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捷玛斯在构成与造型领域的历史价值及其对中国当代建筑造型教育的启示.pdf

致谢 首先，感谢我的导师韩林飞教授为我提供的研究资料和研究方向，本文的许 多论点和框架都来自韩林飞教授的启发。韩老师不仅耐心指导我完成论文的撰写， 而且在精神上不断地鼓励我进步。韩老师科学的工作方法、严谨的治学态度和渊 博的学术知识给了我非常大的影响和帮助。在此，衷心感谢韩老师在研究生期问 的关怀和指导! 其次，在开题答辩和中期答辩的过程中，感谢张育南老师、郭海老师、张红 红老师和高巍老师提供的宝贵意见。 再次，在论文撰写的过程中，感谢刘航初期为我提供的俄文翻译帮助，为我 的研究提供了大量的文字资料；感谢在调查问卷和采访中积极配合的各建筑高校 的老师和朋友们；感谢李翠和邓登同学在论文撰写的瓶颈期对我的鼓励。 最后，感谢家人对我在精神上和物质上的理解和支持，使我能够专心完成学 业。 中文摘要 中文摘要 摘要：本文系统梳理了呼捷玛斯( 苏联高等艺术与技术创作工作室) 1 9 2 0 1 9 3 0 十 年间的历史发展进程与教学实践内容，着重研究了呼捷玛斯在构成与造型教学训 练方面的探索和创新，再现了其作为现代建筑运动中除包豪斯之外的另一个起源 的历史价值及影响力。通过调研采集中国当代建筑基础教育情况的客观数据，同 时对比呼捷玛斯的教学方法探寻中国建筑教育的差异与不足，探讨呼捷玛斯的造 型思想与训练手法对中国当代建筑学基础造型教育的借鉴意义。 关键词：呼捷玛斯；造型；构成主义：建筑教育 分类号：丁u 一0 9 1 t u 一8 5 9 a b s t r a c t a b s t r a c t ：t h ；st h e s i sp a p e rc o m b st h eh i s t o r i c a ld e v e l o p m e n ta n dl e a c h i n gp r a c t i c e o fv k h u t a m a s ( h i g h e rs t a t ea r t i s t i ca n dt e c h n i c a l w o r k s h o p so fs o v i e tu n i o n ) s y s t e m a t i c a l l yd u r i n gt h ed e c a d eo f1 9 2 0t o1 9 3 0i tm a i n l yc o n e e n 口a t e do nv k h u t e r a a s e x p l o r a t i o na n dc r e a t i o no fe d u e m i o n a lu a l n j n gi nc o n s t r u c t i n ga n df o r m i n ga n d r e c r e a t e di t sh i s t o r i c a lv a l u ea n di n f l u e n c ea st h eo i l i e ro r i g i no fm o d e ma r c h i t e c t u r a l m o v e m e n tb e s i d e sb a u h a u st h ep a p e rp r o b e dt h a tv k h u t e m a s f o r m i n gi d e a sa n d t r a i n i n gt e c h n i q u e sh a v et h eg r e a tr e f e r e n t i a lm e a n i n gt o b a s i cf o r m i n go fc h i n e s e c o n t e m p o r a r ya r c h i t e c t u r a le d u c a t i o nb yg a t h e r i n gt h eo b j e c t i v ed a t ao f c u r r e n ts t a t u so f c h i n e s e c o n t e m p o r a r ya r c h i t e c t u r a l e d u e m i o na n de o n t l a s t i n gw i t hv l d a u t e m a s l t e a c h i n gm e t h o dt oq u e s tt h ed i f f e r e n c e sa n dd e f i c i e n c yb e t w e e nt h et w oe d u c a t i o n s t y l e s k e y w o r d s ：v k h u t e m a s ；f o r m i n g ：c o n s t r a c t i v i s m ；a r c h i t e c t u r a le d u c a t i o n c l a s s n o ：t u 0 9 1 ：t u 一8 5 9 序 2 0 1 0 年9 月入学后。导师韩林飞教授为我提供了呼捷玛斯( 苏联国立高等艺 术与技术创作工作室) 的相关资料。我刚刚接触便被呼捷玛斯的学生作业所吸引， 图片所展示的大胆的造型，独具创意的构图，精确的表达，结构的创新等等都深 深震撼了我。正疑惑为何这么有价值的创作我之前竞从未听闻时，韩老师为我解 释了呼捷玛斯产生和消亡的原委历史的特殊性淹没了它的价值和影响力。