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艺术学专业论文）二十世纪早期的现代艺术对现代主义设计的影响.pdf

世纪早期的现代艺术对现代主义设计的影响中文提盟 二十世纪早期的现代艺术对现代主义设计的影响 中文提要 艺术与设计，一个是为本人，一个是为他人。但今天，艺术与设计的界限正在逐 渐模糊，我们经常可以看到多元化的设计背后总是站着多元化的艺术。 追溯艺术与设计的发展，两者是由最初的混沌相容，逐渐分化为文艺复兴时期的 不同领域。所以，今天的艺术与设计的模糊界限就要归因于2 0 世纪早期设计与技术、 艺术之间建立的新统一。二次世界大战前是现代艺术蓬勃发展的时期。其打破传统的 束缚，从思维观念和形式技法上深深影响着早期的现代主义设计。 本文从现代艺术的内涵入手，从艺术设计发展史的角度着重分析现代艺术对现代 主义设计观念、思维、形式的影响。 关键词：二十世纪现代艺术现代主义设计影响 作者：邵巍巍 指导教师：诸葛铠 - 二f 世纪早期的现代岂术对现代主义设计的影响英文提要 t h ei n f l u e n c e so ft h em o d e ma r tt om o d e r n i s m d e s i g n i nt h ei n i t i a ls t a g eo f2 0 c e n t u r y a b s t r a e t a r ta n dd e s i g n ，t h ef o r m e ri sf o ro n e s e l f , a n dt h el a t e ri sf o rt h eo t h e r s t o d a y , t h e b o u n d a r yo f a r ta n dd e s i g ni sg r a d u a l l ym i s t y w ec a l lu s u a l l ys e et h a tm a n y - f a c e t e da r t a p p e a rb e h i n dm a n y f a c e t e dd e s i g n t ot r a c eb a c kt o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 a lp r o c e s s ，a r ta n dd e s i g nw e r em i x e da m b i g u o u s l y w i t he a c ho t h e ri nt h es t a r t ，a n dg r a d u a l l yd i v i d e di n t od i f f e r e n tf i e l d s i nt h ep e r i o do f r e n a i s s a n c e t h ea m b i g u o u sb o u n d a r yo f a r ta n dd e s i g nt o d a y 髑a t t r i b u t e dt ot h en e w u n i t ys e tu pb e t w e e nt h ed e s i g na n dt e c h n o l o g y , a r ti ne a r l y2 0c e n t u r y t h e r ew a sa b o o m i n gd e v e l o p m e n to fm o d e ma r tp r e v i o u s t h ew o r l dw a ri i ，w h i c hb r o k et h o u g h t r a d i t i o n a lr e s t r i c t ，d e e p l ya f f e c tt h e e a r l ym o d e r n i s m d e s i g n t h ep a p e ri ss t r e s s e do nt h em o d e ma r ti n f l u e n c e so nm o d e r n i s md e s i g ni d e a ，m i n d ， a n df o r mf r o mm o d e ma r t si n t e n t i o na n dt h eh i s t o r yo f a r td e s i g nd e v e l o p m e n t k e yp h r a s e ：t w e n t yc e n t u r y m o d e m a r tm o d e m i s m d e s i 口 i n f l u e n c e h p o s t g r a d u a t e ：s h a ow e i w e i d i r e c t e db y ：z h u g ek a i y 6 4 6 1 2 7 苏州大学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及使用授权声明 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提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 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含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 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含为获得苏州大学或其它教育机构的学位证书而使用过的材 料。