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老中医为何感叹

名老中医为何感叹：名老中医为何感叹： 我们是一代我们是一代“完完”人？中医会消亡吗？人？中医会消亡吗？ 王寿臣 “我我们这们这些些 老中医老中医 私下里在一起聊天私下里在一起聊天时时常常说说： ：我我们们是一代完人是一代完人， ， 也就是也就是说说，我，我们们是一代完蛋的人。是一代完蛋的人。” 山山东东中医中医药药大学大学 著名老中医著名老中医 张灿张灿 玾玾 教授在一次接受教授在一次接受记记者采者采访时访时痛苦地，痛苦地，这这一代老中医一死，中医也就一代老中医一死，中医也就 没人了，很可能走向没人了，很可能走向灭灭亡。亡。这绝这绝非危言非危言耸耸听。原国家听。原国家卫卫生部部生部部长长崔月犁崔月犁 在致中央在致中央领导领导的信中的信中说说： ：“不少老中医反映不少老中医反映说说，老一代中医去世后，中医，老一代中医去世后，中医 即可能被西医即可能被西医消化消化，而走上，而走上灭灭亡。亡。” 湖北中医学院的湖北中医学院的 陈陈国国权权 教授指出，自教授指出，自 1980 年代中后期特年代中后期特别别是是 1990 年代初期以来，旧社会年代初期以来，旧社会过过来的一大批有一技之来的一大批有一技之长长甚至身甚至身怀绝怀绝技的技的 老中医老中医陆续陆续退休，其中不少已辞世，退休，其中不少已辞世，仅仅北京地区，就有董建北京地区，就有董建华华、 、赵绍赵绍琴琴 及刘渡舟等著名老中医病故。及刘渡舟等著名老中医病故。19561959 年入校，最年入校，最迟毕业迟毕业于于 1965 年，年， 中医功夫扎中医功夫扎实实，且略知一点西医的承上启下的四届新中医，且略知一点西医的承上启下的四届新中医，绝绝大多数也大多数也 已已经经退休。退休。 在全国第六届在全国第六届张张仲景学仲景学术术研研讨讨会期会期间间， ，伤伤寒学家寒学家陈陈瑞春教授不无瑞春教授不无 感感伤伤地地说说： ：“全国全国现现在有熊猫在有熊猫 300 余只，而拿得出手（即每周坐余只，而拿得出手（即每周坐 35 个个 半天，平均每半天接半天，平均每半天接诊诊 3050 个病人）的名老中医比熊猫个病人）的名老中医比熊猫还还少。少。” 陈陈国国 权权 教授沉痛地指出：教授沉痛地指出：“再再过过 10 年左右，当中央首年左右，当中央首长长及外国及外国总统总统患重病，患重病， 在在经经西医治西医治疗疗无效无效时时，我，我们们很很难难拿得出能独立于西医之外治病的像蒲拿得出能独立于西医之外治病的像蒲 辅辅周、叶心清、周、叶心清、 岳美中岳美中 这样这样的名老中医了！的名老中医了！” 大熊猫大熊猫 被列被列为为国宝国宝进进行保行保护护，是因，是因为这为这个有个有 动动物物 “ 化石化石 ”之称之称 的猫科的猫科动动物已物已经经到了到了濒临灭绝濒临灭绝的境地，如果不予以重点保的境地，如果不予以重点保护护， ，这这个个 动动 物物 稀缺稀缺 物种物种 就会像就会像 恐恐龙龙 一一样样从从 地球地球 上消失。上消失。 黄帝内黄帝内经经 云：云： “天覆地天覆地载载，万物，万物释备释备，莫，莫贵贵于人。于人。”陈陈教授将大熊猫和著名老中医相提教授将大熊猫和著名老中医相提 并并论论，旨在，旨在说说明名老中医明名老中医对对国人国人 健康健康 的影响比的影响比 大熊猫大熊猫 还还大。大。 