在 了解到我的兴趣之后，韩老师将呼捷玛斯的研究课题定为我的硕士毕业论文我 便展开了系统的研究。 呼捷玛斯存在的十年间( 1 9 2 0 1 9 3 0 ) ，它的贡献不仅在于对世界现代构成和造 型的创新，还在于其对教学系统的研究和探索。而回忆本科阶段的建筑学专业教 育，尤其是有关建筑造型方面的基础教育内容。比如，大部分美术课程是画石膏 人像而没有结构素描课程，色彩构成课追求的是图面的“均匀过渡”和“整洁”， 立体构成课规定只允许使用泥巴一种材料在没有接受系统的造型训练的情况下 进行“建筑师工作室”的小型设计方案等等。反思这些课程的内容设置和教学体 系，不免产生一些疑问：这些基础课程的内容是否合理? 是否适应专业需求? 建 筑造型教育的核心是什么? 建筑造型教育与建筑设计实践有什么联系? 尤其在研 究了呼捷玛斯的相关资料之后，发现我所接受的专业教育与呼捷玛斯建筑系的专 业教育相去甚远，究竟是个别现象还是普遍现象? 基于以上疑问，我开始进行关 于中国当代建筑学基础教育的相关研究。 综上，本论文的主要内容分为两部分：一是对呼捷玛斯的历史价值的再现， 二是对中国当代建筑造型教育的反思。 目录 目录 中文摘要 i i i abstract、， 序 一 v i i 1 引言l 11研究现状和研究内容 1 11 1 研究现状 1 1 12 研究内容 2 1 2 研究方法和研究意义 2 12 1 研究方法 2 122 研究意义 2 2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发展概况5 2 1呼捷玛斯的形成过程5 211 呼捷玛斯形成的艺术背景新艺术流派的冲击 5 21 2 呼捷玛斯教学体系的雏形来源7 2 13 呼捷玛斯的正式建立 9 2 2呼捷玛斯的教学体系 1 1 221 呼捷玛斯的预科教学概述 1 1 222 呼捷玛斯的专业教学概述1 i 2 3呼捷玛斯解体的原因分析 1 2 23i 苏联政治变革的原因 1 2 2 32 苏联经济形态变化的原因 1 2 233 斯大林时期“社会主义内容、民族形式”口号的影响 1 3 3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构成与造型教学实践 1 5 31呼捷玛斯预科教学中的构成教学实践 1 5 3 11 色彩构成 1 5 3 12 平面构成 1 6 3 13 立体构成 1 8 3 2 呼捷玛斯专业教学中的构成教学实践2 0 32 1 形体构成课程 2 0 3 22 空间构成课程 2 2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4 5 3 3 构成教学指导下的建筑系学生设计方案2 5 33 1 一至二年级的基础教育 2 5 332 三至四年级的初步教育 2 6 333 五至六年级的专业教育 2 9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构成与造型思想在世界的影响3 3 41 呼捷玛斯与包豪斯的广泛交流与相互影响3 3 4 11 康定斯基 ” 4 1 2 马列维奇3 4 4 l3 里西茨基 3 4 4 14 勒柯布西耶 3 4 4 15 莫霍利纳吉 3 4 42 呼捷玛斯对世界现代建筑造型艺术的影响3 5 4 21 呼捷玛斯对新造型语言的探索 3 5 422 呼捷玛斯对世界现代主义建筑发展的推动 3 5 4 23 呼捷玛斯对当代前卫建筑创作的影响 3 6 反思中国当代建筑学的基础造型教育4 l 51 针对中国当代建筑学教育中基础造型教学的现状调研方式4 1 5i1 关于建筑造型基础训练的问卷调查 4 1 51 2 关于建筑造型基础训练的采访 4 1 52 针对问卷调查结果及采访内容的分析 4 2 5 21 学生对基础教育的问卷调查结果分析 4 2 5 22 对学生采访的内容分析 4 6 53中国建筑教育的概况 4 7 5 31 中国建筑教育的历史发展概况 4 7 5 32 中国当代建筑教育的发展现状概况 4 7 5 4 呼捷玛斯的基础教学对比中国建筑高校的基础教学 4 8 5 4 1 色彩构成4 8 5 42 平面构成 5 0 5 43 立体构成 5 1 5 5反思中国当代建筑学的基础造型教育的不足之处 5 3 5 51 课题设计的非系统性 5 3 552 教学内容的片面性 5 4 5 53 对造型训练的盲目性 5 4 5 54 与设计实践相脱离 目录 555 与新技术新材料相脱离 5 4 6呼捷玛斯对中国当代建筑造型教育的启示 5 7 61应客观的理解造型构成的本质规律 5 7 6 1 1 语言中的构成规律5 7 6 12 建筑中的构成规律 5 8 6 2应全面的梳理造型教育的系统性 5 8 6 3应科学的遵循造型教育的认知规律 6 0 6 , 4应注重造型教育的前瞻性 6 0 65造型训练应与时俱进的结合生产实践 6 i 6 6造型训练目的应与社会实际需求相一致 6 2 67造型训练应结合新技术新材料的发展6 3 参考文献6 5 附录a 6 7 附录b 6 9 附录c 7 1 索引85 作者简历8 7 独创性声明8 9 学位论文数据集 9 i 引言 1 引言 11 研究现状和研究内容 111研究现状 由于斯大林时期政治意识形态的特殊性，呼捷玛斯被定性带有“资本主义色 彩”而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几乎从人们的视野里消失。近年来，由于其历史价值 的不可磨灭性，对呼捷玛斯的研究才逐渐展开。