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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寻中国孩子的幸福路径市中区赴美培训团队2010年11月初，教育局选派我们十人参加了中国基础教育第十期高级研修班，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进行为期两周的培训。（人员组成：刘绍辉副局长带队、刘彦玲副局长、鹿永梅主任、孙金葵、武树滨、阎莉、王念强、烟文英、王红林校长、刘莹园长共十位。）在研修期间，通过主题讲座、专题研讨、小组讨论、学校考察等方式，与杰出校长、教授和教师进行了深入交流，进一步增强了对美国教育发展轨迹、课程实践、学校管理、教育改革的了解，我们在观察、思考中比较着中美教育。教 育 印 象第一个感觉就是：实用 在美国中小学，教育的实用性和适用性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实用首先表现在教室的布置上。美国中小学每间教室的布置都不一样，极具个性。进入每一个教室首先感受到的就是目不暇接，每一个教室各有创意，琳琅满目、色彩斑斓，起初让人觉得似乎有点杂乱的感觉但是当你仔细看完教室的布置时，你会感觉到教室的每一面墙壁都在说话，每一个空间都利用的恰到好处。实际上教室被划分成了各个功能区，在这些区域里，学生的作业、学习的材料、学生手工作品、不同类别的的书我发现很多教室里摆满了适合不同阅读水平的学生读的书，全部用比较好区分的色卡标识，以满足学生阅读选择的需求。每个教室配备了多媒体设备，全部是短焦投影机和电子白板，时时实现与计算机互动，并且随时可以上网（美国是全网络覆盖，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无线上网）。有的教室还配有冰箱、微波炉日常生活用品，给孩子们一种家的感觉。走廊里也毫不逊色。走廊墙上张贴的是学生的作品、作业或成果，走廊里有学生可以用的打印设备，学校的手提电脑，学生也可以随时带回家用。走廊的壁橱是学生放置大衣的位置，学生把书包、衣物、文具夹、甚至滑板车都挂在那里，很实用、很方便。专用教室更是丰富实用。生物教室里有显微镜、鱼缸、花草、培植得得植物标本、人体骨架，学生学习生物的书籍学生可以足不出户就可以进行获取实验所需的材料和器皿，即时实验。地理教室则挂满了各种地图、摆着地球仪，空中挂着行星模型木工房里，各种材料、工具、半成品、成品应有尽有一切以实用为主，只要是教育活动需要的，一定配齐，并随手可取，保证用足、用好。学校的室内体育馆有厕所、有多台引水机、周围墙壁全面软包;洗手间里全部备有洗手液、卫生纸;玻璃钢制成的学生座椅越用越新，每把椅子的边缘处都做了精细的处理在美国的各类学校中，很难见到“好看而无用”的闲置，更没有投资浩大的“面子工程”，这种“质朴无华”正体现了美国教育的实用。第二个感觉简洁仪式简洁：我们一直想象作为第十期基础教育高级研修班，在哥伦比亚大学培训开学典礼应该非常隆重吧。实际上不是这样的，开学典礼上学院负责对外联络的一位主任，给我们讲了一刻钟，就开始上课了。既然开学简单，那么结业典礼应该比较正式吧，结果结业式简单的无法再简单，连总结都不用，当天下午讲课的教授为我们颁发了结业证书，大家与教授合影，记录一个来之不易的美国教育培训瞬间。接待简洁： 培训期间，我们参观了几所美国的中小学，每到一所，没有领导在门口迎接，没有礼仪学生抱着鲜花在等着我们，我们都是经过身份验证后自己走进学校的，然后分组参观学校，特别是在哥大附中，我们被怠慢了，等校长10多分钟了。后来得知校长正在和一名学生谈话，处理完问题才能来。