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经济学专业论文）北京城市蔓延的特征及成因分析.pdf

文艺未 ) ! 户 ，l 硕士学位论文 北京城市蔓延的特征及成因分析 a s t u d yo nt h ec h a r a c t e r i s t i c sa n dc a u s e sf o ru r b a n s p r a w li nb e i ji n g 论文研究得到 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 0 7 j z d 0 0 1 2 ) 支持 作者：刘芳 导师：荣朝和教授 北京交通大学 2 0 10 年6 月 勰伽竹 硼 脚1脚y jiiil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签字日期：少f 口年 参) 芳 i 7 月g 日 的规定。特 进行检索， 意学校向国 翩暇葶、锹圣 签字日期：z 形p 年7 月么日 北京城市蔓延的特征及成因分析 a s t u d yo nt h ec h a r a c t e r i s t i c sa n dc a u s e sf o ru r b a ns p r a w li n b e i j i n g 作者姓名：刘芳 导师姓名：荣朝和 学位类别：经济学 学科专业：产业经济学 学号：0 8 1 2 0 6 3 9 职称：教授 学位级别：硕士 研究方向：运输经济学 北京交通大学 2 0 1 0 年6 月 致谢 投调可 本论文的工作是在我的导师荣朝和教授的悉心指导下完成的，荣朝和教授严 谨的治学态度和科学的工作方法给了我极大的帮助和影响。在此衷心感谢两年来 荣老师对我的关心和指导。 荣教授悉心指导我们完成了项目科研工作，在学习上和生活上都给予了我很 大的关心和帮助，在此向荣老师表示衷心的谢意。 荣教授对于我的小论文和论文都提出了许多的宝贵意见，在此表示衷心的感 谢。 在撰写论文期间，于丽香、王琳等同学对我论文中的思路调整给予了热情帮 助，在此向他们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另外也感谢家人，他们的理解和支持使我能够在学校专心完成我的学业。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中文摘要 中文摘要 摘要：根据诺瑟姆( r a ym n o n t h a m ) 的“s ”型城市发展轨迹，世界各国城市化的 历史过程都经历了由慢到快、由快到慢，直至停滞不前的曲线发展过程。从发达 国家的城市化历程来看，都经历过快速城市化时期。1 8 7 0 年美国城市化水平达到 2 5 7 ，进入加速发展阶段。日本也在1 9 5 0 年进入急速发展阶段。经历了快速发 展阶段后，当城市化达到某一水平时( 一般为大于7 0 ) ，城市进入城市化稳定发 展时期。2 0 世纪9 0 年代以来，体制转型期的中国也进入快速发展时期。其中，北 京的快速城市化进程要快于全国水平。在1 9 9 2 年，全国城市化水平只有2 7 6 ， 而北京市的城市化水平就已高达7 0 。从这一角度来看，北京的城市化阶段比较 接近美国的城市化阶段，因此借鉴国外发达国家城市蔓延经验研究北京城市蔓延 问题也就具有了一定的实际意义。其中，无论是从理论角度来弥补我国城市蔓延 理论的不足，还是从实际角度为北京城市蔓延治理提供经验借鉴，本文选取美国 为参照物，借鉴美国城市蔓延的研究方法，结合北京城市土地人口膨胀的事实， 清楚认识北京的城市蔓延现状及其本质。 针对现阶段北京城市用地快速扩张和无序蔓延的现实问题，并结合国内外学 者对城市蔓延的定义，特别是国内以北京为典型对城市蔓延的定义，本文对北京 城市蔓延做出定义。同时，借鉴美国在衡量城市蔓延问题时所采取的指标，提出 可以从人口郊区化、城市化用地增量、土地一人口弹性系数以及居住区、商业区和 工业区的联系程度等四个基本指标来判识城市蔓延现象。之后，从制度、市场角 度分析北京城市蔓延形成的原因，特别是土地租金剩余对政府的驱动力，得出北 京是一个政府为主导的蔓延扩张城市。并且，不论是从城市发展的一般规律还是 政府对土地租金的追求来看，北京的这种蔓延将会进一步的加深。最后，本文将 北京的城市蔓延特征及形成原因与美国的城市蔓延的特征及形成原因进行对比， 以期为北京城市蔓延治理奠定基础。美国的增长管理理论在加强政府“引导性”方面 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通过分析美国或国际上城市蔓延程度较低的城市，建议可 以从建设商务区和城市轨道交通系统两个方面寻找突破口。 