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学专业论文）中产阶层对服装的影响研究.pdf

中产阶层对服装的影响研究f j丫llfllllillffl8111111111illl6llll5i1112fli112u 摘要 对中国中产阶层的研究，一般是建立在马克思韦伯的财富、地位和声望的 分层理论的基础之上的。通过对日常生活的细微方面的研究，以分析中产阶层这 一特定阶层的生活方式和消费方式。由于中国中产阶层的生活方式和消费方式的 独特性，为了保持和提升其社会地位、追求品味以有别于其他阶层等，消费成为 中产阶层在特定场域中的策略性游戏，从而形成中产阶层的情趣、爱好和价值观， 例如偏爱一些l o g o 标识的品牌等。研究这些l o g o 标识的特点同样是对中产 阶层生活方式独特性的证明。生活方式对服装有特殊的影响，服装品牌追寻的服 装形象或服装风格是生活方式的艺术化体现。以白领女装品牌为例，中产阶层除 了对服装的品质有很高的要求外，更看重服装传递的态度和概念，是中产阶层的 生活方式的体现。中国服装企业能否成功转型，打造中国中产阶层的生活方式是 一个重要营销策略，把中产阶层的生活方式作为一个整体性概念来塑造品牌形 象。 关键词中国中产阶层分层理论生活方式消费方式l o g o 标识 概念服装风格营销策略 m i d d l e c l a ssi n f l u e n c eo nc l o t h i n g a b s t r a c t t h er e s e a r c ho fc h i n e s em i d d l ec l a s s ，i tf o l l o w so nm a xw e b e r sw e a l t h , s t a t u s a n dp r e s t i g eo ft h es t r a t i f i c a t i o nt h e o r y i ti sb a s e do nd a i l yl i f et h r o u g ht h es u b t l e a s p e c t so fas p e c i f i cs t u d yt ot h i sp a r t i c u l a rc l a s so ft h em i d d l ec l a s sl i f e s t y l ea n d c o n s u m p t i o np a t t e r n s b e c a u s et h ec h i n e s em i d d l ec l a s sh a si t su n i q u el i f e s t y l ea n d v a l u eo fc o n s u m p t i o na r o u n dt h ew o r l d ，t h e yb u yc l o t h e si no r d e rt om a i n t a i na n d u p g r a d et h e i rs o c i a ls t a t u sa n dr e l a t i o n s h i p sa n db u i l tt h e i rt a s t e s 。h o b b i e sa n dv a l u e s t ol o v es o m el o g o sa n ds t u d yn a m e db r a n dr e p r e s e n t st h em i d d l ec l a s s l i f e s t y l e h o w l i f e s t y l ea f f e c t st h ec l o t h i n g ，ig i v ey o ua na n s w e ra b o u ti t t h ec l o t h i n gi m a g e a n dc l o t h i n gs t y l ea r eas o r to ft h es t y l eo fa r t t h e w h i t ec o l l a r ，f o re x a m p l e ，t h e m i d d l ec l a s sr e q m r e st h eq u a l i t yo fc l o t h i n g ，a n di t sa t t i t u d ed e l i v e r e da sw e l l t h a t s h o w st h ei d e ao ft h em i d d l ec l a s s t ob u i l dc h i n a sm i d d l ec l a s s l i f e s t y l ei sa n i m p o r t a n tm a r k e t i n gs t r a t e g yf o rt h es u c c e s so ft h ec h i n e s ef a s h i o ne n t e r p r i s e k e yw o r d st h ec h i n e s em i d d l ec l a s s t h e o r yo fl a y e r e d l i f es t y l e c o n s u m p t i o np a t t e r n s c o n c e p tc l o t h i n gs t y l e s l o g o m a r k e t i n gs t r a t e g y i d e n t i f i e s n 目录 绪论。