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经济学专业论文）艺术品市场经纪人的信息经济学分析.pdf

摘要 存西方发达国家，艺术品市场已经成为一个成熟规范的商品市场，并日已经 成为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艺术品市场与般商品市场有共性，但是更多的 是艺术品本身的特性所带来的独特的市场规律。 艺术产品交易的最大特点就是其信息不对称性，一方面是消费者在交易前很 难对艺术品的质量做准确评估，另一方面连生产者自身也难以对将要生产出的产 品的做出质量预测艺术商品区别丁普通商品之所在“对称的无知”。这 就要求在艺术品交易中必须引入第= 方：作为信息收集者的艺术经纪人，才可能 形成有效率的市场。本文运用信息经济学分析工具，构建t 柠檬市场的改进模型。 通过分析，我们将会看到，经纪人的存在小仅仅是有其必要性的，而且经纪人的 效用函数决定了其必定会尽其努力地使买卖双方通过信息共通达成有效率的交 另，使得市场得到帕累托改进。 关键词： 艺术品市场信息不对称经纪人柠檬市场模型 艺术品市场经纪人的信息经济学分析 a b s i r a c r i nd e v e l o p e dc o u n t r i e s ，a r tm a r k e th a sb e e nam a t u r ea n dc r i t e r i o nm a r k e t ，i th a s b e e nai m p o r t a n tc o m p o n e n to f e c o n o m y a r tm a r k e ta n d o t h e rc o m m o d i t yh a v es o m e c o m m o n n e s s ，b u tt h ea r t w o r km a r k e th a v es o m eu n i q u er u l e sb e c a u s eo ft h e c h a r a c t e r i s t i co fa r t w o r k a m o n gr e p r e s e n t a t i o n so fa r t w o r km a r k e t ，p r i c ei st h em o s t i m p o r t a n to n e t h ek e ya s p e c to fa r tm a r k e ti st h eu n c e r t a i n t yo fb o t hs i d eo ft r a d e o no n es i d e ， t h ep u r c h a s e rc a nh a r d l ye v a l u a t et h eq u a l i t yo fa na r to b j e c t sb e f o r ee x c h a n g i n g o n e t h eb a r g a no rs i d e ，t h ea r t i s t sa r en o ta b l ee v e nu n w i l l i n gt of o r e c a s tt h eq u a l i t yo fh i s c r e a t i v ew o r k s ot h ed i f f e r e n c eb e t w e e nt h ea r tg o o d sm a r k e ta n dc o m m o no n ei st h e w eh a v et of a c et h ep r o b l e mo f ”s y m m e t r i c a li g n o r a n c e ”i n s t e a do ft h e ”a s y m m e t r i c i n f o r m a t i o n t h i sp o i n tr e q u i r e sw em u s ti m p o r tt h et h i r ds i d eb e s i d e st h es e l l e ra n d b u y e r , t h ea g e n c y ，a st h ec o l l e c t o ro fi n f o r m a t i o n ，a n db yt h a tt i m ei ti sp o s s i b l et os e t u pam a r k e to fa r tg o o d sw i t he f f i c i e n c y h e r et h et o o lo fi n f o r m a t i o ne c o n o m i c sw a s i n d u c e dt or e c o m p o s et h em o d e lo fl e m o nm a r k e t ，t h en e wm o d e li m p l i e si ti sv e r y i m p o r t a n tt h e r es h o u l db eam i d d l e m a n ，w h o s eu t i l i t yf u n c t i o nw o u l da tl a s tl e a dn o t o n l yh i sb e h a v i o rb u ta l s oa l lt h eo t h e rp l a y e r s i nt h a tg a m et oa ne q u i l i b r i u m k e y w o r d ： a r tm a r k e t ；a s y m m e t r i ci n f o r m a t i o n ；t h ea g e n c y ；l e m o nm a r k e tm o d e l i i 北京工商大学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所 取得的研究成果。