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学专业论文）女性主义艺术中起着先锋主导作用的女性主义雕塑.pdf

摘要 女性主义发展至今经历了女权女性女人三个阶段，女性主义艺术的发生也 随着女性主义的发展经历了这三个时期。然而在女性主义艺术发生发展的过程中，空间 形式的三维雕塑得到了女性艺术家的青睐，并且在女性艺术成长的过程中实现了女性思 想和创作手段。雕塑更好的表现了女性艺术的内涵并且由于它的优势，许多作品成为女 性主义艺术发展的各个时期具有先锋代表性的作品。 关键词：女性主义女性主义艺术雕塑材料 a b s t r a c t f e m h l i s mh a se x p e r i e n c e d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o fw o m e n sd g i l t s - 、o m e n w o m e i lm 廿：1 r e es t a g e s ，f a 【i 曲i s ta r ti nt a 】n d e mw i mt 1 1 ed e v e l o p m e i l to ff e 枷s mh 嬲e x p 嘶e n c e dt 1 1 r p e r i o d s h o w e v i i lm ef 锄埘s ta r ti nt l l ep r o c e s so fd e v e l o p m 饥t ，s p a t i a lf o 肌o fa 廿：l r c 圮d i i i l e n s i o n a ls c u l p t u r eb yt h ea r t i s t sf a v o rw o m e i l ，锄d 、m 饥i i lt h ea r t si 1 1t l l ep r o c e s s o fa c m 砒l gg r 0 、砒o ff 铋a l et l l i r l k i n ga i l dc r e a t i v em e 挪s c u l p 嘶o f ab e 仕c rp e r f o m a n c e i nm ea r to ff c m a l ec 0 皿o t a t i o n 缸l db e c a u s eo fi t sa d v 锄_ t a g e s ，m a n yf i 锄i l l i s ta r tw o r k s a st l l e d e v e l o p m e n to f v a d o u sp e r i o d so fp i o r l e e rr e ! p r e s e n 伽v ew o r k s k e yw o r d s ：f 伽i i l i s mf e m i n i s ta r ts c u l p t u r em a t 耐a l s i i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究 成果。据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已经 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为获得东北师范大学或其他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 书而使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 明确的说明并表示谢意。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礅显 日期： 旦星：皇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东北师范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东 北师范大学有权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学位论文的复印件和磁盘，允许论 文被查阅和借阅。本人授权东北师范大学可以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 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它复制手段保存、汇编学位论文。 (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鼬 指导教师签 日 期：罅or 日 v ， 。 j 学位论文作者毕业后去向： 工作单位： 通讯地址： 电话： 邮编：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己i吉 j1 日 女性主义艺术是2 0 世纪中后期开始于西方的一项新兴的艺术理念。它的发展过程 受到了女性主义思潮的影响，由于女性主义的发展呈现了阶段性的规律，同样女性主义 艺术也有各个时期艺术观念与形式的不同，但相同的却是女性艺术发展过程中以三维空 间形态出现的作品( 也就是雕塑作品) 突显其优越性。在女性艺术发展过程中起到了先锋 主导性的作用。 本文把女性主义雕塑作为一个单独的概念提出进行研究。由于女性主义雕塑从属于 女性主义艺术范畴，而女性艺术又来源于女性主义的观念并且与其有着密切的关系所以 文章开始介绍了女性主义的概念及其历史特征，还有女性主义艺术的发展，在第二章充 分展开说明了女性主义雕塑在女性主义艺术中先锋主导性在各个方面的体现。