l 第1 章中产阶层的概念3 1 1 中产阶层的概念和重要性3 1 2 中外学者对中产阶层概念的研究：4 1 2 1 世界中产阶层扩展的经济背景4 1 2 2 基于马克思韦伯的分层理论研究中产阶层4 第2 章中国中产阶层研究7 2 1 中国中产阶层的分类标准研究。7 2 1 1 对中产阶层数据规模的各种估计7 2 1 2 基于e a m c 阶层分类所估计的中产阶层数量比例及增长趋势9 2 1 3 以收入标准界定的中产阶层的数量规模及增长趋势1 2 2 1 4 中产中产阶层的主观认同1 4 2 1 5 收入中产，职业中产、消费中产和主观认同的综合指标1 4 2 2 中国中产阶层的独特性1 5 2 3 中国中产阶层发展的历史脉络和经济背景1 6 第3 章中产阶层生活方式和消费方式的研究1 9 3 1 物质生活之生活必需品1 9 3 2 中国中产阶层消费特点的研究2 2 3 2 1 节俭与奢侈2 3 3 2 2 激情与理性2 4 3 2 3 主动与被动2 5 3 2 4 雅与俗- 2 6 3 2 5 个性化与阶层化2 7 3 3 代表中国中产阶层生活方式和消费方式的l o g o 标识2 9 3 3 1 布迪厄的资本理论2 9 3 3 2 l o g o 引导中产阶层的消费潮流3 0 3 3 3 以哈根达斯为例说明l o g o 标识引导的消费潮流3 3 第4 章中国中产阶层生活方式对服装的影响3 5 4 1 中国服装企业的现状和转型困惑3 5 4 2 新的商业模式进入定义生活方式转变的时代3 5 4 3 白领女装品牌是打造中产阶层生活方式的典范3 7 4 4 “白领模式”的创新3 9 结论4 0 参考文献4 2 攻读硕士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4 5 蜀c 谢。4 6 l i 北京服装学院硕士学位论文 绪论 2 0 1 0 年7 月1 7 日北京工业大学和中国社科院社科文献出版社联合发布( 2 0 1 0 年北京社会建设分析报告，报告中发布产阶层平均月收入为5 9 2 3 1 8 元；8 月1 9 日亚洲开发银行发布亚洲和太平洋地区2 0 1 0 年关键指标的报告，其中 一个章节名为“亚洲中产阶级崛起”，按照这份报告的定义，中产阶层是指每日 消费2 美元至2 0 美元的人，一直以来对于中国中产阶层的划分都没有明确的定 义，两份报告中都是通过对收入的界定来划分中产阶层，可见通过收入划分中产 阶层是最基本的划分方法之一。李春玲在中国中产阶级研究的动力与取向提 出：“中国应该培育一个强大的中产阶层”的规范性期待，而之所以会产生这样 一种热切的期待，则源于人们对中产阶层在我国经济、社会和政治发展中将产生 的各种积极作用的期望幢1 一。 1 9 7 8 年的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原先固化了3 0 年的阶层状况又出现了新 的变动。一个不争的事实是，中国社会经济流域内的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带动 了社会结构的变化，在中国传统的产业工人和农民之外，出现了一个新的中产阶 层。这个自1 9 4 9 年中国革命胜利后就退出历史舞台的阶层，现在不但再生了， 而且其生长和发展的势头极其迅猛。仅仅在几年前，美国未来学家奈斯比特还颇 为大胆地预测，2 0 世纪末中国中产阶层的人数将达到1 0 0 万人。但现实的发展 却远远超出了奈斯比特的预测：在一项新近完成的研究中，中国中产阶层的人数 已达到8 0 0 0 万人以上；中国国家信息中心的官员则指出，自2 0 0 1 年起的未来5 年内，中国将有2 亿人口进入中产阶层消费群；而中国对外贸易部副部长、中国 入世首席谈判代表龙永图2 0 0 1 年在新加坡的一次讲演中，更是大胆预测，在未 来1 0 年中，中国具有中等收入的群体将达4 亿| 3 。 无论是西方社会的历史发展，还是许许多多学者的经验研究都表明，一个强 大的中产阶层的存在对于社会矛盾和冲突具有缓解作用，因而是维持社会秩序和 稳定的重要力量。 亚罩士多德曾经说过：“唯有中产阶层为基础爿能组成最好的政体。”在他看 来，“中产阶层比任何其他阶级都较为稳定。他们既不像穷人那样希图他人的财 物，他们的资产也不像富人那么多足以引起穷人的觊觎。既不对别人抱有任何阴 绪论 谋，也不会自相残害，他们过着无所忧惧的平安生活。h 亚里士多德关于中产 阶层与政治体制和社会稳定关系的论述，对后世思想家和学术界产生了悠远而深 刻的影响。在西方近代社会转型和世界现代化进程中，社会结构的变迁引起人们 社会阶层的流动变化。社会中间阶层人数的增多与比例的扩大，既是近现代社会 发展的产物，又直接关系到政治和社会稳定，或者说，它已经成为现代社会成熟 与否的一项突出标志。 