除了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个人或 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对本文的研究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 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声明的法律后果完全由本人承担。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立石l 日期：五田年易 月r 日 北京工商大学学位论文授权使用声明 本人完全了解北京工商大学有关保留和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研究生 在校攻读学位期间论文工作的知识产权单位属北京工商大学。学校有权保留并 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版，允许学位论文被查阅和借 阅；学校可以公布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它复 制手段保存、汇编学位论文。(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遵守此规定) 学位论文电子版同意提交后，可于口当年口一年口二年后在学校图 书馆网站上发布，供校内师生浏览。 靴做储签名：聋l 导师繇坦盘期：朋年i 月j 日 北京工商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论文 1 前言 1 1 独特的艺术品市场和经纪人 1 9 8 2 年，美国社会学家约翰奈斯比特在大趋势一改变我们生活的十 个新方向一书中曾预测：“2 0 世纪9 0 年代以后，艺术将取代体育运动成为社 会公众的主要时尚和投资热点。”时至今日，艺术是否取代体育运动已经并不重 要，但是艺术确实已经成为社会公众的主要时尚和投资热点。 艺术品市场并不是新鲜事物，它已经有着上千年的历史。然而随着政治、+ 经 济、文化环境的变化，艺术品市场的内容、形式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万 变不离其宗”，艺术品自身的一些特点决定了艺术品市场的运作规律。 艺术品的特性：非标准性、非实用性、非再生性、非确定性已经决定了艺术 品市场是一个双向信息不对称的市场，即不光买家对艺术品的质量不了解，就是 卖家对艺术品的质量也不了解。这种市场状况也就更加需要一个信息中介，经纪 人于是应运而生。 本文致力于用信息经济学的方法和视角呈现出在艺术品交易市场中存在而 且必须存在一个理性的经纪人，他在交易中充当非常重要的角色。其主要职能是 收集信息并且完成买卖双方的派对。然后进一步用模型描述了由于经纪人为买卖 双方其中之一提供了信息服务，而使艺术品市场转变为一般商品市场后的双方博 弈情况。经纪人自身的利益取向表明了即使他垄断了买卖双方的全部信息，也不 可能选择“双方都骗”的行为，而必定跟交易中的一方结成联盟达到其利益的最 大。也就是说，是艺术经纪人建立了艺术市场，而且能够使之在某点上维持均衡 而存在下去。 在文章的模型分析中，考虑到了买家和卖家都有这种可能性进行这种行为选 择，而把经纪人看成是完全理性的商人。但是在实际中，正是因为艺术经纪人本 身也是“半个”艺术家，他也有自己非常强烈的审美偏好，甚至可以看作比消费 者强而弱于艺术家，所以在其选择或者为他的顾客选择艺术品的时候，是否能够 保持其完全的理性就是个问题了，这也成为我们以后的研究中关注的一点。 艺术品市场经纪人的信息经济学分析 1 2 本文研究思路 第二章，本文介绍了相关概念和理论回顾。经纪人是文章的重点，介绍了经 纪人的概念、性质、我国经纪人的发展历程以及经纪人在市场经济中发挥的作用。 还介绍了艺术品的市场的相关概念，艺术品的概念和特性、艺术市场中介和艺术 市场的流通过程。在理论回顾中，我们从艺术产业的四个方面：需求、供给、劳 动力市场和商品市场归纳和总结已有的文献中对艺术生产的经济规律的观点。我 们发现，无论在艺术产业的消费者需求或者是艺术家生产艺术品的过程中，信息 不完全这一特点无时无刻不贯穿始终。运用信息经济学的工具对艺术市场进行分 析是本文的关键和创新。在此章中，我们也对信息经济学的基本框架做了简单的 介绍。 第三章，对艺术产业商品市场上的买卖双方行为进行分析后，我们发现致使 艺术品市场低效或者建立不起来的原因是：市场双方的信息不对称而失去了很多 交易机会。因此我们非常需要一个能够在买卖双方之| 日j 架起信息桥梁的第三方的 出现，从而引出经纪人模型。