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的修改看经济法理念的发展

1 / 14 从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的修改看经济法理念的发展 从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的修改看经济法理念的发展 对消费者的保护是商品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所必然实现的一种对弱者的保护，对消费者的法律保护程度如何已成为衡量现代国家文明程度的重要标志之一。我国于 1993 年10 月 31 日第八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 4 次会议审议通过消费者权益保护法， 2016 年 10 月 25 日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 5 次会议通过消费者 权权益保护法修正案， 消费者权益保护法 迎迎来了 20年来的第一 次次全面修改，修改后的 消法在多方面进一 步步保障了消费者 权益。 消法的经济法属性 已已经被学者广泛认可。 无无论是从消法的调 整整对象、原则和价值或 是是调整方法、法律责任 ，都与经济法相应的范 畴畴所契合。经济法作为 集集经济、法律和科学管 理理于一身的实践性法律 ，具有鲜明的时代性。 而而经济法的理念固然也 是是一定历史阶段的产物 ，与一定的社会经济相 联联系。生产力发展引起 的的生产关系变动，是法 的的理念变迁的根本原因 ，正确的法的理念总是 在在社会和法的变迁、主 客客本文由论文联盟 htttp:/收集整理观 的的互动中逐渐形成的。 因因为法的理念是贯穿整 个个立法过程的精神实质 ，指导法的制定和执行 ；同时，法律制度又反 过过来体现法 的理念。因 此此本文欲从消法 20 年来的首次全面修改 出出发，探究经济法理2 / 14 念 的的发展变化。 一、经 济济法的理念 理念作为 意意识形态领域的上层建 筑筑，源于人们对经济基 础础的认识和总结。由于 认认知的主观性，因此对 于于理念的概念、内容的 理理解往往因人而异，受 个个人的知识背景、认知 水水平、所处时代等因素 影影响。 1 何为法 的的理念，不同法学家有 着着自己的认识：德国法 学学家，新康德主义法学 派派首创人鲁道夫施塔 姆姆勒认为法律理念乃是 正正义的实现。 2海 德德堡 学派法哲学代表人 拉拉德布鲁赫则进一步发 展展了施塔姆勒关于法律 理理念的观点，他认为 “ 除除了正义，法律的理念 不不可能是其他理念。 因为正义就像真、善 、美一样，是一个绝对 的的价值，也就是说，不 可可能从其他价值推导出 来来 ” 。 3史尚宽先 生生认为 “ 法律制度及运 用用之最高原理，谓之法 律律之理念 ” ， 4笔 者者则较赞成史际春先生 对对法理念的定义和概括 ： “ 法的理念是指对法 的的应然规定性的、理性 的的、基本的认识和追求 。从 学术角度看，它是 法法及其适用的最高原理 ；从实践看，它是社会 成成员及立法、执法或司 法法者对待法 的基本立场 、态度、倾向和最高行 为为准则。” 5同时 ，法的理念作为法本质 及及其发展规律的一种理 性性认识，在不同的领域 的的法律实践中，其表现 是是不同的。具体的，比 如如经济法理念与宪法理 念念、刑法理念、民法理 念念等均存在差异。经济 法法的理念就是对经济法 的的应然规定的、3 / 14 理性的 、基本的认识和追求， 它它指导经济法的制定和 适适用。 论及经济法理 念念的内容，当前经研究 是是“一元论”、“二元 论论”与“多元论”并存 的的局面。 