目前，国际上对呼捷玛斯进行深 入研究的主要是俄罗斯的学者coxah ma rome 0 日，他出版了俄文专 著b xytemac ( 呼捷玛斯的俄文简称为b xyte mac ) 第册和第 二册。这两本专著以收集呼捷玛斯的学生作业为主，客观的再现了呼捷玛斯的教 学内容全貌。莫斯科建筑学院的从呼捷玛斯到莫斯科建筑学院提供了1 9 2 0 年 至1 9 3 6 年间一些彩色的学生作业图，简述了呼捷玛斯的形成过程。目前尚无系统 介绍呼捷玛斯的英文专著出版。以上论著提供了大量的图片资源，但只是起到客 观展示的作用，作者没有进行深入分析和系统研究，也没有完整的梳理出呼捷玛 斯的教学体系的内在结构。 国内针对呼捷玛斯的专题研究主要是导师韩林飞教授，曾发表论文呼捷玛 斯：前苏联高等艺术与技术创作工作室被扼杀的现代建筑思想先驱，文章“回 顾了2 0 世纪初前苏联高等艺术与技术创作工作室( 呼捷玛斯) 自1 9 2 0 年成立以 来至1 9 3 0 年解体，1 0 多年的艰苦历程和对世界现代建筑思想创立的重要贡献。并 全面、清晰地勾勒了2 0 世纪初现代建筑运动的两个中心德国的包豪斯和前苏 联的呼捷玛斯的全景。1 1 1 对苏联建筑的研究有童寓的苏联建筑，李伟伟的苏 联建筑发展概论，吕富殉的苏联前卫建筑，这些论著评论了苏联现代建筑活 动、创作思想、建筑流派、建筑师与建筑作品，揭示了苏联建筑的社会特性与一 般特点。但多数是对历史的客观描述，属于概况的介绍，就苏联当时对现代建筑 造型艺术贡献的研究还不够系统和深入。 部分已发表论文对中国建筑学中的基础构成教学有一定的分析和见解，一部 分针对本校的基础课程设置而言，没有结合历史上构成和造型教育的发展之初一 一呼捷玛斯来论述，因此缺少切实的理论基础。另一部分引用包豪斯和美国、日 本等国家的建筑学教育特点，论述构成教学的模式及提出个人见解，但缺少对造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型本质规律的研究。在研究呼捷玛斯的造型教学规律与中国当代建筑学造型训练 相结合的方面，国内尚属空白。 112研究内容 本论文主要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对呼捷玛斯历史价值的再现。通过梳 理其教学体系，展现大量的学生作业图片以及联系相关代表人物的学术活动来客 观描述其被政治运动淹没的历史价值。第二部分是对中国当代建筑造型教育的反 思。通过前文对呼捷玛斯的研究，引发对国内建筑基础教育的反思，发现存在的 不足，以呼捷玛斯为借鉴和启发作用，对国内建筑造型教育提出个人的思考和建 议。 1 2 研究方法和研究意义 12 1研究方法 本论文主要采用了文献收集、资料整理、实例研究、理论研究、调研采访、 数据分析等相结合的方法。前期准备工作收集了大量的专业资料，包括外文专著、 中文专著、图片、学位论文、期刊文章、相关网页等等。在成文过程中，求助俄 文专业的同学，翻译整理了大量的珍贵俄文资料，以此为基础，通过与导师深入 交流探讨，确定了文章的研究角度和研究特色，并通过电子调研问卷和采访，掌 握了真实的数据资料，使文章有客观依据支撑。 122研究意义 现代建筑造型艺术的起源，除了德国的包豪斯，还有前苏联的呼捷玛斯 ( v l d a u t e m a s ) 1 2 1 。著名瑞士建筑史学家s 吉迪瓮( s i g f x i dg i e d i o n ) 曾指出：完全 可以把当时( 2 0 世纪2 0 3 0 年代) 的苏联看作世界现代建筑的运动中心。我国建 筑历史学家陈志华也曾评价呼捷玛斯对现代建筑造型的贡献和价值与包豪斯并驾 齐驱。方面，重新发掘被历史淹没的呼捷玛斯，有助于我们正视客观的现代建 筑发展历史，对于建筑史的研究在一定程度上填补了国内空白。呼捷玛斯在学术 引言 范围内与包豪斯齐名，而包豪斯的价值已经被充分挖掘，呼捷玛斯还未在世界范 围内被广泛认知，它巨大的历史价值还有待发掘。另一方面建筑教育的方法对培 养建筑师来说至关重要，而造型训练又是建筑教育的基础。通过研究现代建筑造 型的起源来探讨造型训练的规律和方法，对国内的建筑学教育可起到直接的借鉴 和启发作用。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发展概况 2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发展概况 21 呼捷玛斯的形成过程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中文全称是“苏联高等艺术与技术创作工作室”， 俄文全称是“bhci i lhe r0 cy ap0 ctbeh h mexy o ectb8hho - texh1 4t te ck1 4 em op e ”，俄文简 称为“bxyte mac ”，是形成于2 0 世纪2 0 年代俄罗斯的一支建筑艺术流派， 它与德国的包豪斯( b a u h a u s ) 共同构成了世界现代建筑和造型艺术的起源。 1 9 世纪末2 0 世纪初，俄罗斯各建筑艺术流派繁荣发展，其殷实的艺术创作土 壤为呼捷玛斯的形成提供了丰富的养料并奠定了良好的学术基础。 211 呼捷玛斯形成的艺术背景新艺术流派的冲击 十月革命前后的俄罗斯社会是一个对旧事物持怀疑和否定态度，对新事物持 憧憬和摸索态度的阶段。这种社会环境下，人们的心理被扩大，艺术和哲学领域 首当其冲。思辨、释放、反思本土，为这一时期俄罗斯的各派现代艺术提供了生 存土壤，带来了空前的发展和机遇。俄罗斯艺术家特有的内心世界开始加入新的 内容，以形体为切入点派生出“立体主义”和“构成主义”p j 。 