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规划与设计专业论文）用博弈论浅析拆迁问题及对规划的启发.pdf

摘要: 本文引入博弈论分析了 拆迁改造的问 题， 及对城市规划的一些启发， 以期对 目前广泛关注的拆迁问题有所建议和帮助。 关键词: 拆迁改造、博弈论、城市规划 ab s t r a c t : t h e g a m e t h e o r y i s i n d u c t e d t o a n a l y z e t h e p r o b l e m o f d i s m a n t l i n g a n d r e c o n s t r u c t i o n i n t h i s p a p e r , a n d t h i s w o u l d e n l i g h t e n c i t y p l a n n i n g . f u r t h e r m o r e t h e r e w i l l b e s o m e s u g g e s t i o n a n d a s s i s t a n t a b o u t t h e p r o b l e m o f d i s m a n t l i n g a n d r e c o n s t r u c t i o n . k e y w o r d s : d i s m a n t l e , g a m e t h e o r y，c i t y p l a n n i n g 月 u舀 目前，我国的城市化进程正在加快，各地城市建设如火如茶地 进行，同时城市拆迁量也相应加大。通过拆迁，城市面貌短期内大 为改观 ，值得肯定，但是拆迁也引发 了部分问题 ，如补偿过低、强 制拆迁 、土地投机等等。在拆迁作为城市建设重要手段的条件下， 研究拆迁问题是很有必要的， 因此本文选择了拆迁问题进行了研究。 论 文选题意义 :拆迁 引发的部分 问题 已经成为 了社会热 点 ，受 到了广泛关注。通过研究拆迁问题，并对其中的社会利益关系协调 进行分析，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而城市规划是人类为了在城市的 发展中维持公共生活的空间秩序而做的未来空间安排的意志。它的 根本作用是作为建设城市和管理城市的基本依据，是保证城市合理 地进行建设和城市土地合理开发及正常经营的基础 。在拆迁中，城 市规划存在什么样的问题，城市规划如何在拆迁中才能发挥育效作 用更是值得我们探讨。 论文研究方法:本文就是基于以上两个方面进行研究。对各个 群体社会利益的协调研究，本文引入了博弈论进行分析。因为在拆 迁过程中，不同的利益群体采取不同的策略，他们之间有着互动的 关系，特别是很多情况下存在着竞争和对抗关系，因此把拆迁作为 博弈研究对象是合适的， 论文论证过程:本文在讲述相关的理论和概念后，引入能分析 利益平衡关系的博弈论进行拆迁问题的分析，侧重如何协调社会利 益关系，得出倡导社会公正，建立规则有序的博弈的结论并加以详 细论述 ;然后，在拆迁博弈分析的基础上，结合我国的国情，讨论 了对规划的启发及建议。论据既有理论性的，也有实例性的;既有 中国的，也有外国的，论证方式有引经据典也有正反对比，意图把 问题研究更加透彻。 作为规划设计人员，仅仅注重技术是不够的，规划学科的性质 要求规划设计人员要深入研究社会，以及社会中人们之间的关系。 本文针对城市大规模拆迁改造问题，尽量综合各方利益，提供建设 性意见，特别是对规划设计提供了参考建议。通过研究分析，本文 以期读者从更广泛的角度关注拆迁问题。 本文只代表个人观点，意在抛砖引玉。 用博弈论浅析拆迁问题及对规划的启发 第一章绪论 第一节课题研究的背景 1 . 1 . 1 我国城市化进程大大加快 城市化是乡村变成城市的一种复杂过程。城市化的实质含义是 人类进入工业社会时代，社会经济发展中农业活动的比重逐渐下降 和非农业活动的比重逐步上升的过程。城市化是社会经济发展的结 果，是历史的必然趋势，当今城市化增长势头猛烈而持续，已经从 发达国家转移到发展中国家，我 国就是其中之一。改革开放 以来， 我国城市化速度加快， 从 2 0世纪 7 0年代末的 1 4 96 增长到 2 0 0 0年的 3 6 9 6 ; 1 9 7 8年一1 9 9 8年 2 0年i7，我国新建城市 4 7 5个，是前 2 6年 新建城市的 1 4 . 4倍。 2 0 0 3年建设部城市建设统计公报显示: 至 2 0 0 3 年末，全国设市城市 6 6 0 个，城市人口3 3 8 0 5 万人。城市面积 3 9 . 9 万平方公里，其中:建成区面积 2 . 8万平方公里。城市范围内人口 密度 8 4 7人 / 平方公里。在我国的城市化进程中，城镇人口增长较 多，但城镇人 口占总人口比重却增加不快，城市化发展速度相对缓 慢;城镇人口占总人 口增加速度很不稳定，既有激增又有骤减，波 动十分明显;城市化水平滞后于我国高速发展的经济状况，因此大 力提高我国城市化水平是一项重要的任务。党的十六大报告明确提 出要加快城市化进程，提高城市化水平，促进经济的协调发展，可 以预计 2 1 世纪的前半叶必将是我国城市高速发展的阶段， 本文的选 题即着眼于我国的城市化进程，重点研究在城市大发展中，拆迁及 带来的一些问题，本文可以看作是城市化发展研究的一个子课题。 ， . 1 . 2 城市面临拆迁所引发的部分问题 伴随城市建设的大规模进行，很多城市的拆迁量也同时加大。 一 1 一 如大规模的旧城更新、新城区建设、城中村改造等等。 1 l 在我国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的过程中，大量的城市拆迁 带来了城市的飞快建设，特别是通过拆迁手段使一部分城市建设能 在短期内完成，产生了巨大的经济和社会效益。但随着我国市场经 济体制建设与社会主义民主法制不断完善，原有的拆迁模式也引发 了一系列社会问题，造成了很多的纠纷，有的已经影响了社会的安 定与稳定，特别是社会公正问题. 2 l 社会不公正问题主要有:强行拆迁;公共利益被假借，搞土地 投机与寻租;补偿太少，忽视隐性成本;决策、规划、开发暗箱操 作不透明:因拆迁至贫或失业等，由于我国目前的城市建设量比较 大，速度比较快，这更使许多问题集中迸发，后果也更加严重。 社会公正问题是与人民群众生活息息相关的，我国新一届政府 贯彻 “ 以人为本”的治国方针更使得社会公正问题受到广泛关注。 拆迁引发的问题同样值得我们规划设计人员思考。 1 . 1 . 3 解决拆迁问题有赖于兼顾各方利益 利 益 ， 思主义 认为 就是人们希望得到满足的某种需要、愿望或要求。 ，“ 利益”是一个非常重要和实用的社会该概念，“ 马克 每 一 1 l 1 9 9 0 - 2 0 0 。 年， 北京市 政府 “ 旧 城危旧 房改 造，计划 实施以 来， 累计开工改 造危旧 小 区1 6 8 片，竣工5 3 片， 竣工面 积 1 4 5 0 万 平 方米， 拆除 危旧 房屋4 9 9 万 平方米， 动迁 居民 1 8 . 4 万户， 累计投资4 6 9 亿元. 一一 危改:正在放慢的 脚步沈文境 经济观察报 2 0 0 3 . 1 0 .2 7 2 0 0 4 年内， 杭州市计划安里在外过渡两 年以 止的8 9 0 0 拆迁户， 其中 含4 9 5 0 户在外过 渡三 年以 上的， 杭州市 将在三 年内 落实3 0 0 万平方米的 拆迁安里用房. 一 一杭州三年内 落实安里房3 0 0 万平方米都市快报 2 0 0 4 . 8 .5 2 据2 0 0 2 年9 月 全国 城市 房屋拆 迁工作 座谈会 透苏， 建设部2 0 0 2 年1 一 8 月， 共受理来 信4 8 2 0 件次， 上访1 7 3 0 批次， 集体上访1 2 3 批次， 其中 反映拆迁问 题的分别占 到2 8 % , 7 0 % 和8 3 . 7 % .拆 迁引 发的 不公正 和不德定， 尤其 是强 行拆迁，已 严重 危害 公民 的 合法权益. 浙江省政法 委调 查表明， 近几年，因旧 城改 造、拆迁安里、城市 规划， 城市 房屋登记 管理等引发的 矛盾急 剧增加，由 此引 起的 “ 民 告官 ”案已占 全省行政诉讼案的四 分之一 一2 一 个 社会 的经济关 系首先是 作为利益表现 出来 ” 。“ 人们奋 斗所争取 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 ” 因此人们在调整人与人之间的关 系和安排人类行为时，必须考虑到这种欲望或要求。追求利益是人 类最一般、最基础的心理特征和行为规律。拆迁中牵涉的主体行为 无一例外是受利益的驱动。 城市拆迁涉及到政府决策者、 投资开发者和被拆迁人三类群体， 而每一类群体都有着不同的利益诉求。拆迁纠纷的症结在于拆迁过 程中纠缠了不同的利益，在不能有效协调的情况下，各种利益相互 摩擦碰撞，滋生出尖锐的矛盾。因此，解决拆迁纠纷的根本办法是 理顺利益关系，使之达到平衡状态，让拆迁在一种平稳的状态中运 4 目前关于拆迁问题的研究 我 国从 2 0世纪 8 0年代末至 9 0年代初开始进入城市建设快速发 朴1.1 展时期。在初期，市场经济体系还未形成，虽然有较大规模的拆迁， 但都保证了很高的回迁率，矛盾较少。近年来，伴随市场经济体系 的形成 ，土地级差地租的变化，因拆迁产生了很多矛盾 。从 2 0世纪 9 0年代末期，在规划领域开始有部分学者和专家关注大规模拆迁改 造问题 。但是，相当一部分研究局限在历史文化的保护，对历史文 化较少的地方关注很少，而研究大规模拆迁改造所带来的社会问题 的就更少了。近年来因大规模拆迁改造产生的社会 问题很多，这需 要城市规划人员好好研究，因为城市规划的工作对象不仅是固定不 变的空 间体系，也包括空间中生活的人，生活在社会系统中的人。 因此，对大规模拆迁改造要加强研究，以使得城市规划更好服务于 社会 大 众 。 第二节课题研究的方法、意义 1 . 2 . 1多学科融合，从广义上理解规划 城市规划是人类为了在城市的发展中维持公共生活的空间秩序 - - 3 - - 而做的未来空间安排的意志。它的根本作用是作为建设城市和管理 城 市 的基本依据 ，是保证城 市合 理地进行建设和城 市 土地合理 开发 及正常经营的基础，是实现城市社会经济发展 目标的综合性手段。 城市规划的特点决定了其学科性质必然是多方面融合的综合性理论 与实践，这就要求我们进行城市规划与设计时要从多方面着手，综 合考虑，才能比较好的完成既定的 目标。 城市规划不单单是一个技术学科，它有着丰富的内涵与外延， 涉及到许多相关学科，比如，经济学、政治学、法学、社会学等等 ， 规划如果只从技术入手，那么规划必然是僵化的，会产生很多不利 的后果 。 