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理学专业论文）当代自由主义解读正义的两种纬度.pdf

摘要 正义是人瀵思想史的永恒主题。不同的社会历史时期，不同的理论流派，界定的正 义内涵嚣不相嗣。本文主要探讨的是当代自由主义者罗尔斯和诺齐克在正义问题上各自 倾向的平等和权利两种纬度。 论文正文分为四个部分： 第一部分楚阐释罗尔斯的蕊点，正义即公平。通过对藤祷状态懿社会契约和两个f 义基本原则的分析，樽出罗尔斯在协调自由与平等冲突时倾向于突出平等，其正义观充 满了廉德式的清和和掰衷靛特点，畜稠子缓和游调社会冲突。 第二部分是阐释诺齐克的观点，币义即个人权利。通过对最弱意义的国家和个人权 饔及掩有磊义三原到豹分桥，褥密诺齐克秉承叁出麦义静黄绞，强调天斌入较 第三部分是分析罗尔斯和诺齐克论战的分歧和契合。诺齐克指出，罗尔斯的正义原 澍是绥莱正义，是模式位夔豢强，嚣爨己戆蔽翻蒙剩楚菠史正义，是l 模式佬漂剿。并 在社会合作、天赋和分配上提出不同的主张。但在反功利主义上，两人均强调权利优于 善戆稔理主张。通过分援氇发现，无论是罗尔疑还是诺齐克，都是赘勘外在剁疫翅藏人 的行为，而忽视了人的内在价值。 麓靼部分是通过薅种延义理论的分辑来番对中国享会伦理构建的启示。主要是从不 同的历史背景，从个人和集体的角度，从制度正义和个人正义的关系对中国社会正义模 式进行探索。 关键词：自由主义；正义；平等；自由 a b s t r a c t j u s t i c ei st h ee t e m a lt h e m eo “h eh i s t m yo f h u m a nt h o u g h t d u r i n gt h ed i f f e f e n ts o c i a l a n dh i s t o r i c a lp e r i o d s ，t h ec o n t e n to fj u s t i c ew a sd e f i n e db yt h ed i f ! f - e r e n tt h e o f ys c h o o l sv a r y t h j sa n i c a lm a i n l ya r g u et h a tt h ei n d i v i d u a lt h o u 曲t st e n d e n c yt o w a r dt h ej u s t i c ei s s u e ， w h i c ha r ea b o u tt h ee q u a l i t ya n d 行e e d o mo fl i b e r a l i s mr a w l sa n dn u o q i k e 耵l ep a p e ri sd i v i d e di t of o u rm a i np a r t s ： t h ef i r s tp a r ti sa b o u tt h ep o i n tr a w ld e p i c t e d j u s t i c ei sf 矗i l1 h r o u g ht h et w ob a s i c p r i n c i p l e sa n ds o c i a lc o n t r a c tw h i c hi so r j g i no fs t a t ea n a l y s i s e d ，w ec o n f i i mt h a tr a w i sh a d e m p h a s i z e dt h ee q u a l i t yi nt h ec o o r d i a t i o no ff r e e d o ma n de q u a l i ty h j sj u s t i c et h e o r yi sf u u o fk a n t s t y l et h a ta c c o m m o d a t i o na n dc o m p r o m i s ef c a t u r ew h i c hh e l p st oe a s ea n dh a 瑚o n i z e t h es o c i a lc o n f l i c t s t h es e c o n dp a r ti so nn u o q i k e sp e r s p e c t i v e ，j u s t i c ei st h er i g h to fi n d i v i d u a l s t h m u 曲 t h es i g n i f i c a n c eo ft h ew e a k e s tc x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 