进而在第 三章介绍了中国女性主义雕塑的蓬勃发展以及未来女性主义雕塑发展方向的思考。 在材料和媒体的选择上应用了不少新材料，这种新材料赋予在雕塑作品中，突显出 雕塑这种特有形式所发挥出来的重要作用。女性艺术作品所表现的物品大多与女性艺术 家们的日常生活、个人经验密切相关，尤其在质感和形式上具有敏感、细微乃至刺激的 特征。在艺术实体中体现了自己的特点，使作品显得更加生活化、更具有亲近感女性艺 术家们采取雕塑这样一种形式，与绘画比较，它可以承载更多的信息形式，可以凭直觉 选定有某种感觉对应的事物，捕捉住这种感觉，再通过个人因素加以强化，使得长期积 淀于个人体验中的生存感受在这种强化中有意无意地渗透于作品之中。 一直以来，这样的艺术形式存在于女性艺术的标题之下，没有得到更多的注意。然 而女性主义艺术家却一直热衷于对三维雕塑创作形式的运用，虽然这些雕塑有的被称为 女性艺术、超现实主义艺术以至于行为艺术，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只有三维的实体才可以 承接其他的信息灌入。所以本文提出女性主义雕塑这样一个定义，希望雕塑作为女性主 义艺术的主要形式得到更多的瞩目。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一、概念 ( 一) 女性主义浅述 1 女性主义的概念 女性主义应该是在女权之后的一个相对平和的派别。女性主义的理论有许多种，可 无论哪种都体现了一个含义：在全人类实现男女平等。所有的女性主义理论都有一个基 本前提，那就是：女性在全世界范围内是一个受压迫、受歧视的等级，即女性主义思想 泰斗波伏瓦所说的“第二性”。女性的第二性地位非常普遍而持久。在这个跨历史、跨文 化的社会结构当中，女性在政治、经济、文化、思想、认知、观念、伦理等各个领域都 处于与男性不平等的地位。女性主义却认为，男尊女卑的性别秩序既不是普遍存在的， 也不是永不改变的，因为它并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由社会和文化人为建构起来的。 2 女性主义的历史特征 经过近一个世纪的解放运动，女性的地位依然与男子不平等。自此以后，西方妇女 解放的运动便开始打响了，妇女自发的女性主义运动不计其数。百年来思潮迭起、流派 纷呈，涉及政治、哲学、文学、艺术神学，甚至自然科学的各个领域，这种运动有的至 今仍然在不断的发展。1 8 世纪启蒙运动时代，“启蒙大师们聚集在高扬着自由、平等、 博爱的大旗下，提倡男女平等，宣扬妇女解放。孟德斯鸠认为：“在男子最大的问题 是想了解，究竟是剥夺妇女的自由对自己有利呢，还是让妇女享受自由对自己有利? 虽然他在思想上表现出对女性的深切理解和同情，可他思考的角度仍然是站在男性的立 场上；而1 7 8 9 年的法国大革命中，妇女们直接为革命参战、集会、结社，出版自己的 报纸，“成群结队的妇女在特别坐席上，一边编织军用袜子支援前线，一边参加公共活 动。当局对妇女们反封建的英勇行为也特别赞赏，授予她们奖章、荣誉宝剑、市民 冠然而好景不长，第三阶级的领导人所追求的目标是他们自己的天赋人权， 而女人不过是男人的天然伴侣，天赋人权还轮不到她们头上。当然同封建王权较量 时，他们需要妇女来壮大第三阶级的队伍。一旦政权到手伟大的革命家都成了反女 权主义者。无论是萧梅特、巴贝夫，还是马拉、罗伯斯比尔，都重弹妇女天生低下的老 调。当革命理想将形式上的平等置于自然差异之上时，性别却依然故我地成为区别对待 的最后一道屏障。在这次革命中，这些在革命初期被看成是战友和中间力量的妇女， 最终大多数被重新赶回家去。其中著名的妇女领袖奥伦比德古日被捕，甚至被送上 了断头台，她曾经说过：“女子若有权利上断头台，也应有上政坛的权利 ，可虽然她最 终被送上了断头台，但是女子并没有因此而得到上政坛的权利，这些革命中的妇女最终 结局都非常悲惨。 2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中西方的妇女解放运动有本质性的区别：前者争取进入男性空间的权力，因此，不 得不努力掩盖自己的女性身份和特征：后者试图开拓属于女性自己的空间，因此，更加 强调女性的社会身份、角色、原则和特性等等。在西方，女性主义呈现面化地扩展，从 妇女解放到女权运动都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女性主义开始走向自发和主导，女权主义 不仅自由争论，而且有能力在广泛的争论中，不断自我反省并随时调整自己的方向，从 而在理论和实践上都日趋深入和完善。西方的女性主义要求彻底校正父权制度下社会男 女不平等的根源，即由于社会性别歧视造成的对妇女社会分工、社会角色的歧视。西方 的女性主义运动是中产阶级妇女首先发起的。工业革命时期，中产阶级男性拥有了大量 的竞争机会，他们努力工作，却把他们的妇女放在家中享受清闲。“在1 8 世纪，闲暇生 活曾是贵族们的象征。到了十九世纪，生活的像个贵族则成为中产阶级的追求目标。 中产阶级的男人们忙于从事竞争于是他们千方百计地使他们的妇女过上贵族的生 活，让他们充当家庭的摆设，地位的象征。然而“中产阶级妇女成为闲暇阶层，实际 上意味着她们传统角色的强化同时，也带来了男性与女性角色进一步的分离 。因 此女性主义最初追求的具体目标就是“男女平等 。同样是要求“男女平等 ，中国的妇 女解放要求妇女以男性的标准要求自己，进而去换取社会的认可。 