样的译文才是原文的合格的对等物然而,翻译工作还可以有另外一个目标,翻译理论或立场还可以有别的立足点。以异于常规的目标为出发点的翻译工作,常常是一些目光超常的人物在进行。多年前在美国发生的一场翻译争论就很难得地把一种不同凡响的翻译观推到了前台。美国老资格的文学评论家威尔逊在著名的《纽约书评》上发表长篇评论,批评一部新出版的普希金的诗体小说《叶甫盖尼·奥涅金》的英译本(Wilson,1965)。这是一篇非常令人惊异的翻译批评。威尔逊在文中罗列了他在英译本中发现的许多翻译错误,不少错误可以说是很基本的语言错误。例如,译者居然写出“listenthesoundofthesea”这样的句子,忘记了listen是个不及物动词,小学生也知道应该说“listentothesoundofthesea”。又如,译者写的“Buyanov,mymettlesomecousin,towardourheroleadsTatianawithOlga”这样的句子也不对头,正确的英语应该是“TatianaandOlga”而不是“with”。还有,译者把一个古词“loaden”当作过去分词使用,实际它的过去分词是“loadened”,译者又把“dwell”的过去式“dewelt”错拼写成“dwelled”,把“automaton”的复数式当作是“automatons”,实际则应该是“automata”。还有,“remindoneaboutme”显然也是一个语法错误,初学英语的人都知道,正确的句型是“remindsomebodyofsomething”。另外,在整部译作中,译者显得缺乏对当代英语的感觉,使用了许多现代英语早就摒弃不用的旧字废词,如“rememorating,producement,curvate,habitude,rummers,familistic,gloam,dit,shippon,scrab”等等。英语读者几乎无法流畅地读这部英译本。从威尔逊举的这些错误例子来看,翻译这部俄国文学名著的似乎是一个英语水平低下的人,那么为什么要由威尔逊这样的大家来批评这样的低级译本呢问题是,这位译者不是等闲之辈,而是文学大师纳博科夫。没有人会认为纳博科夫的英语水平有问题,包括威尔逊自己。在他那篇毫不客气的批评文章中,威尔逊一开始就承认,大家都知道纳搏科夫使用英语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都欣赏他机巧而漂亮的英语创作。他是当代英语文学的数一数二的文体大师,你可以不喜欢《洛丽塔》的故事,但是没法不佩服这部小说的精致细腻的语言。是不是在翻译《叶甫盖尼·奥涅金》时,纳博科夫粗疏大意,草率从事,犯下这么多的低级错误恰恰相反。纳博科夫目空一切,普希金却是他衷心钦佩的少数前辈之一,翻译普希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则是纳博科夫作为生平的最重要的事业来进行的。他从1950年开始着手翻译,前后化了十多年的心血才最后完成这部译作。无疑,纳博科夫是对他的英译本寄予莫大期望的,决不可能是率尔操觚,才给评论家落下话柄的。纳博科夫如此地翻译普希金,包括使用那么多威尔逊认定是错误的词句,都是有其深刻的思考的。国内有评论者把纳博科夫翻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当作是一个极端直译的例子(董广才,李学东,2004),实际上纳博科夫另有自己的翻译目标,这个目标不能以直译或意译的畛域来界定。纳博科夫在反驳威尔逊时举例说,他把“listen”用做及物动词,并不是因为俄语里相应的动词是及物的,他不是因为扣着字直译才扭曲了英语的句法,俄语里也有个和英语的“listento”一样的结构。他选用及物结构,是因为在英语文学里曾经也有这样的用法,拜伦在《唐璜》里就有这样的一句:“Listeningdebatesnotverywiseorwitty”,而丁尼生在他的《Odetomemory》里也同样地写道:“Listeningthelordlymusic”。“listen”这个词只是一个例子,威尔逊在他的评论文章中指出的用词造句的种种“错误”,可以说都是纳博科夫有意为之,其意就是重塑英语(Nabokov,1965a,1965b)。纳博科夫在翻译《叶甫盖尼·奥涅金》的前后,也翻译过自己的作品。