2 0 0 5 年1 0 月中共十六届五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 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的建议，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 一个五年规划的建议强调要逐步扩大中等收入者比重，逐步实现全体人民共同 富裕。扩大中等收入人数的数量已经成为中国政府的政策与社会的呼声，这对于 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推进现代化进程，防止社会严重的贫富分化，维系社会的稳 定，建立和谐社会，均具有重要意义。 2 北京服装学院硕士学位论文 第l 章中产阶层的概念 1 1 中产阶层的概念和重要性 中产阶层( 英文：m i d d l ec l a s s 嘲) 是指拥有相对稳定的收入，稳定的社会 地位，稳定的心态，因而希望社会稳定的社会阶层。以上三点是以因果为前提条 件排列的。有相对稳定的收入，才能谈到社会地位，有了稳定的收入、地位、心 态自然稳定，心态稳定、自然不希望社会变动。中产阶层常用于专业人士、学者、 知识份子，或大企业、公营机构、政府部门的中级管理层，或中小型企业主，中 学、小学、幼儿园校长、教师、社工和护士等。中产阶层的界定标准在不同国家 有所不同，但基本上多以收入及拥有资产作界定，其他因素则包括教育、专业、 地位、拥有住房或文化程度等。关于对中产阶层的理论研究可以追溯到亚里士多 德提出的“中间阶级 ，马克思、恩格斯提出的“小资产阶级”，德国著名社会学 家埃米尔莱德勒提出的“白领革命”，都是对中产阶层的深层理论研究。 亚里士多德在其政治学中提出“中间阶级”一词是对于中产阶层的最早 论述。“中间阶级”是具有相同的经济基础和经历者，他们己形成了共有的社会 政治态度、价值观、生活方式，是一个明显地区别于社会下层和上层的社会中间 实体。正是这一层级的出现和作用，改变了主要依赖于权力及先赋的极端不平等 的社会资源分配机制，致使传统社会中的少数上层统治下层的不平等的金字塔型 的社会地位层级结构，转变成为中间阶层占大多数的两头小中间大的橄榄型结 构，社会中间层丌始成为社会发展过程中的主要社会力量。 马克思、恩格斯在他们的论著中提到“小资产阶级”，其含义清楚地指出介 于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所有社会集团，他们的主要成分是小工业家、小商 人、小食利者、手工业者、农民、医生、律师和学者等，他们的主要特点是按其 存在的不稳定性接近于无产阶级，按其生活条件接近于资产阶级：并且中间阶层 在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斗争中居于重要地位。在这里，小资产阶级就是早期西 方社会对于中产阶层的研究，根源于马克思的阶级分析理论，马克思阶级分析理 论的实质是基于占有决定分配的基本原则。 2 0 世纪初西方社会结构变迁演进中出现的“白领革命”是西方中产阶层理 第l 章中产阶层的概念 论研究的一个发展阶段，新中间阶层代替旧中间阶层成为社会中间层的过程。首 先注意到这个新的社会现象并对它展开研究的是德国著名社会学家埃米尔莱德 勒。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白领”概念频频出现在西方社会学、经济学、政治 学、统计学等多种学科中，“白领 概念的提出主要是和“蓝领 概念作出一个 区分，从社会地位、工作环境以及所从事的工种上进行划分，也是脑力劳动者和 体力劳动者两个概念之间的界定哺1 。 1 2 中外学者对中产阶层概念的研究 1 2 1 世界中产阶层扩展的经济背景 中国中产阶层人数的增加是在世界中产阶层扩展的大背景下，脱离世界经济 背景，我们无法研究中国的中产阶层。中产阶层人数在全球范围内的扩展有两个 原因：1 )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资本主义在全世界范围内的稳步上升有关2 ) 后工 业社会”的转型。 后工业社会的社会特征具有：服务业非常发达，远远超过农业和制造业，如 贸易、金融、运输、保健、娱乐、研究、教育和管理；白领职业中专业和技术人 员人数扩大和地位提升；关于社会管理和指导创新的理论知识的重要性凸现出 来；后工业社会中人们有意识的控制经济发展中风险的不确定性；以及各种职能 技术的运用，庞大的社会体系更加井井有条。显然，正是所谓“后工业社会”的 出现，导致了传统的工人阶级以及农民的减少或衰落，中产阶层不仅在人数上而 且在社会地位上开始出现明显的上升趋势h 1 。 1 2 2 基于马克思韦伯的分层理论研究中产阶层 马克思、恩格斯提出的“小资产阶级”，在过去曾经是不好的称谓，是具有 小资产阶级情调的一类人群。马克思、恩格斯提出的“小资产阶级”是基于阶级 分析的理论，小资产阶级介于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不是像无产阶级那样是 一无所有的被剥削者，也不是处于剥削阶级的资产阶级，马克思是基于社会资源 的占有角度来分析阶级对立问题。 