从八十年代开始，后现代主义思潮进入了女性主义艺术，开始反对早期的原始直接 的简单的“男女平等”的观念，认为“男性经验同女性经验一样，受到阶级、种族、民 族和地理等观念的深刻影响平等就意味着相同，而生活中相同是相对的， 差异是绝对的 。其中的本质论者着重探讨两性不平等的根源，认为“女性受压迫的根 源是性别制度，而不是经济制度 ，她们还“谋求改变性别制度的可能性；构成论者认 为“两性平等观是男权社会的思维逻辑的延续 ，于是她们“放弃了对女性解放具体目 标的追求，尽心去解构社会意识，思维习惯、人的主体及男权思想对女性主义的影响”。 而进入九十年代，女性主义向更为学术化的方向和更为广泛的领域发展和深入，提 出了一种新的价值体系。“平等、无暴力、文化多样性、合作、无竞争、无等级的组 织形式 ，“更多地强调的是用边缘人群的视角来对传统进行重新审视和批判，并力图通 过这种审视和批判，提出新的重建和方案 。她们开始“把身份问题，扩展到生命价值 的问题，扩展到构成生活并在一切人之间出现的我们关系的问题。这些问题不仅涉 及到女人，涉及到那些觉察到自己的压抑和恐惧的男人。奶和蜜之乡并非想要吞没他们， 减弱他们并使他们处于从属地位。这是一种供奉，使人们能够重新体验到我们的起源、 我们的身份、我们的生活质量和我们的幸福，去实现祖先在动身时的匆忙中，在估计过 高的期待中，在男子汉的空想中的想象 。 在女性主义背景中的女性主义艺术，无论是理论上和实践上都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和 成就，在本世纪现、当代艺术中占有特别而重要的地位。 ( 二) 女性主义艺术 “女性艺术 出自女艺术家之手，它以女性的视角，采用女性独特的表现形式一 3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一女性话语，展现女性独有的精神世界和情感体验的艺术。它起源于2 0 世纪后半叶兴 起的女权主义运动，同“女性主义 、“女权主义 一起成为后现代文化思潮中的一个重 要概念。西方女性艺术伴随着女权主义运动的兴起而不断发展，经过女权一女性一女人 三个阶段后逐渐趋于成熟。而在中国，女性由于2 0 世纪初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从封建的 禁锢中解放出来，又借“五四 新文化运动之风开始了寻求自我独立人格的新追求。新 中国成立后，中国的“妇女解放 运动得到胜利，但是，中国社会整体发展的特定历史 又使中国妇女的这种解放主要是一种大概念下的“全体解放 ，对于每一位独立的个体， 女性离真正意义上的个性解放还相去甚远。所以，就中国女性艺术现状而言，女性艺术 在自我解放的历史进程中还有更广阔的空间。因而，了解、分析、批评当代西方女性艺 术，对当代中国女性艺术的发展来说，是一个具有重要意义的课题。 女权主义作为2 0 世纪后半叶的热门话题，是后现代主义文化思潮的重要内容。它 将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否定意识和“批判 思维、解构主义的消解、男性与女性的 二元对立、“颠覆既定等级秩序的解放策略 结合起来，作为一种新的话语置入了当代 艺术史，从而使长期被放逐在男性中心边缘的“女性艺术”。在女性艺术发展的前期， 在人类历史发展进程中，母权制社会曾先于父权制度出现，随着社会生产力的不断发 展社会的不断进步父系社会逐渐取代了母系社会，从此，女性只能作为父权制社会的 “第二性 。在这种社会背景下，女性进入男性世界的代价是放弃女性独特的体验和表 达方式，服从于男性的符号。许多女权主义者认为，女性的真正精神内涵在进入男性 领域的过程中逐渐消失在历史的盲点中。女权主义精神的自觉就是一种反传统的文化 革命，正是由于对女性在现实世界的这种境遇。西方女性艺术经历了“女权、“女性、 “女人 三个不同的阶段，是由于在“女性主义运动的带动下发展起来的。2 0 世纪 5 0 年代，带有浓厚政治色彩的“女权”阶段，女性渴望在“男性中心”的社会中获得 与男性完全平等的权力。进入6 0 年代的新女权主义浪潮“女性”阶段，女权主义 者一改初期“注重平等”的策略而强调“性别差异和独特性 。这个时期女性艺术的宗 旨就是：“个性化就是政治学的。女性艺术家开始认识到，女性应该表现自我，用女 性特有的语言来创作，开始建立自己的语言系统，寻找女性艺术的个性化空间。8 0 年 代后，“女性主义运动”进入了将“女权 、“女性 加以整合折衷的“女人”阶段。女 权主义不再强调男女的对立，而是强调男女文化话语的互补关系，注重“女权、女性、 女人 的统一。它否定了早期女性主义的“男女平等 观念，认为“男性经验同女性 经验一样，受到阶级、种族、民族和地理等观念的深刻影响。平等就意味着 相同，而生活中的相同是相对的，差异是绝对的。 9 0 年代，女性主义艺术向理论化 的方向发展，以一种反讽、幽默、潇洒的气息代替了前期女性主义的怒气，但实质上 却更为激进、自由和具包容性。女权运动在2 0 世纪就走完了它“女权一女性一女人 的发展过程，这一过程也表示女性意识形态和心理状态日趋成熟，但是女性艺术的发 展确实存在着种族、地区和社会体制差异所带来的制约。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女性 艺术才成为后现代艺术中最精彩、最富个性、最吸引人的部分，正是有了它的存在， 后现代艺术成为人们争论的焦点。