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经济学专业论文）陕西环境保护公众参与度的实证研究.pdf

摘要 公众参与是当今世界解决环境问题的通行做法，我国学者对这一问题进行了 大量的理论研究和实证研究，陕西作为西部省份，这方面的研究成果十分稀少。 作者希望通过对问卷调查数据的分析研究，了解省内公众环境知识、环境意识和 环保参与行为之间的数理逻辑关系，为陕西的环保事业做出贡献 本文首先对公众参与的概念和理论进行了梳理，为实证研究作了一些理论铺 垫。其次以( 2 0 0 6 陕西公众参与环境保护问卷调查为案例，以 作为参照物，将陕西的 数据与该报告中有关章节的数据进行对比分析，通过区域比较、总体比较、相关 分析、参与主体分析、特殊人群分析等，从五个不同角度研究陕西公众环保参与 的现状与原因，寻找陕西与全国的差距，分析其中存在的问题。 在研究方法上，本文主要运用实证与规范相结合、数理统计与比较分析相结 合的研究方法。在具体对陕西环保公众参与阃题分析研究过程中，又运用案例分 析法、归纳分析法等。 第一，实证与规范相结合的分析方法本文整篇尽量以实证方法为主，力求 客观的分析陕西公众的环境知识水平、环境保护意识和环保参与行为。在写作过 程中不可避免会涉及许多环保理论和概念，在对理论与概念的回顾与界定中又牵 扯到规范分析方法，这在社会经济现象分析的过程中很难避免。但笔者力求将这 种分析建立在严整客观的实证分析基础之上，使理论对现象的分析解释更加精确 和客观，以得到令人信服的结论。 第二，数理统计与比较分析相结合的方法本文用s p s s 软件对此次调查的 数据进行统计分析，并将计算结果与全国城市公众环境意识调查报告中的相 应数据进行比较分析，借以说明陕西公众环保参与的现状，以及公众环境知识、 环境意识和环保行为之间的数理逻辑关系。 1 2 2 基本思路 4 本文主体共分四个部分，基本思路如下：导论部分对本文的选题背景及意义、 研究方法、基本思路和框架结构、论文的创新之处进行了简要介绍；第二章对公 众参与环境保护的理论文献进行了梳理：包括公众参与的概念阐释( 公众参与的 概念及公众参与三要素) 、公众参与的基础理论观点( 环境的公共财产理论、环 境的公共信托理论以及公民的环境权理论) 、国内外公众参与环境保护文献综述 三部分( 从理论研究、实证研究和分析评价三方面展开论述) ，为后面的实证研 究做了一些理论铺垫；第三章是实证研究，主要从区域比较、总体比较、相关分 析、参与主体分析、特殊人群分析等，五个不同角度对( 2 0 0 6 陕西公众参与环 境保护问卷调查进行了数理统计分析，并将结果与国家权威部门的调研报告进 行比较，以求真实揭示陕西公众环境知识、环境意识和环保参与行为的现状与问 题；第四章对实证研究的结论进行了总结和解释，并对提高陕西公众环保参与度 提出了若干对策建议 1 2 3 结构安排 本文框架图如下： 题目：陕西环境保护公众参与度的实证研究 导论 公众参与环境保护 的理论综述 实证研究：2 0 0 6 陕 西公众参与环境保 护问卷调查分析 研究结论及 对策建议 3 1 甸卷设计及数据信息 3 2 基于陕西与全国数据的比较分析 3 3 对实证研究结果的总结 图1 论文框架结构图 1 3 论文的创新之处 本文的创新点在于： 第一，研究视角的创新。关于环境保护公众参与问题，国内多从法学、公共 管理学、环境管理学角度进行研究，从经济学角度对某一地区环保公众参与现状 展开定量研究的文献并不多。本文是从经济学视角对陕西公众环境知识、环境意 识和环保行为进行定量分析的首次研究 第二，研究内容的创新本文实证部分内容是原创性研究成果，陕西数据来 自作者、同事及学生的调研资料。因此，本文又是在同一时间段上对陕西环保公 众参与数据及全国同类数据展开截面分析的首次对比研究 6 2 公众参与环境保护的理论综述 2 1 公众参与的概念阐释 2 1 1 公众参与的概念 公众参与( p u b f i cp a r t i c i p a t i o n ) 的概念2 0 世纪印年代末被引入中国，其内 涵与外延都很广泛。国家环保总局副局长潘岳认为，所谓公众，指的是政府为之 服务的主体群众；所谓公众参与，指的是群众参与政府公共政策的权利忉世 界银行认为“参与”是一个过程，通过这一过程利益相关者可以共同影响并控制 发展的导向、决策权和他们所控制的资源( w o r l d b a n k ，1 9 9 5 ) 嘲 本文认为：公众参与是指社会公众对某一事物的共同维护和处理。而环保公 众参与特指社会公众对环境保护的认知、维护和参与程度。其内涵是指在环境活 动中，公民有权通过一定的程序或途径参与一切与环境利益相关的活动。嗍这种 参与，应包括决策参与( 指公众在经济环境政策、规划和计划制定中和开发建设 项目实施之前的参与) 、过程参与( 指公众对环境法律、法规、政策、规划、计 划及开发建设项目实施过程中的参与) 和末端参与( 指公众对环境污染和生态破 坏发生之后的参与) 1 l q 公众参与有三个要素：参与主体、参与对象和参与方式。 2 1 2 公众参与的主体 公众参与的主体主要包括以下三类：直接受影响的团体或人群；受影响团体 的代表；其他感兴趣的团体。