俄罗斯立体主义艺术家的突破来自两个方面：一是1 9 1 4 年马里奈蒂在莫斯科 和圣彼得堡为未来主义所做的演讲，二是康定斯基于1 9 1 2 年被翻译成俄文的论 艺术的精神，其主张“艺术形式由不可抗拒的内在力量决定，这是唯不变的艺 术法则”【4 j 。至此，俄罗斯绘画和雕塑先锋艺术家逐渐完成从客观世界进入非客观 世界的创作准各h j 。 作为深受立体主义影响的构成主义，吸取科马列维奇( 1 8 7 8 1 9 3 5 ) “至上主 义”( 图2 1 ) 理念的影响，进一步抽象了客体的纯粹性，将造型理念定义为抽象 构成形式，并开始与建筑、工业设计领域相结合。以弗- 塔特林( 18 8 5 - 1 9 5 3 ) 为代 表的构成主义( 图2 - 2 ) ，也称“结构主义”。尝试将工程技术运用于造型创作，对 空间的几何抽象进行构成研究。嘉伯兄弟调艺术的纯粹性和独立性，尤其是在新 材料的运用上有着独特的看法而塔特林等人更强调艺术的实用性。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图2 - 2 塔特林结构主义代表作品第三国际纪念碑 新艺术流派的发展使得俄国在艺术思想环境中关于建筑构成形式问题存在争 议。在其形式的发展过程中，相互对立的两种不同观点之间始终存在着激烈的矛 盾。一种流派是左派，也称作“前卫派”。前卫派的艺术在新形式的探寻中对传统 艺术形成了强烈的冲击，正是在苏俄造型艺术的深处，产生了立体主义、至上主 义和构成主义，这些概念成为了俄罗斯现代造型艺术语言的根基。 另一种流派是与前卫派相对立的“活的古典主义”，即是后来的“新古典主 义”，它是俄罗斯独特的古典造型艺术体系新流派，也是俄国十月革命前建筑艺术 中主要的创作流派。那个时代俄罗斯建筑艺术的主色调由伊福明、伊若尔托夫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发展概况 斯基、弗修科、米里亚列维奇等新古典主义大师所调制。 因此，“通向新的构成语言”与“通向传统”成为了那个时代的建筑作品及思 潮的两个相互抵触的探索方向。正是这两个相互矛盾的流派的激烈争论，促使学 术和创作氛围活跃，为呼捷玛斯的形成提供了良好的基础条件。 212呼捷玛斯教学体系的雏形来源 呼捷玛斯是建立在俄罗斯两所历史悠久的艺术院校上的。这两所院校多年的 艺术思想及教育传统的积累，为呼捷玛斯的发展提供了一个坚实的平台。这两所 学校就是：斯特罗干诺夫斯基工艺美术学校与莫斯科绘画雕塑和建筑技术学院【“。 斯特罗干诺夫斯基工艺美术学校 斯特罗干诺夫斯基工艺美术学校成立于1 8 6 0 年，至1 9 17 年十月革命后结束。 这所学校培养的学生范围广泛，包括城市规划、建筑设计、雕塑、艺术纺织品、 陶瓷、家具( 图2 - 3 ) 、印刷制品、纪念品等等。在2 0 世纪初，斯特罗干诺夫斯基 工艺美术学校预见性地将预科课程与专业课程分开设置。即首先开设基础预科教 育，培养学生全面的艺术造型基础知识；然后开设高级的分门别类的专业艺术教 育。呼捷玛斯正是继承了开设预科课程的传统，为专业化的艺术培养打下坚实基 础。 ? 。删 鹕雷圆h 图2 - 3 h 萨哈罗夫。家具组台 斯特罗干诺夫斯基工艺美术学校对装饰图案给予了极大的关注，设有专门的 课程要求学生在大自然各种物体的基础上研究装饰图案。比如，要求学生先用水 彩画出鲜花，然后将它抽象简化成装饰图案，显示出装饰性图案的构成结构，并 最终在其基础上加工出具有特色的装饰图形图案( 图2 - 4 ) 。这种教学方法符合初 学者对形态认知的基本规律，培养了学生由浅八深、逐渐领悟形态本意的造型基 本功。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图2 - 4 h 特拉温。花瓶 斯特罗干诺夫斯基工艺美术学校对整个教学体系的贡献不仅在于艺术教育思 想的积淀，工作室艺术创作体系也是该校的另外一个重要贡献。比如金属创作工 作室( 冲模小组、铸造小组、装配小组、纪念品小组、电镀塑造小组、珐琅小组 等) 。这些工作室完整的艺术创作体系及其思想，连同经验丰富的技师，原有工作 室的设各、材料、职业传统、经验等一同被呼捷玛斯所继承，这也造就了呼捷玛 斯日后向生产、工业领域造型艺术方面的挺进。 莫斯科绘画雕塑和建筑技术学院 莫斯科绘画雕塑和建筑技术学院成立于1 8 6 6 年结束于1 9 1 7 年。呼捷玛斯 的绘画、雕塑和建筑系是在莫斯科绘画雕塑和建筑技术学院相应部分的基础上形 成的。这是一所既有普通教育( 在普通教育部要学习4 年) 又有专门艺术教育( 在 绘画、雕塑和建筑部要学习4 - - 6 年) 的高等教育学院。 二十世纪初，莫斯科绘画雕塑和建筑技术学院的领导消极地对待学院革新者 们对形式美学的探求。为努力减少绘画革新流派的影响，在1 9 1 0 年开除了差不多 五十个学生，基本上是高年级学生。他们中的一些人后来在呼捷玛斯授课( 伊马 施科夫，弗塔特林，拉法里科，阿舍夫琴科) ，这些主张革新的“叛逆学生” 成为了新的造型艺术形式探索的先锋。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 1 9 1 4 1 9 1 8 年) ，新 的潮流越来越强烈地渗透到莫斯科绘画雕塑和建筑技术学院当中，学院派的影响 逐渐减弱，已经无力再保持传统的教学方法了。1 9 】7 年前后，一些自由思想和反 抗思想渐渐渗透到莫斯科绘画雕塑和建筑技术学院的建筑部。在同折衷主义的斗 争中，新古典主义越来越表现出强力的影响，它在风格的形成中达成了一致 “活的古典主义。”