3 本文即本着从多学科融合着手，尝试引入其他学科来丰富城市 规划的研究。在分析拆迁利益时，引入博弈论;在分析社会总体效 益时，引入经济学、社会学知识，以期对城市规划设计有所启发 。 1 . 2 . 2对拆迁改造问题提供建议 通 过拆迁 带来 了城市面貌 的更新 ，但其 引发的一系列 问题有些 影响了人民群众的生活，甚至影响了社会的安定团结，已经越来越 受到重视，作为规划设计研究者更应该研究这个 问题。本人从多方 面、多学科着手，重点对大规模拆迁改造进行研究，并就其规划的 影响与启发进行探讨，以期对城市规划和大规模拆迁问题提供建设 性的意见，供相关研究、设计、决策者参考。 拆迁改造涉及很多方面，这其中包括城市规划，但也有经济、 社会等多方面的因素，城市规划只有充分考虑各个方面的要求，才 3 著名设计大 师吴良 庸曾 说 过: . ，要真正 解决问 题， 就不能 头痛医 头， 脚痛医 脚，而必 须有一个综 合而 辨正的 考察 二 二 吴良 铺 建筑学的未来 国际建协1 9 7 7 年在马丘比 丘宪章上也提出; . . 城市 规 划必 须 建立 在 各专 业 设 计 人、 城市 居民 以 及 公 众和 政治 领导 人 之问 的 系统的 不 断的互相合作配合的 墓础上. . - 4 - - 能更好 的实行。城市规划应该依据经济社会发展 目标和环境保护的 要求，根据区域规划等上层次的空间规划要求，在充分研究城市的 自然、经济、社会和技术发展条件的基础上，制定城市发展战略， 预测城市发展规模 ，选择城市用地的布局和发展方向，并提出近期 控制引导措施。这就要求城市规划必须充分考虑、研究经济学、社 会学等方面内容。在拆迁过程中，现在的很多矛盾就是因为考虑不 周，忽视很多因素而造成的，如拆迁的补偿问题，部分规划考虑的 很少，只想着 目标的实现，结果矛盾丛生，使规划被迫修改。 我 国的城市规划体系是源于前苏联的城市规划体系，带有浓重 的计划经济色彩， 而我国的 城市规划法 还是 1 9 8 9 年颁布实施的， 那时我 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还没有建立起来，所 以我国的城市规 划制定 、审批、管理还有待改进。一方面，城市规划的实施进程滞 后于规 划 期 限，供 电、供水、消防 、供 热 、环境卫 生等系统 的布局 没法确 定。另一方面，许多城市总体规划尚未到期，城市建设规模 已完全突破原定框框。深圳 2 0 1 0年城市总体规划人 口为 3 0 0万，到 2 0 0 0年 已达 7 0 7万;北京 2 0 1 0年规划总人口为 8 0 0万，2 0 0 0年的 实际人口为 1 8 0 0万。 1 l 在城市规划的审批上，因为对实际情况考 虑不周，一些规划被肆意突破、修改，城市规划的严肃性被破坏了。 在城市规划管理上，也存在着因实际情况使管理无法正常进行的情 形。上述情况的原因很大一方面是规划只从本专业角度出发，忽视 了规划所涉及的其他重要方面，因此本文的研究就从与规划相关的 方面出发，通过对拆迁改造进行研究，以期全面完整理解规划，及 规划的动态审批和管理。 1 . 3 . 1 第三节本文研究的创新 引入博弈论进行问题分析 博弈论( g a m e t h e o r y ) 又称对策论，起源于本世纪初，是使用严 1 7中国城市指 标研讨会 贵阳 2 0 0 3 . 1 2 . 1 谨 的数学模型研究 冲突对抗等 限制条件 下最优 决策 问题 的理论 ，即 人们在利益相互影响的局势中如何选择策略使得 自己的收益最大， 以及不同决策主体之间利益均衡的策略选择问题 ，强调个人理性。 博弈论的研究对象包括人与人的关系，人与人之间行为的相互影响 和相互作用，人与人之间利益和冲突、竞争与合作。笔者在这里只 是借用博弈的策略选择、结果最优的思想，并不做复杂的数学、经 济 学分 析 。 我国现在正积极建设市场经济体制与民主法制体系，这为社会 政治、经济生活中的博弈进行提供了充分的条件。中国传统观念的 主导是以纲常名教为基础的儒家思想，一方面导致中国传统社会中 权力的配置从思想根源上就处于一种绝对不平等的状态 ; 另一方面， 造成权力持有者与纯粹私权主体之间的地位也是不平等的，即官僚 认为 自己的权利大于其他人的权利。这种思想与 “ 普天之下莫非王 臣，率土之滨莫非王土”、 “ 为民做主”一样，是一种官本位思想。 在这些思想的支配下，公权力在社会生活中占据了绝对优势，而私 权利却处于为 “ 父母官”所遗忘的角落，这又进一步导致封建主义 的家长制、特权制、官僚制以及非程序性的权力运作方式在社会中 泛滥。党的十六大确定了依法建国的纲领，明确提出政府行为也必 须在法治的框架下，现行宪法第四次修改时将第十条第三款修改为 “国家为了公共利益的需要，可以依照法律规定对土地实行征收或 者征用并给予补偿。”可以说在处理征地与拆迁问题上迈出了举足 轻重的一步，将保护私权利提高到宪法的高度。在这种条件下，政 府决策人、开发商、被拆迁人的权利是平等的，尤其是被拆迁人的 地位得到了一定的提高并有一定的诉求渠道，因此拆迁中可以引入 博弈论进行分析，特别是在分析各方的利益平衡方面更有针对性。 通过博弈分析，可以更清晰的看出拆迁中不同群体的利益关系及各 自的策略选择情况，对分析拆迁问题提供了直观的工具。 