对本文的研究作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人承 担本声明的法律责任。 研究生签名翌龇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日期：里丝笙 苏州大学、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国家图书馆、清华大学论文合作部、中国 社科院文献信息情报中心有权保留本人所送交学位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文档，可以采 用影印、缩印或其他复制手段保存论文。本人电子文档的内容和纸质论文的内容相一 致。除在保密期内的保密论文外，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可以公布( 包括刊登) 论 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论文的公布( 包括刊登) 授权苏9 、i 1 大学学位办办理。 研究生签名：圣龇日期： 导师签名译日期： 世纪早期的现代岂术对现代_ l 三义设计的影响 引言 2 0 世纪初期，世界历史上最大的文化试验之一现代主义在欧洲和美洲进行。 西方社会方方面面开始发生本质上的变化，包括它自身的观念、历史感、信仰、生 产方式以及文化艺术。传统的西方艺术一般说来，以反映客观世界的具象形式作为 所有油画和雕塑的基础。艺术家的绘画语言是客观的、写实的，每个评论家对此都 能做出理性的分析与解释，人人皆可欣赏。但到了2 0 世纪的早期，艺术世界一下子 变得纷乱无序，新艺术、青年风格、野兽派、立体派、抽象艺术等诸多艺术流派与 手法竞波逐流，一派“乱花渐欲迷人眼”之势，传统艺术家们和一般的视觉受众顿 感茫然无措。艺术家们开始在创作中越来越多的运用非具象形式，即通过对客观事 物的变形、加工与抽取，抛弃了客观、写实作为艺术创作的唯一标准的信条，并逐 渐演化为一种不可扭转的趋势。这些2 0 世纪以来具有前卫特色、与传统文艺分道扬 镳的各种艺术流派和思潮，就是现代艺术。它粉碎了文艺复兴以来架上绘画与错觉 主义的霸权，打破了各种艺术类别之间僵化的划分，恢复了艺术的自由，使艺术获 得了新的生命。 与此同时，2 0 世纪2 0 年代前后，另一批具有同样革新精神的设计师在不断从事 着设计领域的新试验。这场试验内容非常庞杂，包括精神上、思想上的改革设计 的民主主义倾向和社会主义倾向；也包括技术上的革新，特别是新材料钢筋混凝 土、平板玻璃、钢材的尝试：新的形式简化的几何形状，以及功能主义倾向，从 而把千年以来的设计为权贵服务的立场和原则打破。这场早期的试验从建筑革命出 发，影响到城市规划设计、环境设计、家具设计、工业产品设计、平面设计和视觉传 达设计等等，从而形成一个完整的早期现代主义设计运动。 两个领域的革新与发展有着许多联系，那时虽然只有少数人去参考先锋派的现代 绘画和雕塑去设计创作，但今天看来，早期现代设计与现代艺术所用的术语、概念甚 至形式都有许多惊人的相似，因此，对现代主义设计影响最有力的，无疑正是在当时 普遍被视为洪水猛兽的现代艺术。本文将探讨这个时期，即上世纪二次世界大战前的 现代艺术对现代主义设计的影响。 一j i l l ：纪早删的帆代艺术对现代主义政h 的影响0j l 、现代艺术与现代主义设计的关联 人类的一部设计史就是人类文明史、文化史，它既反映时代的物质生产与科学技 术的水平，同时也映射着社会意识形态，与社会政治经济、文化、艺术等方面有着密 切的关联。在谈及早期现代艺术对现代主义设计的影响之前，我们先从整个艺术发展 史的角度来追溯一下艺术与设计的关系。 艺术前的艺术一书里提到：传统观念忽视了人类制造第一件工具的精神意义l ”。 此书提出了艺术起源与人类起源的同步说。人类的第一件石器，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 已经包含在这一物形之中。所以，原始人多数的人工制品既是生存用具又是艺术品。 不过，此时的制品在功用和审美上是有侧重的，生存功能为主，审美趣味其次。而中 世纪时期的艺术可以说大都体现在综合了诸类技艺的教堂建筑中，其中所使用的彩绘 玻璃、祭坛画、壁画及雕刻、曼陀罗等，不仅体现艺术性，同时也体现一种满足宗教 符咒、信仰等精神需求的功能性。此时的艺术、工艺与生活始终紧密相联。但到了文 艺复兴时，艺术开始从工艺中分离出去，一部分有才华的手工艺人开始从生活用品的 实用制作转向独立的艺术创作。不过，由于这个时期的艺术家继续留有手工艺人的特 色，致使艺术与工艺在分离的同时仍具备一些共性。 工业革命之后，日用品的制造开始从手工艺转向机械生产。从此，技术与艺术分 离而转向与科学结合，产品生产统一化、标准化、批量化。同时，大机器生产的时代 也给艺术带来深远的影响，满足大众所需的设计师与孤芳自赏的艺术家之间出现鸿 沟。艺术开始远离生活，越走越远，变得更加纯粹化、精神化。 