新古典主义的这些特点被莫斯科绘画雕塑和建筑技术学院建筑 部的学生所接受，他们在完成年级作业的过程中掌握了各种“风格”的创作方法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l 的发展概况 ( 古俄罗斯的，意大利的，希腊的，巴洛克式的罗马的，哥特式的，路易十六 式的等) ，而毕业设计却是枯燥的学院新古典主义风格的( 图2 - 5 ) 。学生对传统教 育的不满和对新艺术形式的热情成为日后教学改革的原始动力。 图2 - 5 毕业设计。1 9 1 4 年。主题：意大利的俄罗斯公使宫殿。正立面。m 加尔诺夫斯达耶夫 分别指导e 科罗特科夫( 上) 和c 多罗申科( 下1 2 1 3呼捷玛斯的正式建立 学生们对学术和创作的热情，促使教育组织和教学方法的改革一步步深入。 与此同时，俄罗斯革命进程的发展，为呼捷玛斯的成立提供了历史条件。 两个学校的学生有一个共同的口号：“自由艺术万岁”，号召建立自由的艺术 工作室，在那里可以由学生们自己确定教学的方向。苏维埃十月革命的胜利，使 斯特罗干诺夫斯基学校和莫斯科绘画雕塑建筑技术学院的命运发生了根本的变 化。1 9 1 8 年4 月组成的学生艺术代表大会，是学生们为艺术学校改革斗争第一阶 段的顶点。苏维埃新政权的建立，使学生们在自己的要求中走出很远，甚至得到 了艺术领导权。 1 9 1 8 年9 月5 日，人民教育委员部颁布了由艺术事业政府委员部代表德什捷 林别尔戈签署的命令，把斯特罗干诺夫斯基艺术工业学校同莫斯科绘画雕塑和建 筑技术学院分别改组成第一、第二国立自由艺术工作室，附属人民教育委员会 同时全国范围内所有的艺术学校都改组成自由艺术工作室。学生们在第一、第二 国立自由艺术工作室进行了摆脱传统束缚的造型创作尝试( 图2 - 6 、图2 - 7 ) ，教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学改组初见成效 国2 7 第二国立自由艺术工作室。r 克鲁奇斯绘制的结构图解 然而国立自由艺术工作室只是第一步，因为学生的要求没有得到彻底满足。 还存在小组斗争、艺术教学缺少计划、第一第二国立自由工作室的过于相似等问 题。在这种条件下，人民教育委员部在1 9 2 0 年6 月召开全俄国立自由艺术工作室 代表大会。这次代表大会决定中晟重要的内容有以下几个方面：1 ) 艺术学校应该 有实验教学方法及教学计划大纲：2 ) 学校的教学体系应分成初级基础教育和高级 专业教育两个部分；3 ) 允许学生加入艺术学校的管理机构：4 ) 第一、第二国立 自由艺术工作室合并。 1 9 2 0 年1 2 月1 9 日，列宁签署了关于成立国立高等艺术与技术创作工作室 的法令。至此，呼捷玛斯正式成立。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发展概况 2 2 呼捷玛斯的教学体系 呼捷玛斯的教学体系主要分为基础部门的预科教学与职业部门的专业教学两 部分，如图2 - 8 所示。 图2 - 8 呼捷玛斯的院系设置( 1 9 2 0 年) 基础部的预科教学在历史发展过程中经过数次改革，总体可归纳为色彩构成、 平面构成、立体构成、形态构成、空间构成五个训练中心。职业部门则相对确定， 分为两类：第一类是艺术部，包括建筑、绘画、雕塑三个专业；第二类是生产部， 包括金属制造、木材加工、图案染织、印刷构图、陶艺五个专业。 2 21 呼捷玛斯的预科教学概述 呼捷玛斯延续了斯特罗干诺夫斯基工艺美术学校的预科教学设置，入学第一 年学生们要在实验预科部接受普通教育，学习一些关于艺术和造型方面的基础知 识。预科教学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1 9 2 0 1 9 2 3 年全面的基础预科教学，这 其中的课程包括色彩、平面、形体。第二个阶段是1 9 2 3 年1 9 3 0 年系统性 的专业预科教学，这其中的课程包括绘画、色彩、形体、空闻。 呼捷玛斯的预科课程几经改革，总体说来，预科教学涵盖绘画、色彩、 平面、形体、空间这五门基础课程，这些课程均受到了当时苏俄构成主 义思潮的影响n 2 22呼捷玛斯的专业教学概述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呼捷玛斯共开设八个专业：建筑、绘画、雕塑、金属制造、木材加工、图案 染织、印刷构图、陶艺。学生在接受了系统的基础预科课程学习后，分别进入各 专业进行职业训练。在基础部被废除后，预科的教学内容被划归到各专业内进行【8 i 。 后文将从构成与造型角度重点阐述建筑专业的教学内容。 2 3 呼捷玛斯解体的原因分析 呼捷玛斯于1 9 3 0 年解体，如同其诞生时一样，呼捷玛斯的解体也是孕育在苏 联社会的动荡与变革之中，特别是意识形态与政治运动挂钩之后。 2 31苏联政治变革的原因 列宁领导俄国十月革命成功之后，新的思想、理想社会的憧憬迅速进入到这 个沙皇统治已久、封建传统浓厚的国家。与之同时，艺术家狂热的创作激情被唤 醒、各种新艺术风格在俄罗斯大地、在整个欧洲深厚的文化土壤中孕育。俄罗斯 迅速出现了许多前卫的艺术组织。再加上苏联建国之初，需要用新的艺术形式、 新的思想创造新的国家形象。因此，早期苏联的前卫艺术在整个世界中走在了前 列。 然而1 9 2 4 年列宁去世，斯大林上台，苏联的政治气候发生了变化，特别是 领导人的组织态度明显影响到了艺术形式的发展。造型艺术新形式的探索被认为 是颓废的资本主义的代表，因此在这种社会条件下，艺术思想逐渐转型。而呼捷 玛斯内部“新古典主义”逐渐占了上风。