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桃花城南旧事——绛娘与崔护的桃花运

1 / 12 人面桃花城南旧事 绛娘与崔护的桃花运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是儿时看过的戏曲人面桃花中的四句诗，几十年过去了，至今记忆犹新。 我们先来赏析一下，这四句诗包含着一前一后两个场景相同、相互映照的场面。 第一个场面：寻春遇艳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如果我们真的相信有那么一回事，就应该承认诗人确实抓住了寻春遇艳整 个个过程中最美丽动人的 一一幕。人面桃花相映 红红，不仅为艳若桃花 的的人面设置了美好 的的背景，衬出了少女光 彩彩照人的面影，而且含 蓄蓄地表现出诗人目注神 驰驰、情摇意夺的情状， 和和双方脉脉含情、未通 言言语的情景。通过这最 动动人的一幕，可以激发 起起读者对前后情事的许 多多美丽想象。这一点， 孟孟棨的本事诗可能 正正是这样做的，后来的 戏戏曲则作了更多的发挥 。论文联盟编辑。 第 二二个场面：重寻不遇。 还还是春光烂漫、百花吐 艳艳的季节，还是花木扶 疏疏、桃树掩映的门户， 然然而，使这一切都增光 添添彩的人面却不知 何何处去，只剩下门前一 树树桃花仍旧在春风中凝 情情含笑。桃花在春风中 含含笑的联想，本从人 面面桃花相映红得来。 去去年今日，伫立桃树下 的的那位 不期而遇的少女 ，想必是凝睇含笑，脉 脉脉含情的；而今，人面 杳杳然，2 / 12 依旧含笑的桃花 除除了引动对往事的美好 回回忆和好景不常的感慨 以以外，还能有什么呢？ 依旧二字，正含有 无无限怅惘。 整首诗其 实实就是用人面、 桃桃花作为贯串线索， 通通过去年和今日 同时同地同景而人 不不同的映照对比，把 诗诗人因这两次不同的遇 合合而产生的感慨，回环 往往复、曲折尽致地表达 了了出来。对比映照，在 这这首诗中起着极重要的 作作用。因为是在回忆中 写写已经失去的美好事物 ，所以回忆便特别珍贵 、美好，充满感情，这 才才有人面桃 花相映红 的传神描绘；正因为 有有那样美好的记忆，才 特特别感到失去美好事物 的的怅惘，因而有人面 不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 笑笑春风的感慨。 尽 管管这首诗有某种情节性 ，有富于传奇色彩的 本本事，甚至带有戏剧 性性，但它并不是一首叙 事事诗，而是一首抒情诗 。寻春遇艳和重 寻寻不遇是可以写成叙 事事诗的，但作者没有这 样样写，正说明唐人更习 惯惯于以抒情诗人的眼光 、感情来感受生活中的 情情事。本事可能有 助助于它的广泛流传，但 它它本身所具的典型意义 却却在于抒写了某种人生 体体验，而不在于叙述了 一一个人们感兴趣的故 事 。读者不见得有过类似 本事诗中所载的遇 合合故事，但却可能有过 这这种人生体验：在偶然 、不经意的情况下遇到 某某种美好事物，而当自 己己去有意追求时，却再 也也不可复得。这也许正 是是这首诗保持经久不衰 的的 艺术 生命力的原 因因之一吧。 3 / 12 这首唐代 诗诗人崔护写的题都城 南南庄诗流传甚广。