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计信息复杂性与财务估价修正

1 / 17 会计信息复杂性与财务估价修正 作者：谷祺、姜英兵 摘要会计信息的复杂性正日渐遮蔽投资者原本清亮的目光和对经济事实真正的呈现与表达。本文首先检视了会计信息复杂性的各种表现，分析其成固；然后收集会计信息复杂性对公司价值产生负面影响的实证证据，进而提供了对财务估价模型进行修正的解决思路；最后，给出降低会计信息复杂性的 若干建议。 关键词会计信 息息；复杂性；财务估价 ；修正 引言 安然事 件件表明，财务会计的阐 释释功能已经消失了，它 的的使命和责任停留在谎 言言与真实之间，会计信 息息自身的复杂性使其在 客客观上参与了伪装信息 的的活动。既然会计没有 改改变现状，它就得改变 自自己。会计理论与实务 应应该为此而深刻反思。 美国财务会计准则咨询 理理事会在 2001 年年 度度调查中发现，会计准 则则的繁杂包括如下几个 相相关的方面：准则制定 活活动的数量与来源增加 ；会计准则文献资料分 散散，末能按主题系统地 归归集；会计准则的复杂 性性；会计披露过于繁杂 。 2002年 1 月 9 日 ， FASB 宣布批准对 三三项重要议题的研究计 划划，其中一项为 “ 会计 准准则、文献的编纂整理 和和简化 ” ，这是应对越 来来越多的对美国会计准 则则的批评而提出的，其 主主要 目标是提高会计信 息息的使用效果。 FASB 决定采取行动以提高 会会计准则的有效性及可 用用性：评估制定基于会 计计基本理念的准则的2 / 17 可 行行性；与 EiTF、 AIICPA、 SEC等合 作作，以更清楚地界定各 自自在制定相关准则时的 角角色定位；提高制定准 则则的成本 /效益分析的 质质量。 FEI和普华 永永道于 2001年 11 月月 8日至 12月 7日分 别别就财务报告的繁琐问 题题进行了网上在线调查 。 88的被调查者反 馈馈现行会计和报告的标 准准过于复杂，难于理解 ，执行成本太高。调查 显显示导致会计信息复杂 的的主要因素有：准则过 多多；解释性 指南泛滥； 披披露内容过多。调查结 果果还表明，其他的五个 因因素也是导致会计信息 复复杂的重要原因，分别 是是：详尽的 “ 炒作账簿 ” 规则；经营业务的复 杂杂性；挑战性的法律环 境境；为避免重新编报而 过过分强调详尽；对准则 的的不恰当解释。该项调 查查同时也就财务报告复 杂杂性的解决办法询问了 受受访者，大致可归纳为 ：准则制定者不应徒 劳 地地试图去满足所有方面 的的需求，而应专注于发 展展能够反映业务和交易 的的经济实质的准则；监 管管方应鼓励财务报告提 供供者及审计师的专业判 断断；所有的新准则必须 符符合成本 /效益原则； 所所有的新准则都应 是以 会会计原则为基础和导向 的的。实质上，、与是关 联联的。如果 “ 以原则为 基基础 ” 编报，则在涉及 到到公司具体实际时，允 许许在准则约束的框架下 进进行合理的专业判断。 以以原则为基础的准则更 注注重经济事项的实质， 而而不是形式上的细微差 别别。其他的解决建议还 有有诸如简化披露模式、 裁裁减冗余信息、对核心 信信息增大披露频率；简 化化整个会计披露模式， 以以公允3 / 17 价值全面取代当 前前的历史 成本与公允价 值值并存。 当前，美 国国会计准则的制定越来 越越多地体现出以具体规 则则为基础，认为以基本 原原则为基础的国际会计 准准则太抽象和原理化， 需需要会计执业人员具有 较较高的判断力，不易操 作作。因而， FASB 对 准准则规范得比较细，对 会会计估计和会计判断提 出出了较多的数量标准和 判判断标志，但企业仍然 可可以精心策划“ 业务安 排排 ” 和 “ 组织设计 ” 以 绕绕过规则的束缚，并利 用用会计信息的复杂性掩 盖盖经济真实。