但是翻译普希金和翻译自己,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工作,因此纳博科夫采取的是完全不同的翻译方法。把自己的俄语作品翻译成英语,这几乎就是换了英语来重新写他自己的创作,他写出的英译本其实就是一部他自己用英语写成的作品,就像他创作和发表的其他英语作品一样,自然,这些他自己的译作使用的是标准而流畅的现代英语。我们实际上并不能说从翻译他自己作品到翻译《叶甫盖尼·奥涅金》纳博科夫在翻译观上有了重大变化。他翻译普希金时面对的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任务。出于他对普希金的热爱,出于他对《叶甫盖尼·奥涅金》这部诗作的语言美的深切感知,他其实并不相信把这部诗体小说真正地翻译过来是可能的。因此他没有意图使他的译作成为普希金的杰作的英语同等物,以使英语读者可以像俄语读者欣赏俄语原作那样欣赏他的英译本。他既不想让他的译本读上去像一部真正的英语诗歌,如同普希金自己会用英语写出来那样,倘若普希金也会用英语创造的话;他也不以为可以在译文里直接传达普希金的原文的面貌,这样的努力只会误导读者。他的译文只有一个目的:提供一个通向普希金的原文的途径,一个媒介。当年电视编导打算把钱锺书的《围城》搬上荧屏时,他们去拜访钱先生,请教改编的电视剧如何才能忠实于原著。钱先生不谈忠实的问题,他只是用英语讲了句意味深长的话,“Themediumisthemessage”,这是借自于麦克卢汉的一句名言。我们且不管编导们是否听懂了这句话,钱先生的这句话对于我们理解纳博科夫的翻译大有启示,纳博科夫的译文不是普希金的原作的对等物,而只是一个medium,一个媒介,这个媒介本身就是一个信息。这个信息是关于语言的,更确切地说是向读者提示了英语和俄语间的巨大差异。纳博科夫自己承认,他在翻译时牺牲了英语的优美、和谐、清晰、高雅、现代用语和语法,使得他的译文传达给读者的是英语的不足,是相对于普希金原著的精美绝伦的俄语之下英语的不足。读者在读了纳博科夫的译文后,意识到这种不足后,就会有兴趣去读普希金的原著,而这就是纳博科夫的目的。纳博科夫的这个翻译目标听起来相当与众不同,但是实际上他只是表达得比较直接并且执行得特别彻底而已。在美国的俄国文学翻译界里,其实一直有专门关注翻译语言本身的趋向的。美国的读者最熟悉的俄罗斯文学的翻译大多出于康斯坦丝·加尼特之手,这位女士一辈子献身于翻译俄罗斯经典文学作品,翻译了全部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和屠格涅夫的小说以及大部分的契可夫的作品,一生翻译出版的俄国文学作品多达七十多卷,在很长时间里美国读书界了解的俄国文学基本上都是通过她那畅晓的译文。然而,现在有不少俄语作品翻译者像佩威耶和弗罗康斯基非常不满意加尼特的翻译,他们着手重译了那些俄语经典。后来的译者们对加尼特的批评当然涉及到译文的忠实性问题,但是他们批评的焦点主要是落在语言上。我们知道,美国文学的语言在上个世纪前半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19世纪流行的丰美辞章繁复句法到20世纪追求的言简词白,文学语言如遭断层。自然,在这个转变过程中海明威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而海明威就是一个加尼特翻译的俄罗斯文学的忠实读者。他曾说,他过去一直以为曼斯菲尔德是位好作家,读了契可夫以后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好文学。他又说,和托尔斯泰相比,克莱恩的内战小说像是一个小孩子对战争的臆想。他对陀思妥耶夫斯基和屠格涅夫也倾心仰慕,通过加尼特的翻译海明威感觉到一个文学宝藏在他的面前展开,这是他决心要学习的经典榜样,他坦言他的创作深受陀思托耶夫斯基的影响。但是他学习的实际上不是陀思托耶夫斯基和托尔斯泰的文学语言,他学习的只是加尼特的语言。加尼特的英译本总是把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复杂长句分解成简单的短句,翻译速度飞快的加尼特也无暇斟酌字词。通过海明威,加尼特的翻译语言对上世纪上半叶的美国文学有着深刻然而鲜为人知的影响。