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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托马斯特兰斯特罗默诗选托马斯特兰斯特罗默诗选托马斯特兰斯特罗默二十世纪瑞典著名诗人,1954年出版第一本诗集诗十七首,引起瑞典诗坛轰动,成为五十年代瑞典诗坛上的一件大事,成名后又陆续出版诗集路上的秘密(1958)、完成一半的天堂(1962)、钟声与辙迹(1966)、在黑暗中观看(1970)、路径(1973)、真理障碍物(1978)及狂野的市场(1983)、给生者与死者(1989)、悲哀的威尼斯平底船(1996)等多卷,先后获得了多种国际国内文学奖。特朗斯特罗姆掀起诗暴冰雪消融早晨的空气留下邮票灼烧的信件冰雪闪耀,负担减轻-一公斤只有七两全家倾巢而出,看久违的蓝天我们置身在传奇故事的第一章里一个小男孩在奔跑捏着一根斜向天空的隐形的线他狂野的未来之梦像一只比郊区更大的风筝在飞衣帽上的阳光像黄蜂身上的花粉阳光在冬天的名字上坐着,坐到冬天消隐瑞典诗人特朗斯特罗姆坐在轮椅上,由人推行着走在机场出关的人流里。这是他第二次访问中国。1985年那次来访,他还兴冲冲地爬上了长城。可惜,1990年的一次中风导致他右半身瘫痪,不仅让他拄上了拐杖,就是说话也含混不清了。当欢迎的人向诗人献上鲜花时,他略感吃惊和困惑,仿佛被人从宁谧的安睡、从幻境中惊醒一般,眼中投出一道迷离的澄蓝色目光。当我们向他展示刚刚出版的中文版特朗斯特罗姆诗全集时,他似乎才完全回过神来,露出了一丝孩子般的微笑,笑容中有欢快、诚挚、羞赧,甚至还有顽童式的狡黠。欢迎酒会上,笔者通过旅瑞诗人李笠问诗人,除了诗歌,他是否还写有文论或随笔等,端着杯白酒的诗人刚刚作出肯定的回答,偕行的特朗斯特罗姆夫人便探过身来,说:是吗?我怎么不知道?都到哪儿去了?诗人好像偷果酱被捉却又嘴硬的小孩一般,以表示肯定的哦哦声顽皮地与夫人对峙。诗人和莫尼卡二十岁时就结婚了,据说当年堪称一对璧人,至今已厮守了整整五十年,这在北欧社会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奇迹了。诗人西川向特朗斯特罗姆介绍,特朗斯特罗姆诗全集是已在中国诗歌界产生一定影响的20世纪桂冠诗丛的一种,诗丛已收入里尔克、瓦雷里等大诗人时,特朗斯特罗姆夫人代他说:这是个很不错的行列。看着他们二人不时流露的亲昵的小儿女态,恍然觉得他们是来自黄金时代的人,而自己的青春岁月也历历在目了。特朗斯特罗姆是纯诗写作理想的坚定捍卫者。有一段有趣的插曲。20世纪70年代,瑞典诗歌界曾出现了一种讨伐特朗斯特罗姆的声音,激进的年轻人认为,他的诗过于沉浸在个人的小小世界中,而缺乏对社会、人生、瑞典乃至世界的现实的关注,要求他作出改变。但特朗斯特罗姆不为所动,仍孜孜于诗艺的锤炼。结果,十年以后,一位当年批判过特朗斯特罗姆的年轻人为此事公开发表了忏悔书。特朗斯特罗姆善于从日常生活入手,把有机物和科学结合到诗中,把技术词汇结合到自然和艺术中,让作品在瞬间激发出巨大的能量来。他往往用意象和隐喻来塑造个人的内心世界,把激烈的情感寄于平静的文字里。在使用意象方面,他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大师。布罗茨基就曾说:我偷过他的意象。二月,活着的静静站立鸟懒得飞翔,灵魂磨着风景,像船磨擦停靠的渡口在北大的诗歌朗诵会上,特朗斯特罗姆一声不发,但是表情庄严沉静。从他的眼睛里,一种澄澈而锐利的目光仿佛在切割着世界,看到那样的眼光,就仿佛在读着他那些诗句。在他的诗里,在他的目光里,世界是平淡无奇却又充满了奥秘的。