1 9 世纪以后，经济繁荣的背景下，所有产品的外观造型都交由那些缺乏修养的制 造商来处理，他们无暇顾及产品的艺术问题，认为工业生产和艺术家是风马牛不相关 的两个世界。或者把繁复的装饰等同于设计，这时期的艺术与技术并未恰当的形成一 个有机整体。许多工业产品往往不惜损害其功用性，借助新古典主义或折衷主义的风 格来附庸风雅，以提高身价，这是艺术与设计一次失败的合作，但却激发了一些思想 家和艺术家以美学方式来影响设计发展、影响产品美学和消费者情趣的理想。莫里斯 就是其中之一，他倡导了工艺美术运动并试图追求设计实践中艺术与技术的高度统 一。随后的“新艺术”设计运动中设计师爱好手工业、强烈反感大工业化，更加讲究 装饰的整体感，具有强烈的自然主义特色。到了2 0 世纪初，设计在向标准化与合理 2 l 址纪早期的现代艺术对现代土义世汁的彬响 化发展的同时，欧洲现代艺术运动也在蓬勃兴起。受此影响，以柯布西埃、格罗皮乌 斯等人为代表的现代设计先驱开始探索艺术与设计的新融合、新统一以适应现代社会 对设计的要求，工业设计与艺术在很多方面已默契配合，“为艺术而艺术”的信条受 到广泛的抨击，强调艺术的社会作用，渴求一种能体现飞速变化的外部世界精神实质 的理想形式机器美学应运而生。由此而产生的视觉语言对现代设计产生了重大影 响，使设计逐渐摆脱了古典艺术的禁锢而体现出工业产品自身的特点。这一时期的立 体主义、风格主义、表现主义等都深深影响现代设计的发展。 纵观艺术与设计的发展史，不难看出，设计与艺术经历了最初的混沌相合，逐渐 形成不同的分支，直至发展为后来设计和艺术之间的新统一，设计过程中总是伴有艺 术的映射，所以我们不能孤立地强调功能主义，而忽略艺术对设计本身的影响，同时 也不能过分为表现艺术而忽略设计的功用，艺术与设计必须完美结合。 2 、为何要研究这类课题? 拿来! 这是鲁迅先生对外国好东西的态度。现代艺术与现代设计都是西方工业文 明的产物，简单形式的背后透着机器文明的内涵。在国际化日益明显的今天，现代艺 术与设计已经大举涌入拥有悠久传统文化的中国，但更多的当代设计仅仅是在照搬模 仿西方的形式，距离吴冠中先生所说的那种“用洋人的须眉化妆后去活灵活现的演中 国大戏”尚远。可见，拿来主义并不容易，对当代设计文化来说，现代主义的了解不 够，势必造成我们盲目的崇洋媚外或者全盘否定。我们不但不能够拿来精粹，甚至还 会拿来糟粕。因此，研究这类话题有利于我们对现代主义艺术与设计的综合借鉴，扩 大自己视野的同时，探寻现代设计思维观念和造型艺术法则的共同规律。 _ 二l 呲纪早j 调的j = | | l 代艺术对小代土义设计的影响 一、早期现代艺术对玑代主义世计n 也1 作意识f ：的影响 一、早期现代艺术对现代主义设计在创作意识上的影响 ( 一) 前卫意识的影响 设计产生以来，人们无时无刻不在探索新的设计风格，但在这些过程中，仅有少 数人的行为或成果能够成为“流派”。因为它们首先留意社会发展的方向并就某一方 向做出自己的主观判断，一旦其中有顺应历史潮流的因素存在，其成果便可能被人们 接受，被写进历史。在这一点上，早期现代艺术对时代精神的阐释与表达，为现代主 义设计师的设计创作提供了极大借鉴，给予了重要的启发。不但鼓励现代主义设计师 突破传统。锐意进取，同时也把最新的科学认识形象化的嫁接到现代主义设计中，丰 富了设计的文化内涵。 1 、现代艺术的“先锋性”与早期现代主义设计的超前意识 现代艺术出现的初期，众多艺术评论家称其具有“先锋性”。“先锋队”的字面意 思是指侦察队，意为在主攻队伍的前面，调查地形并与敌人接触。以此类推，现代艺 术的“先锋性”则是指一种文化风格所具有的超前性。 从一开始，现代艺术就同工业机械的世界有着紧密的联系。社会的速变与便捷的 传播使人们形成这样一种观点：现代艺术是最超前的，具有领先自己时代，处在 a v a n t g a r d e 的“先锋性”位置。似乎，最先进的艺术应该具备超前的内涵与形式。这 种认识尤以未来派为最，1 9 1 4 年，未来主义宣称：“我们不再是大教堂、皇宫、政议 厅中的人，而是大饭店、铁道车站、广阔道路、巨大港口、有屋顶市场、辉煌明亮的 画廊、快车道、破坏与重建计划的人。我们必须创制和修建未来的城市，各个部分都 是动力的而未来主义的住宅必将象一座巨型机器。 ，1 2 l 可见，在未来派艺术家眼里， 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担负着预言家的角色，不是在解释什么，而是在想象将来会是什么。 但是，一个人毕竟不能超越时代而生活于未来，所以，“先锋”的称谓实际上主 要是口头上的，思维意识上的。因为，在2 0 世纪早期社会各方面的瞬息万变，致使 普通百姓思维观念都有点落后，相比之下。现代派身上更能体现时代精神。而设计一 旦受最先进的现代艺术的影响，并广泛借鉴现代艺术的形式语言，似乎就意味着现代 设计将在不久的未来得到广泛应用。这种观念对具有乌托邦理想的早期现代主义设计 一j l 儿纪早朋的现代岂术对m 代主义世汁的彬l 向 一，早期埘代艺术对现代土义j 5 j m ! n 4 作盥识j ：的彬晌 师影响巨大，凶为在他们看来，当他们创造出能体现未来趋势的新型设计时，似乎就 是在刨造一个新世界。所以，这种观点让现代主义设计师最直接的认识到：如果设计 师要创造出跟上时代的产品，他们就必须像抽象艺术家那样追求同样理想并运用同样 的形式。例如，1 9 2 3 年苏联文化部在柏林举办的苏联新艺术展览。展览组织人是苏联 当时的文化部长卢纳查尔斯基。这次展览不仅让西方系统地了解到苏联构成主义的探 索与成果，同时也了解到构成主义的社会观念与社会目的性。