关键词：北京；城市蔓延；美国；城市化；郊区化；土地租金剩余 分类号： s t a g e f o re x a m p l e ，i n19 9 2 ，t h eu r b a n i z a t i o nl e v e li nc h i n aw a so n l y2 7 6p e r c e n t , b e i j i n gh a db e e na sh i g ha s7 0 s o ，i tw i l lb eb e t t e rt oc o m p a r et h eu r b a n i z a t i o n p r o c e s so fb e i j i n gw i t ha m e r i c a , w h i c h i st h em o s td e v e l o p e dc o u n t r yi nt h ew o r l d a n d a sm o s to fc i t i e si na m e r i c a , b e i j i n gh a sa l s of a l l e ni n t os u b u r b a n i z a t i o n u r b a ns p r a w l f o l l o w s r a p i d l ys p r e a d i n go fl a n da n dp o p u l a t i o ne x p a n s i o nh a sb e e na p p e a r e di n b e i j i n gs i n c er e f o r m a n do p e n i n g - u p ，e s p e c i a l l y i n2 1 啦c e n t u r y o nt h eb a s i so f d e f i n i t i o no fu r b a ns p r a w la th o m ea n da b r o a d ，p a r t i c u l a r l yt h ed e f i n i t i o n sg i v e nb y b e i j i n gf o r t h et y p i c a l ，t h i sa r t i c l et r i e st og i v eaa nw e l l d e f i n e dc o n c e p t b e s i d e s ，t h i s a r t i c l ed e s c r i b e st h ec h a r a c t e r i s t i c so fs p r a w li nb e i j i n gb yu s i n gf o u rb a s i cs p r a w l i n d i c e su s e db ya m e r i c a , w h i c ha r ep o p u l a t i o ns u b u r b a n i z a t i o n , l a n d , l a n d p o p u l a t i o n e l a s t i cc o e f f i c i e n t ( o ru r b a np o p u l a t i o nd e n s i t y ) ，a n dt h ec o n t a c ta m o n gr e s i d e n t i a l ， i n d u s t r i a la n dc o m m e r c i a la r e a s t h e n , t h e r ea r ea n a l y s e so ft h er e a s o n sf o rt h es p r a w l f r o mt h ee c o n o m i c s a tl a s t , i nc o n t r a s t 、航t l lt h ec h a r a c t e r i s t i c sa n dr e a s o n sf o rt h e u r b a ns p r a w li na m e r i c a , t h a tl a yaf o u n d a t i o nf o rt h ec o n t r o lo fs p r a w la n du r b a n s u s t a i n a b l ed e v e l o p m e n t k e y w o r d s ：b e i j i n g ；u r b a ns p r a w l ；t h eu n i t e ds t a t e s ；s u b u r b a n i z a t i o n ；l a n dr e n t r e s i d u a l 分类号：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目录 目录 中文摘要i i i a b s t r a c t i v 1 弓i 言l 1 1 研究背景及意义1 1 2 国内外城市蔓延研究现状2 1 3 研究框架及方法。6 2 城市蔓延的界定8 2 1 国内外学者对城市蔓延的解释8 2 2 城市蔓延的内涵j 9 3 国际城市蔓延经验借鉴以美国为例1 1 3 1 美国城市蔓延的测度。1 1 3 2 美国城市化进程中城市蔓延阶段划分1 2 3 2 1 早期城市化( 1 8 5 0 年至1 9 2 0 年) 。1 2 3 2 2 大都市区阶段城市蔓延出现( 1 9 2 0 年至1 9 7 0 年) 1 3 3 2 3 逆城市化阶段( 1 9 7 0 年至今) 1 4 3 3 美国城市蔓延的调控及其效果评价。