然 而而知诗者并非尽知这首 诗诗中还隐藏着一段动人 的的爱情故事。崔护 举进士下第，清明日 ，独游都城南，得居人 庄庄，一亩之宫，而花木 丛丛萃，寂若无人。扣门 久久之，有女子自门隙窥 之之，问曰：谁耶？ 以以姓字对，曰：寻春 独独 行，口渴求饮。女 子子以杯水至，开门，设 床床命坐，独倚小桃斜柯 伫伫立，而意属殊厚，妖 姿姿媚态，绰有余妍。崔 以以言挑之，不对，目注 者者久之。崔辞去，送至 门门，如不胜情而入，崔 亦亦睠盼而归。嗣后绝不 复复至。及来岁清明日， 忽忽思之，情不可抑，径 往往寻之，门墙如故，而 已已锁扃之，因题诗于左 扉扉曰。是否真有 此此本事，颇可怀疑 。也许竟是先有了诗， 然然后据以敷演成上述 本本事的。但有两点似 可可肯定： 一、这诗是 有有情节性的；二、上述 本事对理解这首诗 是是有帮助的。 不过故 事事中确实饱含着才子佳 人人的纯真 之情，情节曲 折折神奇，人们称之为 桃桃花缘，也称桃花 运运。 崔护是唐德 宗宗贞年间博陵县的一位 书书生，出身于书香世家 ，天资纯良，才情俊逸 ，性情清高孤傲，平日 埋埋头寒窗，极少与人交 往往，既使偶而偷闲出游 ，也喜欢独来独往。这 一一年的清明时节，正逢 一一个难得的晴朗天气， 屋屋外桃红柳绿、蝶舞蜂 飞飞、清风微拂、春意袭 人人。午后春日暖照，苦 读读了一上午的崔护深为 春春的气息所感染，决心 去去郊外好好体味一下4 / 12 春 的的盛情。于是放下书本 ，兴致勃勃地独自步行 出出城。一路上杨柳花飞 、莺燕啁鸣、暖阳和风 、瑞气宜人。苦 读不知 春春已浓的他，顿觉心身 清清爽。一路漫行，看不 尽尽的红花绿草，春山春 水水，他恣意享受着大自 然然赐予人类的礼物，浑 然然不知道路的远近。不 知知不觉离城已远，他忽 然然觉得有些腿酸口渴， 寻寻思着找一处乡野农家 歇歇歇脚、讨些水喝，以 便便日落之前赶回城去。 这这里已是僻野，农家住 得得极为零落，他举目四 眺眺，望见不远山坳处， 一一片桃花掩映中露出一 角角茅屋，于是加快脚步 朝朝山坳走去。临近山脚 ，在远处能望见的茅屋 这这时反而全部被桃树遮 住住，眼前只有一片蔚然 的的桃林：桃花灼灼，缀 满满枝桠，微风吹来，清 香香绕人，让人疑是误入 了了桃花源中。沿着桃林 间间的曲径往里走，在一 小小片空隙中有一竹篱围 成成的小院，院落简朴雅 洁洁。院中住着茅屋三楹 ，全用竹板茅草搭成， 简简陋却整齐异常。崔护 心心想：何方高人，隐 居居在如此别致的地方。 走近柴门，他叩门高 呼呼道：小生踏春路过 ，想求些水喝！一边 叫叫门，他一边猜想，出 来来开门的必然是一位白 发发美髯、竹杖芒鞋、相 貌貌清奇、谈吐风雅的老 翁翁。吱呀一声，房门敞 开开，不料走出的却是一 位位妙龄少女。少女布衣 淡淡汝，眉目中却透出一 股股清雅脱俗的气韵，使 崔崔护甚感惊讶。他再次 说说明来意，少女明眸凝 视视， 觉得来者并无恶意 ，就殷勤地将他引入草 堂堂落坐，自往厨下张罗 茶茶水。崔护打量着四周 ，只见室内窗明几净， 一一尘不染，靠墙放着一 排排书架，5 / 12 架上置满诗书 ，桌上笔砚罗列，墙壁 正正中悬挂着一副对联， 联联文是：几多柳絮风 翻翻雪，无数桃花水浸霞 。语句雅致，情趣不 俗俗，绝不同于一般乡野 农农家的风格。