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讼法学专业论文）品格证据研究.pdf

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独 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 文不包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成果。对本文 的研究作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 人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结果由本人承担。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匆谚 f 日期可年多月。e l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本人完全了解中山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学 校有权保留学位论文并向国家主管部门或其指定机构送交论文的电 子版和纸质版，有权将学位论文用于非赢利目的的少量复制并允许论 文进入学校图书馆、院系资料室被查阅，有权将学位论文的内容编入 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复印、缩印或其他方法保存学位论文。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导师签名：榭 日期：呷晕占月日 品格 占有极其 形成了一 规定，但 都有一套 本文 此基础上 事审判中 关键词： r e s e a r c ho nc h a r a c t e re v i d e n c e m a j o r ：p r o c e d u r a ll a w n a m e ：t a n gq i s u p e r v i s o r ：p r o y a n gj i a n g u a n g 一 一一一 a b s t r a c t t h er u l eo fc h a r a c t e re v i d e n c ep r o c e s s e sa ni n d i s p e n s a b l ep o s i t i o ni nt h el e g i s l a t i o no f a n g l o a m e r i c a nl a wc o u n t r i e s i nt h el o n gr u no fi u d i c i a lp r a c t i c ea n do nt h eb a s i s o fs e r i e so fiu d g m e n tc a s e s ，a n g l o a m e r i c a nl a wc o u n t r i e sf o r m e das e to fd e t a i l e d a p p l i c a t i o nr u l e so fe v i d e n c eo fc h a r a c t e r o nt h eo t h e rh a n d s o u g ht h ec o n t i n e n t a l l a wc o u n t r i e sh a v es i m i l a rp r o v i s i o n so fc h a r a c t e re v i d e n c ei nt h e i rl e g i s l a t i o n t h e i r l e g i s l a t i o na n di u d i c i a lp r a c t i c e ，a r ef e l lb e h i n d b e g i n n i n gf r o mt h ec h a r a c t e ri n f e r e n c ea n dr e l e v a n c ep r i n c i p l ei na n g l o