由于听不懂中文,会场里弥漫着的赞美没有丝毫影响他的表情,他委托夫人转告参加朗诵会的每一个人:受到如此隆重的欢迎出人意料,语言不通这时候显出了妙处:我不至于因此骄傲起来。话音刚落,会场里爆发出笑声与掌声。而这时候,他脸上的线条仍然如刀刻一般清晰而冷峻。与所有伟大的人物一样,特朗斯特罗姆也是谦逊的,朗诵结束时,主持人称他为来自波罗的海的诗神,所有的人都热烈鼓掌,他探头向夫人莫尼卡表示询问,当他了解到这句话的意思时,轻微地、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这个细微的动作几乎是他这天晚上最为显着的表情。诗人、诗歌爱好者簇拥着他,请求特朗斯特罗姆的签名。根据事先的安排,身体不便的特朗斯特罗姆只需要盖上他的图章就行,可是他竟然来者不拒,用左手为他们签名。在一群黑头发中间,特朗斯特罗姆的白发闪耀着平静的光泽,这光泽来自诗歌的内在风暴,与人性有关。灌木中词在用新的语言嘀咕:元音是蓝天,辅音是黑枝杈,它们在雪中漫谈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1931年出生,生活道路很简单,直至退休,一直是少管所和社会福利机构的一名心理学家。旅行和写作几乎构成了他全部的业余生活。从1954年发表处女诗集17首诗至今,共发表163首诗,大多为短诗,结集为途中的秘密、半完成的天空、音色和足迹、看见黑暗、小路、波罗的海、真理的障碍、野蛮的广场、为生者和死者和悲哀贡多拉等出版。就是这区区163首诗,足以使特朗斯特罗姆跻身当代欧洲超一流大诗人的行列。这个行列再怎么扩充,也不过谢默斯希尼(爱尔兰)、保罗策兰(德国)、耶胡迪阿米亥(以色列)、雨果克劳斯(比利时)几位而已。特朗斯特罗姆是公认的象征主义和超现实主义大师,20世纪8090年代声誉达到顶峰。有人甚至发出这样的感叹:特朗斯特罗姆瘫痪以后,欧洲最好的诗人在哪里?他获得过很多荣誉,包括彼特拉克奖、领航员奖等,而且多次成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199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沃尔科特曾说:瑞典文学院应毫不犹豫地把诺贝尔文学奖颁发给特朗斯特罗姆,尽管他是瑞典人。-路上的秘密日光落在一个睡者的脸上。他的梦更加生动但他没有醒来。黑暗落在一个在不耐烦的太阳强光中行走于他人中间的人的脸上。天色如一场骤雨突然转暗。我站在容纳每一时刻的屋里-蝴蝶博物馆。阳光依然强烈如初。它那不耐烦的画笔正描绘着世界。董继平译-辙迹凌晨两点:月光。火车在外面的田野中停下。一个远远的镇子的点点星火在地平线上冷冷地闪忽不定。当一个人在梦中走得如此之深当他再次返回屋子之际,他绝不会想起他在那里。或者当一个人在疾病中走得如此之深以致他的日子都变成某些闪忽的火花,蜂群,虚弱而寒冷于地平线上。火车完全静止不动。两点:强烈的月光,稀疏的星星。董继平译-完成一半的天堂悲观中断其行程。痛苦中断其行程。秃鹰中断其飞翔。热切的光芒涌流而出,就连鬼魂也畅饮一番。我们的绘画看见日光,我们的冰期画室的红色之兽。万物开始四处环顾,我们数以百计在阳光中行走。每个人都是通向一个适合每个人的房间的半开之门。无穷的地面在我们脚下。水在树林间闪耀着。湖泊是一个嵌入大地的窗户。董继平译-挽歌我打开第一道门。这是一个阳光照亮的大房间。一辆沉重的小车在外面驶过使瓷器颤抖。我打开二号门。朋友!你饮下一些黑暗而变得明显可见。三号门。一个狭窄的旅馆房间。朝向一条小巷的景观。一根灯柱在沥青上闪耀。经历,它美丽的熔渣。董继平译-尾曲我象一只抓钩在世界的地板上拖曳而过。我无需抓住一切东西。疲倦的愤怒,闪亮的屈从。执行者收集石头,上帝在沙滩上写字。静悄悄的房间。