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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观教育与教育中的价值观 (英) 莫尼卡泰勒 杨韶刚 编译 一概 述本文主要关注的是英格兰和威尔士的中小学教育，旨在为教师们在教育中遇到的价值观问题提供一些有益的指导。它也可以向教师们提供一些机会，使教师们对他们的教育和教学实践进行必要的反思，对学校怎样成为一个价值观教育和学习的机构进行积极的思考。1 一些定义价值观1996年Halstead提出一个“价值观”的工作定义：“价值观是对行为提供普遍指导和作为制定决策，或是对信念、行动进行评价的参照点，是使人据此而采取行动一些原则、基本信念、理想、标准或生活态度。”对个体（包括对教师）来说，价值观“与个人的同一性和整体性密切相关”。学校作为一个学习机构，还关注所要促进学生形成的那些价值观。价值观教育这是一个比较新的综合性术语，包括一系列共同的课程方面的经验：精神的、道德的、社会的和文化的教育；个人的和社会的教育；宗教教育；多元文化的/反种族主义的教育；跨课程的论题，特别是公民、环境与健康方面的论题；精神关怀；学校精神；课外活动；广泛的社区联系；对集体的尊敬/聚会；作为一个学习机构的学校生活。教育中的价值观“教育中的价值观”是指一所学校所采纳的价值观。价值观是在教和学的过程中表达出来的。价值观深深地嵌入在学校的结构、管理、政策、语言和各种关系中。价值观既可以是明确的，也可以是内隐的。它们可以是“真实存在的价值观”（例如忠诚、尊重），也可以是“过程的价值观”（例如思考、关怀）。学校中的价值观反映了社会、教育系统、国家课程、视察（inspection）和评价（assessment）的价值观与结构。实际上，价值观教育和教育中的价值观是密切地相互联系的。对它们的分类和定义目前仍有争论。2 与价值观有关的一些重要问题各种不同的价值观 人们经常认为“价值观”一词的意思是指道德价值观。但实际上有各种不同的价值观：如自由价值观自由、平等与合理性的价值观教育就是以此为基础的；精神的、道德的、社会的和文化的价值观；环境的、民主的、健康的、宗教的价值观等等。核心价值观、共同价值观、共享价值观 近年来对于在社会上是否存在着核心价值观、共同价值观和共享价值观，以及哪一种价值观应当成为在一个多元社会中的道德教育的基础，一直存在着很多社会的和教育的争论。“共享的”价值观这个概念是重要的，因为它表现了一种积极的所有关系（positive ownership）。像真理讲述（truth telling）和遵守法律规则这类价值观在原则上显然是广泛共享的，否则，社会就会停止发挥作用了。但是，在对诸如诚实和公平这类共同价值观进行解释时就出现了困难。虽然价值观可以共享，但它们的来源（宗教的或世俗的）却是不同的。对这些来源的权威性，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侧重，而这样做有时又会导致价值观冲突。在一个多元的社会中，对观点的多元性和多样性的接受应当是共享的价值观中最重要的。对价值观及其解释，人们不可能有普遍一致的看法，但最重要的是评价的过程应当是共享的，基本的问题应当尽可能地得到赏识和澄清。价值观、态度、个人素质、行为 这些术语经常交换使用，但是，虽然它们有相互重叠，但它们也有不同的意义。态度是以某种通常的方式而表现出来的思维、情感和动作倾向。它们可能会受到一个人的价值观或信念的影响，例如，同情和开放。个人素质是这个人的特点，这些特点可以是德行，例如勇气，也可以是属性，例如慷慨。人们普遍认为，价值观、态度和个人素质是和行为密切联系的，但是，这些联系是复杂的，不一定是因果联系。价值观教育、精神的、道德的、社会的、和文化的发展，个人的和社会的教育 这个教育领域的问题在于缺少一致的课程标志。许多学校，特别是初中，往往使用个人与社会教育（PSE），有时还明确包括道德或健康教育或公民教育。