1 1 1 l 目前，狭义上的主体分类已经不能满足公众参与日益增长的主体需求。按照 1 9 9 2 年里约人类环发大会上颁布的 2 1 世纪议程的论述，可以参与到环境事 务中的不同主体，包括“妇女、儿童、青年，土著民族、非政府组织、工人和工 会、商业和工业、科学家和技术专家以及农民”可以看出，国际社会对公众参 与环境保护的主体界定极为宽泛，几乎涵盖了社会生活中各个领域内的自然人、 法人及其他组织。我国在环境保护法第6 条中也指出：“一切单位和个人都 有保护环境的义务，并有权对污染和破坏环境的单位进行检举和控告。” 2 1 3 公众参与的对象 公众参与的对象通常是与公众利益密切相关的社会公共事务，这些事务应当 由国家、政府或有关组织来承担，但在现代民主社会，国家、政府和社会团体等， 在处理社会公共事务的过程中，常常主动地以制度化的方式接纳社会公众的参与 活动。甚至在工商活动中，人们也试图确立民主参与制度，事实上也存在着广泛 的参与活动。但这类参与活动绝不属于公众参与的范畴公众参与只能被理解成 公众对于那些由国家、政府承担的公共管理事务的参与一般来说，能够吸引广 泛的公众参与的公共事务总是那些对人们的生活和生存有着重大影响的事务。如 环境保护、社会保障、市政建设、教育文化等等。 2 1 4 公众参与的方式 公众参与的方式主要有：i 心】媒体广告法。即由项目实施单位通过新闻媒 介、广告、记者招待会等将建设项目的内容及厂址公布与众座谈会法选择 项目区的群众团体、企事业单位代表、居委会、村委会及感兴趣人群，召开座谈 会，事先将讨论问题的内容发放至与会人员手中，广泛听取代表的意见，形成会 议纪要，包括座谈会的基本情况和代表们的主要意见和评论。听证会法。由专 项规划的编制机关在规划草案报送审批前，举行听证会，会中广泛听取公众意见 并进行答辩，会后要编制会议纪要。问卷调查法评价单位用访谈、通信、问 卷和电话等方式，对项目区公众进行调查。这种方法适合我国国情，是目前最常 采用的公众参与方法，也是本文采用和分析研究的主要方法听取地方政府意 见。项目单位的设计人员以座谈的形式听取地方政府相关部门的意见：包括项且 对当地经济发展的意义：地方政府的重视程发；是否已向相关部门介绍了本项目 的重要性；希望有关部门支持和配合；以及资金来源与筹措等这些因素对项目 能否顺利实施至关重要。实地访谈法。由环评技术人员多次深入现场查勘和收 集资料，并访问影响区民众，了解他们对项目的态度，项目对他们带来的利弊， 对群众意见分析整理，这对做好环评工作和环境保护意义重大。 2 2 公众参与环境保护中的基础理论观点 公众参与的主要理论依据来自环境经济学中的环境公共财产理论、环境公共 信托理论以及公民的环境权理论。 2 2 1 环境的公共财产理论 环境公共财产理论是经济学家基于公共物品经济学提出的。这种观点认为， 8 环境污染的根源在于人们对环境资源所有权和使用权规定的不够严密和周全。大 气、河流、森林等都是公共财产资源或公共物品，人们传统习惯于将这些公共财 产资源用于各种用途，其中包括用于处理各种污染物，最后使自然环境公共财产 资源因过度滥用而严重恶化【廿l 因此，环境的公共财产论认为，空气、水、阳光等人类生活所必须的环境要 素，不能像古典经济学的观点那样将其视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自然物和“自 然财产”，它是全人类的。公共财产”，任何人不能任意对其占有、支配和损害 作为公共财产，应当由代表全体公民意志的机构来予以管理，并且引入科学决策 的方法和程序( 如成本效益分析、公众参与等) ，只有这样才有利于环境这种“公 共财产”的品质提高。【1 4 l 2 2 2 环境的公共信托理论 环境的公共财产论指出了公众参与环境管理的重要性，但是，让所有的公众 都成为环境的行政管理者在机制上难以实现，必须有一种代表民意的机关来行使 公众的环境管理权。为此，美国学者萨克斯又提出了环境的公共信托理论，指出 为了合理支配和保护环境这种。公共财产”，应当按照信托的原理，由信托人( 公 众) 委托受托人( 政府) 来管理。由此产生了信托人与受托人之间的对立统一关 系从理论上讲，政府应该按照信托人的意志，以一种公正而高效的方式创造和 维护良好的环境；但事实上信托人与受托人之间存在着严重的信息不对称，受托 人处于信息优势地位，信托人处于信息劣势地位。这种信息不对称的存在，带来 了道德风险基于这种考虑，有必要建立一种约束机制，使受托人按照信托人的 利益行事，实现政府与公众之间的信息传递，以保证公众在适当的条件下直接行 使自己的“公共财产权”由此，公众参与制度成为一种必然的要求。1 1 5 l 2 2 3 环境权理论 环境权的主张是2 0 世纪6 0 年代初由联邦德国的一位医生首先提出来的。随 后，西方学者将其作为基本人权生存权的派生权利而运用到理论研究中，在 学者们的大力呼吁下，许多国家以立法的方式确立了环境权。环境权是指全体社 会成员都享有的在健康、安全和舒适的环境中生活和工作的权利。包括生命健康 权、财产安全权、生活和工作环境舒适权，以及与之相关的如环境监督权、环境 知情权、环境索赔权和环境议政( 决策) 权等。 