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经济与管理专业论文）流动儿童学校生存与发展研究.pdf

中文摘要 随着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逐步深化和城市化进程的日益推进，人口流动的规 模和结构发生着深刻的变化。随之而来的是，城市中流动儿童的生存状况令人担 忧，流动儿童少年的教育问题“浮出水面”，流动儿童学校的生存境况无以回避。 本研究站在整体和全局的高度，揭示、描述、解释、建构流动儿童学校的生 存原因、现状、问题与发展趋向，并在对事实进行整理和分杳斤的基础上，结合相 关的教育法规政策和教育管理理论，提出富有建设性的管理策略和建议，以期唤 起社会各界对流动儿童学校的全方位关注和深层次建构，促成城市流动儿童义务 教育问题的进一步解决。 本研究内在地贯穿着两条线索。从纵向逻辑来看，本研究勾勒出了流动儿章 学校的生存周期：应运而生急剧扩张陷入困境变革发展：从横向逻 辑来看，本研究对流动儿童学校的相关方面做了较为全面深入的阐述：成因探讨 现状描述矛盾分析对策研究。 关键词：流动儿童少年流动儿童学校生存发展 a b s t r a c t w i t ht h eg r a d u a ld e e p e n i n go fe c o n o m i cs y s t e mr e f o r m a t i o na n dt h e i n c r e a s i n g a d v a n c eo fu r b a n i z a t i o n p r o c e s s i n c h i n a ，t h e s i z ea n d s t r u c t u r eo fp o p u l a t i o n m i g r a t i o n h a v eb e e n m e e t i n gg r e a tc h a n g e s s u b s e q u e n t l y , m i g r a n tc h i l d r e n sl i v i n gs i t u a t i o nh a sa r o u s e dp e o p l e s a n x i e t y , t h ee d u c a t i o n a li s s u eo fm i g r a n tc h i l d r e nh a se m e r g e d n oo n e c a n i g n o r et h e s u r v i v a lc o n d i t i o n so f m i g r a n tc h i l d r e ns c h o o l s t h i st h e s i s ，b a s i n go na ne n t i r ev i e w , u n c o v e r , d e s c r i b e ，e x p l a i na n d c o n s t r u c tm i g r a n tc h i l d r e ns c h o o l s s u r v i v a l r e a s o n ，a c t u a l i t y , p r o b l e m a n d d e v e l o p m e n tt r e n d a c c o r d i n g t ot h e f a c t ，c o m b i n i n g c o r r e c t i v e e d u c a t i o n a l l a w , p o l i c y a n de d u c a t i o n a l a d m i n i s t r a t i o n t h e o r y , d u t f o r w a r ds o m ec o n s t r u c t i v e s t r a t e g i e s a n d s u g g e s t i o n s t h r o u g h t h i s r e s e a r c h ，w et r yt oa r o u s ea l lt h es o c i e t yt op a ym o r ea t t e n t i o nt om i g r a n t c h i l d r e ns c h o o l s ，s ot h a te d u c a t i o n a li s s u eo f m i g r a n tc h i l d r e ni nc i t i e s c a r lb ew e l ls o l v e d t h i st h e s i sr u n s t h r o u g ht w o c l u e si n h e r e n t l y f r o mt h ep o r t r a i tl o g i c ， t h i st h e s i so u t l i n e s m i g r a n tc h i l d r e ns c h o o l s s u r v i v a lc y c l e ：c o m ei n t o b e i n g d e v e l o pr a p i d l y - - e n c o u n t e rp u z z l e d o m t r a n s f 0 m la n d p r o g r e s s ；f r o mt h el a n d s c a p eo