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学专业论文）解读网络交互状态下的个性化审美体验.pdf

摘要 随着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网络这种新媒介的出现使绘画，雕塑等传统媒介 的地位受到了挑战，网络媒介具有的很多特性使艺术活动具有了交互性和参与 性，艺术的易于参与使艺术的公共性更加突出，在这种群体参与的f j 提下，个性 化审美就显得尤为突出，这种个性化与审美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特殊的审美 体验。 当今世界，无论是在工作还是生活中，网络已经逐步从尖端的高科技产品进 入到人们的同常生活中，构成人们生存于其中的社会的必不町少的组成部分， 人们与网络的关系一由陌生、神秘走向亲近和习以为常。从历史的角度看，一种 新的社会构成是其成分和其间的相互关系由于新因素的出现而发生改变，有的成 分消失了，更多的则响应社会整体的变化，调整自身内部各要素之间以及与其他 构成因素之问的关系，与新的成分一起构造出一个新的社会存在，成为人们新的 生存基础，在网络的这种交互状态下，审美沉迷于个性体验，文中探讨了网络媒 介的交互性、用户体验以及个性化的审美体验。 关键词：网络；交互性；用户体验；审美；个性体验 a b s t r a c t w i t ht h er a p i dd e v e l o p m e n to fs c i e n t i f i ct e c h n o l o g y ，t h ea p p e r e r a n c e o fn e t w o r k ，an e wk i n do fm e d i a ，p u tc h a l l e n g e so nt r a d i t i o n a lm e d i as u c h a sp a i n t i n g ，s c u l p t u r ee t c m a n yc h a r a c t e r i s t i c so fn e t w o r km e d i am a k e a r ta c t i v i t i e si n t e r a c t i v ea n dp a r t i c i p a t o r y ，w h i c hm a k e st h ec o m m o n n a t u r eo fa r tm o r ep r o m i n e n t u n d e rt h ep a r t i c i p a t i o no fn e t w o r k m e d i a ，p e r s o n a l i z e da e s t h e t i ca p p e a r sp a r t i c u l a r l ym o r ep r o m i n e n ta n di t s c o m b i n ew it ha e s t h e t i cf o r m ss p e c i a la e s t h e t i ce x p e r i e n c e i nt h ec u r r e n tw o r ld ，t h en e t w o r kh a sg r a d u a ll ye n t e r sin t op e o p l e s d a i l y1 i f ei nt h ef o r mo fs o p h i s t i c a t e dh i g h t e c hp r o d u c t sa n db e c a m ea i n d i s p e n s a b l ep a r to fs o c e i t yi nw h i c hp e o p l el i v e t h er e l a t i o n s h i p b e t w e e np e o p lea n dn e t w o r kisc h a n g in g ，f r o ms t r a n g ea n dm y s t e rio u st o a c c u s t o m e da n dc l o s e f r o mah i s t o r i c a lp e r s p e c t i v e ，t h es t r u c t u r eo fa s o c e i t yd e p e n d so ni t se l e m e n t sa n dt h e i rc h a n g i n gm u t u a lr e l a t i o n s h i p c a u s e db yt h ea p p e a r a n c eo fn e we 1e m e n t s s o m ee l e m e n t sd is a p p e a ra n dm o r e r e s p o n s e t ot h e c h a n g e so fs o c i e t ya s aw h o l ew h i c ha d j u s t st h e r e l a t i o n s h i p b e t w e e ni t so w ni n t e r n a le l e m e n t sa n dw i t h0 t h e r e l e m e n t s 。