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亥姆霍兹联合会协同研究方式及大学合作启示.pdf

2 o l 3年第 2 2期 s c i e n n dT e e n 1 e n I R e s e a r c h 2 0 1 3 2 2 d o i ： 1 0 3 9 6 9 j i s s n 1 0 0 0 7 6 9 5 2 0 1 3 2 2 0 2 0 德国亥姆霍兹联合会协同研究方式及大学合作启示 郑英姿，周 辉 ( 北京大学科学研究部 ，北京1 0 0 8 7 1 ) 摘要：为鼓励创新与合作，德国亥姆霍兹联合会从 2 0 0 1 年开始实行科研计划优先资助模式，将机构事业费改为 协同的项 目经费，通过战略规划和择优竞争，更有效地配置资源。介绍亥姆霍兹联合会项 目引导的协同研究组 织形式及其与大学合作的方式，列举近年研究案例，如合并大学新建实体研究机构 “ 卡尔斯鲁厄理工学院” 、组 建虚拟研究所 “ 结构系统生物学中心” 、依托大型基础设施开展 “ 脑成像”研究、与大学共建 “ 仿真科学研究 学院” ，以及支持大学的青年科学家和博士生教育的形式等，总结其网络化协同研究组织的特点为：协同的动力 来自各方共同的目标，协同的纽带是合作研究项 目，协同的源泉来自科教结合。 关键词 ：亥姆 霍兹联合会 ；协 同研究 ；项 目引导 ；科教 结合 中图分类 号：G 3 1 t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 0 0 0 7 6 9 5 ( 2 0 1 3 )2 20 0 8 4 0 5 He l m h o l t z As s o c i a t i o n Pr o g r a mm e - o r i e nt e d Co l l a bo r a t i ve Re s e a r c h Or g a ni z a t i o n a nd Un i v e r s i t y Coo p e r a t i o n ZHENG Yi n g z i ，ZHOU Hui ( O ffic e o f S c i e n t i f i c R e s e a r c h ， P e k i n g U n i v e r s i t y ，B e i j i n g 1 0 0 8 7 1 ， C h i n a ) Ab s t r a c t ：T h e p a p e r i n t r o d u c e s G e r ma n He l mh o h z As s o c i a t i o n S P r o g r a mmeo ri e n t e d f u n d i n g a n d u n i v e r s i t y c o o p e r a t i o n，g i v e s s o me s u c c e s s f u l c a s e s a n d s u ms u p t h e f o rm a t i o n c o o p e r a t i v e i n n o v a t i o n o r g a n i z a t i o n c o n d i t i o n s Ke y wo r d s ： G e r ma n He l mh o l t z As s o c i a t i o n ； p r o g r a mmeo r i e n t e d f u n d i n g ； c o l l a b o r a t