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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学专业论文)从三大难题看罗素的摹状词理论.pdf.pdf 免费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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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b s t r a c t a sr u s s e l lp r o p o s e dt h et h e o r yo fd e s c r i p t i o n st os o l v et h r e em a j o r p r o b l e m si n p h i l o s o p h y ,t h i sp a p e rd i s c u s s e st h em a i nc o n t e n to ft h et h e o r yo fd e s c r i p t i o n so f r u s s e l lf r o mt h e s et h r e em a j o rp r o b l e m s r u s s e l lt h o u g h tt h a tp r o p e rn a m e sh a v es t r i c t d i s t i n c t i o nw i t hd e s c r i p t i o n s ,d e s c r i p t i o n sc a nn o tb et h em a i nw o r d so f p r o p o s i t i o n ,a n d t h ep r i m a r yr e a s o nf o r m i n gt h ep r o b l e m si sp e o p l e sb l u r r i n ga p p l i c a t i o no f d e s c r i p t i o n s s or u s s e l la p p l i e dl o g i c a la n a l y s i sm e t h o d ,b yt r a n s f o r m i n gs u b j e c t - v e r bs t a t e m e n tw i t h d e s c r i p t i o n si n t oe x i s t i n gs t a t e m e n tw i t hp r o p o s i t i o n a lf u n c t i o n ,t os o l v et h r e em a j o r p r o b l e m s b u ts t r a w s o nt h o u g h tr u s s e l lm i n g l et y p ea n dt h eu s eo ft y p ea n dc o n f u s et h e i m p l i c a t i o nw i t hc o n c l u s i o n d o n n e l l a np o i n t e do u tt h a tr u s s e l ld i d n td i s t i n g u i s ht h e r e f e r e n t i a lu s ea n da t t r i b u t i v eu s e ,a n di g n o r et h ei m p o r t a n c eo fc o n t e x ti ns t a t e m e n t b u tit h i n kb o t ho ft h ec r i t i c so fr u s s e l lf r o mt h et w op h i l o s o p h e r sa r en o t c o m p r e h e n s i v e ,a n dd i d n tg i v ea n ys o l u t i o nt ot h et h r e em a j o rp r o b l e m s s ot h i sp a p e r p r e s e n t st h es o l u t i o n st ot h et h r e em o rp r o b l e m sf r o mp l u r a l i s t i cu n i v e r s e ,c o m m o n c o g n i t i v ec o n t e x ta n dt h ei n t e n to ft h es p e a k e r k e y w o r d s :d e s c r i p t i o n s ;p r o p e rn a m e s ;r e f e r e n c e ;c o n t e x t u 目录 目录 中文摘要i a b s t r a c t i i j i 论1 第一章罗素提出摹状词理论的目的4 第一节哲学目的消除不必要的实体4 一、“金山悖论”的提出4 二、迈农对“金山悖论”的解决5 三、罗素对迈农的反驳5 