r i e n t a t i o n l o g i c ，t h i s t h e s i sh a sm a d e c o m p l e t ea n dd e e pd i s s e r t a t i o na b o u tm i g r a n tc h i l d r e ns c h o o l s ：c a u s e e x p l o r i n g s t a t u s d e s c r i b i n g c o n t r a d i c t i o n a n a l y s i s c o u n t e r m e a s u r er e s e a r c h k e yw o r d s ：m i g r a n tc h i l d r e n m i g r a n tc h i l d r e ns c h o o l s u r v i v a l d e v e l o p m e n t 果。 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 l 、坚持以“求实、创新”的科学精神从事研究工作。 v 6 42 4 45 2 、本论文是我个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和取得的研究成 3 、本论文中除引文外，所有实验、数据和有关材料均是真实的。 4 、本论文中除引文和致谢的内容外，不包含其他人或其它机构已 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 5 、其他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贡献均己在论文中作了声明并表示了 谢意。 作者签名：遂： 日 期：童盟生：i ：型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本人完全了解南京师范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学校 有权保留学位论文并向国家主管部门或其指定机构送交论文的电子版 和纸质版；有权将学位论文用于非赢利目的的少量复制并允许论文进 入学校图书馆被查阅；有权将学位论文的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 索：有权将学位论文的标题和摘要汇编出版。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 后适用本规定。 作者签名：逖 日 期：出赶：主：堕 刖吾 一、研究缘起 选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个“大范围搜索、多层次过滤，重点选择”的“战略聚焦” 过程。选题的恰当与否，直接关系到后续的研究状态和最终的研究质量，这正是所有准备部署 研究的学子们在这一阶段慎重复慎重、矛盾复矛盾的原因所在。 在确定选题的过程当中，有两大因素直接影响着笔者的决定：一是主观因素，即笔者自身 对于教育管理“研究观”的思考和定位：二是客观因素，即现实对于教育管理实践的质疑和拷 问。 ( 一) 关于教育管理“研究观” 最近。笔者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2 0 0 3 年1 2 月9 日至1 2 日，全国教育管理专业委员会暨 全国教育管理协作研究学术年会在南京召开，笔者把这一不成熟的思索以论文的形式提交给火 会，并在大会学术报告中作了专题发言。在笔者看来，所谓教育管理“研究观”，是指教育管理 研究者对于教育管理研究活动本身所持有的基本观念、态度及立场，它直接支配着教育管理研 究者的研究行为，它主要反映了研究者在研究动机、研究问题以及研究方法三个方面的看法。 从中笔者所想凸显的是，教育管理研究必须体现出研究者的社会责任感、问题意识与求实取向。 由于篇幅所限以及出于对内容阐释相关性的考虑，我仅选择其中的一个方面研究问题 适度展开，以示我在选题过程中所受到的观念引领。 “研究什么”或者说“把什么框定为自己的研究对豫”是教育管理研究者“研究观”的重 要体现，它决定了教育管理研究者从事教育管理研究活动所依据的实质性物料以及所指针的实 质性内容。关于“教育管理研究的对象是什么”这一问题，众说纷纭，似是而非，耳熟但未必 能详。北师大教育政策与法律研究所课题组在教育研究的前沿动态和热点问题文中指出， 在当前，“问题研究已成为重要的教育研究范式对教育问题的真切把握。使教育研究充满生 机与活力”。这论点在人文学科的研究过程中具有普适性意义它同样适用于敦育管理的研 究领域。诚然，教育管理研究应力求概括，力求具有多方面的适用- 陛，但更重要的是要加强问 题指向( i s s u e - - o r i e n t e d ) 的研究。2 因此，在关于“研究什么”这一问题上的探讨，笔者与其提 及“研究对象”，更愿意深究“研究问题”。 明确了这点，接下来将要追问的是：作为教育管理研究者。我们如何选择教育管理研究 的“研究问题”，即我们选择什么样的“研究问题”来进行教育管理研究? 吴康宁教授在教育 研究应研究什么样的“问题”兼谈“真”问题的判断标准一文中提出：“教育研究者所确 定的研究问题，可以从教育理论发展或教育实践改善是否迫切需要及研究者本人有无研究的 欲望和热情这两个维度大致区分为异己的问题、佩己的问题、炮制的问题及联通的 问题四种类型”。