1 5 3 3 1 增长管理理论及政策工具1 5 3 - 3 2 增长管理效果评价1 7 4 建国后北京城市化进程与城市蔓延的出现1 9 4 1 不稳定阶段( 建国后至改革开放前) 1 9 4 2 稳定高速发展阶段城市蔓延出现( 改革开放至今) 2 0 5 北京城市蔓延的特征2 2 5 1 人口由中心区向郊区迁移2 2 5 1 1 常住人口主要向近郊区迁移2 2 5 1 2 近年来流动人口呈向远郊区迁移趋势2 3 5 2 城市化用地向郊区膨胀2 4 5 2 1 建设用地面积大幅度扩张2 4 5 2 2 工业化用地成为主力军，且均质外迁2 5 5 2 3 蛙跳式、条带式、不连续开发扩张2 6 5 3 土地人口增长弹性系数大2 7 5 4 居住就业错位程度加深3 0 5 5 社会负外部效应增加一31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目录 6 北京城市蔓延的原因3 2 6 1 从制度角度分析一3 3 6 1 1 土地有偿使用制度3 3 6 1 2 户籍制度的限制导致流动人口迁徙3 3 6 1 3 集体土地产权制度存在漏洞3 3 6 1 4 住房制度的转变3 4 6 1 5 地方财政对土地出让收入依赖程度高3 4 6 2 从市场角度分析3 5 6 2 1 土地经济供给3 5 6 2 2 交通技术的发展3 6 6 2 - 3 引致性土地需求3 6 6 3 政府为主导的城市蔓延3 7 7 结论3 9 参考文献4 2 作者简历4 4 独创性声明4 5 学位论文数据集4 6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引言 1 1 研究背景及意义 1 引言 西方市场力量的推动加上自由民主的放任，2 0 世纪6 0 年代以后，城市蔓延逐 渐成为困扰西方国家城市可持续发展的重大问题。学者、政府以及各种社会组织 都对城市蔓延表现出了极大的关注和兴趣，讨论的内容也越来越丰富，越来越广 泛。从最初蔓延内涵的探讨研究和影响的描述，到蔓延的测度和内在机理的探索， 再到寻求控制城市蔓延的措施，人们在不断加强对城市蔓延的认识。而且，更重 要的是，人们对蔓延的研究已经逐渐向理论层面迈进，受到国家决策层的关注， 为城市发展政策的制定提供了很多重要的依据，如增长管理理论的提出等。 反观中国，在改革开放以后，很多大城市的发展都进人了高速增长时期，例 如北京、上海等地。与此同时，一些大城市郊区土地大规模、无规则开发，建设 用地盲目蔓延情况严重。正如陆大道( 2 0 0 8 ) 所说：“近十年来中国城市化空间失控 现象极为明显，形成了分散式和蔓延式的扩张，如不能有效遏制此态势，势必严 重阻碍我国的整个现代化进程”。近年来，国内的许多大城市建成区的面积增长速 度都超过了城市非农业人口的增长速度。蔓延式的城市扩展策略如果继续下去， 将给我国带来多方面的效率损失，理应得到社会各界的充分重视。其中，中国首 都北京的城市蔓延特征较为突出，因此研究研究北京的城市蔓延也具有一定 的代表性。 虽然西方关于城市蔓延的研究几乎涵盖了与其有关的各个方面，但仍然存在 不足。首先，不同学科领域的学者以及同一学科不同学派的学者对城市蔓延问题 的研究侧重点不同。其次，对控制城市蔓延缺乏全面性研究，从描述城市蔓延现 象到揭示城市蔓延发生的原因、控制对策研究等之间都缺乏连续性，因此有必要 对城市蔓延进行全面性研究。目前，虽然人们已经普遍认识到城市蔓延是一个威 胁到人类生活质量、土地多用化利用、环境、社会稳定的大问题，但是关于如何 对城市蔓延问题进行控制仍然存在很大的争议。因此，非常有必要对城市蔓延的 属性( 包括基本属性和特殊属性) 进行研究。这不仅仅成为西方国家研究的重点， 对处于起步阶段的我国城市蔓延的研究显得尤为重要。另外，由于社会历史、经 济体制差异等原因，西方国家已有的研究虽已比较成熟，但对于国内来说，仍需 要结合中国城市的实际情况，酌情研究。 中国关于城市蔓延问题的研究相对较晚，但是早在上个世纪8 0 年代就已经有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引言 学者对一些大城市的边缘区、郊区化进行了分析，其实在这些学者的分析当中就 已经提到过“蔓延”式扩张，只是由于当时对城市蔓延的认识不深，城市蔓延特征在 一些大城市也并不明显，因此并没有得到重视，但是可以看作是我国城市蔓延研 究的雏形。此后，城市蔓延特征开始在一些大城市凸显出来，在全国甚至世界都 拥有特殊地位的北京自然成为学者或有关研究组织关注的焦点。因此我国关于城 市蔓延的研究中，对北京的城市蔓延研究相对较丰富。 在1 9 9 2 年，当全国城市化水平只有2 7 6 时，北京的城市化水平就己高达7 0 。 从这一角度来看，北京的城市化阶段比较接近美国的城市化阶段，因此借鉴国外 发达国家城市蔓延经验来研究北京城市蔓延问题是具有了一定的实际意义。随着 城市蔓延的弊端逐渐显露，政府部门及学者们纷纷着手寻找控制城市蔓延的方法。 中国的一些学者建议采用美国增长管理措施，然而由于美国的这些调控措施将会 涉及中国的一些体制的改变，并且也不能保证这些措施能够合理地控制中国城市 的蔓延，因此关于这一问题也只是停留在学术讨论阶段，没有实践应用。