包括在其他学校也一样，学校安排好老师和学生负责领我们参观，校长该出现时候肯定会来，没有必要从头跟到尾,也没有繁复缛节，到后来我们都习以为常了。第三个感觉：有效美国教育没有过多的空话、套话，任何事情都是直奔本质而去，从小问题展开，更加真实、具体，一切从实效出发。管理有效：在美国的中小学，行政管理人员非常少，一名校长、1-2位副校长、办公室主任，没有班主任，200名学生设有一位心理辅导员，负责学生的日常管理，校长直接面对教师，人数少但是却井井有条，运转有序。课堂组织有效：美国教育资源丰富，实行小班化教学，每班不超过25名学生。走进美国中小学课堂，首先感觉到学生课桌摆放与我国不同，各种方式都有，摆成半圆，椭圆，也可以摆成梯形，扇形、U字形、回字形等等，摆放方式是根据课型、授课内容、教师特征、学生需要而设置，几乎没有重样的。老师把班级的学生按照程度和进度分成不同的小组，再分配每个组不同的学习任务。教师对学生坐姿没有要求，怎么舒服怎么坐。甚至看到小学生在上课的时候都坐在地上，有的还在爬来爬去，但是老师只要求他们是在听课就可以。所以真的没有必要搞一些形式化的东西，我们不如把有限的时间充分利用起来，研究一下学生、课堂和课程。教 育 内 涵课程 美国的课程对于中国的学校而言，课程开发的确已经不再是一个新鲜的话题。对比中美，美国教育注重学生个性发展，强调满足不同层次学生的不同需求，提倡分化式教育，这个表现在课程设置的灵活多样上。在美国，小学是小班制，初中和高中就是走班制。每节课间只有3-5分钟，在走廊里看到的都是学生背着书包，行色匆匆去找教室上课的情景。在美国的高中没有固定的教室，所以没有班的概念，只有课的概念，也没有固定的同学概念，每天上几节课，他就有几个班的同班同学，他是我的数学课同学，她是我的音乐课同学。根据各学区、学校的不同情况，每天都有固定的数量的课程，大多数学生有四节必修课和3-4节选修课。每个学生的进度不同，兴趣不一样，选修课程不一样，所以每个学生的课表都是不同的。美国中小学课程设置的内容丰富多彩。学校的课程开设包括主干课程、选择性课程和个性化课程等，学生除了学习数学、英语、科学、社会等主干课程外，还可以学习特殊专长学科，如音乐、戏剧、计算机、工程学及视觉艺术等。课程设置以主题屋的形式来设计，既考虑课程的数量，满足不同学生兴趣，又注意课程的质量，同一门课程又往往分为不同的不同难度和层次，供学生选择。另外高中都开设了大学预科课程，学生可根据自己未来报考大学的具体要求自主选择学习，为学生在知识、能力等方面的衔接和发展奠定了基础。在道尔顿中学，我们了解到只要有三个以上的学生提出个性化的课程需求，学校就要尽量满足，为他们开设课程并提供场地。在这里，无论是走廊还是角落，都被充分利用，开发成学生的学习场所。选修课的内容丰富得令人眼花缭乱，除了我们国内学校普遍开设的，更有服装设计、汽车修理、木器制作甚至幼儿料理课程，技能性的课程让美国的孩子真正懂得了如何“学会生存”，“学会创造”。不仅如此，他们还有社区服务课程，美国有关部门规定，中学生必须参加一定时间的社区志愿服务，否则不能毕业。美国课程的丰富多元，学生需求的多样化，对师资提出了很高的要求，所以学校在选择教师时非常注重教师的专业化水平，只有强大的师资作保障，课程才会生机勃勃。学校每年要拿出3个月的时间来做课程表，虽然繁琐但是繁而不乱，繁中有序，日常运作井井有条。在这种制度下，学生无疑是最大的受益者了。课堂美国中小学没有统一的课本，即便有课本，也往往特别厚，课本提供了大量的学习素材，上课教什么，怎么教，完全在于老师，所以针对不同学校、不同学生，老师在教学的内容和方法上有很大的差别。其实没有课本，对教师的要求更高，因为教师要自己根据学生的程度和兴趣来编写讲义。上课时，老师把班级的学生按照程度和进度分成不同的小组，老师分配每个组不同的学习任务。开放的问题，学生的答案也是“五花八门”，上课过程中，老师不停地在各个组之间指导，提出问题、回答问题，可以说是忙得不亦乐乎。