“一个真正好的研究问题，无论对教育理论发展或教育实践改善来说， 北京师大教育政策与法律研究所课题组教育研究的前沿动态和热点问题中国教育报，2 0 0 3 年3 月2 2 日第4 版。 2 张新f 著教育组织范式论，江苏教育出版社2 0 0 1 年1 0 月第1 版，第2 8 2 页。 还是对研究者自身发展来说，都应当是真问题。任何真正好的教育研究，都必须既是 教育理论发展或教育实践改善之过程的真实的组成部分，也是研究者自身生命运动的真 实的组成部分”。1 这一论点对于教育管理研究问题的选择与确定，很有启迪。 从上述第一个维度来看，这一标准所审视的是研究问题的社会价值以及研究的必要性与迫 切性。它要求研究问题本身是值得研究、必需研究的，同时要求研究者自身具有一定的学术良 知与社会责任感。从第二个维度来看，标准所审视的是研究问题的个人价值以及研究的可能性 与可行性。它要求研究问题本身是可以研究、能够研究的，但更为重要的是，研究者自身应当 具有研究意向、热情以及相应的经历与能力。也就是说，选择教育管理研究问题，既要考虑它 的社会价值，又要考虑它的个人价值：既要考虑研究的必要性与迫切性，也要考虑研究的可能 性与可行陛。惟有兼具这些价值与特性的研究问题，研究者研究起来才能实现社会与个人的“烈 赢”，才能创造出社会的幸运与个体的幸福。否则，再“务实”的教育管理研究也有可能造成 研究者的精神压抑；再“唯美”的教育管理研究，也可能只是一堆“花瓶式”的“泡沫”。 ( 二) 关于教育管理实践的现实困惑 1 、流动儿童的生存状况令人担忧 他们踟躅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蕊服俗艳廉价，眼神狂燥迷茫。城市如此的近，却又如此的 远。他们是流动人口第二代，一个在城市化进程与城乡分割体制难以调和的矛盾之中日益扩大 的城市边缘特殊人群。2 2 0 世纪8 0 年代以来，伴随农村经济体制改革和城市化的发展进程，由经济相对贫困农村 向发达城市涌动的民工潮持续高涨。根据我国2 0 0 0 年进行的第五次人口普查显示，我国农村人 口比例已经由1 9 8 0 年的8 1 ，1 9 9 0 年的7 4 ，减至2 0 0 0 年的6 4 。我国农村中从事农业与非农 业劳动力比重持续下降，1 9 9 0 年为1 ：3 9 3 ，2 0 0 0 年进一步跌至1 ：5 2 9 。3 目前，我国全国总 人口为1 2 9 5 3 3 万人。祖国大陆3 1 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和现役军人的人口共1 2 6 5 8 3 万人，其 中0 一1 7 岁儿童约为3 5 0 0 0 万人。据统计，目前全国流动人口总数为1 2 1 0 7 万人4 ，随着农业产 业结构的调整。“十五”期间这一数字仍呈现出持续增加的态势。 近年来，我国的人口流动逐渐由分散的、跑单帮式的流动向家庭型迁移转变。有研究袭明 流动人r 3 家庭化是近年来人口流动的一个突出现象，有近1 3 的流动人口带有“移民”性质， 他们在城市居住的时间超过5 年，并且没有返乡的意向。在这些流动人口中，儿童的数量也达 到了不容忽视的规模。5 以全国流动人口1 2 亿计，以每1 0 0 名流动人口产生3 名适学儿童少年 ( 6 1 6 岁) 推算“，则全国至少有3 6 0 万处于学龄期的流动儿童少年。若考虑多数农村父母生 。吴康宁教育研究应研究什么样的“问题”兼谈“真”问题的判断标准教育研究，2 0 0 2 年第1 l 期。 2 肖春飞等关注流动人1 ：3 第二代南宁市东沟岭采访实录半月淡，2 0 0 2 年第2 期第3 7 页。 3 张铁道等建立适应社会人口流动的接纳性教育流动人r l 子女教育问题研究，教育科学研究，2 0 0 2 年第l l 期，第4 5 页， 4 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人口社科司统计数据，转引自国务院妇女儿童工作委员会办公室、联合国儿童基金会、 中国人民大学舆论研究所无锡市、石家庄市流动儿童生活状况及权益保障的抽样调查报告，2 0 0 2 年9 月 第4 页。 5 张秋凌等流动儿童发展状况调查对北京、深圳、绍兴、咸阳四城市的访谈报告，青年研究，2 0 0 3 年第9 期。 6 参考胡李北京流动孩于“地下”教育新闻周刊，2 0 0 2 年5 月2 0 【_ 第3 8 页。 2 育2 个子女，则实际数字要大得多。流动儿童少年人口业已达到的较大规模，使其成为必须受 到高度关注的群体。 有学者研究发现，农村流动人口是介于农民与市民之间的一个特殊的社会群体。他们是“户 籍”农民，却又是“编外”市民。他们的孩子也是不同于城市孩子和农村孩子的一群，虽然他 们在户籍上是农村人口，但他们比纯粹的农村儿童更多地经历了“城市生活”，而他们的城市生 活又绝然不同于纯粹城市孩子的生活。由于这种特殊的社会和家庭背景，他们比城市孩子和农 村孩子经历和承受得更多，然而他们却依然且只能生活、成长在都市的边缘，持存着社会的弱 势地位。 2 、流动儿童少年的教育问题“浮出水面” 城市正以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对待那些农村来的孩子。他们跟着父母，坐着长途汽车，来 到陌生的城市里。他们的书包里面，塞着衣服，还有课本。他们想在这里读书，想在这里成长。 教育之于社会，犹如人的大脑和神经系统之于人体。2 北京市人大代表吴青指出：一个人不 管来自什么家庭什么地方，他都是社会的人，都有理想、有创造力，都有获得平等受教育的 权利。