第二节逻辑目的消除不合逻辑的现象6 一、违反排中律难题6 二、同一律替换难题7 第二章摹状词理论对“三大难题一的解决8 第一节摹状词理论的主要内容8 一、摹状词8 二、专名9 三、专名与摹状词的区别1 0 四、“初现”与“再现”1 5 五、命题函项16 六、以命题函项代替摹状词2 1 第二节以逻辑分析法解决“三大难题”2 1 一、对“金山悖论”的解决2 2 二、对同一律替换难题的解决2 2 三、对违反排中律难题的解决2 3 第三章对罗素摹状词理论的批判2 5 第一节斯特劳森对罗素摹状词理论的批判2 5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一、批判之一:罗素混淆了类型和类型的使用2 5 二、批判之二:罗素把蕴含和断定混为一谈2 9 三、批判之三:罗素没有区分语词的归属性使用和指称性使用3 1 第二节唐纳兰的限定摹状词理论3 1 一、限定摹状词的两种用法。3 l 二、两种用法的区别3 3 三、唐纳兰对罗素和斯特劳森的批判o 一3 5 第四章摹状词理论之我见3 9 第一节我的摹状词理论观3 9 一、多元的世界3 9 二、认知语境4 1 三、说话者的意图4 5 第二节解决三大难题的办法4 7 一、:金山悖论- _ 4 7 二、同一律替换难题4 8 三、排中律失效难题4 9 结语5 1 参考文献5 2 致j 射。5 5 独创性声明5 6 绪论 绪论 西方哲学的发展经历了本体论、认识论和语言哲学这三个重要阶段。语言哲 学阶段的首要任务就是探究语言的意义。从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发生的从认 识论研究到语言哲学研究的转变被西方哲学家称为“语言转向 ,伴随着“语言转 向 ,分析哲学逐渐兴起,即利用逻辑工具对语言的意义进行分析,从而解决哲学 问题。其中以罗素的摹状词理论( t h e o r yo fd e s c r i p t i o n ) 最为著名,罗素认为很 多哲学上的问题都是因为对语言的模糊理解和运用而产生的,因此这种在摹状词 理论中提出的逻辑分析方法就成为他进行哲学研究的一种可靠方法,通过对语言 逻辑结构的分析解决哲学问题,从而成为了分析哲学的奠基人。摹状词理论既是 罗素哲学中的重要理论,也是西方语言哲学的核心问题之一。 一、罗素摹状词理论的发展 罗素在1 9 0 3 年的数学原理中第一次提出了摹状词理论,他认为出现在语 言中的任何对象在现实世界中都有与之相对应的事物,即人们用语言表达出的对 象或人们思想中的对象都是存在的,并且可以把它们看作一个名词,这些名词都 可以成为命题的逻辑主词,同时我们也可以用名称去命名它们。罗素认为一个名 称的意义就是这个名称所指称的对象,这个对象既可以是在现实世界中具体存在 的事物,也可以是抽象的不真实的事物,甚至是不符合逻辑的事物。 但后期罗素的观点就发生了变化,1 9 0 5 年罗素发表了一篇名为论指称的 论文,在该论文中他认为并不是所有出现在语言中的对象都能在现实中找到其指 称对象,一些不符合逻辑的对象或在现实中根本不存在的对象是没有指称对象的, 我们不能假设它们存在,否则就会产生矛盾。从而罗素提出了三大难题,并用摹 状词理论对其进行解决。 1 9 1 8 年罗素发表了逻辑原子主义哲学这篇文章,在这里罗素指出专名和 摹状词是不同的,并对二者进行区分,认为只有专名才能作为命题的逻辑主词, 而摹状词只能成形式上的主词,并不能成为逻辑主词。后期罗素又发表了一系列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的文章,把专名分为普通专名和逻辑专名,只有逻辑专名才是真正的专名,能做 为命题的逻辑主词,其它都是伪装的摹状词。 此外,罗素还在数理哲学导论、我们关于外部世界的知识、我的哲学 发展等著作中进一步完善了他的摹状词理论。 二、国外对摹状词理论的研究情况 1 9 5 6 年,斯特劳森针对罗素的摹状词理论发表了一篇名为论指称的文章, 对罗素的摹状词理论进行了批判。斯特劳森认为罗素摹状词理论的基础意义 即指称是错误的,意义和指称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不可同日而语。斯特劳森 在这里区分了语句和语句的使用以及语词和语词的使用,并指出意义是语句和语 词所具有的功能,而指称则是语句的使用和语词的使用所具有的功能,语句的使 用或语词的使用就是在不同的语言环境下对语句和语词进行的表达和运用;同时 斯特劳森认为罗素混淆了断定和蕴含,罗素在把以摹状词为主词的命题转化为含 有命题函项的存在命题时,把蕴含当成了断定,某一限定摹状词只能蕴含其所指 对象的唯一存在性,但不能断定其所指对象就一定存在,即摹状词只具有唯一指 称性的功能,并不能表示其所指对象的唯一存在性。 后期,唐纳兰在指称和限定摹状词一文中提出了自己的限定摹状词理论, 并对罗素和斯特劳森进行了批判。唐纳兰认为限定摹状词有两种用法:归属性用 法和指称性用法。他指出虽然罗素也提到过指称性用法和归属性用法这两种使用 方式,但他把这两种用法分别归给了专名和摹状词,认为只有专名具有指称性用 法,摹状词所具有的是归属性用法,所以罗素忽略了限定摹状词的指称性用法; 而斯特劳森则混淆了限定摹状词的这两种用法,斯特劳森的一些关于摹状词的理 论,对于摹状词的归属性用法是成立的,但对于摹状词的指称性用法则并不一定 成立。 