a m e r i c a n e v i d e n c el a w , t h i sa r t i c l eh a sb r i e f l ya n a l y z e dt h et e n e to ft h ec h a r a c t e re v i d e n c e a n d t h e n w i t ht h i sf o u n d a t i o n h a ss p e c i f i c a l l ya n a l y z e dt h ec h a r a c t e re v i d e n c er u l ei n a n g l o a m e r i c a nc o m m o nl a wa n dw r i t t e nl a w , f i n a l l y , t h ea r t i c l eh a sp r o p o s e dt h e v i e w p o i n tt h a tw em u s te s t a b l i s ht h es y s t e m a t i c a lr u l eo fc h a r a c t e re v i d e n c ei no u r c r i m i n a 】t r i a l k e yw o r d s ：c h a r a c t e re v i d e n c e r u l ec h a r a c t e ri n f e r e n c er e l e v a n c e 目录 原创性声明i 摘要”“i i a b s t r a c t - 1 1 1 目勇之”“一“ 引言( 1 ) 第一章品格证据的基本理论( 2 ) 第一节品格证据概述( 2 ) 第二节相关性原理( 5 ) 第二章品格证据的具体运用( 1 2 ) 第一节普通法系上的品格证据( 1 2 ) 第二节大陆法系上的品格证据( 2 3 ) 第三章品格证据在我国的运行现状及完善建议( 2 8 ) 第一节品格证据在我国的运行现状( 2 8 ) 第二节品格证据在我国运行不畅的原因( 3 0 ) 第三节完善我国品格证据制度的建议( 3 1 ) 结语”一”“。( 3 4 ) 参考文献( 3 5 ) 后记( 3 8 ) 芦i 士 i百 被称为“世纪审判”辛普森案，审判过程充满戏剧色彩，犹如一部活生生的 教材，展示了许多富有普通法特色的诉讼规则的实际运作过程，其中一项备受关 注的内容，是对品格证据的运用1 。控方关键证人弗尔曼警官在侦查中单独发现 了汽车上的血迹、客房后的血手套、二楼卧室的血袜子等重要证据，他的证词如 果被法庭采信，那么，辛普森被定罪几乎是无可避免的事。但是，辛普森的律师 发现，这位警官曾有过很多极为恶劣的种族歧视言论，于是，辩方请求法官允许 将弗尔曼的种族歧视证据呈上法庭，理山是，弗尔曼的种族歧视言论表明了他对 黑人的偏见，足以对他证词的可信性做出合理怀疑，这一证据无疑是具有相天性。 法官权衡再三，最终裁决辩方可以盘诘费尔曼在l o 年之内是否使用过冒犯黑人 之词，弗尔曼对此否认。在这之后，辩方找到一份弗尔曼的谈话录音，根据该录 音，发现弗尔曼不仅有冒犯黑人的言词，还涉嫌伪造证据。审判到了此处，出现 了一个十分重要的转折对辛普森的审判转为对弗尔曼的“审判”。辩方不仅 证实了弗尔曼的种族歧视倾向，还证实了他对陪审团撒谎，让陪审团觉得，他很 司能足一个品行不良，尤其是作为一名警察却不能公正对待人民的人，并埘弗尔 曼所作的证词产生怀疑，从而进一步推导出对辛普森是否有罪的合理怀疑。 当然，辛普森最终被宣告无罪，并不仅仅是因为弗尔曼的品格遭到贬损，其 证言因此而丧失可信性，还因为有其他证据的存在。但是，无可否认，这对陪审 团的最终决定有着深刻的影响，品格证据的作用由此可见一斑。在普通法系中， 不仅包括对证人的品格证据规定，还包括被告人和被害人的品格证据。也许有人 会疑惑，对品格的重视和攻击虽然符合日常生活中的一般经验，但并不符合“行 为人是因为他的行为而被定罪，而不是因为他是什么样的人”的法律理念。然而， 仔细探究，会发现品格证据实际上并没有违背这一理念，而是通过另一种方式， 实现了生活经验与法律理念的平衡。以下，对品格证据进行论述，并考察品格证 据在我国的运用现状，最后试图对我国品格证据规则在立法上的完善提出一些建 议。 