f o r m in gan e ws o c e it yw it hn e we 1e m e n t s ，t h u sb e c o m e st h en e w b a s i so t p e o p l e ss u r v iv a l u n d e rt h es t a t e0 f n e t w o r ki n t e r a c t iv e n e s s 。 t h ea e s t h e t i ci n d u l g e si np e r s o n a li z e de x p e r i e n c e t h i se s s a yd i s c u s s e s t h ei n t e r a c t i v e n e s so fn e t w o r km e d i a ，u s e re x p e r i e n c ea n dp e r s o n a li z e d a e s t h e t i ce x p e r i e n c e k e yw o r d s ：n e t w o r k ：i n t e r a c t i v e n e s s ：u s e re x p e r i e n c e ：a e s t h e t i c ： p e r s o n a liz e de x p e r ie n c e i i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 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据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 方外，论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 为获得或其他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 的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 示谢意。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传舶奶 签字日期：年月 日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江西师范大学研究生院有关保留、使用 学位论文的规定，有权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 件和磁盘，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人授权江西师范大学研究生院 可以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 用影印、缩印或扫描等复制手段保存，汇编学位论文。 ( 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书) 导师签名： 签字日期：年月 日 解渎网络交吐状态。卜的个性化审关体验 引言 网络的出现不仅为传统艺术形式提供了一个更加广阔的生存空间，且这 个数字化空间自己本身便是一个独立的审美世界。人们在研究以其为载体的 各种艺术形式的同时，也不应忽视网络本身作为一种艺术所具备的各种审美 特征。 纵观国内外研究现状，可以发现，目前对网络的相关研究在科技哲学、 伦理学和社会学领域已几乎全面展开，而与美学等相关的研究却比较狭窄， 本文的主要对网络这种交互状态下的个性化审美体验作出一些浅薄的研究。 无可否认，网络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改变着我们基本的生活方式。严格 讲，我们所使用的网络概念与计算机科学中使用的不同，这一概念更多的是 我们日常意义上包含丰富人文意义的用法，是指人们在使用计算机及网络时 产生的所谓网络人文世界，与计算机科学中的网络概念有很大区别。如果把 计算机科学中的网络概念比作是网络建设者们创作的一部规模宏大的作品， 那么网络人文世界就足读者( 使用者) 对这部作品进行的血花八门的解渎。 这止呼解读与例络建设者的本意或者符合、或者根本4 i 沾边、或者i f 好相反， 充分体现了作者阅读时的狂欢状态，这从当前对网络形形色色，大相径庭的 评价和解读上可以看出。区分网络概念的这两方面含义有着积极的意义，首 先，可以让我们从不同视角对网络进行审视和反思，理清思路，不把一些应 该分丌的问题混为一谈，当前对网络的一些争论往往就足在概念上混淆了这 二者造成的；其次，可以让我们对网络文化有一个较为全面的了解，不以偏 概全，得出一些偏激、经不起考验的结论；更为重要的是，这一区分揭示了 网络的一个根本性特征：网络与文本一样，有创作者、有解读者，正是在这 种创作和解读的解释循环过程中，网络直接介入到我们最基本的存在层面， 成为我们这个时代和生存于这个时代的人存在的场所、样式和背景，成为了 一种具有独特审美价值的新艺术形式。 坝i j 学位论义 一、传统技术状态下的审美体验 海德格尔在艺术作品的本源后记中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谈到艺术的终 结问题。他认为，人以主体体验介入艺术本质的考察方式，是西方艺术终结 于其中的因素。