三、国内对摹状词理论的研究情况 2 0 0 3 年,涂纪亮在西方语言哲学研究的现状与前景中将摹状词理论作为一 种指称理论做了简要的介绍。他认为,摹状词理论作为一种逻辑分析方法,把命 题中的语词与现实中的对象相关联,对清除那些虚假的概念( 如“金山圆的方” 绪论 等等) 、明确概念的意义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因此,摹状词理论作为一种逻辑分析 方法,成为了现代逻辑的一部分。但是,罗素摹状词理论的基础是错误的,因此 在运用该理论解决哲学问题时难免会出现差错,得到错误的结论。 2 0 0 4 年刘宇红和梁晓波发表了一篇名为摹状词理论的认知语言学透析的文 章,该文章分别对罗素、斯特劳森和唐纳兰的摹状词理论进行了分析,并做了对 比,他们认为,罗素和斯特劳森的摹状词理论都不够完善,只有唐纳兰的限定摹 状词理论才更为全面。罗素的摹状词理论是在不同的语境中确定概念之间的关系, 符合图形一背景理论的主张;而斯特劳森则重视了作为主体的人和语境的作用, 把摹状词所指称的对象通过认知主体对该摹状词的使用而与客观世界联系起来; 唐纳兰则综合了两人的观点,认为限定摹状词的用法分为指称性用法和归属性用 法,并对不同语境下的同一摹状词及其使用进行了详尽的分析,列出了诸多可能 发生的情况。 2 0 0 9 年贾可春在对罗素摹状词理论的另一种解释中,阐述了罗素摹状词理 论的主要内容及其所要解决的问题,论述了摹状词理论中的逻辑分析方法。认为罗 素利用了现代逻辑的方法对以摹状词为主词的语句进行了分析,并指出了该类语 句真正的逻辑形式。文章认为罗素的摹状词理论并不是为了解决存在悖论,也不是 为了推翻早期与迈农相同的观点,它的目的在于坚持奥康剃刀原则,消除不必要的 实体。该理论体现了逻辑分析方法对解决哲学问题的重要性,是分析哲学诞生的 重要标志。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第一章罗素提出摹状词理论的目的 第一节哲学目的消除不必要的实体 罗素提出摹状词理论的最初目的就是要解决哲学上的“三大难题 ,意图用逻 辑分析的方法解决哲学问题,而对于第一大难题“金山悖论”,迈农曾给出过解决 方法,但罗素认为,迈农增加了不必要的实体。所以消除不必要的实体,减少形 而上学的本体论承诺,澄清有关存在的思想上的混乱便是他提出摹状词理论的哲 学目的。 一、“金山悖论”的提出 “金山悖论”最早是由迈农提出来的。一般认为这一悖论之所以存在是因为 “意义指称论 ,即一语词的意义便是这一语词的指称。例如“柏拉图”一词指称 柏拉图这个人;“埃菲尔铁塔”一词指称埃菲尔铁塔这一建筑。迈农说:“无论我 们何时谈论起某一对象,首先总会潜意识的想到被我们所认识的对象。”而这便 是意义指称论的反应。迈农在他的对象理论中说:“有这样一种对象,对于这 类对象我们可以对其做出一个真的论断:即该对象不存在。 圆“这一论断不仅对 不实存于现实世界中的对象有效,而且对于违反逻辑的对象,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对象也有效。金山就是那种不实存于现实世界中的对象。” 这时悖论便产生了, 当我说“金山不存在”时,按照意义指称理论:首先有了一座由黄金构成的山, 然后我们才用金山去指称它。所以当我们谈论起金山时,就表明在现实中屹立着 这么一座金山。但是这一命题本身却否定了金山的存在,也就是说金山在现实中 并不存在;或者说这句话断定了金山没有任何具体的指称对象,这便陷入了矛盾 之中。与此同时,根据意义指称理论,“金山”在现存世界中无所指,所以作为语 。陈启伟现代嚣方哲学论著选读嗍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 9 9 2 年第2 2 0 页 陈启伟现代西方哲学论著选读嗍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 9 9 2 年第2 1 4 页 陈启伟现代西方哲学论著选读口田j 匕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 9 9 2 年第2 1 6 页 第一章罗素提出摹状词理论的目的 旬主词的“金山”便是无意义的,该命题也无意义,但也正是因为现存世界中没 有金山,该命题才是真的,可是一个真命题又怎么会无意义呢。这就是哲学上的 第一大难题“金山悖论 。 二、迈农对“金山悖论”的解决 迈农把存在分为三种:实存( e x i s t i e r e n ) ,虚存( b e s t e h e n ) ,准存在 ( q u a s i s e i n ) 。而之所以会产生“金山悖论”,就是因为人们在提到存在时,只把 它理解为实存,即认为“非实在对象都是纯粹的无 。但迈农认为“可充当知识 的对象并不一定都是实存的”。 几何学就是很好的例证,众所周知,几何学中涉 及的形体都不是实际存在的,但我们仍然能够确实它们的性质。而“金山不存在 这一命题也一样,金山并不必须为实存的东西,它是一种“现象性存在( s o s e i n ) ”。 为了不陷入悖论之中,我们可以这样解释“金山不存在 这个命题:金山是在我 们决定它的存在或非存在之前就被预先给定了的,而这种预先给定并不意味着它 实存或不实存。“如果我想判定某一对象是否存在,那么为了能够谈论它,我们必 须以某种方式把握住该对象。