城市规划是一门综合学科， 其中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社会学， “ 整个 2 0世纪 6 0. 7 0年代的城市规划理论界对规划的社会学问题 的关注超越了过去任何一个时期”，7 0年代后规划的社会公正问 题又受到了普遍的重视，规划理论界开始 “ 针对表象之下的社会、 经济和政治制度本质的深入的分析和批判” 。 本文引入博弈论分析 也可以看作是一种社会学的分析方法， 对城市规划涉及的拆迁问题， 如旧城改造、用地规划等有一定的帮助。 1 . 3 . 2立足市场机制，注孟各方利益的协调 在拆迁中涉及到了政府决策者、投资开发者和被拆迁人三类群 体，很多拆迁的矛盾都是这几类群体利益冲突的表现。因此，如何 研究协调几类群体利益是很重要的。现今，我国已经实行社会主义 市场经济体制，但是我国城市规划体系还是建立在前苏联的计划经 济模式下的，急需改革与完善，本文即着眼市场经济条件来探讨拆 迁问题 。在市场经济的大环境下，研究城市拆迁和规划问题，尽量 摆脱研 究的单一性，主观性，并注重实际性和可操作性，通过博弈 分析对协调各方关系提出建议，对城市规划提出完善意见，为城市 建设顺 利进行贡献力量 。 - - 7 - 第二章博弈论的相关概念与理论 第一节博弈论概述 2 . 1 . 1博弈论研究对象 博弈论是一种独特的处于各学科之间的研究人类行为的方法。 与博弈论有关的学科包括数学、经济学以及其他社会科学和行为科 学。它的严格定义为:博弈即一些个人、队组或其他组织，面对一 定的环境条件，在一定的规则下，同时或先后，一次或多次，从各 自允许选择的行为或策略中进行选择并加以实施，并从中各自取得 相应结果的过程。 1 社会由不同的人群的集合体所构成。不同的 人群集 合体形成不同的结构，一个结构中的群体之间的相互作用 ( i n t e r a c t i o n s ) 就构成一个博弈。这个博弈是广义上的。社会中有 不同的文化，人类有文明、道德，如果说文明、文化、道德是宏观 的社会现象，那么还存在着微观的社会现象，如:群体为什么有合 作又有不合作? 为什么人群之间或集团之间有 威胁 或， 承诺” 等 等，这些都是博弈论研究的对象，博弈论对这些现象做出解释。 2 博弈论作为一种决策方法，几乎适用于一切人类活动和行为，尤其 是随着现代社会竞争性和对抗性的加强，人们必将越来越多地利用 博弈论指导自己的行为以争取更多的利益。从博弈分析中我们可以 深刻领悟司空见惯的经济、社会、政治、国防、管理和日常生活中 的对弈现象，如价格战、军奋竞赛、污染等等。可以说，博弈论己 经进入我们的生活，可以应用在大量的社会生活问题的分析中。 在拆迁过程中，不同的利益群体采取不同的策略，他们之间有 着互动的关系，特别是很多情况下存在着竞争和对抗关系，因此把 拆迁作为博弈研究对象是合适的。 1 经济博 弈论 谢织予著 复旦大学出 版社 1 9 9 7 2 博弈论能 解释所有的社 会学现 象吗? 潘天群 -8 - - 第3 页 中华读书报 2 0 0 2 . 8 _ 2 8 2 . 1 . 2博弈论研究方法与条件 博弈论跨越了多个学科，为了研究方便，必需对其研究条件进 行基本假设。首先，决策主体追求确定的外部 目标 ( 他们是理性的) 并且考虑他们 自身的知识或其他决策主体行为的期望 ( 他们推理具 有战略性) 。 1 另外，还有以下几个方面: ( 1 )博弈的参与者。即在所定义的博弈中究竟有哪几个独立决 策，独立承担结果的个人或组织。对我们来说，只要在博弈中统一 决策、统一行动、统一承担结果，不管一个组织有多大，哪怕是一 个国家 ，都可作为博弈中的一个参加方。 ( 2 )各博弈方各自可选择的全部策略或行为的集合。即规定每 个博弈方在进行决策时 ( 同时或先后，一次或多次)可以选择的方 法、做法或经济活动 的水平、量值等 。 ( 3 )进行博弈的次序。在现实的各种决策活动中，当存在多个 独立决策 方进 行 决策 时 ，有 时候这 些博弈方必须 同时做 出选择 ，因 为这样 能保证 公平合理 ，而很多时候这些博弈方 的决策又必须 有先 后之 分 ，并且 ，在一些 博弈中每个博 弈方还要作不止 一次的决策选 择，这就免不了有一个次序问题。 ( 4 )博弈方的得益。对应于各博弈方的每一组可能的决策选择， 博弈都有一个结果表示各博弈方在该策略组合下的所得和所失，我 们规定一个博弈必须对得益做出规定。得益即收入、利润、损失、 量化的 效用、社会效用和经 济福利等 ，可 以是正值 ，也可 以是负值 。 以上四个方面是定义一个博弈首先设定的，确定 了上述四个方 面就是确定了一个博弈。博弈论就是系统研究用上述方法定义的各 种各样 的博弈问题，寻求博弈方合理选择策略的情况下博弈的解 ， 兰x 1 垫4 鱼 五 % f it 分析的 理 论。 2 1 1 所谓个 体行为理性是指个 体的 行为始终都 是为实现自 身的 最大 利益为唯一目 标，除非为 了 实现自 身最大 利益的需要， 否则 不会 考虑其他 个体或社会的 利益 这样一 种决策原则. 博 弈 论 教 程; a c o u rs e in g a m e t h e o r y ; 咖) 马 丁j .