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字学专业论文）《杂宝藏经》副词研究.pdf

摘要 汉译佛经是汉语史研究的重要语料，对于中古汉语研究更显得弥足珍贵。近 年来虽然陆续有人进行佛经语言的研究，但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对于杂宝藏 经偶有论文进行词汇方面的研究，语法方面则非常薄弱，因而本文试图在这方 面做些努力。本文选择杂宝藏经中的副词为研究对象，以期发现这一时期副 词的发展演变规律。 全文分二章。第一章是对杂宝藏经副词系统的静态描写。笔者首先为杂 宝藏经中的副词作出系统的分类，然后对相关副词进行举例和描述，采用共时 描写、定量统计和定性分析等方法，对杂宝藏经中的副词进行全貌描写。第 二章选取杂宝藏经中的一些副词及相关问题进行具体分析。 最后，笔者对杂宝藏经中副词的特点进行了总结，认为杂宝藏经中 的副词显示了中古汉语的特色，与上古汉语副词系统有差异，出现了较多的新义 和新词，具有新旧词汇共存、复音词( 组合) 多且不够稳定等特点。这些体现了 杂宝藏经重要的语料价值。 关键词：杂宝藏经；副词：全貌描写；相关问题；分析 a b s t r a c t t r a n s l a t e db u d d h i s ts c r i p t u r e sa r eo fg r e a tv a l u ei n s t u d y i n gt h ec h i n e s e l a n g u a g e i ti sm o r ev a l u a b l ei nt h es t u d yo fm i d - a n c i e n tc h i n e s el a n g u a g e m o r ea n d m o r er e s e a r c h e r sa l es t u d y i n gt h eb u d d h i s ts c r i p t u r e s i t sa l s os o m e t h i n gw em u s td o s o m e o n er e s e a r c h e st h ew o r d so fz a b a o z a n g f i n g t h ed i s s e r t a t i o nm a k e sas t u d yo n z a b a o z a n g f i n gt od i s c u s s ea l lt h ea d v e r b st h a ta p p e a li nt h et e x t s ，i no r d e rt os h o wa s i d e l o o ko ft h ea d v e r b si nt h i sp e r i o d i ti sd i v i d e di n t ot w op a r t s i nt h ef i r s t p a r t s ，a l lt h ea d v e r b si nz a b a o z a n g f i n ga r el i s t e da n dd i s c u s s e d t h o r o u g h l yt od e m o n s t r a t et h eg r e a tv a l u eo ft h ew o r d s i na d v e r bs t u d y i nt h es e c o n d p a r t ，s o m et y p i c a la d v e r b sa n dr e l a t e dq u e s t i o na r ed i s c u s s e d a f t e rt h ea n a l y s i s ，w ed r a wt h ec o n c l u s i o nt h a tt h ea d v e r b s y s t e mi n z a b a o z a n g f i n gi sv e r yd i f f e r e n tf r o mt h a ti nt h ee a r l i e rt i m e i ti sd i s t i n c t i v e t h e r e a r el o t so fn e w m e a i n g sa n dn e ww o r d s ，i th a sa c o m b o u n do ft h en e ww o r d sa n dt h e o l do n e s ，m a n yd i s y l l a b i ca d v e r b sa n du n s t a b l es t r u c t u r e s i tm a n i f e s tt h ei m p o r t a n t v a l u eo fz a b a o z a n g f i n gi nl a n g u a g em a t e r i a l s k e yw o r d s ：z a b a o z a n g f i n g ；a d v e r b ；o v e r a l lp e r s p e c t i v ed e s c r i p t i o n ；r e l a t e dq u e s t i o n ； a n a l y s i s i i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 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据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 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 为获得或其他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x - 作 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 示谢意。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苏鲴媚签字日期：矽吕年f 月瑶日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江西师范大学研究生院有关保留、使用 学位论文的规定，有权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 件和磁盘，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人授权江西师范大学研究生院 可以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 用影印、缩印或扫描等复制手段保存、汇编学位论文。 (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拓胡硒 签字日期：沙毋年罗月鸪日” 导师张嚆咳磊 签字日期：沙吒年f 月必日 杂宝藏经副词研究 引言 一、研究概况 ( 一)副词的界定、分类和中古汉语副词研究概况 1 副词的界定 白马氏文通开始，不少学者都给副词下过定义，总的来说有以下三种： 第一种说法以黎锦熙、王力和张志公为代表，主要从意义出发来定义，如王力 ( 1 9 8 5 ) 认为“凡词，仅能表示程度、范围、时间、可能性、否定作用等，不 能单独地指称实物、实情或实事者，叫做副词。一n 3 第二种说法以丁声树、胡 裕树、吕叔湘、朱德熙为代表，从副词的功能特征来定义，如朱德熙( 2 0 0 5 ) 认为“我们把副词定义为只能充任状语的虚词。一乜1 第三种说法以杨伯峻、何 乐士、黄伯荣、廖序东、张谊生为代表，从意义特征和功能特征相结合的角度 出发来定义，如杨伯峻、何乐士( 2 0 0 1 ) 认为“副词主要修饰谓语，表示动作 行为或状态性质的各种特征；与此同时：也对主语或宾语起修饰作用，显示它 们在与谓语发生关系时的方式、状态、范围等。副词在一般情况下不能独立存 在，更不能脱离谓语，从这个意义上说，副词是谓语的重要标志。副词的含义 大多比较具体，用法也比较灵活。在句中大都位于谓语前作状语，有时位于谓 语后作补语，一般不作主语、宾语、定语或谓语中心词。”口1 各家侧重点不同： 从意义出发认识副词是1 9 4 9 年以前，这与传统训诂学和逻辑学的理论影响有 关；从功能出发认识副词是1 9 4 9 年以后，与结构主义语言理论的影响有关。本 文采用第三种说法，以功能和意义两项为参照标准，功能为主，意义为辅。 副词是一个相当复杂的虚实程度不一的类，从句法功能上看，与形容词、 名词、连词、助动词、语气词等存在一定程度的交叉，需要作出界定。本文的 看法是： ( 1 ) 形容词除了能像副词一样充当状语外，还能作体词性结构中的修饰成 分即定语和作谓语； ( 2 ) 副词只能充当状语；时间名词除这一功能外，还可以充当定语、主语、 宾语及介词宾语； ( 3 ) 副词的基本功能是充当谓词性结构中的修饰成分，而连词只起连接作 用； ( 4 ) 我们区别副词与助动词主要采用能否与否定词“不合用的标准：副 词一般不能受否定词“不 的修饰，如不能说“不也许”、“不必须”；而助 硕士学位论文 动词则可以，如“不可能、“不会 等。此外助动词可以在句法结构中作被 修饰成分，可以作谓语，可以有“不一的形式，副词则不能； ( 5 ) 句末“不、否、为、未、无”等表示语气的词是语气词。 2 副词的分类 副词的分类有很多书都提到，如： 表0 - 1 各书副词分类表： 作者书名分类类 数 朱德熙 语法讲义范围、程度、时间、否定 4 胡裕树现代汉语 程度、情状、时间和频率、范围、否定、 6 语气 黄伯荣、现代汉语程度、范围、时间频率、肯定否定、情 6 廖序东态方式、语气 柳士镇魏晋南北朝历史语程度、范围、时间、情态、语气、指代 6 法性 王力中国现代语法程度、范围、时问、方式、可能性和必 8 要性、否定、语气、关系 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范围、语气、否定、时间、情态、程度、 8 处所、疑问 张谊生现代汉语副词研究描摹、评注、关联、否定、时间、频率、 1 0 程度、范围、协同、重复 杨伯峻、古汉语语法及其发时间、程度、状态、范围、否定、疑问、 l l 何乐士展推度、判断、连接、劝令、谦敬 杨荣祥近代汉语副词研究总括、类同、限定、统计、程度、时间、 1 1 频率、累加、情状方式、语气、否定 虽然各家分类不一，但大体都有时间副词、范围副词、程度副词、情状副 词、语气副词，否定副词这些类别。