女性艺术家在时代的发展中曾受到太多的困难和挫 4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折，但在几十年的探索中，许多女艺术家并没有因为这些而放弃了对女性在艺术方面 独立的探索，为了追求这新的艺术上的人类共存方式付出了许多努力，她们用新的艺 术思维形式启发观众，通过艺术作品来表达女性自我的独立人格，通过交流与互动让 更多的女性参与对重新认识自我和真正实现自我的思考当中，同时也吸引了心里上有 优越感的男性的目光，让他们重新审视了多年来的男权艺术，改变了对女性艺术的认 识，关注她们的发展，扩展和他们在艺术方面的交流与探讨，使得女性艺术向更加积 极了方向发展。 ( 三) 女性主义雕塑的概念 雕塑是三度空间立体的空间艺术和视觉艺术，是用一定的物质材料制作出具有实体 形象的艺术品，由于制作方法主要是雕刻和塑造两大类，被称为雕塑。雕塑是一种重 要的造型艺术。以三维的雕塑形式出现，出自女艺术家之手的，与女性主义其他艺术 形式一样，以女性的视角、采用女性独特的表现形式女性话语，用雕塑这样一种 方式展现女性独有的精神世界和情感体验的雕塑称为女性主义雕塑。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二、西方女性主义雕塑的先锋性体现 ( 一) 女性主义艺术早期女性主义雕塑的先觉性 在女性主义艺术还未完全觉醒的早期一些女性雕塑家就开始了各方面的探索包括 女性自身的思考和雕塑手法的运用。3 0 _ _ 6 0 年代早期出现的女性雕塑具有鲜明的指向 性。梅尔特奥本海姆的我的女管家，把高跟鞋的材质做了改变，把鞋跟进行了处 理体现了女性被束缚的过去。被包裹的咖啡具使用了平时常见的日常生活用品的不 和谐组合产生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胁迫观众的视觉这是一种超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 同样的这个作品也成为了当时超现实主义的代表作品。她最早也最先用雕塑尝试了女 性生活细节的表达。尼姬黛圣法生产，运用综合材料把女性形象制作成表面粗糙， 使人产生不安的感觉并且女人的形象正在生产小孩，一个美好的生产过程被描述的惊 悚可怕，这时候女性主义雕塑开始蔓延开自己的领域，强调了她在女性主义艺术中最 先开始用艺术品反省自身处境的。路易斯奈弗逊是以个旧了的家具做作品的艺术家 她把一些废旧的橱柜、家具等一些用过的东西放进一个可以密封的柜子里加以密封并 且在密封好的柜子上贴上发光的漂亮的装饰片。作品体现了作者对日常生活的思考和 对过往日子的封存追忆，这样一种装置加上行为最先的表达女性最细微的情感，她的 先觉性导致了女性雕塑家最先、最早的同时是最好的体现了女性自身的觉醒。路易 斯布儒瓦的雕塑敏感的对材料的选择和健康的性器官的造型，把性器官这个平时不 能出现的隐晦的符号做的大胆突出，在观念上最先抛弃了女性的羞涩。女性不再只是 被观赏的对象，她们已经开始正视自己的存在，并且敢于将自己隐晦的一面做的光辉 大胆这样的形式也最先出现在女性雕塑中了。多罗塞阿塔玲的g 啪a ，是一个用 软材料制作的雕塑家，首先材料给了人新鲜的感觉可以更好的表达女性敏感、细柔的 思维。把女性比喻成食品做成烤鸡，给烤鸡穿上了蕾丝花边的裙子，很显然她揭示了 男性社会下女性的被玩弄的地位，就像食品一样是个消费品，而且这些蕾丝花边更加 说明了普通女性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还在谄媚的迎合这样一种男性主导的消费女性 的社会。这些雕塑家清醒的认识到了并揭示出女性对美好幻想与险恶现实残酷冲突的 生命体验这对传统观念下作为被书写、被规范的对象，甚至作为摆设、消费的女性角 色，具有重大的反叛意味，认识到了并且正在挑战父权制社会观念的束缚。让一些女 性雕塑家很敏感的看待生活中的女性生活状态，巧妙的利用了女性生活中的物品与观 赏者进行着更加深入的交流。这样的三维空间才是女性生活中的真实世界，所以她们 可以最大限度的利用生活来创作，也只有这样的创作才能更好的接近真实。 在出现鲜明指向性的雕塑的同时，还有一些女艺术家以绘画语言为媒介，来表达 6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她们对生命、对生活的感受和认知。但是由于架上绘画的局限性，女性艺术家较雕塑 少并且在早期只出现了少量的具有影响的画家，这是绘画在表现女性题材的局限性， 也是女性雕塑的出现必然比女性绘画或者其他形式更具有的优势。但是在这些绘画中 表达明显的女性意识的只有墨西哥女画家弗洛达卡洛的作品。卡洛的作品自画像很 多，她摒弃了传统画像的审美规律创作了很少出现的诡异、恐惧的画面。因为她曾经 有过一只猴子宠物，她的画面里经常出现一些猴子的形象包括鹦鹉、黑猫等，例如梦、 飞翔的床、宇宙之爱的拥抱、我的保姆和我在墨西哥与美国边界线之间的自 画她在画面上充分的述说了自己的生活经历，病痛，伤害，同性恋倾向、流产等等。 她最真实和直观的表达了自己的内心和生活体验，成为当时很具影响的女性艺术家， 但是与具有三维特性的雕塑作品和绘画艺术比较，这个时期的作品较少，没能形成系 统。只有少数的像弗洛达这样的艺术家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但是从最具有女性自我意 识创作的数量和艺术家作品的高度上，女性主义雕塑无疑是女性主义艺术发展初期规 模和影响最大的，艺术家的创作意识也是最先觉醒的。 ( 二) 女性主义艺术的高潮女性主义雕塑 1 晚宴) 引发西方社会的波动 西方女性艺术、女性主义运动于2 0 世纪6 0 年代末7 0 年代初在美国蔓延开来，迅 速波及到人权运动和学生解放运动中，当女性抗议者发现所有她们反对的权利都是 些只保证其他人的利益而不是女性的利益时，她们开始提倡成立进步的女性组织。