这个模型是a k e r l o f 柠檬市场模型( 1 9 7 0 ) 的改进： 将其提出的旧车市场上存在的单方面信息不对称扩展为在艺术品市场上双方都 存在信息不对称。即不仅是购买艺术品的消费者，而且连生产者自己都不知道自 己将要生产的产品质量如何。引进经纪人后，该市场才有可能因为单方面理性行 为和完全信息而存在，从而把问题转化为与柠檬市场相类似的问题。用改进的逆 向选择模型说明经纪人存在的必要性后，我们最后讨论经纪人的收益符合新古典 的范式，能够在利益驱动下做到道德自律。 需要说明，由于我国目前的艺术品市场还非常不健全，无论从宏观的管理、 还是企业和个人的艺术品交易行为都非常不规范，因此很难获得有效的研究数 据。而且由于许多非j 下式的企业组织和个人都在参与艺术品的买卖，很多数据并 不具研究意义。因此本文在进行实际情况分析时，并未过多地采用实证的数据， 而只是借用文献中的很多范例来用以说明在普遍意义上的艺术品交易市场应该 是个什么样子。 北京：j ：商人学硕十研究生毕业论文 2 相关概念 2 1 经纪人 2 1 1 经纪人的概念 什么是经纪人? 目前在理论上还没有一个统一的定义，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 法，但其基本内涵总体是一致的。 美国市场学家菲利浦r 特奥拉在国际市场经营一书中认为：“经纪 人系指提供廉价代理服务的各种中| 日j 人的总称，他们与客商之间无连续性关系。” 我国的经济大辞海给经纪人下的定义是：“为买卖双方充当中介而获取 佣余的中间商人。旧中国时称捐客，有一般经纪人与交易所经纪人之分。” 中国经济大辞典对经纪人的定义是：“经纪人，中l 日j 商人，旧时称掮 客，处于独立地位，作为买卖双方的媒介，促成交易以赚取佣金的中间商人。” 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根据我国经纪业发展的实践，颁发的经纪人管理办法中 明确规定：经纪人是指在“经济活动中，以收取佣金为目的，为促使他人交易而 从事居间、行纪、代理等经纪业务的公民、法人和其它经纪组织。 尽管上述说法各有不同，经纪人具有一定的共性：即1 1 经纪人的经纪活动目 的是以收取佣会为目的；2 ) 经纪人活动服务对象是买卖双方；3 ) 经纪人活动的中 心是促成他人交易；4 ) 经纪活动的形式主要有居间、行纪、代理等；5 ) 经纪活动 主体主要包括个人、法人和其他经纪组织。 经纪人实际上从事的是信息的收集、处理、传输的活动，并以此获得佣金。 经纪人所从事的居问、行纪、代理服务，对于加速商品的流通、疏通、周转等方 面有着重要的作用。经纪人是商品经济的产物，他们的存在与发展以商品经济为 前提。经纪人也是价值规律、竞争规律作用的必然结果。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 市场机制作用范围的不断扩大，商品交换在空间上是日益广泛，在时间上日益迅 速，社会分工日益专业化，这与经纪人的活动是分不开的。 3 艺术品市场经纪人的信息经济学分析 2 1 2 经纪人的性质 经纪人的经纪活动是以获取佣金为目的，当经济活动取得成功时，即当买卖 双方在为经纪人提供服务后成交时，经纪人便可以从买卖双方或从买卖双方的任 何一方获取佣金。收取佣金是经纪人从事经纪活动的内在动力，是经纪人进行艰 辛工作的驱动因素。没有佣金的激励，经纪人很难有积极性去为买卖双方的成交 而奔波。经纪人的活动是有偿的，而不是义务的。 经纪人属于中问商，但又不同于通常所说的经销商。二者的不同点在于，经 纪人一般不拥有受托商品的所有权，无经营风险，不从当事人的任何一方领取固 定薪会，而是一笔买卖一次偿付，其收入为佣金。更确切地说，经销商所起的中 介作用是通过实实在在的商品媒介来联结买卖双方的，这种软体媒介具有无形 性，与实实在在的商品不同，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经纪人是买卖双方成交的服 务者，其一切活动都是为买卖双方服务的，当买卖双方一次交易活动结束后，经 纪人为该笔买卖提供的中介服务就算结束。为促成他人交易而提供服务是经纪人 经营活动的一个显著特点。从根本上来讲，经纪人属于第三产业范畴，是第三产 业中特殊的服务业。提供优质、高效的服务是经纪人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生存和 发展的关键。 2 1 3 我国经纪人的发展历程 我国的经纪人古已有之。早在我国的西周时代，就出现了类似于经纪人身份 的“质人”。两汉时期，出现了我国最早的经纪人，即“蛆侩”。侩者，会合两家 交易者也；驭者，其首率也。以后，“市侩”作为一切从事中间活动的人的统称， 在市场上作为中间人为买卖双方撮合成交，不受官府的支配，没有肯吏的干扰， 能够主持公平，并受人尊敬。至宋代，官府明确规定了“牙人”( 经纪人的代名 词1 有监督商人交易和收税的作用。至明朝又有“官牙”和“私牙”之说。到了 清朝，出现了各种“买办”，这些买办往往与外国商人相勾结，又带有封建性、 殖民性的色彩。在民国时期，出现了许多股票交易所，颁布了现货、期货交易经 纪人。在上海，期货交易和期货市场己经出现，北洋政府还物品交易条例， 下的一般经纪人，被称为对当时的商品期货交易做出了法律规定。在民国时期地 4 北京工商人学硕十研究生毕业论文 位低下的一般经纪人，被称为“掮客”。 新中国成立后，经纪人一度被作为非法活动被取缔，经纪人这一阶层也在我 国社会上长期消失了。