中国目前的经济情况是集中精力抓经济建设，阶级问题已经不再是人民生活 4 北京服装学院硕士学位论文 中的重大问题，因此我们关注的是中产阶层的日常生活的细微方面嵋1 ，中产阶层 的财富、地位和声望问题，这正是马克思韦伯的社会分层理论。社会分层是从 静态的角度，分析描述社会阶层结构的分化内容、形式、形成的层次和分布形态， 是研究社会阶层结构分化的质变过程。韦伯的阶层分析，它不讲占有，只讲分配， 仅从职业和收入的多少来判定阶层归属。周晓虹在：全球化视野下的中产阶级 认为在马克斯韦伯社会分层的标准是多元的，它起码包括：( 1 ) 从经济的角度 界定的阶级( c l a s s ) ，“从具体利益的观点来看，阶级是由同样经济地位的人组成 的一些集团 ，或者说他们具有共同的生活机遇；( 2 ) 从社会的角度界定的身份 或地位( s t a t u s ) ，不同的身份或地位群体“具有较高的社会声望或缺乏这种声 望它是通过具体的生活方式来体现的 ；( 3 ) 从政治的角度界定的权力 ( p o w e r ) ，这是在社会生活中贯彻一个人或一个集团的意志的机会。阳1 。 国外学者对于中产阶层定义的研究：起源于亚里士多德提出的“中间阶级 ， 亚里士多德认为正是中间阶级的出现改变了过去不平等的社会资源分配机制，中 间阶层成为社会的重要力量；马克思恩格斯提出的“小资产阶级 ，马克思阶级 分析理论的实质是基于占有决定分配的基本原则，是基于分析无产阶级和资产阶 级的两个对立阶级来划分的；埃米尔莱德勒提出的“白领革命”，主要是对新旧 中产阶层的更替进行的研究，由于中国社会经济发展的特殊性，“白领 只是大 众媒体对中产阶层的统一称谓。 中国学者对中产阶层的研究起步很晚。1 9 7 8 年改革丌放以来，随着我国社 会阶层结构同趋分化特别是中产阶层的逐步发展，人们对中产阶层的理论和实证 研究也在逐步升温。但是，这些研究往往都寓于一个所谓统一的共识性前提，即 将中产阶层肯定地视为社会的“稳定器”，似乎中产阶层是一个有百利而无一害 的力量。最具代表性的社会学家主要有李强、陆学艺、孙立平、周晓虹等人。周 晓虹等人认为，“中产阶层是现代社会稳定的基石”，我国的中产阶层是维护政治 稳定的一支重要力量，“普通都有一种强烈拥护既有政治体系的倾向”。孙立平认 为，“中产阶层在政治上被看作是社会稳定的基础，在经济上被看作是促进消费 和内需的重要群体，在文化上被看作是承载现代文化的主体，这在国内外学术界 已经成为一种基本共识。 陆学艺等人认为，中间( 中产) 阶层规模大的社会是 “最稳定、最可持续发展的”；否则，中间阶层规模小，社会就不会稳定，甚至 第1 章中产阶层的概念 会发生革命；我国中间阶层有促进经济发展、缓冲社会矛盾等多方面的积极功能。 李强是国内从政治、社会、文化、经济等方面对中产阶层“稳定器 功能进行最 系统阐述的学者，他十分肯定地指出：“在任何社会中，中产阶层都是维系社会 稳定的最重要的社会力量 ；其原因在于，1 ) 是中产阶层是介于社会上下层的 缓冲层，极大地缓和了社会矛盾，降低了社会冲突的可能性；“这是社会稳定的 政治原因 ；2 ) 是中产阶层往往有广泛的社会交往，这为不同群体通过温和妥协 的方式协调利益冲突提供了交往基础；3 ) 是中产阶层代表一种温和、保守的意 识形态，这使得极端激进的思想很难有市场；“这是社会稳定的思想原因”。4 ) 是中产阶层是引导社会消费的最主要群体，中产阶层收入的稳定性使得他们的消 费非常平稳，特别是当中产阶层占社会的多数时，一个稳定而庞大的消费市场就 有了保证；“这是社会稳定的经济原因 。我国经济学界也普遍对中产阶层的功能 持积极肯定态度，吴敬琏等经济学家认为中产阶层“对中国经济社会的影响是相 当好的”，“一国的兴起和强盛有赖于中产者队伍的壮大和中产者社会作用的发 挥”；这个阶层“比较温和”，“最希望稳定 ，“有利于稳定1 1 们 。 6 北京服装学院硕上学位论文 第2 章中国中产阶层研究 2 1 中国中产阶层的分类标准研究 本世纪开始以来，由于经济高速增长和城市化的快速推进，人们越来越强烈 地感受到在中国社会出现了一个数量不断增加的中产人群，虽然人们对于中产人 群的数量和构成以及是否形成了一个阶层等问题还有争论，但不论是学者专家、 政府的政策制定者还是普通的社会公众，人们都不怀疑这一群体的存在，并且乐 观地预期这一群体在未来的数年里的增长势头。 在当前的中国社会到底有多少人是中产阶层? 这一问题是目前中国中产阶 层研究中讨论最多也是争论最大的问题，而不同的中产阶层概念定义和划分指标 所估计出的数字差异很大。基于本文研究的理论支持是马克思韦伯的财富、地 位和声望三位一体的分层理论，采用的是李春玲在中产阶级的数量规模及增长 速度中的划分，下面的这些数据可以充分反映出中产阶层人群在过去二十几年 里的增长速度和发展趋势1 。 2 1 1 对中产阶层数据规模的各种估计 表1 列出了近年来研究者估计的中产阶层数量和选择的划分指标。从表1 显 示的情况来看，社会学家在选择划分中产阶层的指标上较为接近，主要的指标是 职业、收入、文化水平、消费和主观认同等，但依据这些划分指标估计的中产阶 层数量差异很大，所估计出的全国范围的中产阶层比例从3 1 到2 5 ，城市中产 阶层比例从8 n4 8 5 。