临窗的书 桌桌上正搁着一帧墨渍未 干干的诗笺，上面写着一 首首咏梅五言绝句： 素艳明寒雪，清香任 晓晓风；可怜浑似我，零 落落此山中。诗句一定 是是这里的主人所书，似 乎乎是在借梅花来感叹自 己己的坎坷身世，竟是这 样样充满着萧 索与无奈。 到到底是何等人物隐居在 这这里？又是何等心情与 遭遭际而衍出如此无奈的 文文字呢？一连串的问号 浮浮起在崔护脑际，使得 他他对这桃花环绕的茅舍 以以及茅舍的主人大感兴 趣趣，一心想要探个究竟 。 转贴于论文联盟 h ttp:/ 这时 ，少女托着茶盘从厨房 中中出来，她落落大方地 走走向崔护，见对方正凝 视视着墙上的对联似乎在 品品味，她会心地嫣然一 笑笑，轻轻地唤一声： 相相公，请用茶。崔护 从从思索中转过神来，见 少少女正向自己走来，粉 白白透红的脸上秋波盈盈 ，不施脂粉的打扮，素 净净的布衣，更加衬托出 少少女的纯真和灵秀 ，宛 如如一朵春风中的桃花， 向向人们展示着生命的风 采采。一时间，崔护竟然 有有些看得发怔，少女似 乎乎察觉了他的心意，迅 即即垂下眼帘，一份娇羞 把把她点缀得更加动人， 崔崔护不由得心旌摇曳， 险险些儿难以自恃。 论 文文联盟编辑。 但毕竟 是是饱读诗书，通情识礼 的的书生，崔护努力稳住 自自己的情绪，不致于在 少少女面前失态。他礼貌 地地接过茶杯，轻6 / 12 轻呷了 一一口茶水，故作镇定地 表表明自己的姓氏和乡里 ，接着又十分客气地叩 问问少女的姓氏及家人。 少少女似乎不愿多提这些 ，只是淡淡地说：小 字字绛娘，随父亲蛰居在 此此。并不提及姓氏和 家家世，似乎有什么难言 之之隐，崔护自然也就不 便便多问了。 然而墙 上上的联句、桌上的诗句 、以及眼前的人物，这 一一切所透露出来的，都 强强烈地暗示着这茅舍的 主主人，必有一番不凡的 来来历。崔护的心目中形 成成了一团迷雾，但既然 人人家不愿多谈，他也就 只只好搁在一边了。两人 在在屋中静默了一会儿， 崔崔护将话题转到景物上 他大赞此地景色宜人 ，犹同仙境，是游春不 可可多得的好地方。少女 只只是听他高谈阔论，含 笑笑颔首似是赞同，却并 不不说话。说到春天，崔 护护诗情大发，又对古今 著著名的游春诗词品评了 一一番，最后说道：花 开开堪摘 直须摘，莫待无 花花空折枝。说完，他 意意味深长地望着绛娘， 等等着她的反应。灵慧的 绛绛娘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在春意盎然的季节， 面面对着这样一位风华正 茂茂、气宇轩昂、又才情 逼逼人的少年郎，又怎不 叫叫她情窦初开的心中春 意意荡漾呢？但知书识礼 的的少女怎敢在一个陌生 男男子面前敞开自己的心 扉扉，她坐在那里含羞不 语语，两片红霞染上了面 颊颊，偶尔用含情脉脉的 目目光向崔护一瞥，一碰 到到崔护的目光就迅速地 收收回。更加羞怯地望定 自自己的脚尖，益显出一 副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来。 面面对少女的无措，崔护 也也不知如何是好，饱读 圣圣贤书的他不可能做7 / 12 出 更更热烈、更轻浮的举动 来来。 平时极少接触 女女孩的崔护自然不甚明 白白少女的心思，见少女 长长久不语，还以为自己 得得罪了她。