i v e r e s e a r c h ； u n i v e r s i t y c o o p e r a t i o n 德国亥姆霍兹国家研究 中心联合会 ( T h e He l m h o h z A s s o c i a t i o n o f G e r m a n R e s e a r c h C e n t e r s ，缩 写 H e l m h o h z ，以下简称亥姆霍兹联合会 )是德国乃至 欧洲最大的研究机构 ，现有 1 8个 国际著名的研究 中 心 ，雇员超过 3万人 ，年度经费总额达 3 4亿 欧元。 亥姆霍兹联 合会着眼于德 国中长期科 技发展 目标 ， 在 6个研究领域( 能源 、地球与环境 、生命科 学、 关键技术 、物质结构 、航空航天和交通) ，依托重大 基础研究设施开展前瞻性的跨学科综合研究 ，解决 涉及社会持续发展的重大问题 。 1 各研究中心经费分布概况 亥姆霍兹联合会 是德 国最大 的国立研究 机构 ， 即使在当下经济危机形势下 ，根据联邦政府与地方 政府的协 约，仍然能获得 5 的年度 经费增 长。虽 然其所属研究中心的历史背景与发展过程各不相同， 但基本上其每年科研总经费的2 3来自于政府的事 业费 ( 联邦政府和州政府承担的比例为 9 ：1 ) ，即 核心经费；各研究 中心通过其他方式 ，如德 国科学 基金会等公共研究资金及与企业科研合作等 ，获得 剩余 的 1 3经费，即第三方经费。 表 1显示亥姆霍兹联合会在 2 0 1 1年前建立的 l 6 个研究中心 2 0 1 0年的经费和人员状况，其 中：拥有 大型科研设施 的研究 中心得 到政府 经费支 持较多 ， 研究 中心 的人员也较 多，如航空航 天 中心 ；另外 ， 涵盖研究领域多的研究中心 的经费和人员也多 ，如 于利希研究中心和卡尔斯鲁厄理工学院。相对机构 规模 ，各研究 中心的人均经费相差并不多 ，显现其 国立研究机构的特点 。总体分析表 明，亥姆霍兹联 合会各研 究 中心 的核心经 费与中心的人员 数相关 ， 第三方经费与 中心的研究 内容和方向相关 。 亥姆霍兹联合会 自2 0 1 1 年重新注册法人 、实施 新的科研项 目管理模式以来 ，主要就是实施 了项 目 优先 的资助模式 ，打破 了由各 个 中心过去独立直接 从联邦教研部 的相应局处获取经费 、自我管理 的传 统 ，目前 ，由政府 固定渠道获得 的核心科研 经费的 8 0 是计划项 目绑定的 ，另外 2 0 非项 目绑定经费 由每个研 究 中心根据各 自发展 需要进行平 衡调剂。 各研究中心的经费无论是项 目绑定 、还是开展 自主 研究 ，均按照亥姆霍兹联合会 6个研究领域 的重点 研究方向，采用科研计划优先资助模式 ，通 过项 目 引导的协 同研究组织方式开展研究 ，其核心原则是 ： 收稿 日期 ：2 0 1 3 0 11 0 ，修 回日期 ：2 0 1 3一 O 6 2 4 基金项 目：国家软科学研究计划项 目”我 国基础研究基地建设 的成效及对策研究” ( 2 0 1 1 G X S 3 B 0 3 9 ) 郑英姿等：德国亥姆霍兹联合会协同研究方式及大学合作启示 8 5 促进研究机构之 间跨 学科 、跨单位 的合作 ；通过竞 争获得科研资金。 