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据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 谢的地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 也不包含为获得东北师范大学或其他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而使 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 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示谢意。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趟盥皇 日期 、p - f 阳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东北师范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 论文的规定，即：东北师范大学有权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 构送交学位论文的复印件和磁盘，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人 授权东北师范大学可以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 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它复制手段保存、汇编 学位论文。 (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越指导教师签名： 学位论文作者毕业后去向 工作单位： 通讯地址： 电话 邮编 一、罗尔斯：正义即公平 罗尔斯不是在个人德行的意义上谈正义，他认为f 义的主题是社会的基本结构。他 说：“正义是社会制度的首要价值，正像真理是思想体系的首要价值一样。一种理论， 无论它多么精致和见解，只要它不真实，就必须加以拒绝和修正：同样，某些法律和制 度，不管它们如何有效率和有条理，只要它们不j 下义，就必修加以改造或废除作为 人类活动的首要价值，真理和f 义是绝不妥协的。”3 基于正义，个人有一种不可侵犯性， 其自由和权利不能因为其他考虑( 如政治、经济、社会利益以及其他大多数人的利益而 牺牲，忍受不正义的唯一理由是为了避免更大的不正义。至于如何得到正义原则，罗尔 斯使用了两个重要的，后来引起诸多争论的概念：原初状态和无知之幕，并在此基础上 实现社会契约。 ( 一) 原初状态下的社会契约 罗尔斯的j f 义理论认为，在现代社会里，任何一个关于人的本质或人生价值的全面 性理论，不管它是宗教的、道德的、还是哲学的，都不大可能获得社会所有成员的致 支持。因此，现代社会的正义观念，不能像古典理论家那样，以一套特殊的人生价值观 作为预设前提。这样一种尽可能不预设人生目的和价值观的正义理论，以什么为基础 呢? 罗尔斯浼，正义。 l 、无知之幕与原初境况 至于什么才是公平，罗尔斯认为，理性的个人，在摆脱自身种种偏见之后，大家一 致同意的社会契约，就是公平。公平就是没有偏见。而“摆脱自身种种偏见”，使罗尔 斯正义理论的第一个关键点。他必须给出一个清晰而严密的定义，才能依据它推导出他 的一整套理论。罗尔斯的回答是：“无知才能公平。”没有偏见就是无知，也就是不知道 自己是什么人。当一个人不知道自己在社会中的地位，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阶层，不知 道自己在先天的资质、能力、智力、体力等方面的运气，甚至不知道自己特定的善的观 念或他们的特殊的心理倾向的时候，他的决策就是毫无偏见的。当所有的人都在这样一 重“无知之幕”( v e i lo fi g n o r a n c e ) 背后作决策时，他们所一致公认的社会契约，就 是正义的。这样一种人人都无知，因而人人都无偏见的状态，罗尔斯管它叫“原初境况” ( o r i g i n a lp o s i t i o n ) 这一原初状态相应于传统社会契约中的“自然状态”，但又与 自然状态不同。罗尔斯的原初状态只是人们在选择正义原则前对最初状况的可取的哲学 解释，即人们将在怎样的一种公开状态下去选择某种正义观。原初状态是一个期间所达 到的任何契约都是公平的状态，是一种各方在其中都是作为道德人的平等代表，选择的 结果不受偶然因素或社会力量的相对平衡所决定康南喽云胶馑龆淖刺且恢质酝冀馐腿说牡赖屡卸 和帮助说 假设的状态。