朱德熙( 1 9 8 5 ) 认为： “划分词类的根据 只能是词的语法功能。 杨荣祥( 2 0 0 5 ) 认为：“朱先生的这一理论，对于 确定汉语的各大词类，是合理的，如名词、动词、形容词、副词等等，但要以 此理论指导副词的次类划分却有困难，因为副词的语法功能就是只能处于 状中结构中状的位置，在这一共性的基础上，再要根据功能划分副 词的次类，很难找到十分有效的依据。正因为此，目前对汉语副词所分出的次 2 杂宝藏经副词研究 类，可以说只是一些副词的不同义类。但是，副词为什么可以分出不同的 义类呢? 这是因为各类内部除了有共同的语义特征外，实际上也存在着某 些共同的功能特征。朱德熙先生( 1 9 8 5 ) h 1 说：根据语法功能分出的类，在 意义上也有一定的共同点。可见词的语法功能和意义之间有密切的联系。在 这里，我们可以倒过来说，有共同语义特征的副词次类，在没有找到单纯依据 语法功能特征作为分类标准的条件下，可以根据语义特征来分类，但是，这样 分出的次类，一定要能从功能方面得到验证，即每个次类都要有自己内部大致 一致的语法功能特征。一陆1 我们赞成该看法，因而，本文参照柳士镇的分类， 从意义特征出发，结合其功能特征，将杂宝藏经中的副词分为时间副词、 范围副词、程度副词、否定副词、语气副词、状态副词、指代性副词七类。 3 中古汉语副词的研究概况 1 柳士镇( 1 9 9 2 ) 魏晋南北朝历史语法一书中有专门的章节对中古汉语 副词进行了研究，书中说明了魏晋南北朝副词的新变化，并对新兴副词进行了 分类论述。嘲 一。 中古汉语副词的研究成果是以论文为主的。 有的选择中古汉语的某一类副词进行描写和分析，如：刘开骅( 2 0 0 4 ) 7 1 、 葛佳才( 2 0 0 5 ) 【8 1 、王绍峰( 2 0 0 6 ) 9 1 ：有的则选择中古汉语中的某一个副词进 行描写和语法化探讨，如：陈宝勤( 1 9 9 5 ) 1 1 0 1 、高育花、祖生利( 1 9 9 9 ) 。【l l 】、 王绍峰( 2 0 0 6 ) 1 2 l 、李强( 2 0 0 4 ) 0 3 1 ；对专书进行研究的文章很多，一般都是 选择书中的某一类或者某一个副词进行周遍性考察之后总结其使用规律，探索 它们的语义语法作用，如：张能甫( 1 9 9 4 ) n 钔、张诒三( 2 0 0 0 ) n 引、白雁南( 2 0 0 3 ) n 6 1 、茅磊闽( 2 0 0 3 ) n 7 1 、张劲秋( 2 0 0 3 ) n 8 3 、董艳秋( 2 0 0 3 ) m 1 、夏雨晴( 2 0 0 4 ) 捌、裴瑞林( 2 0 0 5 ) 2 1 1 i 刘晓惠( 2 0 0 5 ) 洲矧、葛佳才( 2 0 0 6 ) 2 4 1 、李小平( 2 0 0 5 ) 猢、赵静莲( 2 0 0 5 ) 矧、龚波( 2 0 0 6 ) 别、牛丽亚( 2 0 0 5 、2 0 0 6 ) 啪3 删矧；另 外有些是关于佛经副词研究的，如：陈祥明( 2 0 0 6 ) 口池1 、唐为群( 2 0 0 4 ) 汹1 、 葛佳才( 2 0 0 0 ) 】、时良兵( 2 0 0 4 ) b 钔。 ，。综上所述，当前对于中古汉语副词的研究有一定的成绩，对佛经副词的研 究则略显单薄，需要做的工作还很多。 ( 二)杂宝藏经研究概况 佛教自东汉传入中国以柬，逐渐与中国文化融合，最终成为中国文化的主 体之一。大量的佛经传译，为中国文学注入了不少新鲜的血液，产生极为重大 的影响。佛教作为一种外来的宗教，与传统汉文化相距太远。其传播者借用了 传统汉文化的许多观念和术语，但“它并不是通过古代文献典籍而是从当时社 。柳士镇将整个中古时期暂定为东汉魏晋南北朝隋，本文同意柳士镇先生的观点 3 硕士学位论文 会生活直接汲取的 【竹1 。同时，早期译经者并无理想的范本可资参照，只能另 辟新路，采用通俗口语来译写佛经，从而形成了一种新的书写文体佛经文 学用语。可以说，它是最早的白话文。目前对佛经的语法研究相对于佛经词汇 等的研究仍显薄弱，对其中一些口语程度较高的佛经进行专书或者专题语法研 究是汉语史研究者的重要任务。 “ j 杂宝藏经是一部杂集佛陀前生故事，以及佛弟子与其他关系者的前生 故事、譬喻故事、因缘故事而成的佛典，全书共有一百二十一缘，于北魏延兴 二年( 相当于宋明帝元年，公元后4 7 2 ) 时，由西域沙门吉迦夜和晏曜一起译 出。所谓“宝藏，原指累积珍宝的库藏。在杂宝藏经中，该书讲王子以 肉济父母缘等一百二十一则的因缘故事，劝人作福或持戒，则“宝藏是佛经 譬喻的意思。既可以将本经譬喻为妙法，能济众生的苦厄，也可解释为法师讲 经时为了说教的方便，广采种种精彩动人故事作为譬喻，以解释较为深奥难懂 的法理。释迦牟尼佛本身就是一位擅用故事说法的先锋，这些生动易解的故事 与深奥的义理有别，极具文学的特色，自然能吸引更多的信徒。