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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贵乎?宁其生而曳尾于涂中乎?(364)这两句都要求听者回答,但前一句是子贡不知而问,是设问,后一句庄子心中有答案,是拟议。咏叹则是不疑不问,与今之感叹相类似。可见传疑助字并非都表示“疑”的语气。文通说:“泰西文字凡一切动字之尾音,则随语气而为之变助字者,华文所独,所以济夫动字不变之穷。”(323)印欧语法依据动词的形态一般区分陈述、祈使和虚拟三种语气(moods),陈述和疑问在印欧语中不是对立的语气。文通把助字的语气区分为信和疑两类,“并不依西文语气之类来类别华文语气,而依华文助字之所传来类别之”,(何容1985)马氏立足汉语助字,从语言表达的角度来归纳语气,因此其语气与印欧语的moods很不相同,其中还涉及态(aspect)。文通的助字是功用和意义相统一的类,吕叔湘(1982)把“岂”、“宁”、“难道”等副词和“乎”、“哉”、“也”等归在同一类,马氏没有把能表语气的状字、询问代字等和助字归在一类中,保持了虚实字分类的一致性,助字的类特征很鲜明。信和疑主要是助字助句时所表的语气。马氏认为助字的语气是属于语词的,“九卷之记助字者,为夫语词辞气之有疑、有信也,则知所以传之者也。”(385)助字的语气是属于语词还是属于句子,是有争议的,我们暂且不作讨论。这里想指出的是,1)、助字助实字和助用如名字(起词、止词)、状字的读时,表示提顿语气,而提顿语气不是语词或句的语气,与信疑语气有着本质差异,而马氏没有把它单列出来。2)、助字是传语词之语气,而读与句都有语词,那么助字助读与助句的语气应该是一样的。而文通中,读既是一个表述单位,又是一个句法单位,助字助读的语气实际上有三种:一是表提顿语气,与助字助实字的语气相同;二是表信疑类语气,与助句的语气相同;三是兼表提顿和信疑语气。马氏没有区分不同的读,也没有很明确地区分助读的不同语气。文通对助字语气的分析很精细,但对传疑助字的语气分析有些问题。马氏从表述角度把“疑”的语气分为设问、拟议、咏叹三种,从语言教学看,是有益的,但这三种语气包含了说话人的主观态度和意向,不纯粹是助字自身的语气,设问和拟议从形式上看都是问句,差异只在说话人的意向上,助字表什么语气得视上下文语境而定,这就容易把助字以外的东西也包括进来。“拟议”和咏叹”倒是形式上有差异,但在说话人具有“无疑”的意向这一点两者却是一致的,有时往往分不清楚。如马氏说“邪字助咏叹之句,亦时带有拟议之意”(372),“诸引与字助句似有咏叹之神,而实有拟议之意”(373)。六小结谈及文通,人们往往想到“模仿”二字。文通“因西文已有之规矩,于经籍中求其所同所不同者”(后序),如果说文通实字几卷和句读卷是过于求其“所同者”而带有模仿痕迹的话,那么,虚字几卷则更多的是从汉语的实际出发求其“所不同者”。文通的虚字学说虽有一些模仿拉丁语法的痕迹,但主要是马氏在前人虚字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依据汉语虚字的自身特点、通过独立的语法思考而形成的,包含着马氏的语法思想。文通的虚、实字,不只是意义上的对立。在马氏看来,虚字和实字在语法上是助与被助的关系,虚字在句读中对实字有依赖性,实字通过先后之序构成句读的基本格局,而虚字只是表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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