受此影响，格罗皮乌斯 不久就改变自己在包豪斯的教学方向， 抛弃无病呻吟的表现主义艺术方式，转 向理性主义，提出“不要教堂，只要生 活机器”( n o tc a t h e d r a l sb u tm a c h i n e sf o r l i v i n g ) 的口号，开始对“先锋性”的构 成艺术形式与理念综合借鉴。随后聘用 康定斯基和另一个来自匈牙利的构成主 义设计家莫霍里一纳吉担任包豪颠的教 员就是例证，这是包豪斯自1 9 1 9 年开创 图1 包豪j 啪 锕啁逝笔坑的豳0 以来第一次政策的重大调整。不过，早期现代主义设计的许多制品，例如，包豪斯的 作品，尽管同工业有着很大的联系，也被鼓励去按照成批的生产工序和工业形式去构 思，但其作品却不能被当时社会立刻接受，就是因为他们的作品太“先进”，以至于 不能作为应急的工业应用。这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早期设计受到“先锋”艺术的激 进影响，图1 显示的是德绍包豪斯校址，这可以说是早期现代主义设计的典范作品， 和周边建筑风格的比较中，可以看到其当时的超前性风格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先锋”意识虽然让早期现代主义设计蒙上乌托邦的色彩。但是，进入消费时代 后，商业市场开始注重设计中“先锋性”的考虑。以美国汽车设计模式( 有计划的废 止制度) 3 1 为例，有计划的废止制度的建立是通用汽车公司总裁斯隆和设计师厄尔对 商业促销方式所作的一个重大贡献。这个制度使得设计总是处于一种超前的状态。设 计师在设计新汽车式样的时候，必须有计划地考虑以后几年间会不断地更换部分设 计，从而形成一种惯例。使汽车的式样最少每两年有一次小变化，每三到四年有一次 大变化。这是一种通过不断改变设计方式满足消费者逐新欲望的过程，其目的是使消 费者放弃旧式样改换新式样。而这种产品设计中的超前性，体现在设计实践中相隔时 5 世纪早期的现代艺术对现代士义设计的蟛响、早j l 丹蹦岂术对j 埘t 主义设计 。创作意说1 ：的始l 向 i 白j 的考虑，结果，1 9 6 5 年设计的汽车，要到1 9 7 0 年才能普及使用。所以，设计师由 于受到先锋意识的影响，使得其产品颇具“未来”特色。 2 、现代艺术的“叛逆性”与早期现代主义设计的逆向思维 自从马奈的绘画草地午餐问世，现代艺术对传统的反叛便一发不可收拾。而 1 9 1 4 至1 9 1 8 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更是把这种反叛推向了高潮，西方数千年的文明 积淀遭到质疑。对一部分艺术家来说，破坏对新秩序的诞生不可或缺，而对于另一部 分来说，破坏就是一切，例如“达达”“每个人都在呼喊着我们要完成一大堆破 坏性的和否定性的工作。扫除吧! 清洗吧! ”【4 】他们破坏传统艺术中的一切，其创作各 种制品的目的就是为了嘲弄传统艺术已获得的各种权威。他们用糟踏那些人们熟悉事 物的办法去创造种新奇，例如，给蒙娜丽莎的复制品加上两撇玩世不恭的小胡子( 图 2 ) ，或者将小便器题为“泉”的命名送往展览会，因此他们的艺术更多地被叫做“反 艺术”。 图2 ( ( l h o o q ) ) ，杜尚作 因3 陶特式家具设计的构思图图4 呐喊j 的内页编排，李西斯基i 计 当然，“达达”主义是短命的，现代派的叛逆性也不仅显现于这一家，未来主义、 构成主义与风格主义等，他们艺术的风格与形式都映射着反叛传统的精神内涵。而这 种反叛对早期现代主义设计创作最重要的影响是：鼓励现代主义设计师运用逆向思维 去解决设计中遇到的问题，采用颠覆传统的反叛手法进行设计构思。这种认识在陶特 的设计草图( 图3 ) 中可以看到传统的繁复被简约所取代。而勒科布匹埃做的更 彻底，他“能够把大部分巴黎的历史沉积当作干面包渣废物除掉，这是他热衷的措施。” 【5 1 也使得他的设计作品与立体主义、“达达”主义等现代派有着密切关系。就像约翰 萨默森在天国大厦中提到的：“正如毕加索说他自己的作品是集破坏之犬成，在 某种意义上说，勒科布西埃也是如此。因为在他看来，对一个问题显而易见的解决 方法，无论如何也不会是正确的方法他看出每种情况的相反的逻辑性。”1 6 j 例如， 6 一il 纪早j l i j 的现代艺术对现代土义| 殳汁的蟛响 、早期现代艺术对晰土义设计扪创作意识1 ：的牲响 1 9 2 2 年春季博览会上展出的一套居民小区整体规划方案，这是他运用反传统思维模式 去解决城市居民居住问题的最初尝试。方案中科布西埃设计了一种经济合算的简易住 宅，以罗昂公寓为代表。公寓首先考虑供交通和停车场之用而使公寓底层透空：为使 起居间宽大敞亮，卧室精巧隐蔽，居室改从二楼开始，类似阁楼：将实墙放于列柱之 上；为了空间利用而使花园和活动场合搬上屋顶等。类似的打破常规还体现在李西斯 基为书籍呐喊作的版面编排( 图4 ) 中，这是基于“构成”的角度对内部设计元 素的重新组合，和传统截然不同。其独特的手法，可以说，在创作思路上与马塞尔 迪尚的 l h o o q 与泉等作品异曲同工，它们均是“颠倒乾坤”的杰作。这几 乎贯穿于整个现代主义设计的始末。也正因为这一点，使得我们现今习以为常的现代 主义设计风格，在当时与传统风格的比较中，显得如此震撼有力、颇具革命特色。 3 、现代艺术的“惊奇性”与早期现代主义设计的出奇制胜 现代艺术先驱凡高在海牙写的书信里有这样一段： “这天早上，我访问了街道清洁工人倾泻垃圾的地方，天哪! 