1 9 7 8 年改革开放之初，对经纪人行业还是以限制为主， 结果出现了许多“黑市经纪”，这些“黑市经纪”被称为投机倒把。1 9 8 9 年后的 治理整顿时期，全国大规模地清理整顿公司，大量曾从事流通领域经营活动的“皮 包公司”被查处撤销。然而，1 9 8 6 年后，由于我国经济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 转化，经纪人仍开始在各行各业中活跃起来了。1 9 8 6 年9 月，重庆工业品贸易 中心交易所成为重庆市第一家经纪人公开活动的场所，6 2 名经纪人由工商局颁 发资格证书。1 9 9 2 年，经济同报头版头条刊登的文章经纪人，你听到掌声 了吗? ，标志着中国经纪人终于成为一个社会经济现实从幕后走向前台，并堂 堂正正地丌始活跃在中国的经济舞台上。 2 2 艺术品市场 2 2 1 艺术品 本文所指的艺术品是造型艺术的作品。根据中国百科全书大辞典的定义， 艺术品的概念可以从广义和狭义两个范畴来界定： 狭义：凝聚有人类各种形式的艺术劳动的，有某一具体表征和特定的经济价 值、文化价值、审美价值、科学价值的物品。 广义：历史上一切具有艺术价值并传承人类对美的认知、理解、探求、创造 的客观物质载体。 综合起来说：艺术品是通过所塑造的形象反映社会生活、社会意识形念的一 种作品。它是一种载体，通过其含有美学情趣和美的价值的活动及其活动之产物， 反映了人类社会、历史、宗教、信仰、生产力水平、道德、理想、审美、科技、 制作工艺、情趣和好恶等方面的变迁和发展。它是人类社会演变的一个缩影。 由此可见，艺术品决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消费品，它可以说是一种精神上的物 品。艺术品的价值不是通过它的功能而体现出来的，人们往往是通过收藏和展 艺术品市场经纪人的信息经济学分析 示它来体现其价值以及它的价值增值。艺术品可以作为礼品，如果只限于无偿的 赠送和收受的话，它的外观魅力以及内在包含的历史底蕴、精湛工艺，已经是一 份价值不菲的礼品；它同时也能成为一种商品，只要它进入了商品流通领域，即 艺术品市场，作为物品进入市场进行买卖交易，价高者得，那么它就自然而然地 成为了一种商品，一种特殊的商品。 2 2 2 艺术品的特性 艺术品是一种特殊的商品，它没有一般商品具备的可利用的使用价值。一般 商品在使用中被消耗掉了，而艺术品却被人们尽可能原封不动地珍藏着。有些艺 术品如钱币，曾经作为交换手段，又如瓷器，曾经作为器物供人们使用，但其一 旦进入收藏、拍卖、投资领域，这些艺术品就失去了使用属性，而被赋予以下的 特性： 一、非标准性 从本质上说，艺术品不是工业标准化、大批量生产的产物。而是一种个性化、 独立劳动的产物。它受到不同民族、不同地域、不同时期、不同艺术家、不同创 作阶段的因素影响。比如中国、西方、非洲的建筑就分割各异，很有自己的特点； 又比如西方的油画和中国画，同为平面架上艺术，但是从所运用的材料、技法到 表现形式、内涵，都有很大的不同。西方油画总是色彩、明暗、透视；而中国画 突出线条、笔墨、讲究功力和意境和神韵。正由于艺术品的个性鲜明，造成了它 的多样性、丰富性和独立性，由此它在商品市场罩才形成了交易上的异常特点， 才引起了人们占有这种商品的好奇心和新鲜感，使得艺术品交易尤其是拍卖长盛 不衰。艺术品以及工艺品由人直接创作和手工制作，过程中有一定的偶然性，所 以作品各具面目，差异很大， 这也使得交易是一件件进行的，价位是一件件敲 定的。艺术品的这个特性也给我们判断艺术品的价格带来了很大的难题。没有两 件艺术品是完全一样的，何况艺术的本性就是鼓励个性、反对雷同。当我们面对 一件艺术品的时候，严格地说没有完全一样的成交参照物即供参考，这使得艺术 品价格的判断存在很大的模糊性。 二、非实用性 艺术品在艺术家创作的时刻，只是为了满足艺术家审美表达或者表情表达的 6 北京i ：商人学硕士研究生毕业论文 需要，尤其是在商品经济不发达的古代，艺术家绘画不是为了给人使用，更不是 为了个人的牟利。今天人们将绘画艺术品用于投资、收藏、馈赠或居家布置，艺 术品本身并没有被使用消耗，而是被用于它的艺术性以满足人们的审美需要。有 一些艺术品有实用功能，比如官窑瓷器是供皇帝、大臣在宫廷里使用的，比如青 铜是古人祭祀、记事、礼仪等用的，但是到了艺术品拍卖中，人们主要是通过收 藏来实现个人的审美，投资或者是理财，不再会用器物本来的功能。西方盛行拍 卖名人的衣物，衣物本来是给名人穿的，但是今天的收藏家来竞买，已是把它看 作是纯粹的纪念品，而不是重视它的实用性。这是强调艺术品的非实用性，要大 家去注意它的审美性、纪念性，这只是说明这种商品的奇特之处：它不为人的实 际使用需要，需要的人也有很大的审美差异，甚至有不同的好恶。实用性强的东 西，人们认知的误差小，审美性强的东西人们的认知误差却很大，所以对艺术品 的人之很不统一，很难用一种实用的标准来定价和交易。 三、非再生性 每一件艺术品都是某些人或某位艺术家在某个阶段的产物。它具有很强的时 间性，过了这个时间生产出来的艺术品就是另外一个阶段的艺术品了。最典型的 例子就是美术家，他们的作品往往有早期，中期和晚期之分，其中有一段成熟期， 数量也是有限的。过了这个时期，就再不能重复地制造出来。还有一类艺术品比 如瓷器，很多传统的制作工艺已经失传了，当时烧制瓷器时用的原料现在也不复 存在，更重要的经过几百上千年的战乱和灾难，这种保存非常困难的艺术品能流 传到现在的概率实在是小之又小。截至到现在，市场成交价格最高的一件中国艺 术品就是元青花瓷“鬼谷下山”图罐，拍卖成交价是2 3 亿人民币。