如他所言：“几乎是从人们丌始专门考察艺术和艺术家的那 个时代起，此种考察就被称为美学的考察人体验艺术的方式，被认为是 能说明艺术之本质的。无论对艺术享受还是对艺术创作来说，体验都是决 定性的源泉。一切皆体验。但也许体验却是艺术终结于其中的因素。这种终 结发生得如此缓慢，以至于它需要经历数个世纪之久。”艺术考察重视体 验，就是重视作为体验者的人。由此形成的美学传统，就是重视人在艺术创 造和鉴赏中的主体性，而忽视艺术作品的独立价值。基于对这种考察方法的 批判，海德格尔将关乎艺术发生问题的艺术家和关乎艺术价值的读者一并悬 置了起来，而单一关注作品如何显现自身。由此，传统意义上从“人”出发 的美学，在这罩发生了个根本的逆转，即：转换为一种从“物”出发的美 学。所谓的审美体验以及由此标明的人在艺术中的绝对在场，在这甲则成为 一个必须预先被排除的埘琢。 一般而言，自然美、艺术美的创造和欣赏均离不开审美体验，但海德格 尔却认为“不能从体验出发理解艺术”。这主要是基于以下的判断：首先， 海德格尔极端强调美和艺术独立自持的特性。他认为，美不是人的创造物， 而足“真理的自行发生”；艺术作品首先是一种物，这种艺术中的真理是“白 行设置入作品的真理 ，而不是人的赋予。在建筑品中有石质的东西、在 木刻中有木质的东西、在绘画中有色彩的东西、在语言作品中有话音、在音 乐作品中有声响。”甚至反过来说，“建筑品存在于石头罩，木刻存在于木 头里，油画在色彩里存在，语言作品在话音罩存在，音乐作品在音响里存在。 在这里，由于物或艺术作品被赋予了独立自持的特性，传统美学罩无所不在 的审美体验，或者说伴随着艺术的发生、创造、欣赏全过程的审美体验，似 乎就与美和艺术失去了必然的关联。 其次，按照海德格尔对美和艺术起于存在之真理的规定，人对其认识、 体验的过程就是其真理性被遮蔽和磨损的过程。也就是说，审美体验与对象 。中国学术论坛什么是审美体验一海德格尔的艺术终结论与审美体验理论的重建 2 解i ：卖网络交q ：状态卜的个性化市荚体验 建立的关联，只是一种人化的表层的关联，无法深入到存在的深层。如他所 言，虽然审美活动一般面对的是事物的形式，但这种形式之所以美却不是源 于人的鉴赏，而在于“形式一度从存在者之存在状态的存在那里获得了照 亮”，也即形式美的根据在物自身对真理的丌显，而不在人的认识和发现。 同时，就审美体验的形成而论，它与艺术的真实隔着数层。如他所言：“存 在发生为外观。相适合于形式。这种在场的方式后来成了现实之物的现实性； 现实性成了事实性；事实性成了对象性；对象性成了体验。 这里，从存 在到存在的外观，到事实，到对象，到作为体验的对象。显然，在这个事物 由本然存在一步步外化为对象的过程中，美和艺术日益偏离了它存在的本 性，成为被人的感知觉建构的对象。在此，如果美和艺术总是只能作为人知 觉建构的对象被体验，那么它必然丧失其存在的本己性。所谓的审美体验就 不是体验自然和艺术本身，而是体验人围绕对象制造的主体性幻象。 法国艺术家罗丹说：“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这是传统 美学将美的主动权交给人的最通俗化的表述，也是审美体验具有重要价值的 证明。但是，当海德格尔将美定位为“真理的自行发生 ，这就明显以理论 的方式宣判了人的因素在美和艺术创造活动中的多余性或边缘性。在此，人 即便在审美冲动的主使下试图以体验介入对象，这种介入也只能被视为毫无 价值的自作多情。与此一致，审美体验将艺术作为对象，但这种充分人化的 对象远离存在的本栩，所以体验的过年呈必须足对美和艺术歪曲或误读的过程 一一体验愈多，美和艺术的真理遮蔽愈甚。由此，在艺术创造层面，立于审 美体验的创造必然是一种虚假的创造；在艺术欣赏层面，立于审美体验的欣 赏则必然是一种隔靴搔痒的伪欣赏。海德格尔之所以说“体验是艺术终结于 其中的因素”，正是看到了审美体验的幻象特质，看到了由此主导的所谓创 造和欣赏，因同益与真理隔离而导致了艺术的衰亡。 从历史与时代的关联看，海德格尔搁置主体、放逐审美体验的艺术考察 方式并不新鲜。它是西方自文艺复兴以来，浪漫主义与古典主义两大思潮的 斗争在现代的复现。浪漫主义崇尚情感，对西方1 8 世纪启蒙运动( 尤其是 卢梭) 以来的文学艺术史形成了覆盖性影响。其哲学领域的表现，就是以叔 本华、尼采为代表的生命哲学；其心理学的表现，就是移情说以及建立在“以 己度物”基础上的诸种“人化”理论。其绘画的表现是德拉克洛瓦和后来的 印象派；其戏剧的表现则是以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为代表的表现理论。与此相 对，古典主义崇尚理性，它在现代的发展建基于康德由审美无利害性而起的 艺术独立运动。按照康德的理解，审美因不涉利害而与其它认知方式相区别， 而这种不涉利害的美又必然是事物纯粹的形式之美。由此，美的独寺就是美 3 坝l j 学位论文 作为纯粹形式的自主性，艺术的独立就是艺术作品逐渐摆脱对艺术家的依赖 而拥有自身。比较言之，如果说1 9 世纪浪漫主义更重视艺术家对艺术的主 导，那么2 0 世纪古典主义的复兴则更重视美和艺术的独立。这一潮流，在 哲学领域表现为“回到事情本身”的现象学的发展；在心理学领域表现为布 洛的距离说代替了1 9 世纪的移情理论；在文学理论领域，表现为从形式主 义开始的文本分析热情；在文学创作上，则表现为以庞德、艾略特为代表的 意象派对后期浪漫主义的反动，等等。