该案还有另一项i | f 据j 品格证据的使用有关，那就足辛普森虐待妻子的证据。 第一章品格证据基本理论 第一节品格证据概述 一、品格推论 对“品格”进行定义，在哲学、心理学、语言学上都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品格本身的所包含的内容十分广泛。广义上讲，它包括了一个人之所以为人的所 有品质的综合，例如他是好人还是坏人；而从较窄一点的含义上讲，品格可以是 对一个人某方面具体性格特征的形容，例如谨慎小心的或是胆小怕事的等等。 各种品格特征的内涵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社会的变迁而改变，但在某一具体 时期内通常都是约定成俗，为大部分社会群体所认同的。人们认为品格特征在一 定程度上反映了该人的道德“( 对行为的) 选择是倾向存在的基础， 并促使他人根据行为( 对该倾向) 做出认同或否定的评价”2 。在这个意义上， 对品格的自我评价是不存在的，“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拥有某种性格或者品格，实 际上却并非如此。我们所知道的仅仅是某些目标或者某些事情，以及实现这些目 标或事情的一些方法。”3 当这些方法为旁观者所察觉，并将其归类到各种约定 成俗的品格特征中，找到最符合的一种，得出某人具有某种品格的结论。可见， 人的行为就像是初始数据，旁观者观测、收集、总结这些数据，并对这些数据做 出评价，结论就是某人的品格。 因此，品格虽然是通过行为人的行为而产生，但却是经由他人的观察和归纳 构成的。反过来说，在已知行为人具有某种品格的前提下，也可以推导出该人具 有与该品格相关的行为模式。这种“行为品格行为”推理模式，就是品 格推论。品格推论所告诉我们的是，在一定的环境中，一个人总是依照其品格行 事的，人们总是可以通过一个人的品格去解释、甚至预测他( 她) 的行为或行为的 可能性以及其可信性。正如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常常会认为一个具有暴力倾向的 人比性情温和的人更容易发动攻击，一个撒谎成性的人比诚实的人更容易诬告他 人。 但是，必须要注意，品格推论的结论并不是确定的。首先，“某个人具有某 种品格特征 是一个具有“似真性”的结论。即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是真的， 2r o g e r c p a r k c h a r a c t e ra tt h ec r o s s r o a d s ，h a s t i n g sl a wj o u r n a l 。1 9 9 8 3d o u g l a sw a l t o n c h a r a t e re v i d e n c c _ 一a n a b d u c t i v et h e o r y s p r i n g e r , 2 0 0 7 p 2 0 9 2 然而一旦知道了新的情况，就有可能撤回对某个结论的接受，但是，推理者在现 有知识下，依然可以将这个自玎提作为具有一定分量的盖然性而接受下来。从这个 意义上来看，说某个人具有某种品格特征是可能的，就等j 二说该结论在一个既定 情况下可以通过合理地推论认为其可能足真实的，而这个结论是可以被推翻的。 根据这种逻辑推理办式，要确切地评价一个人的品格，必须要有足够多的数据提 供给评价者收集，并且评价者在出现新的相关数据时乐意放弃原先所接受的结 论。其次，即便对“某个人具有某种品格特征”的真实性不作任何怀疑，依然不 能得出推出行为人必定会按照这个特征实施某种特定的行为的结论。行为的出发 点和行为的最终结果会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品格特征只是其中的一个因素。我 们最多只能依据品格特征推测出某个人“很可能”会实施某种行为，但具体情况 中究竟是不足如此，只能依具体情况而定。4 换言之，一个完整的品格推论的得出，实质上是经过了瞬次的似真推理，品 格推论不可能是一个确定的结论，一个被认为穷凶极恶的人，其性格之中也会有 某些好的方面5 ，而一个被认为品行良好的人，也会有做坏事的可能。