据安达信 的的一项调查， 2000 年年度美国 230家上市 公公司披露的财务报告因 为为存在严重的会计问题 ，而不得不重新编报。 而而这些暴露出来的问题 可可能只是冰山一角。不 管管会计准则多么详尽， 会会 计信息仍然夸张地失 真真，会计信息的复杂难 懂懂使得会计退落成“黑 箱箱会计 ”。无论是作为 一一种被迫的经验还是一 种种选择的明智，会计信 息息必须实现由复杂性向 明明晰性的回归。 一、 会会计信息复杂性的表征 及及成因分析 1.会计 信信息质量要求 与会计 信信息复杂性截然相反的 另另一面就是会计信息的 明明晰性。可以从探讨会 计计信息明晰性这一逆向 角角度，来研究会计信息 复复杂性问题。会计信息 的的质量要求包括相关性 、重要性、明晰性、可 靠靠性、可比性、完整性 、中立性以及实质重于 形形式原则等。这些质量 要要求相互依存，共同对 会会计信息以至整个会计 体体系发生作用。会计信 息息各质量要求之间永远 具4 / 17 具有共生互动 性。会计 信信息需要通过财务报告 来来呈现，如果表述不清 晰晰，将影响信息的决策 有有用性。我国财政部在 企业会计准则 基 本本准则中写道，“会 计计记录和会计报表应当 清清晰明了，便于理解和 利利用”。随着会计信息 使使用者的范围急剧扩大 ，信息使用者对财务报 告告的解读能力参差不齐 ，从客观上对会计信息 的的明晰性提出了更高的 要要求。在财务报告中应 该该用通俗易懂的概念、 简简明的陈述及形象化的 图图表，以增进会计信息 的的可理解性，并在简洁 与与充分上取得适当的平 衡衡。会计信息明晰性原 则则要求在会计信息的确 认认、计量、账务处理 、 成成本计算、收益分配到 最最后生成会计报表等一 系系列过程中均清晰、简 明明，易于为信息使用者 所所理解和利用。如果某 项项会计信息的提供要经 过过诸多繁杂不堪的程序 ，多层次的会计处理及 处处理方法晦涩难懂，繁 琐琐复杂，其间又不可避 免免地夹杂会计人员个人 的的主观判断，这样复杂 的的信息对于信息使用者 而而言，由于无法理解而 变变得无用。 .会计准 则则 会计准则的复杂性 。“ 30 年前，会计准 则则的文献资料仅仅有两 卷卷，并且很容易就能装 进进公文包携带，从那以 后后，会计准则文献资料 数数量呈指数速度迅速增 长长，现在需要用带有很 多多 隔层的橱柜才能容得 下下 ” 。 FASB133 号号公告 “ 衍生金融工具 与与套利活动 ” ，负数为 2200页，而修订后为 8 04 页。 SEC前主 席席 Paul Volkeer 讽刺道， “ 根本就 没没有一个活人能搞5 / 17 懂它 ” 。还有 FASB 第 1441号 “ 公司合并 ” 、 1142号 “ 商誉及其他 无无形资产 ” 、 144 号 “ 长期资产减损及处理 ” 等都非常繁琐。每一 条条新准则都试图充分考 虑虑交易的各种可能，为 了了防止因准则疏 漏而被 钻钻空子，又得不断补充 新新的更详尽的规则，以 及及解释性指南正依靠解 释释而逐渐成为“准则” ，最终导致准则越来越 复复杂。为 遵循 FASB 日日益复杂的会计准则， 财财务主管们不得不雇佣 高高专业水平的会计师， 要要真正理解准则已成为 一一件令人气馁的事情。 美美国的会计准则已然使 众众多的CPA们陷入了 困困惑的境地。 关注会 计计教育的研究人员同时 发发现，复杂难懂的会计 准准则已使会计从业人员 越越来越少。 Schiff 说， “ 我宁愿回到70 年代的概念框架，也 不不愿接受现在枝节繁褥 的的规则 ” 。Parke 则则说， “ 我们更愿意接 受受简明、准确、一致、 可可理解的准则。当前的 准准则已经演变成关于特 定定交易的纯理论的会计 学学术论文，很少有人能 清清楚地解释和依 据其进 行行簿记 ” 。