即使该对象不是实存的。” 迈农在这里所说的这种 方式便是第三种存在方式:“准存在”。如果要避免悖论的出现,我们就不能假设 金山具有存在性( 这里的存在可被理解为实存或者虚存) ,而这时第三种存在方式 准存在便出现了,准存在必须属于每一个对象本身。于是“金山不存在 便 可以解释为:当我们提到金山时,它的意义在于其指称对象是一个具有准存在属 性的金山,依然可以作为人们思考的对象,这时被我们思考的金山并非实存的对 象,而是一个准存在对象。非实存和准存在并不能产生任何矛盾。所以该命题有 意义,且真值为真。 三、罗素对迈农的反驳 迈农虽然以对象理论解决了“金山悖论”,但在哲学上坚持“奥康剃刀”原则 。陈启伟现代西方哲学论著选读d 哪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 9 9 2 年第2 1 8 页 。陈启伟现代西方哲学论著选读d 田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 9 9 2 年第2 2 2 页 罗素著逻辑与知识嗍苑莉均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 9 9 6 年第5 5 页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的罗素并不认同。罗素在论指称中提到:“迈农认为:有一类对象在现实世界 中并不是实存的,但依然可以把它们当作对象来看待。这种观点是自相矛盾的。” 罗素认为迈农的对象理论把任何一种符合语法的语词都当成了一个对象,把非存 在物称为“准存在”,在迈农的理论中既存在真实的时空对象,也存在非时空的对 象,而且还存在那些跟本不可能的,非实在的对象,并可以有意义的谈论这些非 存在物,所以像“金山、“圆的方”等等这些词也是真正的对象,也可以被有意 义的谈论。罗素是坚决不能容许这些虚构物体存在的。他认为这违背了矛盾律, 如果按照迈农的对象理论,“金山 既是存在的,而又是不存在的;“圆的方”既 是圆的,而又不是圆的。这就必然导致一个“拥挤的世界”,在现实世界中增加了 很多不必要的实体,违背了罗素的“健全的实在感”的要求,即坚决不能承认逻 辑上不可能或根本不存在的东西,摆脱似是而非的存在论。罗素在数理哲学导 论中这样批评迈农的对象理论:“迈农的理论错在没有对现存实在物进行充分的 感知,这种感知应该运用到各个领域的研究,即使是最抽象的研究也应该保持这 种对实在物的感知j 既然独角兽在动物学中不被承认,逻辑也应该同样加以否认, 虽然逻辑的特点更为抽象、更为普遍,对于实在世界的关心应该和动物学一样。”圆 第二节逻辑目的消除不合逻辑的现象 一、违反排中律难题 排中律是逻辑基本规律之一,通常表述为p 是q 或并非p 是q 。意为任何人不 应同时否认一个命题( p ) 及其否定( 并非p ) ,即对一个命题及其否定不能持两不 可之说。罗素却提出了一个违反排中律的难题:“命题当今的法国国王是秃头 与其否定命题当今的法国国王不是秃头。按照排中律,这二者必有一真。但是, 如果我们找出一切是秃头的对象,并找出一切不是秃头的对象,会发现法国国王 都不在其中。” 由于现在根本没有法国国王,所以也就不存在一个事物满足既是 国罗素著数理哲学导论口田晏成书译一e 京:商务印书馆,1 9 9 9 年第1 5 9 页 窜罗素著逻辑与知识p 阅苑莉均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 9 9 6 年第5 8 页 9 罗素著数理哲学导论嗍苑莉均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 9 9 6 年第1 5 7 页 - 6 第一章罗素提出摹状词理论的目的 法国国王,又是秃头这两个条件,也就是说“当今的法国国王是秃头这个命题 的真值为假,那么根据排中律,一个命题和它的否定命题不能同时为假,所以这 一命题的否定“当今的法国国王不是秃头 的真值为真,但是当我们分析这一命 题时,却发现由于根本没有事物满足法国国王这一条件,这一否定命题也是假的, 那么原命题和它的否定命题均为假,就不符合排中律的要求了。 二、同一律替换难题 根据同一替换原则,如果p 等于q ,那么p 所具有的性质q 也有,如果p 真, 那么q 也真,反之亦然。且以q 替换p ,代入有p 的命题中,得出的命题真值不变。 但对于以下这个命题,似乎就违背了这一规律: ( 1 ) 原命题为:乔治四世想知道司各脱是否是威弗利的作者 ( 2 ) 事实上:司各脱是威弗利的作者 ( 3 ) 根据同一替换原则原命题变为:乔治四世想知道司各脱是否是司各脱 以上推论看起来并不是一个有效式,因为乔治四世不可能想知道司各脱是否 是司各脱。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第二章摹状词理论对“三大难题 的解决 第一节摹状词理论的主要内容 一、摹状词 摹状词是用来摹状事物,揭示事物某些特征、属性的,是由冠词和普遍名词及 限制语构成的表示某个事物的词组。 罗素把摹状词分为两类:限定摹状词和非限定摹状词。“非限定的摹状词是这 种形式的词组:一个某某,而限定的摹状词是这种形式的词组:那个某某。” 也就是说非限定摹状词是一个或一些具有某种或某些特征或属性的对象,这在英语 里比较好理解,因为在英语中非限定摹状词可以表示为由不定冠词“a ”或“a l l ” 加上一个或多个形容词再加上名词,或直接加上名词组成的词组。