1 6 11 9 6 9 年，美国学者萨克斯教 9 授以他的“公共财产”和“公共信托”理论为基础，提出了系统的环境权理论 随后，日本学者又提出了环境权的两条基本原则：。环境共有原则”和“环境权 为集体性权力原则”，进一步发展了环境权理论。 1 7 1 环境权理论为世界所普遍接受，体现在1 9 7 2 年联合国人类环境会议上通过 的人类环境宣言中，该宣言庄严宣布：。人类有权在一种能够过尊严和福利 的生活环境中，享有自由、平等和充足的生活条件的基本权利，并且负有保护和 改善这一代和将来的世世代代的环境的庄严责任。”此后，环境权在许多国家成 为公民的一项基本权利。 2 3 公众参与环境保护文献研究综述 2 3 1 国外文献综述 对于国外学者的研究成果，本文主要从理论研究和实证研究两方面，按照时 问先后进行回顾。 1 、理论研究 首先由学者提出参与思想，继而参与思想与参与理论进入许多研究领域，比 如企业管理领域和环境保护领域，后来学者们又开始对参与的结果进行评价，最 后由对环境事务的关注引发了对现有环境管理模式的反思与批判，提出将公共参 与引入政府决策，以环境保护公众参与的方式解决环境污染问题 企业管理领域的参与式管理思想由行为科学领域的研究者和一些企业家首 先倡导。其核心是以人为本，支持个人创新，以建立和谐的工作环境为手段，最 大限度地发挥个人作用，释放个人潜能，创造个人价值，从而实现组织的预期目 标。此后不断有相应的参与式管理模式研究成果出现，1 9 7 3 年，v i c t o rv r o o m 和 p h i l i py e t t o n 提出了。v r o o m - y c t t o n ”模型。l 嘲1 9 9 3 年，s a m p l e 对该模型在自 然资源决策领域的使用和适用性进行了讨论，对其中的公众参与模式选择程序和 应用条件进行了总结。【1 9 i 公众参与也被引入到环境冲突和问题的解决中。早期的公众参与环境管理主 要表现在环境影响评价( e n ) 领域。之后，公众参与环境保护的研究不断向广 度和深度拓展。j o n a t h a n 提出环境保护的一种廉价和绿色的新方法，就是将公众 1 0 参与引入其中，它将有助于改善环保状况及降低成本，他还呼吁美国人保持先进 的环境观，这并不会牺牲美国政府创造和要保护的个人自由。 2 0 ls a i j o 等运用博 弈理论构建了针对环境资产在内的非排他性公共物品的自愿参与模型，并说明了 参与在非捧他性公共物品管理中的重要性【2 1 l 随后出现了一种极端“环境主 义”，他们强调的公众参与已经不仅仅停留在环境领域，而是延伸到了政治领域。 1 2 2 1 公共管理理论便在这时诞生。它对官僚制的批判又引发了。政府再造式”的 新公共管理运动，新公共管理运动力图将私营部门和工商企业的管理方法移植于 公共部门，但随后该理论也遭到了批判 利益相关者的概念在1 9 8 4 年提出，它对公众参与的公众确定，对环境问题 冲突的管理研究，尤其是利益相关者参与决策的制定过程，有很大的理论帮助 2 、实证研究 在理论研究的倡导下，更多的实证研究和案例分析相继问世主要是对参与 过程的描述和参与效果的评价实证研究的结论引起人们进一步的反思，如果一 定要把公众参与引入其中，那么如何才能使参与更加有效，而不仅仅是增加了巨 大的交易成本。 实证研究从三方面展开： 1 ) 从具体环境资源项目来审视公众参与问题。m a r g a r e t ah o u s e 对水资源 管理的公众参与问题进行了研究，提出水问题的可持续性解决，需要普通公众参 与水管理过程才可解决1 2 3 1a n d r e wj g r e e n 也对公众参与和环境政策的效果进 行了评价。跚另外，大量的文献都对环境影响评价效果进行了定量分析，包括 评价指标的设计、评价方法的研究等。 2 ) 从国家的视角来研究环境保护公众参与问题。b r c n ts s t e e l 利用1 9 9 2 年 美国国家公众环境态度和行为研究数据，实证研究了环境意识和个体环境行为之 间的关系。嘲。 3 ) 从公众参与主体的角度来考察参与效果问题。j a c q u e l i n cp e e l 对非政府组 织( n g o s ) 参与环境保护的效果进行了研究。指出环境问题是超越国界的，n g o s 是环境保护中公众利益更有效的保卫者，建议n g o s 应该参与到欧洲法院 ( e c j ) 、世贸( w t o ) 与其他国际法庭的决策过程，为公众提供一个参与国际 环境决策的有效的声音。闭g y i i l av 袖g e t 从企业主体的角度出发，说明企业 的环境风险来自企业内部和企业外部并通过对匈牙利1 1 4 家企业的调查发现： 企业的环境风险和环境管理的方法有关，战略环境管理的方法并不是针对所有企 业的最好选择尽管企业不得不执行环境政策、履行环保责任鲫 3 、对研究的评价 国外学者对公众参与环境保护问题的研究起步较早，研究也比较成熟。从最 初的公众参与理论的形成，到理论不断向深度和广度延伸，直至进入其他领域， 贯穿其中的一条主线是，学者们始终用公众参与思想来研究和解决环境问题。