如艾略特讲：“诗不是放纵情感，而 是逃避情感；不是表现个性，而是逃避个性。”这种判断，明显是在重情 感的浪漫主义和重形式的古典主义之间，选择了朝艺术形式( 即作品) 的聚 集。至此，以重视人的主体作用为特征的审美体验，当然也就在这场“艺术 形式一作品”的独立运动中，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 通过以上分析可以看到，海德格尔将人逐出关于艺术本源问题的讨论， 是有其理论和历史原因的。在历史层面，他对审美体验的责难，是对西方1 9 世纪以来浪漫主义潮流的一次清算，也是对他所处时代的新古典主义思潮的 一次哲学回应。在理论层面，讲审美体验，就要讲人的主体性，讲主体情感 对对象的无原则介入，讲“以己度物”、使万物皆著“我之色彩 的合理性。 但是，也正是对象在“人化”过程中所体现的这种主观性，导致了世界实存 样态的遮蔽审美对象因人的自我投射而成为主观意志的幻象。正是在这 个意义上，海德格尔恳置主体，用艺术作品的自我完成来祛除无所f i 在的审 美体验对艺术的垄断，足自价值的。 4 解渎网络交u 状态- 卜的个性化审荚体验 审美体验新主体一一网络 严格讲，我们所使用的网络概念与计算机科学中使用的不同，这一概 念更多的是我们日常意义上包含丰富人文意义的用法，是指人们在使用计 算机及网络时产生的所谓网络人文世界，与计算机科学中的网络概念有很 大区别。如果把计算机科学中的网络概念比作是网络建设者们创作的一部 规模宏大的作品，那么网络人文世界就是读者( 使用者) 对这部作品进行 的五花八门的解读。这些解读与网络建设者的本意或者符合、或者根本不 沾边、或者正好相反，充分体现了作者阅读时的狂欢状态，这从当前对网 络形形色色，大相径庭的评价和解读上可以看出。区分网络概念的这两方 面含义有着积极的意义，首先，可以让我们从不同视角对网络进行审视和 反思，理清思路，不把一些应该分开的问题混为一谈，当前对网络的一些 争论往往就是在概念上混淆了这二者造成的；其次，可以让我们对网络文 化有一个较为全面的了解，不以偏概全，得出一些偏激、经不起考验的结 论；更为重要的是，这一区分揭示了网络的一个根本性特征：网络与文本 样，有创作者、有解读者，正足在这种创作和解读的解释循环过程巾， 网络直接介入到我们最基本的存在层面，成为我们这个时代和生存于这个 时代的人存在的场所、样式和背景。 ( 一) 用户体验 用户体验是一项由各个领域和学科共同创造的综合感受，就网站来说， 它是指用户访问一个网站或者使用一个系统时的全部体验。他们的印象和感 觉，是否成功，是否享受，是否还想再来使用。他们能够忍受的问题、疑 惑和b u g ( 没有预料到的行为) 的程度。 用户体验( u s e re x p e r i e n c e ，简称u e ) 是一种纯主观的在用户使用一 个产品( 服务) 的过程中建立起来的心理感受。因为它是纯主观的，就带有 一定的不确定因素。个体差异也决定了每个用户的真实体验是无法通过其他 途径来完全模拟或再现的。但是对于一个界定明确的用户群体来讲，其用户 体验的共性是能够经由良好设计的实验来认识到。说的通俗一点其实就是设 计以用户为中心，让用户很方便的知道应该怎么做。 5 硕f ：学位论文 这个概念用以下2 个具体的例子来说明：第一，很多网站的首页头图，为了 更多传递信息，通常会做一个4 - 6 帧切换的f l a s h 头图。从表面看，这个设 计最大限度地利用了头图的空间( 原来只能放一个头图，现在可以放4 6 个 了) ；但实际上，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失败的用户体验，原因就是用户看到这 里的时候，他不知道下一张会出现什么，或者刚刚看明白这帧，想点击的时 候，系统已经切换到下一帧了。这些都会让用户产生挫折感! 一一我注意到， 网易新闻自从李甬主政后，用户体验做了很大改变，比如他们现在头条就不 是系统切换，而是让用户自己点击“我来换头条”。这就是尊重用户体验的 一个小小改进。第二个例子，我们q q 或m s n 聊天时，不想和对方继续聊的 时候，往往是打一个“：) ”；这样对方将不知道你到底要表达什么，因此 自然会产生“挫折感”而中止谈话一一这就是你传递了一个差的用户体验给 你的用户。 那么什么是用户体验的关键呢? 很明显，第一个关键是网站设计要符合“逻辑”。因为“逻辑”是一种 必然，是对用户最直接的“承诺”，最直接地告诉用户应该“做什么 。 做好用户体验，第二个关键点是要尊重“常识和习惯”。还是举例：几 乎所有的国外b b s 都是上方导航，而几乎所有的国内b b s 都是左侧导航；所 以如果你在国内做b b s ，在这点上完全没必要去挑战用户的使用习惯。这点 一说人家都明白，不展丌了。 做好用户体验，第三个关键点足“风格”，也就是差异化。举个例子， 网易新闻的改版，先不说是否成功，但绝对是一次有风格的改版；风格太明 显了! 因此我认为，这个改版，相比s in a 模式之下亦步亦趋的s o h u 新闻， 网易就高明很多。用这个例子也想说明，即使某个地方用户体验有瑕疵，但 如果你孥持一个特别的风格，你还是能让用户访问的。 把握好逻辑、常识和风格，用户体验就不会差到哪里去；但这是一个依 靠经验和实践的过程，很多时候只能意会，难于言传1 1 用户体验的主要组成部分 用户体验包括四个因素：品牌，功能，可用性( u s a b i1it y ) 和内容。 现在大家常常误认为：用户体验= 易用性( 或者可用性u s a b ilit y ) 。