3 然而实际上，我国很大一部分流动儿童少年，不仅没有获得均等的受教育机会，甚至连享 受义务教育的权利都无法实现。这个问题随着城市化进程的推进、人口流动规模的增大而日蠡 显现。到目前为止，全国还没有哪个城市进行过专门针对流入城市的人口中适龄儿童少年的人 规模调查。因此，只能根据有关城市流动人口的抽样调查结果进行推算。根据抽样调查，北京 3 3 0 多万外来人口中6 一1 4 岁的少年儿童。鼻3 6 。即达1 2 万之多。据估计他们的入学率仅为 1 2 5 ( 郭扶庚等，1 9 9 7 年) 。按照这一估计，只有1 5 万幸运儿有机会进入学校学习，而1 05 万的流动儿童少年没法进入学校学习，即高达8 7 5 的流动儿童少年被排斥在正规义务教育的 大门之外。4 按照中国目前有3 6 0 万适龄流动儿童少年计算，如果按照北京的失学率推算，则全国有3 1 5 万适龄的流动儿童少年失学。这是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 如果这一问题得不到解决，从经济上 看，它不利于全民整体人力资源素质的增强：从文化上看，不利于我国“普九”事业的全面实 施和巩固提高；从政治上看，不利_ 二社会的安定团结。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对此投入更为长久且 深入的关注呢? 3 、流动儿童学校的生存境况无以回避 在北京市海淀区五棵树村北面的一片菜田里，塑料大棚和灰膏场包围着凡问低矮简陋的户 棚。通往户棚的一j - 路两旁，一边是一片粪便池，另一边是垃圾站。如果不是户棚边高高旗杆上 那鲜艳的红旗、户棚里正在上课的老师和孩子，谁也不会相信，这居然是一所【i t 工子弟小学” 5 站在管理的角度来关怀教育，笔者把目光更多地投向了学校。这倒不仅仅是出于专业旨趣 的缘故，而是因为，作为教育得以实现的实体，学校功能的有效发挥的确有着不容辩驳的重要 1 易颖流动儿童就学的解决之道，南方周末，2 0 0 3 年4 月1 0 日。 2 肖雪慧教育：必要的乌托邦，社会科学论坛，2 0 0 0 年第7 期，第2 0 页。 一 翟灿等城市边缘的课桌，嘹望，2 0 0 3 年7 月2 8 日第3 0 期第4 6 页。 4 参考谢晋字流入丈城市农村人口于女的教育问题与对策，西北人【j 1 9 9 9 年第4 期第3 2 页。 5 摘自别让“流动的孩子”成为新文旨，光明日报，1 9 9 7 年3 月2 4h 。 性。流动儿童学校是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建立过程中出现的新现象，是城市化进程中出 现的新问题。这些学校事实上己构成基础教育的一部分，但既无政府财力投入，也少有政府教育行 政部门的教学督导，处于边缘教育状态。 然而，这些学校依然在沉重中前行着，在“游击战”中抗衡着，以执拗的个性证实着自身 存在的合理性。要解决流动儿童少年的教育问题，我们不得不关，i i , 流动儿童学校的生存境况与 发展态势。这是作为教育管理研究者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 三) 关于本研究的必要性和可能性 近些年来，流动人口子女教育方面存在的困难和问题已逐步引起了媒体一r 作者和研究人员 的注意。各种调查报告和理论分析文章、新闻报道和评论大批涌现。新浪新闻网“新浪观察” 栏目l ，整版开设了题为让民工子女不再“流浪”的专题讨论，反响强烈。很显然，流动儿 童少年的教育问题已成为我国义务教育事业深入发展所面临和亟待解决的热点、焦点、重点、 难点问题。这一问题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和各级政府的高度重视，然而相对于庞大的流 动儿童少年群体，我们对他们的关注毕竟太少。显然同绕着这一范畴进行广泛而深入的研究， 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迫切的。对于这一问题的研究，同时也表达了教育管理研究者的学术良 知和社会责任感。笔者选择流动儿童学校作为自己的研究对象，希望可以从管理的角度，尽自 己的绵薄之力，为流动儿童教育问题的研究添砖加瓦，为流动儿童教育问题的解决呐喊助威。 2 0 0 3 年暑假，笔者参与了由江苏省妇女儿童联合会组织的“南京市流动儿童少年入学状况 的调查活动”，协助妇联作了相关的问卷设计、调查及访谈活动，对于流动儿童的受教育状况， 就某个区域有了一个基本的全局性认识。2 0 0 3 年1 0 月，教科院团总支开展了在全校及社会上 颇具影响的“关注弱势，共享明天”的教育扶助活动笔者以志愿者的身份随行前往位于南京 城北郊红山街道藤子村良君民工子弟学校，与校长、师生展开研讨，并策划、参与了一系列教 育扶助项目，使笔者对于流动儿童学校有了一个较为贴近的接触和深入思索。2 0 0 3 年1 0 月2 2 日，金陵晚报刊登了有关南京市河南村民工子弟学校的通讯报道，题为南京首现九年一贯 制& 工子弟学校，引起了我进一步关注的兴趣和热情。通过金陵晚报，通过记者徐清，我得知 河南村民工子弟学校祝校长的联系方式，并约她做了深入的访谈，使我对流动儿童学校的生存 与发展境况有了更多的了解。这一系列实践活动。进一步坚定了我选题的决心，同时也为我的 后续研究作了铺垫。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作为笔者个人而言，以“流动儿童学校的生存与发展”作为自己的研 究对象，不仅是必要的，而且也是具有一定准备的，因而也是可能的。