佩威耶等译者并不讳言他们的看法:加尼特要为二十世纪美国文学语言的贫瘠化负责,相反,作为译者的佩威耶非常赞赏纳博科夫翻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认为那是一个巨大的成功,因为这个译本能使读者意识到英语的问题。从美国的俄语翻译界的这些著名事例我们看到,在翻译过程中实际上还有一个语言度向问题,可以说是翻译行为涉及的第三个度向,这就是经由原文和译文之后而产生的语言变异问题。这是翻译理论一般讨论的以原文为基点的直译和以译文为基点的意译以外的另一种评判参数,上面所提到的那些俄语作品英译本的争论都是从这个语言度向生发出来的。翻译的对象是用于信息交际的文本,按照雅科布逊的理论,一个完整的信息交际过程需要六个因素的参与:发送者,接受者,背景世界,交际渠道,编码系统和信息(Jakobson,1960)。从这个观点出发,我们可以说,从文本到文本的翻译就是一个符号转换的工作,即把编入一种符号系统的信息转而编入另一个符号系统中。这个转换自然会引起其他几个因素的重新定位。例如,信息在转换以后有一个保真问题,这在翻译理论中就是忠实性问题;新的编码的接受者有他们的理解和欣赏习惯,这在翻译理论中就产生了归化问题;新的编码有其对应的不同的背景世界,这在翻译理论中就产生了文化问题。这些问题在目前已有的翻译理论中都早已得到了充分的讨论和论证。我们在这里想要指出的则是这样一个现象,载着信息的编码的转换并不是在两个独立的编码器之间进行的,而是在同一个符号使用者的头脑里进行的,这个使用者就是译者。也就是说,译者的头脑里同时具备了两个编码系统,同一个认知主体为着同一个信息在操作着两个不同的编码系统,这样,这两个编码系统必定会发生互动。当然,我们这里说的编码系统就是语言,两种语言在同一个头脑里因同一个信息而接触,必定会发生互相影响,不管这两种语言的差别有多大。这种因翻译而产生的语言间的互动和变异,就是我们要说的翻译的语言度向问题。学外语的人免不了经受所谓的母语迁移的现象的困惑;操双语的人在两种语言的用法上会有一些不同于说单一语言的人的细微的差别。这都是因为在同一个大脑里两种语言之间产生了不可避免的密切关联。这还是交替地使用两种语言时发生的语言间的冲撞,翻译过程中语言之间接触的深度和强度是别的任何语言行为都无法比拟的,翻译时两种语言同时在大脑里被激活,互相进行着密集的交换。即便是持最极端的意译立场的译者也无法不让译文带上原文的痕迹,因为语言的意义和形式之间的关系并不就像酒和瓶,并非简单的内涵和外壳的关系,严格地来说是不存在完全脱离语言形式的意义的。因此,译文常常会偏离译入语的常规而成为某种异文,翻译对译入语的影响是一个非常值得关注的问题。汉语的发展史上,就有多次由译文而产生的语言变化。第一次发生在汉朝开始的长达一千多年的佛经翻译活动时。佛经翻译跨越的是两种差别非常大的语言,在将梵文或巴利文的佛经翻译到汉语时,译者不得不进行各个层次上的语言创新,随着佛教在中国的传播和普及,这些新的语言形式逐渐地成为汉语中日常使用的表达式了。除了从佛经翻译而来的大量的词汇外,佛经译文对中古汉语演变的影响是全方位的。一些实词的虚化,新的构词法的发生,新的句式的形成,都肇始于佛经的汉译,这早已是汉语史学者的共识(王庆,2008)。佛经的翻译还在当时通行的来自于先秦雅语的非常程式化的古汉语书面语以外,创立了语式相当独特的的佛经翻译体,为汉语文体的发展创立了新的范型。可以说佛经在中国的翻译显示了一个典型的由译文而创异文,而由异文的传播而移易语文面貌的过程。这个过程在中国的近现代又发生了一次,这次是由大规模翻译欧洲语文文献引起的。从19世纪下半叶开始,中国人又感觉到了引入外来先进思想的迫切需要,知识界以巨大的热情投入到了翻译事业中去。这个翻译活动一直持续到现在,它在规模上和内涵上都要大大超出中古年代的佛经翻译。在译出语方面,近现代的翻译采自于英、法、德、俄、意、西、日等等十多种以至数十种不同语系不同语族的外语;在内容方面并不局限于某种思想,人类精神产品的所有种类都是翻译的对象;在途径方面常常是通过日语转译或英语转译,使得语言形式的影响微妙而曲折。最重要的是,这一轮翻译运动几乎正好与汉语书面语从文言文向白话文转型的过程同步,也就是说译入语本身正在发生蜕变,这恰恰给接受译文的影响提供了最有利的条件。这样,经过五四文化革命而逐渐成型的现代白话文其实并不是一种“我手写我口”的真正的明白如话的语文,它与实际口语还是有很大距离,这是后来左翼阵营曾经推动的“大众语”运动所清楚地表明的。