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下的侦检关系转型——以检察引导侦查为视角

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下的侦检关系转型一一以检察引导侦查为视角於咏马健#党的十八届叫中全会提出了 “推进以审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改革”任务，对我W长期以 來刑事诉讼中奉行的以侦査为中心的传统模式进行矫正。这一改革对侦查、检察丄作提出了 前所未有的挑战，如何适应这一变化，足理论界与实务部门必须而对和解决的-个课题。一、以审判为中心诉讼制度的对侦检工作的挑战“以审判为屮心”，其内涵主要有两个方Iflh 是指审判在公诉案件刑事诉讼程序中居 于中心地位。H(判在实现刑事诉讼的惩罚犯罪任务方凹具有结局性的作用，侦查、起诉都是 为审判做准备的诉讼活动。而执行则是对法院审判结采一判決的兑现，侦查、起诉和执行都 是刚绕着审判中心而展开的。二足指在审判中，庭审成为决定性环节。在庭审中做到控辩双 方平等对抗，法庭居屮公正独立地审理哉判。双方举证在法庭，质证在法庭，非法证据排除 在法庭，辩论说理在法庭，进而使案件的公正裁判形成于法庭。“以帘判为中心”的诉讼制度，要求检察机关积极构建新型的侦检关系，严格证据标准， 强化对侦杳的引导和规制功能。一方而检察机关要加强与侦杏机关的沟通协调。符先要促使其取证程序合法化。指导侦 查人员在办案过程屮严格依取证程序介法取证，排除非法证据及瑕疵证据，以免辩护人会把 侦查环节的非法证据和瑕疵证据用来大做文章，以此来否定案件合法性。讯问、询H笔录上 山现的侦查人员分身有术、证据材料打印山来时字迹不清等等瑕疵耍尽a避免。其次是促使 其侦奋取证高效化。非法证据需排除，瑕疵证据崙补正，这就需要侦杳部门在取证时要严格 从证椐的三性出发，注重证椐的客观性及关联性，注重对直接证据、原始证裾的搜集，确保 搜集的证据能达到确实充分、排除介理怀疑的刑事案件证明标准。另一方面检察机关要加强侦査监督。一方則要朿持客观、中立的定位，依托审査案件发 现向题。通过单个证据合法性、客观性的审查和综合运用证据审查企案，发现是否存在非法 收集证据，是否存在肌碍辩护人、诉讼代理人行使诉讼权利，是否存在强制措施和强制性侦 查措施不当等情况。对情节较轻的违法行为，口头要求纠正；对于情节较重的违法行为，向 侦查机关发出纠正违法通知15。另一方面，对重特人、疑难乂杂刑事案件适时提前介入，弥 补事后监督的弊端。通过个案的监督，发现有普遍性、共性的问题，通过召开联席会议告知 侦查机关，以避免错误问题茧复山现。二、检察引导侦査是适应以审判为中心诉讼制度的工作模式以审判为中心诉讼制度的建立，对检察机关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求检察机关必须摒弃 以往工作模式，适应新刑诉法对检察工作的要求，而检察引导侦查正是适应这一要求的工作 模式。引导侦査制度是检察机关为桁控、证实犯罪，适时介入公安机关的侦査活动，引导帮 助公安机关确立正确的侦查方向，围绕案件公诉标准，依法准确、企面地收集和固定证据， 丼及时预防、纠正侦查活动屮的违法行为，使刑事侦查、检察公诉工作相协调的一项法律制 度。引导侦杏模式，弘扬了现代法治社会所追求的基木价值理念，使公正与效率得到了统一。M乍者简介：於咏，南京林业大学教师；马健，南京市泰淮区人民检察院干部。1. 检察引导侦查有助于实现司法的实体公正价值一-打击和预防犯罪，维护社会的秩序 和安企。