在汉语中则可表 示为:一个人,一条狗,一座建筑,一个戴帽子的人,一个穿红色衣服的人等等。 限定摹状词是某个具有一定特征或属性的特定的唯一的东西。在英语里则表示为由 定冠词“t h e ”加上一个或多个形容词再加上名词,或直接加上名词组成的词组。 在汉语中可表示为:那个带着帽子的人,世界上最高的山峰,1 4 和1 6 之间的那个 整数等等。 限定摹状词和非限定摹状词的一个很重要的区别就在于:一个由非限定摹状词 词组组成的命题可能有很多个与其形式相同的真命题,而一个由限定摹状词词组组 成的命题只能有一个与其形式相同的真命题。以下面的命题为例:“我遇见了一个 人”,在这里“一个人”很显然是一个非限定摹状词,所以可以得出很多个与原命 题形式相同的真命题,比如“我遇见了苏格拉底 ,“我遇见柏拉图”等等;然而 如果是一个由限定摹状词组成的命题:“我遇见了红楼梦的作者”,显然红楼 梦的作者是一个限定摹状词,而与之对应的也只能有曹雪芹一人,所以与之形式 相同的真命题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我遇见了曹雪芹”。 。罗素著数理哲学导论嗍晏成书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 9 8 2 年第1 5 7 页 - 8 - 第二章摹状词理论对。三大难题一的解决 罗素后期在其著作中所提到的摹状词指的一般也都是限定摹状词,他的摹状词 理论也同样是针对限定摹状词来说的。 二、专名 罗素早期认为,专名是指称个体的语词,是标记其所指称对象的简单符号,指 称一个特定的事物。也就是一个特定对象的名称,如一种水果的名称,一个人名称 等等。罗素认为一个符号要成为专名必须满足以下三个条件:“第一,它必须指称 一个在现实世界中实存着的对象;第二,名称使用者必须亲知该名称所指称的对象; 第三,它必须是一个简单符号。 而鉴于此,便产生了几点疑问: 第一,所有的专名都有实存对象与之相对应吗? 例如:我的一位朋友说他有一 位聪明美丽而又贤惠的妻子,名字叫“小丽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的这位妻 子,虽然我的朋友是一个诚实,从不说慌的人,但是只要我没有亲眼看见“小丽”, 这个“小丽 对我来说也不能算是个专名,而只能是“我朋友的聪明美丽而又贤惠 的妻子”这样一个摹状词。 第二,抽掉专名所指称对象的全部性质,专名还能被使用吗? 当使用一个专名 时,我们可能会立刻想到它所指称的那个对象,以及这个对象所具有的某些性质。 然而我们对这个对象的认识,是由这个对象的全部性质组成的。比如,当我们提到 一种水果时,我们会想到它的外形,口味,颜色等等,而这些都可以用一系列的摹 状词来表示,如果我们把这个水果的全部性质都抽掉,指称这个水果的专名还能被 使用吗? 这时人们可能会反驳说:假设我只知道“张三”是一个人,除了这个,他 的别的性质我全然不知。然而这种情况是不存在的,因为“张三”这个专名指称的 对象是一个人,这本身就是这个对象的特征之一。 第三,孙悟空和美国哪个是真正意义上的专名? 关于这个问题,可能有人很快 就回答说,当然是美国了,不过对于我来说,它们两个都是一样的,都不是专名, 因为我都没有亲知其所指称的对象。对于孙悟空,不用多讲,这个词所指称的对象 只存在于西游记这部著作中,并不存在于现实世界中,而我也并没有关于它的 。罗素著逻辑与知识嗍苑莉均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 9 9 6 年第2 9 4 - - 2 9 5 页 - 9 一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任何亲知的知识,所以它并不满足一个专名的条件。而对于美国,很多人都会说, 这个词是专名,因为它所指称的对象是一个具体的国家,而这个国家也是现实存在 的,并且从电视等媒体中能经常听到美国的消息,日常生活中也用过美国制造的电 子产品等等。然而对于我来说,我并没有去过美国,也没有关于美国的任何亲知的 知识,电视媒体上所播放的信息也并不是我所亲身经历到的,只是通过屏幕,声音 这些媒介间接知道的,所以“美国”和“孙悟空”对我是一样的,我并没有对它们 有亲知的知识,所以对于我来说,它们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专名。 带着以上这几个问题,来看罗素对专名和摹状词的区分。 三、专名与摹状词的区别 罗素认为之所以在语言和逻辑上会出现很多难题,其原因就是对专名的意义不 清楚,大家往往混淆了专名和摹状词的涵义,所以罗素就对专名和摹状词进行了区 分。 ( 一) 知识基础不同 罗素把知识分为两种:亲知知识和间接知道的知识。亲知知识,指的是人们通 过亲自的感觉和经验所获得的知识;间接知道的知识也叫描述的知识,是人们通过 一些描述的短语所获得的知识。“亲知和间接知道之间的区别就是我们直接看到事 物和只能通过摹状词词组的描述知道事物之间的区别。” 有关专名的知识,必须是专名使用者所亲知的知识,也就是说我们是不能从专 名这个词语本身得到有关知识的,必须是从专名所指称的对象那里通过感觉经验亲 知到知识。