表 1 2 0 1 0年 H e l mh o h z 各研究 中心 的经 费和 全时人员分布情况 千欧元 注 ：数据来 源于 H e l m h o h z 2 0 1 1 年度报告 表 2 2 0 1 0年 H e l m h o h z 主要经 费实际支 出情 况 千欧元 注：数据来源于 H e l m h o l t z 2 0 1 1 年度报告 2核心经费的协 同研究组织 为鼓励创新与合作，解决科研重点不集 中、缺 乏竞争力等问题，亥姆霍兹联合会在 2 0 0 1 年重新注 册后设置了专职的主席 ，并强化 了亥姆霍兹联合会 总部的职能，改变原先 由各研究 中心通过对 口的部 委 以及各 自渠道获得机构科研事业 费的方式 ，打破 各个部门的框架，在 国家战略规划指导下实行统一 的外部专家评审项 目的计划管理模式 ，通过研究 中 心内部以及研究 中心与高校 的合作和竞争 ，达 到支 持卓越研究 、更有效地配置资源的 目的。 2 1 协 同管理方式 亥姆霍兹联合会的理事会是最高的权力及决策 机构 ，对亥姆霍 兹联合会 的重大事务和重大事项采 取集体投票决策制度。其组成为联合会主席再加各 研究中心正副两位主管主任。理事代表会议负责制 订联合会共 同的研究任务 目标 ，然后 由各研究 中心 和课题组依据科技条件及 资源优势，按研究领域以 及专题方向申请科技项 目经费。 亥姆霍兹联合会采取 以科学家团体 自治的方式 ， 按照 6个领域组 织研究项 目。战略分析是 亥姆霍兹 联合会科研计划优先 资助模式 的基础 ，来 自联合会 以外的全球杰 出科学家组成的专家评议会 负责筛选 项 目，他们的评审意见将决 定不同重点方 向的资助 力度 以及不同重点方 向中联 邦政府 与州政府 的资助 比例。 亥姆霍兹联合会 的主席 负责全部评审过程 的管 理 ，并设主席 团负责 日常管理。主席团由 9人构成 ， 分别是亥姆霍兹联合会主席 、不 同研究领域 的 6位 研究 中心科研 主任 ，以及两位研究 中心 的行政管理 主任 。主席团设 1 位主席和 8 位副主席 ，主席任期 5 年 ，可以连任一次 ；副主席在所属研究 中心负责人 中轮流选拔 ，任期 2年。 亥姆霍兹联合会理事会负责分配各领域方 向经 费，聘请的外部专家评议会把握研究方向，执行管 理的主席团定期轮换 ，以保证组织管理 的公平公正。 理事会 、评议会和主席团各司其职 ，保证 了亥姆霍 兹联合会选题的科学及组织过程的有效 。 2 2协 同科研 组 织 亥姆霍兹联合会之所以保持世界科研领先地位 ， 与其协同研究 的组织形式密切相关 。联合会把各种 资源集中投入到 6个重点研 究领域 中，同时积极争 取第三方经费 ，各领域 2 0 1 0年经费分布情况如 图 1 所示。可以看出 ，不 同研究领域 的经费总量 以及核 心经费和第三方经费的构成 比例也不 同，充分体现 了亥姆霍兹联合会的定位和特点，其 中经费总量最 多的是 “ 物质结构 ”领域 ，正是 由于研究工作对大 型科研设施 的依赖 ，所以其核心经费所 占比例最高 ， 相对而言 ， “ 关键技术”领 域的研究经费较少。亥 姆霍兹联合会按照 6个研究领域的重点研究 方向分 配其核心经费 ，通过组织各研究 中心参 加科研项 目 竞争 ，确保研究专注于 自己的强项 。由于各研究 中 心的历史发展以及研究领域不 同，所 以各研究 中心 可能涉及到的亥姆霍兹联合会的研究领域数量也不 8 6 郑英姿等：德国亥姆霍兹联合会协同研究方式及大学合作启示 同，如图 2所示 ；从事 多个领域研究 的机构 占大多 数 ，同时在某个研究领 域中也通常有 多个研究 中心 参与其 中，如表 3为能源领域 2 0 1 0年的研究情况。 