同时，在研究过程中， 笔者倾注了极大的热情融入了直接和间接的体验，生发了同情和共鸣，当然也始终没有离开 理性的牵引。 这样的一个选题经历，我不敢说是成功的，但起码可以说是慎重的。如果我的后续研究并 没有如我自己和他人所期望的那样出色，我也只能说，我已经是倾我所能了。 二、概念界定 ( 一) 流动人口 h t l p ：n e w s s i n z l c o mc n v i e w m g z n b z l l i n d e x l t m l ( 2 0 0 4 2 一1 8 ) 4 l 、流动人口的概念 流动人口是客观存在的人1 3 现象，它的内涵非常丰富、复杂，涉及到对流动时间、空间( 区 域) 、户籍性质等要素的界定。从字面上来看所谓人e l 流动，是指人1 ：3 在不同地区之间的流转 和移动。段成荣( 中国人民大学) 认为，人口流动是指人们超过一定时间蚝度，跨越一定空间 范围，没有相应户e l 变动的空间位移过程。发生这种人口流动过程的人口即为流动人口。1 李荣 时( 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 认为，可以从四个层面来理解流动人口：一是晟普遍地说，一切人 口都处于时间上的变化和空间上的移动之中都可以说是流动的：二是从空间上的移动来认识， 较早被认识的流动人口是迁移人口，他们的主要特征是改变酶久居住地，在中国现实隋况下往 往是改变户口登记地：三是虽然长久居住地未改变，但为了谋生而数月甚至数年在外的流动人 口，他们的主要特征是以谋生为目的，且在外时间较长，改革开放以来，这种流动人口的数量 越来越大；四是不但常住地未变，而且不以谋生为目的，在外时间比较短。我们通常意义上所 说的流动人口，或者说广义上的流动入口，是指后两类不改变长久居住地的人口。从狭义上理 解，流动人口主要是指以谋生为目的，在外时间较长的长期流动人e l 。2 根据中国国情，笔者把 流动人口定义为：离开了户籍所在地跨越了一定的行政辖区范围，在某一地区滞留、居住、 工作、活动，并在一定时间内返回户籍所在地的人口。也就是说，从动态上看，流动人口是实 现入户分离的在地区之间流转的人口：从静态看，流动人口是菜一地区中没有该地户口，却在 该地从事各种活动的人口，或是在某一地区有该地户口却不在该地活动、居住的人口。 基于不同的角度，流动人口这一称谓可以衍生出不同的表述。如扶宏观称谓来看，流动入 口又称自由流动人口、自流人口、两栖人口等：从流入地的角度来看，流动人口被叫做流入人 口、外来人口、外来人员、外来流动人口、外来务工经商人员等：从流出地的角度，流动人口 又可称为流出人口、外流人口、外出打工人口等。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按社会地位和收入水平 来看，流动人口群体内部可以划分为高、中、低等不同的阶层。处于群体中、高阶层的流动人 口包括那些外地驻扎城市的机构人员、白领人士、在城投资的外来商人等等；而这个群体中的 大多数人口则是从农村地区转移出来的剩余劳动力，他们进城务：【，从事一些城市人不愿干的 艰苦行当，被称为“农民工”或“民工”。本研究中所涉及的流动人e 1 ，主要针对流动群体中的 下层民_ 工，他们在城市中的社会地位和经济收入水平都是相当低微的。 2 、相关概念辨析 ( 1 )流动人口与迁移人口 从人口学的角度，对流动人口与迁移人口不加区分是国际上比较通行的观点。3 但笔者认 为，这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发达国家的情形，不太切合中国国情。人口移动是人口流动和人口 迁移的上位概念泛指人在不同地理空间中的位移。根据移动后人口的停滞时间状态以及户籍 是否发生变动等状况，它可分为流动和迁移两种不同的状态。前者属于临时性的移动，且户籍 不发生变动；后者属于长期性或永久性人口移动，更改户籍登记，且发生定居行为。与此相对 应地，产生出两类人口，即流动人口和迁移人口。虽然我国当前的人口流动呈现出“移民”倾 向，流入人1 ：3 在流入地滞留时间普遍延长，且大都没有返乡的意向，但从户籍管理的角度来看， 。段成荣关于当前人l 流动和人口流动研究繁荣几个问题，人口研究，1 9 9 9 年第2 期。 ；李等时要当前我国流动人口的认识和思考，人口研究1 9 9 6 年第1 期。 3 万川流动人口概念之我见，山东公安专科学校学报2 0 0 1 年第3 期 这部分人口依然处于“流”而不“迁”的状态。 ( 2 )户籍人口、暂住人口和常住人口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户口登记条例，户籍人口是指在某地区拥有本地户籍的人口：暂住 人口是指在户籍所在地市县范围以外的地区暂住三日以上的人口。这是两个法定概念。 根据联合国多国词典中的解释，“常住人口”系指在该地有户籍的人口。但在我国，“常 住人口”的定义中包括了两类人：一类是户籍在本地的人口；另类是户籍不在本地，但己在 本地居住一段时间以上的人口。对于第一类人，应该没有太大的争议。但对于第二类人，主要 的争议还在于居住时间的长度问题。这种时间长度，在1 9 9 0 年第四次人口普查中被规定为“在 目的地居住了一年及以上的”；但在1 9 9 5 年小普查( 即1 抽样调奄) 及2 0 0 0 年第五次人口酱 查中，则被规定为“半年及以上”。1 对于“常住人口”中的这两类人，笔者把他们分别称之为 “法定常住人口”和“事实常住人口”。 综上各种解释，笔者认为，流动入口的定义本质为“入户分离”，因此从我国户籍管理的角 度来看，流动人口是与户籍人口直接相对的。