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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一切教育从威信开始:不仅 “ 正确 ” ,且 “ 严格 ” 家庭教育的失败,常常因为家长在孩子面前失去了基本教育威信。威信一旦消失,家长在孩子面前便失去了 “ 话语权 ” ,家长对孩子的苦口婆心的叮嘱或头头是道的劝说便失去了力量。 “ 威信 ” 是教育的大秘密,如果没有威信作为教育的前提条件,家长对孩子劝说越多,孩子对家长越厌恶、反感甚至反抗。 家长的教育威信究竟从哪里来? 家长的教育威信主要有两个来源。 第一个来源是 “ 正确 ” ,家长给孩子所提供的方向和方法必须是 “ 正确 ” 。即使不能保证完全正确,至少做到比较正确。如果家长的教育方向或方法不当,孩子迟早会抵制家长甚至会嘲笑、鄙视家长。 第二个来源是 “ 严格 ” ,家长的 “ 严格 ” 显示为家长对孩子的监护和惩戒。孩子需要有基本的自由,但也需要有基本的规则。家长必须和孩子一起制定某些基本的生活规则和学习规则。这些生活规则和学习规则可以口头约定,也可以写在纸上,挂在孩子房间的显眼的位置。孩子一旦破坏了约定的规则,就必须接受严格的惩罚。 家长的 “ 正确 ” 让孩子对家长保持必要的 “ 信任 ” 感,家长的 “ 严格 ” 让家长在孩子面前保持必要的 “ 威严 ” 感。 “ 威严 ” 感和 “ 信任 ” 感一起构成教育的 “ 威信 ” 。一切教育,从 “ 威信 ” 开始。 如果家长只有 “ 威严 ” 而不能让孩子 “ 信任 ” ,家长的教育就会退化为教训。有些家长 “ 教育 ” 智慧不发达, “ 教训 ” 智慧却很发达。如果只有教训而没有教育,孩子会成为唯唯诺诺的 “ 家奴 ” ,失去堂堂正正地做人的尊严和激情。 如果家长只有 “ 正确 ” 的方向和方法而没有基本的 “ 严格 ” 要求呢?这会更糟糕。教育一旦取消了 “ 严格 ” ,家长就退化为 “ 求长 ” (或 “ 酋长 ” )。求孩子学习的家长,简称 “ 求长 ” 。 为孩子提供 “ 正确 ” 的方向和方法是重要的,可是,比 “ 教育正确 ” 更重要的是 “ 教育威严 ” 。 “ 严格 ” 要求原本是中国家庭教育的一个传统,遗憾的是,这个传统逐渐在减弱、消逝。严格、严厉的教育传统之所以逐渐减弱,可能有多种原因:比如,父母太 “ 爱 ” 自己的孩子,父母简单地追求所谓的 “ 民主 ” 。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部分父母因自己太忙而把孩子移交给祖父母或保姆,这样的父母总觉得对孩子有亏欠,于是,当他们回到孩子身边时,他们会比孩子的祖父母或保姆更加放松对孩子的要求,他们甚至会对孩子的种种无理要求有求必应。对孩子的要求有求必应的结果是:孩子欲望膨胀、自我中心、为所欲为。 可怜的父母,为了让孩子过上体面的生活,他们不得不外出奔波。他们不忍离开自己的孩子,但他们又不得不背井离乡。他们的努力和心酸原本应该得到孩子的理解、支持和感激,但他们只得到孩子的误解或反叛。孩子之所以误解与反叛,因为这 父母回到孩子的身边时,他们竟然因为对孩子的歉疚而放弃了对孩子的严格。歉疚一旦转化为迁就,家庭教育就启动了失败的程序。没有了严格,也就没有了教育。 电视剧大宅门有几个有关 “ 家庭教师 ” 的片断,家长们可以从中体会教育的 “ 正确 ” 与 “ 威严 ” : 胡总管陪季宗布走进大门,路过门房,季向里一看,站住了。 门房里景琦和几个小孩正围着火炭盆烤白薯。景琦伸手翻着自己那块白薯道: “ 六儿,你那块还不翻翻,糊了啊! ” 景陆: “ 我怕烫手。 ” 景琦一把抓起一个白薯在手上,边翻腾边说: “ 真没出息,这能烫着手吗!你瞧,能烫着吗?没出息。 ” 季宗布和胡总管津津有味地望着。 景陆急了: “ 敢情没烫着你! ” “ 烫着我怎么了? ” 景琦忽然捋开袖子露出了胳膊,拿起火筷子夹了一小块儿红炭放在胳膊上。孩子们惊得腾得站了起来。 胡总管大惊,想进屋,被季宗布一把拉住。两人不眨眼地看着屋里,只见景琦一直让那炭块儿在胳膊上冒烟,发出嗞嗞的声音,所有人都惊恐地望着他,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满不在乎地说: “ 我怎么了?我这不是肉长的?真没出息。 ” 胡总管拉季宗布往里走: “ 季 先生,您瞧见了吧,整个儿一混不吝!您要教的就是这位爷! ” 季宗布笑了笑,什么也没说,随胡总管走向敞厅。 白景琦妈妈早就在敞厅迎候,几句寒暄后,白景琦妈妈诚恳地道: “ 无论如何请您多费心。 ” 季宗布笑笑: “ 我看这孩子挺好。 ” 白景琦妈妈奇怪: “ 您见过了。 ” 胡总管忙道: “ 刚才在门房,季先生瞧见了,景琦拿那烧红了的炭放胳膊上。 ” 白景琦妈妈一惊: “ 这还了得,去叫他来! ” 胡总管忙走去。、 季宗布: “ 我看这孩子不错。我小时候比他淘! ” “ 瞧您说的。 ” 季宗布说: “ 我只求二奶奶一件事情,我怎么管这孩子,您都不能拦着。 ” 白景琦妈妈痛决地: “ 那是一定! ” 胡总管带景琦走进敞厅,白景琦妈妈冲着景琦说: “ 过来,给季先生磕头。 ” 景琦看到季宗布便愣了一下。 白景琦妈妈催道: “ 怎么了,磕呀! ” 景琦这才心不在焉地跪地磕头。 季宗布: “ 起来吧! ” 敞厅东偏厅学馆。 景琦故技重演,踩在凳子上将盛着墨汁的墨盒盖放在门上。孩子们兴奋地看着。 看到先生来了,孩子们奔向座位,景琦跳下,放好凳子跑回,端正地坐在桌前,不让其他人出声。 景琦和孩子们紧张地望着屋门。季宗布走到门口,感觉到有些异样。 他透过门缝向里看,见孩子们目光不时上扬,就立刻明白了。 站在门外喊: “ 出来,出来! ” 景琦犹豫着走到门口不走了,抬头向上望。季宗布仍叫着: “ 出来。 ” 见景琦依然不动,季宗布突然用脚一踢门,门猛地开了,墨盒落下,洒了景琦一脸墨。 孩子们大惊。满脸墨的景琦还没反应过来呆呆愣着。季宗布笑着说道: “ 这就叫自食其果。回去坐好。 ” 景琦没动。季宗布厉声地: “ 回去坐好! ” 景琦转身回去坐到座位上。 季宗布拿出了书: “ 今天学庄子,都把书打开。 ” 秉宽趴在门外看学馆里的动静。 孩子们都打开了书,只有景琦没动。 季宗布: “ 景琦,把书打开! ” 景琦仍不动。季宗布绕过桌子来到景琦桌前,用枣木板敲了敲桌子: “ 快! ” 景琦仍不理。 “ 把手拿出来! ” 景琦仍不理。季宗布抓过他的手,扬起板子就要打。景琦突然站起身,抓住板子就要夺。季宗布毫无防备,忙用力攥住,景琦夺了两下夺不过,突然从桌下抽出一把裁纸刀向季宗布刺去,季宗布一侧身,反腕夺下刀,抓着景琦的胳膊顺势往上一提,景琦右臂脱臼了,立即不能再动,疼得直咬牙。 秉宽在门外吃惊地望着一切。 季宗布冷冷地看着疼得呲牙咧嘴的景琦: “ 认个错儿,我给你托上去! ” 景琦不语也不哼。 季宗布问道: “ 疼吗? ” 景琦仍不语。孩子们吓傻了,战战兢兢地看着。 季宗布: “ 说句疼也行,我也给你托上去。 ” 景琦满头是汗,咬牙忍受,硬是一声不吭。窗外的胡总管一直看着,见势不妙,转身跑开去。 二房院,秉宽向白景琦的妈妈二奶奶汇报了刚才所见的一幕,两人一前一后往学馆赶去。秉宽一副焦急的样子,跟在二奶奶身后边走边说: “ 二奶奶,我看这位先生,不成。