家具在月光中看起来准备好猝然爆发。我穿过一片空铠甲的森林慢慢走进自己。董继平译-序曲醒悟是梦中往外跳伞摆脱令人窒息的旋涡漫游者向早晨绿色的地带降落万物燃烧。他察觉-用云雀飞翔的姿势-稠密树根那无数盏灯在地底下摇晃。但地上苍翠-以热带风姿-站着举着手臂,聆听无形的抽水机的节奏。他坠入夏天,坠入夏天眩目的坑洞,坠入在太阳火炉下抖颤的湿绿脉管的棋盘。于是停住这穿越瞬间的直线,翅膀张开急流上鱼鹰的栖歇青铜时代的小号不安的旋律悬挂在深渊上空晨光中,知觉把握住世界像手抓住一块太阳般温暖的石头漫游者站在树下。当穿过死亡的旋涡可有一片巨光在他头顶上铺展?李笠译-果戈理夹克破旧,像一群饿狼脸,像一块大理石碎片坐在信堆里,坐在嘲笑和过失喧嚣的林中哦,心脏似一页纸吹过冷漠的过道此刻,落日像狐狸悄悄走过这片土地瞬息点燃荒草天空充满了蹄角,天空下影子般的马车穿过父亲灯火辉煌的庄园彼得堡和毁灭位于同一纬度(你从斜塔上看见)这身穿大衣的可怜虫像海蜇在冰冻的街巷漂游这里,像往日被笑声的兽群围住他陷入饥饿的利爪但群兽早已走入高出树木生长的地带人群摇晃的桌子看,外面,黑暗正烙着一条灵魂的银河登上你的火马车吧,离开这国家!李笠译-愤激的沉思风暴让风车展翅飞翔在夜的黑暗里碾磨着空虚-你因同样的法则失眠灰鲨肚皮是你那虚弱的灯朦胧的记忆沉入海底在那里僵滞成陌生的雕塑-你的拐杖被海藻弄绿走入大海的人返回时僵硬李笠译-早晨与入口海鸥,太阳船长,掌着自己的舵它下面是海水世界仍打着瞌睡,像水底斑驳的石头不能解说的日子。日子-像阿兹特克族的文字!音乐。我被绑在它的挂毯上,高举手臂-像民间艺术里的形象李笠译-冰雪消融早晨的空气留下邮票灼烧的信件冰雪闪耀,负担减轻-一公斤只有七两太阳离冰很远,在冷暖交界处飞舞风像推着童车在慢慢地走着全家倾巢而出,看久违的蓝天我们置身在传奇故事的第一章里衣帽上的阳光像黄蜂身上的花粉阳光在冬天的名字上坐着,坐到冬天消隐雪中的圆木静物画使我深思,我问:你们想跟我去童年吗?它们说:去灌木中词在用新的语言嘀咕:元音是蓝天,辅音是黑枝杈,它们在雪中漫谈但穿轰鸣之裙鞠躬的喷气式飞机使大地的宁静百倍地生长李笠译-宫殿我们走进去。惟一的大厅空寂。地板光滑像一座被弃置的溜冰场门关着。空气灰暗墙上的画。我们看见无力拥挤着的图像:乌龟秤砣,鱼,喑哑世界里那些搏斗的形象一尊雕塑被放在这片空虚里:一匹马站在大厅的中央我们被空虚抓住时才注意到马的存在比海螺的呼啸更弱的城市的喧杂和话音围绕这间空屋叫嚣着在寻找权力还有其它东西,黑暗物它们在感官的五道门槛前停下脚步沙子流入静静的沙漏是走动的时候。我们走向那匹马。它很大黑得像铁。帝王消失时留下的权力化身那匹马说:我是惟一的我甩掉了骑在我身上的空虚这是我的棚。我在慢慢生长我吞噬着这里的荒寂。李笠译-半完成的天空懦弱中断自己的行程恐惧中断自己的行程兀鹰中断自己的翱翔急切的光迸溅而出连鬼魂也品尝了一口我们的画出现在白昼我们冰川时期画室的红色的野兽一切开始环视我们成群结队地走入阳光每个人都是半开着的门通往一间共有的房屋无垠的大地在我们的脚下水在树林间闪烁湖泊是对着地球的窗户李笠译-论历史一三月的一天我到湖边聆听冰像天空一样蓝,在阳光下破裂而阳光也在冰被下的麦克风里低语喧响,膨胀。仿佛有人在远处掀动着床单这就像历史:我们的现在。我们下沉,我们静听二大会像飞舞的岛屿逼近,相撞然后:一条抖颤的妥协的长桥车辆将在那里行驶,在星星下在被扔入空虚没有出生米一样匿名的苍白的脸下三1926年歌德扮成纪德游历非洲,目睹了一切死后才能看到的东西使真相大白一幢大楼在阿尔及利亚新闻播出时出现。大楼的窗子黑着只有一扇例外:你看见德雷福斯的面孔四激进和反动生活在不幸的婚姻里互相改变,互相依赖作为它们的孩子我们必须挣脱每个问题都在用自己的语言叫喊请像警犭那样在真理走过的地方摸索!