从人群范围来看，暂住人口属于流动人口的一部 分，两者表现为属种关系；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是一个法定概念，对人口的外出时间有一个 明确的规定，而后者还只停留在实践上，没有上升为法律规范，亦没有对人口的外出时间作出 明确的规定。常住人口是一个与户籍人口和流动人口均有交叉的概念，根据上述定义，常住人 口可以划分为两类，法定常住人口即户籍人r 7 ，事实常住人口即在流入地居住! r 年及以上的流 动人口。因此，从流入地的角度来看，常住人口的统计口径不应只包括户籍人口，而且还包括 那些在流入地居住满半年的流入人口：从流出地的角度来看，常住人口的统计应当在原有户籍 人口的基础上扣除那部分在外居住满半年的流出人口。笔者认为，之所以要作出这样的界定， 是为了在管理上避免一定的错位和漏洞。 ( 二) 流动儿童少年 从人口学的角度来看，“所谓流动儿童少年人口，是指一个地区的外米人口中1 5 周岁及以 f 的儿童和少年人口”2 本研究所指称的流动儿童少年，严格地讲是指流动人口中的适龄( 学 龄) 儿童少年，即“是指6 至1 4 周岁( 或7 至1 5 周岁) ，随父母或其他监护人在流八地暂时居 住半年以上有学习能力的儿童少年”5 。 城市中的儿童少年流动人口，接其滞留的原因和方式，主要有：寄养寄读人口、城市流浪 儿童、伴随父母而流入的儿童。4 由于人口流动的家庭化倾向日趋明显且父母是儿童的第一监 护人，故本研究所涉及的流动儿童少年，主要指称第三类人口，即流动人口子女，或称“流动 人口第二代”。由于中国当前较多的流动人口是“流动民工”，即指“乡一城”流动型的在城务 工、经商的农民因此，就“流动人口子女”而言本研究主要指那些跟随流动民工流入城市 的、处于义务教育学龄期的未成年子女。5 在现实生活中，流动人口子女也常常被称呼为流动民 1 周皓流动儿童的归属与权剥，柯兰君等主编都市墅的村民中国大城市的流动入口中央编译出版 社，2 0 0 1 年9 月第1 版第1 7 5 - - 1 7 6 页。 2 段成荣要重视流动儿章少年的教育问题人口学刊2 0 0 1 年第l 期。 3 参见原国家教育蚕员会、公安部1 9 9 8 年3 月2i1 1 联合颁布的流动儿童少年就学暂行办法第一二条，载十人 民教育1 9 9 8 年第5 媚。 4 刘岚流动儿童少年的教育问题南京人r 7 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 0 0 2 年第1 期。 5 参考余凌、罗国苷流动人【j 子女及其教育：概念的辨析，南京人口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 0 0 3 年第4 期。 6 f 子女、外来民工子女、民工子弟、民工子女、外来工子弟、外来工子女、打工仔子女等。 ( 三) 流动儿童学校 对丁二“流动儿童学校”这一概念的阐释，我国仍处于实践的自发层面。据笔者目前所掌握 的资料来看，理论界尚未对此有一个明确、统一的界定。考虑到各类流动儿童学校在办学主体、 办学性质、办学水平等方面具有较大的差异性，笔者仅根据流动儿童少年就学暂行办法l 中的有关规定。从! 学校接纳对象的角度着眼，对流动儿童学校这一概念作出简要的界定。流动 儿童少年就学暂行办法第九条规定，“经流入地县级以上人民政府教育行政部门审批，企业事 业组织、社会团体、其他社会组织及公民个人可依法举办专门招收流动儿童少年的学校或简 易学校”。2 据此，笔者把流动儿童学校界定为：专门招收流动儿童少年的学校或简易学校。 目前社会上对于流动儿童学校的称呼可谓五花八门纷繁多样，诸如民j i ：子弟学校、打 l ：子弟学校、外来二子弟学校、民：l 子女学校、流动人口儿童学校、流动人口子弟学校、流动 人口子女学校等。笔者在如此众多的称谓中选取了“流动儿童学校”这一概念，是借用了北京 社科院韩嘉玲女士的提法，之所以选用这一提法，主要基= j _ 如下考虑：首先，从学校面对的群 体范围来看，这一概念囊括了流动儿童少年的整体，因而其概念外延具有较高的酱遍性：第二， 从概念和内涵的吻合度来看，两者具有高度的相关性，因而使得流动儿童学校这一提法具有较 大的直观准确性：第三，同时也是很重要的一点，相对1 ：“民r 子弟学校”、“打f 。子弟学校” 等称谓而言，流动儿童学校这一提法具有相对较高的温和性，学校对于所接纳的群体的称谓， 土要反映了其在生存方式( 流动帕1 定) 上的特殊性，而1 | 在社会身份及地位上的卑微以及由此 而引发的易受歧视性。 从办学性质和办学主体的不同来看，流动儿童学校可以划分为公办性质和民办性质两人类， 其中公办学校的办学主体义可划分为流入地政府和流出地政府两种而民办学校的办学主体相 对较多，包括企事业组织、社会团体及其他社会组织以及公民个人等。据笔者所搜集的资料， 在由流入地政府举办的公办学校中，比较著名的有杭州天成小：学( 国内第一所以流入地区政府 管理为主的流动儿童! - 7 - 校) 和杭州明珠实验学校等：在由流出地政府举办的公办学校中，规模 较大的有安徽省霍邱县教委在上海市杨镇创办的“霍邱驻沪教学点”和江两省南昌县麻r 镇政 府在武汉市创办的“跟踪教育学校”等；其他由社会团体和组织创办的民办学校，有如厦门市 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所办的“厦门外来员工子弟学校”等。