他压根儿就没一个先生样儿嘛。你倒是说 ,哪有先生见孩子一见就打的。孩子嘛,他还小嘛,对不对,孩子他能不皮吗,我就不信,这 ” 白景琦妈妈实在听不下去了,就突然站住,好像改变了主意,一转身,拐进了厨房院。 二奶奶走进厨房问: “ 今儿准备了一些什么?有鸭子吗? ” “ 有啊。 ” 伙计答。 “ 把围裙给我。 ” “ 今儿个二奶奶亲自下厨,有贵客来了? ” 伙计问。 “ 是啊。 ” 敞厅东偏厅学馆。 屋里只剩下季宗布和正活动着胳膊的景琦。季宗布已然给他接好了胳膊,见他仍不舒服,便问: “ 还疼么? ” 景琦管自活动着胳膊,仍不说话,也不看季宗布,满脸的不服。 季宗布道: “ 好,去洗把脸,跟我吃饭去。走。 ” 敞厅院外客厅。 桌上摆好了丰盛的四菜一汤。季宗布和景琦坐到桌前。秉宽满脸不快地站在一边,摆弄着一个弹弓。 季宗布: “ 不是说好了俩菜一汤么? ” “ 二奶奶说啦,说季先生管教有方,特意亲自下厨,给季先生多加了两个菜。 ” 秉宽说着,不满地朝季先生的后方狠弹了一下弹弓。 季宗布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秉宽,随即笑了,对景琦说: “ 吃吧! ” 随即拿起筷子自己吃起来。 景琦没动,仍死盯着季宗布。季宗布坦然地边吃边抬头对景琦说: “ 你甭俩小眼儿吧嗒吧嗒盯着我,我知道你小子心里想的是什么! ” 景琦终于说话了: “ 想什么? ” “ 你满脑子现在想的都是想个什么招儿把我给治喽,是不是?我告诉你,死了这份心!想治我?你还嫩点儿,来! ” 季宗布忽然伸出右手食指: “ 来,有本事,把我这手指头撅折喽! ” 景琦一下子来了精神: “ 真的? ” “ 真的。 ” “ 两只手? ” “ 两只手。 ” 季宗布点点头。 景琦两只手齐上夹住季的食指: “ 我真撅了? ” “ 撅。 ” 景琦咬牙切齿拼尽全力开始撅。 两只手撅一根食指,季宗布的食指像根钢柱纹丝不动。 季宗布说: “ 使劲。 ” 另一只手却抄起筷子吃起菜来。 景琦拼尽全力终于无用,季的手指仍然丝毫不弯曲。他惊异地望着季宗布: “ 你神了! ” “ 那当然!这叫功夫,吃饭吧! ” “ 那你教我功夫! ” “ 不教! ” “ 怎么了? ” “ 你得先念书。 ” “ 那你怎么练功夫? ” “ 你以为我光会功夫? ” 季宗布从布包里拿出庄子给景琦, “ 随便打开一篇。 ” 景琦好奇地翻开一篇。 “ 翻好了吗,念头两个字。 ” “ 物无 ” 季宗布十分流利地背起来: “ 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知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说也。虽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 景琦听傻了。 “ 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圣人不由,而照之于天,亦因是也 ” 景琦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季宗布。季宗布滔滔不绝,抑扬顿挫: “ 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果且有彼是乎哉?果且无彼是乎哉 ” 景琦忍不住说: “ 你真神了! ” 季宗布笑了: “ 怎么样?念好了书教你功夫,吃饭! ” 二房院卧室。二奶奶和白颖轩在床头说话。 二奶奶说: “ 你知道今天季先生啊,带着景琦上街买了两块驴打滚,他呀,颠颠地拿回来让我尝尝。