据 AICPA 的一项调查揭示，会 计计专业学土和硕士的数 量量，从1995 年以来 至至 2000 年正逐年减 少少。在 1999-20000 学年，会计专业本 科科毕业生的数量已减少 了了 10，即使硕士， 也也减少了 6 个百分点。 会计准则的不一致性 。会计准则为适应经济 环环境变化而进行的即时 调调整尽管本意是好的， 但但却产生了一些准则间 的的6 / 17 不一致性。如股票期 权权的会计处理、无形资 产产及租赁的确认和计量 等等。这种不一致性会被 公公司利用以隐瞒资产或 负负债。 会计灵活性。 会会计信息在某种程度上 是是主观判断的产物。权 责责发生制下的应计、预 提提和待摊项目；稳健性 原原则下的高估费用和损 失失、低估收入和利得； 重重要性原则下如何界定 重重要项目与不重要项目 ；会计政策、会计估计 的的可选择性等，都使得 会会计信息复杂难懂。会 计计灵活性常被利用进行 盈盈余操纵。 .混业经 营营 混业经营公司的财 务务报告要比单一业务公 司司复杂得多。安然公司 曾曾是世界头号天然气交 易易商和美国最大的电力 交交易商，它还从事煤炭 、纸浆、纸张、塑料和 金金属交易，为世界各地 的的客户提供金融和风险 管管理服务。通用电器涉 足足超过10多个截然不 同同的行业，每种业务的 风风险 和边际收益相差很 大大。分析 GE的财务报 告告显然要比分析 Adobbe Systems 的的困难得多。安然事件 发发生以后，引发了投资 者者对那些业务复杂的大 公公司的普遍怀疑，于是 更更加仔细地检视它们的 财财务报告，结果惊讶地 发发现，诸如 Ford、 HHP、 GE、 IBM、 C oca Cola等 知知名大公司的财 务报告 也也一样是令人费解的。 002年 1 月 24日 ， Tyco Inter national 宣 布布了一项惊人的计划， 将将公司分为四家独立的 公公司。近 10 年来， Tyyco7 / 17 不断地通过购并 而而由最初的生产防火器 材材的小公司 ，成长为当 今今年收入 38 亿美元、 股股票市值达到 95亿 美美元的大型公司。投资 者者担忧的是 Tyco提 供供的会计信息的透明度 。在 Tyco的会计信 息息由于复杂而被市场怀 疑疑时，从 2002 年 1 月月 1 日起，其股价在不 到到 3 周的时间内下跌了 近近 25，市值缩水近 330亿美元。公司董事 会会主席兼 CEO Koz lowski坦言， “ 将Tyco分立，投 资资者将因此而获得各个 独独立公司更加 简洁、清 晰晰和透明的会计信息” 。 Tyco 的分立标志 着着当前财务会计领域的 一一个最新动向就是，投 资资者与监管方越来越倾 向向于要求上市公司 向公 众众提供简明和易于理解 的的财务信息。 .组织 结结构设计与关联方交易 与控制相联系的公司 间间的相互交叉持股，给 会会计信息带来了很大的 复复杂性。特别目的实体 是是指，通过契约或其他 商商业约定的形式设立的 ，被用来融资、提供流 动动性、分散风险、信用 支支持、套利、研发等的 组组织。安然公司拥有错 综综复杂的庞大合伙企业 网网络组织，为特别目的 设设立了约 3000 家合 伙伙企业和子公司，利用 合合伙企业网络组织，自 我我交易，涉嫌隐瞒巨额 损损失。如此之多的特别 目目的实体真正形成了永 远远无法探明的财务 “ 黑 洞洞 ” 。通过特别目的实 体体将资产或债务转移到 表表外，以及由于关联方 交交易注重法律形式而不 顾顾经济实质，因而通过 关关联方之间的剥离、重 组组等制造了大 量假象。 8 / 17 在美国，许多在职的经 理理人员害怕敌意收购， 因因为收购后他们将失去 权权利和待遇。为了阻止 敌敌意收购，于是先入为 主主，通过交叉持股，并 且且创造一些证券，如具 有有不同投票权的普通股 ，以制造复杂的股权结 构构和控制权结构，使得 潜潜在的收购方难以检验 目目标公司的盈利状况和 真真实投资价值；而且， 如如此复杂的股权结构也 使使潜在收购方难以驾驭 和和控制。