例如:“苏格拉底”这个专名的知识,便是使用者所亲知到的知识,我 们并不能从“苏格拉底”这个专名本身得到任何关于他的知识,我们只能从“苏格 拉底”所指称的这个人身上得到有关他的知识,想到这个人之后,我们才能知道有 关他的一些隋况,比如:他善于辩论,他长的很丑等等。而有人可能会说,我并没 有亲眼见到过苏格拉底,所以我没有任何有关他的亲知的知识,我有的只是一些描 述他的知识,比如:他是柏拉图的老师,他是服毒自杀的等等。雨鉴于这种情况, 母罗素著逻辑与知识嗍苑莉均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 9 9 6 年第4 9 页 - 1 0 - 第二章摹状词理论对群三大难题”的解决 罗素说:“会存在这样一种情况:我们没有亲知到某个语词指称的对象,但是我们 却知道这个词语是在明确的指称某个对象。们也就是虽然我们没有亲眼见到过苏格 拉底这个人,但提到这个专名的时候,我们明确的知道“苏格拉底这个语词在明 确的指称一个人,这个人是柏拉图的老师。 与此相对,有关摹状词的知识都是通过描述对象所得到的间接的知识。也就是 通过描述事物特征的语词或语句所获得的知识。我们可以通过分析摹状词本身就能 得到有关该摹状词的知识,而并不需要亲知其所描述的对象。比如:柏拉图的老师, 我们并不需要知道这个摹状词所指的是什么,只要分析这个摹状词本身就可以知道 有关这个摹状词的知识:首先,这个摹状词描述的是一个人;其次,这个人是柏拉 图的老师。在这里还要说明一下,我们所知道的全部知识都源于亲知知识,而我们 之所以知道描述的知识所代表的含义,正是因为这些描述的知识中所提到的对象都 是我们亲知的事物。 同时,与两种知识相对应,语言也有两种功能:命名功能和描述功能。专名所 具有的就是命名功能,摹状词所具有的是描述功能。也就是说当我们提到一个专名 时,我们可以直接通过这个专名就知道它所指称的对象。而当我们在使用摹状词时, 则需要通过对这个摹状词进行分析,从这个摹状词所描述的种种特征中才能够推论 出其所指称的对象。 ( 二) 语义结构不同 专名是一个简单的符号,是一个具有独立意义的符号,即不能从一个专名中拆 分出任何与其意思相关的其它符号,虽然一个专名也是由多个不同的符号组成,但 这些符号本身的意思与它们所组成专名的意思毫无关系,并且当它们作为专名使用 时,它们原有的意思完全没有了,而是组成了一个具有新的意思的符号。例如:苏 格拉底,这个专名就是一个单独的独立符号,虽然它是由苏、格、拉、底这几个字 组成的,但这几个字本身的意思与苏格拉底这个专名毫无关系,并且它们不再具有 原来单独使用时的意思,而是只指称一个人。 摹状词是一个复杂的符号,是由多个简单符号构成的。而组成这个摹状词的符 国罗素著逻辑与知识嗍苑莉均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 9 9 6 年第5 0 页 - 1 l-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号本身所具有的意思与这个摹状词所描述的意思是相关的,并且它们在并不改变原 有意思的前提下共同组成了这个摹状词。例如,柏拉图的老师,这个摹状词是由两 个简单符号组成的:“柏拉图 和“老师”,当它们组成一个摹状词时,并没有改变 其原有的意思。并且我们需要通过这些简单符号的原有意思推断出这个摹状词所描 述的意思。 总之,专名是单纯的,不可分析的,不包含内部结构的;而摹状词则是有内部 结构的,复杂的,可作进一步分析的符号表达式,它相当于一个命题函项,是“逻 辑的虚构”。 ( 三) 意义和所指不同 专名的指称对象一定是现实存在的,并且我们需要亲知其所指称的对象才能明 白专名所表达的意义。所以我们是先亲知其指称对象,然后才能认知这个专名。罗 素认为,专名的意义就是其所指称的对象。所以我们知道了专名的指称对象也就知 道了它的意义,但在我看来,专名的意义是其所指称对象所具有的一系列的属性, 虽然二者表示的都是所指称的那个对象,但它们还是有先后的,一定是先知道这个 专名的指称对象,然后才能根据其所指称的对象知晓专名的意义。还以苏格拉底为 例,它的指称对象是苏格拉底这个人,我们需要先亲知苏格拉底这个人,然后才能 知道其意义,比如,他是柏拉图的老师,他是服毒自杀的等等。专名是可以独立使 用的,不依赖于其它任何符号,也不依赖于其所在的命题,并且其意义和指称对象 也不会随其它对象的改变而改变。 而摹状词则不一定都有指称对象,其指称对象也并不一定都是现实存在的。以 金山为例,这个摹状词的意义是金子做的山,而其指称的对象却并不是现实存在的。 再例如,圆的正方形,它的意义是指一个形状为圆形的正方形,显然它是没有指称 的,因为它本身就违反了逻辑规律,这样的对象是根本不存在的。摹状词的意义依 赖于组成它的所有简单符号的意义,而其意义也是随着其组成符号的意义而改变 的。而且罗素认为,摹状词本身并不具有意义,只有把它放在命题中,它才具有意 义。我们也需要通过它的意义才能推断出这个摹状词的指称对象。所以与专名不同 的是,它是先知道其意义,然后才能推断出其指称对象。 第二章摹状词理论对“三大难题一的解决 根据以上罗素对专名和摹状词的区分,我们可以大体总结为:专名是具有命名 功能的语词;是一个简单的完全符号;它具有独立的意义,能够单独使用,其意义 就是其指称对象;它的指称对象必须是该专名的使用者所亲知的对象;专名所指称 的对象必须存在。