6笔者则 认认为，经济法的理念是 多多元并具有层次性的。 在在多元格局中， “ 公平 正正义 ” 是经济法核 心的 、最高层次、最抽象的 理理念，而 “ 社会整体利 益益 ” 、 “ 秩序 ” 、 “ 安 全全 ” 、 “ 效率 ” 等理念 作作为 “ 公平正义 ” 的具 体体形式，是次于 “ 公平 正正义 ” 的基础性的理念 。 “ 公平正义 ” 这一核 心心理念和其他基础理念 一一同组成了经济法理念 的的有机整体。并且，上 位位法的理念统领下位法 的的理念，下位法的理念 是是上位法的理念的表现 形形式或组成部分，为实 现现上位法理念服务。因 此此 “ 消法 ” 理念是经 济 法法理念的表现形式或组 成成部分。 此次消法 的修改，作为消法 制定 20 多年以来的 首首次全面修改，有很多 亮亮点，比如说：网络等 远远程购物的7 天无理由 退退货制度；针对机动车 、微型计算机、电视机 、电冰箱等耐用商品或 者者装饰、装修等服务纠 纷纷的举证责任倒置制度 ；对格式合同的进一步 限限制；作为诉讼主体提 起起公益诉讼等。消法 作为经济法的下位法 ，其法律制度的重大修 改改，也体现了经济法理 念念的发展变化。 二、 消法的修改彰显了 经经济法理念之核心 实实质公平正义 经济法 视视域下的“公平正义” 4 / 14 “公平正义”是所有法 律律的最高理念，正如上 文文所提及的鲁道夫施 塔塔姆勒和拉德布鲁赫对 法法的理念的定义，他们 更更是将正义作为法理念 的的唯一 内容。正义是不 可可能从其他理念之中推 导导出来的，只有实现公 平平正义的法律才是真正 的的法律。 由于不同法 律律部门所调整的法律关 系系、追求的价值目标的 不不一致性，公平正义在 不不同法律部门内部都有 着着不同的内涵。 7经经济法作为反思近现代 法法律形式主义的产物， 更更加关注实质公平正义 ，是在承认法律关系主 体体在资源禀赋差异基础 上上的公平正义。尤其在 实实行以公有制经济为主 体体的特色社会主义经济 制制度的我国，经济法范 畴畴内的公平正义更是追 求求实现社会范围内的实 质质性、社会性的正义和 公公平。在政治领域的平 等等自由原则下 ，在确保 财财富创造和收入机会平 等等的前提下，主张对社 会会中受惠最少者实行差 别别待遇，在经济利益和 发发展机会方面给予倾斜 性性配置。经济法领域， 所所体现的就是：通过倾 斜斜立法，实现对消费者 和和经营者的差别对待， 最最终来实现法的实质公 平平正义的理念。 8 消费者权益保护法 作作为经济法的下位法， 在在消费者权益保护法 中，表面上，消费者 和和经营者是民法上平等 主主体间的关系，平等地 享享有权利承担义务，但 这这只是形式上的公平、 起起点的公平和交易的公 平平，并不意味着结果公 平平。事实上，由于信息 占占有的不对称，消费 者 与与经营者相比处于5 / 14 绝对 的的弱势地位。经营者往 往往垄断有关产品或者提 供供服务的性能、缺陷及 潜潜在危害的全部信息， 消消费者的谈判能力因此 无无法与之抗衡。民事诉 讼讼与仲裁中 “ 谁主张 、谁举证 ” 的基本规则 ，对缺少信息资源的普 通通消费者来说更是雪上 加加霜。另外，消费者的 经经济实力往往不及对应 的的经营者， 经营者往往 以以其雄厚的资金实力和 影影响力影响着相关政策 的的制定和实施，加之市 场场结构的不均衡更是加 剧剧了消费者和经营者地 位位的不平等。 因此想 要要实现消法范畴内 的的实质公平正义，就要 实实现对消费者的倾斜保 护护 ，这可以从实体和程 序序两个方面来保障实施 。 消法修改所体 现现公平正义理念的变化 20 世纪 90 年代初期 ，我国经济生活中许多 矛矛盾都源于生产力不发 达达，经济增长成为了一 种种主导需要。 1992 年年中共十四大确立了建 设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 制制的目标，在改革开放 和和建设市场经济体制的 大大形势下，人们在经济 发发展中强调“ 效率优先 ，兼顾公平 ” 。