当 许多作品以自传形式表现作为女性的特殊实践，让艺术创作的公众性融合进“私人领 域”，女性艺术家采纳了女权主义者的标语一“个性化是政治的 。7 0 年代早期，美 国的妇女解放运动使女性艺术家产生了新的主题技术和灵感。1 9 8 0 年，一个批评 家在回顾过去十年女性艺术时曾表示：“那是第一次女人所领导的艺术。“女性解放 组织在美国大学里发展起来后，女性主义文学也通过这种互动广泛地传播引导女性意 识觉醒的思想。女性艺术家们在超越流行、激进、具讽刺性艺术和边缘艺术的同时， 作为一个整体对艺术界直接构成了极大的冲击。女性艺术家第一次开始在艺术上创作 来源于女性自身的实践。女性艺术组织和女性艺术画展蓬勃发展，女性艺术创作引起 的讨论比以往任何一个时期都更受关注。女性艺术家们还创建了女性管理委员会去组 织女性艺术家的创作、展览和批评，朱蒂芝嘉哥就是这一时期的核心人物。朱蒂芝 加哥是艺术家队伍中女性艺术的先锋，她的艺术经历和创作具有典型的代表性。她推 动了美国女性艺术的发展，对后现代艺术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成为2 0 世纪女性艺术发 展的见证人。 晚宴朱蒂芝加哥的女性艺术达到高潮的标志之作，它是芝加哥动用大 量人力物力花费5 年之久制作的装置艺术作品。这个装置作品主要是由一个大三角形 的每边长4 8 英尺的桌子组成，这个三角就代表着女性权力的最早象征和女神符号。在 7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等边三角形的每一边都有1 3 个支点，每个支点上都放着一个半径1 4 英寸的特质彩绘 瓷盘，它是芝加哥为了展现历史上杰出女性形象设计的，所有餐盘的设计都服从于中 心形象。她通过3 条边共计3 9 个盘子代表3 9 个在历史上留名的女性，这当中包括古 希腊女诗人莎孚、作家弗吉尼亚伍尔芙、画家乔治娅奥基芙、曾被当成“魔女” 而处以火刑的佩特罗尼拉德密史( 1 3 2 4 ) 等杰出女性。同时，铺垫在三角形餐桌 下的刺绣针织品上面绣有另外9 9 9 名女性的名字。芝加哥通过这些女性构成一部视觉 化的“女性成功与奋斗的象征史，以晚宴的方式使她们共聚一堂，为她们庆贺成功。 还有，3 9 与9 9 9 这两个数字之间的巨大差距，正是芝加哥在有意提醒人们：在3 9 个著 名的女性背后有那么多的女性在支持她们。在女性艺术早期，艺术理论界对于7 0 年代 女性艺术的标志晚宴褒贬不一。晚宴是自旧金山第一次女性艺术展以来的 最新创作，对这次画展的热烈讨论证明了它的影响力。不管是崇拜还是憎恨的评价， 都说明这次画展触动了人们心目中的历史模式。作为女人，历史的缺失似乎使我们从 心理上成为残缺不全的人，我想改变这一切，我想通过艺术改变这一切。 反思女性艺 术，我们发现艺术的生命力之所以顽强、旺盛，是在艺术世界里不断产生矛盾，不断 解决矛盾，才使得艺术不断地升华、不断地发展。晚宴最精彩的部分之一是运用中 国刺绣制作成的刺绣花边，其目的是用女性特有的经历来对抗传统的、所谓的高等艺 术，这件作品也使长期被排除在“艺术”范畴之外的“工艺 技术被重新评价。朱蒂芝 加哥这个作品是有政治目的的。她让妇女认识了女性对历史的贡献，表达了她希望在 当今世界产生社会变革的愿望。“所以，我的晚宴也是一个人类的历史的表述 西方文明中女性的历史我突出了女性的特质，以及女性对社会的贡献。然而，这些往 往是被排斥在主流艺术史之外而鲜为人知。 女性艺术”是当代艺术文化中的一个矛盾的现象，“女性艺术 的产生是现代艺术 前进的标志，它是人类社会科学化进程体现在艺术文化上的一个里程碑。对于女性艺 术的研究，集中体现在差异与平等的问题上。这个过程是漫长的，“女性的历史不过 才短短的几十年，它还处在萌芽阶段，还有无限广阔的空间等着它去发展。虽然“女 性艺术的提出本身就是对男性在艺术领域中地位的挑战，但就女性本身而言，对于 种族、阶级、地域问题的探索还远远不够。从女性艺术和妇女解放运动发展的不平凡 的这几十年来看，许多女性艺术家为了让更多的女性从意识上觉醒，重新认识自我而 举起手中这个“女性主义的武器，向父权制社会男性中心的陈腐体制宣战。 “这里 的“差异与平等 不仅指女性与男性之间的关系，也包括妇女之间的关系：一个女人 的社会身份不仅仅是女性，她还隶属于某个阶级，来自于某个民族，有自己独特的生 活经验。作为一个女性，她从一出生就会必然面对的这些问题，并且随着她的成长， 这些问题愈发不断地困扰、迷惑她。在女性执着地寻找这些问题的答案过程中，仔细 研究它们、理解它们、探讨它们，就显得极其重要。 朱蒂芝加哥的晚宴受到了黑人女性的谴责，她们反问朱蒂：为什么作品中 几乎没有黑人女性的餐盘? 为什么在瓦片上书写的杰出妇女的名字系列中黑人女性的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名字少得可怜? 这难道不是种族歧视吗? 她们指责芝加哥那些被邀请到“晚宴 上的 1 0 3 8 个女性全是白人女性，这正好反映出芝加哥本人的一种偏颇。事实上，在朱蒂芝 加哥的晚宴中确实忽略了有色种族女性的感受，3 9 个伟大女性中也只有一个餐盘 体现了黑人女性的生活境遇。白人女性艺术家进行艺术创作时，她们高高在上，享受 社会给予的特权，在她们用作品体现自己的艺术观和生活实践时，她们根本就不知道 黑人女性是如何生活的，也不关心黑人女性的境遇。就晚宴而言，关于种族主义 倾向是后来艺术批评界争议颇多的地方。其实，不只是芝加种族问题是摆在女性艺术 面前的一个最突出问题。