另外，交叉持 股股和分部的建立，或许 是是出于 各个分部所处地 区区税率不同的考虑，但 税税法的复杂性也使财务 报报表变得复杂。 .融 资资创新 名目繁多的衍 生生证券的出现，使得资 产产负债表愈加复杂难懂 。公司常使用各种金融 工工具和债务创新，以将 负负债抛在表外。安然公 司司在处理资产的方式上 ，“玩”出了许多新手 段段，而这些衍生出来的 金金融工具对审计师、投 资资者等甚为陌生。在判 断断这些交易是否合理时 ，会计师常表现得无能 为为力。安然公司几乎把 所所有的资产都转化成衍 生生金融工具，而这些是 以以未来不确定性交易为 特特征的。由于创新，使 安安然公司会计利润大幅 增增加。事实上 ，这些利 润润也是不确定的，而会 计计师要评估其利润，就 缺缺乏一定的标准。 .信信息不对称与道德风险 会计信息的提供者与 使使用者之间存在着时间 上上的、内容9 / 17 上的信息不 对对称。与公司管理当局 相相比，信息使用者明显 处处于信息劣势。管理层 为为追求实现财务、经营 目目标，增加了不恰当会 计计处理的道德风险。管 理理层极有可能利用会计 自自身的弱点，在复杂会 计计信息的遮掩下，蓄意 杜杜撰虚假的信息欺骗资 本本市场和信息使用者。 过于详尽和面面俱到 的的信息反而模糊了更重 要要的信息，财务报告甚 至至成为数据“垃圾桶” 。安然披露了大量的信 息息垃圾，如仅报表附注 就就长达 16页。安达信 的的 CEO Berard ino在 “ 我对安然 审审计的反思 ” 一文中写 道道， “ 反思我们的会计 准准则，就像税法一样， 为为了把一门艺术变成科 学学，会计准则不仅在数 量量上与日俱增，而且也 变变得越来越复杂。在这 个个过程当中，我们一直 在在鼓励这一种技术的、 立立法的路线，而这一路 线线却使得我们有时更关 注注所报告内容的形式而 不不是实质。安然就是这 方方面很典型的一个案例 ，如此正宗地用了会计 标标准却使得投资者更难 于于理解业务的 真相”。 二、对会计信息复杂 性性的度 量 1.财务报 告告的页数 按美国的财 务务报告格式标准， IBMM2000 年度的财务 报报告为 353页， GE 为为 410页， Pfizeer为 460页， AIG 为 720页，Citi group 更是多达 11026页。财富 500 强大公司中最少的也 在10 / 17 在 200页以上。试想 ，又有几个投资者真正 能能读懂如此复杂的报告 ？通过财务报告的页数 ，可以大致地衡量会计 信信息的复杂性。 .会 计计信息 “ 不透明 ” 指数 不透明指数由普华永 道道所创造，其表达式为 ： Oi l 5 x 式中， O代表综合的 不不透明指数； C指腐败 的的影响； L指法律、司 法法的不透明性； E 代表 财财经政策的不透明性； A 指会计信息心司治理 的的不透明性； R 代表政 府府管制的不透明性及不 确确定性和随意性。 20001年 1月，普华永道 发发布了一份关于 35 个 国国家 “ 不透明指数 ” 的 调调查报告，从上述五个 方方面对不透明指数进行 评评分和排序。 值得注 意意的是，在研究不透明 指指数的五个方面中，包 含含了会计信息 /公司治 理理，因此，可以借用该 项项指标来反映会计信息 的的复杂性。在此，可近 似似地认为，在公司业务 、规模、资本总额、财 务务杠杆、股权结构等各 个个方面都非常相近的两 个个公司，谁提供的财 务 信信息越复杂难懂，则其 会会计透明度就越低。普 华华永道在测定会计不透 明明指数时，总共调查了 112个大问题，其中相 对对较为重要的问题有： 会会计准则的一致性；与 会会计准则有关的不确定 性性；国有企业对会计准 则则的遵循情11 / 17 况；获取公 司司现金流量信息的难易 程程度；获取公司经营风 险险水平的难易程度；获 取取公司当前资本结构的 难难易 程度；等等。 .会会计信息复杂程度分数 还可以结合财务估价 模模型的输入变量，对每 个个变量所对应的会计项 目目分别进行复杂性程度 分分析。通过采取问卷调 查查的方式，依据重要性 原原则，对展开的各个会 计计 项目的复杂性给出一 个个衡量分数，最后就可 以以汇总得出一个会计信 息息复杂程序的总分数。 分分数越高，信息复杂程 度度就越高。 三、会计 信信息复杂性影响财务估 价价的实证证据 普华水 道道的研究报告发现，会 计计透明度与资本成本之 间间存在直接的关系。不 透透明系数越高，其资本 成成本就越高；会计信息 越越透明，资本成本就越 低低。而资本成本的高低 将将直接影响财务估价。 有证据表明，资本市 场场对跨行业经营的大公 司司的价值，相对于业务 单单一的公司的价值要打 一一定的折扣。原因是， 一一方面因为业务分散， 铺铺得太开，漫漶了着力 点点，缺少 主业从而致使 经经营效率低下；另外就 是是由于会计信息的复杂 性性导致投资者对财务信 息息的怀疑。如果价值折 减减是由于会计信息复杂 性性使然，若集团公司分 解解为各自独立的业务实 体体，各分部独自报告财 务务信息，则这种分立将 消消灭或减少价值的折减 ；12 / 17 如果是由于管理效率 低低下，则分立仍然不能 消消灭价值折减。证据表 明明，市场对母公司收回 子子公司全部股本使之脱 离离的作法，一般的，反 应应是积极的。这与前面 的的证据不谋而合。 资 本本市场许多实证结论表 明明，投资者对会计信息 复复杂的公司的股票反应 冷冷淡。摩根斯坦利在一 份份关于公司年报 的研究 中中发现，公司收益率与 年年报负数呈反向关系。 在在检查的样本中，那些 年年报较长的公司股票收 益益率相比年报页数少、 信信息简明的公司的收益 率率要低。这表明公司年 报报常因为一些无用的细 节节而遮蔽有价值的信息 ，最终影响公司估价。 新新兴资本市场通过改变 会会计准则，对不断变迁 的的经营环境、经营方式 做做出动态反应，以增加 会会计透明度，市场对此 反反应是积极的，愿意支 付付更高的买价。 与股 票票回购、公司分立、剥 离离等相关的市场积极反 应应，也可以视为市场对 会会计信息透明度提高的 回回报的间接证据。Linnn， Rozeff 检 查查了 1977 年至 19882 年间股价对 77 起 公公司宣布剥离的反应， 结结果平均提高股票报酬 率率达；而且，他们同 样样注意到一个有趣的对 比比，即凡是宣布剥离时 的的交易价格和动机的公 司司与未宣布的公司相比 ，前者的市场反应比后 者者积极，逃避披露剥离 原原因的公司往往受到市 场场的怀疑。显然，市场 对对透明的会计信息是欢 迎迎的。 Schippeer， Smith检查 了了 1963 年至 1981 年间 93家宣布收回 子子公司股权的公司收益 率率变化的实证证据，表 明明在交易13 / 17 宣布日的前后 两两天，平均提高股票收 益益率达；而且，有证 据据表 明收益率随着被收 回回公司的规模增加而增 加加。 有效市场假说认 为为，在强式效率市场， 信信息迅速并且可信地传 播播于资本市场。然而， 在在现实世界中，经营者 在在提供信息时出于自己 利利益的考虑，设置许多 阻阻碍，使信息变得复杂 ，迷惑误导投资者，或 封封锁信息或推迟公布， 尤尤其在包含利空消息时 更更是如此。 penman 在关于收益公告情况 的的研究中注意到那些包 含含最坏消息的公告书相 对对于预期的公告日期总 是是拖延得最久。 四、 财财务估价修正 估价模 型型 现金流量。指流向 股股东和债权人的现金流 量量合计，即息前税后利 润润在满足再 投资需求之 后后的剩余现金流量，又 称称公司自由现金流量。 