可惜前人对这 部经始终未能给予相当的重视，只有一些词汇研究方面的文章，例如长尾光 ( 1 9 8 0 ) 矧、颜洽茂( 1 9 9 8 ) 、董志翘( 2 0 0 2 ) 、夏广兴( 2 0 0 2 ) 4 1 1 、康 振栋( 2 0 0 2 ) 呻3 、沈林林( 2 0 0 6 ) 4 3 o 关于杂宝藏经的副词研究前所未有， 因而我们完全有必要弥补这方面的不足。 二、研究意义和方法 ：j t ( 一)研究意义 1 副词研究是汉语史研究的重要方面。 当前汉语史研究的一个主要内容是实词的虚化及其过程与机制，许多学者 就此问题发表了各自的观点。汉语作为一种缺乏形态标志的语言，其主要语法 手段是词序和虚词，而汉语中的许多虚词正是实词语法化演变的结果。副词作 为虚词中的一个大类，大多是由实词虚化而成，有不少连词是由副词进一步虚 化而来的，副词在虚化过程中起了中介作用。同时，副词在传统的虚词中数量 很大，大概占到所有虚词的一半。因此，对副词的产生、发展和演化过程进行 研究是汉语史研究的一个不可或缺的课题。 2 中古汉语副词研究是整个汉语副词历时研究的必要步骤。 中古汉语是上古汉语向近现代汉语过渡的中间阶段。一方面，上古汉语的 旧质要素在中古时期仍被大量沿用，另一方面，新质要素正陆续产生，近代汉 语中的一些语言现象正是在此期得以萌芽或发展，并一直沿用到现代汉语。这 就充分显示出中古汉语副词在整个汉语副词发展史中的独特地位，所以，对这 一时期的语言的特质进行深入的研究，搞清其上下传承关系，是具有重要意义 4 杂宝藏经副词研究 的。据柳士镇( 1 9 9 2 ) ，中古汉语副词较之上古有三个比较显著的变化：一是呈 简化规范的趋势；二是出现了一批新兴的副词以及副词后缀“自 与“复 ：三 是与复音词( 组合) 词汇的增多相适应，新旧副词也常以复音词( 组合) 的形 式出现。1 作为中古时期的语料杂宝藏经，它的副词自然体现了中古汉语的 这一共性，既继承了上古汉语的大量词汇，又保存了中古汉语的语言风貌，同 时，一些词义和用法主要流行于近代汉语的副词在杂宝藏经中已经萌芽。 3 佛经副词的研究有助于完善副词研究系统。 佛经语言是口语化的语言，佛经副词是副词研究的一个必不可少的方面。 在语言上，佛经副词有不少是独具特色的，对其进行研究可以使副词研究系统 更加完善。 ( 二) 研究方法 本文将采用共时描写、定量统计和定性分析等方法，对杂宝藏经中的 副词进行全貌描写，采用列表形式，对使用情况进行统计和定量定性分析，并 在此基础上对书中副词的使用情况作出总结。 本论文以日本大正新修大藏经( 以下简称大正藏) “本缘部 第 四册第四四七至第四九九页中的一百二十- n 故事为文本研究对象。 5 硕士学位论文 第一章杂宝藏经副词全貌描写 第一节时间副词 根据现代汉语对时间副词的认识，时间副词表示动作的各种时间关系( 即时 态) ，而不表示单纯的时间( 时点和时段) ，单纯的时间由时间名词或其短语来表 达。时间名词在语义上具有事物性，在功能上能做主语、宾语、状语，在位置 上可以出现于句首，因而具有较强的统辖功能。其主要作用是“提供事件发生 的时间背景，划定事件发生的时间坐标，即时间发生于何时。”h 5 3 时间名词应排 除在古汉语虚词研究的范围之外。 时间副词具有较强的附谓性，语义上一般指向动词或动词短语，而不能像 时间名词那样位于句首。有的时间副词意义较虚，可以说是动词的准时体标记， 而有的则表示一般的时间状态。时间副词的再分类及其依据多种多样，如陆俭 明、马真( 1 9 9 9 ) 根据时间副词是否只能用于某一特定时制这一标准，将现代 汉语时间副词分为定时与不定时两类二十多小类；m 1 张谊生( 2 0 0 0 ) 则将表时 副词分为时制副词和时体副词两大类及表时段和表时点、有定和无定等四小类。 h 力本文分类如下： 一、表示动作行为发生的时间 ( 一)未然 表示动作行为在过去没有发生过，共2 个语词，都是承继上古而来，“未曾 和“不曾 分别出现1 4 次和6 次。 【未曾】 1 ( 1 )然彼王怯，未曾应我。( 波罗奈王闻冢间唤缘) ( 9 4 9 3 下) 。 【不曾】 ( 2 )妇即答言：“我自少来，惟近己夫，不曾捉他其余男子，云何卒欲 令我捉此男子小儿? ”( 老婆罗门问谄伪缘) ( 10 4 9 7 下) ( - - ) 已然 1 已然或完成 表示动作行为发生于过去或已完成，共4 个。承继上古的副词使用较多。 承继上古的有“曾”、“已和“既”。“曾 在本书中共出现2 0 次，“已一在本 书中出现3 9 次，“既在本书中出现5 5 次，是文中主要使用的副词。中古新兴 括号中内容为用例在大正藏中的位置此例中，“9 ”为第九卷，“4 9 3 ”为第4 9 3 页，“下”为下栏 6 杂宝藏经副词研究 的有“以”。“以刀在本书中出现3 次，与“已通用，字形不同而已。 【曾】 ( 3 ) 一阿僧祗劫，我曾供养无量诸佛；第二，第三阿僧祗劫，亦复如是， 供养声闻缘觉之人，不可计数。( 佛在菩提树下魔王波旬欲柬恼佛缘) ( 7 - 4 8 1 中) 【已】 ( 4 ) 已有私情，深嫉其夫。( 昔王子兄弟二人被驱出国缘) ( 2 4 5 8 下) 【既】 ( 5 )既至儿所，捶胸懊恼，号啕而言：“我子慈仁，孝顺无比。