于是暗暗警 惕惕着自己，不知不觉便 在在言语上有了一些收敛 。那时讲究男女授受 不不亲，一对未婚男女 能能够端茶递水，独处一 室室，已属破格之举。在 乡乡村僻野尚且说得过去 ，若在城里则是大逆不 道道的了。两颗年轻而挚 热热的心，在春日午后的 暖暖阳中激荡着，彼此都 被被对方深深吸引着，然 而而发乎情，止乎礼 ，两个饱受礼节 教育 的年轻人并没有再进 一一步的越轨行为。眼看 着着太阳已经偏入西边的 山山坳，崔护只好起身， 恳恳切地道谢后，恋恋不 舍舍地向少女辞别。少女 把把他送出院门，倚在 柴 扉扉上默默地目送着崔护 渐渐渐走远。崔护也不时 地地回过头来张望，只见 桃桃花一般的少女，映着 门门前艳丽的桃花，一同 在在春风中摇荡，心中暗 叹叹：真是一副绝妙的春 景景图啊！但少女眼中无 限限的眷恋他却已看不清 楚楚了。 春日里一次 偶偶然的相遇，在崔护和 绛绛娘心中都激起了圈圈 爱爱的涟漪。然而，男女 之之情，对男性来说是生 活活中的一些点缀，在女 性性却是生命的全部。自 从从崔护离开以后，绛娘 对对他一直念念不忘，翩 翩翩少年郎的影 子日日夜 夜夜盘桓在她脑海中，让 她她朝思暮想、魂牵梦萦 ，但这一切她又不能对 任任何人提起。而崔护回 到到家中，随即就埋头于 繁繁重的功课中，日夜苦 读读，心思不复他顾；寻 春春巧遇绛娘一事只能暂 搁搁脑后不敢8 / 12 再去撩起， 以以免心猿意马而荒废了 学学业。 时光如流， 转转眼到了第二年春天， 又又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晴 日日，崔护望着城中绽开 的的桃花不由地触景生情 ，回忆起去年春天的城 南南旧事，感情的烈焰在 他他心中升腾，在无法压 抑抑的冲动中，崔护抱着 兴兴奋急切的心情，一路 快快行来到城外寻找往日 的的旧梦。一路上花开如 旧旧，瑞气依然宜人， 但 这这一些景物都已唤不起 崔崔护的兴致，他心中只 有有那片灿灿的桃花中的 伊伊人。寻寻觅觅，终于 让让他找到了去年那幢茅 舍舍，但见一切如故，好 像像那一次春日艳遇就是 发发生在昨天。走近院落 ，里面寂静无声。他隔 着着竹篱高呼道：小生 踏踏春路过，想求些水喝 ！他重复着去年的 语语言 ，期盼着去年的 那那幕再次上演。许久都 不不见少女出来开门，他 唤唤了几声：绛娘！绛 娘娘！除了些许微弱的 回回音外，并无应答之声 。再定睛一看，茅舍门 上上静静地挂着一把铜锁 ，宣告着主人已不在此 。顿时，崔护觉得如一 瓢瓢冷水浇头，火热的心 凉凉 了大半。推开柴门， 枯枯坐在院中桃花树下。 缤纷的花瓣落了他 一一衣襟，仍不见少女归 来来。又是夕阳西斜的时 候候了，他讪讪地从窗棂 中中取出笔墨，怅然地在 房房门上写下七绝一首， 这这就是开头提到的那首 题都城南庄。题罢 ，他仍觉意犹未尽，沉 吟吟两遍，想改第三句为 人面只今何处去？ 转转念又想，一首七言绝 句句中用两个今字， 不不甚妥当，于是仍依原 句句。再看诗中两次提到 桃花一词，9 / 12 却并不 嫌嫌重复，反而更突出了 主主题，渲染了气氛。 崔护城南访旧，没能见 到到绛娘，回家后心里一 直直放不下来，脑子里不 断断地问： 伊人究竟到哪 里里去了呢？ 扫墓？ 探探亲？郊游？甚至是出 嫁嫁了？