你说他是不是懂事了? ” “ 这有什么新鲜?前儿个啊,他还送给我两块他奶奶给他的绿豆糕呢。 ” “ 那祖上显灵了吧?可是,他整天地这么跟季先生这么乱跑,也不正经地念书,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 “ 你呀,整天就知道瞎忙,你去那屋看看。 ” “ 看什么? ” 二奶奶起身,披上衣服来到景琦的房间,眼前的一切使她惊呆了。 景琦正端坐在桌前看书。他认真地逐页翻看,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 二奶奶惊奇地打量着景琦。她轻轻地走过来,坐在景琦的对面。 “ 景琦啊,这么晚了还不睡呀。这都什么时辰了,还看书啊? ” 没想到,景琦连头也不抬,非常不耐烦地说: “ 啊呀,别捣乱。 ” 二奶奶更加惊奇和疑惑: “ 捣乱?我捣乱?我 ” 景琦继续心无旁骛地看他的书,没有跟妈妈搭话的意思。二奶奶站起身来,走到门口,不禁回头看自己的儿子。她的眼睛里满是感动。 这份录像的片断并非提示家长必须聘请季宗布那样的 “ 能文能武 ” 的家庭教师。它只是暗示:无论孩子的父母,还是孩子的祖父母或家庭教师,必须承认家庭教育的艰难,并非任何成人都可以教育孩子。 按照康德的说法,人类有两件事情最难:一是如何 “ 统治 ” 他人;另一个是如何 “ 教育 ” 他人。 xv 可是,中国的父母普遍保持一个朴素的心态:只要有结婚证,就可以生孩子;只要自己有能力生孩子,就有能力教育孩子。部分父母甚至认为:任何成人都可以教育孩子,祖父母可以教育孩子,保姆也可以教育孩子。另外一些父母稍微 “ 进步 ” 一些:他们以为只要对孩子有爱心和耐心,就可以教育好自己的孩子。 父母们就是不愿意承认:教育是人类面临的最艰难的事。正规的中小学教师在做教师之前,他需要经过长时间的专业训练并获得 “ 教师资格证书 ” 。在没有取得 “ 教师资格证 ” 之前,一般人没有资格教育学生。可是,人们很少追究:在没有经过有关家庭教育的学习与训练之前,父母是否有能力教育自己的孩子? 中国父母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实在是过于 “ 掉以轻心 ” 、 “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 。他们不愿意把家庭教育当作一个真实的难题。 中国的父母什么时候开始承认教育的艰难呢? 直到自己的孩子在学校成为 “ 问题儿童 ” ,或者,直到自己的孩子拒绝上学甚至离家出走,父母们才开始为孩子的教育问题感到惊恐。这些父母在惊恐之余,往往找不到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要寻找问题的原因其实并不困难。困难只在于:父母是否愿意承认 “ 家庭教育是艰难的 ” ,并由此重视孩子入学之前的家庭教育,为孩子的入学提供足够的准备,为孩子入学之后提供相应的支持。 如果父母太忙,可以把教育孩子的重任交给孩子的祖父母或家庭教师,由孩子的祖父母或家庭教师代替父母教育孩子。一旦孩子的祖父母承接了 “ 代父母 ” 的任务,他们必须尽到 “ 教育 ” 孩子的责任,他的身份不再是祖父母,而是孩子的 “ 家庭教师 ” 。他不能只是简单地为孩子提供保姆式的 “ 管吃管睡 ” 。 “ 管吃管睡 ” 是抚养宠物,而不是教育孩子。 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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