领域 口第 三方经 费 核 心经 费 注 ：数据来源于 H e h n h o h z 2 01 1年度报告 ，下 同 图 1 H e l m h o h z 2 0 1 0年度各领域经费分布情况 o L物 质 结构 蠹关键技 术 航 空航 天 和交运 生命科 学 5 n地 球 与环 境 4 睫 -U 3 _ l_ 国 国 l 罾 _ 巴能源 2 吾 曰 8 匪 I ； E 1 匪 善 墓 l吾 墓 曩垦垦兰 萤 g塞堇墨 图 2 H e l m h o h z 2 0 1 0年各研究中心涉及研 究领 域数量 表 3 能源领域 2 0 1 0年度 He h n h o h z 各研究 中心 经 费分布情况 干欧元，人 注 ：数据来 源于 H e l m h o h z 2 0 1 1 年度报告 亥姆霍兹联合会核心经费主要的资助形式是： ( 1 )战略引导项 目，即资助符合亥姆霍兹联合 会发展战略的计划项 目。 ( 2 )依托设施项 目，即资助依 托大型科学装置 的研究项 目，例如粒 子加速器 、同步加速器 、中子 和离子源 、研究用船和飞机等。 ( 3 )创新协作基金，这是最重要 的科研促进手 段 ，该基金可以迅速而灵活地作 出反应 ，但 同样需 要通过竞争来实现其战略 目标 。其资助方式有五种 ： A 关注未来 的研究课题 的亥姆霍兹联盟 ；B 虚拟 研究所 ：拓展与高校的联 系网络 ；C 青年科学家提 升行动 ；D 创新研究支撑框架 ：促进前沿研究 ，促 进技术转移 、机会均等以及科研的国际化；E 卓越 保障行动：推动具有良好前景 的研究项 目。 以上三种研究项 目通常 由亥姆霍兹联 合会的多 个研究 中心 ，甚 至联合会之外 的研究机构 和大学 、 企业共同参与 ，其中部分项 目还有可能得到所在 州 政府的支持 ，从而实现协 同创新 的 目的。开放协 同 的科研组织方式推动了亥姆霍兹联合会与国内外 同 行及大学的合作 ，使其更加重视跨学科研究团队的 协 同合作 ，从而有能力研究解决社会各界提出的复 杂系统问题 3 虚实结合 网络化的协 同研究 亥姆霍兹联合 会的各研究 中心之间 、及其大学 和所在州政府之 问存在多种方式 的协 同研究组织形 式 ，既有实质性 的机构合作 ，也有虚体机构的网络 式研究合作 ，以下列举 3种 比较典型的合作研究 。 3 1 强强结合建立新机构 亥姆霍兹联合会的原成 员单位卡尔斯鲁厄研究 中心 ( 前身是德国的核物理研究 中心 )与卡尔斯鲁 厄大学 ( 德国历 史最 悠久 的理工 大学 )于 2 0 0 9年 1 0月合并为卡尔斯鲁厄理工学院 ( K I T) ，成为 目前 世界上最大的教学和研究机构之一 。 K I T开展研 究集 中在 以下 几个方 面 ：能源 ，气 候和环境 ，纳米 和微技术 ，基本粒子物理学和天体 物理学 ，通信 和计算 ，新材料 ，光学 和光 子学。卡 尔斯鲁厄的核技术在未来 欧洲核聚变实验 中占据重 要地位 ，其迈 克尔 逊干 涉被 动大气 远程 探测 仪 器 ( MI P A S ) 是欧洲 环境 卫 星上 的重要 实验 室 仪器 。 K I T与弗朗霍夫协会 、马普学会 、大学 、工业界 合 作 ，共同组建 “ N a n o Ma t ” 战略联 盟 ，为德 国的纳 米材料研究搭 建 了重要的交流平台。K I T不仅 瞄准 一 流研究和卓越教育 ，还致力于成为一个为科学 家 和研究人员提供终身教育的基地。 3 2 与政府 、地方和大学共建虚拟研 究机构 由亥姆霍兹联合会感染研究 中心 ( H Z I )牵 头 学术协调，联合多所高校和科研机构成立了多学科 合作的虚拟研究 机构 “ 结构 系统生物学 中心” ( C S S B ) 。2 0 1 1 年 4月 ，德国联邦教育与研究部 、汉 堡 、下萨克森州签署了联邦 一州政府共 建协议 ，各 方将为此投入经费共计 5 0 0 0万欧元。