一般来说，主观估计的中产阶层比例较高，这可能是由 于人们主观上强烈感受到当f j 中国中产阶层在迅速崛起。另外，采用单一指标一 一特别是职业标准分类中产阶层，其比例估计较高，而以多元指标来估计的 比例则较低。不过，其中几个数据质量较高和估计方法较精细的比例估计比较接 近，这几个数据估计结果是，从全国范围来看，中产阶层所占比例在4 - 5 之问； 在城市，中产阶层所占比例大约在1 0 左右；在大城市，中产阶层所占比例大约 在1 2 - 1 5 之间。这样的估计比例可能较符合公众心目中的中产阶层数量规模， 不过，最近两、三年中产阶层的数量应该有明显增长，实际比例应该会高于上述 第2 章中国中产阶层研究 估计n 副。 全国城市中产阶调查数据及估 年代著者论著发表处划分指标 中产阶层比例层比例计方法 张建“中国城市中间 明阶层的现状及其 4 8 5 ( 北京 社会经济指数北京市抽样调 l 稍1 7 洪大未来发展”中国 市) ( 文化水平、收查，数据统计估 用人民大学1 9 9 8入和职业)计 等年第5 期 “社科院学者称 陆学2 0 年中国人三分无调查数据， 1 9 9 91 5 职业 艺之_ 是“中产”环主观估计 球2 0 0 7 年6 月 “中国中间阶层 肖文的现状与未来发 2 嘣 收入及家庭金融无调查数据， 2 0 0 0 涛展”社会学研究 一2 5 资产主观估计 2 0 0 1 年第3 期 “中国中产阶级： 五大城市电话 周晓现实抑或幻象”1 1 9 ( 大城经济条件、职业 2 0 0 l调查数据，数据 虹天津社会科学 市) 和文化水平 统计估计 2 0 0 6 年第2 期 断裂与碎片：当 李春 代中国社会阶层 职业、收入、消伞国抽样调查， 2 0 0 1 分化实证分析， 4 1 5 1 2 5 ( 火城市) 玲费和主观认同数据统计估计 社会科学文献f i 版社，2 0 0 5 牛漳 “中困：中产阶 收入及实际购买全国抽样调查， 2 0 0 3级”财经界) ) 2 0 0 54 5 8 5 分析力数据统计估计 年4 月) “中产阶层的界 定方法及实白f 测 2 3 7 ( 珠江 珠江三角洲抽 度以珠江三收入、职业和消 2 0 0 4 刘毅三角洲城镇样调盎，数据统 角洲为例”( 开放 家庭) 费 计估计 时代) 2 0 0 6 年第4 期 “关十中产阶级 无调盒数据， 2 0 0 5李强的理论j 现状” 1 5 职业 社会2 0 0 5 ( 1 ) 主观估计 8 北京服装学院硕士学位论文 。中国中产阶级核心中产阶层 的规模和认同”， 3 1 李培 中国社会学会半核心中产阶层职业、收入和文全国抽样调查， 2 0 0 6 林2 0 0 7 年年会“中 8 9 化水平数据统计估计 产阶级国际比较边缘中产阶层 论坛”论文集 2 0 9 “社科院学者称 陆学 2 0 2 0 年中国人三 2 0 0 7分之一是“中2 2 一2 3 职业 无调查数据， 艺主观估计 产”环球2 0 0 7 年6 月 表1 中产阶层比例估计及划分标准 2 1 2 基于e a m c 阶层分类所估计的中产阶层数量比例及增长趋势 在当前国际社会学领域，埃里克奥林赖特的新马克思主义阶层分类框架和 约翰戈德索普的新韦伯主义阶层分类框架是中产阶层划分最常采用的分类标 准。东亚的一批社会学家( “东亚中产阶层比较研究项目 e a m cp r o j e c t ) 在比较了上述两种阶层分类框架以后，提出了一套适用于东亚新兴工业化社会的 中产阶层划分模式，即e a m c 阶层分类，这一中产阶层分类模式在东亚和东南亚 各国的中产阶层比较研究中被广泛采纳。e a m c 阶层分类是在约翰戈德索普( j o h n g o l d t h o r p e ) 的阶层分类框架基本上做了进一步的中产阶层划分，它共划分出六 个阶层：1 ) 资产阶层或企业家阶层( 雇佣2 0 人以上的企业主) ；2 ) 新中产阶层 ( 专业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 ；3 ) 老中产阶层( 雇佣2 0 人以下的小雇主和不雇 佣他人的小业主) ；4 ) 边缘中产阶层( 普通办公人员和非体力的商业服务业人员) ； 5 ) 工人阶层( 技术人员、监工人员、技术工人、半技术和非技术工人) ；6 ) 农 业劳动者。具体的分类方法参见表2 。 9 第2 章中国中产阶层研究 戈德索普的阶层分类e a m c 项目阶层分类 较高级等级专业人员资产阶层( 雇佣2 0 人或以上) 较低等级专业人员新中产阶层 雇佣他人的小雇主 老中产阶层 不雇佣他人的小雇主 普通办公人员边缘中产阶层 非体力的商服人员 技术人员和监管人员 工人阶层 技术工人 半技术或非技术工人 农场主 农业劳动者 农业工人 表2 戈德索普的阶层分类与e a m c 项目阶层分类的对应 e a m c 项目的中产阶层划分大体上是以职业为基本分类标准，再加上雇佣状 态的区分( 是雇主还是受雇者) ，来界定中产阶层概念。