而摹状词是具有描述功能的语词;是一个复杂的不完全符号;它 没有独立的意义,不能被单独使用;要想知道其意义,无须亲知其所指称的对象( 且 它可以没有指称对象) ,只要分析构成这个语词的每个部分的意义便可得出该摹状 词的意义。然而这时就会产生很多疑问: 第一,究竟什么叫亲知? 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亲手摸到,如果真是这样,那 么许多原本能指称对象的专名都不再是专名了,而对于不同的人来说,专名也是不 一样的。以“苏格拉底为例,它本身是一个专名,指称的是苏格拉底这个人,但 是如果以亲知这一原则来要求,我是“苏格拉底这一专名的使用者,我必须对它 亲知,但是苏格拉底这个人早已过世,无论是亲眼看到,还是亲耳听到,或是亲手 摸到,我都没有对他亲知过,所以苏格拉底对我来说不是专名。但是对于柏拉图来 说,“苏格拉底 就是个专名。那这时我们又怎么来区分呢? 第二,简单符号和复杂符号又怎么区分? 不一定所有的专名都不可分,也并不 一定所有的摹状词都可分。以“孙悟空”为例,按照罗素的理论,它在现实世界无 所指,所以它不是专名,它是摹状词,有内部结构,是个可分析的复杂符号。那我 们又怎样对它进行分析呢,如果我并不知道这个摹状词的意义,即使把它分成“孙”、 “悟”、“空 这样的部分我也不知道它的意义。也就是它不能被分成这样的部分, 但按罗素的理论,它可以转变成这样一个摹状词:“那个叫孙悟空的对象,这时它 便可分了,而我们也明白了这个摹状词的意义。但这时又会出现一个问题,按照同 样的道理,“苏格拉底”也可转变成这样的摹状词:“那个叫苏格拉底的人”。那么 我们还如何对专名和摹状词进行区分呢? 第三,一些小说电影中的虚构对象的名字是专名还是摹状词,如果说它们是专 名,但是它们在现实世界中并不存在,自然在现实世界中也没有指称对象。如果说 它们是摹状词,但它们好像并不具有描述功能,且通过对它们本身的分析,也并不 能得出具有与之意义相关的其它符号。以许仙为例,假如我除了知道“许”、“仙”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这几个字之外,并不知道其它有关它的任何属性。那么如果说它是专名,但在现实 世界中并不存在许仙这个对象,这个语词在现实世界中无所指,更无所谓是否亲知 了;如果说它是摹状词,但它好像并没有描述功能,并且根据摹状词的特点,它应 该具有内部结构,能被拆分成几个与之相关并且具有独立意义的语词,但是“许仙” 只能被分成“许”、“仙”,显而易见,这两个字本身的意义与这个语词所表达的意 义并不相关。并且我也不能把这个语词还原成具有描述功能的摹状词,因为我除了 知道“许仙”这个词之外,关于它的任何性质我都不知道。 后期罗素也发现了这样的问题,从二十年代前后开始,罗素对专名的看法就发 生了改变,他不再把专名看成指称个体的语词,而认为“专名= 代表殊相的词 。殊 相是指原子事实的诸关系项。罗素说:“在生活中,组成人或事物集合的是一些简 单存在物,但在语言中,却没有任何直接的方式能指示这些最终的简单存在物,我 把它们称之为殊相。 也就是说殊相就是我们所能感觉到的最简单的存在物, 是我们此时此刻此地正在感觉的对象,而这也构成了通常我们所说的人和事物。那 么如果这样,我们以前所定义的专名,例如像“苏格拉底”、“美国”等便不能称之 为真正的专名,因为它们并不代表殊相。而跟据专名的第二个条件:“它所指称的 对象必须是该名称的使用者所亲知的对象”。像“苏格拉底”、“美国 这样的词也 并不满足这一标准,因为“苏格拉底”、“美国”是无法被人亲知的,而它们只是很 多性质的集合,是逻辑构造的产物。当我们在使用“美国、“苏格拉底”这些词时, 我们并不能感觉到这些词所指的究竟是什么事物,而我们所获得的只是一些缩略的 摹状词,是表述这一事物诸多性质的摹状词。比如当我们说起“美国”时,我们想 到的是,它是一个国家,是一个民主共和国家,是一个有很多篮球队的国家等等。 所以罗素把专名分为普通专名和逻辑专名,普通专名是缩略的摹状词。而只有“这” 和“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专名,才能够代表殊相,它们才是逻辑专名。我们使用 “这”和“那”这两个语词时,它们则代表了我们心中所想的任何事物,而且它们 都有所指,在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在使用这两语词时,它们所指称 。罗素著逻辑与知识嗍苑莉均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 9 9 6 年第2 4 1 页 窜贾可春罗素意义理论研究d d 】北京:商务印书馆,2 0 0 5 年第9 5 9 6 页 - 】4 一 第二章摹状词理论对。三大难题”的解决 的事物是不一样的。但每一个人在使用它们的时候,它们所指称的对象都是使用者 所亲知的。 四、“初现 与“再现” 在解决第二大难题的时候,罗素还提出了一个重要的内容:“初现( p r i m a r y o c c u r r e n c e ) 和“再现( s e c o n d a r yo c c u r r e n c e ) ,罗素认为如果能分清初现 和再现,那么有关摹状词的问题也就解决了。罗素这样定义这两个概念:“把某个 命题函项巾x 中的x 代以摹状词后,如果得到的是以该摹状词为主词的命题,那么 这个摹状词在这个命题中就是初现;如果所得到的只是原命题的一部分,那么这个 摹状词在该命题中是再现。