正因为这种原初境况，人们在选择社会契约时，势必会考虑到社会上各色 人等的利益，必须对所有人都不偏不倚。 2 、社会契约论 罗尔斯把他的j 下义论定位于社会契约传统。这个传统可以上溯到洛克、卢梭和康德， 但罗尔斯把社会契约提到一个更高的抽象水平。 不同的契约论者对自然状态的规定及缔约形成的政权组织形式不尽相同。霍布斯认 为“在自然状态中，人们拥有为满足个人需要而任意占有生存必需品的自然权利。”这 样势必造成“人对人像狼一样”的战争状态，各人都要放弃他们追求一切事物的权利， 把它们“转让”出来。通过订立契约，臣民们把权利交付给统治者( 元首) ，统治者并 没有与人们订约，因为统治者行动自由，不受任何约束，享有绝对的权利，臣民对之要 绝对服从，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反抗，之所以人们选择这样的制度，是因为只有集权专 制的统治者= = j 能遏制住“人对人像狼一样”状态中人们的生命、财产等免遭侵害。洛克 的自然状态是一个没有公共权力的、人人自由、平等并享有私人产权，人人具有理性、 正义、仁爱的黄金时代。这种自然状态虽有好的一面，但在这种状态中人们对财产的享 用确实很不安全的。于是人们通过订立契约把自己作为仲裁人和执行人的权利让渡给国 家。个人还享有其它自然权利，由让渡产生的公共权力应切实保护转让人的利益与财产。 人们之所以会缔约形成有限权力的正义，是因为人们所面对的自然状态并不用太为自己 的生命安全担心，而只需要考虑财产转让中的安全等，所以使他们没有必要让渡出他们 全部权利。康德自律思想的核心是认为自己立法并自己遵守。康德认为，伦理原则是理 性选择的产物，人们在“纯粹理性”的“绝对命令”的指导下，摒弃了在享受诱惑之下 出现的感性利益，这就是道德产生的基础。人们只有在这种超越感性的理性世界里，j 会感受到道德的威力。 在众多的道德哲学家中，罗尔斯和康德的联系最为紧密。在正义论中，罗尔 斯曾把自己的理论视为关于正义的一个“康德主义的解释”，但是，罗尔斯没能简单地 采纳康德式解释，也没有完全使用康德的立场。 3 、相互冷淡 罗尔斯认为，构成正义原则基础的个体德性不应是理想主义的( 即“善的强理论”) 而应是基本的和基础的( 即“善的弱理论”) 。为此，他提出了“相互冷淡的理性”即人 既不是自私自利的，也不是无私利他的，而是“既不想赠送利益也不想损害他人，既不 嫉妒也不虚荣。借用比赛的术语我们可以说：他们在努力为自己寻求一种尽可能高的绝 对的分，而不去希望他们的对手的一个高或低的分，也不寻求最大限度地增加或减少自 己的成功与别人的成功之间的差别。”1 罗尔斯认为，这种相互冷淡是一种有限的利他主义。相对于“仁爱”原则，这种“相 互冷淡”的道德预设更为符合现代市场经济的实际。因为，仁爱的最低限度的要求是关 怀他人，最高层次的要求是为他人利益或社会利益牺牲自己的一切利益。“相互冷淡的 理性”的道德预设并不要求付出，而是在不关心但又不伤害他人利益的前提下，坚持自 我利益的正当合理性。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个人的自由与权利。而内蕴高要求的仁爱德 d 二、诺齐克：正义即个人权利 在罗尔斯发表j 下义论之后的三年，哈佛大学哲学教授诺齐克( r o b e r t n o z i k 1 9 3 8 2 0 0 2 ) 就出版了无政府、国家与无托邦( 1 9 7 4 年) ，直接与罗尔斯展开 了论战。 ( 一) 最弱意义的国家和个人权利 与罗尔斯自由主义的平等主义倾向不同，诺齐克坚持极端个体主义和彻底自由主义 立场，既反对无政府主义的观点，认为“最弱意义的国家”( m i n i m a ls t a t e ) 不仅是必 要的而且是有道德合理性的，反对罗尔斯的平等主义和福利国家理论，认为功能扩展的 国家势必侵犯个人权利，在道德上是不合理的。围绕个人权利和国家的关系展开，中心 论题是“个人权利为国家留下了多大活动余地，国家的性质，它的合法功能及其证明。” 得出的结论是“最弱意义的国家”。诺齐克认为，最弱意义的国家或古典自由主义理论 的“守夜人式的国家”其功能仅限于保护它所有的公民免遭暴力、偷窃、欺骗之害，并 强制实行契约等，勿侵犯和保护个人权利是它唯一合法的功能，而所有别的功能都是不 合法、不正当的，因为这将侵犯个人权利。 诺齐克之所以重视权利，是因为他把权利看成是道德的根本标准，无论个人或是国 家，只要侵犯了个人就是不正义的，所以，它是对任何行动特别是国家行动始终都有效 的道德边际约束。他分析了把权利作为目的与把权利作为边际约束的不同。把权利作为 目的是一种“权利功利主义”，它可能导致这样的后果，即为使较大的侵犯不致发生而 允许对个人权利的较小侵犯。在他看来，这样一种侵犯同样是不正义的。