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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乐山师范学院毕业论文(设计) 浅谈唐代七言歌行行路难艺术风格的异同姓名:古凤霞学院:文学与新闻学院 专业:汉语言文学 学号:11260135【摘要】:行路难属乐府古题,自刘宋鲍照始,历代诗人皆有用这一旧题写新辞。尤其在唐代,可谓屡见不鲜,最具代表性的是初唐卢照邻、盛唐李白、中唐柳宗元。三位诗人的同类诗歌存在表现方式的趋同:用典明志,今昔对比和寄寓人生哲理;但又各具面貌特色,卢诗富艳精工,李诗自然飘逸,柳诗清劲纡余。风格的差异,固然是因他们个性气质、人生态度的不同,与其各自所生活的时代也不无关系。比较唐代三位不同时期诗人所作行路难的艺术风格,既可认识七言歌行行路难创作在唐代的丰富与发展,也可借此窥见唐代士人精神的变迁。【关键词】:行路难;唐代诗歌;艺术风格;时代风会行路难是七言歌行体,属于乐府旧题,主要抒发的是对人生艰难的感慨,南朝诗人鲍照用“旧题写新辞”,表达当时门阀制度下出身寒族的士人在仕途中的坎坷和痛苦。受鲍照创作的影响,后代诗人也沿用这一乐府旧题写自我的现实体验与感受,据笔者统计仅唐代有27位诗人之多。为什么乐府旧题行路难有如此强的生命力?因为它易于表达古代知识分子共同的人生经验。郭茂倩在乐府诗集卷七十乐府旧题题下注曰:“行路难,备言世路艰难及离别伤悲之意。多以“君不见”为首。”郭茂倩:乐府诗集,中华书局1979年11月出版,第三册卷第七十997页。人生在世,难免会遇到许多坎坷与离别,或遭遇仕途不顺而愤激不平,或经受生离死别而黯然神伤,诗人将这些情绪用诗句表达出来,从而形成了众多独具特色而又饱含热泪的诗歌。同类诗歌各具特色既与创作者的个性气质、人生际遇相关,也有时代风会的影响。刘勰时序云:“时运交移,质文代变。”刘勰著、范文澜注:文心雕龙注,人民出版社2006年1月出版,下册第671页。 意思是国家的命运、时代的精神有了变化,那么文学及其风格也会相应的变化,某种程度上说文学是时代的产物。唐代诗歌的发展大致分为初唐、盛唐、中唐和晚唐四个阶段,不同阶段的政治状况不同,诗歌的总体风格也有所差异。就如行路难,初唐的卢照邻,盛唐的李白,中唐的柳宗元皆用行路难这同一乐府旧题,但各有风味,值得思考。本文主要以卢照邻、李白和柳宗元为代表,比较他们所作的行路难在表现手法、主旨思想、语言特色上的异同,以此来认识此类题材在唐代不同时期的发展特点,从中也可窥见唐代士人精神的变迁。 一、表现方式的趋同 (1)用典明志无论是卢照邻,李白还是柳宗元,他们的诗歌中都借用了典故。以典入诗,是历代诗人常用的表现手法,适当地用典,不仅可以使诗词意蕴丰富、含蓄典雅,还可以给读者留下联想和思索的余地,就如古诗人所说的“力透纸背,掷地有声”,使人回味无穷。卢照邻在行路难中写道:“但愿尧年一百万,长作巢由也不辞。”只希望尧年盛世能长长久久,就算永远过着像巢父和许由那样清苦的生活也愿意啊。许由、巢父是传说中唐尧时代有名的隐士。巢父,隐居在山中,不谋求世俗的利益,年老之后,在树上筑巢并能安然沉睡,所以当时的人都称呼他为“巢父”。许由,字武仲,阳城槐里人,“为人据义履方,邪席不坐,邪膳不食”(晋皇甫谧高士传许由)。卢照邻借用巢由两个历史人物表明他宁愿不要富贵荣华和长生不死,也只祈求正常人的健康长寿,渴望天下太平。李白的行路难,也多用典故,如“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长风破浪会有时”、“君不见昔时燕家重郭隗,拥彗折节无嫌猜”、“有耳莫洗颍川水,有口莫食首阳蕨”等,都是借典明志,避免了一览无余的直白,值得细细品味。李白在被权贵排挤离开长安时,是“拔剑四顾心茫然”,人生之路何其艰难,但他以姜太公垂钓,伊尹梦舟的典故表明自己仍对未来充满信心,相信自己定会受重用,终有一天会实现抱负。