非再生性带 来了艺术品尤其是文物类艺术品的稀缺性特点，可考证的有限的数量使人们的收 藏、投资和交易有了可靠的保证。在现代化社会罩，某类商品一旦供不应求，价 格上涨，就会引来全球的投资和增量生产，最后供求平衡或者供过于求。所以我 们看到的总是商品由贵到贱的过程。而唯一不能重复生产的就是艺术品，所以艺 术品的价格在长期内总是上涨的。 四、非确定性 在完全的市场条件下，绝大部分的商品价值是确定的，价格在供求规律的影 响下只是围绕着价值主轴上下波动，但万变不离其宗。而艺术品的价值往往是不 7 艺术品市场经纪人的信息经济学分析 确定的，人们喜欢用“价值连城”来形容艺术品的这种属性。一般商品买卖的对 象大多是市场上随处可见的普通商品，所以它们的成交不会波澜起伏，往往结果 都在人们的意料之中。艺术品的交易却富有喜剧性，成交结果往往出乎人们的意 料，有的艺术品在甲地没有成交，但是在乙地却能卖出高价。所以说艺术品是一 种有价值但是价值难以判断的商品。在审美条件、审美观念的差异下人们对艺术 品的看法不同而造成了价格的不确定性。 2 2 3 艺术市场中介 画廊、拍卖会和艺术博览会是现代艺术品市场的三大支柱。 画廊( g a l l e r y ) ，指展览和销售美术作品的场所，也指展卖美术品的商业企 业。 艺术品拍卖( a r t a u c t i o n ) 指以委托寄售为业的商业企业，按一定的章程规 则，用公开出价和竞价的方式当众出卖寄售的艺术品。 艺术博览会( a r tf a i r 或a r te x p o s i t i o n ) 是大规模、高品位、综合性的艺术 商品集中展示交易形式、买卖场所和组织活动。 目前世界上画廊最集中的地区是美国纽约市，纽约的画廊又主要集中在苏荷 ( s o h o ) 、5 7 街、特里比尔( t r i b e c a ) 、东村、上城及格林威治( g r e e n w i c h v i l l a g e ) 等地区。其中仅苏荷区的大小画廊就有三百多家。在亚洲国家中， 日本的画廊最多，到1 9 9 5 年，日本全国正式登记在册的画廊约有1 5 0 0 多家，几 乎全部分布在沿海大城市，以东京为最多，东京的画廊又主要集中在最繁华的商 业街区银座。一些大的画廊已经建立自己良好的品牌形象，艺术品投资者在购买 艺术品时，不仅要靠考虑艺术家以及艺术品的情况，还要了解艺术家是由哪一家 画廊所代理的。美国画商里奥卡思蒂里( l e oc a s t e l l i ) 被公认为对现代艺术最 具影响力的画商之一，甚至被人戏称“美国当代艺坛的教皂”、“书写艺术史的人” 从2 0 世纪五十年代起，他通过自己的著名画廊，助一批后现代艺术家不但 成为商业明星，而且成为时代的艺术大师，他们是劳申博格、里希奎斯特、约翰 斯、沃霍尔等等。画廊不仅为艺术品的成交提供了场所和信息，而且常常充当艺 术市场的晴雨表。 北京工商人学硕十研究生毕业论文 目前世界上主要的艺术博览会有五个，都是国际性的，都有自己的特点。它 们分别是德国科隆国际艺术博览会、瑞士巴塞尔国际艺术博览会、法国巴黎国际 当代艺术博览会、西班牙马德里国际当代艺术博览会和美国芝加哥国际艺术博览 会。这些国际知名的艺术博览会吸引了众多的艺术机构、画廊、艺术家、收藏家 和广大公众，不仅创造了大量的商机，还推动了艺术文化的交流，培育了艺术市 场，提高了举办城市的知名度。 艺术品拍卖行也是西方国家艺术市场的重要中介，英国的索斯比拍卖公司 ( s o t h b e y s ) 和克里斯蒂拍卖公司( c h r i s t i e s ) 是国际艺术市场上规模 最大而又最具影响力的艺术品拍卖公司，它们都创立于1 8 世纪，迄今为止有2 0 0 多年的历史。2 0 0 5 年索斯比公司的全球成交总额突破1 8 亿英镑 2 2 4 艺术品的市场流通过程 艺术品的买和卖的统一就是作为商品的艺术品的流通。关于艺术品在市场中 的流通的全过程，可以大概地图示如下： 艺术家，即艺术生产者。他们是艺术品使用价值和价值的创造者。艺术品的 交换价值所赖以存在的文化价值，都是来源于艺术家的创造性劳动，从而它们 的交换价值归根结底也是由艺术家创造的。 艺术品市场中介是以商业的形式出现的联系艺术生产者和艺术消费者的中 间环节，它们在一定的条件下可能增加或减少艺术品的商业价值。 图2 1艺术品市场流通过程图 9 艺术品市场经纪人的信息经济学分析 这罩的购买者就是艺术品消费者。在这旱，艺术消费者首先必须通过购买这 个阶段才能进入消费的实质性阶段一艺术欣赏。艺术品购买时艺术品市场流通的 最后环节。当作为商品的艺术品最后到达相应的、满足需要的消费者手中时，一 次艺术品的市场流通就结束了。 为了使艺术品的市场流通过程得以继续进行，艺术消费的商业信息反馈是不 可缺少的，这种反馈一般通过市场中介、有时也通过文化中介传递，而不是由艺 术购买者直接传递给艺术家。 艺术品市场的真j 下意义在于艺术家的精神产品能够通过规范化的市场中介 途径，找到合适的购买者，在实现其商业价值的同时，实现其文化精神的价值， 艺术市场的每一个环节在艺术品价格的最终形成过程中都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1 0 北京l ：商大学硕十研究生毕业论文 3 理论回顾 3 1 信息经济学基本研究框架 从本质上讲，信息经济学是非对称信息博弈论在经济学上的应用。这里，非 对称信息( a s y m m e t r i ci n f o r m a t i o n ) 指的是某些参与人拥有但另一些参与人才不拥 有的信息。