实行检察引导侦杳机制，检察机关川以根据需要参加侦杳机关的侦杳活动和对重大 案件的i、丨论，从案件公诉角度向侦査机关提山建议，使证据的收集以公诉为中心、为目的、 为指向。并且通过介入侦杳活动，详细把握案件的情况，特别是侦杳屮的活动情况，提高检 察机关判断的准确性，使侦査机关与检察机关形成合力，从而提高侦査和公诉的质量，保证 丨丨家刑事迫诉权的有效行使，保障社会秩序的安企和稳定。2. 检察引导侦杳有助于实现司法的程序公正价值-一维护Q由及保障人权。司法实践 中，侦查机关享有广泛的侦查职权，而检察机关的法律监督相对乏力，侦查程序不能受到检 察机关的耔效控制。其结果足权力缺乏荇效的制约，导致侦查权滥HJ，从而频繁地公W的权 利。实行检察引导侦杏，检察机关把侦杏过程纳入视野，及时发现违法行为，并予以纠正， 一改事后监忾、被动监忾的弊端，可以有效地保障犯罪嫌疑人及其他公民的介法权益。3. 引导侦杳取证可以预防非法证据的产生，增强检察机关胜诉机字.。侦查阶段是证据收 集、间定的重要阶段，也足问题的阶段，刑讯逼供、诱供、骗供、超期羁押等违法现象层出 小穷，检察机关在审查起诉过程中，由于条件的限制很难对此类非法ffi据一一甄别，致使在 庭审过程1hdf对辩护方的反诘哑丨无言，不仅达不到正确追究犯罪的目的，反而损害法律权 威。检察机关引导侦查使侦查机关按照检察机关的取证要求进行运作，即使侦查机关在取证 过程中发生违法收集证椐的现象，也能被检察机关及时发现，将非法证据排除在提起公诉之 前。检察机关引导侦査人W以合法方式收集相关证据，形成新的证据链，以避免检察机关在 法庭上处于尴尬境地。为丫增强检察机关的肿诉机率，检察机关有权通过审查逮捕、审査起 诉，对侦査人屮诉证椐进行収舍，并引导W收集、完善新的证据材料。同时，侦査人员作为 收集证据的主体，更加了解证据是如何收集的，为防止检察机关面对辩护方的质证而处了不 利地位，侦査人员应当出庭接受辩护方的询问，支持检察人员的公诉主张。4. 引导侦查取证其有提高诉讼效率的功能。目前我W侦查机关、检察机关地位平等，互 相分，各负其责，不仅导致公安机关收集的证据质量不高，不能满足提起公诉的要求，ifii 且检察机关的审杏起诉工作必须在侦杏终结以后进行，不但拖延了追究起诉吋间，而且其审 核证据在一定程度上要茧复侦查机关的取证工作，再加上退回补充侦查，増加了诉讼成本， 必然使诉讼效率低下，浪费司法资源。诉讼效率一方面是诉讼活动追求的价值n标，另一方 而乂足衡量一种法律制度足否科学的尺度。公诉效率低，其主要原闪就在于侦检关系不合 理，而检察机关在引导侦查机关获取证据的同吋，以提起公诉的明标准来衡量、审査侦査 机关收集的证据，在侦查终结的同吋检察机关即可提起公诉，缩短了诉讼吋间，节约了司法 资源，以更小的成木获得同样甚至是更人的诉讼收益，符合市场经济对法治社会的要求，也 与我I到公正与效率的司法改革目标相契合。5. 引导侦杏取证足强化侦查监督的有效途径。侦查监督足检察诉讼监督的-个重要方 面，随着依法治国设计阁的确定，检察机关对侦查监督荇丫新的认识和提高，侦査监督已成 为检察机关的工作重点。但是那种事后监督的行为只能纠JH违法行为，并不能防止违法现象 的发生，监捋效果不理想。而引妤侦查取证不仅坚持事后监矜，更注:通过检察机关的适时 介入侦查活动、参与对重大案件的讨论、制作补充侦查提纲等手段，引导侦査机关及时全而 地收集、同定证据，同步监督侦查机关的侦査活动，减少和防止了违法取证现象的发生，保 证侦査活动依法进行，使检察机关具正肩负起侦查监督的职责。引导侦査取证通过加强检察 机关对侦査机关収证行为的监督，还可以及时发现、纠正侦査人员的违法収证行为，保障犯 罪嫌疑人和其他提供言词证据的公民的合法权益，防止侦查权力滥用。