奥 斯 本 ( m a rt in j .o s b o )魏 玉 根 译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 0 0 0第3 页 仁 2 经济博弈论 谢织予 著 复旦大学出 版社 1 9 9 7 第1 1 页 一9 一 博 弈论中有非合作博弈与合作博弈之分，所谓非合作博弈是指 各博弈方之间不存在任何有约束力的协议，通俗的说，即互相之间 不能 串通 的博弈 问题 ;而合作博弈则相 反，它是建立在互相合作基 础之上 的。现有的大量博弈研究是建立在非合作博弈基础上的，因 为竞争是一切社会、经济关系的根本基础，不合作是基本的，合作 是有条 件或暂时 的 。但是 ，这不说 明非合作博弈优于合作博弈 ，二者 同等重要，事实上，当我们证明了非合作的博弈的无效率或低效率的 同时，就自然说明了存在着合作的可能性与必要性，反之亦然。 一般情况下，研究一个博弈问题，先假定个体行为理性，接着确 定参与人集合、行动集合 、效用 与得益集合 ，再接着看博弈进行 的次 序与数量，同时对各方的合作状态与掌握的信息状态也进行考察，然 后可以进行比较量化的分析，最后得出结果。 博弈论虽然源于数学，应用于经济学，但在很多领域都有应用， 这其中许多是关系我们 日常生产与生活的问题，为使研究问题方便 ， 博弈论强调量化分析。但是，大量的问题，用纯粹的量化分析是很困 难的，尤其是关系很多人或社会要素的问题，所以一部分问题，我们 分析的时候作定性的分析，不作定量分析。另外，从数学模型分析出 结果，还要把它放 回社会生活 中考 察 ，于是必然还要适 当考虑社会总 体效用甚至社会道德问题 。因此，博弈论是一种分析问题的工具，不 能把它神话万能话. 2 . 1 . 3 “ 囚徒困境”与拆迁问题的类比 一位富翁在家中被杀，财物被盗.普方在此案的侦破过程中， 抓到两个犯罪嫌疑人， 并从他们的住处搜出被害人家中丢失的财物。 但是，他们矢口否认曾杀过人，辩称是先发现富翁被杀，然后只是 顺手牵羊偷了点儿东西.于是警方将两人隔离，分别关在不同的房 间进行审讯。由地方检察官分别和每个人单独谈话。 检察官说，“由 于你们的偷盗罪已有确凿的证据，所以可以判你们一年刑期。但是， 我可以和你做个交易。如果你单独坦白杀人的罪行 ，我只判你三个 - 1 0 - - 月 的监 禁 ，但 你 的 同伙 要被 判 十 年 刑 。如 果你 拒 不 坦 白，而被 同伙 检 举 ，那么你就将 被判十年刑 ，他只判三个 月的监 禁。但 是 ，如果 你们两人都坦白交代，那么，你们都要被判 5年刑。”这两个嫌疑 犯该怎么办呢?他们面临着两难的选择一一坦白或抵赖。显然最好 的策略是双方都抵赖，结果是大家都只被判一年。但是 由于两人处 于隔离的情况下无法串供。所以，按照亚当 斯密的理论，每一个 人都是从利己的目的出发，他们选择坦白交代是最佳策略。因为坦 白交代可以期望得到很短的监禁一一3个月，但前提是同伙抵赖， 显然要比自己抵赖要坐 1 0年牢好。这种策略是损人利己的策略。不 仅如此，坦白还有更多的好处。如果对方坦 白了而 自己抵赖了，那 自己就得坐 1 0年牢。太不划算了!因此，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应该选 择坦 白交代，即使两人同时坦 白，至多也只判 5年，总比被判 1 0年 好吧。所以，两人合理的选择是坦白，这就是著名的囚徒困境问题。 原本对双方都有利的策略( 抵赖) 和结局 ( 被判 1年刑) 不会 出 现，而两人都选择坦白策略而因此被判 5年的结局被称为 “ 纳什均 衡 ”，也叫非合作均衡. 1 因为，每一方在选择策略时都没有 “ 共 谋 ”( 串供) ，他们只是选择对 自己最有利的策略，而不考虑社会福 利或任何其他对手的利益。 “ 囚徒的两难选择”有着广泛而深刻的 意 义 。个人理性与集体理性 的冲突 ，各人追求利 己行 为而导致 的最 终结局是一个 “ 纳什均衡 ”，也是对所有人都不利的结局。他们两 人都是在坦白与抵赖策略上首先想到自己，这样他们必然要服长的 刑期。只有当他们都首先替对方着想时，或者相互合谋 ( 串供) 时， 才可以得到最短时间的监禁的结果. “ 纳什均衡”所描述的状态大 量的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之中，我们可举出许多类似于 “ 处境”的例子，比如 “ 加入 w t o的谈判” ，“ 讨价还价” 囚徒的两难 等等 。 【 门在非合 作的 静态博弃 过程中 ， 若对 每一 个参与 人存在一 种策略组合， 相比 其他博弃 方的 策 略，每个参与人都是最优策略，此时 各方采取的 策略组合状态，称为 “ 纳什均衡” .也就 是说， 纳什均 衡是一种 任局， 其他参与 人的 策略一 定， 没有任 何人有 积极性 偏离 这种均衡 的局面。 - - 1 1 - 在拆迁问题中就存在着类似 “ 囚徒困境 ”的僵局，有时个别开 发商恶意压低补偿标准，甚至强制拆迁，损害被拆迁人的利益;有 时个别 “ 钉子户 ”恶意妨碍正常的开发建设，不但拖延开发进程甚 至使政府的正当建设计划也无法进行。与 “ 囚徒困境”中遇到的坦 白与否情况相似，我们反对漫天要价、恶意妨碍正当拆迁的行为， 但谁知道其中是不是有惟利是图的开发商肆意侵权 、野蛮拆迁的行 为在先 呢 ? 类似 “ 囚徒困境”的社会现象是广泛存在的，其本身并无所谓之 优劣，主要还是看怎样对待和解决这样的问题。