在上层领导思想观念逐渐明确以后，新 古典主义被作为理想的社会艺术形式推广开来。因此，呼捷玛斯对现代造型艺术 新语言的追求被迫停止了。苏联造型艺术开始向古典主义的历史倒退中进军。苏 联政治意识形态的变异是呼捷玛斯解体的一个直接原因。 2 32苏联经济形态变化的原因 十月革命后，苏联推行新的经济政策，吸收欧洲大陆先进的技术思想。在这 种大的社会背景中，大工业生产、机械主义的影响也为呼捷玛斯的蓬勃发展提供 了良好的社会背景。呼捷玛斯解体的第二原因是苏联大工业的发展与欧美发达资 本主义国家之间的交流在斯大林时期被中断了，社会化大生产无法再为现代造型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发展概况 艺术的发展提供良好的社会土壤 2 33 斯大林时期“社会主义内容、民族形式”口号的影响 对于从小接受保守主义教育的斯大林来说，前卫派建筑运动是他所完全不能、 也不想去理解的。因此，构成主义被看成是西方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反映，是“世 界主义”的东西，因而受到了尖锐的批评和打击。从此，“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 成了苏联建筑创作的最高纲领，并从根本上取缔了一切“不健康”的创作思想【9 。 在斯大林“社会主义内容、民族形式”的口号下，俄罗斯古典主义和巴洛克风格 被看成民族形式的伟大典范。这股复古潮流的强大攻势使该国此前一度兴起的现 代艺术和建筑思潮遭到彻底压制和批判。 总之，呼捷玛斯的命运跟包豪斯如出一辙。希特勒纳粹党给包豪斯戴了红帽 子，认为包豪斯是布尔什维克的巢穴，因此将其查封。进行查封工作的既不是教 育部，也不是文化部，而是纳粹的党卫军。作为希特勒对手的苏俄政府，给呼捷 玛斯定的罪名是“与国际资产阶级同声气”，批判其成为了帝国主义的帮凶。结果 是呼捷玛斯在在中央一纸决议下遭到封杀。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构成与造型教学实践 3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构成与造型教学实践 构成主义是1 9 1 3 年发起于俄国的一场现代艺术与设计运动，以抽象的手法， 探索事物的实用性，以及新技术条件下产品设计与技术结合的新问题，对新的设 计语言和现代工业设计的发展具有革命性的影响。构成主义理论家、建筑师、设 计家、艺术家通过构成艺术创造活动发掘了“构成”这一新形式，并将之运用于 许多设计与艺术领域，如家具、产品、室内、纺织品、广告、雕塑、建筑、舞台、 书籍、插图、展览、灯具、装饰绘画等。 建筑构成，就是确定各个要素的形态与布局，并把它们在三维空间中进行组 合从而创作出一个整体的方法i i 。建筑师需要在某种构思下确定组合的规则与 秩序，因此，如果没有构成就不会最终实现建筑，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建筑往往 是伴随着某种建筑构成手法而得以产生的 。因此，构成手法的训练是建筑基 础教学的核一t k , 。通过构成来训练学生的造型能力，成为了呼捷玛斯的教学主旨。 呼捷玛斯的教师中，塔特林、里西茨基、维斯宁兄弟、罗德琴科、金兹堡、 康定斯基、波波娃等先锋构成主义艺术家将其理论研究成果应用于教学实践中， 为呼捷玛斯开创出了一套系统科学的构成造型训练体系。 3 1 呼捷玛斯预科教学中的构成教学实践 呼捷玛斯的预科教学组织体系几经变革，其中在构成与造型方面的主要教学 内容可归纳为色彩构成、平面构成与立体构成三个部分。 3 i i色彩构成 呼捷玛斯的教师n 波波娃和a 韦斯宁认为，色彩构成课的本质在于让学 生们描绘构筑物的色彩表现形式，构图应该符合一定的色彩规律，而不是所有元 素偶然组合在一起。色彩应该构建出物体的整体感，而不仅仅是装饰它。 波波娃和韦斯宁把教学课程分为两种类型，即在不考虑学生未来就业方向的 前提下教授“最小化课程”和考虑就业方向后的针对性地教授“晶大化课程”。 “最小化课程”即在预科教学中的内容，分为四个组成部分：平面色彩形体、 平面色彩空间、平面色彩材料的比较和空间彩色材料的比较。第一部分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立 主要学习色彩的元素和构成方法( 沿水平方向、垂直方向、对角线方向和交叉方 向等) ；第二部分主要学习色彩肌理关系；第三部分主要学习同一构图中不同颜色、 肌理和材料之间的相互作用；第四部分主要学习不同材料在空间中的相互作用。 n 波波娃和a 韦斯宁将其理论贯彻到基础部的色彩构成中心，这些学生的 作品中可以体现出波波娃和韦斯宁的主要教学理念( 图3 - 1 、图3 2 ) 。 “m m 1 ：= ；k ；”_ l 图3 - 1 左；补色的空间蔓延一年级1 9 2 6 1 9 2 7 ：右：非补色的空间蔓延一年级1 9 2 6 1 9 2 7 图3 - 2 四种材料的非彩色等级分析：墨汁、水粉、炭粉、石墨一年级1 9 2 7 1 9 2 8 312平面构成 平面构成课程主要包括：a 罗德琴科的入门课程平面构成和平面 的结构构成。其核心理念是引导学生完成一系列彼此联系的抽象作业。平面构 成是a 罗德琴科在1 9 2 1 年提出的，他向学生们传达了一种关于线的建构的思想。 第一类抽象作业是指在方形纸上构建简单线性几何图形，比如说，沿水平方 向、垂直方向、对角线和十字交叉布置矩形、圆形和三角形等( 图3 - 3 ) 。 