( 王子 以内济父母缘) ( 1 4 4 8 下) 【以】 ( 6 )今以六日，明日便满。( ( ( 厨夷罗夫妇自卖设会现获报缘) ( 4 4 6 8 下) 2 实现或结果 ” 。- 表示动作行为的实现或结果的副词有3 个。承继上古的有“果 和“终 分别出现4 次和2 2 次：中古新兴的有“终始 ，本书中仅出现1 次。 【果】 ( 7 )即如其言，果别雌雄。( ( ( 弃老国缘) ( 1 4 4 9 中) 【终】 ( 8 ) 闻是语已，即自思维：“我终不免，愿使一切应受苦者，尽集我身。” ( 慈童女缘) ( 1 4 5 1 下) 【终始】 ( 9 )若于亲厚少作恶，是人终始不见乐。( 龙王偈缘) ( 3 4 6 2 上) ( 三)正然 表示动作行为刚刚或不久之前发生的副词有6 个，都为单音节。承继上古 的有“新 、“始 、“会刀和“初”，分别出现6 次、2 次、5 次和5 次；中古新 兴的有“方 和“适 ，分别出现1 次和8 次。 【新】 ( 1 0 ) 王舍城有大长者，新造屋舍，请佛供养，即以布施。( 长者造舍请 佛供养以舍布施生天缘) ( 5 4 7 4 中) t 【始】 、 ， ( 1 1 ) 我昔曾闻：佛初出家时，佛子罗喉罗，始入于胎。( ( ( 罗喉罗因缘) ( 1o 一4 9 6 中) 。 【会】 ( 1 2 ) 会得好夫，尔时诸女，而问女言：“尔作何缘? 得此良匹? 竹( 优 7 硕士学位论文 陀羡王缘) ( 1 0 一4 9 6 上) 【初】 ( 1 3 ) 初生之日，四十里中，伏藏珍宝，自然踊出( 大爱道施佛金缕织 成衣并穿珠师缘) ( 4 4 7 1 上) 【方】 ( 1 4 ) 大爱道言：“我以乳哺，长养世尊自作此衣，故来奉佛，必望如 来，为我受之云何方言与众僧也? 升( 大爱道施佛金缕织成衣并穿珠师缘) ( 4 4 7 0 上) 【适】 ， ( 1 5 ) 其妇适死，取一雌猕猴( 佛弟难陀为佛所逼出家得道缘) ( 8 4 8 6 中) ( 四)将然 j 表示动作行为发生在将来的副词有3 个，都为单音节。承继上古的副词使 用频率较高。有“当 和“将，分别出现7 8 次和1 3 次；中古新兴的有“垂， 出现2 次。“当”的使用相当频繁，且较为复杂。由于“当 还有一个功能，就 是表示“应当 义，作助动词，和表示将来的“当 在句中的语法位置相同， 在书中出现的频率也很高，这就需要联系上下文的语境来确定到底是副词还是 助动词。 _ 【当】 ( 1 6 ) 猕猴王言：“汝等今日，慎勿恐怖，我当为汝，破坏彼网，汝诸猕 猴，悉随我出( 佛于忉利天为母摩耶说法缘) ( 1 4 5 0 中) 【将】 ( 1 7 ) 昔有比丘，死时将至，会有外道婆罗门见，相是比丘，知七日后， 必当命终。( 比丘补寺壁孔获延命报缘) ( 4 - 4 6 9 上) 【垂】 ( 1 8 ) 到六日头，垂欲作会，值彼国王亦欲作会，来共争日。( 厕夷罗夫 妇自卖设会现获报缘) ( 4 - 4 6 8 下) ( 五)持续 1 过去到说话时一直如此( 长时段) 表示动作行为从过去到说话时一直如此的副词有3 个。承继上古的有“素 、 “本 2 个，分别出现1 6 次和6 次；中古新兴的有“前后 ，出现1 7 次。 【素】 、 。 ( 1 9 ) 王素聪明，闻其语已，即领其意，放迦旃延，不兴恶心( 迦旃延 为恶生王解八梦缘) ( 9 - 4 8 9 下) 【本】 杂宝藏经副词研究 ( 2 0 ) 夫生天者，法有三念，自思惟言：本是何身? ( 女因扫地见佛生 欢喜生天缘) ( 5 - 4 7 4 中) 【前后】 ( 2 1 ) 王甚惊怪，而语马言：“我前后乘汝征伐，三方已定，汝今云何不 肯进路? ”( 月氏国王与三智臣作善亲友缘) ( 7 - 4 8 4 下) ，。1 2 暂且如此( 短时段) 表示动作行为属于暂时性的，有“暂 ，是中古新兴的，书中出现4 次。 【暂】 ( 2 2 ) 王闻是语，心生惑著，遣使从索，彼国不与，重遣使言：“求暂相 见，四五日间，还当发遣”( 佛弟难陀为佛所逼出家得道缘) ( 8 - 4 8 6 中) 3 时间的延续 表示动作行为发生时间的延续有9 个，以单音节为主。承继上古的有“犹 、 “故 、“恒一、“久、“永一、“长一和“犹尚 7 个，分别出现2 2 次、1 次、3 9 次、5 次、4 次、2 次和6 次；中古新兴的有“恒常 和“犹故 ，分别出现4 次和6 次。 【犹】 ( 2 3 ) 由是因缘，堕三恶道，受苦无量，乃至今日，余殃不尽，犹棚 谤。 ( 驼骠比丘被谤缘) ( 2 - 4 5 7 上) 【故】 ( 2 4 ) 如是再三，王故言“不好”( 佛弟难陀为佛所逼出家得道缘) ( 8 - 4 8 6 下) 【恒】 ( 2 5 ) 过去世时，波罗捺国，有一贫家，母子共活，儿恒佣作，以供养母， 得少钱财，且支旦夕( ( ( 佛说往昔迦旦遮罗缘) ( 1 - 4 5 0 下) 【久】 ( 2 6 ) 昔舍卫国波斯匿王、须达长者，久不见佛，心生渴仰。( 波斯匿王 遣人请佛由为王使生天缘) ( 7 - 4 8 2 中) 【永】 、 ( 2 7 ) 三藏复言：“汝若不尔，与汝永断。力( ( ( 兄弟二人俱出家缘) ( 3 - 4 6 0 下) 【长】 ( 2 8 ) 长者白王：“初无奸杂，而与往返。