如果说信息经济学与博弈论有什么不同的话，这种不同主要表现在研 究的着眼点上：博弈论是方法论导向的，而信息经济学是问题导向的。博弈论研 究的是：给定信息结构，什么是可能的均衡结果? 信息经济学研究的问题是：给 定信息结构，什么是最优的契约安排? 因为信息经济学研究什么是非对称信息情 况下的最优交易契约，故又称为契约理论，或机制设计理论。从这个角度讲，博 弈论是“实证的”，而信息经济学是“规范的”。当然，这个区别不宜过分强调。 另外还要指出的是，尽管在今天看来信息经济学不过是博弈论的一个应用分支， 但信息经济学的许多理论是从研究具体的制度安排中独立发展起来的。这是我们 为什么在讨论博弈论后又讨论信息经济学的原因之一。 信息的非对称性可以从两个角度划分：一是非对称发生的时间，二是非对称 信息的内容。从非对称发生的时间看，非对称性可能发生在当事人签约之前( e x a n t e ) ，也可能发生在签约之后( e xp o s t ) ，分别称为事前非对称和事后非对称。研 究事i j 非对称信息博弈的模型称为逆向选择模型( a d v e r s es e l e c t i o n ) ，研究事后非 对称信息博弈的模型称为道德风险模型( m o r a lh a z a r d ) 。从非对称信息的内容看， 非对称信息可能是指某些参与人的行动( a c t i o n s ) ，也可能是指某些参与人的知识 ( k n o w l e d g e ) 。研究不可观测行动的模型称为隐藏行动模型( h i d d e na c t i o n ) ，研究 不可观测知识的模型称为隐藏知识模型( h i d d e nk n o w l e d g e ) 或隐藏信息模型 ( ( h i d d e ni n f o r m a t i o n ) 。表2 2 概括了信息经济学不同模型的基本分类。 艺术品市场经纪人的信息经济学分析 表3 1信息经济学的基本分类 隐藏行动( h i d d e na c t i o n ) 隐藏信息( h i d d e ni n f o r m a t i o n ) 事前( e xa n t e )3 、逆向选择模型 4 、信号传递模型 5 、信号甄别模型 事后( e xp o s t )1 、隐藏行动的道德风险模型2 、隐藏信息的道德风险模型 在信息经济学文献中，常常将博弈中拥有私人信息的参与人称为“代理人” ( a g e n t ) ，不拥有私人信息的参与人称为“委托人”( p r i n c i p a l ) 。据此，信息经济学 的所有模型都可以在委托人一代理人的框架下分析，不同模型的基本特征可以简 单概括如下。 1 、隐藏行动的道德风险模型( ( m o r a lh a z a r dw i t hh i d d e na c t i o n ) ；签约时信息 是对称的( 因而是完全信息) ；签约后，代理人选择行动( 如工作努力还是不努力) ； 代理人的行动和自然状态一起决定某些可观测的结果；委托人只能观测到结果， 而不能直接观测到代理人的行动本身和自然状态本身( 因而是不完美信息) 。委托 人的问题是设计一个激励合同以诱使代理人从自身利益出发选择对委托人最有 利的行动。一个简单的例子是雇主与雇员的关系：雇主不能观测到雇员是否努力 工作，但可以观测到雇员的任务完成得如何；因此，雇员的报酬应该与其完成任 务的情况有关。 2 、隐藏信息的道德风险模型( m o r a lh a z a r dw i t hh i d d e ni n f o r m a t i o n ) ；签约时 信息是对称的( 因而是完全信息) ；签约后，代理人观测到自然的选择，然后选择 行动( 如向委托人报告自然的选择) ；委托人观测到代理人的行动，但不能观测到 自然的选择( 因而是不完美信息) 。委托人的问题是设计一个激励合同以诱使代理 人在给定自然状态下选择对委托人最有利的行动( 如真实地报告自然状态) 。一个 简单的例子是企业经理与销售人员的关系：销售人员( 代理人) 知道顾客的特征， 企业经理( 委找人) 不知道；经理设计的激励合同是要向销售人员提供刺激以使后 者针对不同的顾客选择不同的销售策略。 3 、逆向选择模型( ( a d v e r s es e l e c t i o n ) 自然选择代理人的类型；代理人知道自 己的类型，委托人不知道( 因而信息是不完全的) ；委托人和代理人签订合同。一 1 2 北京l 商人学硕士研究生毕业论文 个简单的例子是卖者和买者的关系；卖者( 代理人) 对产品的质量比买者( 委托人) 有更多的知识。 3 2 关于艺术经济学的回顾 在现代经济科学领域，艺术经济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问世，是有迹可寻的： 这个观念首次出现在1 9 6 6 年出版，鲍莫( b a u m 0 1 ) 与鲍温( b o w e n ) 合著的表演艺 术经济的窘境( p e r f o r m i n ga r t ：n ee c o n o m i cd i l e m m a ) - - 书中。这里指的 窘境，是由于经济福利( 个人收入) 层次的不断提升，表演艺术的制作成本也相对 提高。也因此，表演艺术制作的过程也面临持续攀升的经济压力。于是我们可以 说，社会富裕，甚至更加富裕后，表演艺术这种鲜活的艺术形式反而面临了更多 的问题。 继鲍莫与鲍温的书开启新的领域之后，文化经济学就开始蓬勃兴起了。