然而，品 格推论的结论虽然不可能绝对确定，但是，结论的“似真性”却可以不断提高， 使其无限趋向于确定。根据以上的分析，有两种方法可以用于提高品格推论的“似 真性”：一是增加品格评价样本数据的数量，样本数据越充足，越能准确描述行 为人的品格特征；二是提高评价者对行为人的认识程度。在样本数据有限的情况 下，评价者对行为人的认识程度越高，对行为人某一( 或某些) 行为越了解，越 能准确评价行为人的品格特征。 二、品格证据 品格证据，顾名思义就是指能够证明某人品格或其某个品格特征的证据。根 据英国证据法权威墨菲的观点，在证据法的语境中，“品格”一词至少包括三个 有明显区别的含义。首先，品格可以指一个人在其所居住的社区和熟悉他的人群 中所享有的声誉；其次，品格可以指一个人以某种特定方式行事的性格倾向；第 三，品格还可以指某人生活中的特定事件，例如先前因刑事违法行为而被定罪的 事实。 品格与犯罪行为之间不是证明与被证明的关系，也没有必然的联系。仅凭品 格证据，不能证明被告人是否实施了当前指控的罪行：被告人以前的品格不良， 不能证明当前指控的罪名成立；被告人的品格一贯良好，也不能证明当前指控的 4 对f 品格推论和品格讪f 据的逻辑问题的详细分析，口f 以参考：d o u g l a sw a l t o n c h a r a t e re v i d e n c e a n a b d u c t i v et h e o r y s p r i n g e r , 2 0 0 7 5 萨如我们常常町以伍新闻墼看到，杀人犯的亲友邻居在得知杀人事件后感到惊讶，并说凶于、f 常是个温和 守礼的人。 3 罪名不成立。因为，品格证据并不是案件发生过程中所留下的事实信息，它不能 告诉裁判者案件发生之时的具体情况，它提供的声誉、意见及特定行为等内容， 是通过展现某人平时有什么样的品格，从而引导事实裁判者得出该人在某种程度 更可能或者更不可能犯罪，或者该人的证词更可信或者更不可信的结论。 既然品格推论的结论具有不确定性，那么，为什么普通法系国家还会允许在 审判中使用品格作为证据呢? 一个合理的解释是，品格证据的证明逻辑符合日常 生活的一般经验。而陪审团的审判就是根据同常经验、结合案件事实，得出被告 人有罪或无罪的结论。在案件的审理过程中，法官会指示陪审团，未经宣判，被 告人是被推定为无罪的；但是，却不能阻止陪审团根据品格推论，认为一个无辜 的人是不会被起诉的，除非该人是很可能是有罪的。6 如果不给予被告人证明自 己良好品格的机会，就会产生实质上的不公正。既然允许被告人使用品格证据， 那么，基于同样的公平理念，也应当允许检察官使用品格证据，证明被告人有不 良品格。同样，如果一个证人是不诚实的人，那么他( 或她) 的证词在陪审团看 来，可信度亦会大打折扣。虽然，现代的刑事诉讼中，陪审团的审判r 益减少， 由法官决定案件事实的情况增多，但这种对经验法则的注重依然是普通法系的一 大特色。 但是，品格证据的使用，容易诱导审判人员，使得审判人员可能会因为被告 人的品格而预测他的行为。在案件审理过程中，控方往往希望引入被告人的不良 品格证据以证明其有罪，而被告人则希望排除不良品格证据，引入良好品格证据， 以在审理者面前塑造良好形象，表明自己的无辜。而绝对地排除品格证据又可能 对造成阻碍案件事实的查明，也可能对被告人造成不公平。因此，品格证据在诉 讼中的运用，并不单纯是经验逻辑的推理，而是要复杂得多。普通法的立法者不 仅看到了品格证据的优点，也看到了品格推论的不确定性。何时使用品格证据， 不同形式的品格证据的证明对象等问题，在普通法上都有详细的规定。 6 j o s e p h in er o s s ”h e l o o k sg u i l t y ”：r e f o r m i n gg o o dc h a r a c t e re v i d e n c et ou n d e r c u tt h ep r e s u m p t i o no f g u i l t ，6 5u p i t t l r e v 2 2 7 ，2 0 0 4 4 第二节相关性原则 一、相关性的内涵 ( 一) 逻辑上的相关性 所谓证据具有相关性，就是证据欲证明的主张是争议中的事项；并且该证据 使对决定诉讼具有藿要意义的事项的存在比没有该证据时更有可能或更无叮能 即该证据具有某种倾向性。