而博弈论是分析上 述问题 的有效工具， 通过博弈分析我们往往可以得到相对均衡的解 。 但是博弈必须建立在一定的规则条件下，在社会政治、经济生活中， 重要 的规则就 是社会公正。 2 . 1 . 4博弈需要公正的环境 在任何博弈之中必须有一定的规则可以遵循，如果没有规则可 循 ，则 必然是弱 肉强食 ，因此讨论 博弈必须设定规则 。 作为博弈的规则， 必须是权利和义务的统一， 他们分别对应博弈 方的效用和战略，因此，形成博弈就要使得博弈各方的效用和战略 有相对制约与平衡的关系，也即对所有的参与博弈者都是公平的。 保障博弈公平进行的规则首先是 自由交易，也即博弈方的 “ 讨 价还价 ”可以进行，其次设立所有人都应遵守的规则，比如法律法 规等，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博弈进行而不是弱肉强食。 第二节社会公正概述 2 . 2 . 1公正、平等与社会总效益 公正、正义在英文中可以用同一个词 ( j u s t i c e )表达。公正往 往和公平、平等联系在一起。如收入分配不公，往往指收入分配的 不平等 。但是 ，将公正与公平等同是一种对公正的误解 ，而且，这 也与程序正义相冲突，因为，符合程序正义的社会分配极可能是不 - - 1 2 - - 平 等的 ，但可 能是 公正 的 。最 后 ，公正有 时也被赋 予道德价值 。如 我 们说 一个人办事 不公时 ， 意 思是说这个人在道德 方面有一定 问题 。 公正作为一个规范性范畴， 是人类给 自己提出的一个历史性的难题 。 公正不等于结果平等，公平竟争本身包含有程序平等的意义，即起 点平等 与规则平等。公平竞争的结果有输有赢，无论输赢，结果都 不会是完全相等的，这是正常的事情，不能以此证明竞争过程不公 正。社会公正所要规范的，不是个人之间的利益关系，而是不同利 益群体之间的关系 。如果把义务理解为一种必须让渡的权利，则社 会公正所共同蕴涵的，就是权利的平等交换。 在现代社会，平等( e q u a l i t y ) 的基本含义是指所有社会成员在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而人人平等的 目的是为了让社会上的每一个人 都享有最大限度的选择 自由，以充分实现人的潜能。具体到经济方 面 ，平 等指的是机 会 的平 等 ，即 国家 向每 一位 社会成 员提供这样 一 种经济制度 ( 公共产品) :它确保个人通过 自身的努力追求物质财富 利益的权利与机会，并且这种权利与机会免受其他任何社会团体和 机构 ( 包括政府) 的干预和限制。在人类社会中，财富和社会地位的 差 异是 一种客观存 在 ，也是 一个 良性社会 正常运 行所必需 的 。人 既 然在天赋和能力上是不平等的，在社会中就会表现为个体之间的差 异 ，这 种 多样 性与 复杂性 正是文 明社会 的重要标 志之 一 。不 同的工 作需要有不同的人来做，不同的贡献得到不同的报酬。如果人类社 会中缺少这样的差异，人们将失去工作的动力。在 “ 差别论”基础 上形成 的现代平等观认为，人的欲望是无限的，而满足人们欲望的 资源是稀缺的和有限的，人要获得归属于自己消费的那部分物质产 品( 或精神产品) 就必须经历一个努力奋斗的过程，只有在与他人的 公平竞争中取胜的人才有权利得到这些产品。因此，市场经济制度 下的财富分配方式并不保障人人占有均等的份额，它只是为人们创 造财富尽可能地提供充分的自由和公平竞争的制度环境。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到，一个公正的程序不一定导致平等的结果， - - 1 3 - - 甚至可能导致极不平等的结果，那么在社会环境中到底该以程序公 正 为重 ，还是 以结果平 等 为重 呢 ? 在 对 中国现 实的讨论 中，程 序 正义被认为是 达到起 点平等 的唯 一要求 。但是，由于以下几点理由，我们必须关心社会分配的结果。 首先，所谓起点平等不过是幻想而己。通过对程序正义的保障， 我们可 以把每个人摆在相对于程序的平等起跑线之上。但是，如果 我们所关心的不仅仅是制度的抽象形式，而是个人实实在在的福利 的话，这样的平等是没有意义的。原因在于，每个人在智力、家庭 背景、社会关系以及政治地位等方面都存在着极大的差异，他们利 用制度所赋予他们的机会的能力因此会非常不同。比如，中国的高 考制度可以看作是最公平的一项人材选拔制度一 “ 分数面前人人平 等”，但是，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的录取分数线往往比其它省 区低将 近一百分 ，其 结果是 ，同等 智力 的考生 因为住在 不 同的地方 而具有完全不同的未来。对于这样的结果，国家的袖手旁观难道可 以被称为公正吗? 其次，结果的不平等往往会反过来影响起点的平等。比如，在 没有社会救助的情况下，一位下岗单身女工的孩子就可能无法完成 高中学业，从而失去攀登社会阶梯的机会，由此一来，这一家人就 陷入了贫困陷阱之中。因此，从社会动态的角度来看，结果平等是 保障起点平等所必不可少的条件。 第三，对结果的关注还因为，一个有序的社会需要个人负担一 定的责任，而一个人要负担责任就必须具有一定的能力。罗尔斯之 所 以提出社会分配的差异原则，其意义就在于社会分配的公正 一 根据差异原则，这要求社会成员福利的改进不以牺牲社会中境况最 差的人 的福利为代价 一是保证他的自由优先原则所不可或缺的。 