惟一婆罗门，长共出入清身 洁己，不犯事物，草叶著衣，犹还其主自此以外，更无异人。”( 老婆罗门问 谄伪缘) ( 10 - 4 9 8 上) 【恒常】 9 硕士学位论文 ( 2 9 ) 夫以尔时遮妇之故，恒常贫穷，以还听故，要因其妇，得大富贵， 无其妇时，后还贫贱。( 波斯匿王女善光缘) ( 2 - 4 5 8 下) 【犹尚】 ( 3 0 ) 时长者子白王言：“王所约勒，假使是狗，犹尚不辞，何况王女而 不可也? ”( 波斯匿王丑女赖提缘) ( 2 - 4 5 7 下) 【犹故】 ( 3 1 ) 诸比丘言：“希有世尊，提婆达多恒起恶心于如来所，如来云何犹 故活之? ”( 二辅相谗构缘) ( 3 - 4 6 4 下) ( 六)紧密相接或间隔 表示动作行为发生时间上紧密相接或间隔的副词有1 6 个。承继上古的有 “即”、“便 、“遂 、“辄、“则 和“即便 6 个，分别出现4 4 6 次、1 4 0 次、 3 1 次、4 次、1 5 次和5 9 次，单音节为主，只有一个复音词( 组合) ，但在使用 频率上还是较高的：中古新兴的有“寻 、“便即 、“遂便、“寻便 、“顷便 、 “寻即 、“遂即 、“即尔、“即时和“寻时”1 0 个，分别出现3 4 次、1 0 次、 6 次、3 次、1 次、1 7 次、1 次、1 次、2 6 次和2 次，复音词( 组合) 为主，但 从书中使用频率上看，还是以单音节为主。 【即。】 ( 3 2 ) 王子闻已，即还家中，妇见王子颜色忧悴，不与常同。而问夫言： “汝何以尔? ”( ( ( 王子以肉济父母缘) ( 1 - 4 4 8 上) 【便。】 ( 3 3 ) 佛时游行到居荷罗国，便于中路一树下坐( 佛说往昔迦旦遮罗 缘) ( 卜4 50 中) 【遂】 ( 3 4 ) 第一者供养于佛，后遂命终，生于天上。( ( 兄常劝弟奉修三宝弟不 敬信兄得生天缘) ( 7 - 4 8 2 下) 【辄】 ( 3 5 ) 兄答弟言：“先受父命，远徙来此，我今云何，辄得还返，若专辄 者，不名仁子孝亲之意。( 十奢王缘) ( 1 - 4 4 7 中) 【则】 ( 3 6 ) 出则锁门，入则闭户，以为常则。( 波斯匿王丑女赖提缘) ( 2 - 4 5 7 下) 【寻】 ( 3 7 ) 寻入白王：“王女身体自然变好，今求见王。”( 波斯匿王丑女赖提 缘) ( 2 - 4 5 8 上) 【即便】 l o 杂宝藏经副词研究 ( 3 8 ) 即便拔剑，欲得杀妇( 王子以内济父母缘) ( 1 - 4 4 8 上) 【便即】 ( 3 9 ) 善光便即与夫相将，往故舍所。( 波斯匿王女善光缘) ( 2 - 4 5 8 中) 【遂便】 ， ? ( 4 0 ) 作是念已，遂便前进，径诣彼国( 月氏国王见阿罗汉祗夜多缘) ( 7 - 4 8 4 上) 【寻便】 ( 4 1 ) 狱卒嗔忿，即以铁叉打童女头，寻便命终，生兜率陀天( ( ( 慈童女 缘) ( 1 - 4 5 1 下) 【顷便】、 ( 4 2 ) 闻佛门中，欲出外看，妇共要言：“出看如柬，使我额上妆未干，。 顷便还入柬”( 佛弟难陀为佛所逼出家得道缘) ( 8 - 4 8 5 下) 【寻即】 ( 4 3 ) 寻即放象还父母所。( 迦尸国王白香象养盲父母并和二国缘) ( 2 - 4 5 6 中) 【遂即】 ( 4 4 ) 遂即命终，生于天上( 父闻子得道欢喜即得生天缘) ( 7 - 4 8 3 上) 【即尔】 ( 4 5 ) 我于王所，有恶心者，毒遍身中，即尔命终。( 王子以肉济父母缘) 。 ( 1 - 4 4 8 下) 【即时】 ， ( 4 6 ) 儿将上床，地即劈裂，我子即时生身陷入。( 妇女厌欲出家缘) ( 9 - 4 9 2 下) 【寻时】 ( 4 7 ) 寻时汲水，一瓶适满，一瓶复翻。( 佛弟难陀为佛所逼出家得道缘) ( 8 - 4 8 5 下) ( 七)动作行为发生时间的先、后、早、晚 表示动作行为发生时间的先、后、早、晚的副词共有9 个。承继上古的有 “先 、“初 、“早 、“后 、“方、“次”6 个，分别出现5 2 次、6 次、4 次、 4 3 次、7 次和l o 次；中古新兴的有“前 、“迟晚”、“次第 3 个，分别出现1 次、1 次和2 次。在表示动作行为发生时间的先、早方面，主要使用“先 ，在 表示动作行为发生时间的后、晚方面，主要使用“后 ，复音词( 组合) 的使用 较少。 【先】 ( 4 8 ) 力士答言：“我先不肯，汝等强尔。一( 大力士化旷野群贼缘) ( 8 - 4 8 7 硕士学位论文 上) 【初】1 ( 4 9 ) 其初来者，容貌端正，光照一里，有十天女以为眷属，来谒佛所， 至心顶礼，却在一面( 八天次第问法缘) ( 4 - 4 6 6 上) 【早】 一 ( 5 0 ) 昔佛在世时，有长者子，早丧父母，孤穷伶俜( 长者子客作设会 获现报缘) ( 4 - 4 6 9 中) 【后】 ( 5 1 ) 后有精气，堕小行处，雌鹿来舐，即便有娠。( 鹿女夫人缘) ( 1 - 4 5 2 中) 【方】 ， “ ( 5 2 ) 时女父国王，虽闻其言，犹怀不信，庄严兵仗，启门就看，方知非 鬼。