而在柳宗元的行路难其一中,“君不见夸父逐日窥虞渊,跳踉北海超昆仑”利用夸父逐日最后却被鼠蚁吞噬的典故与九寸小人“生死亦足终天年”作比,慨叹大志却少成功,人生之路艰难,徒劳儿女空悲伤。刘勰在文心雕龙里诠释“用典”,说是“据事以类义,援古以证今”。以古论今,既不违背其本意,并且能于旧中求新,更要让其诗能令如己出,自成一家风范。三位诗人都用典明志,反映了他们文学底蕴深厚,善于思考,由此也可以看出用典是当时诗人明志的一大技巧,心中有志借典故来暗示,含蓄优雅却又耐人寻味。 (2)今昔对比如果说用典使三位诗人的诗歌典雅醇厚,那么对比则让其诗歌形象更为鲜明,感情更为强烈。在三位诗人的诗中,都用了对比的表现手法,把“难”字刻画得深刻透明。“君不见长安城北渭桥边,枯木横槎卧古田”与“昔日含红复含紫,常时留雾亦留烟”作比,现在的萧瑟之景和昔日的枝繁叶茂,诗人都淋漓尽致地铺陈与渲染,一凋敝一繁华,这一对比更增添了沉重感,说明了繁华易逝,没有任何人或国家能长存不败,所以人生在世,长盛很难。再说李白的行路难其二中写道“淮阴市井笑韩信,汉朝公卿忌贾生”、“君不见昔时燕家重郭隗,拥篲折节无嫌猜”。同样是贤士,韩信却遭淮阴市人讥笑其无能,贾生遭汉朝公卿嫉妒,皆不得善终,而郭隗受燕昭王重用,拥彗折节、谦恭下士,毫不嫌疑猜忌,其才能得到发挥。两相对比,可以看出李白渴望有像燕昭王那样贤明的君主,能重用贤士,自己的才能可以得到发挥。可是“昭王白骨萦蔓草,谁人更扫黄金台?”,昭王已死,谁又能像他那样重用贤士呢?剩下的是沉重的叹息和愤怒的抗议。所以人生在世,长顺很难。而柳宗元在行路难其一中,“君不见夸父逐日窥虞渊,跳踉北海超昆仑”最后却“须臾力尽道渴死,狐鼠蜂蚁争噬吞”,而“北方竫人长九寸,开口抵掌更笑喧”最后“啾啾饮食滴与粒,生死亦足终天年”。诗人把夸父和九寸竫人作比,一个有大志向却惨死途中,一个无志向,仅啾啾饮食便可满足,却能得养天年,暗示了大志难成,人生路难。徒劳有志儿女空悲伤。所以人生在世,成功很难。文学创作源于作家与人生经验的一种遇合,而这种遇合关系的建立,作为主体的作家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王先霈、孙文宪主编:文学理论导引,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年6月出版,第142页。三位诗人感情激烈,皆用对比喻示人生艰难,他们所创作的诗歌,与他们所看所想相关,即与人生经验相关,因此,他们借用今昔对比,可以反映出士人想要有所作为,想要国家永远繁荣与当时社会境况的矛盾。 (3)寄寓人生哲理诗是会呼吸的思想,可以在典故中可以明白诗人的志向,在对比中感受诗人强烈的情感,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在诗中看到人生哲理,且不说对错,诗中都若隐若现地表现了诗人对生活的看法,都含有沉重的气息,这大部分与他们的生平经历有关。卢照邻虽出生望族,但政治上坎坷失意,再加上患了“风疾”,长期饱受病痛折磨,所以他希望“但愿尧年一百万,长作巢由也不辞”,人生在世荣华富贵都是过往烟云,健康才最重要。“谁家能驻西山日,谁家能堰东流水”两个反问句道出了时光流水,无人能阻的无奈,生老病死,改朝换代以及自然运行规律又岂是你我能改变。反映了卢照邻看透世间千变万化,即使有心也无力改变现状的无奈心情。而李白在政治上屡次失意,怀才不遇的愤懑,使他总是“心茫然”,但他自身属于豪放派,早年更是与酒相伴,仗剑天涯,他是自信之人,所以曾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因此,在他被权贵排挤离开长安时,他相信“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们有长风破浪之心,终会有济沧海的一天。这积极的人生态度也流传至今,为人们所称赞。