如： 摩尔( m o o r e ) 的美国的剧场( a m e r i c a n t h e a t e r ) ，皮寇克与维尔( w e i r ) 的市场 的调停者f t h ec o m p o s e ri nt h em a r k e tp l a c e ) 等等。尤其是过去十多年来，关于 艺术经济学的文献与同俱增，从特定角度讨论艺术或涉及艺术议题的专著也提出 了各种有趣的经济分析方法，这里就不一一赘述。然而，综合和总结了前人对艺 术经济学的研究，其分析方法不外乎两种： ( 1 ) 分析艺术活动的经济或者实质层面，最极端的例子便是艺术圈的商业交 易。 ( 2 ) 把“经济”或者称为“理性选择”的方法应用在艺术上。 本文下面将要列举的关于艺术的需求，艺术的供给，艺术劳动力市场和艺术 商品市场的种种问题的提出也是在上述两个方法的基础上进行分析的。 而索罗斯b t ( ( t h r o s b y ) 在文化经济学一书中的论述己经对艺术的经济面 做了全面的考察，我在此就不做重复的全盘检视了，只整理和总结了以前的经济 学家们在研究艺术经济学中在艺术产业的四个主要方面所提出的问题，并试图将 已有研究成果归纳到以下三个段落中。 艺术品市场经纪人的信息经济学分析 3 1 1 艺术品需求方面 在经济学理论中，需求源于消费者的品味与偏好。关于消费者品味如何形成 的这一点，经济学并没有多加讨论，而新消费者理论( ( n e wc o n s u m e rt h e o r y ) 也只 是主张消费行为的多样性，是商品的影子价格( 根据实物商品和服务作为投入的 家庭生产函数1 变动所造成；根据此模型，商品消费数量随时间变化，并未因为 消费者品味而改变，而是随着经验、认知和人类其他资本特性的变化，不同商品 的影子价格也发生了变化。不过，尽管此模型理论上看似可行，但是研究消费者 商品偏好顺序差异性的经济学家们仍然更倾向这样的观点：品味确实因人而异， 品味的变化会移动需求曲线；他们还同意：“品味如何形成”这个问题不容经济 学家插嘴，最好留给社会学家、心理学家和行为科学家们去解释比较好。 不管这些观点的理论基础是什么，品味在艺术方面就是有一股决定需求的力 量一对艺术品和相关服务的品味是会累计成长的。有一点再明白不过：一个人享 受艺术品并愿意消费，跟他们了解认同这些艺术形式有着重要的关联。这种文化 素养只有从教育和相关经历中获取，因此我们往往从受过较好教育的人和己成为 消费者的人身上，看到更强烈的感受和更精细挑剔的品味。这个观点可以追溯到 马歇尔( ( a l f r e dm a r s h a l l ) ，他认为对所谓“好的音乐”的欣赏是一种后天养成的 品味，是会随着接触音乐的时间的增长而提升的。在他的经济学原理第三卷 第三章中写道：“因此在( 边际效用递减) 规律罩无一例外，一个人听好听的音乐 越多，他的品味就会变得更敏锐。”近来，这种观念被进一步形式化为理性上瘾 理论( t h e o r yo f r a t i o n a la d d i c t i o n ) ，用以上分析从海洛因到摇滚音乐等各种商品的 消费现象。不管人们称其为上瘾或品味的培养，很清楚的是，假如想解释对艺术 的需求，在经济学模型中充分考虑品味的内生化( e n d o g e n i s a t i o no f t a s t e s ) 是少 不了的，至少要将当下的消费和以往的消费联系起来。 经验性研究表明，对于不同艺术形式的需求，其价格弹性和收入弹性都由“先 验预期( p r i o r ye x p e c t a t i o n s ) 衍生而来。例如，对于大众艺术的消费需求，其价格 弹性比精致艺术要来得高，因为在精致艺术的消费中，比起价格因素，商品或者 服务的品质特性在影响消费者决策方面更为重要。接着，艺术消费的收入弹性相 对其他商品而言比较高，一部分是因为某些艺术消费的奢侈性和娱乐性，一部分 1 4 北京：1 = 商大学硕十研究生毕业论文 则是因为和教育与收入息息相关的品味有关。 3 1 2 艺术品供给方面 艺术产业的供给面是由各式各样的生产单元所组成的，大到全球性的集团企 业，小到个体的自由工作者，但是已有的研究中大体上将艺术的供给者分为“营 利”( p r o f i t m a k i n g ) 和“非营利”( n o n p r o f i o 两部分进行分析。虽然两者不能截然 区分，但是大致可以说：利润导向型的艺术供给趋向于大众娱乐，这样的需求规 模大而且波及广，在组织生产时对利益的考虑胜过艺术价值。这部分供给者的特 性，可以用那些在经济社会中以商业运作为基础的产业所使用的任何相似术语来 分析，而区别仅在于又是基于产品的文化内容，供给方对自己生产的产品质量不 确定，这一点也构成了本文研究的基础，在后文会有详细论述。但是j 下好相反的 是，非营利部分则倾向于更具精深的艺术形式，例如古典音乐、爵士、“严肃” 戏剧、诗歌、歌剧、古典舞蹈、现代舞蹈、精致艺术品、当代视觉艺术等等。这 一部分的生产活动更加关注艺术价值而非财务受益，这也是“非营利”这个名称 的由来。这类供给者可能是不愿和他人合作的个人艺术家，或是在相关公司法条 款下作为不营利组织运作的企业机构，或是在非营利基础上运作的公家机构。 许多研究当代文化的学者认为在精致和大众艺术之间做区分，是过时的保守 主义复辟，或是在替那些己经占尽优势的艺术在搞特权。而我相信，在各种文化 表现形式之间的界限会随着时光流逝而日益模糊，自然而然地，要确切将精致和 大众艺术区分开来也更加困难。