五离房屋不远的树林里一份充满奇闻的报纸已躺了几个月它在风雨的昼夜里衰老变成一棵植物,一只白菜头,和大地融成一体如同一个记忆渐渐变成你自己李笠译-打开和关闭的屋子有人专把世界当做手套来体验他白天休息一阵,脱下手套,把它们放在书架上手套突然变大,舒展身体用黑暗填满整间房屋漆黑的房屋在春风中站着大赦。低语在草中走动:大赦。一个小男孩在奔跑捏着一根斜向天空的隐形的线他狂野的未来之梦像一只比郊区更大的风筝在飞从高处能看见远方无边的蓝色针叶地毯那里云影静静地站着不,在飞李笠译-书柜它是从死者的屋里弄来的。在我放入沉重的新书前-精装本-空了几天,空着。我因此把深渊放了进来。某种东西从底下到来,缓慢但不可阻挡地上升,像一根大水银柱里的水银。你无法转身离去。黑暗的册子,紧闭的面孔。他们像站在分界线弗里德里希大街上的阿尔及利亚人,等待人民警察检查护照。我的护照很久以前已和玻璃盒子放在一起。柏林那天的雾也在柜子里面。这里有一种年迈的绝望,含有帕生达尔大战和凡尔赛条约的滋味。比这滋味更老。黑色、沉重的书籍-等一会儿再说它们-它们其实是一种护照,厚得足以在数百年内收集如此多的图章。人当然不会携带这些沉重的行李,在他上路前,在他终于旧历史学家也在那里,他们得站起身,看我的家庭。没有话音,但嘴唇在玻璃背后不停地挪动,你会想到一个老掉牙的官僚机构(现在已被一个鬼故事盯上)。一幢大楼,金框玻璃后挂着死者的肖像,某个早晨玻璃内侧结满了哈气。肖像在夜间开始呼吸起来。但玻璃柜更为奇特。目光横跨过分界线!一层闪光的薄膜,一条房屋必须映照的黑河上发光的薄膜。你无法转身离去。李笠译-1966年-写于冰雪消融中奔腾,奔腾的流水轰响古老的催眠小河淹没了废车场。在面具背后闪耀我紧紧抓住桥栏桥:一只驶过死亡的大铁鸟李笠译-站岗我被指令站在石堆里像铁器时代高贵的尸体其它人留在帐篷内,熟睡舒展成轮子的辐条炉子主宰着帐篷:一条巨蛇在嘶嘶吞食着火球但外面:寂静,春夜在等待光明的寒石中停留这里,寒冷。我开始巫师般飞翔,飞入她带游泳衣痕迹的躯体-我们在阳光下,苔衣温暖我沿着温暖的瞬间翻滚但却无法久留哨声穿过天空,将我召回我在石堆里爬着。此时,此地任务:人到则心到即使扮演严肃滑稽的角色-我就是世界创造自身的地方天亮了。稀疏的树干获得了色彩,霜打的春花排列成一队,静静走动寻找着夜里的失踪者但人到则心到。等一下我焦虑不安,顽固,困惑将发生的事件,它们早已发生!我能感到。它们在外面:路卡外一群喧嚣的人他们只能一个挨一个地穿过他们想进入。为什么?他们一个挨一个地进入。我是链式绞盘李笠译-公民出事后的夜晚我梦见一个满脸麻子的人在巷子里边走边唱丹东!不是另一个-罗伯斯庇尔不会这样散步罗伯斯庇尔每天早晨用一小时盥洗他把剩下的时间奉献给了人民在标语天堂里,在道德机器里丹东-或者戴他面具的人踩着高跷在走我仰视他的脸:像伤痕斑斑的月亮一半在光里,一半在阴郁中一个重量紧压着胸口,钟锤让钟走动指针旋转:一年,二年老虎笼里木屑散发刺鼻的气息并且-好像总在梦里-没有阳光但墙在闪烁小巷弯曲着伸向等候室,一间弯曲的屋子等候室,那里我们所有的人-林间空地森林里有一块迷路时才能找到的空地。空地被自我窒息的森林裹着。黑色树干披着地衣灰色的胡茬。缠在一起的树木一直干枯到树梢,只有若干绿枝在那里抚弄着阳光。地上:影子哺乳着影子,沼泽在生长。但开阔地里的草苍翠欲滴,生机勃勃。这里有许多像是有人故意安放的大石头。它们一定是房基,也许我猜错了。谁在此生活过?没人能回答。他们的名字存放在某个无人查阅的档案里(只有档案永远青春不朽)。口述的传统已经绝迹,记忆跟随着死去。吉普赛人能记,会写的人能忘。记录,遗忘。农舍响着话音。这是世界的中心。但住户已经死去或正在搬迁,事件表终止了延续。它已荒废多年。农舍变成了一座狮身人面像。最后除了基石,一切荡然无存。