后来,当他看透官场黑暗时,便说“君不见吴中张翰称达生,秋风忽忆江东行。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李白想要效仿张翰,不计薄名,纵酒行乐,不去在乎那些虚有的名声,这与“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适意态度相似。 再说柳宗元,幼年在长安度过,因此对朝廷的腐败无能、社会的危机与动荡,有所见闻和感受,少年成才,进入官场,对政治的黑暗腐败有了更深入地了解,然后参与了永贞革新,失败后一贬再贬,因此在行路难其一中拿夸父和九寸小人作比,喻示大志少成功。的确,大事难成,它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而后在行路难其三中说道“盛时一去贵反贱,桃笙葵扇安可当。”炙手可热的炭火因需求变化由珍贵化为卑贱,自然规律又岂是盛夏必需的桃席与蒲扇所能阻挡。柳宗元是想告诉我们人生只能适时而为,不可强求的哲理。文学创作有两个基本要素:作家与人生经验。正是因为坎坷的人生经历让诗人们不得不思考人生,才会出现这么多哲理性诗句,而这些哲理性诗句也为唐代诗歌增色添彩。 二、艺术风格的差异同样沿用七言乐府诗行路难旧题,也同样是通过用典、古今对比的手法抒发世路艰难、仕途坎坷的感慨,寄寓自我对人生的体悟,然而唐朝的三位诗人的诗歌却展现出不同的艺术风格。 (1)语言风格之异在卢照邻的诗中,辞彩富艳,内容广阔。比如在其诗中出现了“含红”、“含紫”、“银鞍”、“丹桂青榆”、“朱唇”、“金貂”、“白貌”等8种颜色词,语辞甚是艳丽,又如“香车”、“玉舆”、“宝袜”等,语言华丽,为我们描绘了初唐长安城内繁荣的市井,骄奢生活的世态风情图,让读者仿佛身临其境。诗人由萧瑟之景“枯木横槎卧古田”开始联想,“昔日含红复含紫”最后也“一朝零落无人问,万古摧残君讵知”,然后就此叹道“人生贵贱无始终,倏忽须臾难久恃”,人生转瞬即逝,岁月悠久无限,最后道出心愿“但愿尧年一百万,长作巢由也不辞”。全诗从容舒展,徐缓不迫,并且在诗人淋漓尽致的描绘初唐风景时,我们可以感受到他冷静的态度,但却激起读者心中的千层浪。此诗中对偶整齐,如“若个游人不竞攀,若个倡家不来折”、“珊瑚叶上鸳鸯鸟,凤凰巢里雏鹓儿”、“苍龙阙下君不来,白鹤山前我应去”,却不显呆滞散乱,从宫廷到社会再到人生,角度自然变换,一气呵成。而李白不像卢照邻那样冷静,而是大声的呐喊,气势高昂,情绪高低起伏。李白被权贵排挤离开长安时,朋友以酒食给他践行,他开始是“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充满了痛苦与失落,由此联想到人生,“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用比兴的手法道出了人生之路的艰险,这时情绪达到了低谷,然而李白满腹才华,他不甘心借典故“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来重拾信心,认为自己终会被贤明的君主所重用。可是,离开长安,自己又将去何方呢?直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喝一口酒,豪气冲天,世路艰难又怎样,“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全诗感情激荡起伏,复杂变化,没有华丽的语言,言辞直接爽朗,却字字打在心上,让我们感受到其中的悲壮与豪情。在其二中也是这样,“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诗歌一开头就陡起壁立,仿佛郁积在内心的感受一下子喷发出来,自然飘逸又瑰丽雄奇,气象不凡,让读者直呼畅快。如果说李白像一位豪气的武将,那么柳宗元就是一位刚正的文臣。