他想来想去，绛 娘娘的倩影时常萦绕在心 头头。这样一来，他根本 无无法用心读书，甚至连 茶茶饭也难以下咽。于是 ，数日之后，他再度往 城城南寻访。 这次， 他他熟练地找到了茅舍， 尚尚未走近，远远地就听 到到茅舍中传出了阵阵苍 老老的哭声，崔护心中一 紧紧，连忙加快脚步赶到 茅茅舍前高声询问究竟。 片片刻之后，一位白发苍 苍苍的老汉，颤颤巍巍地 走走了出来，泪眼模糊中 ，上下打量着崔护问道 ：你是崔护吧？ 对老汉知道自己的名 姓姓，崔护有些讶异，他 点点头称：晚生 是崔护 。老汉一听，悲从中 来来，哭着说：你杀了 我我的女儿啊！崔护惊 诧诧莫名，急忙询问： 敢敢请老丈说明原委！ 老老汉涕泪横流，硬咽地 述述说道：爱女绛娘， 年年方十八，知书达礼， 待待字闺中，自从去年清 明明见了你，日夜牵肠挂 肚肚，只说你若有情，必 定定再度来访。她等过了 一一天又一天，春去秋来 ，总不见你的踪影，她 朝朝思暮想，恍然若失。 时时过一年，本已将绝望 ，前几天到亲戚家小住 ，归来见到门上你所题 的的诗，痛恨自己错失良 机机，以为今生不能再见 到到你，因此不食不语， 愁愁肠百结，竟然一病不 起起。我已老了，只有这 个个女儿10 / 12 相依为命，之所 以以迟迟不嫁，是想找一 佳佳婿，好让我们父女有 所所依靠。现在绛娘却先 我我而去了，难道不是你 杀杀了她吗？听了这番 哭哭诉，崔护仿佛横遭雷 击击，一时被震得不知所 以以。萍水相逢，痴心女 子子竟用情如此之深，怎 不不让崔护心痛欲碎呢！ 他他呜咽道：去年路经 贵贵宅，口渴求饮，承蒙 小小姐赐茶，日前再来寻 访访不遇，怅然题诗而返 ，不料竟出这样的变故 ，绛娘若死，晚生也不 愿愿偷生了！他边说边 奔奔入内室，抱住断气不 久久的绛娘声嘶力竭地呼 喊喊：绛娘慢走一步， 崔崔护随你而来呀！崔 护护一边摇晃着绛娘，一 边边大 声哭喊，泪水流满 了了绛娘的面庞。也许是 他他的精诚感动了苍天， 也也许是他的真情唤醒了 绛绛娘的心，总之，这时 绛绛娘竟然悠悠地苏醒过 来来。一开始是呼出一丝 绵绵绵的鼻息，接着双目 微微启，然后唇角微动， 似似乎认出了崔护，自己 把把脸深深埋进崔护的怀 里里。老汉见了惊喜万分 ，急忙备好姜汤米浆， 慢慢慢给绛娘灌下。就这 样样，多情的绛娘居然从 黄黄泉路上又走了回来。 随后，崔护回家把 情情况禀明父母，父母十 分分体谅他们的一片真情 ，于是依礼行聘，择一 吉吉日将绛娘娶进门来。 绛绛娘的父亲也经崔家予 以以妥善的安置，得以颐 养养天年。但 这父女始终 不不愿表明自己的姓氏和 身身世，留下一个难解之 谜谜。也许老汉曾经在朝 中中为官，因故获罪，于 是是隐姓埋名，蛰居博陵 城城南，既然他有所顾忌 ，崔护一家也就知趣地 不不去探究。 转贴于论 文文联盟 http:/ 11 / 12 崔护娶了绛娘这么 一一位情深意厚、贤淑美 慧慧的娇妻，心中自是美 不不胜收。绛娘殷勤执家 、孝顺公婆、和睦亲邻 ，夜来红袖添香，为夫 伴伴读，使得崔护心无旁 思思，专意于功课，学业 日日益精进。唐德宗贞元 十十二年，崔护赶会士， 获获进士及第，外放为官 ，仕途一帆风顺，官到 岭岭南节度使。在绛娘的 佐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