要弄清名老中医的价要弄清名老中医的价值值，首先要了解什么，首先要了解什么样样的医生才是名老中医。的医生才是名老中医。 凡被政府和老百姓公凡被政府和老百姓公认为认为名老中医者，其中最重要的有两条，一是名老中医者，其中最重要的有两条，一是纯纯粹粹 运用运用传统传统中医理中医理论论作指作指导导，从人的整体判断疾病的病因，然后，从人的整体判断疾病的病因，然后进进行辨行辨证证 施治。二是通施治。二是通过过辨辨证证可以治可以治疗疗任何疾病，并取得很好的任何疾病，并取得很好的疗疗效。尤其是效。尤其是对对 西医已西医已经经束手无策的疾病，运用束手无策的疾病，运用 中中药药 往往能达到起死回生效果。往往能达到起死回生效果。 凡是称凡是称为为名老中医者，在研究中医名老中医者，在研究中医“四大四大经经典典”（ （ 黄帝内黄帝内经经 、 、 伤伤 寒寒论论 、 、 金金匮匮要略要略 、 、 医宗金医宗金鉴鉴 ）著作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著作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诣。 。现现在的在的 中医不少，但是名老中医越来越少。而且他中医不少，但是名老中医越来越少。而且他们们之之间间出出现现了断了断层层。名老中。名老中 医一般年医一般年龄龄都很高，一旦他都很高，一旦他们渐渐们渐渐离世，我离世，我们们的中医的中医队队伍就会因伍就会因为为后后续续 无人（精通），像中美洲古代印第安人的无人（精通），像中美洲古代印第安人的玛玛雅文明一雅文明一样样， ，彻彻底消亡。底消亡。 有有许许多多认为认为中医不科学的人，中医不科学的人，对对中医都是咬牙切中医都是咬牙切齿齿。甚至像何祚庥。甚至像何祚庥 这样这样的院士，也的院士，也对对中医表示出不屑，中医表示出不屑，认为认为“中医理中医理论论中中 90是糟粕是糟粕”。什。什 么是科学？一定要把中医与科学挂么是科学？一定要把中医与科学挂钩钩的的话话，中医的，中医的疗疗效就是科学。科学效就是科学。科学 如果是真理的如果是真理的话话，中医的，中医的疗疗效就是真理。效就是真理。实实践是践是检验检验真理的唯一真理的唯一标标准。准。 中医中医药药的的疗疗效就是效就是经过长经过长期期临临床床检验积检验积累出来的。累出来的。这这是有目共睹的，毋是有目共睹的，毋 庸置喙。能庸置喙。能够够佐佐证证中医神奇中医神奇疗疗效的，在西医尚未效的，在西医尚未问问世的千年当中，起死世的千年当中，起死 回生的病例何止千千万万。从某种意回生的病例何止千千万万。从某种意义义上上讲讲，中，中华华民族的生存与民族的生存与发发展与展与 中医中医药药的作用是息息相关的。有人的作用是息息相关的。有人说说，西医是科学，也有人，西医是科学，也有人说说中医是中医是 哲学哲学 。按照恩格斯。按照恩格斯说说法是，法是， 哲学哲学 是科学之科学，万王之王。是科学之科学，万王之王。对对中医是中医是 否科学而妄下断否科学而妄下断语语者，会者，会让让人感人感觉觉浅薄和无知。玫瑰花是花，牡丹花是浅薄和无知。玫瑰花是花，牡丹花是 花，花，对对人而言，只有喜人而言，只有喜欢欢哪一种，没有哪一种，没有权权指指责责它它们谁们谁好好谁谁不好。中医、西不好。中医、西 医是两个不同的学科，在理医是两个不同的学科，在理论论上没有可比性，只要各自能上没有可比性，只要各自能够够把疾病治好，把疾病治好， 那才是医学的共性。