在其具体分类中：“资产 阶层”是指雇佣工人2 0 人以上的企业主；新中产阶层是指中高层白领( 专业人 员和管理人员) ；老中产阶层是指雇佣工人2 0 人以下的小企业主以及不雇佣工人 的小业主( 也称之为自雇者) ；边缘中产阶层是指低层白领( 普通文职人员) 。这 样的分类隐含着两种中产阶层的概念界定，一种是广义上的中产阶层大中产 阶层概念，它包括了新中产阶层、老中产阶层和边缘中产阶层；一种是狭义上的 中产阶层核心中产阶层概念，它专指新中产阶层( 它也被称之为现代中产阶 层) 。本人认为，这样的中产阶层分类较为适合于东亚的新兴工业化国家和地区 ( 亚洲“四小龙”) 及近期经济高速增长的发展中社会( 如中国) 的中产阶层状 况分析。 本文借用e a m c 项目的中产阶层分类，采用现有的历年人口普查数据、1 人 口抽样数据和其他统计数据以及全国性抽样调查数据，估算了不同年代的城市中 产阶层的增长状况，计算结果列于表3 。 1 0 北京服装学院硕士学位论文 年代企业主阶层新中产阶层老中产阶层边缘中产阶层工人阶层 1 9 8 2o 01 3 9o 11 9 76 6 3 1 9 8 8 o 11 7 23 22 3 85 5 7 1 9 9 0o 51 9 6 2 21 9 95 7 8 1 9 9 50 62 2 15 52 6 64 5 2 2 0 0 1 1 51 6 61 0 33 3 。23 & 4 2 0 0 21 12 3 6 1 1 1 2 9 13 5 1 2 0 0 51 6 2 1 o9 73 1 4 3 6 3 2 0 0 60 61 8 81 9 62 5 43 5 7 表31 9 8 2 - 2 0 0 6 年城市中产阶层占1 6 - 6 0 岁城市人口比例( e a m c 中产阶层分类) ( ) 注：2 0 0 1 和2 0 0 6 为城镇数据( 新中产阶层比例较低而老中产阶层比例较高) ，其他数据 都是城市数据 1 9 8 2 、1 9 9 0 和2 0 0 0 年的五个阶层的比例分布是根据人口普查数据及相应年 份的私营企业主和个体工商户的统计数据推算出来的；2 0 0 5 年的阶层分布比例 是根据1 人口抽样调查数据( 此数据包括了雇佣状态的信息) ；1 9 8 8 、1 9 9 5 和 2 0 0 2 年的各阶层分布比例是根据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收入分配研究项目 全国抽样调查数据计算出来；2 0 0 1 和2 0 0 6 年的比例分布是根据中国社会科学院 社会学研究所的两次全国抽样调查数据( 社会分层研究项目和c g s s 调查) 计算 出来。尽管由于各类数据的分类指标不同而导致推算结果并不准确，但比较各年 的数据还是反映出城市中产阶层增长的趋势。从1 9 8 2 到2 0 0 6 年的2 4 年期间， 城市新中产阶层增长约1 0 个百分点，老中产阶层在这2 4 年当中几乎是从无到有， 比例增长超过1 0 个百分点。老中产阶层的数量增长迅速并保持相当规模，是中 国中产阶层发展的一个突出特点。在大多数欧美国家，新中产阶层的数量增长往 往伴随着老中产阶层的数量的大幅下降或衰亡。在东亚国家，新中产阶层的兴起 并未导致老中产阶层数量的明显下降，老中产阶层数量一直维持着稳定的规模。 而在中国，新中产阶层与老中产阶层在共同增长。从表3 的数据来看，如果按照 e a m c 的中产阶层分类，当前城市中产阶层包括老中产和新中产的人数 规模占城市人口( 1 6 6 0 岁非学生人口) 约三分之一左右。同时，边缘中产阶层 的数量增长也很明显，2 4 年期间，边缘中产阶层的比例增长也大约是1 0 个百分 点。边缘中产阶层是新中产阶层和老中产阶层的后备力量，他们的数量增长也预 示着中产阶层数量还将持续增长。与此相应地结果是，工人阶层在城市人口中的 比例持续下降。 第2 章中国中产阶层研究 如果以e a m c 项目的大中产阶层和核心中产阶层这两个概念来估计中国城市 中产阶层的数量规模的话，那么大中产阶层( 包括新中产阶层、老中产阶层和边 缘中产阶层) 的比例大约在6 0 左右，若排除城市社会中大约5 的精英分子( 他 们应该是位于中产阶层之上的上层阶级) ，城市大中产阶层的比例大约为5 5 。 核心中产阶层( 新中产阶层) 的比例大约在2 0 至2 3 之间，若排除5 的上层阶 层，核心中产阶层的比例大约在1 5 至1 8 之间。如果我们再把e a m c 项目的中产 阶层分类推衍到全国范围，考虑大约5 0 的农业人口，那么在全国范围，大中产 阶层的比例大约是3 0 ，而核心中产阶层( 新中产阶层) 大约是8 至9 n 3 1 。 2 1 3 以收入标准界定的中产阶层的数量规模及增长趋势 虽然社会学家倾向于以职业或工作状态以及相关指标来划分中产阶层，但是 当前有关中国中产阶层的讨论似乎更关注经济收入标准。然而，到目前为止，对 于划分中产阶层的收入标准，学者专家和社会公众都未能取得一致意见。李培林 设计出了一个划分中产阶层的收入标准，本文借用他所设计的收入标准，考查 收入中产的增长趋势。 李培林采用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所2 0 0 6 年全国抽样调查数据( c g s s 调查 数据) 计算出当年的人均收入，并确定人均收入的2 5 倍作为划分“高收入者” 收入指标，把人均收入平均线至平均线2 5 倍之f b j 的人群定义为“中等收入者”， 并把“高收入者”和“中等收入者 共同归类为“收入中产阶层”。