在这种广泛的相关性概念下，所有证据价值微小 的证掘都与案件待汪事实具有逻辑上的相天性，因而都应当容许提出。7 乔恩r 华尔兹认为，证据的“相天性足实质性和证明性的结合，如果所 提出的证据对案件中的某个实质性争议问题具有证明性( 有助于认定该问题) ，那 它就具有相关性。8 在普通法的传统上，相关性实际上被分为两个部分，并且分 别用不同的术语表示。如果某个证据能够确立其所要证明的一点，那么它就是具 有“相天性”或者证明性的。如果被证明的这一点对解决案件中的争议事实有意 义的话，那它就是“实质性”。在如今的英美证据法中，实质性的含义已经被纳 入到相关性的概念中，从而形成了唯一的相关性概念。 。 因此，当代的相关性定义实际上包含了证明性和实质性两个方面的内容。证 明性，即提出的证据依据事物问的逻辑或经验具有使实质问题可能更为真实或不 真实的能力，它是证据支持其欲证明的事实主张成立的一种倾向性；实质性，即 被提供的证据欲证明的主张与案件中的争议事实的关系。研究证据相关性的实质 性，需要运用经验的方法；而研究证据相关性的证明性，则需要运用逻辑方法来 进行，证据与待证事实f n j 的逻辑关系是运用证据证明案件事实的基础。9 考察证据是否具有证明性时，一般有两种方法可以使用：第一种是正向判断 方法，即可以简单地提出疑问，即“此证据的掌握使争议事实的存在( 或不存在) 更为可能还是更不可能? ”第二种是反向判断方法，即在将待证事实假设为成立 的情况下，来考虑该间接证据出现的可能性。与待证事实不成立的情况相比，在 待证事实成立的情况下更有可能出现的证据可用来证明待证事实的成立；与待证 事实不成立的情况相比，在待证事实成立的情况下更不可能出现的证据则可用柬 证明待证事实不成立。无论是更可能出现还是更不可能出现的证据，它们对于待 证事实来说，均有证明价值。但是，如果证据在待证事实成立与不成立的情况下 出现的可能性相当，则该证据对确定待证事实成立与否不会起到任何作用，这样 7 ( g - - ) e q 翰w 斯特舵麦考密充论h f 据汤维建等译北京：中国政法大学 l j 版 2 0 0 4 ，第3 5 9 页 8 ( 荚) 乔恩r # 尔兹刑$ t j e 据人伞何家弘详北京：中固人民公，安大学j l j 版社，1 9 9 3 ，第6 4 页r 9 何家弘证据法学研究北京：中图人民大学出版社，2 0 0 7 ，第3 5 7 页 的证据与待证事实就不存在任何相关性。而对实质性的判定则分为两步：首先要 考察准备运用证据予以证明的待证事实是否属于法律要求的具有特定法律意义 的问题，即是否属于争议事实。接着要考察当事人提出该证据的证明目的是否指 向本案中的争议事实。如果特定证据的证明目的并非指向本案的争议事实，则该 证据不具有实质性，也就没有相关性。如果面对的是i 日j 接证据，不仅要关注其实 质性，更重要的是要确定证据对待证事实的证明性。1 0 因此，相关性并不是一个很高的标准，几乎所有具有证明价值的证据均可满 足该定义。它既不要求证据能够证明待证事实的存在而非不存在，也不要求证据 的证明力达到足以将争议事项提交陪审团的程度。相关性侧重的是证据与证明对 象之间的形式性关系，即证据相对于证明对象是否具有相关性，以及证据对于证 明对象是否具有证明性。美国学者柴尔曾经用两句话对证据相关性的实质意义作 了经典表述：第一，禁止接受一切无相关性的、不是逻辑上能作证明用的东西： 第二，一切属于逻辑上能作证明用的东西，除非某项法律原则或规则予以排除， 一律应予采纳。 逻辑上的相关性与品格推论在逻辑推理上有着相似之处，二者都代表了一种 可能性。具体而言，品格推论吻合了盖然性的思想，而相关性则表达了盖然性思 想，二者经由盖然性( 或者似真性) 达到了某种协调，而这种协调则为品格证据 在普通法上的出现提供了土壤。更为简单的说，普通法对经验的注重与品格推沦 本身不谋而合，从而使品格证据有存在的空间。 ( 二) 法律上的相关性 除了逻辑上的相关性，普通法学者还曾经提出了“法律上的相关性”这一概 念。威格摩尔认为，一个在一般意义上比没有该证据时更能证明争议事实可能存 在的证据在逻辑上是相关的，但是不一定具有法律上的相关性。法律上的相关性 还意味着这是一个比逻辑上的相关性更高的标准，它是以逻辑相关性为基础的一 种递增的附加价值。威格莫尔称这种递增的附加价值为“j 下面价值”，因此法律 上的相关性就等于逻辑上的相关性与正面价值之和。