三、检察引导侦査的具体实施方法1. 对检察引导侦查的主体及其权限的设定顾名思义，检察引导侦査主体a然是检察宫，具体的引侦查活动应当巾主任检察官承 担。主任检察官是从检察官队伍中选拔的，具有较高的#.务素质，相对独立地承担批捕、起 诉以及法律监督等职责的检察官。巾主任检察官对部分案件或引活动享有&行决定的职 权，所以有利于效率价值的实现，m吋，由于他们是从广大检察官中选拔产生，具有较高的 政治和逬德素养，所以也更能保证公正价值的实现。主任检察官具体负责与侦査部门的个案 联系，引异侦査部门侦査、取证，使侦査活动更规范、更有效、更其目的性。检察官应至少 享有以权限：（1)参与部分侦杳活动权。如参加现场勘验检査、讯问犯罪嫌疑人、询问 被害人、重要证人等活动。（2)侦查建议权。检察官可以从控诉必需的角度出发，对案情、 侦查方丨、思路、证据的收集、固定等方而发表意见，提出要求，柯权列席侦查机关对于案 件的讨论，丼可以提出侦杏建议。（3)要求提供证据权和证据取舍权。检察官可以通过制 作完善证据建议书、补充侦查提纲、提供法庭证据怠见书等要求侦查机关收集、 补充、固)ii和保企有关证据。N1吋，检察人员对证据应享有取舍权。（4)随时调阅案卷材 料权。（5)纠正违法权。检察宫发现侦查机关有违法现象或不适当侦査行为吋，有向侦查 机关提出纠正的权力，侦查机关应将调查情况及时通知检察机关。2. 检察引导侦査范围的设定对案件的引导范围应当包拈批捕案件和起诉案件，引导侦查的重点应该是对证据的收 集、使用加以引导和对侦査活动的合法性进行监督，高检院也提出，检察机关引导侦查取证， 必须立足于监督，立足于配合，在配合中加强监督，在监督中体现配合；工作的:点是引导 收集证据、固定证据、完善证据。具体的引导侦查的范围应该设定为：一-证据的获収。犯罪证椐是刑事诉讼屮控辩双方争议的焦点，是认定犯罪事实、定罪 S刑的客观依据，是整个刑事诉讼活动的核心。侦查机关能否及时、准确、企面地收集、固 记证据，对检察机关能否成功控诉犯罪具有决记性作用。在证据引导方面，引导人员要主要 做好以下工作：（1)茧、特大案件发案、立案阶段，检察机关应及时介入，并在熟悉、掌 握情况的基础上，帮助侦杳机关确记正确的侦杳方向。（2)侦杳过程中提出指导性建议， 协助侦杏机关迅速有效地搜集罪案证据和遏制犯罪嫌疑人的反侦杏行为。（3)出席重、特 大疑难案件捕前、侦结前的案件分析会议，帮助侦查机关准确地定性，梳理证据，并就强制 措施的适用、侦结后的处理、证据材料的完善，提出指导性建议。（4)对提请批准逮捕、 移送起诉的案件，审结后提出补充侦查怠见。-法律的适用。法律适用引导实际上足对证据引导的延仲或扩展，因为证据引导最终 足要刚绕法律规定的构成要件展开。在法律适用引导方血，要共同制定追诉犯罪的标准和逮 捕、公诉证据参考标准。追诉犯罪的标准，实际上就是立案标准；逮捕、公诉证据参考标准， 是按照逮捕、公诉条件，从收集、审査证据的角度对具休犯罪构成要件的分解和细化。-对侦杏活动的合法性监督。引导实际上在一定程度上加强了两家的配合，但足要在 配介屮进一步强化监督，不能放弃对违法行为的监督。根据法律及相关司法解释的规定，侦 查监督的内容主要是发现和纠正以下违法行为：（1)对犯罪嫌疑人刑讯返供、诱供的；（2) 对被害人、证人以体罚、威胁、诱骗等非法手段收集证据的；（3)伪造、隐匿、销毁、调 换或者私N涂改证椐的；（4)徇私舞弊，放纵包庇犯罪分了的；（5)故意制造冤、假、错 案的；（6)在侦査活动中利用职务之便谋取非法利益的；（7)在侦査过程中不应当撤案而 撤案的：（8)贪污、挪用、调换所扣押、冻结的款物及孳息的；（9)违反刑事诉讼法关 于决定、执行、变更、撤销强制规定的；（1)违反羁押和办案期限规定的；（11)在侦査 中有其他违反刑事诉讼法规定的行为的。