并且， 由由于此时国内学者对于 经经济法理念的研究处于 刚刚刚起步的阶段。 9 甚至未有以理念为定 名名的研究，使得 1993 年制定的消法无 论论是实体还是程序都没 有有很好地 体现实质的公 平平正义。 时至今日， 消法实施已经超过 220 年的时间，我国建 立立起了以契约自由为导 向向的市场经济，新兴消 费费领域和消费模6 / 14 式不断 涌涌现，强势经营者一味 强强调形式上的公平正义 ，肆无忌惮地从广大消 费费者处攫取不义之财， 使使得原本就处于弱势地 位位的消费者受到越来越 多多的不公待遇。 10 XX 年由全国人大 通通过国民经济和社会 发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 ，其中提出了 “ 要更 加加注重社会公平，使全 体体人民共享发展成果的 要要求 ” 。 “ 十二五规划 ” 进一步明确提出要加 大大收人分配调节力度， 坚定不移地走 共同富 裕裕道路，使发展成果惠 及及全体人民 ” ，党的十 八八大报告明确指出， “ 必必须坚持维护社会公平 正正义 ” ， “ 加紧建设对 保保障社会公平正义具有 重重大作用的制度 ” 。此 次次消法修正案就树 立立了更加注重实质公平 正正义的理念。 首先， 新新消法完善了商品 的的退货制度。针对不符 合合质量要求的商品， 7 日日内退货不再是硬性约 束束。根据新消法第 二二十四条的规定，在收 到到商品之日起 7 日后， 对对于符合法定合同解除 条条件的，消费者仍可以 及及时退货；针对网络、 电电话、电视等远程购物 方方式，新消法第二 十十五条首次规定了 7 天 无无理由退货制度：经营 者者采用网络、电视、电 话话、邮购等方式销售商 品品，除特定商品之外， 在在商品完好的情形下， 消消费者有权自收到商品 之之日起 7 日内退货。无 论论是针对不符合质量要 求求的商品或服务的退货 权权，或是网络等远程购 物物的 7 天无理由退货权 ，严格意义上均是赋予 了了消 费者单方合同解除 权权，而不是合同法 规规范的“协商解除权” 。并7 / 14 且，为了减轻消费 者者可能因经营者的失信 或或信息隐瞒所受的利益 损损失，经营者是不存在 同同等条件下的解除权的 。上述规定不但有助于 将将消费者权益保护的关 口口前移，减轻法院与仲 裁裁机 构的裁判压力，也 会会鼓励消费者大胆消费 、放心消费。 其次， 新新消法第二十六条 对对经营者使用格式合同 进进行了进一步的限制。 其其实合理的格式合同可 以以有效地降低经营者分 别别和每个消费者谈判、 签签订合同的成本，提高 经经济效率，促进交易。 但但是一些商家往往为了 一一己私利在格式合同中 加加入明显不利于消费者 的的条款，并且冠冕堂皇 地地告知消费者：“签或 不不签是你们的自由”， 表表面上经营者给予了消 费费者自由交易的权利， 但但这仅仅只是形式上的 契契约自由，消费者并不 享享有起草合同以及其与 经经营者对等谈判的权利 。 11此次修改增 加加了经营者对经营活动 中中使用格式条款的说明 义义务，通过增加消费者 的的知情权，从而从本质 上上确 保了交易的公平正 义义。 再次，新消法 第五十五条增加了对 经经营者欺诈行为的惩罚 力力度。经营者提供商品 或或者服务有欺诈行为的 ，应当按照消费者的要 求求增加赔偿其受到的损 失失，增加赔偿的金额为 消消费者购买商品的价款 或或者接受服务费用的 3 倍倍；增加赔偿的金额不 足足 500 元的，为 500 元。同时，经营者明 知知商品或者服务存在缺 陷陷，仍然向消费者提供 的的欺诈行为，造成消费 者者或者其他受害人死亡 或或者健康严重损害的， 受受害人有权8 / 14 要求所受损 失失两倍以下的惩罚性赔 偿偿。