其实 不然。 品牌，用来衡量网站品牌的描述包括：用户为访问都提供了有吸引力 的难忘的体验；网站的视觉效果与品牌一致；图片，附加内容，多媒体内 容提供了体验过程的价值；网站传达了品牌设定的程度：网站充分运用了 6 解滇网络交且状态卜的个性化审关体验 个体能力，加强了或延伸了品牌。 功能性，功能性包括所有的技术上的及屏幕之后的流程及应用，它伴 随着为所有最终用户提供互动服务。而且有时对公众和管理员都有意义。 用来衡量功能性的描述包括：用户及时获得对其查询和提交信息的反馈； 任务过程的告知( 比如成功页面或邮件更新提示) ；网站和应用加上了一 般的安全及个人隐私的标准；在线功能与离线业务结合；网站包含管理工 具，加强管理员的效率。 使用性，使用性包括一般意义上的对所有网站的内容和特点的易用 性。在可能之下的二级主题还包括导航的友好性。他们包括：网站防止错 误发生，并帮助使用都从错误中恢复；整体页面侧重应针对主要目标受众 优化；网站帮助其访问都达成一般性目标和任务；网站保持其一致性和标 准；网站能为有残疾的用户提供特定内容。 内容，内容指网站的实际内容、文本、图片、多媒体等，以及其结构， 信息体结构。 我们考虑信息和内容是如果根据用户需要和客户业务要求而组织的。 连接密度带来的清晰度和简单的网站浏览；内容组织方便了用户实现他们 的目标；内容及时准确；内容与用户需要和商务目标相切合；多语言的综 合性内容。 2 影响用户体验的因素 影响到用户体验的因素会包括：网站的内容是否契合期望值；文字措 词是否得体；下载速度是否可以忍受；功能是否实用；信息提示是否及时； 布局是否清晰等等。这里涉及到：商业定位、市场推广、产品需求是 否精准；系统是否稳定、快速、高效；色彩和风格是否对业务需求有强化 和固化的作用等等。 ( 二) 体验的本质一一交流 1 网络平台上的用户交流 虽然网络现在还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但是建立在网络的现实基础上的 审美却已经引起人们的关注，它所展示的一种社会和人存在方式的崭新可能 性已经呼之欲出。网络时代的到来，为社会的生产、流通提供了一种具有革 命性意义的手段，社会的生产、流通可以采用与以前完全不同的方式进行， 相应地，整个社会的组织结构、管理模式也必然会发生某种根本性的改变， 7 颂i ：学化论义 进而使人们的生活方式、基本价值观念以及情感反应都随之发生变化，作为 人们实践活动之一的审美活动也不例外。当下，网络时代的大舞台正在搭建， 未来并不是必然的、唯一的，它有多种可能性。交流的本质就是互动。人们 需要交流，就是需要双向的互动，而不仅仅是倾听，自言自语，或是单向粗 暴的灌输。互动的交流可以帮助我们澄清概念，更丰富地确立自我。双向积 极的交流，可以使我们得到经过判断的信息，从而摈除盲从与自大，获得交 流过程的挑战与乐趣。我们的生活事实上就处于交互性之中，这是广义上的 交互性，而且大多数时候是不完全不充分的。例如，我在咖啡馆和朋友聊天， 我能看见她不停的玩着手上的戒指，若有所思的样子，能听见她低声的喃喃 自语，时而和我诉说着什么我甚至能闻到那浓郁的香水味。更重要的是， 我并没有领会她说那些话的含义，因为我刚才在观察上面这些细节。我们的 交流是失败的，因为作为互动的我，并没有接受她的信息。也许是我不感兴 趣走神了，也许是我理解力的缺乏，也许是她叙述的无力。 良好的交流就是一次成功的互动，它包括认真的倾听，充分的判断，积 极的响应，它也可能含有误解，歧义，或是短暂的离开话题，但这都是交流 的一部分。因为这些，交流才变得生动，富于多义。一次有效的互动，就是 一次好的交流，能得到补偿性的信息，带给人愉快和满足。 2 网络媒介交流的交互性特征 2 1 什么是交互性 较早版本的辞海和现代汉语词典里都没有“互动”一训的解释， 我只在字典里看到关于“交互 的二个解释，为互相，二为替换。综合这 两个解释，可以让我们得到对交互性质的表述：交互具有双向性，交互的双 方没有主体与客体的区分，二者的身份能够彼此替换。 从交流的方式来看，交流的双方都是信息的发送者，也都是信息的接收 者，理想的交流模式并不存在主次之分，也不存在强势主导和被动的弱势之 间的对立。任意一方发出信息，另一方则对接收到的信息进行理解判断，然 后反馈给发送的一方，发送方以次了解自己的信息在交流中的效果。这样的 过程，在双方之间交替进行，交流便得以展开。交流过程并不简单地是为了 获取对方的信息，交流双方都在过程中得到精神上的游戏感与愉悦感，而且， 信息得到深化，也有可能产生新的增值信息，如新的概念，理解方式双 方能获得更多的意义。 当然，现实中很难出现那样的理想交流模式，就像同常生活中两个人的 聊天，可能会有任意一方的不理解、敷衍、错误的判断、怀疑或猜测、嘲笑、 8 解溃网络交q 状态卜的个性化审关体验 愤怒、在某一阶段成了演讲式的宣泄，甚至长时间的尴尬与沉默。但这都是 交流的必然，我们的交流不是机器之i 日j 的交流，谁也无法预先判断出你要说 什么话。就像打兵乓球，要是你和对手都总是能够知道对方的球路，并准确 的回拍扣杀，比赛也就无聊了。人们在交流中依赖的是感情、直觉和经验， 有许多偶然和跳跃在牵引着话题。但好的交流，互动的交流，就是在这种种 随机的不确定状态中，向着理想化的交流模式靠近。 良性的交流过程就是交互的过程，在交流过程所展现出的性质，也就是 交互所具有的性质。 2 2 网络与交互性 交流的很大的功利性目的是为了获取信息，现代的交流意味着人们开始 需要获得更多的信息。