那才是医学的共性。 即使在西医大行其道、一即使在西医大行其道、一统统天下的当下，中医天下的当下，中医药药的的强强大生命力，依大生命力，依 然令世人刮目相看。某些然令世人刮目相看。某些 癌症癌症 就就现现代医学技代医学技术术是无法解决的，但是，是无法解决的，但是， 对对于于经验经验丰富的名老中医，通丰富的名老中医，通过过辨辨证证，却可以治愈。有位姓，却可以治愈。有位姓杨杨的老的老师师 肺癌肺癌 已已经经晚期，在北大医院接受化晚期，在北大医院接受化疗疗。一个多月的化。一个多月的化疗疗下来，下来，钱钱花了花了 6 万多元，人瘦得皮包骨万多元，人瘦得皮包骨头头。据医生。据医生说说，化，化疗疗延延缓缓了病情的了病情的发发展，不展，不过过最最 多多还还有三、五个月有三、五个月时间时间。 。杨杨老老师师的朋友的朋友强强烈建烈建议议他他试试用接受中医治用接受中医治疗疗。 。 但是，北大医院拒但是，北大医院拒绝绝接受中医接受中医进场进场治治疗疗。后来，科技部中医。后来，科技部中医战战略略课题组课题组 推荐了王文奎老中医，推荐了王文奎老中医，单单独用中医方法治独用中医方法治疗疗。一个多月后，。一个多月后，杨杨老老师经过师经过 化化验证实验证实，胸腔，胸腔积积水中的癌水中的癌细细胞已胞已经经消失了，而原来在北大医院化消失了，而原来在北大医院化验时验时， ， 积积水中癌水中癌细细胞密度很高。胞密度很高。现现在，在，饭饭吃得下了，睡吃得下了，睡觉觉也有改善，精神状也有改善，精神状态态 好多了。中医治病是扶正祛邪，副作用很少，而西医的放化好多了。中医治病是扶正祛邪，副作用很少，而西医的放化疗疗是一柄双是一柄双 刃刃剑剑，既，既杀杀癌癌细细胞又胞又灭灭 健康健康 细细胞。胞。 这绝这绝不是个例，即使西医出身的大夫，也不得不承不是个例，即使西医出身的大夫，也不得不承认认中医的特殊中医的特殊疗疗 效。一个很近的例子，效。一个很近的例子，“非典非典”期期间间中医中医药药在广州大面在广州大面积积的施用效果，就的施用效果，就 是非常好的是非常好的说说明。全国著名老中医、明。全国著名老中医、 广州中医广州中医药药大学大学 的的 邓铁邓铁涛涛 教授教授 根据广根据广东东中医治中医治疗疗非典的非典的经验经验， ，斩钉斩钉截截铁铁地指出：地指出：“中医完全可以独立中医完全可以独立 地治地治疗疗非典，当然，非典，当然，这这个中医必个中医必须须是一个有水平的中医。具体地是一个有水平的中医。具体地讲讲，一，一 个有水平的中医必个有水平的中医必须须具具备备深厚的深厚的传统传统文化功底，熟文化功底，熟谙谙中医中医经经典，精通辨典，精通辨 证论证论治。治。”广广东东省中医院在治省中医院在治疗疗非典非典过过程中，运用程中，运用纯纯 中中药药 治治疗发烧疗发烧患患 者，最短的只有者，最短的只有 3 天。没有一个人使用激素，没有一个人留下后天。没有一个人使用激素，没有一个人留下后遗遗症。症。 这这个个结结果，不果，不仅仅得到了国家得到了国家卫卫生行政部生行政部门门的承的承认认，也得到了世界，也得到了世界卫卫生生组组 织织的高度的高度评评价。价。 说说名老中医是将成名老中医是将成为为“一代完人一代完人”，除了数量上的，除了数量上的锐锐减之外，另外一减之外，另外一 个原因就是后个原因就是后继继乏人或者无人。因乏人或者无人。因为现为现代的中医大多已代的中医大多已经经“西化西化”。其根。其根 源在于，源在于，“不是中医不行，是学中医的人不行。