它多美! 明天 他们将从那个废物堆带来两三件有趣的东西，其中有几盏破旧的街灯，因为我欣赏， 假如你希望，或许用作模特儿它会成为安徒生童话故事的美妙主题，那大堆的人 们抛弃的罐子听子，篮子，罐子，碗，金属片，电线，灯具，烟斗和暖气管。带 你到那儿、到几个对艺术家来说是真正乐园的地方去可真是件快事，虽然它们也许不 太雅观。” 7 1 在凡高以前肯定没有哪个艺术家会把这种谬妄达到如此程度。这段话中我们能 够看到现代艺术者不满足于“唯美”为艺术创作的唯一表现，而更愿意在平凡中寻找 素材，这就是现代艺术中的“惊奇”手法。崇尚“新奇”的思维进一步搞乱和破坏了 古典主义审美观念，美的概念变得模棱两可。它不仅降低了西方传统观点上以“唯美” 作为几千年来优秀艺术表现的评价标准，而且宣称：艺术趣味的标准与客观实体的关 系，不如对所见对象的主观态度更为有关。阿波利奈尔就曾写道：“新精神显现出来 的与以前所有艺术和文学运动不同的特色，就在于它给惊奇以重要地位。”【8 嘀2 0 世 纪的初期，认为新奇怪诞本身也可以产生美感并且与“唯美”同样重要，这是革命性的。 尤其是“达达”，其制造的新奇甚至可以说是近乎野蛮，语不惊人誓不休! 他们将废 弃的物品变换成艺术品本身。不整洁、污浊、生锈、弯曲、撕裂等表现形式都能在艺 术家协作的双手下，组合成“惊奇的和谐”。这种艺术的惊奇手法在设计中的重要影 7 世纪早期的眦代岂术对现代主义垃汁的影响一、早期现代岂术对现代主义设计n 创作意识i 的 三响 响就是：若要在现时代大范围的实施自己的构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必须善于运用惊 奇甚至哗众取宠的手段获得注意。因为，平铺直叙的“非惊奇”手段，终归是缺乏表 现力的。这就要求现代主义设计师必须善于打破常规去创造新颖的美的形式，以形成 一种冲击力。也就说，只有出奇才能制胜。 图5 汉娜赫德1 9 2 0 年作的拼贴图6 啊! 煺人阿道夫：吃盒许锌! 这种影响的具体事例很多，比如当时摄影蒙太奇手法的运用，将摄影的写实效果 拼贴在图形平面中，以形成一种不同寻常的视觉感受。图5 是汉娜赫德1 9 2 0 年的“达 达”风格拼贴，除了编排上的杂乱无章外，那种梦幻般的新奇视觉感受是单纯的传统 艺术语言无法描摹的。这种新奇手法在另一幅名为啊! 超人阿道夫：吃金讲锌! ( 图 6 ) 的反纳粹政治海报中有所反馈。这是约翰哈特费尔德1 9 3 5 年的设计作品。海报 利用照片和医院的x 光片进行拼贴，追求一种不同寻常形象的矛盾并列，把日常的事 物状态变为惊心动魄的形象，同时显露出强烈的政治讽刺。 另外，“出奇”的思维对早期现代设计的商业销售也有影响，尤其在1 9 3 0 以后的 美国消费时代。由于罗斯福的“新政”和随后福利国家体制的建立，美国经济高速发 展，这形成了一个庞大的中产阶级和以他们为中心 的消费市场。这个中产阶级多少具备两点特色，一 是受欧洲传统影响相对较少。能够从思想上接纳 “新奇”：二是经济状况相对较好，能够从财力上 接纳“新奇”。这对当时的设计师来说，意味着一 种商机。企业界全力研发新技术，开发新材料的同 ( 图7 ) 布鲁尔1 9 3 5 年没计分层边桌 时，商业设计师开始借鉴现代艺术的创奇思维与形式，针对性的创制新产品，目的就 8 一 i 纯早期的现代艺术对现代生义设计的影响 一、早j 1 月现代艺术对j _ ! | l 代土义设汁在创作意识i ：的彤响 是为了唤起和满足消费者对“新奇”设计制品潜在的购买欲与需求欲。类似的情况在 一次大战后的欧洲同样存在，图7 是布鲁尔1 9 3 5 年用分层胶合板为爱索康公司设计 的分层边桌，这是受构成主义影响的设计制品，当这类“新奇”的产品在这个时期进 入市场后，消费者不但没有排斥，反而认为它颇为时髦，倍感新鲜，于是一抛原有的 勤俭旧习，进而竞相追逐。这就是利用新奇刺激消费的商业设计销售方法。 ( 二) 新的空间时间观念 2 0 世纪初期，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动摇了传统的空间认识。现代艺术家开始在 艺术中探索新的时空表现。这对现代主义设计，尤其是对现代主义建筑设计影响巨大。 毕竟，从广义上说，绘画、雕塑与建筑都和空间有关。传统绘画主要是在二维平面上 创造三维空间幻象来表情达意，而建筑则本身就是空间载体，设计师在建筑时首先就 要面临空间处理的问题。既然两者都要通过视觉来表现空间，那么，它们就不可避免 地带有“亲缘”的关系。一旦空间认识上出现革新思想，总会在这两个领域引起共鸣， 从而使它们相互影响，相互作用，以推动人类艺术不断向前发展。 1 、早期现代艺术对空间时间的新认识 二十世纪的人类生活发生巨变，科技的快速发展使艺术掉了队，至少工业革命 后的一段时间里，传统绘画还停留在对田园风景等客观事物的浪漫描摹中。即便是开 现代艺术之先河的印象派绘画也未能真正表现机械文明的特征，日出印象( 图8 ) 中虽然已经有机械形象出现，但也仅是一种虚幻的表象。 在当时，机械的使用变得普遍，以往的马车、步行等被火车、机动车代替，也 使人们体验到一种迥然不同于往的视觉新感受由于速度提升而感觉景色是连续 和重叠的，像是飘忽闪现的浮光掠影。新视觉体验带来了新视觉认识，正像蒙德里安 载于1 9 1 7 年1 0 月出版的风格杂志的绘画的新造型手段一文中提到的：“现 代人( 作为躯体、灵魂和精神的统一体) 显示了一种已经转变了的意识形态：一切生 活的表达形式都具有一种全新的外表，换句话说，都具有更多的抽象的外表。”