在这样的课堂上，老师不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而是学生在探索知识过程中富有经验的引导者、推动者、激励者。课堂活动的中心不是教，而是学。教师在备课时，考虑的不仅仅是今天要教什么，而是今天用什么方法来激发学生的学习活动，如何提问，如何设计课堂环节。教师是否能作出恰当的点拨、引发思考的点评，对教师的专业功底、知识的广博性都提出更高的要求。美国学校师生比是1：7，在保证小班化教学的同时，我们往往可以看到在同一节课上，有23位老师同时在一间教室里，把学生按照学习程度分组，进行针对性辅导，及时解决学生学习中存在的问题，对学有余力的学生进行更深入地辅导，有效拓展知识。在这样的课堂上，学生和老师随时、随地、随手就可以得到教学的资源，方便、快捷、实用，使的教学效率大大提高。在这样的课堂上，我们看到的是老师和学生很随意、很随便，很随心，但是他们的思维总是相应和着，学生可以随时打断教师，提出疑问，老师也就随时随地调整教学思路。我们几乎没有看到开小差的同学、交头接耳、胡打乱闹的同学，学生们都在以自己认为非常舒服的姿态认真的听课，回答问题，提出质疑。在这样的课堂上，教师关心的是每位学生的进步、学习状况，关注的是我的课怎样去吸引学生，所以教师的备课必须充分，这样的课堂教学模式不仅没有放弃老师的主导作用，相反对老师的要求更高。经常听到这样一句话：“课堂应该以问号开始，以问号结束。”现在我算是真正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育人：美国学校并不开设专门的爱国主义教育、道德教育课程。那么美国社会井井有条的运作，人人都如此徇规行事，连儿童都那样有礼貌会做事，究竟靠的什么？在美国的中小学，非常注重对学生日常行为习惯的培养，而这种培养并非通过一些形式上的乃至轰轰烈烈的活动或者以教材的形式进行课程教育。爱国也好，责任也好，遵规守纪也好，美国注重做，说多说少不太重要。怎么做？纽约皇后科技中学的张杰校长在给我们做讲座时，提供了一本纽约市纪律和干预措施标准。在这本标准中，按幼儿园至5年级，6年级至12年级两个阶段详细列出了学生权利、学生责任、学生纪律准则、学校惩罚规则及程序等内容，每个阶段按违纪轻重分为五个级别，每个级别的纪律措施不同。考虑到纽约市是一个外来移民较多的城市，为方便外来不懂英文的移民家长能够熟知相关政策，标准特别采用英文、中文、韩文、墨西哥文等多种版本印刷。标准制定中，把适当的惩戒与矫正方法融为一体，对出现问题的的轻重有明确的判别。所有的惩戒又是环环相扣的，学生不会因为被惩戒而“落”在“空儿”里，每一个环节都有相应的教育人员跟上有针对性教化，直至其行为真正纠正。 我们在康州Okadile学校参观的时候，墙上的表格吸引了我们。原来，学校希望他们培养的孩子在四个方面有所成就，于是，就把这四方面的评价细化，比如，尊重别人这一项，在走廊，就被细化为：不大声喧哗，保持右侧行走，把胳膊放到一侧等等；在餐厅，又被细化为其他不同的指标项。我们常感慨我们的行为养成太空泛，这个学校的做法给了我们很好的启示，甚至模式。同时，学校的每一个成人都是实施评价的主体，当他们发现那些孩子在某方面做到了学校的细化目标时，教师就可以发放一个小小的印有学校标志的图片，每两周得到10个或以上的班级就会得到学校奖励。这个学校的奖励也很诱人，可以是与校长一同散步，也可以是与老师共同进餐，还可以有其他选择。长期以来，我们好像总在学校教育和学校课程方面寻求高效道德教育的良方妙药，其实真正的道德内驱力，需要学校社会家庭的立体生活。在美国，父母和孩子在一起的时间特别多，学生家长的亲情教育是潜移默化的。另外家长们常常在学校和学生社团活动中做义工，申请课程、整理图书，做课堂助教、当翻译等。