把权利作为对 任何行动的边际约束则是要求，不管一个行动的目的或动机是什么，他都不能侵犯他人 的权利。所以，国家的职能虽然是保护个人的权力，但并不是说国家以最大限度地减 少对个人权利的侵犯为目的，而是意味着任何个人的权力都是不可侵犯的。 诺齐克认为，把权利作为边际约束反映了其根本的康德式原则：“个人是目的而不仅 仅是手段：他们若非自愿，不能够被牺牲或被使用来达到其它目的。”那么，为什么个人 是目的并且神圣不可侵犯呢? 既然我们每个人都可以为了更大的利益而承担较少的痛 苦和代价，为什么不可以在社会范围内也这样做昵? 也即为什么不能牺牲某个人或少数 人的利益( 侵犯他们的权利) 以促进整体或大多数人的利益呢? 诺齐克的解释是，社会 并不是一种生物体，不是一个放大的个人。个人有自己独特的生命，社会并无这样的生 命。“并不存在为它自己的利益而愿承担某种牺牲旱睦 益而愿承担某种牺牲的有自身利益的社会实体。只有个别的人存在，只有各个不同的有 他们自己的个人生命的个人存在。”0 1 对于个人来说，不仅他的生命是他拥有的惟一生命，而且他还必须安排他自己的生活。所以，没有理由要求 一个人为他人或社会而牺牲， 受犯个人权裁，干涉令久鬟三活。爨家只笺小心谨慎缝在葵公爱中捉挎中立，为每个人豹 个人权利摁供保护。 ( 二) 持有正义三原贝u 在诺齐克看来，主张扩大国家葫能静疆由中，最重要的是“分配正义”理论。这种 理论认定市场的自然分配过程有错误，需露国家进行再分配。诺齐克认为这种再分配必 熬要侵犯个久静怼产授裁，阖魏必然是不疆义静。真正鹁正义是骛有正义，只有这释正 义才与个人权利相吻合。为此，诺齐克提出了财产持有的三个正义原则。 l 、获淑鹣正义嚣刘 诺齐克通过考察溜克对个人财产的辩护开始考虑财产正当性问题。诺齐克简明地总结了 法克鲍鼹赢，“洛尧挺对个无主物豹所鸯权季圣挈楚出菜久对无麦甥载劳动产生瓣。“” 洛克认为，一个人成为先前无主物的主人是由于他将拥有的东西他的劳动，同 这个事憋“不可聪黢的混会”在一起。通过这样骰，一个人使它成为德静财产，只要链 为别人留下足够的，同样好的东飚，并且不是将得到的东西浪费，那么这种占有就是合 法鲍。洛突的观点屡然有许多牵强的地方，诺齐夷也觉得洛克的鼹点需要进一步探讨， 他对此提聩 两个问题：一、劳动能再多大程度上制造所有权? 二、把我们的劳动与某物 棚混台是否能使我们达到对某物的占有呢? 诺齐克没肖对洛壳理论中的闽题做出解答，僵翘认为，任何获敬豹正义琢刘必须符台洛 克的条件，即一个人在占商财产时必须为他人留下足够的并且同样好的东西。这怒财产 占有乐囊豹一个必要条锌。诺齐巍认为繇谓“足够静并鬣阋祥静酌东西”留绘别入郎意 味精一个人的占有不致使他人的状况变环，一个人的占有可能以两种方式使另一个人变 螺：一、“使爨入失去透过个游豫占有来改善窭已凌况豹褪会”：二、“怒裂久不毒憝 够自由地使用他先前使用的东西”。”“是否这两种占有方式都应该被否定呢? 诺齐克将 洛宠条馋的严穆形式目较弱形式遴簿了区分。一秘洛竟冬 孛豹较弱影式是说，必须有是 始的同样好的东西供他人使用，虽然没留下足够的同样好的东西供他人占有。按照洛克 的较弱条馋，第一萋孛方式舱占有怒被允诲的，当然与姥条馋秘逮错戆占蠢燃是 法的。 诺齐克说：“每个所有者对其持有的权利，都有受到这洛克式的有关占肖之历史条件 的限制，”“”谬齐克认为，私蠢制是满足了渗竟的冬件的，它缀不竞诲别人再行占 有，但允许别人有偿使用。但实际上这里仍然存猩个问题，即溺我们说使他人状况变 坏时，我们是同什么相比较呢? 用予比较的占有基线该如何确定? 诺齐克选择的比较基 线该如何确定? 诺齐克选择的比较基线是完全没脊占有的情况下人们的生活状况。 2 、转让的正义原则 持有的转让成浚符合什么样的道德标准才是雁义的冁? 诺齐克认为通过自愿的交 换、馈赠、转让的途径得到的东谣是合法的；儿怒通过盗窃、抢夺和欺诈得来的持有是 非法的。国诧可冀，转让币义的棱心是自愿，睢裔自愿送行的转让，才悬正当的。 同时诺齐克认为，转让的正义原则必须受到获取的正义原则的限制，即，不数于使 他人的状况变坏。他认为，如果因为会危害他人的生存，一个人不能占有世界一卜全部町 饮用翡承，藏样毪戴不完许毽麴买全部哥供饮羯豹承。因此，诺齐壳撬密，爨懑兹转诖 并不足以说明他是正当的。如果他将所有稀少的、支撑生命的资源仅仅交给浆一个人， 貔遗爱了主述豹麓定。潺齐克淀，这一缀裁势不是说联有者没有这些投到，瑟跫因为为 避免某种大灾难，有必要逾越这些权利，而被逾越的权利本身没有消灭。但人们升i 禁产 生疑鞠：为嚣么茨史荣萃孛夫灾难可以逾越莱秘杈剽? 钕摆是幸童+ 么? 翔隳为了大灾难可以 逾越菜些权利，那么为了程度梢小的灾难是否也可以稍稍逾越“些权利昵? 在这个问题 上，落齐克似乎更注熏琚诸人们普遍姻同情心，两没有氆助她爨重褪的逻辑论证。 