于是这样一种情形出现了：当一个强势群体或机构控 制了一种媒体，并且将它改造成一套庞大的系统，放在交流的中间，作为输 送信息的放大器，这时，交流就成了单向的传播，这个群体和它所建立起来 的系统，就是广播电视这样的传统媒介。传统媒介的传播是单向的，是由一 到多的，这在大众传播理论上是“通过运用特定媒体将信息，观点和态度， 传递给人数众多，数量不定的受众的过程”。它虽然拥有较多的受众媒体， 但得到的信息反馈却较少，并且是极为有限的，时间上也具有延迟性的特点。 以电视媒体来说，以前采用观众来信的方式，虽有可能得到大量的反馈，但 并不能在第时i 、f j j 内及时得到，而且也彳i 可能投入足够的人力玄回复所有的 信息，现在虽然采取了现场电话、e - - m a il 、短信等方式、或借助丁网络，但 也同样是不全面的抽样回复。信息的反馈与交流，对于传统媒介来说，更多 的是“装门面做样子”，或是隐藏对观众的权利控制。 网络的出现，改变了传播这种单向的流动方式。网络的本质是互动，网 络的互动性使沟通变的相对直接，因为互动是双向的、及时的，这样，每个 人都可以在网络的开放平台上得到很大程度的交流。相比于人与人之间的直 接交流，网络更具有广泛性和开放性；相比于传统大众媒体，它又具备了互 动的优势，是一种更高程度的回归。 当然，网络依然是一种媒介，只不过它比电视这样的传统媒介少了压迫 感与欺骗性。像电视这样的强势媒介，通过制造一个真实的幻象，把我们变 成“沉默的多数”，“电视并不是社会之镜，而是恰恰相反，社会才是电视之 镜”( 鲍德里亚) 。 网络这种媒介，则成功地把自身虚拟化，它没有裹着压迫与暗示的强势 气息，所以我们在网络中好象可以没有距离和障碍的直接同他人交流。在网 络搭建的虚拟空| 日j 内，双向交流延展为多向交流。因为大量参与群体的资源 9 硕i j 学位论文 共享，不仪单个信息被扩大，被广为传递，总信息量也呈几何级数增长。网 络在它发展的初期，就为它的未来描绘了诱人的前景。 网络的这种互动性的本质，决定了网络艺术包括f l a s h 艺术的本质。可 以预见，失去了互动性的网络艺术作品，就失去了它作为新媒介的优势，也 失去了探索创造新的人与社会交流模式的可能性。 2 3 技术层面上的交互性 为了叙述的方便和条理性，我把交互性的概念分解成两层含义。首先是 广义上的交互性，这是指电脑或网络上一切涉及互动的行为活动，简单的如 我们用鼠标打开或关闭一个窗口，同时也有b b s ，网络游戏这样的复杂方式。 可以说，我们一旦打开电脑，就开始了各种各样的交互行为。我感兴趣的， 也是要探讨的，则是狭义上的交互性，它是指在一定范围内，在一个相对完 整的作品系统中的交互性。比如，对一个网络艺术作品的交互性分析，从具 体手段到整体结构。这是对广义交互性的具体化和典型化的分析。 在一个设定好的具体范围内分析，总比摸不清方向胡冲乱撞的好。这样 的方式可以使我们更容易理解交互性具体的特征和技术构成，以及在一个网 络艺术作品中，交互性可以在哪些方面使用，是如何起作用的。 2 3 1 同步交互和异步交互 任何一个交互行为，都可以从时间上分为同步交互和异步交互。 所谓的同步交互，是一种实时性的交互，指接受的一方在接收信息的同 时进行反馈，而发送者也可以即时获得这种反馈。比如你通过网络聊天工具， 就可以在发送信息之后，马上得到对方的回复( 如果他与你同时在线，并且 愿意) 。 异步交互，则是指接收方在接收信息一段时间后，再进行信息的反馈， 比如你上网收到一封昨天的e - m a i1 ，或足在论坛旱等到一个回复较晚的帖 子。 两种类型的交互中，同步交互是网络与传统媒介的区别之处，网络同时 拥有了这两种交互类型，也就拥有了自己独特的优势。举一个例子，假如有 这样一个网络艺术作品，它对异地现场进行视频直播，参与者可以在网上观 看，这里就涉及关于作品互动性质的讨论。如果创作者只给参与者提供了视 频播放的窗口，而没有设置其他能与异地现场发生关系的互动接口，那么我 认为这个作品就不存在网络互动的意义，因为如果只是观看视频直播，传统 媒介的电视直播做的更好更成熟，使用网络直播作为作品的唯一重要形式， 除了技术实践外，没有更多的价值。 2 3 2 交互过程的组成 1 0 解读网络交山：状态卜的个性化审天体验 任何一个交互行为，无论简单还是复杂，我们都可以把它的信息传送过 程分解成几个部分。 交互方式：创作者作为信息发送者所采用的必要技术手段形成的方式。 交互响应：参与者对交互方式所采取的动作，对于不同的交互方式有不 同的响应方法。交互结果：当程序接收到参与者的响应后所做出的动作结果。 在这一过程中，创作者设置的交互方式，可以是一个简单的按纽，文本 输入框，也可以是一个较复杂的身份选择。创作者无论设置关系多么复杂的 交互方式，最终都要为参与者留下便捷简单的接口。交互方式是创作者作品 形念的体现，也是作品吸引参与者响应的入口，它决定了参与者响应的方法。 创作者对参与者的响应应该有全面的考虑。参与者是否响应? 如何响 应? 如果响应错误( 与创作者的要求不符) 怎么办? 比如，创作者设置了一 个回答问题的文本输入框，就要想到如果参与者不输入答案或者输入错误答 案，都应该如何? 当然，这种全面的考虑并不是要完全的限制参与者。根据作品的需要， 对于参与者的响应，有的需要创作者的可预见性，有的则需要那种不可预见 性。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创作者在一个空间里设置四个球体，参与者无论用 鼠标点击哪个球体，它都会落下并弹回原处，这样的结果足创作者可以预见 的。