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到过这里,但现在我必须离去。我潜入灌木林。我只有像象棋里的马一样纵横跳跃才能向前移动。不一会森林稀疏亮堂起来。脚步放宽起来。一条小路悄悄向我走来。我回到了交通网上。哼着歌曲的电线杆子上坐着一只晒太阳的甲虫。翅膀收在闪光的盾牌后,精巧,像专家包打的降落伞。李笠译-黑色的山汽车驶入又一道盘山公路,摆脱了山的阴影朝着太阳向山顶爬去我们在车内拥挤。独裁者的头像也被裹在报纸里。一只酒瓶从一张嘴传向另一张嘴死亡胎记用不同的速度在大家的体内生长山顶上,蓝色的海追赶着天空-冬天的目光我像一把梯子倾斜着,把脸伸进樱桃树的第一层楼我在被阳光敲响的色彩的钟里我比四只喜鹊更快地消灭了殷红的果子突然我被一阵远方的寒流击中瞬息发黑如树干上的斧痕坐着不动一切已为时太晚。失去面目的我们开始慢跑下去,进入古代的下水道隧道。我们在那里漂游了几个月一半是工作,一半是逃亡短时的祈祷。一只盖子在我们头顶上打开幽暗的光束洒落我们抬头仰望:星空穿过阴沟的盖子李笠译-银莲花走火入魔-没有比之更容易的了。这是大地和春天最古老的圈套:银莲花。它们有些出人意料。它们在目光一般忽略的地方从去年褐色的落叶中探出身子。它们在燃烧,飘荡,是的,飘荡,这取决于色彩。这种冲动的紫色眼下毫无重量。这里充满了沉醉,但屋顶很低。功名-无足轻重!权力和发表-滑稽可笑!它们甚至在尼尼微安排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欢迎仪式,热闹而嘈杂。屋顶很高-水晶的吊灯如同玻璃的兀鹰悬挂在所有的脑袋上。银莲花为取代这一堂皇、喧嚣的死胡同,开辟了一条通往真正宴席的死静的暗道。李笠译-火的涂写阴郁的日子我的生命发光只要和你做爱如同萤火虫点亮,熄灭,点亮,熄灭-隐约地,你能跟踪它们那蜿蜒在黑夜橄榄树下的路阴郁的日子灵魂消沉,枯萎但躯体笔直走向你夜空哞哞嘶叫我们偷挤宇宙的奶苟活-上海的街1公园里这只白色的蝴蝶被许多人读过我爱这只雪蝶仿佛它是真理飞舞的一角黎明时人群奔醒我们宁寂的星球公园到处是人。人人都长着八张玲珑的脸,以对付各种情况,避免各种过失人人都有一张无形的脸,映印着秘而不宣的东西它在疲惫时出现,并像蝰蛇酒一样腥涩,回味不止!鲤鱼在池中不停地游动,它们边睡边游它们是信仰者的楷模:运动不息2中午时分。鱼贯而至的自行车上空洗过的衣服随灰色的海风飞舞。请注意两侧的迷宫!我被无法解读的文字包围,我是一个十足的文盲但我支付了我所应该付的,东西都有发票我攒集了如此多无法辨认的发票我是一棵老树,挂满了不会掉落的叶子!一阵海风使这些发票沙沙作响3黎明时人群踩醒我们宁寂的星球我们都在街的甲板上,像在渡船甲板上一样拥挤我们将去哪儿?茶杯够吗?我们因踏上这条街的甲板而感到幸福!这是幽闭症诞生的一千年前这里每人背后都有一副十字架,它飞着追赶我们,超越我们,和我们结合某个东西在背后跟踪我们,监视我们,并低声说:猜,他是谁!我们在阳光下显得十分快活,而血正从隐秘的伤口流淌不止李笠译-金翅目慢缺肢蜥,这没脚的蜥蜴沿门庭的楼梯流动宁穆威严,像一条美洲蛇,只是大小不同天空浓云密布,但太阳破云而出。白天便是如此早晨我妻子驱散了妖魔就像南屋黑暗贮藏室的门打开,光汹涌而至蟑螂箭般地箭般地窜向墙角,在墙上消失-你看见又好像没看见-我妻子就这样光着身子赶走了妖魔好像它们从不存在但它们重又返回用那错接神经的老式电话线的千百只爪子这是七月五日。羽扇豆舒展身子,好像它们想观看大海我们在乞讨的教堂,在没有文字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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