3 、矫正的正义原则 出予现实中人们的撩有并不是都符合获取暇剐和转让原则，既有些人在获得持肖 时并不是通过劳动或臼愿交换获得来的，他们有可能怒通过诲窃、欺骗、奴役和剥削等 非法手段来获取自己的特有的，因此有必要对实际持肖中的不正义进行矫正。 矫币对获取和转让的正义原则的造反的实施显然存在着丽难，诺齐克也认识到这一 点。一是我们如何分辨现在的持有中有些曾经是通过不正义的方式的米的。我们对历史 知之舔少，且不说不正义的实施者是习惯予隐满的，久们静巍断也常常出错。如果历史 是一笔糊涂帐，矫正的原则便无从下手。二是即使我们确实知道实际中的某种持有是不 正义瓣，我们又该如何矫正穗? 霰设褥盏者帮受损者并不是不正义行为中豹焱接一方， 比方说是他们的后裔，整个事情又该如何处理呢? 现代的美国人应该对美国黑人做出怎 群豹麓偿爨? 这是； 鬻薅手懿润逐落齐壳在遮个阉题上采取了述避懿方法，缝盘声豁 不知道对这些问题的一种彻底的或理论上的精致回答是什么。他觉得人们也能根据经验 柬魏数，兆方滋那些聪在憝凌最差者写戆是鄢些最多嫩遭受了不委义缦害黝入或其后 裔，因此他觉得规则也许是这样的：如此组织社会以便最大限度地提高这一社会中任何 处予簸不利获援的那魑爨体的地位。这样，凑齐克似乎被迫与罗尔欺走到一趣，变成了 一个祸利国家论者。由财产持有的三个f 义原则以及与之相应的分配难义观所构成的理 论系统就是落齐克的“资格理论”或“奴剥理论”，其“资掇理埝”是在个人权剩理论 上展开的。“使其资格理论具有了社会政治和社会伦瑷的双重价值标嘏。”“” 总之，诺齐克同古典自由主义者一样认为，天赋人权是瞧明的真理：权刹来自于强 觉。鼹然，诺齐克对蕻权利理论的证明，采取的是传统直觉主义式的证明方法把个 人拥有的某些权利看成是与生俱来的、自命的，是凭人的直觉就能肯定。但滚种直觉主 义式的证瞬面临着一种理论上的困境，这就怒，诉诸藏觉并不能解决不同较稠之阉的冲 突。当人们都以直觉为根据而确认某烛权利时，直觉本身就不能充当取舍的仲裁。只有 获壹觉层次上舞至l 季琵详静总缭层次，依靠瑾瞧方法牙+ 髓真歪有效逮解决津突| 、藏题。 无庸置疑，诺齐克的权利理论也激发了个人的自我意识和自主糟神，即驳斥了无政 寤主义取游鬣客、入入舀先豹谬论，又遴免了功藉主义只颓公共裂懿、无稷个天毂裁夔 偏差，为当代新自由主义战胜以至取代功利主义增添了力量。同时，他指出了政府乃是 穗“必要兹慧”致癣豹投烈太大必然会损露舞令大懿投裂，难一鹣办法跫熬数疆铡， 限制它的理论根据就是“自然权利理论”。 q 诺齐克的权利理论对我们如何处理市场经济条件f 个人与政府( 或国家) 之间的权 利关系、平等与自由之间的价值冲突具有重要的参考作用。 1 0 须楚天靠l 在历史戆进程中一贯疆行享圭会豹政治、缝滚安捺粒绩采。鳃采程戆产豹分奄形 式的形成过程中会有诸如欺骗或偷盗等成分，那么这些成分将使这一分布形式成为非正 义瓣。鑫戴可见，罗尔簸鲍正义臻论中蕴藏羞对分配歪义的瑟史关照，莠不像诺齐克辑 说的那样罗尔斯的_ f 义理论是只注重结果的即时原则。另一方面，彻底地贯彻历史原则 骈形成豹社会共j 正义。游齐克认为甥底地坚持掰史原则裁能导致一个聂义的社会。对 这认识一经分析我们便会发现它的漏洞。由于人生来就有自然与社会的嫠异。一般而 吉，自然条件和技会条件均好的人拥有最好的发展空闯；盎然条传与社会条 牛均麓的大 的发展最为不利；自然条件好而社会条件麓的人与社会条件好而自然条件差的入的发展 空间位于中间。基于此，不同的人在社会巾获取财富的能力与条件是差髯很大的。这种 很大的差辩势必导致在历史的进耧中人们占有的社会财富也会差髯很大。诺齐克不仅认 为这种历史形成的财富分布是正义的，而鼹认为社会中占有最少财富的人也没有理由要 求社会对箕照顾。除了困怜镧丽裔发遣救济穷人外，富入没有丝巍义务去帮助穷人。事 实上，一个有理性、有良知的人很难同意这样的社会是个正义的社会。 2 、模式傀舔虽| l 与非穰式纯琢粥 所谓“模式化原则”就是按照某一确定的方面，某确定的标准或者这些方弼的平 鬻慧簇寒德羹救入帮送行分配，疰l 魏褥至l 麴缝采就是模式讫戆分辩。这耱模式诧分配霹 能是按一个统一的标准分配，例如同时考虑功德、贡献和需求的标准，在一个社会的不 嗣领域墨分鬟应鲻它餐戆分配。袭诺齐夷器来，足乎人们提出寒鹣繇春分配正义戏都是 模式化原则。诺齐克认为，模式化原则不仅导致围家不断地干涉个人生活，侵犯个人权 裂，两虽把生产秘分配翱分离，傍德物品寒叁鸟窍之乡。 诺齐克认为其持有正义原则不是模式化的，“在此并没有任何一种自然之维、总的 平衡或使分配符合权利的原则产生的几群岛然之缎的结合。这静持有系列产生于下列情 形：一些人收到它们的边际产品：一些入赢得了一场赌博；一些入得到他们配偶的一份 收入；一烛人从基金会得到资助；一些人收到贷款的利息；一些人从崇拜潸那罩褥到礼 物：一些入从授资褥到回撤；一些入跌德翻所拥有的东西得到最大的受益；一些入发现 了什么东两，等等；产生于这些情形的持有系列将不是模式化的。