当教育标准办公室（OFSTED）来视察时，精神的、道德的、社会的和文化的（SMSC）这些术语就成了共同用语，但却没有实践顺序和轻重缓急。价值观教育是一个较新的有共性的和综合性的术语，它可以用作一个包罗性的概念。价值观是有很多成员组成的，有作为一个整体的精神的、道德的、社会的、文化的经验领域，也有专门的如精神价值观、道德价值观、社会价值观、文化价值观和其他价值观。由于价值观和SMSC这些术语是重叠的，因此它们有时在教育实践中是相互交换使用的。但是，SMSC的经验领域也是有区别的。教育标准办公室对此下的定义是：精神的发展与学生的内在生活方面有关，学生由此而获得对其个人存在的深刻顿悟，这对他们有持久的价值。其特点是，通过反思，把意义归因到经验之中，对一个非物质的生活方面进行评价，和对一种持久的现实的暗示。“精神的”不是宗教的同义词。课程的所有领域可能都对学生的精神发展有所贡献。道德的发展关注的是学生对如何行动作出判断的能力和采取这种行为的理由。它要求学生要有知识和理解，包括意图、动机和态度问题。学生们应该能够把道德问题中的“正确”和“错误”与其他背景中的正确与错误的用途区分开来。社会的发展包括学生对社会各个方面的知识和理解方面的进步和成长：社会的制度、结构和特点，包括经济和政治组织，以及原则，和作为一个在社会中的公民、父母或工作人员的生活。通过在知识和理解方面的这种获得，学生应该掌握在社会中发挥全面和积极作用所需要的能力和素质。文化的发展指的是学生对那些信念、价值观、态度、习惯、知识和技能有越来越多的理解和控制，这些成分共同形成了在社会和群体中的同一性和一致性的基础。它也包括各种对美的欣赏；使学生有机会发展和加强他们现存的文化兴趣（existing cultural interests），以及更广泛的兴趣，这些兴趣可能会形成学生新的顿悟（insights）和兴趣。 二价值观的危机：对多元社会的评价大多数人学生、教师、父母、民众和政治家都同意，价值观在我们生活的方式，以及在创造我们希望生活的那种社会方面是很重要的。但是，这些价值观究竟是什么，我们应该怎样对此达成一致意见，以及我们应该怎样付诸实施，在这些方面，并没有非常明确一致的看法。我们生活在一个“价值多元”的社会中，而不是一个毫无价值或被相对主义支配的社会中。但这也是一个多种信念和价值以及多种传统都没有受到高度评价的社会。已经建立的社会规范的分歧常常被那些权威人士看作是能暗中破坏传统的文化实践、态度和行为模式的东西。教育被看作是社会的价值观发展的核心。那么，教育应该，以及能够发挥什么作用呢？和教育一样，社会也总是在不断变化的。由于全球化交往的不断加速，我们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意识到变化的速度。教育既能影响也能反映这些变化中的价值观，这可以通过态度和行为表现出来。教师们处在社会变化的前沿，因为他们在日常实践中、在其学生的经验中，以及在他们的家庭生活和社会中经常会遇到价值观问题。教师们在促使学生参与到各种公共传统（ public traditions）和生活方式中去，以及发动学生参与收集证据、评价、反思、感受、推理和批判的教育实践中等方面发挥了特别的作用。这些活动是教育的基础，使年轻人能够深思熟虑他们自己的价值观冲突，使他们在社会和世界上与他人一起生活感到有意义。1 社会中正在变化的价值观正在变化中的社会的本质及其价值观可以根据一个人自己的看法而得到不同的描述。价值观问题是个人、职业和政治问题的焦点。在英国社会中的价值观变化，特别是学校在价值观教育中的作用，包括： 在工作、雇佣和休闲方面已发生变化的经济模式；地理的和社会的流动性及其对支持性结构和归属感的影响；家庭和家庭生活实践的概念，父母和孩子之间的关系；技术革新及其对全球交流和学习的涵义；各种地区的、文化的、宗教的、社会的和政治的多元主义。 我们可以把经济的、社会的、文化的、宗教的和政治的多元主义看作是对社会秩序和结构，甚至是对国家同一性的分裂和破坏，是一种威胁。