【9 1 人们 逐渐接纳了抽象形式，同时也启发了一种新观念，一种现代空间蕴含着力量和运动的 观念，这也正是许多先锋的欧洲绘画在1 9 0 7 年到1 9 2 0 年间向人们展示的。 而传统的绘画是建立在平面性的物质载体( 比如画布) 之上的，涂上的颜料一般 也不见得有多大体积，除非画家采用厚涂法，使画面给人以浮雕感。但是正是这种二 9 i ! l c 早j 蜩的小代艺术对现代主义设计的影响一、早期珂吖艺术对现代土义设计“创作心讽卜的彬响 维平面却能产生三度空间感。这归因于各种绘画技法的使用，比如色彩的重叠或并置， 色彩的不同明度、纯度以及借助绘画史上所熟知的其它方法。这其中最重要的却是线 条和环境气氛渲染的焦点透视法。透视法的认识源自文艺复兴，它是“自然的模仿”， 是视觉的幻象，是以固定观看事物的方式为先决条件，它简化了眼睛、大脑和物体之 间的关系。仅仅汇聚了视觉事实，把它们处理为一个统一的区域，并加以固定。事实 上，透视仅仅是经验的一种概括。它使我们观看的方法图示化，并非真正再现。因为， 我们在实际观看物体时，眼睛不会永远静止，它闪烁不定的、左右变换，每次轻微的 移动都会引起视觉上的改变，你动的次数越多，改变就越大，所以任何观看的景物都 是众多不同的“一瞥”的总和。现代艺术早期最伟大的革命，就在于抛弃了传统单点 透视看法和技术，而立体派对此贡献巨大。 自从乔治布拉克在巴黎的卡恩韦勒尔美术馆的个展之后，“立体主义”便成为 一种独特风格的正式称号。他们的作品呈现一种迥然不同与往的形式表现，具象被消 解，代之以方形、菱形的几何形式。立体派艺术家在画面中不断地变换观察的视点， “一对一个物体的认识是由对它所有的：顶部、侧面、正面、背面的可能的观察构 成的。毕加索和布拉克想要再现这个事实，想要压缩这一巡视，把时间变为瞬间 一种综合的观察，他们旨在表现多重性的感觉，这曾是塞尚晚期作品中的潜在涵义， 图8 奠奈作日出印象 图9 毕加索作亚维农少女 图1 0 凡杜斯堡作氍罩t 髀者图1 1 杜尚作下楼梯的女人 i o u 纪早期的现代艺术对现代土义设计的蟛响 一、t 一期现代艺术对现代土义、世汁砷龟0 作意识1 的影响 作为对现实的控制因素。” t o l ( 图9 ) 于是，画面各部分便交替着以正面或侧面的形 象出现，不同的结构同时并置于画面中，随着画中形象的导引，欣赏者的视点便不 断跳跃式的转换，从而产生了一种延时性，这就将时间概念引入其中。由于现代物 理学认为，空间和时间是一切事物运动的本质属性，所以，绘画中时间因素的引入， 对画面直接影响就是给观者视觉上的“运动感”。而这种由于观察点的变化引起对象 似乎在移动的现象，我们称为“视差”现象，这是一种相对的错觉。不仅立体主义， 在其他许多现代艺术作品中都能够看到对“视差”现象的运用。例如，凡杜斯堡 在1 9 1 7 年创作玩牌者( 图1 0 ) ，观者视线从一块颜色到另一块颜色不停跳跃， 画面给人以移动感。再例如，杜尚创作的下楼梯的女人( 图1 1 ) 俨然一幅连续时 间片段的拼凑。 2 、空间时间概念对早期现代主义设计的影响 时间要素与空间要素的密切关联形成了运动要素，而早期现代主义设计师也将这 种时空概念的新认识加以借鉴并运用到设计中。凡杜斯堡在1 9 2 3 年塑型建筑艺术 的1 6 要点一书中，把新的“风格派”建筑描述为一种“反立方体的，也就是说， 并不企图把不同功能的空间细胞冻结在一个封闭的立方体中。相反，它把空间功能细 胞以及悬吊的平面( 阳台等) ，从立方体的核心离心式地抛开。通过这种手法，商度、 图1 2 密斯凡德罗1 9 2 9 年设计的“巴塞罗那国际博毙会德国馆” 宽度、深度与时间( 也即一个设想的四维整体) ，就接近于一种在开放空间中的全新 的塑形表现。这样，建筑具有了一种或多或少的漂浮感，也即，抵消了自然的重力作 用。” 1 1 1 杜斯堡的这段话里透露出了建筑中第四维的“时间”，但更重要的是说明了空 间时间要索能够使得现代主义的设计作品产生一种“抵消自然重力的”运动感， 对早期现代主义设计的重要影响就在于此。最著名的例子大概要算密斯凡德罗于 1 9 2 9 年“巴塞罗那国际博览会德国馆”的设计。( 图1 2 ) 在那里，人们感受到一种类 l 雌l 早i 训的玑代艺术对现代主义垃计的影响一、早期现代艺术对现代主义砹计礼：色0 作意识i 的 ； ；响 似音乐般任意流淌的空间。密斯使用“面”的要素( 地面、墙面、项蓬) 来引导人们 的参观流程。同一个面，同时渗入两个或多个属于不同领域的空间。随着人们在建筑 中运动，视觉和空间感觉交互作用。视觉的连续和空间感的相对分离，带来了一种流 动性。而当观察者围绕它走动时，这种由于视点的变换而造成的运动感就更加明显了。 传统建筑的空间构成是与此相反的，因其外部总体，从一个单独的视点就能一目了然 ( 因为它是轴线对称的) ，其内部也只能获得相对固定的视觉印象来欣赏。另外，对 空间时间概念的考虑，也影响到现代建筑中大面积透明玻璃板的应用。由于透明 性，我们可能会同时看到室内和室外的效果，观察者视线由里到外的穿梭，产生了时 间的滞留。 图1 3 施维特斯、杜新堡与斯坦撇计的页面 图1 4 布鲁尔设计“瓦西里”扶手精 空间时间概念的引入对平面设计的贡献则是打破平面中的稳定构式。赋予 画面以一种视觉上的流动感。