这些年女性艺术的发展对种族问题有所涉及，但由于大部分 女性艺术家是白人，她们往往忽视黑人女性艺术家的艺术感受，漠视了她们的存在。 如果说女性艺术中的种族歧视可以激起黑人女性的不满、愤怒的话那么除美国以外的 全世界女性也会因女性艺术没有在其他国家有效地建立起女性艺术完整体系而感到遗 憾。女性艺术是相对男性艺术世界而言，并不是某一个地域的，并不完全归属于某一 个地方，如果女性要全面发展，就必须引领全世界女性用艺术创作来表现女性意识的 觉醒，而并非只有美国女性的历史记录。在全世界范围内，各地方各具特色的女性艺 术活动使世界女性艺术史更加丰富生动而有力量，这是一个长期的事业，当然也需要 全世界女性的配合。尽管美国是女性艺术的发源地，但女性艺术是整个女性世界与男 权世界的抗衡与对话，它的范围涉及艺术、文化、社会学、哲学等领域，每个女性不 管身处何种领域都有责任去发展女性艺术，因为女性艺术的价值，不单单体现在艺术 创作的发展上，而且在对人性价值本质的探究上意义重大。世界女性艺术应在全世界 范围内建立起严谨的女性艺术构架和完备的女性艺术体系，而不是几个泛泛的女性艺 术巡回展。 最后，面对各界诸多议论和批评，面对学校里女性艺术课程的缺失，她们所进行 的女性主义艺术需要支持，需要鼓励。最重要的是，作为女性艺术家在创作女性自己 艺术的同时要超越自我，在当代社会的语境下，她们需要将自己的女性经历用极端的 艺术方式表现出来。 2 8 0 年代女性主义雕塑家罗丝玛莉托克尔 8 0 年代，罗丝玛莉托克尔生于1 9 5 2 年，就读于科隆市的艺术学院的罗丝玛莉托 克尔，感受到德国艺术环境的动能，尤其是在1 9 8 3 年科隆的m o i l i k as p r i l 曲g a l 鲥e 画 廊特别策划的女性艺术家作品展会上，参展的罗丝玛莉托克尔崭露头角。罗丝玛莉托 克尔于1 9 9 9 年的威尼斯双年展代表德国在德国馆展出很快受到国际艺坛的瞩目。1 9 7 4 年1 9 7 8 年之间，德国艺术界蓬勃发展，这一时期德国出现了许多著名的艺术家，如波 依斯、波尔克、里希特、基弗等等，在这些艺术家包围的旺盛创作气氛中，。罗丝玛莉托 克尔不是只从女性主义的立场和角度创作。她的创作方向、符号、材质非常多元，她 的作品常有类似人类学、考古学、种族学方法，题材的涉猎面也相当广泛。而在质疑 或颠覆男性中心的艺术理论的论述时，罗丝玛莉托克尔有她极为巧妙机灵的策略。 9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转换材质及符号的联想。她在德国及国际艺坛脱颖而出的创作系列，有她的毛织系列、 电盘系列、蛋系列等作品。藉由这些取材，罗丝玛莉托克尔做出出乎人意料的观念 连结，而改变了一般人既有的视觉习惯。罗丝玛莉托克尔用机器毛织作品，织出各 种人们熟悉的商标，如纯羊毛标志及花花公子的兔头标志等。这些商标在她的作品中 显得“位置错乱 。而毛织品一方面让人联想家庭主妇的手工技能，另一方面机器毛织 品又让人联想工业化的量产商品。商标一方面做标示，另一方面却矛盾地大量重复。 罗丝玛莉托克尔将材质与符号任意掉换，颠覆一般人对妇女的家居生活及技能的印 象。她的毛织作品有时让人联想德国战后妇女的任务，有时让人联想前苏联标示的妇 女在革命中不可缺的地位，但这些诸多联想都是不确定的、浮动的。 罗丝玛莉托克尔用她巧妙的暗示手腕，反省了商品、市场与视觉习惯之间的关 系。罗丝玛莉托克尔要试试使用这些艺术史决“登不了大雅之堂”的东西。她将商 标与圣像与图像学连结，造成另一种视觉辩识的效果，但却是错置的，而颠覆了这些 商标原来的意义。罗丝玛莉托克尔的作品却不是单纯地表扬妇女的家居角色。她想 要挑战的是传统的，把家居角色、手工技能归类在妇女的私有生活范围之内的观念。 她用暗示效果的种族学方法，将许多肤色、发色、眼睛颜色不同女性的脸孔排列在一 起，这些面孔都经过她的影像处里，变成大众媒体中“理想的美女典型 ，且命题为美 女。这件作品不但突显、讽刺了时下用“典型美女 的观念制约女性，也让人联想到 意大利服饰品牌b e i l e t t o n 的海报。前几年，b e i l e t t o n 制造许多“多元种族的海报， 也用过血琳淋的初生婴儿的照片和在萨拉耶佛战死军人的衣物为商品广告，而引起舆 论的道德谴责。 除了商标与毛织品之外，她的蛋系列和电盘系列也运用了“类人类学 的方法。 蛋是食物或暗示生命来源，电盘让人联想食物及热源，而蛋和电盘又同时令人联想典 型的妇女的任务及工作范围。同时蛋是单一细胞，代表生物的最基本单位，而电盘的 黑色圆形造形在展览环境中只是一个一个的黑点，也像是所有图形的最基本单位。罗 丝玛莉托克尔也利用蛋的德文e i 与英文的我i 和眼睛e y c 同音，做更多的联想与连 结。同时如妇女卵巢排的卵，在德文也用e i 一字，有能做相关的影射。 因为罗丝玛莉托克尔也影射当代男性艺术家同济的作品，让艺术论述很容易将 她的作品在父权结构的艺术史和在艺术市场中找到位子。但她的作品却不失女性主义 艺术家捍卫的女性立场，也明确地表达出女性艺术家角色论述的自主性和主体性颠覆 与重组的艺术论述罗丝玛莉托克尔重新组合媒材、符号、角色，另组自己的逻辑和 象征符码，并且让人感觉这些组合都是浮动的暂时的，有随兴偶合的特质。她的材料 简单，语汇简洁，却力量鲜明强烈。对话与影射萝丝玛莉托克尔的另一个策略是与 艺术史对话或影射男性艺术家的作品。她的鸡蛋排列让人联想到男性雕塑家布郎库西 造型简单，表质光滑的雕塑品。而电盘系列让人联想到低限主义的作品，特别是梭里 韦特的作品。而电盘与杜桑现成物的观念也相当接近。