现代白话文在许多方面是由翻译带来的异文所塑就的,无论是新的构词词素如“——化”,“非—”,“—主义”等,还是句法里那些层次分明的主从句长句结构或倒装结构等,都是受翻译文字的影响而在汉语里产生的新变化。这也早就是为现代汉语语言学家们所共知的。这第二轮翻译大潮对现代汉语的移文易句的改造一般是参与者无意识地或者说在自然状态下进行着的,但是也有一个例外,曾有人有意识地计划通过翻译来改造汉语,那就是鲁迅。对鲁迅的翻译理论讨论得很多了,理论家们释读褒贬不一,译者们一般是心里觉得不敢苟同的多。“硬译”怎么会行呢但是论者常常忽视了一个最基本的问题,即鲁迅的翻译理论的根本出发点是和其他绝大部分翻译理论的出发点不同的。一般的翻译理论归根到底研究的是,对比原文来说,什么样的译文算是好译文。而鲁迅关心的是,对于译入语或目标语来说,什么样的译文算是好译文。也就是说,鲁迅关注的是翻译活动的语言度向问题。他在那场著名的翻译论争中曾明确地阐述了他的翻译目的。他说:“为什么不完全中国化,给读者省些力气呢这样费解,怎么可以称为翻译呢我的答案是:这也是译本。这样的译本,不但在输入新的内容,也在输入新的表达法。”(鲁迅,1932)那么,为什么需要在输入内容的同时还要输入新的表达法呢鲁迅的理由是:“中国的文或话,法子实在太不精密了,作文的秘诀,是在避去熟字,删掉虚字,就是好文章,讲话的时候,也时时要辞不达意,这就是话不够用,所以教员讲书,也必须借助于粉笔。这语法的不精密,就在证明思路的不精密,换一句话,就是脑筋有些糊涂。倘若永远用着糊涂的话,即使读的时候,滔滔而下,但归根结蒂,所得的还是一个糊涂的影子。要医这病,我以为只好陆续吃一点苦,装进异样的句法去,古的,外省外府的,外国的,后来便可以据为己有。”(鲁迅,1932)鲁迅的这段话很明显地带着五四新文化运动对中国固有文化传统包括语文传统的深切质疑的痕迹,对此我们今天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今天我们读鲁迅的这段话,特别值得注意的是鲁迅对翻译的语言度向的把握。他清楚地看到了翻译对译入语的改造功能,指出了从译文引入异样的句法以达到改易语文的目的的路径。这个路径并不是他的异想天开,中外古今都已发生过这个译文-异文-易文的过程。他说:“日本语和欧美很不同,但他们逐渐添加了新句法,比起古文来,更宜于翻译而不失原来的精悍的语气。开初自然是须找寻句法的线索位置,很给了一些人不愉快的,但经找寻和习惯,现在已经同化,成为己有了。中国的文法,比日本的古文还要不完备,然而也曾有些变迁,例如《史》《汉》不同于《书经》,现在的白话文又不同于《史》《汉》;有添造,例如唐译佛经,元译上喻,当时很有些文法句法词法是生造的,一经习用,便不必伸出手指,就懂得了。现在又来了外国文,许多句子,即也须新造,——说得坏点,就是硬造,据我的经验,这样译来,较之化为几句,更能保存原来的精悍的语气,但因为有待于新造,所以原先的中国文是有缺点的。”(鲁迅,1930)鲁迅所指出的古代汉语在佛经翻译过程中发生的变化和日语在翻译西方文本时得到的改造是确实存在的。实际上通过翻译改造民族语言还有一个著名的例子,那就是现代德语的形成。马丁·路德将拉丁语的《圣经》翻译成德语,他译就的德语《圣经》成了现代德语的典范,成了现代德语书面语的源头。到了19世纪,德国浪漫派作家大量翻译西方经典,他们的翻译文本极大地丰富了后起的德国文化。法国翻译理论家贝尔曼对此有专门研究,指出翻译在一个民族文化文字转型过程中会起到巨大的作用(Bergman,2002)。然而,鲁迅期待的西文翻译将对现代汉语产生的催化作用,现在的一般论者罕有评估。1949年以后民族自豪感的巨大提升,使得任何认为汉语有缺陷的意见都难以得到公开的认可,五四以来激烈地批评包括汉语在内的中国文化传统的观点,尽管都是来自于革命阵营,全被悄悄地掩盖过去了。对鲁迅的翻译思想的研究不少,但是基本上都是在直译和意译的两元的框架里进行诠释的。而实际上鲁迅从事翻译的抱负要宏大得多,他的目标直指整个民族语言的改造。自从鲁迅发表他的翻译见解以来,中国的翻译事业有了长足的进步,西方的各类著作以至全世界各地各国的作品都被大量地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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