例如，施维特斯、杜斯堡与斯坦克兹在1 9 2 2 年合作设 计的书籍稻草人进行曲( 图1 3 ) 页面排版，平面中的一系列元素：左上角形象化 的大写“b ”、右下角的重叠“十字架”及分散扩张的各种字句，以一种完全不对称。 甚至有点杂乱无章的排版格式，而我们观察它的时候。对各部分进行跳跃式扫描，这 造成了时间的滞留，产生了连贯的、跳跃式的运动。再例如工业制品中，马谢布鲁 尔于1 9 2 5 年设计的“瓦西里”扶手椅( 图1 4 ) ，在整个底座与靠背处，都出现了考虑 时间因素而设计的有节奏间隙，这种结构上韵中断带动视觉上的律动，产生了时间的 循环。 u 土纪早期的玑代岂术对现代l ：义设计的蟛响_ 二、早明现代艺术对现代土i 义计矶葺t 会观念l + 的蟛响 二、早期现代艺术对现代主义设计在社会观念上的影响 美国著名艺术史论家阿纳森在西方现代艺术史序言中说道：“一件艺术作品， 或一座建筑，不可能存在于真空中，它是整体环境的产物。这种环境，是一种社会的 和文化的体系，与文学、音乐和其它艺术并肩而在，并涉及到一个时期的社会哲学和 科学。”1 t 2 1 1 9 1 4 至1 9 1 8 年的一次世界大战，给整个社会带来的是动荡和不安。一批 先锋的艺术家带着鸟托邦思想，希望能够运用艺术去改交生活的现状。设计界与之呼 应，尤其在战败国里，一批先进的设计师决心重新弥补在美学和道德间的裂痕，它们 希望通过设计去改革社会。因此，现代主义设计理论中最独具的特征之一便是它的社 会民主观念。这也是本世纪二十年代，勒柯布西埃提出风行一时的：“新精神”的 意味。另外，理性思辨的观念在2 0 世纪初期的现代艺术团体中逐渐占据主流，这也 使得工业化下的现代艺术与现代主义设计之间产生更多的共鸣。同时，大多数现代艺 术团体已经意识到积极的公共面貌对自身生存与发展的重要性，早期的设计师也开始 懂得运用日益广泛的传媒手段来宣传自己的设计理念和思想。 ( 一) 社会民主化倾向 实际上，从艺术发展史的角度看，文艺复兴以前的艺术是一个大的概念，物质功 用与精神表现联系紧密，艺术是包容的，涵盖着绘画、雕塑、工艺与建筑等。而文艺 复兴以后艺术在两个层面上发展，一是越来越背离 大众，艺术家开始变得孤芳自赏，甚至高傲自大。对 于道德与民主的关注，即便出现类似马拉之死、 自由引导人民( 图1 5 ) 及石工这样的作品， 更多的以同情、鼓励或宣泄的方式，从精神的角度去 慰籍大众，并不能实际的解决什么。另一个是在实用 艺术范畴内，其艺术家更多的被冠以“匠师”称号， i i i1 5 德拉克罗瓦脾自由引导人民 被显然的偏见所围绕。第一类艺术家更多的是为权贵服务，自然不可能过多的体验大 众的辛苦。因此，艺术中的民主观念首先出现在那些贴近大众，提倡综合性艺术的艺 术实践家身上。例如，莫里斯在1 8 7 7 一1 8 9 4 年间发表的有关艺术和社会问题的三十 i 丝纪早期的现代艺术对现代土义世汁的蟛响 一早j 蚋吖艺术对f 土义设计礼t = l ：会观念1 的彤响 血篇演讲中清晰的表达了他的民主观。 “艺术家脱离现实的日常生活，用希腊和意大利之梦把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 对于这些东西只有极少数人还假装受到感动，或不懂装懂。我不愿艺术只为少 数人效劳，仅仅为了少数人的教育和自由要不是人人都能享受艺术，那艺术跟 我们究竟有什么关系? ”【1 3 】这位二十世纪现代主义预言家，颇具社会主义色彩的言论， 使得一个普通人的住房再度成为设计师关注的对象，使得一把椅子或一个花瓶再度成 为艺术家驰骋想象力的用武之地。 所以，我们这里强调的艺术在社会民主化倾向上对早期现代主义设计的影响，就 是从这个层面上开展的。早期现代艺术对设计的民主化影响必须建立在两点之上，一、 艺术中出现并且分化出那部分意识到艺术与大众鸿沟的艺术家。例如纳吉，“在战争 中我意识到自己对社会的责任，而这种意识在现在变得更强烈了。我的良心在不断地 问：在社会动荡时期，成为一个画家是否是正确的? 当基本生存问题的解决需要每个 人贡献时，我是否应该让自己享有艺术的特权? 在过去的几百年中，艺术与现实有着 天壤之别。艺术创作对个人的满足对大众的幸福毫无贡献。”【1 4 1 对于艺术，他认为是 一种个人的奢侈行为，因此，他虽然喜欢，但并不提倡：二、这部分艺术家愿意实际 的投身于为民众服务的实用艺术领域，并积极参与艺术与设计统一与融合的运动或集 体中，这种集体包括“德意志制造同盟”及“包豪斯”等。 另外，一次世界大战的刺激对促成早期现代艺术的民主因素渗入现代主义设 计中的作用不可忽视，战争意味着破坏，但也意味着重生，其结果几乎使每一个 现代派团体对社会现状都产生或轻或重的思考，战争期间的艺术团体，很多都是 反战团体，比如表现主义，无论是战前还是战后，他们都是关心社会与政治的代 表。表现主义艺术家格罗兹说：“我的目的是每个人都理解这种表现主义的无 政府状态必须停止这一天将会到来，艺术家不再是这种放荡不羁、目空一切 的无政府主义者，而是一个健全的人在集体的社会中从事明确的创作。”1 15 j 不过， 和战前相比：战后的表现主义者对社会正义的关心已不再一味的愤世嫉俗、无病 呻吟，而是开始在与设计师的合作中寻找实际的出路。战后表现主义风格的建筑 运用就是很好的例子，一批建筑师采用了从新艺术那里传下来的钢与玻璃的技术， 开始设计富有表现艺术特色的建筑物，这类建筑物把自我表现与某种更美好的乌 托邦幻影结合在一起。 1 4 世纪早1 月的玑代岂术对现代主义设计的影i 响二、早期现代艺术对现代土义设计n 礼会州念l 。