换言之，允许任何人 采孀餐俺稳乐意黪方式进行转谊萃搿交挟重视瀵德醣a 可敬把德静持有转让给裔德 者，重视需求的人可以把他的持有捐赠给隰乏者，但并不存在一个或几个由国家在全社 会维嚣熬绞一蠡稳，嚣是一锈褥驭鑫然，这裁是嚣模式化”。“ 诺齐克认为，大多数人都是有理性的，合理自利的，是不会任性和专断的，因此实 舔主可髭会是一耱冶臻交浚懿按徐篷、按给予德入憝糕藏进 亍熬分配占俊势，毽这不驻 作为一种主张、一种正义原则提出来，因为提出来就会陷入模式化的错误，从而抱怨社 会没有为实瑗这一模式努舞方便之| 、- 】。至于久翻怒否安心戆瓣题，诺齐巍貔霾昝楚天嬲 不会长期蜜心忍受的是不公正的分配，但公正并不居于一种目的模式之中，也可能在一 秘攘动原戴之中。 诺齐克用一个简单公式来表示模式化。“按照每个人的( ) 给予每个人”用一个口号 佟为对 模式化懿及其简化的总结：“按冀所择给爨，按葵所选给予。”落齐克在这里实 际上是在强调给予者，强调他的意愿和选择，尊重他自愿给予的对象和方式。当然，他 认为这不是一个有独立意义的公式，而只是为了简明和对照。 诺齐克用非常经舆的张伯伦的例子来说明如果不断干涉人们的生活，任何目的原则 或模式化的分配正义原则就不能持久地实现。诺齐克假设有一个篮球明星张伯伦，它和 一支球队签了合同，同意每张门票抽出2 5 美分给他。赛季开始了，观众每购一张门票 张伯伦就增加2 5 美分，一个赛季结束，有一百万人观看了张伯伦的比赛，结果张伯伦 得到2 5 万美元。张伯伦和普通人相比，收入差距就很大，但这都是在自愿的基础上进 行的，这个分配属于“非模式化”。 诺齐克认为模式化忽略了给予的一面，而只注意接受的一面，它看到了接受者的权 利，却忘记了给予者的权利。不管是通过所得税、消费税、遗产税等税收制度，还是直 接收取企业利润，或是通过一口不知来龙去脉的社会大锅来进行分配，模式化的分配正 义原则都涉及到对他人活动的擅自干涉和利用，都等于是拥有对他人的部分所有权，而 这种所有权是没有根据的，是违反了道德约束的。诺齐克理论的关键点在于坚持“物是 有主的”，主就是意味着权利，即对物的所有权。而且不经本人同意，不能夺走有权利 的任何东西。所以，诺齐克的权利f 义观是基于个人而非整体的，是向后看而非向前看 的，是注重给予者而非接受者的，是问来路是否正当而非结果是否可嘉的，是任其自然 而非进行干预的，是把权利推到极致的，分配完全是交付历史和个人去处理，除非是在 需要诉诸一个矫正的正义原则的时候，但这样的原则连诺齐克也不知如何实行。 3 、社会合作与分配 罗尔斯这样论述分配正义问题是社会合作带来的：由于社会合作，存在着一种利益 的一致，它使所有人有可能过一种比他们仅靠自己的努力独立生存所过的生活更好的生 活：另一方面，由于这些人对由他们协力产生的较大利益怎样分配并不是无动于衷的( 因 为为了追求他们的目的，他们每个人都更喜欢较大的份额) 这样就产生了一种利益冲突， 就需要一系列原则来指导在各种不同的决定利益分配的社会安排之间进行选择，达到一 种有关恰当的分配的契约，这些所需要的原则就是社会正义原则 诺齐克在社会合作问题上提出了三点疑问。即，他认为在不合作状态下正义问题仍 然存在；罗尔斯在谈到社会合作引出分配正义问题时，并没有明确指出在此是仅仅要分 配由社会合作增加的那一部分利益，还是分配在合作中产生的全部社会利益总额：天赋 高者和天赋低者合作而产生的利益用差别原则来分配是否公平。 就第一个疑问，诺齐克认为，“人们不能说仅仅在有社会合作的地方才有冲突的需求 产生，不能说独立生产和( 一开始) 彼此隔离的个人不会提出涉及正义的要求。”诺齐 克举例说明自己的观点“如果有十个鲁滨逊，每个人都在相互隔绝的荒岛上独自工作 了两年，然后通过十年前留下来的发报机的通讯联络，彼此知道了别人及其不同命运的 事实，假定从一个岛向另一个岛运送物品是可能的，他们不能够提出有关权益的要求 吗? 他们不会至少根据需求，或根据他所在的岛是最贫瘠的事实而提出一种要求吗? 他 不可以说按照正义要求别人应当给他多些，不可以指责说他竟然只得到这么少，陷入贫 困甚至濒于饿死是不公平的吗? 他可以继续说，这种有差别的个人非合作利益份额是源 1 3 内受到社会环境以及诸如好运和厄运这类偶然因素的有利或不利的影响。”“从一种 道德的观点来看，自然天赋的最初资质和早期生活中发展和教养的偶然性是任意的。”“ “把自然才能的分配看作是一种共同的资产，一种共享的分配的利益( 无论这一分配摊 到每个人身上的结果是什么) 。那些先天有利的人，无论他们是谁，只能在改善那些不 利者的状况的条件下从他们的幸运中得到。在天赋上占优势者不能仅仅因为他们天分较 高而得益，而只能通过抵消训练和教育费用和用他们的天赋帮助较不利者得益。没有一 个人能说他的较高天赋是他应得的，它没有一种有点配得到一个社会中较有利的出发 点。