从积极的方面讲，这种多元主义实能丰富社会的多样性，并通过对社会制度及其实践的反思促使社会更新和更加富有生气，从而缔造21世纪“地球村”的原则和价值观。按照这后一种观点，对多元主义的评价，以及对由此而引起的价值观争论本身就是一种重大的价值观。在这些具有价值观内涵的结构发生变化的同时，还出现了其他一些在体制内部和体制之间的价值观争论，例如，政治的、经济的、商业的腐败，以及国民和私人道德的界限。在人际关系水平上，对儿童虐待、强奸、种族侵扰和杀人成了司空见惯的事，对财产的攻击尤为严重，媒体对此有大量报道。对教育来说，最重要的是，一些由儿童和青少年参与的可怕事件最著名的有Jamie Bulger的杀人案和伦敦的校长Phillip Lawrencede 的杀人案或者成人参与的可怕事件，例如，在Dunblane对儿童及其老师进行的集体杀害，以及在Walsall的一所幼儿学校里用砍刀砍伤儿童的案件，所有这一切使国民的良心深受震惊，产生了强烈的道德恐慌。这种反应表明人们对我们的共同人性已经开始失去信心，社会的自尊开始下降。有人认为这是由媒体大量制造出来的，也有人认为这些社会的变化、争论和非道德行动是一种价值观危机。2 教育中的价值观问题在传统上，学校除了进行学术活动之外，也要参与对个体的个人教育和社会教育。1988年的英国教育改革法案规定了一门国家课程及其评价。其结果，许多教师感到，他们在课程教学中讲述价值观问题的机会被排挤出去了。但是，由于引起公众广泛注意的那些事件涉及到儿童和青少年，人们便越来越要求学校负起对学生进行个人教育和社会教育的责任。确实，有时候老师们可能会强烈地感受到，仿佛人们在要求学校补偿作为一个整体的社会所导致的社会罪恶和道德罪恶。学校，由于它们与家庭和地方社区的联系，处在一种特殊的位置，它应该讲述教育中的价值观问题，在一定程度上，还应该讲述社会中的价值观问题。但是，它们的作用并不是要取代社会的作用。也不是说进行价值观教育就是促进学术课程的一种手段有人认为这是教育的真正目的。价值观教育本身是作为人及其学习所内在特有的，而不是一种应急的措施。假定学校承认，在一个多元的社会，他们在价值观教育方面有某种作用，那么，每一所学校都面临着价值观的竞争选择，即把它作为教育体制来采纳。某些重要的价值观挑战包括： 有效的学术教育和价值观教育：怎样使学术课程和价值观课程保持平衡；学生的能力序列、社会的蓄水池（social catchment）、父母的压力以及学校是否真正是综合的，都会影响这种决策。对国家在学校价值观结构方面实施指导的反应：依照国家对价值观教育（SMSC的发展方面）进行指导的范围，意味着学校要把重点放在课程的基本主题，放在课外活动，放在学校生活，放在个人和社会教育等活动中的价值观方面。宗教教育与价值观教育之间的关系：怎样在价值观教育与宗教教育（RE）之间，以及在价值观教育与集体崇拜（collective worship）之间（特别是在满足法定要求方面）建立联系；显然，一所学校的宗教基础将影响对政策和实践的决策。扩展文化的发展：怎样解释学校中，特别是在教育机会均等方面，文化的多样性或单一文化主义。谁的价值观，什么样的价值观？学校是否应该赞同某些“独立存在的价值观”（例如，国家课程委员会1993年提出的那些价值观，如，遵守诺言、为其行动负个人责任），以及它们应当怎样在学校里获得解释；它是否应该使用学校课程和评价权威（SCAA）制定的关于“教育和社会中的价值观”的国家法定框架（自我、关系、社会和环境）；或者它是否应该提出自己的价值观说明，以及考虑它应该怎样适应国家指导和其他有关政策；学校依据哪一个权威来教授哪一种价值观？教育过程中的价值观：学校中的价值观教育怎样与探究的教育价值观和“过程价值观”相联系，与批判性反思、与理性讨论、与忠诚和良好意愿的理智德行、与投身于过程和论争、愿意开展观点的争论相联系。形成一种价值观教育的伙伴关系：学校在进行价值观教育以及在制定和评价教育政策方面能有多大的包容性，怎样使教师、学生、父母和社会的观点与价值观相平衡？ 