因此， 要理清这一关系，寻找控制北京城市蔓延问题的方法，首先必须分析城市蔓延的 具体特征，进而揭示北京城市蔓延的成因，才有可能提出切实可行的调控对策。 本文也就是遵循这一研究思路进行分析的。 1 2 国内外城市蔓延研究现状 国外城市蔓延研究现状 以美国为代表的市场经济国家，由于强调尊重消费者主权以及“看不见的手” 的资源配置作用，对城市向郊区的无序蔓延采取了相对较为放任的态度，使得城 市蔓延成为2 0 世纪6 0 年代后困扰西方城市发展的主要问题眩1 。因此，如何测度并 且解释城市蔓延，也就成为国外城市蔓延研究的主要内容。 ( 一) 城市蔓延内涵 f 1 2 0 世纪6 0 年代以来，国外对于城市蔓延的概念经历了一个不断发展变化的 过程，词性由中性转化为贬义。早期，一些地理学家把城市蔓延简单地描述为“大 都市边缘持续不断的扩张”，以及“大城市边缘总有一个带状区域处于从乡村向城市 的转化过程中”。此时，城市蔓延还是一个中性概念，类似于今天“城市空间扩展” 的概念。2 0 世纪6 0 年代以后，随着“城市成长管理”在国外的不断实践，保护环境 运动的高涨以及新城市主义、精明增长思潮的兴起，人们发现，城市蔓延逐步与 城市发展过程中的许多负面因素联系在一起，如城市土地资源的浪费、农业用地 的流失、社区个性的丧失、湿地的破坏、环境恶化、交通拥挤、种族和贫富隔离 以及中心区发展衰退等心1 。目前，在国外，城市蔓延主要是指：“城市空间低密度 2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引言 扩展，涉及到农业用地、开敞空间向建设用地的转化，并伴随着一系列经济、社 会和环境问题的产生。其中，经济问题主要指低密度扩展造成了人均服务设施成 本的增加、土地资源浪费以及城市中心区发展的衰退等；社会问题主要指蔓延造 成了种族、贫富在空间上的隔离，导致了社会暴力和种族主义问题的加剧；环境 问题主要指蔓延造成农业用地、湿地的减少，以及蔓延式发展增加了机动车的使 用，致使环境污染加重。”不同学科领域的学者从不同的角度来定义城市蔓延。环 境主义者更加关注城市蔓延对环境以及人类健康的危害。经济学家则常把城市蔓 延与市场失灵、机会成本和基础设施建设成本增加等问题联系起来。 ( - - ) 城市蔓延的测度方法 目前，西方学者大多采用设定指标并对有关指标进行对比的方法来判定城市 蔓延的程度。设定指标可采用单指标和多指标两种，而单指标测度又可进一步采 用不同城市同历史时期对比法来进行。单指标测度最常用的指标通常有人口郊区 化、就业离心化程度、城市化用地增量、土地人口增长弹性等。f u l t o n 等就用人 1 ：3 密度来衡量城市蔓延程度，人口密度越低则说明蔓延程度较高。l o p e z 和h y n e s 认为：“测度城市蔓延的有效方法必须具备客观性、独立性，以及可量化和易推广 三个特性，并认为密度对于测度城市蔓延至关重要，而且居住密度比就业密度更 能反映蔓延的特征。”单指标测度的另一种典型方法是用不同城市同一历史时期的 城市化用地增量来度量。此外，用特定历史时期城市化用地增量与城市人口增量 的对比来度量城市蔓延程度，也是具有代表性的测度方法。例如，1 9 9 8 年山脉俱 乐部就采用土地消费增长速度是否超过人口增长速度作为城市蔓延判断标准，当 城市土地消费的增长速度超过人口的增长速度时，就被认为城市处于蔓延状态。 但考虑到蔓延现象的复杂性，为了更全面地了解城市蔓延的程度，许多从事遥感 和地理信息系统的专家，尝试着建立多因子的测度体系。g a l s t e r 和h a n s o n 等学者 设计了8 项指标：居住密度、城市建设用地的连续性、城市建设用地的集中度、城 市建设用地的集群度、相对于中心商务区的中心性、城市的多中心程度、土地利 用多样性、居民居住与就业的距离接近度，然后选择1 3 个研究区，利用g i s 强大的 空间分析功能，得出各指标的结果，从而识别出城市蔓延的程度与格局等。h a s s e 和l a t h r o p 利用城市化地区人口密度、基本农田损失、自然湿地损失、森林栖息地 核心区缩少和不透水表层增加五项指标来考察美国新泽西州5 6 6 个市镇的城市蔓 延状况3 钉。从2 0 世纪6 0 年代起，西方学者对城市蔓延的测度指标逐渐趋于复杂， 由单指标向多指标发展。然而，由于多指标的测度往往需要复杂的系统技术支持， 如g i s 软件等，并没有得到广泛的推广。因此，长期以来，单指标测度依然还是国 外学者常用的测度方法。 ( 三) 城市蔓延内在机理研究 3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引言 以前大多数学者通过经验性判断说明城市蔓延的发生机理。例如h a r v r y ( 1 9 6 5 ) 认为，造成城市蔓延的主要原因是垄断竞争者的独立决策、土地持有者的投机行 为、自然地形状况、政府规制、交通设施建设、政府公共政策以及土地开发税的 征收等2 1 。但是，自上世纪8 0 年代以后，许多经济学家也纷纷加入到对城市蔓延 的研究行列中，使得这一情况有了很大的改观。经济学的主要任务就是用来解释 世界。因此，从经济学角度对城市蔓延问题进行阐述成为城市蔓延研究的重要内 容。 