呼捷玛斯( v k h u t s m a s ) 的构成与造型教学实践 庐 龋3 - 3 a 阿赫特尔科。用不同大小和比例的同种图形构建的结构 第二类抽象作业是指在菱形、三角形、圆形和椭圆形纸上构建简单线性几何 图形，这显然要比第一类抽象作业复杂得多( 图3 - 4 ) 。 第三类抽象作业是指利用几何图形( 圆形、三角形和矩形) 在平面上表现空 间深度，理论上在表现空间深度时需要加入大量的元素，但实际上只会用到一种 单一的几何图形( 矩形) 或者两种图形( 矩形和圆形，或者矩形和三角形组合) ( 图 3 5 ) 。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9 闷 莎 图3 5 a 阿赫特尔科。利用同样的图形，通过轴测投影表现空间深度的方法构建的结构 无论是罗德琴科的入门课程教学，还是2 0 年代初期呼捷玛斯的所有其他入门 课程教学，它们都形成了独一无二的风格特点，并且成为基础艺术教育的重要组 成部分。当时，罗德琴科在自己的创作作品中表现出了构成主义的特点，使得平 面构成课的构成作业有很强的针对性，即罗德琴科要求学生们只用简单的几何 图形构。比如，直线和圆弧线，而非复杂的曲线。空间深度也只能通过矩形的轴 测图表现。就构建抽象线性结构的难易程度而言，上述三种抽象作业是循序渐进 的。这体现了呼捷玛斯在构成与造型教学体系中的科学性和系统性。 313立体构成 雕塑家a 拉温斯基、b 科罗廖夫和a 巴比切夫是立体构成课程的三位 奠基人。 对于基础部一年级的学生，空间构成课程的主要内容是训练学生做一些抽 象作业( 平面的表现力、空间的表现力、体积大小的表现力、体积重量的表现力、 有限空间形态的表现力、某一空间内形式的表现力等) 。对于二年级的学生则是根 据他们未来的专业方向训练学生做一些具体的实践性的作业。 学生们需要利用固定的物体或图形在空间构成中体现出某种特点，例如：在 空间中表现出形体比重、动态和物体的嵌入等( 图3 - 6 ) 。后来，人物也成为学生们 进行空间构图设计的对象。学生不仅要用粘土做出女模特的模型，而且还要构建 出她的抽象立体构成形式( 图3 7 ) 。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构成与造型教学实践 粤黜孥 驰，二嚷 囤3 - 6 在a 巴比切夫的指导下学生完成的作晶。2 0 年代初。主题：由简单几何翻形构建的垂 直结构( 左上) ：表现沿对角线运动的动态结构( 中上、右上) ：利用相交和移动的方注构建 的动态垂直结构( 左下) ；由平行六面体、倒锥体和球体构成，表现沿螺旋线垂直运动的复杂 结构( 中下) ；展开的地基向垂直方向的过度( 右下) 匿羹 图3 - 7 人体模特的立体改造。】9 2 1 年。两个学生作品。e 谢苗诺夫( 左) ：r 济明( 右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立 3 2 呼捷玛斯专业教学中的构成教学实践 2 0 年代后半期，学生们对构成主义产生极其浓厚的兴趣，构成主义成为呼捷 玛斯的美学和情感渲染的催化剂，这种现象在建筑系内的教学中尤为明显。 32 1形体构成课程 建筑系内的形体构成课把培养学生们的造型感列为首要任务。形体构成课 不仅让学生学到三维图形的构建原理和基本特点，而且还可以培养他们的发散思 维。“形体”不仅仅局限于一个封闭的体积本身，还指一个形体与其他形体、周围 空间的相互关系，以及在形体中找到掌握空间的方法。 1 9 3 0 年，青年教师h 恰伊科夫和a 捷涅达共同撰写了一篇文章，文章中认为 形体课程应该为发展学生们的新创作思维以及建立新的构成原则提供优越条 件在课堂上学生可以学到简单和复杂形状的基本特性，掌握在复杂的构图中 构建复杂图形的能力。” 形体课由“形体的概念”、“形体间的相互作用”和“造型的建筑构成” 三个部分组成。在做第一部分作业时，学生们运用简单的几何体( 平面、立方体、 圆锥体和球体等) 体现深度和比例上的相互关系( 图3 - 8 ) 。 上；蠢嘲 & 叠t 图3 - 8 利用简单的几何体构建三维形态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构成与造型教学实践 他们需要研究三维图形构建( 深度) 、物体延展性特征、垂线和水平线、比例、 表面( 造型) 等课题。在做第二部分作业时，除简单的几何体之外学生还需要 用简单形状的物体( 花瓶、罐子) 、框架和平面、以及构建形体的必要元素。他们 需要研究大小和质量、运动轴线和形体平衡等课题( 图3 - 9 ) 。 对于第 ( 颅骨、鸟 掌握有机体 是人体的机 形体构成课培养了学生解决复杂形体结构的能力。这种能力的培养得益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于教学的循序渐进，从简单元素开始训练，难度分级递进，最后达到培养学生驾 驭复杂形体组合的能力，学生在教师的指导下完成了许多构成作品。 图3 - 9 建筑空间构成训练中体量与质量的表现，1 9 2 4 年 1 9 2 5 1 9 2 6 年的教学计划中，一年级学生继续做关于“平面构成”、“立体构成”、 “结构构成”方法的综合练习；而二年级学生应该做一些其他主题的抽象作业( 如 结构的韵律、形体的韵律) ( 图3 - 1 0 ) 。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构成与造型教学实践 幽厨 聊蝴f 闰3 - 1 0 两组或多组水平或垂直元素以韵律和节奏为基调组织建筑立面造型 1 9 2 6 年底，抽象作业的数量和主题有所调整。