收入标准只 是李培林的中产阶层分类的三个指标之一，另外两个指标是职业和教育，即既达 n t 收入标准同时也符合职业和教育标准才被归类为中产阶层。本文在这旱只是 依据收入这单指标来确定收入中产，而通常人们从收入角度来确定中产阶层 时，往往认为中产阶层是高收入人群，他们的收入水平足以维持体面而稳定的生 活和较高水平的消费，因此，本文把李培林确定的“中等收入者”上限城镇 人均收入的2 5 倍作为划分收入中产阶层的标准。依据这一思路并采用2 0 0 6 年 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的c g s s 抽样调查数据计算结果，把城镇人均年收入 的2 5 倍( 2 8 2 7 2 元) 设定为收入中产的标准线，以及以城镇家庭人均年收入的 2 5 倍( 2 1 7 1 5 元) 设定为中产家庭标准线。也就是说，在2 0 0 6 年，个人年收入 1 2 北京服装学院硕士学位论文 达到或超过2 8 2 7 2 元的人归类为中产阶层，家庭人均年收入达到或超过2 1 7 1 5 元 的家庭归类为中产家庭。以2 0 0 6 年的收入中产标准线为基准，并考虑历年的消 费指数( 实际购买力) ，推算历年的中产收入标准线，由此计算出：2 0 0 1 年中产 阶层的年收入标准线为2 6 9 6 4 元，中产家庭人均年收入标准线为2 0 7 1 5 元；1 9 9 5 年中产阶层的年收入标准线为2 2 4 7 6 元，中产家庭人均年收入标准线为1 8 5 4 2 元； 1 9 8 8 年中产阶层的年收入标准线为1 3 8 9 6 元，中产家庭人均年收入标准线为8 1 4 1 元。根据上述标准线，表4 显示了各年份以收入标准定义的中产阶层所占比例。 收入中产阶层收入中产家庭 年份 城市城镇全国城市，城镇全国 1 9 8 8 0 5 ( 城市)o 7 ( 城市) 1 9 9 5o 8 ( 城市)0 8 ( 城市) 2 0 0 l3 4 ( 城镇) 2 1 3 4 ( 城镇)1 7 2 0 0 6 8 6 ( 城镇) 4 6 5 8 ( 城镇) 3 0 表4 不同年份收入中产阶层和收入中产家庭所占比例( ) 表4 数据显示出从1 9 8 8 至2 0 0 6 年收入中产数量增长十分明显，1 9 8 8 年以 目前收入标准定义的中产阶层在城市中所占比例不到1 ，而2 0 0 6 年达到这一收 入水平的人在城镇中的比例接近9 ，这说明，在城市中这一比例应该超过1 0 。 同时，收入中产的增长速度自2 0 0 1 年以来似乎在加快，2 0 0 1 至2 0 0 6 年的五年 问，比例增加了5 个百分点，即平均每年增长1 。这也意味着真j 下意义上的中 产阶层的形成。在目前阶段，不同概念的中产阶层都值得加以认真分析，可以针 对不同的问题采用不同的中产阶层概念。如果关注的是市场消费问题或者是收入 分配问题，就采用以收入指标或消费指标来定义的中产阶层概念；如果关注的是 中产阶层的阶层特征特别是中产阶层的价值认同和社会态度，就应采用以职 业及相关指标划分的中产阶层概念。 综合上述数据分析，我们可以发现，在过去的2 0 多年罩，中产阶层在中国 社会获得了稳定的增长，不论采用哪种中产阶层的概念界定或分类标准，这一结 论都是毫无疑问的。不过，各种比例估计的差异显示出，学者所谓的中产阶层概 念( 依据职业及相关指标所划分的中产阶层) 与公众印象中的中产阶层形象( 依 据收入或消费指标划分的中产阶层) 是有很大差别的，在估计中国中产阶层的数 量规模时，首先需要确定所要讨论的是哪种中产阶层概念。多重的中产阶层概念 第2 章中国中产阶层研究 也许正是中产阶层形成的初期阶段的特征，是高速经济增长、急剧社会变迁和多 维度社会分化的后果，也许在未来的十年里，随着经济的进一步增长，社会财富 的增加，人们生活水平的普遍提高，社会学家的中产阶层概念将会与公众的中产 阶层印象逐渐清晰化。由于本文侧重于通过中产阶层的生活方式和消费方式来分 析对服装的影响，采用以收入指标或消费指标来定义的中产阶层概念n 。 2 1 4 中产中产阶层的主观认同 令社会学家极为困惑的一个问题是，他们所分类出的中产阶层与公众心目中 的中产阶层印象有很大差距。这是由于，社会学家还没有来得及搞清楚中产阶层 是怎么回事以及告诉社会大众什么是中产阶层的时候，商品广告宣传和大众传媒 已经为公众提供了中产阶层的全面形象拥有高收入和高消费的中高层的专 业人士、管理人员和企业主，他们住在高尚小区、开着高档轿车、穿着名牌服装、 去欧洲旅游度假和送孩子去国外留学。这些人只是社会学家分类出的中产阶层当 中的少数上层，社会学家分类出的中产阶层大多数远未达到这样的生活水平。因 此，社会学家分类出的中产阶层经常遭到传媒和公众的批评指责，而社会家则不 断地辩解大众传媒和社会公众心目中的“中产阶层 与社会学家所说的“中产阶 层”不是一个意思( 周晓虹，2 0 0 6 ) 。不过，社会学家也不得不考虑公众对“中 产阶层”这一概念的理解，一般来说，人们是从收入和消费角度来定义中产阶层， 而社会学家较为重视职业和文化水平这些指标。