的期响 还有一批表现主义者则走得更远，他们干脆直接进入包豪斯，使乌托邦斯思想得 到最有力的宣泄。代表人物就是康定斯基和克利。克利对理论问题兴趣极大，是少有 的阅读广泛的艺术家之一。在包豪斯的教学中，他尽力把艺术发展与政治、意识形态 背景结合起来。他本人具有相当左倾的思想，1 9 1 9 年慕尼黑苏维埃革命失败以后，他 给一个同事的信中写道：“个人主义的艺术是资产阶级奢侈的艺术”、“新的艺术形式 只能通过新的手工艺学校方式达到，而不是象牙塔式的学院派教育的结果”。因此可 以看出他与格罗皮乌斯的思想是一脉相承的。 一战期间的荷兰，乍看免遭战争的直接摧残，但是面对大环境的动荡，一批艺术 家仍然执著的寻求“天下太平”的艺术表现。风格派追求一种理性与古典的，接近维 米尔作品里那种冷静的、几何形空间的秩序。在他们看来，所有艺术都应该集中于一 种宇宙的理性秩序，其目的是希望创造出一种理想的环境，安定的社会。凡杜斯堡 在风格杂志上发表的文章中就曾强调：“l 、坚持艺术与设计的社会作用。2 、认 为普遍化和特殊化、集体和个人之间有一种平衡。3 、对于改变机械主义、新技术风 格含有一种浪漫的、理想主义的乌托邦精神。4 、坚信艺术与设计具有改变未来的力 量，具有改变个人生活和生活方式的力量。”【l6 j 这些民主 观念均融进现代主义设计批量生产、反对装饰、“少即多” 的哲学、强调现代材料的使用中，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都 只是对形式的强调，但实质上都是民主化的体现。例如， 朱迪克和瓦根菲尔德1 9 2 3 - - 1 9 2 4 年设计金属架玻璃台灯 ( 图1 6 ) 就是体现这类观念的简约风格作品，其服务的 对象是大众阶层，而不是贵族富豪。 图1 6 轴岜壳乖棚# 椭馘讳时具 在构成主义渗入德国现代主义设计试验场之后，莫霍里纳吉更加推动了这种“为 大众”的观念，他把设计当作是一种社会活动、一种劳动的过程，强调解决问题、创 造能为社会所接受的设计，坚持不懈的把具有强烈社会性的设计观念输入到教育中。 正是包豪斯这些试验中包含的社会民主色彩，致使1 9 3 3 年纳粹关闭包豪斯时候，把 这些试验统称为布尔什维克的、犹太人的，加以取缔。也正因为如此，2 0 和3 0 年代 中间，欧洲不少人甚至更把早期现代艺术与设计和社会主义、无产阶级革命联系起来， 认为如果是现代的，就是社会主义的。 一 世纪早期的现代岂术对现代 义设汁的搿响 一、早期j 址代艺术对现代 文砹计矗斗p 会脱念l 钠蟛响 ( 二) 理论化倾向 l 、现代艺术中分析研究性理性观念与现代主义设计的吻合 现代主义是一场异彩纷呈的试验，其中涉及到观念、 意识、风格和材料的革新与应用。同传统相比，现代艺术 风格呈现出一种类似“研究”的理性姿态。例如，凡杜 斯堡在一封写给荷兰友人的信中体现了这种理性精神： “我从自己的艺术创作中，得到了一种坚定不移的信念， 那就是未来的艺术将完全在科学的基础上发展。从古至 图1 7 塞尚作圣维克多山* 今，艺术家只受本人感情的支配，而投有客观控制的可能性，他们的创作方法与时装 裁缝和糖果制造者毫无区别。完全按照自己的胃口和主观感觉来决定一切。”【17 j 不过， 这种现代艺术的理性客观化趋势却是肇始于塞尚，如塞尚晚期绘画作品圣维克多山 ( 图1 7 ) ，这虽是绘画但又不仅是绘画，准确地说，塞尚是在绘画里进行着观念的视 觉试验。因为塞尚在其中不断的试问：“这就是我们所看见的吗? ”这种带着怀疑的 研究成为绘画主题的一部分。塞尚希望描绘对象的实质，其基本的艺术观点就是把结 构视为表现一切物体的根本。他尝试用结构的观点去认识和概括一切对象，“在自然 里的一切，自己形成为类似圆球、立锥体、圆柱体。”i 。8 l 在塞尚看来，无论什么外界 条件或艺术家的主观情绪都不可能改变对象的结构，艺术家的职责就在于使混乱的知 觉在视觉范围内获得有结构的秩序。这一观点直接影响了后来的立体主义和抽象主 义。立体主义考虑四维空间，破坏传统透视法。在艺术形式上对具体对象解析、重构 和综合处理，虽然那些作品有时难与观赏者的知觉融合，这种特征在发展中愈来愈趋 于理性化把对平面结构的分析组合规律化、体系化。强调理性规律在表现“真实” 中的作用。这已经不是在“看”现实，而是“剖视”现实。康定斯基是抽象主义的代 表人物，在他看来，艺术必须从模仿客观世界中解脱出来，画家应当用绘画自身的形 式语言( 包括色彩、线条、块面等) 创造出一个与自然对象相和谐的新世界。其绘 画作品就是由些抽象的点、线和面组合而成，后期则完全是较为规则的几何图案。 现代艺术中的这股客观化趋势，遵循理性主义，用几何形体和简约抽象的色彩 概括客观对象。这些特性与大机器批量生产的标准化、机械化技术要求正好合拍，成 为大机器生产的最佳选择。两者的结合促就了现代主义设计。其中在理性趋势上影响 1 6 【纪一州的m 代岂术对现代 义戳计的影响 一、早朗f 州岂术对现代主义设计神批会舭念i ：的始响 最直接的来自于“风格派”和构成主义。荷兰“风格派”提倡严格理性的审美观，设 计多用黑、白、狄等中性色；平面和立体的造型都严格遵循几何规格，并且把几何形 式与机器生产联系起来，赋予现代主义设计一种符合时代的机械美。构成主义的艺术 家们叹服于工业文明的巨大成就，着迷于理性的严谨结构方式，努力寻求与工业化时 代相适应的艺术语言和设计语言。可以想象，这些“理性观念”对那些革新精神的现 代主义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