经 过学者、民间组织、政府和国际间协调以后，公众参与式环境管理模式被写入了 国际宪章以及各国的法规中从年代末期开始，学者们开始了大量的实证研 究，不仅对公众参与环境保护的现状作了定量描述，而且对影响参与的因素进行 了深入分析；不仅对各种环境问题包括自然资源管理在内的管理决策进行了案例 研究，而且针对国别和不同参与主体进行了整体介绍和比较分析这些研究成果 对保障公民的环境权、对环境影响评价体系的完善、对全人类的环境保护事业具 有积极的作用，对发展中国家解决环境问题也有极大的借鉴意义。 7 2 3 2 国内文献综述 国内研究基本承袭了国外的研究思路，本文也按照时间脉络从理论研究和实 证研究两方面加以回顾。 1 、理论研究 我国对公众参与的采纳较晚。1 9 7 3 年环境影响评价的概念首次引入我国，但 此后进行的环境影响评价中并没有系统的规定公众参与的内容，而是确立了一种 我国独特的环境影响评价审查方式。1 9 9 1 年，我国实施了一个由亚洲开发银行提 供赠款的环境影响评价培训项目，该项目在中国e n 中首次提出了公众参与的问 题，从此公众参与便成为了热点问题。1 9 9 5 年，修改水污染防治法和环境 噪声污染防治法时，对建设项目实行环境影响评价的规定作了补充，增加了公 众参与环境评价程序的规定。2 0 0 2 年。全国人大常委会又通过了环境影响评价 法，使环境影响评价制度进一步完善。2 0 0 6 年2 月2 2 日，国家环保总局正式发布 了环境影响评价公众参与暂行办法，明确了征求公众意见的时间和期限，要 求建设单位必须在环评文件报送审查之前，征求公众意见的期限不能少于1 0 同。 这是我国环保领域的第一部公众参与的规范性文件 在国家法律、政策层面的引导下，学者们对于公众参与环境保护问题也开展 了一系列的研究。早期的研究成果( 2 0 世纪9 0 年代) 大多集中于对“公众参与” 环境保护领域里的一些基本认识的介绍，研究方法上也多是一些规范性研究叶 文虎提出，在环境影响信息的解释和传播中，比较流行的方法是公众参与他对 各种公众参与办法进行了多种分类，分析了各自的效力。说明公众参与尽管具有 传递信息和化解不安情绪的。安全阀”作用，但也有迟滞评价过程、增加项目费 用的负作用但他同时指出，公众参与正在日益成为1 0 0 多种已经使用的环境影 响评价方法的重要组成部分嘲曲格平指出，我国环境保护实旎的政府命令一 一强制控制的方式已经不适应形势发展的需要，环境保护模式正在向公众参与及 社会调节机制相结合的新型环境管理模式转变。例 进入2 1 世纪后，环境冲突频发使学者们在这一领域的研究更加活跃，理论 成果也日益丰富，学者们不断从制度经济学、信息经济学、区域经济学的角度阐 释环境管理、环境制度建设和环境政策等方面的问题，其中也包括公众参与环境 保护问题。张世秋从中国社会经济制度转型对环境管理提出的需求出发，论述了 环境管理制度从部门管理向公共管理转变的必要性，分析了现行环境管理制度的 内在矛盾，进而依据环境资源本身所具有的稀缺性和竞争性特征，提出环境管理 制度向公共管理转型具有内在驱动力和必然性，认为产权缺失是环境资源配置低 效率的根本原因、有效环境权益结构的构建是实现环境资源公共管理的基础。例 许晓明按照成本效用原则构建了公众参与效用函数，认为政府应该采取措施增加 群众的参与效用，同时降低参与成本。才能提高公众参与的积极性p l l 此外理论研究还不断推向环境保护的细节层面，包括了对环境影响评价、水 流域、环保n g o 的专题研究田良指出，环境影响评价不仅涉及科学判断，也 涉及价值判断，并与各个环境价值主体的利益息息相关。与环境有关的公众是环 境价值主体中不可缺少甚至是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嘲宋言奇提出，由于“市场 失灵”与“政府失灵”的存在，环境管理不能仅仅依赖市场调节与政府干预。非 政府组织在环境管理中起着重要的作用，但它也会出现“志愿失灵”问题，需要 市场机制调节与政府干预的弥补。所以，环境管理是一个系统工程，非政府组织 参与其中不可或缺，它是政府管理环境的辅助机构。是企业与商业的监督者和合 作者，是政府与民众沟通的桥梁例 2 、实证研究 在理论研究的带动下，实证研究也逐渐丰富起来，但起步较晚，始予9 0 年 代末多采用问卷调查的方法进行静态分析，也有一定的因果分析1 9 9 9 年出 版的全国公众环境意识调查报告 ，对中国公众环境意识和参与意识做出了基 本判断和分析，认为偏低的受教育程度是导致公众环保参与行为层次较低的根本 原因；但新的环境价值观已经在中国公众的头脑中萌芽，并在个人的环保参与行 为上有所体现。削王向东于2 0 0 2 年在我国西部地区组织了环境意识的问卷调 查，发现公众的环境意识基本处于中级水平，多属于浅层环境意识，并受到地区、 文化程度、民族、职业、性别、收入和年龄等样本个性差异的影响。嘲赵秀梅 等对首都1 1 所学校的1 3 个学生环保社团进行了调查分析，发现学生环保社团的 特点是组织多、机构规范、组织健全；环境意识浓厚而且层次较高；社会影响较 大：环保队伍不断壮大。但他们稳定性小、灵活性大、针对性强；与外界联系少、 社会效果小；社团活动质量有待提高。