威格摩尔虽然承认相关性原 本是一个逻辑和一般常识的问题，但是基于对整个诉讼活动资源有限性的承认， 有必要在逻辑上的相关性标准之外再提出一个法律上的相关性标准。因为，如果 所有哪怕是具有一丁点证明价值的证据都允许被提出来，那么司法审判活动就会 被无限的延长，而且陪审团也可能会被无数个细枝末节的问题所纠缠不清。 但是，“法律上的相关性”的概念遭到了诸多批评坨，最终没有得到认可。然 1 0 ( 美) 约翰w 斯特龙麦考密克论证据汤维建等译北京：中国政法大学f f 版社，2 0 0 4 ，第3 6 0 页 何家弘证据法学研究北京：中国人民大学f l ；版社，2 0 0 7 ，第3 5 6 页 2 其中之一足，该概念模糊j ，判断町采性的明确依据，即证据存法律l ：没囱相关性这一事实本身无法告诉 我们该证据到底足完伞没囱“e 明价值，还足由于j 证明价值无关的j 他考虑闪素。而且多数学者认为，方 便和政策最好被视为判断町采性时考虑的闪素，陬小足判断相关性时考虑的闪素。其一二，由于每一案件都 取决于自己的事实，斟此很难彤成一个关于何谓“法律1 ：的相关性”的判例法。即使承认r 这一概念，也 6 而，在司法实践当中，仅仅具有理论意义上的极其微小相关性的证据确实是很难 真i f 被允许采纳的，法官往往会对证据的相关性程度和各种现实的考虑因素进行 权衡之后j 。能决定其是否可以被采纳。从世界各幽的立法例来看，现代证据法典 一般均将基于方便或者政策原因而排除证掘与相关性的问题区分丌来。例如，美 国联邦证据舰则第4 0 1 条定义了“相关性证据”，而第4 0 3 条却规定，证据虽然 具有相关性，但可能导致不公正的偏见、混淆争议或误导陪审团的危险大于该证 据可能具有的价值时，或者考虑到过分拖延、浪费时间或无需出示重复证据时， 也可以不采纳。 二、品格证据的相关性 品格征据对被指控行为的证明是间接的，必须证明某人的性格倾向这一中间 事实，从而间接证明某个特定情况下的行为的存在。即，使用品格证据的证明过 程通常需要以下两个逻辑步骤：首先，从有关的证据中得出某人具有依特定方式 行事的一般性格倾向的结论；其次，必须衡量在处于争议中的特定场合下同一个 人会有多大的可能性依其一般性格倾向行事。因此，品格证据的证明方式，是通 过证明性格倾向，并经过推理之后彳能对待证事实发挥证明作用。因此，一般而 言，在刑事案件中，品格证据所反映的品格特征必须要与指控的犯罪有关，所要 证明的品格特点必须非常具体。例如，如果一个人因为盗窃罪名被起诉，那么， 所出示的品格证据就应该与这个人是否诚实有关；如果一个人因为凶杀案件或人 身袭击案件被起诉，那么，出示的证据就应该与这个人是不是有暴力倾向的性格 有关。不相关的品格证据则不被允许提出，因为这类证据与罪名之间没有相关性。 通过对相关性的分析可以发现，相关性不是一项证据的内在特征，它是作为 一项证据与案件中待证事实之间的关系而存在的。如果一个证据与待证事实没有 相相关系，则它会因对待证事实没有证明作用而失去作为证据的资格。需要注意 的是，在对抗式诉讼程序中，案件的争点是由当事人决定，因此，一个特定的证 据是否具有相关性，取决于设法引用该证据的当事人能否提出该证据所依附的争 点，以及该争点是否能被提出。因此，根据品格证据与待证事实的关系，可以区 分为与主要争议事实有相关的品格证据同与附属争点相关的品格证据。 ( 一) 品格证据与案件主要争议事实的相关性 只有当一个人的品格成为指控、请求或者反驳辩护的基本要素或有机构成 时，品格证据的相关性彳。得以确立。包括两种情况：一是品格本身成为案件的主 要争议事实。在这种情况下，证明了品格即证明了案件事实。刑事案件中，品格 还自许多潜住的小利之处。其三，最大的不利在于，由于法官对相关性的裁决倾向十反映他所生活的社会 的主导价值，相关性宵町能成为一冲p 反对那些重要f h 足町能i & 没- f i 明确表达f f ；水的价值及榴腑证据的存用 t 具。郭忠媛删事证据町采性研究北京：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 0 0 4 ，第8 贞 7 本身成为双方争议的主要法律事实的情况非常少见，例如：( 1 ) 英国1 9 6 8 年手 枪法第2 l 条规定，曾被判处过拘留、三年或三年以上监禁或被判处过段时 间少年管教的人，任何时候再持有手枪或弹药，均构成犯罪。