在描述社会中正在变化的价值观时，我们应该考虑价值观可能需要借以改变的过程。这也是教育的一种作用。学校究竟应该培养什么样的价值观？渗透在学校和教师教学实践中的价值观究竟是什么？ 三教育政策中的价值观 Dearing 在1994年曾经指出：“教育必须帮助我们的年轻人去尊重别人，成为好公民、自己把事情想明白、创造性地利用闲暇时间和追求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以及高度评价他们自己和他们的成就。”社会中的价值观是有争议的。教育中的价值观尤其如此。在国家教育政策的制定中，这个问题不仅仅是描述学校的实践活动和所做的准备工作，而且要规定学校在发展年轻人的价值观方面应该具有什么样的目的、目标和结果。价值观是学校生活和工作的基础并且渗透在其中。价值观也渗透在教育体系、其组织机构和实践活动的根本结构之中。教育政策中的价值观对学校的价值观问题有很大影响，其影响方式可以通过参照教育的传统宗教框架和当代唯物主义的关于经济学和市场的教育论文来例证。教育结构与实践中的宗教 当代教育结构的一种价值观异常是，宗教（特别是英格兰的教堂）仍在继续产生着广泛的影响。这在教育体系本身的结构中是相当明显的，大概有1/4的学校有某种宗教基础。有些地方的教会甚至能直接影响教育政策的制定：包括在基础课程中开设宗教教育课；要求每天都有一次集体礼拜等。有时候人们甚至认为，如果没有宗教，人就不可能是道德的。近年来，教会的成员和实践活动都有所下降。据英国社会态度调查发现，大约只有1/5的成人毫不怀疑地相信上帝；大约1/3 的人认为宗教应该与英国教会联盟，而在这些人当中只有1/9 的人每周都参加礼拜活动。在13000名13-15岁的青少年中，有3/5的人宣称他们自己是无神论者或不可知论者。虽然在社会制度和传统习俗中社会流行的伦理价值是基督教，任何价值观争论的出发点、它的基础和它所产生的背景也基本上都是基督教的，但是，在这个文化多元的社会中，这样做还能是正确的吗？虽然一些教师和父母以及教会都强烈地支持他们对宗教学校的兴趣，但是这些选择却并不适用于来自其他信仰群体的父母。对“独立学校”的争论从未在教育政策中恰当地讨论过。宗教和礼拜问题是世俗学校不得不紧紧抓住的最持久和最令人困惑的价值观问题。但是，价值观教育在世俗学校中同样是有效的，其他国家的研究证据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教育结构与实践中的经济学 价值观在当前的教育中深受重视，这部分地是因为人们感到有必要讲述社会中价值观的多样性，而且因为家长们都很关心他们的孩子的价值观教育。同时，价值观的语言在当代经济学的教育论文中非常流行。教育的争论集中在经费、管理、有效性、目标、测验和“回到基础去”。只是最近，随着人们对教育质量的重视，政府也开始越来越多地介入价值观问题。学校是不可能没有价值观的领域的。就是说，学校应该是一个被评价的和一个评价别人的社会机构，教师、学生和家长既是被评价者也是评价者。这就要提高价值观在教育和社会中的外延。1 国家在价值观方面的课程政策1988年的教育改革法案，在重点关注对课程进行控制的时候，明确要求学校提供一种广泛而和谐的课程，注意“学生在学校和社会中的精神、道德和文化的发展”，以便使年轻人获得“成年人生活的机会、责任和经验”而作好准备。由此而引发了国家课程委员会对学校提出了各种形式的非法定的指导意见。首先，对全部课程的指导似乎使个人的自主性在一定限度内是合理的：“教育体系有责任教育个体自己进行思考和行动，具有一套可以被接受的个人素质和价值观，这些也能满足成年人生活的更广泛的社会要求。”其次，对五个跨课程主题的指导（职业教育和指导、公民教育、经济与工业理解、环境教育和健康教育）都显然要涉及到价值观问题。尤其是公民教育认为：“公民教育应该帮助学生形成一种个人的道德法规，并探讨价值观和信念。应当促进那些共有的价值观，例如关心他人、勤俭和努力、自尊和自律，以及像诚实和正直这类道德品质。” 