p q 王凤、雷晓毓对陕西和广东两省公众 进行了环保参与问卷调查，发现广东公众环保参与水平整体高于陕西，两省公众 在环境知识和环保态度方面差距较小，而在环保参与行为方面差距较大这是作 者找到的关于陕西公众环保参与的唯一实证研究成果。鲫 此外，我国还出现了大量的案例研究，多是对国外公众参与环境保护的介绍 或是对环境影响评价项目的具体案例介绍。问泽霞对上海某钢铁公司5 0 万吨螺 纹钢建设项目环评中的公众参与的过程和效果进行了定量分析，指出了现行公众 参与机制的不足表现，并提出四方面的建议来提高公众参与的有效性。【蚓李艳 芳介绍了美国环境影响评价公众参与制度的主要内容和特征。l 剪】还有专门就德 国、法国城市规划中的公众参与、匈牙利公众参与水资源管理的经验介绍等。 3 、对研究的评价 我国学者吸收了国外公众参与环境管理理论的最新成果，在理论和实证研究 方面进行了积极的探索，研究时间虽短，研究成果颇丰理论研究上，起初公众 参与环境管理理念只是散落在环境影响评价和环境管理学教科书中，之后很多学 者，r 始研究公众参与环境保护的现实意义和在中国发展的路径，最近五、六年间， 他们又开始将西方经济学、制度经济学、福利经济学，信息经济学等较为成熟的 1 4 理论引入到环境管理中，并试图构建适合我国特色的环境管理体制和机制，以及 相配套的政策供给机制。实证研究方面，从最初的国外先进经验的案例介绍，到 之后的阀卷调查定量分析，再后随着环境公报数据不断充实和其他相关公信数据 的公开，一些学者开始用定量的方法描述我国在某一时期、某一地域的环保公众 参与问题，并用一些简单的计量经济学方法作了一些因素分析，开始找寻影响公 众参与环境保护的基本因素同时，由于环境影响评价法的颁布，理论界对 环境影响评价中的公众参与问题进行了大量的理论和个案评价的经验介绍。 但是，与国外研究相比，我国的研究不仅起步晚、时间短，研究范围亦窄， 研究层次也低尽管近年来出现了许多关于公众参与环境管理方面的研究成果， 但多数成果仍然是介绍性的，缺少对公众参与环境保护的内在规定性、形成条件、 形成机理的深入研究和分析，尤其是在定量分析和案例研究方面，分析的方法和 深度，以及对闯题本质的揭露都远远不够，更谈不上对行为后果的定量分析。看 来，我国学者今后会更多的关注环境保护的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等溢出效益，研 究方法上将更多的采用时间序列动态分析法、区域比较分析法、成本收益分析法、 投入产出分析法等。对公众参与态度的定量评价，尤其是对参与行为的考量也将 是一个重要研究方向 通过对国内外已有文献的回顾与述评，作者认为，目前国内对陕西公众环保 参与问题的研究基本处于空白阶段，理论研究成果未见，实证研究成果仅有一篇。 理论研究固然重要，实证研究也不可或缺，它对了解我国不同区域的公众环保参 与问题、消除环保参与区域不平衡现象，制定差别化环保参与政策和策略，改善 我国环境污染的现状，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在研究陕西公众环保参与闯题期间，作者看到了全国城市公众环境意识调 查闯卷，以及它的分析研究成果全国城市公众环境意识调查报告，它 严谨的分析思路、科学的统计分析方法，使作者产生了以同样问卷了解陕西公众 环保参与问题的兴趣，于是作者在2 0 0 6 年7 8 月，对陕西公众进行了环保参与 问题的问卷调查，目的在于了解陕西公众环保参与的现状、原因以及与全国公众 环保参与的差距，对有关当局制定环保参与政策提供一些参考借鉴。 基于以上考虑，作者试图以。陕西公众参与环境保护问卷调查”的数据资料 为基础，以s p s s 软件为分析工具，以伞国城市公众环境意识调查报告为参 照物，将陕西公众环保参与的现状划分为环境知识、环境意识和环保行为三部分， 通过区域比较分析( 陕西与全国比较) ，参与人群环境知识、环境意识和环保行 为的均值比较分析( 平均值得分) ，不同参与人群和环境知识、环境意识、环保 行为的相关分析，不同参与主体对环保责任认知的比较分析，以及特殊人群( 学 生) 的环保行为分析等，五种分析角度来研究陕西公众环保参与的现状、原因， 寻找陕西公众环保参与的地域特点，以及与全国公众环保参与的差距，为感兴趣 的人群提供一些研究资料，同时也希望有关当局了解本省公众环境知识、环境意 识和环保行为的现状以及三者之间的数理逻辑关系，在制定环保政策、环保公众 参与法规上更有针对性和可操作性 1 6 3 实证研究：2 0 0 6 陕西公众参与环境保护问卷调查分析 3 1 问卷设计及数据信息 3 1 1 问卷设计 本次调查的对象主要为陕西省境内1 6 6 5 岁的居民，具体样本覆盖了行政机 关、企业、事业单位、社会团体、环保民间组织和学生、农民等各个社会层面。 受多种条件的限制，调查对象主要集中在关中地区，陕南、陕北的有效问卷回收 率偏低调查内容具体包括：环境知识、环境意识、日常的环保行为、对目前环 境现状的感知、对目前环保工作的评价、环境知识的主要渠道、个人及机构背景 资料数个部分( 调查问卷见附录) 调查以问卷调查为主，还包括电话访谈、邮 件访谈、中心地点入户访问、调查和深度访谈环保专家等。阀卷共设计了1 4 个 大题目，1 0 8 个具体问题。