不同学派的经济学者分析城市蔓延的范式不同，由此形成了三种具有代表性 的解释：基于计量经济学的解释、基于新古典城市经济学的解释和基于土地利用 规制的解释。运用计量工具分析城市蔓延，是西方学者对城市蔓延进行实证研究 的主要内容。这种分析方法的研究思路就是先通过经验观察找出可能引起城市蔓 延的成因，之后建立相关计量模型对历史数据进行分析、比较，最终得出引起城 市蔓延的主要原因。c a r r u t h e r s 等( 2 0 0 2 ) 以美国亚利桑那、加利福尼亚、科罗拉多和 佛罗里达等1 4 个州1 9 8 2 年、1 9 8 7 年和1 9 9 2 年的数据为样本，通过计量分析得出如 下结论：多中心地方政府与较低的人口密度、较高的财产价值呈正相关，但与地 方公共服务支出没有直接的关系，也就是说，地方政府的分散化趋势构成了城市 蔓延的一个重要原因眩1 。用新古典经济学分析城市空间，其中比较重要的分析工 具是单中心城市空间一般均衡分析框架，代表人物是美国学者b r u c k n e r 。他利用 m u t h 和m i l l s 的新古典单中心城市模型来解释城市蔓延问题。通过建立单中心城市 蔓延模型，b m c k l l e r 研究发现，城市蔓延与城市人口、城市居民的收入以及农业土 地的租金有关。在他的城市蔓延：诊断和治疗一文中对城市蔓延的内在机理 进行了系统的分析，指出城市住户或房地产开发商与非城市土地使用者的农民和 农业土地使用者之间的竞争决定了城市空间的大小。他认为：“市场力量和市场失 灵两方面都会导致城市蔓延，市场力量是指城市人口增加、城市居民收入水平的 提高以及交通成本的下降等，市场失灵是指人们由于没能计算出开敞空间的成本、 拥塞的社会成本以及新开发社区基础设施的成本，而做出错误的住房区位选择决 策，最终导致城市蔓延，由市场失灵导致的城市蔓延是我们应努力规避的。”另 外，国外城市经济学者也试图用规制经济学的研究思路来分析城市土地利用问题， 并形成了“城市土地利用规制”这个新兴的研究领域。城市土地利用规制主要研究在 特定的土地利用制度安排下，投资者、土地所有者、社区居民以及各级政府动态 博弈对城市土地利用控制政策形成的决定过程2 1 。一些学者也试图通过把城市蔓 延与城市化土地政策供给的决定过程联系起来分析城市蔓延。这种研究方法暗含 城市蔓延其实是政府对城市土地进行规制的结果。因此，分析城市土地利用规制 的形成以及决定，就成了分析城市蔓延的关键问题2 1 。 4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引言 ( 四) 城市蔓延的调控策略 国外大多数学者认为控制城市蔓延的主要措施是对城市扩张实行增长管理， 从不同的角度对扩张的总量、结构、位置、时序和效率进行了约束和引导。具 体包括以下几种类型：交通导向发展政策( t o d ) 、区域差异调节政策和经济引导政 策订1 。并且，对实施的措施也有一定的评价机制。目前的这种评价机制基本做到 了图和数的结合，如n e l s o n 的界线评价法等。 国内城市蔓延研究现状 改革开放以来，同心圆蔓延式发展已是我国一些大都市空间扩展的主要模式， 并且造成了交通堵塞、绿带侵蚀、良田侵占等问题，但是，城市蔓延问题还没有 引起学术界的足够重视。目前，一些人文地理及社会学学者，如周一星、冯建等 学者在探讨城市郊区化时，一些自然地理学者，如牟风云、张增祥等学者在利用 遥感技术来探讨城市空间的扩展时，以及一些规划学家，如吴良镛等学者在探讨 城市空间扩展时，会提及有关城市蔓延问题。 ( 一) 城市蔓延的内涵 在我国，关于结合我国的实际情况定义城市蔓延的研究较少。我国学者顾朝 林在北京土地利用覆盖变化机制研究一文中将城市蔓延理解为城市外围土地 利用和开发不断向周围地区蔓延，或依附于城市本身，向外形成环状或块状城市 地区，尤其表现在单纯建设生活居住区。苏建忠等学者在广州市的蔓延机理与 调控一文中将城市蔓延定义为城市发展中的低密度、外延扩张式的开发形式及 这种开发形式所引发的结果。蒋芳等学者则认为城市蔓延是指非农建设用地以高 速、低效、无序的形式向周边地区进行扩张。丁成日( 2 0 0 5 ) n 认为：“城市蔓延可 以说它是美国地方政府土地使用与管理实践的直接产物。蔓延式土地使用形态的 典型特征就是低密度，不同土地使用功能相隔离，和以尽端路为基本要素的机动 车尺度空间组织结构。其结果是空间缺少场所感、社区感、过度地依赖小汽车、 以及由此而带来的拥堵和空气污染等问题。公共交通在低密度的社区运行效率低 下，由于缺少足够的乘客使得公交难以得到政府在政策和财政上更大的支持，致 使公交服务质量进一步下降，使得更多的人转向私人交通，由此走向另一种恶性 循环。” ( - - ) 城市蔓延的测度方法 我国在城市蔓延测度方面还处在理论探索和初步实践阶段。例如，蒋芳、刘 盛和等学者针对北京的摊大饼模式，提出了由人口、经济、土地利用、农业、环 境和城市生活等1 3 项指标组成的地理空间测度体系。国内专门针对蔓延的定量研 究不多，但从城市形态来看，我国对于城市空间形态的定量研究已经初步形成了 较为成熟的理论和方法。然而，和美国的多指标测度方法存在的不足一样，这些 5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引言 方法往往需要复杂技术的支持，不适宜推广。 ( 三) 城市蔓延的内在机理 在基于土地制度视角的我同城市蔓延的形成与控制一文中，它将中国的 蔓延归结于“土地导向”。国内对于这一问题的研究虽然不多，但是，一些学者在探 讨城市边缘区土地利用及城市土地利用时，对土地利用变化的内在机理进行过一 些研究。李秀霞和刘金国( 1 9 9 6 ) 认为城市边缘区演化是一个动态过程，引起其 发生演化的动力机制是城市内部增长压力作用于郊区所产生的被动型城市化力和 郊区自发城市化力共同作用的结果。杨山( 1 9 9 8 ) 认为社会经济因素是城市边缘 区的空间演变的根本性因素，除了这一因素外，城市规划、城乡经济的差异、行 政区划和社会文化心理直接影响着城市边缘空间的动态演变。晋秀龙( 2 0 0 0 ) 认 为城市边缘区是城市建成区与广大农村的结合部，其空间扩展和结构演变不仅受 制于社会经济发展，还受到土地市场、交通条件、技术条件、自然条件等因素的 影响，它是各项活动区位的综合效应。 ( 四) 城市蔓延的治理 国内对城市蔓延的治理主要从保护耕地的角度制定政策，例如农田保护政策 或开发区规划等。国内学者国内对城市蔓延的控制也多是对国外相关调控理论， 如精明增长理论，而关于如何将这一理论适应于中国国情的研究不多，更多的是 经验的借鉴。而且对政府采取的一系列耕地保护措施缺乏一个合理的绩效反馈评 价机制，g d p 成为衡量一个城市发展的非常重要的或唯一的指标，缺乏其他指标 的补充。即使有相关的绩效评价机制，“也多是以各种数量模型为基础进行定量定 性分析，无法体现城市空间土地利用格局。” 1 3 研究框架及方法 国外关于城市蔓延的研究中，以美国的研究最为具体，日本等国也在分析本 国城市蔓延特征及成因的基础上，借鉴美国的城市蔓延调控措施及其相关理论， 控制本国城市过度蔓延。因此，本文也从北京城市蔓延的特征、成因出发，借鉴 美国大多数学者对城市蔓延这一问题的研究思路，以期能在城市蔓延初期进行有 效的引导和控制奠定基础，并实现城市的可持续发展。本文采用的研究方法如下： 1 ) 从比较分析法( 主要应用比较美国城市蔓延与北京城市蔓延的基本特征和成因 上) 到归纳总结的方法；2 ) 定量分析法，如人口密度梯度法；3 ) 文献研究法： 是指根据一定的研究目的，通过调查文献来获得资料。 6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引言 研究框架图 7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城市蔓延的界定 2 城市蔓延的界定 2 1 国内外学者对城市蔓延的解释 城市学者常常从蔓延式土地开发破坏社区个性规划角度对城市蔓延进行定 义。例如，美国规划学家i s i n 认为：“城市蔓延式发展造成了种族隔离以及社会的 不和谐，并且主张建立贫富与种族包容的和谐社区。”。社会学家则经常关注城市 蔓延影响社会和谐角度进行定义。如d u t t o n ( 2 0 0 0 ) 认为：“城市蔓延是城市边缘的一 些主要道路向郊区低密度、无序功能单一地扩展的模式，指出这种扩展模式造成 了社区活力和个性的丧失，并主张建立紧凑、混合和步行友好的个性化社区。”而 经济学家则主张通过税收和开发费用调节城市蔓延的倾向。例如，美国城市经济 学家m i l l s 指出“对城市经济学家来说，城市蔓延意味着过度郊区化。”土地经济学 家h a r v e y 和c l a r k 归纳了城市蔓延的三种形式：“低密度连续发展、延干道带状发展 以及不连续的蛙跳式发展，并认为蔓延式发展造成了人均基础设施建设成本的提 高、农业用地的流失、从中心区到郊区之间的闲置土地及城市边缘区域土地价值 的下降。”对城市蔓延问题的定义可谓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表1 西方学者对城市蔓延的不同定义 t a b l e1d i f f e r e n tc o n c e p t sd e f i n e db yf o r e i g ns c h o l a r s 8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城市蔓延的界定 表1 ( 续) t a b l e1d i f f e r e n tc o n c e p t sd e f i n e db ya m e r i c a ns c h o l a r s 资料来源：冯科等国内外城市蔓延的研究进展及思考一定量测度、内在机理及调控策略) 从上个世纪9 0 年代开始，我国学者也开始关注城市蔓延，特别是对大城市城 市蔓延的研究较多。我国学者李强、杨开忠等在城市蔓延的专著中，以北京 为研究对象，曾对城市蔓延作了如下定义：“城市蔓延是城市空间摊大饼式的快 速扩展，在此过程中城市化用地迅速扩张，并伴生交通拥堵、绿带被侵蚀、基本 农田被侵蚀等城市问题。”另外，蒋芳和刘盛和等学者在北京城市蔓延的测度与 分析一文中，也以北京为原型，将城市蔓延定义为“是指非农建设用地以高速、 低效、无序的形式向周边地区进行扩张。” 2 2 城市蔓延的内涵 总的来说，美国等西方学者对“城市蔓延”的理解由“中性”向“贬义”转化。