在美国，我们看到许多的博物馆，像美术博物馆、艺术博物馆、自然博物馆、航空航天博物馆等等，这些均是对学生进行思想道德教育的场所。在这些博物馆里，经常能看到老师带着孩子，在小声的探讨着什么。华盛顿的白宫、国会大厦、五角大楼、华盛顿纪念碑、林肯纪念堂等场馆，全部向学生免费开放，在许多城市的街道、公园里都有许多的雕像（包括正面人物和反面人物）。这些都从各个不同角度和侧面体现了美国精神。有人说：“中国孩子是以书本为世界、美国孩子是以世界为书本；中国的教育是强化学生对已知知识反复记忆，美国的教育是鼓励学生对未知世界的积极探索”，视野的高下自然可见。思考与启示1.“儿童中心”。“儿童中心”是美国实用主义哲学家和教育家杜威提出的，他反对脱离儿童生活的“书本中心、课堂中心、教师中心”的教育，提出教学应该是“做中学”，即从活动中学，从经验中学，以儿童为中心开展教学。随着在美国学习的深入，我们越来越感觉到美国的基础教育确实关注到了每一个具有不同背景、种族、性格、学业程度的学生，课程的设计、教学方法的实施、教授内容的深浅，做到了因人而异、因材施教，真正地以每个学生的发展为中心。在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中，美国将整个国家教育改革的总体目标具体落实到每一个人的发展。在推进教育公平，实现有教无类的基础上，美国更注重因材施教。针对高智商孩子实施天才儿童教育计划，对有特殊学习需求的孩子进行一帮一教学，学校甚至可以为两个学生专门开课。教室里阅览架上的图书也完全根据学生阅读基础、学习需求的不同，划分类别、便于取阅。这种因材施教充分体现了美国教育的人本思想。美国要求所有学校必须接纳不低于招生总数15%的特殊教育需求学生。学校的每个年级都设有特殊学生教育班，并配备两名教师，开展协作教学。我们在参观一所学校时，看到一位老师正在对三个阅读有困难的孩子进行阅读辅导，教师给每个孩子材料，我们看到的材料是老师精心准备的，教师先教授提高阅读速度的方法，然后一个一个让学生进行定时阅读训练，教师进行计时并矫正读错的单词。后来校长告诉我们，在学校开会的时候，他会特别询问老师这几个在阅读方面暂时有困难的学生是否取得了明显进步，如果没有，大家再商议采用何种办法。前面提到了每位学生都有一份体现个性需求的课程表，在美国还有一种课程叫做ESL课程（英语作为第二语言的课程）。每当新生入学时，就会领到一份“家庭语言调查表”，如果英语是第二语言的学生，学校会安排ESL老师额外提供ESL课程。老师会定期分阶段对学生的语言能力进行测试，记在进步档案中，各项语言达标后，才可完全融入普通班上课。学校的硬件设施强调实用，学校的课程完全为学生设计，教师在课上还是课下都给予学生最大的关注。为学生需要而准备，为学生需要而教，为学生需要分组，为学生需要而做课程所有的焦点都是学生，学校所有的工作概括起来就是一句话聚焦学生。我一开始还不理解，为什么美国的校长能清楚地叫出每个学生的名字！我在这里找到了答案。在美国，学生永远是第一位的，为学生服务好，满足学生的个体需要是学校和教师不容推辞的责任。如果你问在美国最牛的车是什么？我会告诉你是校车。所有的校车都是醒目的黄颜色，当校车一到了目的地，或者到了要接孩子那样一个区域的时候，司机就会将“STOP”的标志牌显示出来，这个时候迎面而来的汽车必须停下，而校车后面的车也必须停下，违者会追究法律责任。对校车的关心与礼让已经写入相关，任何美国公民都要遵守。这体现了全社会对学生生命的关爱和尊重。下面请大家看几张孩子们的照片！这是在道尔顿学校我们等车时，一群孩子们出来了，原来是孩子们的playtime。看到我们在照相，孩子们高兴极了，主动打招呼，蜂拥过来，有的站着，有的干脆坐到了地下。但是，不论何种肤色，不论男孩女孩都是灿烂的笑脸，真诚的参与，在那一刻，忽然明白看一所学校怎样，看学生的笑脸就好了！