C S S B的任 务 是研究在原子水平上追查和消灭病原体 ，研究 中心 将建在亥姆霍兹联合会 电子 同步加速器研究 中心 的 园区内。 0 0 0 0 0 0 6 5 4 3 2 欧 郑英姿等：德国亥姆霍兹联合会协同研究方式及大学合作启示 8 7 3 3 共建科教结合的研 究学院 由亚琛工业大学与亥姆霍兹联合会 于利 希研 究 中心 ( F Z J )共建的德 国仿 真科 学研 究学院 ( G R S ) 于 2 0 1 0年 4月 在 F Z J的 园区新 建 了教学 科研 楼。 G R S的建设资金来 自五个合作伙伴 ，他们分别是德 国教育和研究部 、欧洲 大学 产学研联 盟 、亚琛工业 大学 、亥姆霍兹联合会总部和 F Z J 。联邦政府为该项 目投入 2 5 0万欧元 ，另外还 向 G R S提供每年 1 2 0万 欧元的运行经费。 G R S综合了仿真与高性能计算机相关 的所有学 科领域 ，其教学 内容包括从物理 、化学和生物学直 到数据库和计算机科学等交 叉学科 。为保持德 国超 级计算领域在欧洲 的领先地位 、培养出德 国最好 的 计算机科学 家，G R S向研究生提供欧洲最先进 的超 级计算机教学课程 。 目前 ，G R S已经与法 国科技 中 心 、凡尔赛大学签订合作协议 ，其他潜在合作伙伴 还包括英国爱 丁堡大学 、都柏林 三一学 院和斯德哥 尔摩皇家工学院。 3 4依 托 重 大设施 开展 协 同项 目研 究 亥姆霍兹联合会 于利希研究 中心 ( F Z J )拥有大 型成像设备 ：正 电子放 射成像 ( P E T)和 9 4特斯 拉磁共振成像 ( MR I )设备 ，为 了优化并融合这 两 种技术 ，2 0 1 0年 5月，F Z J和马斯 特里赫特 大学 就 超高场磁共振成像签署 了合作协议 ，F Z J的物理 学 家和医生合作 ，同时发挥 马斯特里赫 特大学在成像 技术和数据分 析方法 以及神经心理 学领域 的优势 ， 把两个看似不相关 的研究领域通过共 同的研究 目标 有机地结合在一起。该研究有望获得 超清晰度的人 脑图像。 4科教结合的研究组织 亥姆霍兹联合会特别重视 聚集大 学中潜 在的优 秀科研力量 ，其重要使命之一就是让 大学中优 秀的 年轻研究人员进入亥 姆霍兹联合会 ，目的是 通过建 立新 的研究伙伴关系 ，形成规模更大 的网络式 协同 研究 的途径 ，以更好地实现亥姆霍兹联合会 战略发 展的 目的。 亥姆霍兹联合会之所 以能够成 为大学越来越 密 切的合作伙伴 ，主要原 因 ：一是为大学 贡献 了研究 型的教学 ，并将最新 的知识带进了大学 ；二是拥有 独特 的大型科研设施 ，为大学跨学科 的综合研究提 供了条件 ；三是拥有承担重大项 目所需 的专业技术 和管理支撑资源。 近年来 ，亥姆霍兹联合会用于与大学合作 的经 费约 1 亿欧元。利用不 多的经费 ，亥姆霍兹联合会 在德 国高校 ，乃至全世界 ，吸引优秀青年科技人才 ， 与大学建立了紧密 的科研合 作关 系。亥姆霍兹联合 会与大学合作主要有三种形式 ： ( 1 )虚拟研究所 ，即以亥姆霍兹联合会一个或 多个研究中心的关键研 究为核 心，与一个或多个大 学联合研究的组 织形式 。虚拟研究所可利用各 自现 有设备 ，集 中优 势研究力量 和管理能力 ，建立长期 的合作关系，并为形成更大规模的合作做准备。据 2 0 1 2年 7月网站消息 ，亥姆霍兹联合会共建立 了 9 9 个虚拟研究所 ，其 中包括来 自德 国 6 1所大学的 3 2 6 个合作伙伴。 ( 2 )亥姆霍兹 一大学青年科学家小组 ，即从 主 题领域中挑选研究 内容符合亥姆霍兹专题研究 同时 又是高校科研重要方 向的项 目，由青年科学家与亥 姆霍兹中心形成重要合作伙伴 的大学组成。