所有院系的一年级新生都要完 成四个构成作业：富有表现力的平面、形体大小的表现力、形体质量的表现力、 有限空间形态的表现力、某一空间形式的表现力( 图3 1 3 ) 。建筑系的学生还需要 完成两个作业：构建空间中的综合体、建筑结构的表现力( 图3 1 4 、图3 15 ) 。 当然，教 图3 - 1 1 利用附加空问元素，以强调整个体积空间结构的螺旋运动为目的，体现某一固定造型 图3 - 1 4 结构的表现力。( 利用物体和空间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图3 - 15 以“结构的表现力”为主题构建的不同结构示例，从两个不同视角拍摄的两个设计方 案 旦日四- 凹凹 囹口一 西圜哩曼 ! 垫望堑! 型! 里坠! ) ! 塑堕! 垄型墼兰塞堕 圈3 - 1 7 正面空间 图3 - 18 三维空间的展示模型2 0 世纪2 0 年代末 无论在预科的基础部，还是在各个专业院系内部，空间构成课在师生之中 享有极高的声誉。通过对呼捷玛斯入门课程教学大纲的研究发现，1 9 2 3 年之后只 有空间构成课一门课程是完全独立的科目。原则上讲，它已经成为一门适合 所有造型艺术领域的新艺术课程。它不仅帮助刚形成的工艺设计学科摆脱传统艺 术的折中主义的束缚，并且还促进了高校风格形成的集约化。 33 构成教学指导下的建筑系学生设计方案 虽然“保守势力”与“创新势力”在呼捷玛斯内部始终在做斗争，但在建筑 系内部，学生更愿意选择先锋艺术家的工作室进行学习。从学生作品中可以看出， 构成主义者在表现建筑形式方面具有革命性的意义，虽然有时具有不切实际的幻 想，但总体上可以兼顾功能结构的合理性，造型艺术与设计方案的构造理念有机 地结合在一起。 3 31一至二年级的基础教育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目3 1 9 左：谷物升降机形式结构的表达一年级1 9 2 2 年：右：水塔形式结构的表达一年级 】9 2 1 年 图3 2 0 夏季苏维埃贸易展览馆二年级1 9 2 8 1 9 2 9 33 2 三至四年级的初步教育 一e；盛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构成与造型教学实践 图3 - 1 2 俄国青年共产党员联盟俱乐部三年级1 9 2 5 圉3 - 13 山上的游客中心三年级1 9 2 8 1 9 2 9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匣垒 图3 - 1 4 有屋顶的食品超市四年级1 9 2 6 图3 1 5 城镇俱乐部设计四年级1 9 2 6 ! 堡型堑! 旦! 型堡! 竺! ! 塑塑堕墨垄型塾堂壅壁 3 33 五至六年级的专业教育 图3 - 2 5 共产国际大楼五年级1 9 2 9 图3 - 2 6 a 热尔特斯曼一黑海海滨的电影城设计六年级1 9 2 7 年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图3 2 7 m 马兹马尾扬。主题为“莫斯科中心文娱公园”的毕业设计1 9 2 9 年 图3 - 2 8 c 科思。主题为“莫斯科劳动富”的毕业设计。1 9 2 6 年 维斯宁三兄弟是建筑系内最活跃的教师，均为构成主义的拥护者。他们力求 用最新的建筑材料、结构和技术创造富有表现力的形式和充满情感韵律的设计。 他们旨在引导学生探讨抽象构图对运动、节律、无限等得表现方法，运用抽象构 图的表现力创造新的建筑形式。建筑系内的先锋教师们认为建筑构成设计由最基 本的两个方面组成：一是空间形体构成的最基本理论探索社会、文化、工程 技术等问题的建筑表象；二是应用基本理论分析特定的建筑空间结构、空间 形体类型，并在空间形体构成过程中将其在建筑及其细部上得到详细阐释。 在建筑系，学生们的年级作业和毕业设计被刊登在专业的或更广泛的报刊上， 不仅在国内，而且在国外的刊物上发表。教师的创作精神使他的学生们尽最大努 力进行创作，几十幅学生作品成为最独特的建筑艺术先锋作品在巴黎国际装饰艺 术及工业展览会上广受好评。 总之，在1 9 2 0 至1 9 3 0 年呼捷玛斯作为一个全新的现代造型艺术教育基地，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构成与造型教学实践 创立了独树一帜的教育体系这种自成体例的教学系统激发学生们创造了独特的 构成语言，为世界现代造型艺术留下了极富价值的宝库。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构成与造型思想在世界的影响 4 呼捷玛斯( v k h u t e m a s ) 的构成与造型思想在世界的影响 呼捷玛斯是世界上最早的新型工艺美术学校，与包豪斯几乎同时产生于2 0 世 纪2 0 年代，两者都为现代造型艺术，特别是现代建筑艺术的起源做出了巨大贡献。 41 呼捷玛斯与包豪斯的广泛交流与相互影响 呼捷玛斯与包豪斯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种联系主要体现在构成主 义风潮的盛行。一批构成主义前卫艺术的探索者为了摆脱苏联的政治干预前往西 方。其中包括康定斯基、马列维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