在此，被告人的品 格犯罪自订科是指控的一部分。( 2 ) 英国1 9 5 9 年街道犯罪法第l 条规定以 卖淫为目的的游逛或勾引罪，只有在证明此人是“职业妓女”时j 可以定罪。在 此，是否为“职业妓女”这一品格问题是指控成立与否的一个内容。b 3 ) 美国1 9 6 3 年的卡博诉合众国一案中，一个臭名昭著的强盗被指控以其罪恶名声作为敲诈勒 索的手段。1 4 此时，“罪恶名声”就成为认定犯罪必须要考虑的情况。二是品格 证据证明特定行为的存在。控方可以通过品格证据来予以证明案件不是出于意 外，而是刻意设计，或者用于反驳被告人可能提出的辩护理由。例如，在辛普森 案中，控方提出辛普森以前曾多次殴打威胁前妻妮可，并附有妮可向警方打出求 救电话的记录及当时身上的伤痕，以此证明辛普森有杀妻的动机 ( 二) 品格证据与附属争点的相关性 在绝大多数的案件中，品格证据与附属争点具有相关性。典型的是证人的可 信性问题。在交叉询问过程中，通过品格证据弹劾对方证人的可信性是一种主要 的质证手段，此时的品格证据被认为对证人的可信性具有重要的证明价值。但由 于用作弹劾的品格证据针对的主体是证人，而不是案件的当事人，所以，证人可 信性问题属于案件的附属争点，该证据不能成为抗辩的组成部分。而在被告人本 人作为证人提供证言的情况下，法官则通常会给陪审团一定的指示，告知陪审团 这些品格证据只能用来评价被告人证言的可信性，而不能直接用来评价案件中的 待证事实，即被告人在案件中是否实际上按照其性格倾向行事。 三、对品格证据相关性的争议 证据具有相关性不等于证据可以被采纳，基于诉讼成本、诉讼效率和诉讼正 义的考虑，以下情况即使有相关性也是可不采纳：即证据虽相关，但可能导致不 公正的偏见、混淆争议或误导陪审团的危险大于该证据可能具有的价值时，或考 虑到过分拖延、浪费时间或无需出示重复证据等情况。” 而品格证据在诉讼中的使用，不仅会受到品格推论本身固有的不确定性的影 响，还会受到诉讼制度、社会价值等方面的影响。因次，对于品格证据是否能被 采纳这一问题，存在很大的争议。 ( 一) 对品格证据在逻辑上的相关件的争议 通过品格证据而得出的结论具有一定的或然性，其他行为的存在并不必然导 1 3 季荚君英固刑事证据法中的品格证据中圉刑事法杂志，1 9 9 9 ，5 ( 荚) 乔恩r 华尔兹刑事i i l 据人伞何家弘详北京：中国人民公安大学：版社1 9 9 3 ，第7 0 页 1 5 ( 荚) 约翰w - 斯特龙麦考密克论证据汤维建等译北京：中国政法人学出版社，2 0 0 4 。第3 6 0 贞 8 r。1。1。-_-_i_-i_-_-_-_，_-_一 致被争议行为的存在。上世纪2 0 年代，美国通过对小学生的行为进行了一系列 的研究发现，不诚实的行为在不同的试验条件下的蓖复出现率很低，偷钱的孩子 并非比不偷钱的孩子更有叮能说谎。1 6 其次，普通法系的刑事庭审程序设计更进 一步减弱了品格证据和有罪概率之间的联系，“某人已有的犯罪记录与其有! p 概 率之间的联系，要比普通人评直觉所感知的弱得多。有犯罪记录的有罪刑事被告 可能会大量的以认罪末换取有罪答辩，其结果是，在那些不顾过去的有罪汜录而 决定接受审判的入当中，无罪的比例必然相当高9 1 0 另一种观点则持相反的念度，认为过去的犯罪记录对未来的犯罪行为具有预 测性。这种观点的主要论据是认为犯罪都可以归因于某些稳定的人格特征，例如， 缺乏对被害人的同情心以及自我控制力的低下。品格推论告诉我们在一定的环境 中，一个人总是依照其品格行事，对品格证据证明力的攻击并没自否认品格证据 在逻辑上与待汪事实的相关性，而仅仅足因为品格证据的相关性太过微弱以至于 难以与采纳这种证据所产生的成本相匹配。 ( 二) 对案件审理者的影响误导与偏见 主张排除品格证据的人认为，品格证据在庭审中的引入会使案件审理者产生 偏见，并对案件事实的判断产生误导。其理由包括两个方面：是品格证据带有 的明显的倾阳性特质，会对陪审团的情感造成心理暗示，进而腐蚀他们的推理能 力。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会造成事实审理者不关注案件事实的主要问题，即不关一 注具体场合实际发生了什么，而仅凭有关人员各自的品格而奖励好人，处罚坏人。 二是陪审团倾向于错误估计品格证据的证明力，无论陪审员的情绪是否受到了品 格证据的影响。