天真、烂漫、无邪、快乐，这些对孩子来说最重要的方面在这所学校的孩子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那一刻，真的明白，快乐，应该是衡量一所学校是否符合儿童教育的一个重要指标！ 2.规则意识表面上看美国社会、家庭、学生有较大的自由度，但事实上通过一些看得到或看不到的约束，美国学校保持着稳定而又有活力的运转秩序。美国学校注重秩序、注重纪律。学校从小学低年级就狠抓学生的文明行为规范，提倡正面孤立、正面教导，但同时在处罚学生时大刀阔斧，绝不手软，和谐安全的学习环境是以严明的纪律为保障的。家长联系学校时免费领取到纪律和干预措施标准，让家长在选校和学生入学时就对法律政策的内容有系统的了解。美国学校对各类违纪违规条例制定的非常细致、准确。当学生出现违纪时，严格按程序办事。如标准中规定，凡是学生出现严重扰乱或危险行为，如学生作弊，学校可采取的措施有：有适当的督导人员予以训斥、与家长开会、不准参加课外活动、课间休息或公共午餐，校长勒令停学，停学时间为610天。并详细规定了在纪律措施之外可采取的干预措施：如与家长交流有指导人员提供辅导、制定个人行为合约等，请社会专业人员给予指导等。美国孩子享受的自由是在纪律约束下，不妨碍别人自由的自由。美国社会是个民主社会，更是法治社会，美国的学校是社会的缩影。在美国，我们体会到“违法成本高”这句话的分量。如果你违法，你将为之付出成百上千倍的处罚，违法行为所招致的高昂成本，使你望而生畏。一位美国华人曾对我们说：在美国只要到开具收据的地方买货，绝不可能买到的假冒伪劣产品，因为他们的一整套监管系统非常完善严密。如果按中国人的小聪明去偷税漏税，不如实申报收入，或者贩卖假货，尽管可能一时得利，但可能招致倾家荡产甚至坐牢，而且其诚信度一旦受到质疑，在美国会寸步难行：不能贷款、不能使用信用卡、不会被聘用等等。在美国的公共场所，一律禁止吸烟，为不影响他人，一些烟民自觉在办公大楼大门外抽烟，看不到任何人，偷偷在禁烟区吸烟。在酒店被告知，如在室内吸烟，将会引起烟警器报警，吸烟人会被逮捕。在商店买酒需要出示护照，因为绝不能卖给十八岁以下的人。 所以有法必依、执法必严就是最好的教育，也正说明了规则意识深入人心并为之而践行。我们看到美国所谓的自由社会是在规则之下的自由，是不能超越的。法律是要遵循的，决不是做摆设。3.有所为有所不为在参观哥大附中时，我们看到校长办公室墙上，摆放着几张奖状，其中一张居然是“presidential awards”，是几年前获得的，奖励校长在数理方面的成就。随后，校长带大家到相关教室参观，亲自讲解授课的内容，校长对老师授课的内容已经对学生的情况很了解。在那个时刻，“安安静静办教育”这个词忽然就浮现在脑海中，这样的校长没有刻意追求教育的价值，但是，他有一个梦，一个教育的梦，那就是让更多的孩子能够在数理、科技等方面取得卓越成就，这，就是校长！美国教育管理体制的最大特点是高度分权。他们实行的是联邦政府、州政府和学区三级管理。联邦政府教育部负责全面的教育法规、政策的制定和问责。而美国的教育管理主要是以州为主，每个州各有自己独立的教育体系，州教育管理机关的主要职责是保障，保障各学区、学校教育经费的投入，保障学区的管理权和学校的办学自主权，监督学校的教育质量。这种管理体制的高度分权使教育呈现宏观层面依法管理、依法治教，学校实践层面自主灵活、各显特色的特点。我曾经看过一则报道：奥巴马上任后想在全国给学生演讲，却遭到反对。美国不少学校纷纷表示，我们对奥巴马总统的演说没兴趣，不会现场直播。学生开学，本国元首专门为学生们发表全国演讲，这原本是一件值得肯定，学生们也应该十分欢迎的事情。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