( 长者请舍利弗摩诃罗缘) ( 7 - 4 8 0 中) 【次】 ( 5 3 ) 次复一天，身色光明及其眷属，十倍胜前，来至佛所，头面礼足， 却在一面( ( 八天次第问法缘) ( 4 - 4 6 6 中) 【前】 7 ( 5 4 ) 前弃水草者，渴旱死尽；不弃之者，达到所在( 二估客因缘) ( 4 - 4 6 6 上) 【迟晚】 ( 5 5 ) 时盲父母命王言坐：“我子若在，当以好华果，奉上于王。我子朝 往取水，迟晚久待不东。”( 王子以肉济父母缘) ( 1 - 4 4 8 中) 【次第】 ，( 5 6 ) 次第柬到梵豫王国( 鹿女夫人缘) ( 2 - 4 5 3 上) 二、表示动作行为发生的频数 1 频率 表示动作行为发生频率高低的语词有1 6 个。承继上古的有“常 、“日、 “数 、“屡 、“渐 、“偶 、“日日 、“日夜和“昼夜9 个，分别出现8 0 次、 9 次、1 1 次、1 次、1 4 次、3 次、9 次、1 次和6 次；中古新兴的有“每 、“日 夕 、“长夜”、“经常”、“数数 、“渐渐 和“转转 7 个，分别出现3 次、2 次、 5 次、1 次、4 次、8 次和3 次。 【常】 ( 5 7 ) 鸟提延王从萨耽菩王常索贡献。( 莲华夫人缘) ( 1 - 4 5 2 上) 【日】 ( 5 8 ) 汝昔于阎浮提，日以二钱供养于母，故得琉璃城，四如意珠，及四 1 2 杂宝藏经副词研究 玉女，四万岁中受其快乐。( 慈童女缘( 1 - 4 5 1 中) 【数】 ( 5 9 ) 数语不改。( 龙王偈缘) ( 3 - 4 6 1 下) 【屡】 ( 6 0 ) 其后渐渐年岁已满，知弟殷勤，屡遣信召，又知敬屣如己无异，感 弟情至，遂便还国( 十奢王缘) ( 1 - 4 4 7 下) 【渐】 ( 6 1 ) 始见佛发，敬重欢喜，已发即异，变成好发；。次见佛额，渐睹眉、 目、耳、鼻、身、口，随所见已，欢喜转深，其身即变，丑恶都尽，貌同诸天。 ( 波斯匿王丑女赖提缘) ( 2 - 4 5 8 上) 【偶】 ( 6 2 ) 时有妇人，偶行在此，值天降雨，风寒理极，无避雨处，即向定光 仙人所，寄宿一夜，明日出去( 仇迦离谤舍利弗等缘) ( 3 - 4 6 1 中) 【每】 ( 6 3 ) 缘是之故，婢常因嫌，每以杖捶，用打羯羝( 婢共羊斗缘) ( 1 0 - 4 9 9 上) 【日日】 ( 6 4 ) 时宫中妇女，不得日日来到佛边( 舍利弗摩提供养佛塔缘) ( 5 - 4 7 3 上) 【日夕】 ( 6 5 ) 常置革屣于御坐上，日夕朝拜问讯之义，如兄无异。( 十奢王缘) ( 卜4 4 7 下) 【日夜】 ( 6 6 ) 今虽日夜精勤，求我富饶财宝，将何可获? ( 求毗摩天望得大富 缘) ( 9 - 4 9 2 上) 【长夜】 ( 6 7 ) 尔时依止提婆达多者，长夜受衰苦，现身得恶名称，人不供养，将 来堕三恶道。( 善恶猕猴缘) ( 2 - 4 5 4 下) 【昼夜】 ( 6 8 ) 屯度脾龙昼夜嗔恚，恶口骂詈。( 龙王偈缘) ( 3 - 4 6 1 下) 【经常】 ( 6 9 ) 王以佛发，宫中起塔，宫中之人，经常供养( 舍利弗摩提供养佛 塔缘) ( 5 - 4 7 3 上)， 【数数】 ( 7 0 ) 我为龙时，尚能慈心，数数救济，况于今日，而当不慈? ( 提婆 1 3 硕士学位论文 达多欲毁伤佛缘) ( 3 - 4 6 4 上) 【渐渐】 ( 7 1 ) 既能调伏，作大城池，而安置之，渐渐聚集，多人依附，遂成大国。 ( ( ( 大力士化旷野群贼缘) ( 8 - 4 8 7 上) 【转转】+。 ( 7 2 ) 受打已竞，举体疼痛，转转增剧，不堪其苦。( 娑罗那比丘为恶生 王所苦恼缘) ( 2 - 4 5 9 中) 2 重复 表示重复的语词有8 个。承继上古的有“复、“更”、“又 、“重 、“又复 和“亦复6 个，分别出现1 8 6 次、6 1 次、4 9 次、2 3 次、1 4 次和2 0 次；中古 新兴的有“更复 和“重复 ，分别出现2 次和2 次。复音词( 组合) 主要以“复 为尾，但“复 并未完全虚化。 【复】 ( 7 3 ) 第二大臣，复白王言：“王若用臣密语不漏泄者，四海之内，都可 克获。”( 月氏国王与三智臣作善亲友缘) ( 7 - 4 8 4 中) 【更】 ( 7 4 ) 经四五日，寻复唤言：“欲设大祀，须得此女。暂还旋柬，後富更 遣。”( 佛弟难陀为佛所逼出家得道缘) ( 8 - 4 8 6 上) 【又】 ( 7 5 ) 闻有人说，忉利天上，极为快；- g - ；又闻他说，供养佛僧，必得往生。 ( 长者子客作设会获现报缘) ( 4 - 4 6 9 中) 【重】 ( 7 6 ) 重于我边，闻法信解，得须陀洹道。( 天女本以燃灯供养生天缘) ( 5 - 4 7 2 下) 【又复】 ( 7 7 ) 又复思维：“能知我心，必是圣人，是大福田，不应诳我。”( 贫人 以缈团施现获报缘现获报缘) ( 4 - 4 6 7 中) 【亦复】 一 ( 7 8 ) 既至明日，亦复不遣。( 佛弟难陀为佛所逼出家得道缘) ( 8 - 4 8 6 上) 【更复】 ( 7 9 ) 时此鹤雀，伺众鸟等一切行后，就他巢窠，啄卵饮汁，杀他子食； 诸鸟将至，更复衔草。( 老婆罗门问谄伪缘) ( 1 0 - 4 9 8 下) 【重复】 ( 8 0 ) 今更与汝十万之钱，从今已往，不好生活，重复来索，更不与汝。 