共发放问卷4 0 0 份，回收有效问卷3 4 7 份，有效率为 8 6 7 5 。调研工作结束后，开始对收集的资料进行处理，通过s p s s 软件对问卷 进行统计，并展开截面分析。由于篇幅的原因，本文只将其中分歧较大、较为典 型的2 3 个较大问题的数据列示出来。 3 1 2 数据信息 以下是样本的数据概况： 1 、性别分布 样本中男1 7 6 人，占总体5 0 7 ；女1 7 1 人，占总体4 9 3 ，符合男女平均、 成年已婚有子，分层随机抽样的调查要求 图1 被访对象的性别分布 2 、年龄分布 样本中1 6 2 9 岁年龄段的人数是9 6 人，占总体2 7 7 ；3 0 - 3 9 岁年龄段的人数 是1 0 6 人，占总体3 0 5 ；4 0 - 4 9 岁年龄段的人数是1 0 5 人，占总体3 0 - 3 ；5 0 - 5 9 岁 年龄段的人数是2 6 人，占总体7 5 ；6 0 岁及其以上年龄段的人数是1 4 人，占总体 4 o 。 图2 被访对象的年龄分布 3 、受教育程度分布 样本中不识字的有4 人，占总体1 2 ；小学学历的有2 0 人，占总体5 8 ：初 中学历的有6 1 人，占总体1 7 6 ；高中学历的有s o a ，占总体2 3 0 ；大专学历 的有6 5 人，占总体1 8 7 ；本科学历的有1 0 6 人，占总体3 0 5 ；硕士及以上学历 的有1 0 人，占总体2 9 ；不回答1 人，占总体0 3 统计发现，被试者受教育程 度较高，高中以上学历人群占到总入数的7 5 2 图3 被访对象受教育程度的分布( ) 4 、城乡生活背景分布 受试者1 8 岁以前生活在农村的有1 3 2 人，占总体3 8 o ；受试者1 8 岁以前生活 在小城镇的有6 3 人，占总体1 8 2 ；受试者1 8 岁以前生活在中小城市的有6 1 人， 占总体1 7 6 ：受试者1 8 岁以前生活在大城市的有8 9 人，占总体2 5 6 ；不回答2 人，占总体0 6 。 图4 被访对象1 8 岁以前生活社区分布( ) 5 、职业背景分布 数据见表1 。 表1职业分布 人数百分数 国家机关干部 1 74 9 企业管理人员 8 7 专业技术人员 5 91 7 m 单位普通员工 4 91 4 1 工人3 18 9 个体经营者 3 91 1 2 农民 4 21 2 1 学生4 91 4 1 军人詹察 51 4 非政府组织、社会团体2o 6 自由职业者 3o 9 退休 1 33 8 待业，无业人员61 - 7 不回答2o 6 3 2 基于陕西与全国数据的比较分析 陕西地处我国内陆，按照地理特征，分为关中、陕南、陕北三个自然区域， 这三个地区各有特点。陕北为黄土高原，其北部为风沙区，南部是丘陵沟壑区， 生态环境脆弱，又面临着能源及重化工业基地开发的强烈冲击；关中是平原区， 物产丰富，经济发达，为全省政治、经济、人口中心，承担着发展经济与环境污 染加剧的双重压力，控制区域污染、改善区域工业结构与布局、实行总量控制管 理，力争使环境质量有所改善是关中百姓的重要任务；陕南位于秦巴山地，水、 矿产及林特产资源丰富，如何将资源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同时又将生态压力减 少到最小，是陕南和全省人民的中心议题。 自然环境与经济环境的不同，决定了陕西公众的环境知识、环境意识和环保 行为必然与全国其他地区的民众存在差异，作者以这个小案例为基点，借以研究 陕西公众环保参与的现状，陕西公众环境知识、环境意识和环境行为之间的数理 逻辑关系，寻找陕西与全国在环境保护方面的差距 3 2 1 环境知识 环境知识是指人们对有关环境、环保事物的了解、知晓及其把握程度考虑 到陕西教育大省、经济小省的现状，本文认为陕西公众的环保知识水平应该不弱， 调查发现，数据与设想基本相符。本项调查的环境知识点共分四个，分别是“白 色污染”、。世界环境日”、。垃圾分类”及。三废”考察方式分两个层次： 一是有没有听说过，。听说过”赋值1 分，此类知识称作。一类环境知识”；二 是在四个备选项中指认其确切含义，答对者赋值2 分，此类知识称作。二类环境 知识”总体的环境知识则是一类环境知识与二类环境知识的总和。以下我们分 别来考察样本总体、不同人群的环境知识水平。 一，样本总体的环境知识 数据显示，陕西公众的一类环境知识水平还是较高的，即绝大多数人都听说 过“白色污染”、“垃圾分类”、。三废”及“世界环境日”，所占比例分别为 9 2 5 、9 2 2 、8 7 3 及8 4 1 比较发现，除“世界环境日”的回答正确率低 于全国数据外( 少0 3 ) ，其他三项均高于全国调查数据，其比例分别高出1 0 1 ( 白色污染) ，5 4 ( 垃圾分类) 和3 3 ( 三废) ，说明陕西公众的一类环境知 识水平整体略高于全国公众。见图表3 1 相对来说，陕西公众的二类环境知识就有些缩水了，但仍然高于全国调查水 平。从表3 1 中可以看出，公众确切知道“白色污染”、“垃圾分类”、“三废” 及“世界环境日”的人数比例依次为8 9 o 、8 1 6 、8 5 0 及5 3 o ；答对世界 环境日的人数刚过五成! 