厕也就是说在一个命题函项中,将摹状词代入那个函项, 如果得到的是一个单一的命题,( 即这个摹状词在该命题中充当了一个成分,若没 有这个摹状词,就不成为命题) 那么此时,该摹状词是初现;而如果所得到的只是 整个命题的一部分,对这个摹状词的代入只是在那一部分命题中生效,而非整个命 题,那么此时,这个摹状词是再现。以“现在的中国皇帝”这个摹状词为例,命题 函项:有且仅有一个x ,使得x 是现在的中国皇帝,且x 是英明的。将“现在的 中国皇帝”代入x ,经过整合后便可得出这一命题“现在的中国皇帝是英明的”, 显然在这里,“现在的中国皇帝”便是初现;而如果将“现在的中国皇帝”代入以 下命题:“以下命题是错误的,有且仅有一个x ,使得x 是现在的中国皇帝,且x 是英明的。”便得出这样一个命题:“以下命题是错误的,现在的中国皇帝是英明的。 而这时,“现在的中国皇帝 是再现。前者中,“现在的中国皇帝”这一摹状词是命 题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缺了它便不成命题,或者说此命题中不包含其它任何命题 了,所以该摹状词在这里是初现;而后者“现在的中国皇帝 并不是原命题中的一 个主谓成分,而只是其中的一个支命题的成分,它的代入只在支命题中生效,所以 该摹状词在这里是再现。罗素又提出一个关于“初现”和“再现”的规则:在某一 命题中,如果其中的摹状词在该命题中是初现,且这个摹状词没有指称对象,那么 罗素著数理哲学导论嗍晏成书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 9 9 4 年第1 6 8 页 - 1 5 - 黑龙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该命题是假的。“如果是再现,那么该命题可能是真的。 圆这个规则可以被表述 为:有且仅有这样一个x ,使得它具有性质f ,并且具有性质p 。如果性质f 不属 于任何项,或者属于多个项,那么就会得出:x 具有性质f 对于p 的所有值均为假 的情况,也就是该命题为假。我们依然以“现在的中国皇帝是英明的”为例。“现 在的中国皇帝 这一摹状词在该命题中是初现。这个命题可以被表述为:有且仅有 一个x ,使得x 是现在的中国皇帝,并且x 是英明的。跟据上述原则,对于“现在 的中国皇帝”,并没有任何项具有此性质,即现在根本就没有中国皇帝,所以该命 题为假。而如果在此命题前加上一个否定“以下命题是错误的”,从而得到一个新 命题,那么中国皇帝在新命题中便是再现,且新命题的真值为真。所以“现在的中 国皇帝”这一摹状词在其中是初现的所有命题均为假,而这类命题的否定命题,即 “现在的中国皇帝 这一摹状词是再现的命题可能为真。 五、命题函项 命题函项这一概念最早是由弗雷格提出来的,它起源于弗雷格对“是否能从逻 辑公理中导出数学”的研究。而后期罗素将这一概念运用于对命题的分析。 ( 一) 什么是命题函项 要想知道什么是命题函项,首先要清楚两个概念:命题和函项。 命题就是有真假的句子。命题所表达的内容必须是可以被定义和观察的对象, 对它真值的判断就是看它所表达的语义是否与实际情况一致。如果它所表达的语义 与实际情况相符,那么此命题的真值为真;否则,其真值为假。 函项这一概念是弗雷格从数学中导出的,是由函数这一概念演化而来的,函数 的定义是:“如果对于一个变量( 比如x ) 在某一范围内的每一个确定的值,另一变 量( 比如y ) 都有唯一确定的值和它对应,那么,就把y 叫做x 的函数。”而弗雷格 认为这种关系不仅仅可以存在于数学中,x 和y 除了可以被赋值为某些数之外,还 可以是其它对象,比如说人或物或者一些关系名称等等。那么如果把数换成其它对 罗素著擞理哲学导论嗍晏成书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 9 9 4 年第1 6 9 页 。罗素著逻辑与知识嗍苑莉均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 9 9 6 年第6 6 页 一1 6 第二章摹状词理论对“三大难题”的解决 象,就是把数转变为项,把变量转变为变项,就不能称之为“函数了,于是函项 这一概念便产生了。函项是一种关系,是指诸多对象之间存在着的某种联系。当确 定一个对象时,也会根据这种联系得到另二个对象,一个函项有一个或多个能容纳 不同主目的变项,给这个变项确定一个值,就会得出整个函项的确定值。 弗雷格认为命题函项就是其值为真值的函项。因为只有命题才具有真值这一性 质。( 其它对象都不具有这一性质,比如说一个物体,一种状态,一个事件都不能 说它是真的或者假的) 所以函数值为真值的函项,即为变项赋值后得到命题的函项, 就叫做命题函项。 罗素并没有对命题函项做出过明确的定义,只是说:“命题函项就是一个包含 有未定成分的表达式,当我们给这些未定成分赋予确定的值时,这个表达式就成为 了一个命题。 罗素认为命题函项只是一个空壳,一个框架,其本身并没有意义, 只是能够容纳有意义的内容。 罗素认为有些时候人们混淆了命题和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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