3. 引导侦査的途径(1) 建立情况通报机制。在检察机关内部，侦査监督部门、公诉部门应当定期相互通 报办理重特大案件情况，批捕公诉工作情况，交換各0转发或者制记的办案经验材料，规范性文件等。特別足公诉部门耍将帘判机关的刑事判决丨5以及不起诉、退查另处等终止诉讼情 况及时告知侦査监瞥部门，重点就相关案件在侦杳、批捕环节存在的质最问题与侦杳监督部 门进行沟通，共同探索提高案件侦杳取证质fi的路径。这种信息反馈机制尤其耍求公诉部门 从公正、客观的角度，增强大局意识和服务意识，在引导侦杳的效果上，推动双方一体化进 程。(2) 联席会议制度。公检两家通过定期召开联席会议的方式，研究解决办案中遇到的 问题，促进检察机关与公安机关的高层工作联系，不断巩固和深化双方在工作中经常性的协 作关系。具体方式为：其一、由各级检察机关、公安机关根据约定轮流筹备、主持联席会议。 会议由双方的主要负责人和业务部门的负责人参加。K:二、由双方分别就各N工作屮遇到的 法律政策问题经整理后形成联席会议议案。议案中每个M题应包括议题、解决方案及理由三 部分内容，由筹缶会议的机关负责对各家提出的议案进行汇总、筛选。其三、双方负责人集 中开会，就各家提出的议题逐个进行研究、讨论。根据事实和法律各抒己见，尽量达成解決 问题的一致怠见。其四、将联席会议中达成一致的执法性怠见写入会议纪要中，并由两 家会签制作成文件，统一执行。如果足上级公检双方会签的会议纪要，应分别发给各 方的下级单位和部门执行。W五、后一次联席会议的会议纪要内容如果与前一次的会 议纪要有冲突的，应按后一次会议纪要的规定执行。这种联席会议制度，有利于减少 或防止工作中的扯皮或推诿情况，打利于提高案件的处理质量，打利子推动执法水平的提高。(3) 案件质M责任区制度。这是一种分片包干责任制，即检察机关公诉部门、侦査监 督部门要发挥主任检察官的作W。根据本辖区公安机关侦查部门责任区的设置情况，对u划 分相应的审査起诉、审査批捕责任区，每个片区落实主任检察官负责该片区内刑事案件审査 起诉、审查批捕工作。代表检察机关与公安机关进行经常性联系，了解、掌握片区内案件情 况，注意发现侦査丄作中的薄弱环节，共N1研究工作中遇到疑难、复杂问题，寻求法律政策 上的解决办法。同时，主任检察宫耍主动加强相互间的联系，互通情况，交換意见，避免各 Q为战，以保持引导侦杳工作思路的一致性。该项制度是检察引导侦杳制度的组织保障，实 质上将审杏批准、审杏起诉的关丨丨向侦杏活动前移，在侦杏取证M题上做到事前预防和同步 引导。(4) 证据参与标准制度。检察机关侦杳监督、公诉部门办案最重要的任务是审杳证据， 判断案件性质，运用证据指控、证实犯罪。可以说，证据足刑事诉讼的核心灵魂。检察引导 侦查主要足在依法收粜和间定证据上进行引导，而检察官乂不可能代替侦査人员的具体侦查 权，如果能建立证据标准（证据规格），那么侦杏人员在立案和侦杏过祝中就会考虑參照这 些证据标准，检察引导侦查取证就可以更好、更有效地进行。因此，柯必要共同制定追诉犯 罪的标准和逮捕、公诉证据参考标准。追诉犯罪的标准实际上就是立案标准；逮捕证据参考 标准，是按照逮捕条件，从收集审杏证据的角度对具体的罪名犯罪构成要件的分解和细化。 特別足公诉证据参考标准的制定，对引导侦查取证具耔重要的现实指导意义。公诉证椐参考 标准是刑亊诉讼规则的具体化，是指根据我国刑事诉讼法与刑法的竹关規定，作为公诉方的 检察机关据以向VK判机关指控被告人犯有某种罪行并要求其承拘刑事责任所应其备的参考 证据要素与证裾准则。(5) 适时介入侦査制度。