目前社会学家也在试图把这两种 中产阶层概念的差距缩小，从而使社会学家分类出来的中产阶层逐渐接近于人们 对于中产阶层的想象，即尝试把握中产阶层的收入和消费特征。 2 1 5 收入中产、职业中产、消费中产和主观认同的综合指标 总体来看，当前中国社会各个维度的分化( 职业和教育分化、收入和消费层 化以及主观认同差异等) 还没有完全统一起来，因而不能造就一大批人在各个维 度上都处于中间位置，并由于这种共性而产生一种共同的文化认同，从而在文化 价值方面整合整个社会。目前，只有极少数人符合这些标准而可以称为现代中产 阶层，他们在适龄社会人口中占4 1 ，在总人口中只占2 8 ，如此低的比例， 在数量上很难称之为中产阶层，即使他们创造出了某种文化带殊的消费行为 1 4 北京服装学院硕士学位论文 模式、生活方式和社会价值态度，也很难称之为中产文化。我国现代中产阶层虽 然人数很少，但他们不是平均散布于全国各地或各个领域的，而是集中于某些地 区和部门。他们主要集中于城镇和全民所有制单位中，实际上，我们也可以发现， 现代中产阶层主要集中于超大城市中的某些行业或部门之中，这些超大城市所展 现出的某些特征，又为各个大、中、小城镇所仿效，超大城市中人数并不很多的 现代中产阶层，往往控制着全国性的传媒，引领着文化潮流，把他们所提倡的价 值态度向全社会传播n 5 1 。 2 2 中国中产阶层的独特性 对于我国中产阶层的构成特征，我国学者对此进行了有益的探索，有的学者 认为，我国中产阶层的基本特征是：我国中产阶层是改革开放背景下社会变迁的 产物，有着共同的利益；我国中产阶层受教育程度日益高等化趋势正日趋增强； 我国中产阶层的职业特质主要是脑力劳动；我国中产阶层的组织形式是网络组织 结构，阶层内部关系呈网络结构关系；目前我国中产阶层正在迅速扩展，分布在 政治、经济、科教文卫等很多领域，他们多具有独立自主并承担社会责任的思想 素质。 尽管我国不同学科的学者还进行了多方面有益探讨，陆学艺教授对我国中产 阶层的构成特征和问题，曾做过较系统的论述，集中体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1 ) 受现阶段社会结构转型的多元性、过渡性所规定，现阶段我国中产阶层 的构成呈现出多元分割的特征。中产阶层的所有制各职业群体均被分割于这各种 经济关系中，这使得他们各自在资源占有及机会结构上具有程度不同的差别。 2 ) 现阶段，中产阶层中，中下层比例最大( 4 4 5 ) ，其次为中中层( 3 6 9 7 ) ， 最后为中上层0 8 4 9 ) 。这种分配结构并不利于中产阶层趋于稳定。 3 ) 中间阶层内部各层中均含有两种社会结构性质截然不同的职业群体，势 必影响到其内部的阶层认同及形成相应的阶层意识。 4 ) 缺乏中i 、日j 阶层内的价值观和行为规范的认同。目前，我国中间阶层存 在着三种不同的价值观：是传统性的价值观一安于现状，循规蹈矩，典型代表 者为个体户、小业主；现代性的价值观一开拓、进取，致意个人价值及其社会 形象，典型代表者为公务员、办事员，其问私营企业主、民营企业家及经理们更 第2 章中国中产阶层研究 以注重实际的实惠标准，度量个人努力的社会价值；是后现代观念一强调个 性体验，不受社会规范约束，典型代表为外企的白领和自由职业者。 5 ) 新中间阶层的崛起与代际更替的交错，致使新中产阶层的构成年轻化， 文化程度较高的年轻一代逐渐占据了中等阶层的位置。n 町 以上关于中产阶层的讨论主要集中在几个较为发达的经济圈，我国最重要的 三大经济圈是：长三角、珠三角和环渤海经济圈。2 0 0 7 年，三大经济圈的g d p 占全国g d p 的4 0 。长三角地区面积最大，经济实力最强，g d p 站到全国的1 5 。 珠三角的九大支柱产业是：电子信息和电器机械及专用设备、汽车、建筑材料、 纺织服装、医药、石化、食品饮料和造纸等。珠三角经济圈最重要的特点是外向 型。环渤海经济圈的加工、能源等产业是强项，同时也是中国汽车工业比较发达 和集中的区域。这一地区以北京为龙头，经济技术优势较强。 2 3 中国中产阶层发展的历史脉络和经济背景 在我国，由于自农耕社会以来，农民一直是社会的主体，它占到全社会人口 的9 0 以上。在这9 0 的农民和上层社会的少数皇权官宦阶层之间，有一个人 数不多的乡村士绅阶层。士绅阶层在民间社会的作用，使得一些人认为，士绅阶 层就是我国传统封建社会的中产阶层引。 现代意义上的我国中产阶层产生于1 9 世纪末2 0 世纪初，并在2 0 世纪上半 叶有了一定程度的发展。这一阶层成员主要的来源有这样几部分：1 ) 原先乡村 中的一部分有文化和资本的士绅及他们的子弟，进入城市从事现代民族工商业成 为所谓“新士绅”；2 ) 1 8 4 0 年以后，随着外国势力进入中国，外国企业和资本 即所谓“洋行”也进入中国，他们吸收了一些懂外文的青年知识分子充任文职雇 员，这是中国社会第一批“外企白领”；3 ) 在我国的民族工商业中也出现了第 一批管理者；4 ) 在现代民族一国家的形成过程中，伴随着政府机构的r 益扩展 和科层化，也出现了第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