她的一件标题为无题的作品， 女士半身像与古典雕像并无不同，但旁边摆放一个熨斗，直接讽刺传统对女性性的陈 1 0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旧观念。 罗丝玛莉托克尔的女性主义驾轻就熟地悠游穿梭于从前牢不可破的父权结构的 艺术史论述中，没有将艺术简化为艺术的政治议题，没有陷入两性角色对立的结构， 而是让女性主义的艺术达到以四两拨千金的灵巧，同时解构了父权结构的艺术史，也 解构了资本市场的拜物符码。 ( 三) 女性雕塑家的女性意识先进性 女性雕塑的先进来自于女性主义雕塑家自我不断的进步和反思，从1 9 7 0 年开始， 女性主义雕塑家开始正视自己的需求，回归到自己身体的感受，面对自己生活的经验， 用自己熟悉的材料来进行创作。与此同时也是等于让女性学习接受自己，同时也挑战男 性所创造的美学观强调以女性集体的合作取代男性间的相互竞争的模式，也成为女 性艺术重要的哲学依据 。而经过女性雕塑家的不断反思认为这种作为方式并不成功。 “因为，我把我的项目放在了男性为主导的地方。年轻的女学生，在我们的工作室接触 的是一种原则，离开工作室就不得不面对另一种原则一。原有的女性解放女性，要求自 身权利的完整是属于一种低端的抗争形式，在艺术史中最先意识到女性应如何跳出原有 的社会系统并且先其他门类艺术家提出的就是女性雕塑家朱迪芝加哥。 “妇女之家m ，o m 锄h o l l s e ) ，是1 9 7 1 年，米丽阿姆莎皮若与朱迪芝加哥在洛 杉机开创的组成人员都是美术系的学生一共2 1 人她们用一个月的时间建立起一个心中 的家园这个家园座好莱坞生活区的废弃住宅改造而成的，女性主义雕塑家不仅独立创作 并且很好的利用的女性集体合作可以超越男性艺术家单独创作的先进理念，并且运用到 了实际的创作之中。在这里女性们运用她们的共性进行创作，忧虑、恐惧、渴望、愿望 和梦想。她们可以直视自己的经验、感觉、认知，而无需顾忌其他人的看法，而且也不 用顾虑男性话语标准。“妇女之家一是一个女性艺术的宣言行动。这个妇女之家回避了 当时社会的现实状况。成为了一个理想家园，证明女性主义艺术家已经开始用更先进的 思想指导自己的创作了。 这个集体的作品阐述了朱迪芝加哥等一些艺术家倡导的“回归自己身体的感受， 面对自己的生活经验，用自己熟悉的材料这样一个很具有最新最重要的影响的艺术观 念，朱迪芝加哥的空间作品不仅具有更加先进的女性主义而且更加丰富和鲜活。她采 用女性生活之中经常使用和熟悉的生活空间进行作品的展示。卡斯汉伯兰德新娘楼 梯，把新娘包装得象一个礼物象征了女性的从属地位和物化性；包括微吉赫哲特在 墙上下垂的煎鸡乳房，表现了女人的生理特性与她所参与的社会生活之间的关系运用了 表现女性生活的厨房这样一个符号；朱迪芝加哥的月经卫生问，被女性卫生产品 充满，用把其他的东西处理的干净之后血被特殊的呈现出来，强调出女性的特殊性生理 特点区别与男性；桑迪奥盖尔的亚麻壁柜，把一个女人体放在壁柜中而且一只脚 向外走出暗示了女性的觉醒正要走出家庭关系的约束：米丽阿姆莎皮若和雪丽布罗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蒂的娃娃屋房间，把娃娃的房间做的温馨、可爱、漂亮可是又让人隐隐的觉得有隐 忧，就像现在的家庭给人的感觉一样与一个家庭各种阴暗的情感因素都在隐藏；卡米 莱格瑞的口红卫生间，把卫生间放满了象征女性隐私的化妆品；卡伦雷考克和 南西尤德曼莱雅的房间，一个女人在卧室的化妆镜前不断地在脸上擦化妆品，表 现女人对失去美貌的恐惧和由此带来的与他人竞争的烦恼；餐厅则是由白斯巴臣 黑莫、塞瑞柏柔蒂等7 个人合作的大规模的雕塑作品。这次女性雕塑家更加加强了女 性合作思想的升华。她们7 个女人刷了墙、天花板、画了一张模仿1 9 世纪风格的静物， 制作了支形吊灯架，手工缝制了窗帘、桌布和盘子，用面团雕塑了”食物”，她们把日 常的家务事活动做得富有幻想。所有房间、环境也帮建立在女性个人的经验和想象上。 她们的理念证明了女性可以有自己没有男性介入的生活也是女性主义思想在这个阶段 重要的思想的火花。 妇女之家中的女性意识特别强烈，艺术作品涉及了女性生活中方方面面的问题还涉 及了传统手工作为表现手段的艺术问题，妇女在这个时候独立了，尤其是“家庭形象 和“女性技术 的使用得到了表现一直贯穿于2 0 世纪7 0 年代的女性主义策略开辟中。 女性雕塑家先锋的创作理念把这个社会对女性所处角色的审视融入创作的三维的和行 为的艺术作品中，在这些观念的指导下艺术家们以不同的方式和各种各样的模式将与家 庭有关的因素融合进她们的作品中，并提出了对平常公众低估的工作形式和家务手工的 价值的提升。 ( 四) 女性主义雕塑对女性主义其门类艺术的影响 伴随着女性主义艺术的迸一步推进，使得女性主义雕塑喷薄发展，同时对其他的艺 术形式起到了推动的作用。朱迪芝加哥在吸取了三维雕塑创作的丰富经验之后她把同 样的经验和感受延伸到了绘画的创作之中同时也带动了其他女性主义艺术家的绘画创 作。朱迪芝加哥在果皮背面这幅花中沿用女性雕塑家创作的思想的结晶，对女性 自身的看待，对父性社会下的男性艺术反叛，画面带有一定的装饰性，看上去像花朵一 样的形式，实际上是对女性的生殖器官进行了放大，讽刺了传统观念里男性的伟大，和 女性一直处在被忽视的现实，我们在前面提到过，在此之前的女性雕塑家就先觉的提出 并且创作了与这样的题材相关的作品，这样一种观念率先出现与女性主义雕塑之后不断 地应用在绘画之中。之后朱迪芝加哥又在伟大的妇女们把自己变成了蝴蝶中，创 作中延续了带有的女性生殖形象的基础图案。而且把它进行了系统化、多样的发展。她 使得女性象征生殖器官的图像画的很绚烂，再一次说明了男性可以被放在高高在上的显 著位置，女性也同样可以。