不是中医不行，是学中医的人不行。”中医的教育体制的中医的教育体制的严严重重 弊端，弊端，“毁毁掉了只有文凭的中医博士，中医博士又掉了只有文凭的中医博士，中医博士又毁毁掉了掉了传统传统中医。中医。”现现 在，那些在，那些头脑头脑中西医占重要中西医占重要统统治地位的中医博士治地位的中医博士们们，不，不说说精通弄懂，有精通弄懂，有 几个从几个从头头到尾通到尾通读读了了“四大四大经经典典”著作？要弄懂中医，必著作？要弄懂中医，必须须具具备备很深的很深的 医古文水平。一个看了医古文就医古文水平。一个看了医古文就 头头痛痛 的中医学生（包括的中医学生（包括 硕硕士士 、博士），、博士）， 有几个把有几个把 内内经经 、 、 伤伤寒寒论论 搞明白了？不客气地搞明白了？不客气地说说，甚至有的，甚至有的连读连读一遍一遍 都没做到。一个都没做到。一个连连“四大四大经经典典”都没搞清楚的中医博士，将来如果从事中都没搞清楚的中医博士，将来如果从事中 医治医治疗疗工作，那就像沈德潜所工作，那就像沈德潜所说说的，的，“是以是以药饵为药饵为刀刃刀刃”， ，“鲜鲜有不有不杀杀人人 者者”。广西中医学院刘力。广西中医学院刘力红红教授教授说说： ：“在中医博士里，在中医博士里，现现在已在已经经很少有人很少有人 看中医看中医经经典了。如果哪一位博士的案典了。如果哪一位博士的案头头放上一部放上一部 黄帝内黄帝内经经 ，那是要被，那是要被 笑笑话话的。博士的案的。博士的案头头都是些什么都是些什么书书呢？都是分子生物学一呢？都是分子生物学一类类的的现现代代书书。 。 ”刘教授刘教授认为认为，博士，博士这这个高个高层层次的群体，次的群体，读读些些现现代代书书理所当然。但是作理所当然。但是作 为为中医博士不愿中医博士不愿读读中医中医书书尤其不愿尤其不愿读经读经典，答案只能有一个，就是在他典，答案只能有一个，就是在他 们们的心目中，中医只不的心目中，中医只不过过如此，如此，经经典只不典只不过过如此。有人如此。有人说说，如今的中医，如今的中医 博士是博士是“ 垮垮掉的一代掉的一代 ”， ，话话有点苛刻，却是无需回避的有点苛刻，却是无需回避的现实现实。中医是。中医是经经 验验医学，需要干到老学到老。已故著名老中医医学，需要干到老学到老。已故著名老中医 岳美中岳美中 在在 70 多多岁岁高高龄龄 的的时时候，每候，每过过半年或一年就要重温半年或一年就要重温 伤伤寒寒论论 。岳老。岳老说说： ：“每每读读一遍都有一遍都有 新的体会，体会都不一新的体会，体会都不一样样。 。”俗俗话说话说： ：“书读书读百遍，其百遍，其义义自自见见。 。”对对于那些于那些 经经典典书书籍，如果不能籍，如果不能经经常常“温故温故”，何，何谈谈“知新知新”？ 在西在西单图书单图书大厦医大厦医药书药书籍籍专专柜，笔者柜，笔者认识认识了一位名片上印着中国了一位名片上印着中国 中医科学院的博士生，他自称中医科学院的博士生，他自称导师导师是某某某。他是某某某。他问问我懂中医我懂中医吗吗？我？我说说一一 点点。我点点。我问问他会看病他会看病吗吗，他，他说马马说马马虎虎。我虎虎。我问问他研究他研究过过 黄帝内黄帝内经经 吗吗？ 他笑了，意思是我在他笑了，意思是我在讽讽刺他。我又刺他。我又问问： ：“ 素素问问 和和 灵枢灵枢 各有多少卷？各有多少卷？” 他一他一时语时语塞，然后反塞，然后反问问我：我：“你知道一你知道一层层楼梯有多少个台楼梯有多少个台阶吗阶吗？”