在柳诗的三首行路难中,均是先写典故,最后一联才点出自己的观点,让读者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如其一,前面五联都是举夸父逐日和九寸竫人的例子,最后才道出“睢盱大志小成遂,坐使儿女相背怜”的道理,文辞幽婉,言意凄凉。再如其三中“吐耀”、“喙张”、“豹踯”、“低昂”、“射朱光”、“飘奇香”,语言绮丽鲜秀。纵观柳诗,在他的古雅闲谈中,我们可以发现诗人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深广的幽愤,“君不见南山栋梁益稀少,爱材养育谁复论”、“盛时一去贵反贱,桃笙葵扇安可当”,柳诗具有清正刚直之气,但言辞不像李白那样率直,而是委婉舒缓,清劲纡余。 (2)人生态度之别语言风格的差异,究其然是诗人个性气质在创作上的反映,同时与其对现实生活的态度不无关系。诗歌不管如何千变万化,都寄托着诗人的思想与愿望,表达他对人生的态度。柳宗元从萧瑟之景开始联想昔日的繁华,再写到短暂的人生,最后道出自己的愿望“但愿尧年一百万,长作巢由也不辞”。在冷静客观地描绘昔日的繁华时略显伤感,悲痛中略显无奈,“金貂有时须换酒,玉麈但摇莫计钱”以酒排闷,看似消极,其实饱含了诗人对人生热烈执着的追求:只祈求正常人的健康长寿,不奢求富贵荣华与长生不死。他所求的是和平与健康。而李白的三首行路难中,所求的表面看是有变化,从开始的建功立业“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到后来的欲求贤君“昭王白骨萦蔓草,谁人更扫黄金台”,最后潇洒生活“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其实都表达出诗人对功业的渴望,流露出在困境中仍想有所作为的积极用世的热情,然而,官场黑暗,在官场中挣扎的李白,觉得自己身心疲惫,想起吴中张翰的适意生活,顿时觉得人生在世就要活得潇洒,自由,何须在乎虚名。但是,渴望自己活得有价值,对百姓有所贡献的他,又怎会说放下就放下呢,所以他只能借酒消愁,只有醉了才能忘记官场的尔虞我诈,活得自由。他所求的是有所作为与潇洒适意的人生,可是二者却是矛盾的,因此他的情绪复杂变化,激荡起伏。再说柳宗元,他与前两位诗人有所区别,他不是单纯表明自己想要什么,而是委婉的闲谈人生。在其一中,夸父志向远大,最后却也精疲力尽,死在途中,而九寸矮人却能得养天年,说明大志难成,同样也看出了诗人的矛盾,他赞成像夸父那样,做一个追梦的勇者,但又觉得夸父是肉体凡物,其行为也必须与现实合拍。一旦脱离了实际,力所不能及的理想再美好、伟大也终成空,于现实是毫无裨益的。而同时也羡慕九寸矮人,虽无“鸿鹄之志”但却能无忧无虑的生活,得以终年。而读其二会感觉与杜甫相似,有一种忧国忧民之情和凄凉沉郁之感,安史之乱后“南山栋梁益稀少”,诗人呼唤“爱材养育”,希望国家能多培养人才,重用人才。在其三中,通过对煤炭随季节气温的变化从贵到贱的描绘,深刻地领悟到人生在世只能适时而为,不可强求的哲理。三首诗歌,主旨各有所不同,但都表现出诗人积极用世的态度和忧国忧民的爱国情怀。 三、风格差异探源 (1)诗人的个性气质与人生际遇用典明志是古代诗人大都使用的表现手法,表明他们善于思考,善于从历史典故中汲取经验。世事万千,不是一瞬不变的,古今对比更能表现出差异来,因此三位诗人有此共同点是非常合理的。三位诗人都有坎坷的人生经历,在追逐理想的路上更是遇到层层阻碍,人生对他们来说是艰难的,各种人生际遇也引发了他们对生活的思考,使得其作品充满了哲理。然而,他们的艺术风格也表现出各自的差异。文学创作的主体是作家,没有作家就没有创作,作家的人生经验、心理特征和创作个性等主观因素,对文学创作具有直接的影响。因此他们诗歌风格的差异与各自的个性和人生经历息息相关。卢照邻出身望族,饱读诗书,博学能文,为他能成为“初唐四杰”埋下伏笔,其诗歌辞彩富艳,侧面反映出他的文学造诣高。