但同样无可否认的是：“精致艺术”这样的字眼， 跟社会中富贵特权阶层的文化消费也确实有着深远流长的关联。不过，我们现在 将艺术视为一类产业来看，不必牵扯过多的意识形态：因为我们不从文化的角度， 而是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界定该产业内艺术核心形式的生产与消费，并仔细观察其 中经济组织的特性。 在非营利这一点上，我们首先注意到，解释市场经济中为何会有非自愿性的 非营利机构存在的方法，绝大部分都被用在了艺术上，比如说：非营利机构之所 以存在，j 下是因为人们对公共物品的需求未被满足。换个角度看，艺术机构只有 以非营利机构的面貌存在，才能透过捐赠从顾客那里取得额外的消费者剩余。事 实上，当艺术机构接受国家资助和补贴，或向私人与企业寻求捐赠作为财政支援 15 艺术品市场经纪人的信息经济学分析 时，对他们来说，非营利机构是一个最可行的组织。 在d a v i d t h r o s b y 的文化经济学一书中，有这样的描述：“象剧院、歌剧 团与剧团、交响乐团、小乐团、非商业性博物馆和美术馆等艺术界非盈利机构的 行为，也可以用那些放在创意个体艺术家身上的方法加以模式化。”也就是说， 文化价值生产是这些机构的主要目的，但同时受到经济和文化的约束。说得更具 体一点，非营利艺术机构对文化价值的创造，可以通过客观的函数关系来描述， 其中作品品质( 无论“品质”如何定义) 和观众参与度( 观众或者消费者的数量) 是 经济价值生产中两个最关键的因素，而经济上的盈亏平衡是最小化约束。由此， 我们可知，由这一模型，比起追求利润最大化的同类企业，这样的机构会有更大 的产出，同时也会投入更多的资源以确保品质。 3 1 3 艺术品市场方面的研究 以自主交换市场为基础的需求、供给和价格决定模型，适用于任何一种文化 商品或相关服务。但在艺术产业中没有哪个市场流程比艺术品本身的市场被更广 泛和深入地研究过，比如绘画、雕塑或其他收藏品。原因有两方面，首先，绝大 部分艺术品市场，譬如精致艺术品的拍卖市场，都非常接近自由运作的市场原型， 很少甚至几乎不会遇到市场失灵；即使出现信息不对称的情况，它们也能纳入分 析系统。其次，这一领域罩面有大量的可靠数据和资料供经济学家们做计量研究， 而且这些资料常常直接对外公布，当前的和不同历史时期的都有。 但是艺术产业的商品市场也有许多独特之处。我们只需要看看实物形态的艺 术品如绘画、雕塑及其他手工艺品等等，就会看到由于作品均出自个人之手，所 以交易时不会出现相同的商品群体。每单位的产出和其他任何单位的产出都有不 同，这工f 是艺术品非同质性的极端例子。当艺术家逝去后，其产品也就不可能再 增加。艺术品可以被“复制”，但是不可以“重复生产”，因为每件艺术品基本上 只有一件是真j 下的原始作品。它们能够作为私人物件长期包存，这一效用上的特 色为购买者提供了明显的消费收益。而且因为艺术品能够二次出售，同时价格随 时间变化非常大，有金融资产的功能，因此可以规避通过膨胀的风险，并作为财 富囤积，或作为投机生意的赚钱工具。 北京j ：商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论文 为了方便对市场行为进行经济分析，我们可以根据购买者的目的把艺术品分 为装饰( a r ta sd e c o r a t i o n ) 和资产( a r ta sa s s e t ) 两类。前者指通过审美装饰特性提供 当下消费服务的艺术品，后者指价格增值潜力能带来财务利益的艺术品，并由此 把握住艺术品的本质特点。艺术品在市场中最终实现的价格，既受到购买者欲望 ( 为了欣赏作品带给他的欢愉) 的影响，同时也收到预期转手时的价格的影响。关 于艺术品的价格研究中，引入艺术品平均盈利率和同样风险下金融资产的盈利率 两者问的公开差价，可以看作艺术品消费价值的衡量尺度。只有在文化资本市场 的框架内这样分析艺术品市场也最有效，因为这罩有待交易的商品，都被视为既 含有经济价值又含有文化价值的资产。由于都有内含文化价值这一共同特性，艺 术品投资和交易的特点才能加以清楚定义。 1 7 艺术品市场经纪人的信息经济学分析 4 关于艺术品市场经纪人的模型 经济学家们在研究与艺术有关的生产活动时，通常花费许多时间在证明艺术 工作者与其它不需要创意或者创作技巧的人一样，在工作中会做出只符合经济利 益的选择。但是我却认为，虽然艺术工作也是一项有目的性的，理性的选择，但 是他们r 创意工作者) 或许拥有不同的品位，他们在展现他们的产品、服务及创作 过程中的偏好，与普通劳动相比其实是有着实质且系统性的差异的，这些差异就 是艺术产业与其它产业不同之处艺术经济行为的基本特点。而这些特点在产 业内的各个行业中表现出不同的形式，从而形成了艺术产业的丰富内涵。 所以要分析艺术产业的商品交易就必须从它所体现的有别与其它产业的特 点出发。而所有的研究和信息都表明，需求和供给的不确定性是艺术品市场最大 的特点。下面我们就根据这一特点来抽象和整理出艺术品交易中的一个三方( 买 方、卖方、经纪人) 模型来讨论经纪人在充当信息中介时的经济学意义。 4 1 艺术品市场买卖双方的行为 4 1 1 买方行为分析 需求的不确定性是艺术品需求市场的最大特点。 没有入能确定消费者如何评价新推出的艺术产品，当消费者看到己经摆在面 前的新产品时，它已经被生产出来了。新产品可能会得到消费者的认可，让生产 者赚得远远超过制作成本的庞大利润；但是同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