2 0 0 0 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森进一步明确指出，赋予个人以必要 的能力是使他能够负担贵任的必要前提。比如，一个一无所有的流 痕汉为了果腹就会去偷盗，一个文盲就无法参与民主的讨论，一个 - 1 4 - 无 钱 医 治的病人就无法为他 的家人 负责 ，等 等 。因此 ， 国家 的介入 是正当和必要的。个人境遇不仅仅是个人的，而且也是社会的，因 此 ，我们需要社会对改善个人境遇的承诺 ( s e n , 1 9 9 9 ) . 1 1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到，正是考虑了社会的总体效益，我们才必 须适当兼顾程序和结果之间的平衡，同样，在拆迁中必须注意个人 与个人和社会与个人之间如何协调的问题。因此我们要区分公共权 利与私人权利、管理交易与市场交易。国家 ( 政府)是社会利益的 代表，它具有为公共利益而行事的权力，这时政府和个人的交易就 是管理交易而非平等谈判的市场交易。比如，修桥铺路、建设机场 码头等等，当拆迁主体是国家 ( 政府及其授权机构) ，并且是为公共 利益而拆迁时，政府享有权威力与强制性 ( 当然要经过审议 ) ，可能 此时被拆迁人的利益会有所损失，但换来的是公共利益的提高，从 公正角度来说，这是正当的。而如果是私人利益之间的交易，就应 该 由市场来决定并保证程序公正，政府更不能介入且偏祖一方，否 则就是不公正的。 2 . 2 . 3市场类型和 “ 怕累托最优” 在经济学中根据交易情况，划分了以下市场类型: ( 1 ) 市场完全失败，即所有卖方，甚至 “ 好”商品的卖方也 卖不出商品，市场不能运作的状态。 c 2 ) 市场完全成功，即只有好的商品卖，而没有差的商品， 这样有着最大贸易利益的状态。 c 3 ) 市场部分成功，即卖方不管好坏商品均投入市场，而买 方都买 的状态。 ( 4 ) 市场部分失败，即卖方不管好坏商品均投入市场，而买 方以一定概率买进的状态。 2 实际上，生活中的市场交易类型往往是以上状态的动态转化。 1 自由 公 正与 制度变迁 ; 姚洋著 2 经济博 弈论 谢织予 著 河南人民出 版社 2 0 0 2 第2 5 6 页 复旦大学出版社 1 9 9 7 第 1 9 5 页 - 1 5 - 公正既是对内也是对外的。举例说明，假设在一个有限牧场中， 几户牧 民都想使 自己的牲畜吃更多，对这个人来说，公正意味让其 可 以放牧至自己的牲畜能吃最多，但是由于牧场有限，如果每户牧 民都这样放牧，则牧场资源就会枯竭，最后无牧可放。可见，有限 ( 稀缺 )资源博弈，如果放任各 自的利益最大化，则博弈的外部效 用会很低甚至是负值。经济学采用帕累托最优，也称为帕累托效率 来评价，它是博弈论中的重要概念，并且在经济学、工程学和社会 科学中有着广泛 的应用。 所谓帕累托最优是指资源分配 的一种状态， 即在不使任何人境况变坏的情况下，而不可能再使某些人的处境变 好 。帕累托改进是指一种变化，指在没有使任何人境况变坏的前提 下，使得至少一个人变得更好。一方面，帕累托最优是指没有进行 帕累托改进的余地的状态;另一方面，帕累托改进是达到帕累托最 优的路径和方法。帕累托最优是公平与效率的 “ 理想王国” 。换句话 说 ，即改进一部分人 的福利或满 足程度 时 ，不能 以牺 牲另一部分人 的福利或满足程度为前提，否则就不能认为是提高了社会总体的福 利水平，哪怕牺牲的只是极小部分人的利益。 其实，市场交易类型评价与 “ 帕累托最优 ”可以看作是我们常 常说 的 “ 效率 ”和 “ 公平 ” 。本文 引入市场类型和 “ 帕累托最优 ”是 从经济学角度给出评价社会公正的尺度， 可以更好地分析拆迁博弈。 本文引入博弈论分析城市规划所涉及的大规模拆迁 问题，意在 更科学分析，因为拆迁问题是涉及多方的一个综合复杂的问题，本 文尽量避免以前部分研究的片面性，引入博弈论全面、客观、公正、 科学分析，把问题说明的更加透彻。 一、关于个人行为理性，本文遵循一般的经济学假设，即个人 利益最大化，但在具体的问题中具体分析; 二、关于参与人集合，本人综合各项报道与分析设定了参与人 集合，即决策人、投资开发人、被拆迁人，这不等于说拆迁 问题就 局限在这些人，它还包括其他的参与者: - 1 s - - 三 、关于行动集合，本文未加说明，均指在法律的框架下 值得说明的是，博弈论是一种分析的手段与工具， 的 ，本 文做 的是 一种大胆 的探 索 ，即跨 学科 融合 知识 ， 它 不 是 万 能 用 经 济 学工 具对城市规划的拆迁分析 试，更希望做到抛砖引玉 本文并不鼓吹博弈的多功能性 ，作为尝 一 1 7 一 第三章 拆迁博弈的进行 第一节拆迁涉及各方主体分析 3 . 1 . 1 拆迁改造所涉及群体 现有我国的城市的拆迁程序大致如下: ( 一)规划管理部门在核发建设用地规划许可证，确定拆迁范 围后，通知被拆迁房屋所在地的区、县政府机关。 ( 二)区、县政府机关通知房屋所在地的公安机关控制居民常 住户口的迁入，停止办理居民常住人口分户手续;房管部门和房屋 经营单位停止办理房屋的买卖、交换、析产、分割、赠予、分户等 手续;被拆迁单位停止建筑物、构作物的改建、扩建和装修等工程; 所在地 的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停止核发营业执照。