道家对他的影响很深,他自己也曾因为服丹药中毒而手足残废,我们可以在其诗中看到属于道家哲学的影子,如他用了大量的篇幅描绘初唐长安的繁荣,从“昔日含红复含紫”到“凤凰巢里雏鹓儿”就开始描绘长安的繁华市井,然而“一朝零落无人问,万古摧残君讵知?”,再华丽也有落幕的一天,“不见朱唇将白貌,惟闻素棘与黄泉”,富贵公卿不管身前有多高贵,终将归于青棘黄泉,因此什么富贵荣华都是虚无的,死后终成空。“虚无”即出自于道家哲学,并且“寄言坐客神仙署”中“神仙”是道家里超凡脱俗的人物。他的一生是不幸的,政治上坎坷失意,身体上长期的病痛折磨,所谓身心疲惫,因而在这种情况下,对人生行路之艰,有深刻的体会“谁家能驻西山日,谁家能堰东流水”,所以他最后只祈求正常人的健康长寿,不奢求富贵荣华与长生不死。李白是一个潇洒自由的人物,他充满自信,甚至于自负,从“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就可以看出来。他热衷于酒,性格豪迈,傲岸不羁,蔑视权贵,“羞逐长安社中儿,赤鸡白雉赌梨栗”,绝不会为了荣华富贵而卑躬屈膝。因此虽然他满腹才华,但傲岸的个性不被尔虞我诈的官场所容,政治上坎坷失意,不受重用,但李白他有理想抱负,想要有所作为,在这种想而不得的情况下,他直叹“行路难!行路难!”而豪放的李白却不是悲观主义者,他在失落中仍相信“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因此他的诗气势高昂,感情激荡起伏,并且豪中见孤崛,豪中见背,给读者一种崇高感与悲感。他在现实中活得不自由畅快,理想又几度破灭,失望的他只能寄情于山水,寄托于酒,不务虚名,只好发出“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的消极感叹。读其诗既感觉爽直豪气又觉得悲凉无奈。柳宗元,幼年在长安度过,经历了建中之乱,对朝廷的腐败无能、百姓的痛苦生活,社会的危机与动荡有所见闻和感受。从小与其母亲生活居多,深受母亲的启蒙教育与佛性思想。他刚正不阿,是一位关心现实,同情人民的诗人,因此,在安史之乱后,他看到人才被破坏打压,呼唤“君不见南山栋梁益稀少,爱材养育谁复论”,忧国忧民,言意凄凉,读其诗能感受到一种清正之气。受佛教影响,在其诗中可以看到佛学哲理,比如“盛时一去贵反贱,桃笙葵扇安可当。”说明人生只能适时而为,不可强求的道理。(2)国运盛衰与时代风会诗人自身对文学创作有直接的影响,但诗人是属于某个时代的,所以国家社会对文学创作也有着重要影响。刘勰在时序说道:“时运交移,质文代变”、“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 刘勰著、范文澜注:文心雕龙注,人民出版社2006年1月出版,下册第671页。文学的变化除了受自身影响外,还关系着社会政治因素,社会的发展影响着文学的变化。因此,虽然三位诗人同属唐朝,但初唐的卢照邻,盛唐的李白,中唐的柳宗元,他们所作的行路难的诗歌风格也因为社会的变动与发展而有所不同。初唐时期,国力强盛,政治相对稳定,诗坛上人们普遍效仿的南朝浮靡诗风,歌咏宫廷的骄奢生活。国力稳定,文人们便可以专心地去追求文学,随着纤巧绮靡的诗风的发展,一些诗人,如初唐四杰,觉得其诗内容狭窄,给人一种萎靡不振之感,诗歌应注重文质兼美,因此将目光由宫廷社会转向丰富多彩的现实人生。卢照邻的行路难也是如此,先是描绘繁华的初唐市井,最后“一朝零落无人问,万古摧残君讵知”陡然一转,“人生贵贱无始终”人生转瞬即逝,时光流水无人能阻,慨叹人生真理。诗风不像南朝那样浮靡,更显风骨。盛唐时期,国家统一,经济繁荣,政治开明,诗人们对国家和民族都有一种自豪感,他们大都胸怀大志,志存高远,渴望建功立业,有所作为,这使得他们的诗歌富有风骨,有高昂明朗的基调,蓬勃旺盛的情感和磅礴壮大的气势。就如李白一样,诗风豪放飘逸,想象丰富,气势磅礴。