1 4 杂宝藏经副词研究 ( 大爱道施佛金缕织成衣并穿珠师缘) ( 4 - 4 7 0 下) 表1 - 1 时间副词频率统计表： 未然承继上古未曾( 1 4 ) 、不曾( 6 ) 中古新兴 已然或完成 承继上古曾( 2 0 ) 、已( 3 9 ) 、既( 5 5 ) 已 中古新兴以( 3 ) 实现或结果承继上古果( 4 ) 、终( 2 2 ) 然 中古新兴终始( 1 ) 正然。承继上古新( 6 ) 、始( 2 ) 、会( 5 ) 、初( 5 ) 中古新兴方( 1 ) 、适( 8 ) 将然 承继上古当( 7 8 ) 、将( 1 3 ) 时 中古新兴垂( 2 ) 间 过去到说话承继上古素( 1 6 ) 、本( 6 ) 时一直如此中古新兴前后( 1 7 ) 持 暂且如此” 承继上古 中古新兴暂( 4 ) 续 时间的延续承继上古犹( 2 2 ) 、故( 1 ) 、恒( 3 9 ) 、久( 5 ) 、永( 4 ) 、 长( 2 ) 、犹尚( 7 ) 中古新兴恒常( 4 ) 、犹故( 6 ) 紧密相接或间隔承继上古即。( 4 4 6 ) 、便。( 1 4 0 ) 、遂( 3 1 ) 、辄( 4 ) 、 则( 1 5 ) 、即便( 5 9 ) 中古新兴寻( 3 4 ) 、便即( 1 0 ) 、遂便( 6 ) 、寻便( 3 ) 、 顷便( 1 ) 、寻即( 1 7 ) 、遂即( 1 ) 、即尔( 1 ) 、 即时( 2 6 ) 、寻时( 2 ) 动作行为发生时承继上古先( 5 2 ) 、初( 6 ) 、早( 4 ) 、后( 4 3 ) 、方( 7 ) 、 间的先、后、早、次( 1 0 ) 晚 、 中古新兴前( 1 ) 、迟晚( 1 ) 、次第( 2 ) 频率承继上古常( 8 0 ) 、日( 9 ) 、日日( 9 ) 、日夜( 1 ) 、昼 夜( 6 ) 、数( 11 ) 、屡( 1 ) 、渐( 1 4 ) 、偶( 3 ) 中古新兴每( 3 ) 、日夕( 2 ) 、长夜( 5 ) 、经常( 1 ) 数 频数( 4 ) 、渐渐( 8 ) 、转转( 3 ) 数重复承继上古复( 1 8 6 ) 、更( 6 1 ) 、又( 4 9 ) 、重( 2 3 ) 、又 复( 1 4 ) 、亦复( 2 0 ) 、 硕士学位论文 小结： 时间副词是表达与动作行为、事件有关的时制、时态意义或表示时段、时 间持续关系以及动作的频率、重复等，主要修饰谓词性成分的词，其主要句法 功能是作状语，有时也作补语，如：“已 、“讫 、“已讫 和“已竞，在句法 位置上一般只能位于谓语之前，而不能位于主语之前。 杂宝藏经共出现时间副词8 0 个，其中单音词4 8 个，复音词( 组合) 3 2 个。中古新兴的有3 1 个，承继上古的有4 9 个，从书中出现频率看，还是上 古常用词更活跃，显示了此期语言的过渡性质。 第二节程度副词 一、“程度之高 表示程度之高的副词有8 个。承继上古的有“大 、“甚”、“深”、“厚 、“重”、 “何 和“何其 7 个，分别出现5 1 次、6 1 次、3 6 次、2 次、4 次、1 次和1 次；中古新兴的有“甚大 ，共出现9 次。从使用频率看，主要用“大、“甚 、 “深 三个单音节副词。使用“甚大 是翻译佛经中独特的语法现象。黄增寿 ( 2 0 0 5 ) 认为“甚大 作状语与汉语固有的语法规则乃至一般的语言规则相抵 触，因而没有被汉语吸收，可能是初期译经者不理解汉语而“硬译 的结果， 虽被后来译经者所接受，成为佛经翻译的特色用法，但是没有真正融入汉语。 【蛐】 【大】 。( 8 1 ) 兄弟敦穆，风化大行。( 十奢王缘) ( 1 - 4 4 7 下) 【甚】 ( 8 2 ) 复作念言：“城中甚似极大快乐，是故不及来迎于我。”( 慈童女缘) ( 1 - 4 5 1 中) 【深】 。 ( 8 3 ) 王见此人，深生怪惑，即使唤彼依王活者，而问之言：“我使汝去， 云何不去? ”( ( 二内官争道理缘) ( 3 - 4 6 0 上) 【厚】 ( 8 4 ) 女语三藏言：“我父今厚敬彼比丘，如爱眼睛，亦如明珠，云何卒 当而致谤毁? ”( 兄弟二人俱出家缘) ( 3 - 4 6 0 下) 【重】 ( 8 5 ) 即遣直人语夫人言：“我今当使一人往者，重与钱财、衣服、璎珞。” 1 6 杂宝藏经副词研究 ( 二内官争道理缘) ( 3 - 4 6 0 上) 【何】， ( 8 6 ) 被毒箭已，高声唱言：“一箭杀三人，斯痛何酷! ”( 王子以内济父 母缘) ( 1 - 4 4 8 下) 【甚大】 ( 8 7 ) 王得白象，甚大欢喜，即时庄严，欲伐彼国( 迦尸国王白香象养 盲父母并和二国缘) ( 2 - 4 5 6 中) “ 、 【何其( 期) 】 ( 8 8 ) 语己母言：“母之所为，何期悖逆，便为烧灭我之门户。”( ( ( 十奢王 缘) ( 1 - 4 4 7 中) 、 二、程度之极 表示程度之极的副词有4 个，以单音节为主。承继上古的有“至 、“极 和“最 ，分别出现5 次、5 7 次和3 1 次；中古新兴的有“极大刀，共出现气9 次。 书中以“极 和“最 为主。 ， 【至】 ( 8 9 ) 鹦鹉之言，至诚至款。( 拘尸弥国辅相夫妇恶心于佛佛即化导得须 陀洹缘) ( 8 - 4 8 5 下) 【极】 ( 9 0 ) 诸贾客辈，贪取珍宝，船上极重( 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