上述通知以公告形 式予以公布，暂停办理的期限为 1 2个月，需要延长的，应 向拆迁房 屋所在地区、县房地产管理局提出申请，经批准可延长不超过 6个 月，如果超过 6 个月的，须经市房地产管理局批准。 ( 三)拆迁人持有关文件和材料向拆迁房屋所在地的区、县房 地产管理局申请领取房屋拆迁许可证。区、县房地产管理局对 申请 进行审 核后 ，发给房屋拆迁许可证 ，若做 出暂缓发证决定 的，应 说 明理 由。 ( 四)房地产管理局在拆迁范围内以房屋拆迁公告或其他形式 予 以公布拆迁人、拆迁范围、搬迁期限，并及时向被拆迁人好宣传、 解释工作。 ( 五)拆迁人与被拆迁人签订 房屋拆迁补偿安置协议书 ，就 拆迁事项的权利义务，如补偿形式、金额、应安置人 口、应安置面 积、安置地点、层次、搬迁过渡形式、期限、违约责任等作明确规 定。i i i 1 j百 姓房屋拆迁必读孙首 才 编著 知识 产权出 版社7 0 0 3 第4 0 页 - - 1 8 - - 通 过 以上的程序 ，我们可 以看 到拆迁所涉及 的群体 :首先是政 府决策部门，如城市发展计划部 门、房屋管理机构，规划部门等: 第二，是各类开发商 ( 政府是特殊 的一类开发商，比如各种公益项 目都是政府开发建设) ，直接拆迁人很多情况下是开发商委托的，因 此也可 以算作其中;最后，是被拆迁人，即被要求拆迁的原有居住 者。另外，拆迁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工程，还有很多部门涉及其 中，如法院、仲裁机构、工商部门、土地部门、环保部门等，本文 主要探讨分析前述三种群体。 这 三类群体代表不 同的利益关 系 ，同时他 们 占有 不 同的社会 资 源，拆迁改造所产生的问题实际上就是三类群体的利益冲突。 3 . 3 . 2分析的条件 在 拆迁 改造 中，参 与各方 是有着不 同利益追求 的 ，为分析 问题 方便，必须设定条件 。 社会资源占有状况是一个重要 因素，它往往决定一方所采取的 战略，对于拥有较多社会资源的一方，它的战略是强势的，反之亦 然 。社 会资源主要指社会 资源主要 是经济资源 、组织 ( 政 治 、行政 ) 资源和 文化 资源 三种 。在拆迁 改造 分析 中主要指经济 资源和 组织 资 源 。 信息是否透明对称也是重要的条件，在博弈中，信息掌握的多 少对参与博弈的各方的战略决策有很大影响，进而会影响效用和收 益。城市规划就是一个信息要素，城市规划的调整，很可能带来利 益的变化，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城市地铁、轻轨的规划，往往会带来 相应地块的土地价值升值，而这对开发商是至关重要的，这往往会 使其利益有很大改变。 城 市规划设计是人类为了在城市的发展中维持公共生活的空间 秩序而作的未来空间安排的意志。作为政府工作的一部分，城市规 划者占有一定的组织资源，但有的时候必须服从政府的安排管理. 城市规划是综合性的工作、是法治性和政策性很强的工作。决策人 - - 1 9 - - 进行拆迁必须凭城市规划，否则将没有法律依据。城市规划是建设 城市和管理城市的基本依据，是城市建设的法律依据。城市规划 占 有信 息资源 ，然 而 ，在城市规划 的信 息 占有方面存 在着 不对称 ，特 别是城市总体规划。有的人居住近 2 0余年，但所在城市的规划，不 要说总体规划，就是分区规划，详细规划都不得而知。 1 可以说， 在拆迁博弈中，城市规划既是一种策略工具的一部分，又是一种信 息 资源 。 在博弈中，客观环境是重要的条件，其表现为承诺、概率、惩 罚等 等 ，这些 因素对博弈各 方的收益有很大影响 ，进而影 响博 弈方 的决策 ，比如，在市场买卖 中，一旦买方买了假货而卖方又不必为 此承担责任，那么买方就不会再买东西，因为买方觉得收益是负值， 这就是一个市场客观环境影响决策的例子。在拆迁改造中，客观环 境要素主要有，法律法规、经济体制与土地和房地产开发程序。 拆迁博弈涉及的法律法规比较多，主要有行政类、民事类、技术规 范类几种。值得说明的是，我国尚未制定 物权法 、 拆迁法等 在拆迁中可以直接引用的实体法律，所 以本文分析讨论问题基本依 据现有法律法规，本文对部分法律法规的建议不表明本文反对现有 该法律条文 。 我国目前正向市场经济过渡是又一个重要客观条件，因此，必 须把拆迁改造置于市场这个大环境，不能人为的、主观的想问题。 这也可以说成是 “ 空间市场化” ，即 “ 在土地级差的作用下，城市用 地出现重构和置换 ” 。 但是，我国的市场经济尚未完善的建立，所 以部分 问题将作具体分析。 土地和房地产开发也是拆迁博弈的客观条件，特别要考虑我国 的具体国情。 我国宪法第十条规定: “ 城市的土地属于国家所有。 国 家为了公共利益的需要，可以依照法律规定对土地实行征收或者征 用并给予补偿。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侵占、买卖或者以其他形式 月 “ 城市总体 规划” 应让 市民 参与 顾海兵 -2 0 - 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