它从本质上对男性生殖及其由此象征的男性等级制度提出了 挑战，提示出女性生殖与男性生殖同样具有力和具有象征意义。在理论上朱迪芝加哥 提出了：“主动地看自己与被动地看是不同的，这种力量的产生来自于你对自己的性别 有认识，对女性自身有了解”。女性主义的最新观念直接出现在雕塑家的观念里，并且 1 2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可能更细微的填补女性主义的粗线条的女性运动的缺憾。米丽阿姆莎皮若则是从女性 的传统技能出发发展了一种以传统妇女手工和图案装饰为基础的“蛐a g e 技术，她 认为这是“用传统妇女的实践成就他们的艺术实验”。逐渐地，在她7 0 年代前期作品的 基础上，7 0 年代中期形成了“图案和装饰 艺术家群，出现了大量的作品，如乔塞科 斯罗夫，“有意地使用结构的、花卉的和几何的图案和传统的手工，证明了一种低等 的艺术和女性的美学向高等的艺术语境的转换 ，从而“揭示了艺术界的性 别偏见在高等( 男性) 与低等( 女性) 艺术以及区分等级制度方面的问题，并别在语言上进 行了新的拓展，从女性自己出发发觉其特性，还从语言方式上开拓一种妇女传统艺术的 新的可能性。她们提炼了这种语言扩展雕塑可以承载的范围。哈莫尼哈蒙德创作了地 板块系列，体现了雕塑在发展过程中对手工编织艺术的影响，编织合成的线圈设定循 环，染色碎布呈粗绒般形状。放在地板上，代表男性的艺术被放在主要的地位，而象征 女性的艺术被放在地板上，它不仅是原来女性手工的呈现，也是对女性劳动的反思，女 性的劳动没有受到重视，她们生产的社会资产没有以金钱的形式出现，所以被忽视，这 些思潮出现在女性艺术的各个环节。它们的含义与其说来自家庭环境倒不如说是来自密 封空间的描绘，并且借助电脑技术编织出有重复偶像的图案，以冷静、装饰、女性的方 式清理和消解男性领域政治、社会的特殊意义，平静的挑战男性社会的不平等，作品的 意义指向已远远超越了图案与装饰等妇女劳作手段在艺术中涟用的性别偏见这样一些 图案都最早来自与女性雕塑的影响，而使用这种手段的事实则得益于7 0 年代对该问题 的讨论和实践。在标志设计中也受到了女性雕塑的影响。费斯外尔丁为加州女子艺术 系设计的女性标志肉体花瓣作为标志延续了雕塑作品中出现的对女性生殖器官的运 用，她选择的这些花形不仅与女性的生殖器官明显地相似，而且花大色浓。花在她的作 品中充满着整个画面，带有明显的向外扩张倾向，花心刻画得细腻、清晰而富挑逗甚至 挑战意味，仿佛是女性的性解放宣言。这种把传统观念视为羞耻的女性生殖器官表现得 如此光辉灿烂和强有力的意识。 女性主义雕塑作品深刻影响了女性艺术，在更多女性艺术家的自身艺术特性得到发 掘的同时，更多的女性艺术家也开始从事雕塑创作，使得更多艺术家开始关注女性艺术。 此外，它还促进了艺术家们在其他门类作品上创作的进步，也因此产生了更多的绘画创 作等其他形式的艺术作品。 ( 五) 在亚洲突显先锋意识的女性主义雕塑 女性主义艺术方兴未艾。在国际女性主义的影响下，东方的一些国家里男尊女卑 的思想，狭隘的社会期望与性角色等女性禁忌构成的空间。以及工作，生活，家庭等 诸多方面成为问题的焦点。从我们了解的信息和资料当中能够体现出这些亚洲女性主 义雕塑家所关注的问题方向；普遍的语言方式问题，如对日常生活中女性生活物品的 选择，对某种材料的偏爱，对女性手工刻意或习惯性的使用，这些基本都在国际女性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主义的框架之中。但其中也不乏优秀的实践者，如日本的草间弥生，韩国的李咄、车 季南等。 女性主义雕塑中最早和最初的实践折是日本雕塑家草间弥生。这个时期女性主义 在亚洲的思潮还刚刚兴起，作为雕塑家，她的创作来源于对日常生活的观察和思考， 6 0 年代就开始用每天日常生活中能够找到的商业废料，如装鸡蛋的纸盒，航空邮件用 胶等进行实验。6 0 年代初期到中期的命题，将人们熟悉的日常用品进行吞噬性的覆盖，。 占领她的创作目的是把人们本来日常生活中看到的东西变的陌生，但却即刺激又富有 生命力。在草间弥生的作品中可以感受到的是她的个人观念的体现，反对传统的父权 制对女性日常生活的压制，就像她的作品所表现的与女性生活有关的事物都被覆盖， 看并不出原来的样子，这种以个人意志和感觉，改变熟悉事物和环境的固定意义的观 念，这样的亚洲女性雕塑的思想后来受到了艺术界的关注。 李咄的作品是一个用大头针插满的鱼的装置，是一个不反常化形式的作品，材料 的选用而言就引起了社会极大的反响和争议。她用过分花哨的装饰物和闪亮的装饰铁 钉来装饰一些鱼。产生了腐臭气味和感觉，使观看者看到这个作品十分的不舒服，由 此产生了厌恶的感觉，但作品又很艳俗，达到反讽生活中媚俗趣味和心态的目的。 车季南的无题她所选用的材料是用来做绳子的麻纤维材料一西沙尔麻。她用 树脂把染成黑色的西沙尔麻混在一起并压成片，再把一片片西沙尔麻重复堆砌，构成了 三维的空间作品。而车季南在她的个人作品画册中也这样说道：“我想创作伟大的艺术 作品，坚实而直立并且永远安静。这是与自然灵魂交融的一种方式，是本性回归的途径： 艺术家正不断追寻着这种至高无上的“空”的境界。她所选择的这样的重复与并置最好 的表现了这种空灵与宁静这些亚洲女性雕塑家，一方面借鉴国际女性主义艺术观念 和语言方式的成果，同时又试图结合自己女性的思想观念加以再创造，即把女性主义 亚洲化。 1 4 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三、女性主义雕塑在中国的蓬勃发展 ( 一)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