令人可喜的是，陕西公众的二类环境知识选项正确率全 部高出全国调查数据，尤其是“三废”与“世界环境日”的正确率分别高出全国 4 4 1 和3 5 5 ! 其他两项分别高出1 1 4 和1 8 8 。 白色污染 世界环境日 垃圾分类三废 陕西，全国数据比较陕西 全国 陕西全国陕西 全国陕西全国 一类知识听说过9 2 5 犯4 8 4 1 8 4 a 9 ：狲8 6 上8 7 3 5 4 3 没听说 7 j 1 7 正1 5 j 9 1 5 6 7 8 1 3 2 1 2 7 4 5 7 二类知识确切知道明册7 7 6 5 3 o 1 7 _ 5 8 1 6 6 2 上舒艄4 0 9 不知道 1 1 o 兹4 4 7 脾犯_ 5 1 8 4 3 7 拍1 5 o 5 9 1 样本总教 3 4 71 0 3 73 4 71 嘶 3 4 7 1 73 4 71 7 图3 1 公众环境知识选项正确率( 与全国比较) ( ) 就陕西公众环境知识的平均水平而言，其一类环境知识最高分是4 分，平均 值达n 3 5 6 分，还是具有比较高的水准；其二类环境知识最高分是8 分，平均值 比较理想，有6 1 7 j f f ，占最高分的7 7 1 ；将上述两类知识水平相加，其总体的 环境知识最高分是1 2 分，平均值为9 7 3 分，若以百分制来计算，达到8 1 分，超过 全国2 2 3 3 分，全国仅5 8 7 5 分。从卷面看，目前陕西公众的环境知识处于中等偏 高的水平。详见图表3 2 表3 2 公众环境知识平均分 有效人敦最小值最大值平均值标准差 陕西、全国比较陕西全国陕西全国陕西全国陕西全国陕西全国 0 1一类环保知识3 4 71 0 3 7舯4 肿3 5 63 0 b0 3 l1 0 4 0 2二类环保知识3 4 7l 7瑚4 矗1 73 9 71 0 72 3 0 0 3总体环保知识 3 4 71 7肿4 肿9 7 37 0 51 2 23 1 5 2 i 图3 2 公众环境知识平均分( 陕西全国比较) 二、不同人群的环境知识 本文进一步考察了不同人群的环境知识水平( 即上文中总体的环境知识) ， 发现：性别与环境知识水平无关；而婚姻状况、年龄、受教育水平、城乡背景、 职业均与环境知识水平存在关联其中，婚姻状况的影响主要来源于年龄差别， 故暂不考虑。限于篇幅，考虑到年龄，职业与公众受教育程度关系密切，故用受 教育程度反映职业与年龄方面的信息，下面主要考察受教育水平、城乡背景两个 指标与环境知识的相关关系 1 、受教育程度与环境知识 公众受教育程度划分为不识字、小学、初中、高中、大专、本科及研究生等 七个水平级别，其中每个级别包括在读学生及相近似学历的群体。 调查发现，陕西公众受教育程度与其环境知识水平密切相关( 具有统计意义 上的显著性) ，其变化趋势是：受教育程度愈高，环境知识水平愈高，结果与全 国调查结论一致。其中不识字者和硕士及以上学历者样本量过少，不具有统计比 较意义详见图表3 3 表3 3 不同受教育程度群体的环境知识平均分 有效人数最小值最大值平均值标准差 陕西全国比较陕西全国陕西全国陕西全国 陕西 全国陕西全国 不识字 44舯6 肿3 肿3 2 51 0 0 0 01 惦1 4 1 4 2 小学 2 04 0肿1 2 1 2 舯6 4 53 9 ： 5 01 1 63 4 3 7 3 初中6 12 1 3肿j d o1 2 0 01 2 8 6 65 1 5 0 2l 渤2 掰9 2 高中8 03 3 20 00 01 2 0 01 2 肿9 7 l6 9 2 7 71 1 93 0 5 7 5 大专6 52 1 20 00 01 2 j d 01 2 肿1 0 2 97 7 2 6 41 2 52 4 8 6 l 本科1 0 62 1 8l j d o1 1 2 0 01 2 肿10 7 58 9 0 8 31 2 52 - 4 6 4 6 硕士及以上1 01 81 0 肿6 0 01 2 0 0l2 1 1 29 7 7 7 8 1 2 5 1 6 2 9 0 有效总体 3 4 61 0 3 70 00 01 2 o o1 2 9 7 47 3 0l r 丝3 1 4 8 2 图3 3 不同受教育程度群体的环境知识平均分 2 、城乡背景与环境知识 本文认为城乡生活背景会对公众的环境知识、环境意识及环保行为产生一定 的影响，调查发现，陕西公众1 8 岁以前的城乡生活背景的确与其环境知识水平相 关( 具有统计意义上的显著性) 具体地说，大城市背景的公众在环境知识水平 上得分最高，其次是小城镇与中小城市背景的公众，水平最低的是农村背景的公 众。与国家数据相比，陕西小城镇与中小城市公众的次序正好相反。详见图表3 a 。 表3 4 不同城乡背景群体的环境知识平均分 有效人数最小值最大值平均值标准差 陕西全国比较陕西全国陕西全国陕西全国陕西全国陕西全国 农村 1 3 2獬o o 1 2 舯1 2 j d 09 0 46 1 5 3 01 1 83 5 5 1 0 小城镇 6 31 4 91 2 舯1 2 加刀7 1 8 1 21 勰5 9 4 中小城市 6 13 0 l脚1 2 0 01 2 舯9 ，2 7 2 8 9 01 2 53 0 懈 大城市 曲3 1 91 2 肿1 z 1 啷 2 6 61 为2 8 6 4 6 有效总体 3 4 51 0 3 7o oo o1 2 0 01 2 9 7 77 0 5 3 0 1 2 23 1 4 8 2 图3 4 不同城乡背景群体的环境知识平均分 3 2 2 环境意识 环境意识反映的是人们的一种心理，是对环境的认同感。