修改后的消法 不不仅将惩罚性赔偿的倍 数数由 “ 退一赔二 ” 变为 “ 退一赔三 ” ，而且同 时时规定了赔偿的最低数 额额，并增加了经营 者对 消消费者的人身损害赔偿 。与经营者相比，尽管 存存在少数“财大气粗” 的的消费者个体，但总体 来来说消费者经济实力远 低低于经营者，原本“退 一一赔二”的惩罚，相比 于于欺骗消费者所带来的 巨巨额利润，经营者往往 不不把数额微小的赔偿放 在在考虑范围之内。本次 “消法”的修改则提升 了了经营者的失信成本和 消消费者的维权效益，并 充充分体 现了生命至上、 安安全至上的法治理念， 缩缩小了经营者和消费者 之之间的差距，有利于实 现现双方之间的实质公平 正正义。 本次消法 修修改在上述三个方面充 分分体现经济法实体上的 实实质公平正义，而程序 公公平正义，主要体现在 新新消法确立的举证 责责任倒置制度和公益诉 讼讼制度。新消法第 二二十三条第三款对经营 者者提供的机动车、计算 机机等耐用商品或者装饰 装装修等服务，在六个月 内内出现瑕疵，发生争议 的的，由经营者承担瑕疵 的的举证责任。上文已经 提提到过，与经营者相比 ，消费者的弱势地位主 要要源于双方所掌握消息 的的不对称，而 “谁主张 ，谁举证”的制度，对 缺缺乏信息资料的消费者 而而言更是雪上加霜。而 此此次修改确立的举证责 任任倒置制度，则改变了 以以往民事诉讼中传统规 则则，一定程度上缓解了 消消费者在维权过程中举 证证难的问题，一方面降 低低了消费者的维权成9 / 14 本 ，另一方面提高了经营 者者的违法成本，有利于 改改善消费者的维权窘境 。 另外，近几年来我 国国不断出现侵犯消费者 权权益的群体性消费事件 ，诸如三鹿奶粉、问题 胶胶囊等。相当多的消费 者者在衡量维权成本及举 证证责任之后，不得不放 弃弃维权。新消法第 四四十七条首次明确了消 协协的诉讼主体地位， 对 于于群体性消费事件，消 费费者可以请求消协提起 公公益诉讼。在未来出现 大大规模消费侵权案件时 ，省、自治区、直辖市 一一级消费者协会可以向 人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这 一一制度也有利于促进消 费费者和经营者之间的实 质质公平正义。 三、 消消法的修改确立了经 济济法基础理念 可持 续续发展理念 经济法视 域域下的可持续发展理念 可持续发展理念的基本 内内涵是强调在满足当代 人人生活需要的同时，不 对对后代人的生存与发展 构构成威胁。国务院19994 年 3 月 2 日通过的 中国 21 世纪议程 中国 21 世纪人口、 环环境与发展白皮书， 确确 立了我国的可持续发 展展战略。 经济法的目 的的和使命决定了它与可 持持续发展战略有着天然 的的密切联系。经济法是 国国家管理和协调国民经 济济活动的基本法律形式 ，经济法与可持续发展 战战略的结合是历史的必 然然， 12在可持续 发发展的协调观下，经济 法法的立法必须以促进生 态态、经济、社会的全面 结结合、协调发展为己任 。 10 / 14 新消法确立了 可可持续发展理念 我国 改改革开放以来，在促进 经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的同 时时，也产生了一系列社 会会问题和环境问题。工 业业文明的不断进步与生 态态恶化的矛盾，已经成 为为当代人不得不关注和 着着力解决的一个重要问 题题。 但 1993 年制 定定的消法在立法之 初初将这部法律界定为了 权权利保护法和秩序维护 法法，并没有考虑到将构 建建和谐消费环境等可持 续续发展理念纳入其中。 13新消法第 五五条第三款规定：国家 采采取措施，保障消费者 依依法行使权利，维护消 费费者的合法权益。