但是，由于这些跨课程的主题是非法定的，大多数学校都没有在已经负担过重的课程中对它们给予优先考虑。1993年国家课程委员会提出了一个关于精神与道德发展的讨论稿，1995年又重新讨论后提出。该文件鼓励学校形成一种整体学校观和一个价值观声明：“它应该设立学校想要促进的那些价值观，以及通过其生活的各个方面而想要证明的那些价值观。”学校中的道德价值观包括：“讲述真理、遵守承诺、尊重他人的权利和财产、在行动时为别人着想、帮助那些不幸的人和比自己弱小的人、对自己的行动负起个人责任、自律。”与此相反而且同样重要的是，学校价值观应该拒绝：“欺凌弱小者、欺骗、虚伪、残忍、不负责任、不诚实。”在接受正规的学校教育结束之际，受过道德教育的学校毕业生应该能够：“阐明他们自己的态度和价值观；自己提出一套可以被社会所接受的价值观和原则，并且对包括他们自己的行为在内的一切提供指导。”在英国课程指导的这一阶段的特点是对学校发布政策宣言和演说。但是，由于它们缺乏法定的力量，也缺乏策略的支持，这些价值观宣言并没有得到优先考虑。学校的力量主要花费在实施国家课程的科目上，而它们的价值观方面却没有被注意到。2 对学校的精神、道德、社会和文化发展的视察使学校重新考虑价值观教育的最具有推动性影响的是教育标准办公室的视察报告中对学生的精神、道德、社会和文化发展所提出的法定要求。最初，这些发展是和其他三个重要的视察领域并列的（教育质量、教育标准和教育资源管理）。这可能说明，在原则上这种价值是被放在这些教育目标之中的尽管它们是不是有同等的价值在当时还不清楚。毫不奇怪，精神、道德、社会和文化发展在学校的落实，对视察员的定义、指导和评价等都提出了挑战。对精神、道德、社会和文化的不同性质以及对“发展”的评价方面都有一些特殊的困难。于是，教育标准办公室便把焦点集中在学校所提供的这些发展方面的“机会”，以及学生怎样对提供的这些机会做出反应，包括学生们是否发展了他们自己的价值观。在修正的“学校视察框架”中，学生的精神、道德、社会和文化发展被包括在“所提供的教育质量”这个题目之下。视察员有义务对学校“通过课程和学校生活，在学校里由成人为学生提供的例子，以及集体礼拜的质量”而对学校所提供的这些发展机会进行评价和报告。视察员的判断应当以学校所做的下列事情的程度为基础： 向学生提供价值观和信念方面的知识与顿悟，使他们能够以发展他们的精神意识和自我认识的方式来反思他们的经验； 讲授分辨正确和错误的原则； 鼓励学生与他人建立积极联系、负起责任、全面参与社会活动，形成对公民的理解；教学生欣赏他们自己的文化传统，以及其他文化的多样性和丰富性。 以上是本文所谓“价值观教育”的内容。在“学生在学校里所达到的教育标准”这个题目之下，教育标准办公室也评价学生的态度、行为和个人发展，这包括人际关系的质量、种族和睦的程度和学生对学校生活的贡献。这些就是“教育中的价值观”。请注意，教育标准办公室在这些声明中所要促进的那些价值观，以及他们与国家课程委员会/学校课程和评价权威所提出的那些价值观保持一致的程度：视察员的评价应该建立在学生的下述行为的程度基础上： 学生在校内和校外行为表现良好，有礼貌和值得信赖，表现出对财产的尊重； 学生相互之间、与教师、与其他成人形成建设性的关系，在必要的时候可合作工作； 对其他人的情感、价值观和信念表示尊重；表现出首创精神并且愿意负责任。 在形成这些判断时，视察员有义务咨询家长，问他们对学校讲授的这些价值观和态度是否满意，并且对学生的观点予以重视。就学校所提供的某些方面，视察员可以这样提出问题：“成人的角色榜样和集体礼拜必然会对学生的价值观、态度和个人素质等产生积极的因果影响”，其依据是什么？视察员们所看到和听到的事件的标准和解释，有无共同的理解？例如，什么可以算作是“对他人的情感、价值观和信念表示尊重”？遗憾的是，视察员进行判断的证据在学校的教育标准办公室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