但如果查设置的这四个球体，参与者可以让它们随鼠标的移动而在空间 内任意移动，随鼠标的旋转i 面做二维的旋转，那么就增加了不可预见性的程 度，不可预见性足又作品随机性决定的，随机性越大，则不可预见性越大。 这旱所说的随机性，包括创作者在其作品后台程序设定的随机性，也包括参 与者参与时的认为随机性。不可预见性程度的高低，体现了作品具有的自由 开放性的大小。 这里的交互结果，其实是“机器 的反应，也就是计算机程序的反应动 作，在上面的例子里，就是球体的动作。程序反映的复杂性和趣味性，取决 于创作者的企图和实现。 如果把交互方法比做创作者的意志为参与者留下的路口，响应则是参与 者的决定，这决定使他走进条神秘的小径中。 上面的过程，只是对一个简单的交互过程的分析。大部分的网络艺术作 品，是由许多这样的过程组成的复合体。我们发现，就是在这样简单的一个 过程里，也有信息的流动与反馈，而且，对于创作者和参与者来说，交互方 法，响应和结果像是他们之i 、日j 的一场意图游戏，游戏的结果反映了参与者和 创作者之间不同意图的较量与理解，或足新意图的生成。 2 3 3 交互的范围 硕l ，学位论文 计算机的交互范围，是“人”一一使用者，与“机”一一电脑的人机交 互，因为网络的出现，交互的范围也得以扩展。 创作者与作品之l 、日j 的交互：指创作者使用计算机制作作品，是工作过程 中的交互活动。 参与者与作品之间的交互：指参与者通过计算机介入作品的交互活动。 参与者与参与者之间的交互：刚络上不同参与者之i 日j 的交互活动。 创作者与参与者之间的交互：指二者通过网络与作品所产生的交互活 动。 任何一个网络艺术作品，都客观存在着前两种交互活动，因为完整的流 程包括创作者设计制作作品，将其发布于网络，参与者通过网络即时介入或 下载后参与作品。这样的交互活动，通过网络使作品的传播范围扩大，参与 者的数量较传统方式也有很大的提升。但不是所有的作品都拥有第三种交互 关系：参与者之间的交互。当然，可以把对作品的评论或投票作为参与者之 问的交互。但从严格意义上讲，只有创作者在作品中提供了这样个自由的 方式：参与者可以在进入作品后，与其他参与者发生关系，共同参与作品的 进程( 参照网络游戏的技术模式) 一一只有这样，才真正实现了参与者之间 的交巨。 2 3 4 手段交互与结构性交互 把一个刚络艺术作品中的交互性分为“手段性交垃”与“结构性交互”， 目的足为了便于检验一个网络艺术作品所达到的交互性的高与低、真与假、 单纯与复杂。比如，在网络上看到的大量f l a s h 动画，如何认为他们是否交 互? 你可以说，在动画播放结束时出现的r e p l a y 按纽是交互的，整个作品 就是交互的。再比如，更绝对一点说，既然互动性是使用电脑与网络的必需 行为，那么，我现在打开一个游戏窗口，或者干脆关机，也算是互动吧。 这里探讨的互动是相对的，是我在前面曾说过的狭义的互动，是创作者 经过有意识的组织而形成的互动，是在个作品范围内的有效互动。还是刚 才哪个例子，弹开窗口和关机确实是一种互动，但不是我所认为的网络艺术 范围内有效的互动，你完全可以在电脑前，重复一千次弹开关闭一个窗口， 或连续三天三夜开机关机，以此作为对技术与互动的反思，这也许是个不错 的行为艺术。 手段性交互：指交互性只是作为作品中的具体方式和手段，比如鼠标经 过时特效出现的互动设计，或输入一段文字后界面改变图形变化的互动设 讨。手段性交互是构成网络艺术作品的基本元素，也是作品的外在呈现方式， 我们看到的作品形态就是手段性交豆或它们的集合。订 1 2 解渎网络交j ：状态卜的个性化审美体验 结构性交互：指交互性行为作品结构存在，它不是参与者呵以直接看见 的，而是创作者有意设计并隐藏在作品之中的，它较之手段性交互，更深切 地反映着创作者的主要意图。以文学小说作个比照，如果说手段性交互是一 段精彩的文字描述，那么结构性交互则是整个小说的结构大纲。 1 手段性交互与结构性交互的关系就是“目”与“纲 的关系，网络艺术 作品就像是一张网，拎起它来看，手段性交互就像绳结，它们有组织，有规 律的联成结构性交互的网，相比于传统艺术形式，这张网是动态的，自由开 放的。 一个相对独立的手段性交互，也能作为一个作品，这样的作品倾向于观 念性的。比如曾有国外艺术家在网络上拍卖自己的物品( 如写一句话的纸 条) ，甚至有艺术家出售自己，这都是利用电子商务和网络拍卖的交互手段， 实施具有观念性的艺术行为。 2 4 精神的交互性 互动源于人们对交流的渴望，交互性显示了平等的姿态，它是开放的和 不确定的，是一次没有终点的旅行。对交互性的拓展更是现代人对交流的反 思与探索，因此，交互性绝不仅仅是作为一种技术手段存在，它对网络艺术， 网络文化，甚至更大范围的现代社会传媒系统，都将产生深远的影响力。h 1 传统的艺术与传播的观念，已经受到来自网络及其交互性的挑战。随着 网络艺术新的表现手段，如f l a s h ，以及更优秀的方式出现，网络艺术作品 的生产一流通一消费各个环节将会发生转变。在这罩，我用生产一流通一消 费这样的关系描述，来代替传统的创作一欣赏一收藏，并不仅仅是出于商业 化的角度，而是因为交互性和网络的出现已经使传统的词语变的不够准确。 2 4 1 网络艺术的概念范围 首先，网络艺术的内涵和外延定在哪罩? 我们能把网络上画家个人主页 的油画图片叫做网络艺术么? 如果我用交互性甚至交互性结构的概念作为 衡量的标准，那么b b s 是否更接近网络艺术? 网络游戏呢? 