样本的个人背景不 同，其环境意识也不同。这喑口分涉及四个大问题，分别是：公众对环境问题严 重性的认知、公众环境问题口j 因及环保责任认知、公众的环保目标理念和影响公 众环境意识的渠道。这四个问题又各自包括若干个小问题。下面就是有关这四个 问题的调查、分析与研究。 3 2 2 1 公众对环境问题严重性的认知 有关环境问题的认知既是人们对环境污染与破坏状况的一种认知，亦是人们 对该现状的一种综合性主观评判在这个意义上说，公众对环境问题严重性的认 知并非是一种纯粹的认知，而是一种针对环境的综合性主体反应，这也是公众环 境意识的一种体现方式本项调查列举了1 0 个要求评判严重性程度的环境问题， 它们分别是耕地减少、植被破坏，温室效应，沙尘暴，酸雨危害、水污染，大气 污染、土壤污染、固体废弃物污染及噪声污染，再加上一个整体的环境问题，共 1 1 项。以下我们逐一来考察样本总体、不同人群在这一类项目上的反应。 一、样本总体对环境问题严重性的认识 调查显示，陕西公众普遍认同环境问题的严重性具体地说，对于各项特定 的环境问题，认为。很严重”的人数大都在三成以上，有的甚至近五成半，认为 。比较严重”的人数也在五成左右见图表3 5 在总体的评判上，认为我国当前整个环境问题。很严重”的人数几乎占到四 成( 3 7 ，8 ) ，认为。比较严重”的人数超过五成( 5 0 7 ) ，其他4 册的人认为 “不大严重”，0 3 的人认为“根本不严重” 表3 5 公众对环境问题严重性的认知( ) 根奉不严重不大严重比较严重根严重不大确定 陕西、全国比较陕西 全国 陕西全目陕西 全置 陕西全目陕西全国 耕地减少1 2 0 o 1 1 懿5 1 9 3 0 3 3 4 35 6 11 76 8 植被破坏 o 6蛇 2 67 7晡0 2 6 7 4 7 五5 9 9拍s 5 鼍室效应0 30 71 2 1 5 1 五3 5 22 7 14 0 78 61 1 2 沙尘 1 2 4 11 0 1 1 8 34 1 5 2 9 4 4 4 7 4 0 卫撕7 4 酸雨危謇 3 92 2 j撕 3 9 5 2 7 卫 笱4 2 1 1 2 1 2 0 2 求污奠0 o1 14 o1 ”4 0 12 2 15 4 j6 3 31 41 1 大气污集0 31 58 41 5 14 3 22 8 2 4 5 m 5 2 3 2抽 土壤污瓤o 91 81 5 o1 9 14 3 8凹53 4 93 2 95 51 6 7 固体废弃物污囊0 9l j1 2 j1 5 o4 l b3 2 1 04 0 14 2 44 9& 6 曩声污囊0 92 91 5 o2 7 m4 6 ，13 3 m3 2 93 4 15 23 o 覆国当前整个环境问愿0 3 0 04 o 9 9 5 0 74 8 o 3 7 上3 9 47 22 6 图3 5 - 1 公众对环境问题严重性的认知( 陕西) ( ) 图3 5 - 2 公众对环境问题严重性的认知( 全国) ( ) 从均值分析的角度来看，陕西受试者对环境问题严重性的评判存在四个等 级：第一个捧行是水污染和植被破坏，其均值分别为3 5 1 和3 4 5 ，处于“比较 严重”与“很严重”两个水平正中间；第二个排行是大气污染、整个环境问题、 沙尘暴及固体废弃物污染，其均值分别为3 3 7 ；3 3 6 、3 3 3 及3 2 7 ，可以说是明 显超出“比较严重”的水平；第三个排行是耕地减少、土壤污染、噪声污染和温 室效应，其均值分别为3 2 1 、3 1 9 、3 1 7 和3 1 5 ，也超出“比较严重”的水平； 第四个排行是酸雨危害，其均值为3 0 2 ，处于“比较严重”的水平。由图表3 6 可以看出，陕西在植被破坏、耕地减少和温室效应3 个指标上的得分低于全国， 其它8 个指标均高于全国水平。尤其是沙尘暴、噪声污染和我国当前整个环境问 题3 个指标分别高于全国o 1 7 、0 1 6 和0 0 6 分，这与陕西的地理位置有关，也 与本次调查的有效样本主要集中在关中地区有关。详见图表3 6 。 表3 6 陕西公众对环境问题严重性的认知( 平均分) 捧行有效人数最小值最大值平均值标准差 l水污染3 4 2l 舯4 0 03 5 l6 0 1 植被破坏 3 3 81 枷3 街6 2 2大气污染3 3 61 枷3 3 7加 2 我国当前整个环境问题 3 2 21 脚4 0 03 3 67 d 2 沙尘暴 3 3 81 肿4 3 7 5 2 固体废弃物污染 3 3 0l m4 舯3 力7 9 3 耕地减少 3 4 ll 舯4 舯3 m7 1 3土壤污染3 2 b1 删3 1 9配 3 噪声污染 3 2 91 4 0 03 1 7b 1 3 温室效应 3 1 71 瑚4 3 巧8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