但是 就其本质来说，城市蔓延被普遍认为是城市郊区化中的一种。最初对城市蔓延的 理解类似于城市空间的一种扩张模式。但是随着这种扩张趋势逐渐加剧，一系列 社会问题先后出现。城市蔓延与蔓延中所带来或加重的一系列负面影响结合在一 9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城市蔓延的界定 起，成为一种“可怕”的后果。这是由于社会经济的发展，自给自足的经济形式逐渐 市场经济取代。此时，原来意义上在“郊区”生活的人们不再是一个可以独立的个体， 郊区的经济发展往往依赖城市中心区的发展。社会矛盾变得更加复杂，并随着城 市化有进一步扩大的趋势。同时，城市蔓延的特征表现、发展模式、作用媒介也 逐渐清晰，人们对城市蔓延的内涵有了更深的理解。因此，综合国内外学者对城 市蔓延概念和内涵特征的解释，基于我国城市发展的实际情况，对城市蔓延进行 如下定义：城市蔓延是指城市化发展过程中，城市人口向郊区低密度迁移，且在 持续时间内城市人口增长率低于城市化用地增长率，城市化用地这种“粗放式”利 用，郊区社区服务设施远落后市中心且由此带来一系列的社会负面效应。 中国正处于市场经济转型期，计划经济思想的影响仍然存在，在政府在制定 政策时往往追求地区经济“绝对的平衡”，即用中心区带动周边郊区共同发展。然而， 当中心区的经济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带动周边的经济共同发展时，事实上它是有一 定的偏向性的。这种信息的偏差使部分人们的生活投资、企业的生产投资出现误 差，具有较强的不可逆转性。同时，与政府、企业相比，在信息量以及获得渠道 方面，更是处于弱势地位。在我国，对城市蔓延问题的研究并不长。由于近几年 来，政府对“民生”以及“城市可持续发展”问题日益关注，城市蔓延问题也日益被了 人们所关注。 1 0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国际城市蔓延经验借鉴以美国为例 3 国际城市蔓延经验借鉴以美国为例 近几年，随着城市化进程的进一步推进以及由此带来的一系列先后问题，国 外学者以及政府也开始日益关注城市蔓延。其中，美国作为世界第一大经济 体，其城市化阶段已经处于较高阶段，因此对城市蔓延问题的研究也较丰富，尝 试着从各个角度进行解释说明这一问题，并最终实现城市的可持续发展。 3 1 美国城市蔓延的测度 目前，西方学者大多采用的测量指标大体可以分为两类：单指标和多指标。 单指标测度最常用的指标通常有人口密度、城市化用地增量、土地人口增长弹性 系数、居住区与商业区、工业区的联系程度等。美国大多数学者或组织也常用以 上四个指标测量美国的城市蔓延程度。例如，f u l t o n 采用人口密度衡量城市蔓延程 度，人口密度与城市蔓延呈反比例关系，即人口密度越低越低说明蔓延程度较高。 城市化用地增量是指城市在不同历史时期的城市化用地变化。此外，用特定历史 时期城市化用地变化率与城市人口变化率进行比较，即土地人口弹性系数，也是 具有代表性的测度方法。当该城市的土地消费增长速度超过城市人口的增长速度 时，就被认为是处于蔓延状态。然而，考虑到城市蔓延问题的复杂性，许多从事 遥感和地理信息系统的专家，尝试着建立多因子的测度体系。g a l s t e r 等学者设计的 8 项指标：居住密度；城市建设用地的连续性；城市建设用地的集中度；城市建设 用地的集群度相对于中心商务区的中心性；城市的多中心程度；土地利用多样性； 居民居住与就业的距离接近度。h a s s e 和l a t h r o p 设计的五项指标：城市化地区人口 密度；基本农田损失；自然湿地损失；森林栖息地核心区缩少；不透水表层增加。 与单指标相比，多指标涉及的指标较多，内容全面，紧扣蔓延特征的同时也可以 注重考虑城市蔓延的负面影响。但是多指标往往需要复杂的地理信息系统支持( 如 g i s 软件等) ，推广应用性不强，长期以来，学者们常利用的测度方法是单指标测 度。虽然单指标设计的参数不多，但是多指标发展源自单指标。g a l s t e r 、h a s s e 等 学者设计的多指标，虽然数量非常多，但如果看种类将它们进行归类，是可以包 括在人口密度、城市化用地增量、土地人口增长弹性系数、居住区与商业区、工 业区的联系程度等四个常用单指标测度因子中去的。本文也主要采用这四个指标 对城市蔓延特征进行描述。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国际城市蔓延经验借鉴以美国为例 3 2 美国城市化进程中城市蔓延阶段划分 根据美国城市化进程，本文主要将其分为早期城市化、郊区化和逆城市化三 个阶段进行分析。由于工业化的推动，城市化速度逐渐加快。当城市中开始出现 大规模郊区化现象时，伴随着小汽车的普及程度的提高，城市蔓延开始凸现，并 成为影响城市健康发展的重要因子。即使在逆城市化阶段出现商业区集聚，但是 改变土地的低密度、低效率使用的成本往往是很高的，且对分散的人口向城市某 一集聚点集中过程中，城市基础公共设施往往滞后的，由此也为城市经济社会发 展带来了一系列问题，这也是为什么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越来越重视城市蔓延这 一问题。 