但俗话说水之清则无鱼,当时虽政治开明,但官场上尔虞我诈,屡次被排挤的李白借酒消愁,诗歌豪中见悲,情绪复杂变化,既渴望在盛世能有所作为,又不受重用,最后直叹“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中唐时期,国力由盛转衰,已经开始有着内外两大矛盾,尤其是安史之乱后,社会混乱,人才凋零,诗风大都以消沉为主。文人们热烈希望通过一些改革创新,能让国家更富强,柳宗元在永贞革新失败后,感到迷茫,借夸父与矮人的故事,发出“睢盱大志小成遂,坐使儿女相悲怜”的感叹。并且,在其诗歌中,没有李白那样的豪放之气,而是文辞幽婉,言意凄凉。国家的衰败,促使文人去思考社会问题,并从中探究人生哲理,就像柳宗元认识到在政治的乱局中,只有采取适时而为、不可强求的的人生态度一样。结语行路难,备言世路艰难及离别伤悲之意。 郭茂倩:乐府诗集,中华书局1979年11月出版,第三册卷第七十997页。 三位诗人都满腹才华,却在仕途上屡次失意,难以实现抱负,他们感叹人生行路之艰,并在各自的人生经验中寻得某些哲理,从而使诗歌具有哲学色彩,耐人回味。然而同样是旧题写新辞,他们表现出来的风格却各具特色,反映出他们的个性差异和国家社会境况的不同。国家境况不佳,文人们的普遍风格也就普遍偏沉郁;国家繁荣昌盛,文人们则表现出有所作为的自信心态,风格也偏豪放。当然对诗人作品风格有直接影响的是诗人自身的人生际遇和个性。坎坷的人生经历,更让诗人真正融入现实,思考人生,在“备言世路艰难”上各有千秋。行路难是乐府经典曲目之一,在唐代广为传播,文人的行路难创作反映了唐代士子独有的精神面貌。就如三位诗人风格的异同比较一样,他们都是饱经风霜,怀才不遇,充满了现实和理想的矛盾,出世和隐世的矛盾。从初唐到中唐,以三位诗人为代表,表现出士人的心态大致呈现出对繁华盛世的憧憬,想要在盛世大展拳脚的抱负,到希望君主贤明,恢复国家繁荣的历程。他们用诗歌来表明自己的理想和愿望,为唐代诗坛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参考文献】1郭茂倩.乐府诗集.中华书局,1979年11月.第三册卷第七十997页2刘勰著、范文澜注.文心雕龙注.人民出版社, 2006年1月.下册第671页3王先霈、孙文宪主编.文学理论导引.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年6月.第141页4王先霈、孙文宪主编.文学理论导引.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年6月.第142页5靳梓培.唐代行路难研究A.重庆科技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8期 6袁行霈.李白诗歌与盛唐文化J.文学遗产.1986年第一期7孙昌武.柳宗元评传.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4月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of the seven character poem hard road art styleFull name:Gu FengxiaCollege:The school of literature and JournalismJ Professional: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Student ID:11260135【Abstract】:Hard road is the ancient Yu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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