在这里，笔者所想说明的是：从 数量比例来看，公办性质的流动儿童学校在我国目前尚属少数，而大量存在的流动儿童学校主 要是民办性质的，而在这些为数众多的民办流动儿童学校中，又以公民个人举办最为普遍：另 外从办学实力及所面临的困境来看，公办性质的流动儿童学校以及由企事业组织、社会团体、 其他社会组织举办的民办流动儿童学校，由于有政府的经费投入或社会资金的有力保障而少有 办学的严重障碍。基于这两方面的事实，笔者在本研究中所使用的“流动儿童学校”，其实是一 个被窄化了的概念，它特指那些由公民个人举办的民办性质的流动儿童学校，这样的学校在中 国的现实“国情”中不仅数量多，而且由于种种因素的制约，可供察看的问题也多。 2 1 9 9 8 年3 月，原图家教委、公安部联台颁发。 2 事实1 ：备地流动人i l l 曲：开办学校方面早已走在了政策的前嘣。 3 参见北京市流动儿童义务教育状况调查报告，青年研究，2 0 0 1 年第8 、9 期。 7 三、文献综述及本文的创新 有关流动儿童学校的研究，归属于流动儿童教育( 流动人口子女教育) 问题的研究范畴。 流动儿童少年的“上学难”问题已经成为家长们最关注的问题之一：同时，较高比例的适龄流 动儿童少年处于失学状态。这些问题使流动儿童少年的教育问题成为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根据现在搜集到的资料，中国国内最早涉及流动儿童教育问题的文字，是1 9 9 5 年1 月2 1 日中 国教育报刊登的记者李建平的文章“流动的孩子哪上学流动人口子女教育探讨”。此后两 三年间，虽有个别文字( 主要是记者的报道) 陆续刊登在中国教育报( 如1 9 9 8 年5 月2 4 日 刘微的“流动人口子女到哪儿去读书) ”、光明日报( 如1 9 9 7 年3 月2 5 日“流动人口子女入 学难不容忽视”，1 9 9 8 年1 0 月7 日“流动儿童少年就学难难在何处”) 上，但真正意义上的研 究，大致是从1 9 9 8 年前后开始的。这也就是说，在中国的教育研究领域中，对流动儿童教育问 题的探讨，还是一个非常新颖的课题。1 与此同时，流动儿童教育，正在成为逐渐进入视野的研 究课题。2 流动人口流动儿童少年流动儿童教育流动儿童学校，是一个一脉相承的研究 体系彼此之间有着很高的关联性和交叉性。笔者利用中国期刊网，对相关研究进行了较为全 面的文献检索。文献的检索日期从1 9 9 4 年开始，截止至2 0 0 4 年1 月；包含如f 三个检索目录： 文史哲辑专栏、经济政治与法律辑专栏、教育与社会科学辑专栏。关键词检索结果如下：“流动 人口”的相关文献9 3 7 篇；“流动人口子女”的相关文献4 7 篇：“流动儿童”的相关文献3 5 篇： “处境困难儿童”的相关文献3 篇：“民一l 子女”的相关文献1 0 篇：“民 子弟”的相关文献8 篇；“外来人口子女”的相关文献5 篇：“打工子弟”的相关文献8 篇；“来成年流动人口”的相 关文献l 篇：“流动人口子女教育”的相关文献2 5 篇；“流动儿童教育”的相关文献1 0 篇：“岵 工子女教育”的相关文献3 篇：“民工子弟教育”的相关文献l 篇：“外来人口子女教育”的相 关文献i 篇：“民工子弟学校”的相关文献7 篇；“打工子弟学校”的相关文献5 篇。输入关键 词“流动儿童学校”、“外来工子弟学校”、“民工子女学校”、“流动人口儿童学校”、“流动人口 子弟学校”、“流动人口子女学校”等，结果均为“无相关记录”。 剔除因关键词检索而出现的重复文献和无关文献，笔者对所搜集到的文献资料进行了较为 系统的整理和统计。从数量上来看，与“流动人i = 1 ”相关的文献有9 3 7 篇与“流动儿童少年” 相关的文献为7 7 篇：与“流动儿童教育”相关的文献有7 3 篇；与“流动儿童学校”直接相关 的文献为1 3 篇。由上可见，相形于流动人口研究，有关流动儿童少年的研究是十分贫乏的仅 占流动人口研究的8 2 ；有关流动儿童少年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流动儿童少年的教育方面，两 者儿乎是同步平i l 重台的，后者占到前者的9 3 6 ；而与流动儿童学校直接相关的文献仅1 3 篇， 除去3 篇纯粹从卫生学角度进行研究的文献，仅有1 0 篇文献是从教育和管理的角度来研究流动 儿童学校的，相当于流动儿童教育研究的1 3 ，7 这在整个流动儿童教育研究中所占的份额是 十分弱小的。这1 0 篇与“流动儿童学校”直接相关的文献分别为：教育发展不可遗忘的一块 上海民工子弟学校调查报告( 刘翠莲等，1 9 9 8 ) ：边缘化的基础教育北京外来人口子 弟学校的初步调查( 赵树凯，2 0 0 0 ) ；流动人口子女学校成因分析及管理( 林培和，2 0 0 0 ) ： 城乡差别下的流动儿童教育关于北京打工子弟学校的调育( 吕绍青等2 0 0 1 ) ；民 子 张斌贤流动人口子女教育研究的现状与趋势清华大学教育研究，2 0 0 1 年第4 期。 2 吕绍青等流动儿童教育：逐渐进入视野的研究课题中国教育科研网2 0 0 3 0 5 0 2 。 8 弟学校管理：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姚霞，2 0 0 1 ) ；民工子弟学校的管理对策与思考基于 上海奉贤的调查分析( 黄亚民等，2 0 0 1 ) ：北京市流动儿童义务教育状况调查报告( 韩嘉玲， 2 0 0 1 ) ；杭州市民工子弟学校调查报告( 侯靖方等，2 0 0 2 ) ；关于“边缘教育”的思考与建议 ( 刘毅，2 0 0 2 ) ；城市打工子弟学校的价值分析( 冯玲2 0 0 3 ) 。 近年来。