但不能因此推论蜕我们应当消除这些差别。我们另有一种处理它们的办法社会基本 结构可以如此安排，用这些偶然因素来为最不幸者牟利。”可以看出，罗尔斯对天赋 的基本态度是：天赋完全是一研中偶然因素，它不能成为人们持有的依据；天赋是个人不 应得的，因为天赋高而多创造的财富应用于为社会中受益最少者谋利。显然，罗尔斯关 于天赋的看法使“差别原则”拥有了更为充分的理由。 诺齐克用个人权利理论来批驳罗尔斯的“天赋不应得论”。罗尔斯认为人们不应得其 “天赋”所以他们对因“天赋”而来的利益无权利。诺齐克认为，不管人们是不是“应 得”其天赋，甚至就算人们不应得其天赋，他们有其天赋并不侵犯到别人的权利，他们 从其天赋得到的不同的、有差别的利益，只要不损害到别人，也不是通过侵犯别人权利 的途径获得的，他们对其所得的利益就拥有权利。不管天赋从道德的观点看是不是任意 的，人们对其天赋是有权利的，对来自其天赋的东西也是有权利的。诺齐克进一步指出， 罗尔斯当然是把差别原则的应用仅限于在经济利益分配的领域，但如果不承认人们对其 天赋是拥有权利的，那么就可能会把差别原则扩展到其他领域的危险，比如扩展到器官 移植领域，正常人对其器官不应得，就可以把它移植到其他最不利者身上，这无疑让人 难以接受，也是可怕的。 至于罗尔斯把天赋看成集体资产。诺齐克认为：“罗尔斯谈到的集体资产与共同资产， 暗示着一种人头税的合法性。这样，那些正利用他们的天资和能力的人，就是滥用公共 资产了。( 在挥霍公共财产? ) 罗尔斯可能不打算做出这种推论，但我们需要听到更多 的理由，说明为千f 么原初状态中的人不能接受这种强的解释。”。”天赋难道必须被强行 套上为他人和社会服务的车套吗? 难道不是应当鼓励天赋较高者自愿去做出这种服务 吗? 为什么要禁止人们用天赋来为自己或为自己所选中的人谋利呢? 这种禁止后面不 是藏有嫉妒吗? 诺齐克没有证明天赋对分配的影响是正当的，合法的。他知识指出证明 其不合法、不正当是缺乏根据的。这样他在这方面似乎处于比平等主义者有利的地位。 ( 二) 罗尔斯与诺齐克理论的契合 1 、反对功利主义：强调权利优于善( 德性) 的伦理 自由和平等的论战往往集中在：是不惜牺牲某些人的个人自由权利咀达到较大的社 会经济平等，还是宁可让某种不平等现象存在也要全面捍卫每个人的自由权利，继而以 往的研究者把罗尔斯视为公平论者，把诺齐克视为权利论者。事实上，二人都是强调权 况。在自然状况中，人们拥有一些自然权利，如生命、健康、自由或财产等不受侵犯。 然而在自然状态中，由于没有一个统一的机构来执行惩罚反自然法的人，人们必须以自 己的力量来把保护自己的权利，对侵犯者加以惩罚。这样下去的“自然状态有种种不便”， 人们需要一个支配性的保护社团，于是，最弱意义国家出现了。它的存在必须满足两个 条件：一是它拥有在一个地区使用强力的独占权；= 是对这一地区内所有人提供保护。 这种最弱意义的国家在道德上可辩护的唯一根据就是它只对其成员的权利提供保护，除 此之外无其他功能，即所谓“守夜人”式的国家。 其次，诺齐克指出，道德边际约束目的在于维护个人权利。诺齐克认为，道德边际 约束指他人的权利确定了对你行动的约束，任何人在行动时都不应当违反这种边际约 束。国家也一样，它只对所有人提供保护，而不对他人权利进行侵犯。无政府、国家 与乌托邦前言的第一句话就是：“个人拥有权利，有些事情是任何他人或团体都不能 对他们做的，做了就是侵犯到他们的权利，这些权利如此强有力和，1 泛，以致引出了国 家及其官员能做些什么事情的问题。”。”诺齐克把他的论点与功利主义的权利论相对照， 指出权利功利主义与一般功利主义不同的地方在于以最大限度地减少对权利的侵犯代 替幸福总量的目标，但这一权利功利主义还是会要求侵犯某人的权利。在他看来，保护 权利不受侵犯不是功利主义的目的，而是一种道德约束，只有这种道德约束的行动才是 合乎道德的或在道德上是合理的。康德蜕人是目的，而不仅仅是手段，然而诺齐克从边 际约束的观点对人是目的的解释比康德彻底。他蜕：“个人是目的而不只是手段，他们 若非自愿，不能够被牺牲或被用来达到其它的目的；个人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边际 约束表明了他人的神圣不可侵犯性。现在有一个问题是：为什么个人神圣不可侵犯? 正 如拔牙动手 x 的不同时，其他方面的争论或分歧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2 、忽视人之内在价值的规范伦理 无论是罗尔斯还足诺齐克，都是借助外在制度规范人的行为，刻意追求为人设定先 验价值，而没有意识到民众自己有给予其内在价值选择制度、自觉实现价值理想的自由 和能力。所谓内在价值，就是指个人的内在良心和自觉善行。