另外 ，第三十七条第一款也 规规定了消费者协会履行 引引导消费者文明、健康 、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 的的消费方式。从而在新 消法中确立了可持 续续发展的理念。 虽然 新新消法第五条第三 款款和第三十七条第一款 对对可持续发展的理念仅 做做出了宣示性的 规定， 但但经济法作为实施可持 续续发展战略的重要法律 保保障，将可持续发展理 念念纳入其中，体现了其 以以可持续发展战略为指 导导，更新了消费者权益 保保护法的基本理念。以 可可持续发展的理念指导 消消费者权益保护法，才 能能使消费者和经营者更 加加注重和谐消费和经营 ，合理利用资源，提高 资资源利用的效率，在追 求求自身生活需要的同时 ，也关注后代满足自身 生生活的需要。只有树立 可可持续发展的发展观， 才才能赋予“消法”更为 深深刻长远的使命，才能 使使消费领域良性协调发 展展。 11 / 14 四、消法的 修修改突显了经济法的时 代代理念 以人为本理 念念 经济法视域下的以 人人为本理念 经济法属 于于社会法范畴，它以社 会会整体利益为本位和价 值值取向。经济法的调控 、规制是从社会整体利 益益出发，从总体上对国 民民经济运行进行协调和 控控制的统一过程。在经 济济法看来，社会利益是 个个人利益的整合又大于 所所有个人利益的简单相 加加，只有站在共同利益 至至上，才能协调各层次 利利益。然而随着经济和 社社会的发展，人自身的 发发展逐渐被提升到了一 个个新的高度。 党在十 六六届三中全会上提出了 科科学发展观，以人为本 作作为科学发展观的本质 和和核心，就是要以实现 人人的全面发展为目标。 在在法 律层面，以人为本 作作为现代法治的一个普 遍遍理念，非某一法律部 门门所独有。以人为本作 为为一个整体性的理念， 体体现在法律上就是对所 有有人表示尊重，保障人 的的政治权利、财产权和 人人身权。 14因此 ，以人为本的理念与经 济济法从社会整体利益出 发发的理念一致。 消 法法修改彰显以人为本 经经济法理念 在消法 制定的上世纪 90 年 代代之初，经济法发展处 于于起步阶段，虽然从改 革革开放开始，计划经济 已已经结束，但计划经济 时时完全的社会整体利益 至至上的理念仍存在一定 的的影响。如上文所述， 在在社会不断发展的过程 中中，人作为 构成社12 / 14 会的 重重要因素，其自身的重 要要性逐渐被重视，因而 在在本次消费者权益法的 修修改中，在强调社会整 体体利益的基础上，从多 个个方面体现更加注重以 人人为本。 每个人都享 有有私人生活安宁与私人 信信息秘密依法受到保护 ，不被他人非法侵扰、 知知悉、收集、利用和公 开开的权利。但在现实生 活活中，一些银行、网站 、通信公司等经营者非 法法收集或使用消费者的 个个人信息，更有甚者擅 自自泄露或非法向他人提 供供消费者的信息。这种 行行为不仅侵犯了消费者 的的隐私权，也威胁到消 费费者的人身和财产安全 。 15新消法 第第十四条规定了消 费者 在在消费时享有人格尊严 、民族风俗习惯得到尊 重重的权利，享有个人信 息息依法得到保护的权利 。第二十九条又进一步 规规定了：经营者对消费 者者个人信息的收集和使 用用应当合法、正当、必 要要，明示收集、使用信 息息目的、方式和范围并 经经被收集者同意。并对 消消费者个人信息严格保 密密，采取措施，确保信 息息安全，防止消费者个 人人信息泄露、丢失。新 消法第十四条对经 营营者对消费者个人信息 的的使用和收集规定了十 分分严格的标准，将个人 信信息保护作为消费者权 益益确认下来，是消费者 权权益保护领域的一项重 大大突破，是维护消费者 人人身权益的重要手段。 另外，新消法第十 八八条第二款所规定的宾 馆馆、商场、车站等经营 场场所的经营者对消费者 的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