不愧是不愧是 博士，我也被博士，我也被难难住了。但是，我想，住了。但是，我想， 内内经经 作作为为中医必修中医必修书书目，目，还还是是应该应该 记记住的。我住的。我问问他他“知其要者，一言而知其要者，一言而终终；不知其要者，流散无；不知其要者，流散无穷穷”这这句名句名 言，出自哪部中医著作？他回答言，出自哪部中医著作？他回答说说没有看到没有看到这这句名言。笔者并没有任何句名言。笔者并没有任何 炫耀的意思，因炫耀的意思，因为说话为说话投机，有一投机，有一见见如故的感如故的感觉觉，才有，才有这样这样的的对话对话。 。 他拿起他拿起 汤头汤头歌歌诀诀白白话话解解 说说可以背可以背诵诵 50 多个方多个方剂剂。笔者。笔者认为还认为还是是 不不错错的。有位老中医的。有位老中医说说，有些博士，有些博士脑脑子里就那么几个方子，子里就那么几个方子，转转来来转转去。去。 平平时时很傲慢，一到很傲慢，一到临临床就抓瞎。属于那种床就抓瞎。属于那种“不知有不知有汉汉，无，无论论魏晋魏晋”者流。者流。 全国著名老中医、上海中医全国著名老中医、上海中医药药大学的大学的 裘沛然裘沛然 教授指出：教授指出：“现现在中在中 医院校的老医院校的老师师和学生和学生对对中医没有信心，就是因中医没有信心，就是因为为没有学好中医，没有学好中医，对对中医中医 学的精髓一无所知。培养出来的中医学的精髓一无所知。培养出来的中医简简直就是直就是废废品，品，连连庸医的水平都达庸医的水平都达 不到，庸医也不到，庸医也还还是要懂一些中医的是要懂一些中医的汤药汤药方方剂剂，可，可现现在培养出的学生在培养出的学生对对中中 医的理法方医的理法方药药根本不懂。根本不懂。这这是中医教育很大的失是中医教育很大的失败败。中医教育走入了。中医教育走入了误误 区。区。”这话这话幸幸亏亏是裘老是裘老这样这样德高望重的人德高望重的人说说出，否出，否则换则换个人，个人，岂岂不被自不被自 负负气十足的博士气十足的博士们骂们骂成黄口孺子？成黄口孺子？ 长长期以来，中医期以来，中医课课程出程出现现了了鹊鹊巢巢鸠鸠占的怪像。有接近一半被西医或占的怪像。有接近一半被西医或 者其它者其它课课程吞噬。中医教学中至关重要的医古文程吞噬。中医教学中至关重要的医古文课课程，程，连连英英语语都比不了。都比不了。 本来本来应该应该以中医理以中医理论论和和临临床床为为主，主，结结果是本末倒置，英果是本末倒置，英语语比什么都重要。比什么都重要。 毕业毕业可以医古文不可以医古文不过过关，但是英关，但是英语语不不过过关关毕毕不了不了业业。你。你说说荒不荒唐？中荒不荒唐？中 医科研医科研经费经费全部全部给给了小白鼠，了小白鼠，“中医学生最后全被小白鼠中医学生最后全被小白鼠给给咬咬死了。死了。” 为为了拿到学位，有了拿到学位，有许许多学生多学生论论文用假数据造假，老文用假数据造假，老师师有有时时也也睁睁一只眼一只眼闭闭 一只眼，放学生一只眼，放学生过过关。关。 说说中医院校的学生完全没有中医院校的学生完全没有临临床床实实践，有点践，有点过过分。笔者看到有的分。笔者看到有的实实 习习生跟随的所生跟随的所谓谓中医大夫，很多都是四五十中医大夫，很多都是四五十岁岁的人，的人，对对“歧黄歧黄”了解多少，了解多少， 水平到底有多高，笔者不敢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