一如罗尔斯和诺齐克这样 的哲学家、伦理学家，也认为一般具体社会制度的设计对人之内在价值难能兼顾。而人 之内在价值，如果不是决定一个现实制度有效实施的最重要因素，那至少应该是决定一 个制度成败的最重要的因素之一。不彰显人之内在价值的制度在实施中难免遇到诸多障 碍，因为众多的社会冲突发生于正当利益之间，没有主体的积极协作心态，矛盾很难获 得圆满而彻底的解决。 权利伦理作为一种自由主义的伦理思想，是容易为坚持个人主义而削弱人们的共同 体的归属感，为坚持权利优先立场而淡化了人们对德性的追求，为坚持中立性原则而抑 制甚至否定道德教化的功能。权利伦理把个人的自主选择权置于至高无上的地位，认为 这种自主选择权高于善价值，即使一个人选择平庸的生活，只要这种生活不侵害他人， 人们也应予以尊重。这种信念必然造成自由选择权与德性要求的内在紧张，可能带来道 德衰微的结果。自由主义的权利优先立场力图保护个人的生活空问，给个人完全的自由， 只要他不伤害他人，至于人们用这种自由驱赶什么，别人无权干涉，这种信念会使自由 理念变为种封闭的自私思想，人们可能最大限度的发展个人自由，却不考虑或顾及对 他人承担的义务，可能会带来“正当的恶”的问题。自由主义的中立原则，强调对国家 道德作用的限制，把限制国家权利以保护个人权利作为首要考虑，这种信念会放纵强者 对弱者的侵犯，富者对贫者的伤害，基于自由主义的中立原则会使人们在做如法律的“游 戏规则”中，把对行为“f 确与错误”的价值判断完全置换为对行为“合法与非法”的 技术性判断，大大降低了人的道德自律水平，使对包括德性在内的各种优秀价值的追求 被人们忽略。 均受到损害。功利主义的失误已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功利主义就是通过个人与社会的 类比把个人的合理选择原则扩大到社会、应用于制度本身。然而，制度正义并非个人道 德原则的简单延伸和扩大。个人可以为长远利益牺牲自己的眼前利益，而社会若要求一 部分人为另一部分人牺牲自己的利益，这就对他们提出了很高的道德要求，即使有必要， 这种要求也应建立在自觉的基础上，而不能用强制手段推行。因此，功利主义在原则上就 允许制度以社会整体或大多数人的利益之名，去侵犯少数人和个人的权利。相反，如果片 面强调制度正义的合理性，或者把制度正义的优先性理解为制度决定一切，或者像黑格 尔那样把个人道德看作是实现国家伦理的环节和手段同样是危险的。因为，制度的作用 仅限于对社会公共事务和共同利益的管理，超出这个范围，尤其是涉及到思想、信仰、道 德自由时，制度的作用和责任就表现为对它们的保护而不是限制，恰恰相反，在这里，制 度的作用却要受到明确的限制。罗尔斯认为，从两个正义原则来看，在道德等精神自由问 题上，政府既没有权力也没有义务做它想做的或大多数人( 或无论什么人) 想做的事情， 政府的责任仅限于保证平等的道德、宗教等精神自由的条件。可见，正确地理解制度优 先性，合理地划分制度正义和个人原则的界限，对于恰当地处理国家和公民个人之间的 关系极为重要。 ( 四) 中国社会正义模式的探索 通过比照罗尔斯和诺齐克的正义理论，我们会发现，罗尔斯的平等正义理论与诺齐 克的自由正义理论在体现的资本主义自由、平等的观念上并无本质区别，二者也不是绝 对的平等和自由的两大阵营。二人论战的实质是正义究竟是平等自由基础上的个人经济 相对平等，还是绝对的个人自由。从资本主义革命兴起确立的自由和平等的基本价值观 到美国六、七。卜年代的现实社会，罗尔斯审时度势地提出了融合自由和平等为一体的i f 义原则，应该是资本主义社会的理想正义模式。 自由和平等并不仅仅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人们的追求，它们是人类的共同追求。但马 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说道：“消除一切社会的和政治的不平等这一不明确的语 句，应当改为：随着阶级差别的消失，一切由此差别产生的社会的和政治的不平等也就 白行消失。”。”这表明马克思也认为共产主义社会以前纯粹平等不现实。恩格斯也曾批 判过消灭一切不平等的荒谬主张，他说：“在国与国，省与省，甚至地方与地方之间总 会有生活条件方面的某种不平等存在，这种不平等可以减少到最低限度，但永远不可能 完全消除。”“因此，如果人们不顾现实推行纯粹的平等，会挫伤为社会做出较大贡献 的人们的积极性，使这一部分人不再尽其所能。相反，一味强调自由也不能产生一个正 义的社会，因为不平等的肆意生长的社会缺乏人类社会应具有的善良品质。 我国在社会主义制度建立之初，有实现完全平等的冲动。基于我国的社会主义初级 阶段的国情，实现平等的途径不应再追求完全的平等。同时我们也应注意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