见诸于报端的有关民工子弟学校、打工子弟学校的报道日渐增多引起了社会各 界的广泛关注：但是以流动儿童学校为直接研究对象的文献资料，在有关流动儿童教育的研究 中，所呈现的数量和所占有的份额却是最小的。这足以证明，在一个“逐渐进入视野的研究课 题”范畴内，人们对于流动儿童学校的关注越来越多了，学术界也对这一领域开始涉入，但有 关这方面的研究尚处于初步探索阶段。已有的文献，从研究成果所呈现的形式来看6 0 属于调 查报告：从研究内容来看，主要包括这样几个方面：我国2 0 世纪8 0 年代以来的人口流动背景 与趋势、流动儿童少年在城市的受教育现状、流动儿童受教育难的原因、流动儿童学校存在的 现状、特点、问题：对流动儿童学校进行规范与管理的建议等；从研究的范同来看，主要体现 为以北京、上海、杭州、武汉等城市为主体的区域分析：从研究的层次来看，理论水平普遍不 高。主要停留在对于现象的描述、分析以及提出一些具体的建议和措施上：从表述方式来看， 研究结果略显笼统、含糊，缺乏科学规范性，且研究结论带有一定的重复性。总体来说，到目 前为i 上，国内有关流动儿童学校的专门研究尚处于初步的而非深入的、零散的而非系统的、局 部的而非全面的状态，研究的j 1 度和深度有待进一步拓展和深化。 在这些为数不多的文献中，韩嘉玲北京市流动儿童义务教育状况凋书报告、刘翠莲等教 育发展不可遗忘的一块上海民，1 ：子弟学校调奁报告7 7 、赵树凯边缘化的基础教育北京 外来人口子弟学校的初步调查以及吕绍青城乡差别f 的流动儿童教育关于北京打：i 二子 弟学校的调查对笔者颇有启发，为我的论文写作提供了较好的研究基础，特别是韩嘉玲在北 京市流动儿童义务教育状况调查报告中，对流动儿童学校作了较为全面的调查，包括：( 1 ) 流动儿童义务教育市场化的形成：( 2 ) 流动儿童学校基本状况包括学校的分布及办学者状况、 学校的办学条件及流动儿童学校的特点：( 3 ) 流动儿童学校的师资及教学，包括教师队伍、课 程漫置及师生关系；( 4 ) 流动儿童学校学生的基本状况，包括学生的组成、同学关系、亲子关 系及与社区的关系。这些均为笔者论文框架的搭建提供了部分可资借鉴的写作思路。 鉴于已有研究主要定位于区域性的调查报告，研究范围、研究内容和研究层次均有一定的 局限性，笔者拟尝试着整合各种资料和资源，对流动儿童学校展开较为系统、全面且深入的研 究，从区域调查转向全局探讨，从对现象的分析转向理论把握，并从深层次的体制背景入手， 最终对流动儿童学校今后的变革发展提出思考和建议。 四、研究目的与思路 本研究站在整体和全局的高度，以事实为基础，融背景、现象、理论和相关政策于体： 叙论结合，描述、揭示、解释流动儿童学校的生存原因、现状、问题与发展趋向，并在对事实 进行整理和分析的基础上，结合相关的教育法规政策和教育管理理论，提出富有建设性的管理 策略和建议，以捌唤起社会各界对流动儿童学校的全方位关注与深层次建构，促成城市流动儿 童义务教育问题的进一步解决。 本研究内在地贯穿着两条线索。从纵向逻辑来看本研究勾勒出了流动儿童学校的生存周 期：应运而生急剧扩张陷入困境变革发展：从横向逻辑来看，本研究对流动儿童 9 学校的相关方面做了较为深入、系统的阐述：成因探讨现状描述矛盾分析对策研 究。整个研究，始终是在对现象、问题、理论、政策的相互交融中交织前行的。本研究所做的 工作，首先是对已有研究成果进行归纳和梳理，体现出研究的全局性和系统性；并在此基础上 进行理论探究和策略创新，体现出研究的独特性和针对性。笔者试图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既 有所借鉴，又有所超越，体现出研究广度与深度的结合。 五、研究方法 在笔者看来，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研究方法主要表现在研究者对研究资料的占有、处理到 “为我所用”的过程当中。在本论文研究中笔者主要采用了两类研究方法：文献法和体验法。 文献法是对文献进行查阅、分析、整理从而找出事物属性和发展规律的研究方法。在本文 中，笔者对丁二文献资料的搜集主要包括两个方面：( 1 ) 已有调查报告与理论研究成果：( 2 ) 相 关法规政策。 体验法是指研究者通过对经验素材的切身感受，从而达成对事物本质理解的研究方法。生 活经验之丁j 精神如同呼吸之于身体：“正像我们的身体需要呼吸一样，精神也需要在情感生活的 回应中实现并扩展其存在”1 。在本文中，笔者所采用的体验法分为两种类型：( i ) 直接体验： ( 2 ) 间接体验。直接体验即实地体验，是指研究者亲临现场所经历的体验。狄尔泰认为，生活 体验的最基本形式包括我们生活中直接的、先于反思的意识。2 直接体验的具体方式主要表现为 观察和访谈。在科学研究中，观察是研究者有目的、有计划的一种活动。观察者运用自己的感 觉器官或借助科学仪器能动地对自然或社会现象进行感知和描述，从而获得有关的事实材料( 水 延凯，1 9 9 6 ) 。“访谈”就是研究者“寻访”、“访问”被研究者并且与其进行“交谈”和“询 问”的种活动。“访谈”是一种研究性访谈，是研究者通过口头谈岳的方式从被研究者那里收 集( 或者说“建构”) 第一手资料的一种研究方法。4 在论文研宄的过程当中，笔者以“志愿者” 的身份，进入了南京良君民i ：子弟学校，在教育扶助的过程中进行了观察和访谈；笔者多次走 进江苏省首家九年一贯制民工子弟学校南京河南村外来工子弟学校，在观察的同时，对学 校校长、教师、家长及学生进行了访谈，获得了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