公司自由现金流量 =息息税前利润 X -非现 金金营运资本变动 资本 性性支出即投资于长期资 产产的支出；资本性支出 一一折旧一净资本支出； r 反映融资组合成本与 风风险的折现率； N表示 估估价期限。 净资本支 出出及非现金营运资本的 增增加，代表着为产生当 期期及未来收益增长而进 行行的再投资，故可将这 两两项合并用14 / 17 “再投资率 ”表示，从而， 公司 自自由现金流量 =息税前 利利润 XX 预期增长率 。营业利润的预期增长 取取决于再投资率和再投 资资回报水平。 营业利 润润的预期增长 =再 投资 率率 X 资本收益率 资本 收收益率 =息税前利润 X/ 投入资本 再投资率 = 息税前利润 x .估价模型与会计信息 DCF 估价模型的基本 输输入变量有：息税前利 润润、所得税税率、资本 性性支出、营运资本、息 税税前利润的预期增长率 、资本成本、资本收益 率率等。将上述基本变量 进进一步展开，我们可以 得得到一系列会计项目， 并并将这些项目与会计信 息息复杂性联系起来考虑 ，估计其复杂程度。降 低低会计信息复杂性，将 有有助于公司的真实价值 被被市场发现和认可，降 低低其在市场中运行的成 本本与风险。例如，根据 DDCF模型，公司的预 期期增长应是再投资率与 投投资回报率的函数。如 果果公司通过特别目的实 体体掩藏投资，则财务估 价价模型的输入变量之一 预预期增长将无法得到， 则则无法真实地评估公司 价价值。为估 计公司的加 权权平均资本成本，需要 知知道公司债务的成本。 如如果公司通过制造复杂 的的会计信息来隐藏其债 务务，则将低估公司的违 约约风险，从而虚假地降 低低其资本成本。这也意 味味着会计信息复杂性影 响响着公司的真实价值。 15 / 17 .价值修正系数 根据 上上述分析，出于谨慎性 考考虑，投资者、财务分 析析师等利益相关方在衡 量量公司投资价值时，应 对对传统的财务估价模型 依依据会 计信息的复杂程 度度进行适度地修正，以 合合理地保证预期股价的 准准确性。 一种思路是 ，依据财务估价模型， 对对模型的各主要输人变 量量分别进行调整，以反 映映会计信息复杂性对各 个个输入变量的影响。但 这这样分别调整变量后再 输输入模型，会使估价过 程程变得很繁琐。 另一 种种可行的方法是，在同 一一行业内，比较会计信 息息复杂公司与会计信息 简简明公司的相对估价， 通通过观察和回归得出市 场场对会计信息复杂性高 的的公司价值的调整系数 。 若公司具有较多的 跨跨行业经营分部，其中 有有业务简单与复杂之分 ，则对于业务简单、信 息息透明度高的 分部不必 对对其价值进行调整；而 对对于业务和会计信息复 杂杂的分部，则需要依据 其其具体的复杂程度调整 该该分部价值。若公司经 营营业务较为广泛，则可 以以将各种业务分开分别 运运用可比公司进行相对 估估价。如果公司整体的 会会计信息对某部分业务 披披露和揭示得不够充分 ，则对该业务的估价相 对对要保守一些，如可将 收收益和高风险及低成长 率率联系起来，以获得一 个个价值调整系数。 普 遍遍适用的思路是，将各 主主要变量进一步展开为 更更多的相关会计信息或 会会计项目，分别进行复 杂杂性与估价影响分16 / 17 析， 然然后汇总计算出一个综 合合的加权平均复杂分 数 。将这些综合分数与参 照照分数相比，就可以获 得得最终的价值修正系数 。 为便于操作，可设 计计一个会计信息复杂性 调调查问卷。首先将所有 展展开变量按重要程度给 出出各自的分数域值，然 后后就每项展开变量设计 特特定的问题及答案分数 。据估价模型，基本的 输输入变量有：息税前利 润润、所得税税率、资本 性性支出、营运资本、息 税税前利润的预期增长率 、资本成本、资本收益 率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