其次，如果说现代艺术的重要标准是具有创作者个人的观念性，那么， 一个反讽主流话语的f l a s h 动画( 比如各种版本的大话西游) 是网络艺 术么? 是否有以及有多少观念性，这样的判断权力由谁掌握? 是艺术评论 家、作者、观众、还是一种共识? 在目前国内对网络艺术尚未形成共识的情 况下，这种状况可能影响创作作品数量，或者产生不负责任的伪作品，这样 的结果形成的反作用会造成更大范围的失语。 我们看到，由于以上的原因：网络艺术概念范围的不确定，大众流行文 化与高雅艺术的折中和利用，艺术标准话语权的暂时真空，还有作者身份的 顺f j 学位论义 转移等，导致网络艺术变成了个模糊的概念。 2 4 2 创作与参与的关系 文中讨论交互性时一直说“创作者”和“参与者”，而避免使用“闪客 和网友”，“艺术家和观众”，因为我认为网络艺术或只是f l a s h 艺术建立了 新型的创作一参与关系。 创作者不一定是艺术家，或者说，不一定只有艺术家，因为工作往往涉 及专业的计算机技术，所以合作形式是最常见的。在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创 作者可能是艺术家与技术合作者共同作业的团队。 “观众 是静态的，是被动接受的，是“欣赏着”、“把玩着 ，而不是 积极的介入。网络艺术作品却不允许观众偷懒，如果你要弄个究竟，就必须 作出判断、思考、选择，必须参与这个游戏，成为参与者。 创作者和参与者这一新型的互动关系，体现了努力寻求平等和自由交流 的愿望。创作者身份的转移，使他没有任何传统的优势和强权，这个身份随 时可以消失，可以被替换，他不仅在主观上，而且在客观上也没有了特权。 作品的互动形态，使得创作者在工作之初就要对作品作技术上和意图上的 “人体工学”式考虑。创作者要细致地问自己：什么是参与者想看的? 什么 可以跳过不看? 我在什么地方，用什么方式让参与者获得控制权? 在每一个 不同的时刻，参与者都会有什么样的响应? 创作者更像是一个产品制造 者，他要为消费者一参与者提供“人性化”( 借用广告语) 的服务。 作品的未完成状态需要参与者的积极介入，甚至延续创作。参与者也不 是孤立的，而是有可能和其他参与者在作品中共同创作。参与者的介入，极 有可能促使创作者改变作品中不合理的部分，就像消费者要求产品制造商改 进产品功能一样，甚至有可能改变作品的属性。 创作者应该抱着更加朴实的心态，吸引创作者的应该是自我表达的真实 冲动，是渴望交流的态度，是技术与艺术的完美结合。作品就在那里，又无 处不在，你参与它或制造它，而不去奢求也无法奢求更多的东西，因为它是 虚无的和匿名的，让你除了央杂着空虚感和满足感，还独立出更加无羁的创 作。 2 4 3 网络艺术作品的发布 这罩我们把网络艺术作品的网络发布比做商品的“流通”，可能是因为 觉得“流通”能够涵盖的范围更大，更虚拟化。 传统艺术作品需要相对固定的展览空间，需要观众从不同地方到达现 场，是会聚式的，展览现场就是会聚的中心。网络艺术作品的展示空间是完 全虚拟的，开放的，散点的，参与者只须在家中就可以参与作品，当然也可 1 4 解读网络交互状态卜- 的个性化审美体验 以在固定的展示空i 、日j 参与，参与方式更加自由。 传统艺术作品的收藏已经具备了成熟规范的收藏体系，有相对固定的渠 道和交易手段。相比之下，网络艺术作品是纯粹的数字化作品，它的实际载 体就是网络，本身是虚拟无形之物。一方面，它有可能被纳入传统收藏体系 之中，比如，和观念艺术之类的艺术形式一样，被博物馆，收藏家或企业收 藏。另一方面，作品本身的数字化和可复制特性，创作者版权的不确定，作 品在网络上的开放性，都对传统的收藏概念提出了疑问。可以设想，每个网 络上的参与者都是作品的消费者，所以每个参与者应该付费浏览，但这样的 设想很难实现。网络上长期奉行的免费共享，以及作品的属性与定位，有偿 浏览与作品普及之间的矛盾，使它目前只能停留在设想的范围罩。 更可行的方式是，在网络艺术属于媒体艺术形成大面积的共识之前，需 要科研机构，大学，博物馆和企业的资助与合作。国外已经有很多这样的机 构在进行着大量的创作工作，而国内仍然停留在概念的炒作和创作的无理性 阶段。 1 5 顺l j 学位论义 三、网络交互状态下的个性化的审美体验 ( 一) 网络交互状态下审美体验的个性化特征 1 个性化特征表现 一直以来在美学界有种争论：美的体验是主观的还是客观的? 如果美是 一种客观体验，那么为什么不同的人对同一事物会有不同的审美体验呢? 因 此，以我个人之愚见，我认为审美体验应该是一种主观体验。 那么我们就又有了这样一个问题：是什么让人们的审美体验有着如此的 千差万别呢? 其实，对于艺术和美的感受也是因人而异的。而这其中的差异是由每个 人的个性和性格上的不同造成的，也就是说是由个人的意志力、智慧力、和 道德力的不同而引发的。我们知道，每个人的意志力、智慧力和道德力在个 人人格中所占的分量是不同的。 一个以意志力占辛导的人也许会史加倾向于与意志力更相关的审美体 验。比如说，他会更加欣赏在长跑或者屿拉松巾表现出来的那种- 簪忍不拔的 意志品质。 而一个以智慧力占主导的人会更喜欢将关注点投向那些更强调智慧力的方 面。l i ；女n 数学竞赛，填字游戏，成语接龙之类的活动。同时他也更懂得从一 件事情中找到智慧力的体现加以欣赏，从而获得起个人自身的审美体验。 至于在道德力上有优势的人而言，他不仅在生活中时时刻刻以道德作为 评判的第一标准，而且在对艺术和美进行欣赏时也处处体现着道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