人民检察院刑亊诉讼规则规定：人民检察院根椐需耍可以派 员参加公安机关对于重人案件的讨论和K他侦查活动。介入侦查足检察引导侦查的主要途 径，较之审査逮捕、审查起诉等方式，更能体现检察机关引导侦査的主动性和时效性。规范 适时介入侦查，应当明确以下内容：-一规范适吋介入侦杳的任务。适时介入侦杳的任务主要有三个：一是人民检察院在受 理刑事案件前，通过提前了解案情，熟悉证据，为审杏批捕、审杏起诉做好准备；二足通过 参与现场勘验、丼N讨论案件等方式，对公安机关提出继续侦查和取证的建议；三是依法M 行侦杳监督职能，及时纠正侦杳活动中的违法行为。-规范适时介入侦查的案件范围。虽然介入侦查，引侦查可以理解为检察机关的一 种权力，但由于检察机关司法资源有限，不叫能对每一起案件都去引导，更不应当代替公安 机关的侦査活动。从II前的实际操作来看，还盂要对介入侦査的范围作出限制，而没打必要 每起案件都介入，只有在有必要的情况下介入。一般W言，适时介入侦查的范围包括：一是 严重危害社会治安的鉍力犯罪案件;二是涉嫌黑社会性质组织犯罪案件;三是集W犯罪案件; 四是破坏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犯罪案件；五足通知公安机关立案侦杏的案件；六足上级领 导部门交办、督办、具夼较人社会影响的案件；七足其他重人、疑难、复杂犯罪案件。-规范适吋介入侦查的吋间。适时介入侦杏的时间可区分不同的情况：公安机关要求 检察机关介入侦查的刑事案件，可以在立案后通知检察机关指定时间介入侦查；检察机关认 为有必要主动介入侦査的刑事案件，可以及时通知公安机关，公安机关应当积极配合。-规范适吋介入侦查的私!序。启动介入侦查程序需要完善的一个预&程序足，公安机 关在受理案件、立案、破案后，应当将相关材料抄送检察机关备案，便于检察机关了解案件， 供介入侦査的决策参考。检察机关介入侦査的刑事案件，由公安机关通知，检察机关认为打 必要介入侦查的刑事案件，可以与公安机关联系。介入侦查的人员应当根据案件质量责任区 制度来安排，可视具体情况分別由侦查监督部门、公诉部门的主任检察官单独或联合介入侦 查。-规范适时介入侦查的活动方式。选择适时介入侦査的方式必须注意依法，座当在现 行法律框架内进行，实现现竹法律规定所确立的体制的敁大效能，而不是对现打法律的突破 和改变。当然介入侦查作为引导侦查模式的主要途径，其目的是为了提高工作效率和案件质 量，在具休操作上还有很大的创新空间。要正确把握介入侦杳的“度”，必须坚持引导不是 领导，引导不能代替，参与不是干预，付论不是定论，职能的一体化不是组织的一体化的原 则，防I丨:參与过多，出现包办代替或只讲配合，忘记监督的问题，避免使刑事检察活动工作 重心从公诉、侦杏监督丁作转向侦杏活动，削弱控诉职能和侦杏监督职能，影响检察权、公 诉权的行使。鉴于此，适时介入侦查的方式可以包括：一是列席现场勘验、检查，对勘验、 检杳方案提出合理化建议。二是旁听讯问犯罪嫌疑人、询问被害人、证人，就讯问、询问的 方法、角度、内界提出建议，必要吋建议公安机关对讯问、询问过程以视听资料形式I古丨定或 要求K15写亲笔供词、亲笔供述。三足参与公安机关的案件讨论，对适用法律问题如案件性 质发表意见，确定正确的侦杏方向，对证据收集、固定、促使的合法性提出意见，对现有证 扼发表意见，根据犯罪构成要件，对一步侦查取证工作提出建议。四是发现违法问题及时提 出纠正意见。五是复验、复杳，与公安机关共N1研究、制定复验、复査方案。总之，运W上述介入侦杏的活动方式，要有怠识地使公安机关的取证工作实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