3 2 1 早期城市化( 1 8 5 0 年至1 9 2 0 年) 1 9 世纪中期，工业革命大大推动了美国的工业资本主义发展，全国主导区域 是以东部和五大湖地区为核心的制造业区，例如纽约。由于交通技术的进步，蒸 汽机船和铁路得到了较快发展，成为推动经济、城市形态演化和城市体系的主导 力量。尤其是铁路的发展，加大了中西部地区与东部地区的联系，中西部地区出 现了大量的新兴城市，改变了原有的城市空间体系。其中，芝加哥成为中西部连 接东部地区的最重要的铁路枢纽，在芝加哥的经济带动下，中西部逐渐成为美国 仅次于东部地区的经济第二中心。在这一时期内，美国城市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 从约8 增加到2 3 左右，人口总数超过1 0 万的城市的个数也从最初的1 各增加 到9 个。城市人口总数呈指数增长，1 8 6 0 年时达到3 2 0 0 万人。城市内的交通方式 仍然还是以步行和马车等原始交通工具为主，使得居住地点必须靠近就业点。因 此，早期的美国城市空间结构以紧凑式、同心圆式向外扩展的模式为主。 随着工业的发展，工业资本逐渐集聚，交通技术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城市 间的专业化分工出现并逐渐加剧，从而城市之间的联系也更加紧密。到1 9 2 0 年， 美国的城市体系主要是成为全国经济中心带的由波士顿、纽约、巴尔的摩、费城、 匹兹堡、底特律、芝加哥等城市形成的制造业带，拥有高度专业化、高利润制造 业工业区的小城市，以及成为大都市区中心的大城市。城市呈多中心发展，居住 区向外扩张，城市化用地沿交通线向外延伸。 1 8 7 0 年，美国的城市化水平就已经达到2 5 7 ，进入快速发展阶段。1 9 2 0 年 时美国的城市人口4 1 0 0 万人，占总人口的5 1 4 。纽约大都市区2 0 年内人口增 加了4 0 0 多万，波士顿、芝加哥、费城和匹兹堡的人口均达到1 5 0 万人以上。 总体来说，在美国城市化的早期阶段，城市发展模式主要还是以紧凑式发展 1 2 北京交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国际城市蔓延经验借鉴以美国为例 为主，9 0 的就业人口分布在居住在距离市中心1 到3 英里的范围内。之所以在 这一阶段，美国的城市化有如此快速的发展，主要是因为工业化对城市化推动作 用。工业化促进了人口和资本的高度集中，吸引大量农村人口向城市迁移，从而 促进了城市居住区的出现、推动了城市的城市化进程。同时，城市化水平的提高 增加了大量的市场需求，包括生活资料消费需求等，促进工业化的发展。城市化 和工业化共同推动城市向前发展。 3 2 2 大都市区阶段城市蔓延出现( 1 9 2 0 年至1 9 7 0 年) 然而1 9 2 0 年后，美国的城市化与早期相比有所不同。美国学者将1 9 2 0 年至 1 9 7 0 年的美国城市化阶段称作大都市区时代。在这一阶段，城市化进程中一个最 重要的特点就是大都市的数量不断增加、城市规模集聚扩大，大都市人口比重人 口也迅速提高。例如，1 9 4 0 年美国大都市区的数量为1 6 8 个，比1 9 1 0 的5 8 个增 加了1 1 0 个，大都市人口占全美人口的5 2 6 ，比人口总数的一半还多。此后， 这一比重一直居高不下。同时，伴随大都市的人口规模、空间规模的急剧膨胀， 郊区化现象也非常明显。不仅人口、工业在迅速郊区化，商业区也在迅速郊区化， 这些郊区商业区“点缀”在中心城市周围，它们分担了中心商业区的许多功能。随着 郊区的发展，出现了许多能与中心城市相抗衡的“超级郊区”，成为人口次中心。1 9 2 0 年，美国郊区人口还只占总人口的7 1 ，中心城人口所占比例是郊区人口比例的 3 倍还多。此后，郊区人口比例逐年增加。到1 9 7 0 年，居住在郊区人口高达7 6 0 0 万人，占全国人口总数的3 7 6 ，居住在中心城人口比例为3 1 4 ，郊区人口开 始反超中心城人口。简而言之，在这一阶段大都市的人口膨胀、空间膨胀主要发 生在郊区。由于大都市区的郊区不断延伸，某些相邻的大都市区连接起来成为大 都市连绵区。大都市连绵区内城市展开竞争，但没有一个城市能占据主导地位。 因此，在大都市连绵区内也是多中心结构。 在这一阶段，运输业的发展，尤其当高速公路得到了快速发展、小汽车开始 逐渐进入人们的生活时，传统的城市时空距离被缩短，时间、距离等因素对人们 在选择通勤地点、居住地点等影响力程度下降。早期，迁往郊区的主要是白人中 产阶级，他们有能力自备汽车，到较远的郊区居住。而且由于城区受工业污染严 重，生活环境质量下降，越来越多的人更愿意到郊区生活。随着经济的发展，越 来越多的家庭拥有汽车，越来越多的人选择到郊区生活。随着大量人口向郊区迁 移，郊区商业逐渐兴起。同时，由于城区土地有限，一些工业企业也纷纷向土地 充足、成本低的郊区迁移。郊区工业和商业的发展吸引更多的就业人口向郊区迁 移。城市化用地在扩张过程中逐渐向耕地、森林伸展，扩张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