青年科 学家小组组长可 以被亥姆霍兹联合会 和大学联合聘 用为青年教授 。青年科学家小组可 以在大学 ，也可 以在亥姆霍兹联合会 ，或是 同时在两 者设立 均可。 发展好 的青年科 学家 小组有 可 能成 为 “ 虚拟研 究 所” 的一部分。最新统计 已有 8 4个青年科学家小组 经过严格的评审获得资助。 ( 3 )博士生教育。亥姆霍兹联合会资助科教结 合项 目的主要形式有两种 ，即专题博士生班和博士 生学院。专题博士生班是以科研项 目的形 式 ，每年 最多招收 2 5名优秀博士生开展专题研究 ；而博士生 学院则是为亥姆霍兹联合会一家研究 中心 的所有博 士生提供的一个跨越 多学科 、为研究 中心战略发展 方向培养后备人才的学历教 育计划 。亥姆霍兹联合 会计划连续 6年 ，利用创新与协作基金资助博士生 学院和专题博士生班 ， 目前 已资助 了 8个博士生学 院和 1 1个亥姆霍兹专题博士生班 ，资助经费最多可 达到每年 5 0万欧元。 亥姆霍兹联合会 正是凭 借 自身的科研 环境 、条 件和设施 ，开放研究项 目组 织 ，促进其研究生的培 养水平和与大学合作 的质量 。亥姆霍兹联合会 内部 采取联合聘任教授 的研究和管理职责形式 已经取得 成功经验 ，这些教授不仅建立 了亥姆霍兹联合会与 大学的合作研究 ，还推动 了科研项 目的开展 。 5 启示借鉴 亥姆霍兹联合会 以项 目引导的资助模 式 、开放 联合 的协同研究组织方式 ，及其充分发挥重大基础 研究设施和解 决复杂 问题研究 的优势 ，密切与大学 合作 的做法值得借鉴。 5 1 政府稳定支持 、多方投 资是协 同研究的动力 亥姆霍兹联合会 以国家 目标任务 为核 心，在国 家稳定持续增 加支持 的基础上 ，通过开放协同组 织 形式 ，吸引了来 自联合会外 的合作伙伴和合作资金 ， 这些资金不仅补充和强化了联合会研究 项 目经费的 资助强度 ，而且密切了亥 姆霍兹联合会 与其 它研究 机构之间的合作与交流 ，达 到双方互利 、共 同提 高 的目的。地方政府的重视和支持，使得区域创新得 ( 下转第 1 1 5页) 刘丽辉等：珠三角地区制造业专业镇转型升级的路径选择及保障机制研究以南海大沥镇为例 1 1 5 作者简 介：刘 丽辉( 1 9 7 2 一 ) ，女 ，湖南长沙人 ，副教 授 ，硕士 ，主 要研究方 向为三农 问题 、区域经济 。陈振权 ( 1 9 7 6 一 ) ，男 ，广东新 会人 ，部 长 ，经济 师 ，主 要研 究 方 向为 技 术经 济 及 管 理 。辛 焕 平 ( 1 9 7 0 一 ) ，男 ，江西宜春人 ，副教授 ，博士 ( 肄业 ) ，主要研究方 向 为产业经济 、公司治理结构。 ( 上接 第 8 7页) 以实现 ；企业的合作与支持 ，为建立 知识 和技 术创 新的转移渠道 、推动企业技术创新提供 了条件。至 此 ，亥姆霍兹联合会 以竞争计划项 目为引导 、以开 放联合 的方式 获得 多方 支 持 ，成 为其 协 同研 究 的 动力。 5 2 以项 目为引导的组织是协 同研 究的纽带 亥姆霍兹联合 会定位明确 ，在制定 中长期发展 战略的基础上 ，采 取领域 、中心 和研究所协 同管理 的方式 ，打破机构 界限 ，按照确定任务组织人力 和 资源。联合会总部根据外聘学术专家评议意见，分 配和管理各研究领域 和各研究 中心项 目的经费及年 度预算 ，各研究 中心主任负责机构经费的成本控制 ， 并要接受总部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