同时，有研究表明，在由法官决定事实的案件中，因品格证据而 产生偏见的风险也一样存在。 赞成者认为，即便承认采纳品格证据确实会有误导案件审理者的风险，那 么，品格证据的排除也会产生另外的风险。如果排除被告人的前科记录也许能够 避免被告人被判处过重的刑罚；那在另一种情况下，不良品格证据的排除也有可 能使确实实施了犯罪行为的被告人逃脱法律的制裁。同时，目前没有充分的证据 表明，采纳品格证据，因采纳品格证据而对被告科以过重刑罚案件的数量多于因 排除品格证据而导致放纵罪犯案件的数量，或者是错误的宣告无罪或免除刑罚所 带来的危害后果大于错误地将无罪定有罪或量刑过重。 第三，虽然品格证据在被单独考量的时候可能会有产生偏见的风险，但是， 如果将庭审的全过程以及陪审团的全部成员都列入考量的因素时可以发现，允许 采纳品格证据能从整体上降低事实审理者的偏见。不仅仅是品格证据，被告或证 1 6h u g hh a r t s ho f n e & m a r k a m a y , c h a r a c t e re d u c a t i o ni n q u i r yi nc o o p e r a t i o nw i t ht h ei n s t i t u t eo fs o c i a la n d r e l i g i o u sr e s e a r c h ，s t u d i e si nd e c e i t3 8 3 - 8 4 ( 1 9 2 8 ) 1 7 ( 荚) 米尔建r 达玛斯卡漂移的证据法李学军等译北京：中国政法人学 l 版社，2 0 0 3 。第4 3 贞。 埽c h r i sw i l l i a ms a n c h i r i c o c h a r a c t e re v i d e n c ea n dt h eo b j e c to f t r i a l ，1 0 1c o l u m l r e v 1 2 2 7 9 人的外貌、举止甚至陪审员的个人喜恶都能成为偏见的来源。如果排除偏见是案 件审理的唯一目的，那么，更合理的结论应该是采纳品格证据来抵消其他的偏见。 ( 三) 诉讼效率 反对采纳品格证据的人认为，品格证据的采纳会使法庭无尽止地纠缠于某人 过往生活当中，模糊庭审的焦点，浪费司法资源。品格证据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与 案件的事实部分没有直接的相关性，而是间接的相关性或为旁证，尤其当被告人 提出自己的好品格后控方以不良品格反驳，或以品格证据对证人可信度进行攻击 时，品格证据对于案件事实的证明而言就属于细枝朱节。其次，1 6 9 2 年哈罩森 案的法官曾对此提出过一个著名的疑问：“你是打算要对他( 被告) 的一生进行 审问吗? 憎而在辛普森一案中，对证人弗尔曼警官是否有种族歧视的偏见等品 格问题，使案件增加了许多争议点，并让法庭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对此进行了调杏。 赞成采纳品格证据的人认为，容许被告人的不良品格证据将降低法庭审判的 效率、增加费用与时间的拖延的观点并不能令人信服的支持禁止被告人的不良品 格证据。“确实，如果提出被告人以前所有的定罪与逮捕的证据是花费巨大的， 但是提出一份被告人以前被定罪的官方文件却是廉价的，同样审查被告人过去十 年的社会交往是昂贵的，但是提出品格证人对被告人的声誉与品格进行说明却是 相对便宜的。”另外，被告人的不良品格证据在刑事诉讼其他阶段容许提出，尽 管也可能造成时间的浪费、影响效率。在刑罚的裁量阶段，法庭十分重视被告人 的犯罪历史，以便恰当的裁量刑罚。而这些证据的提出肯定是耗费时间的，“如 果我们真正关注被告人的不良品格证据给刑事诉讼程序造成的时间耗费与不便， 那么，我们应当在所有的刑事诉讼程序中禁止被告人的不良品格证据。”2 0 ( 四) 总结 无论是赞成采纳还是反对采纳品格证据，在有一点上是毫无争议的：即，品 格证据虽然不能直接推导出争议行为的存在与否，但品格证据的存在的确意味了 一种可能性。因此，品格证据在逻辑上具有相关性是无可争议的事，品格证据一 直“在本质上与被告人实施或者没有实施被指控行为的可能性具有相关性”2 1 。 然而，关键的问题是：品格证据与待证行为在逻辑上的相关性较弱，从具体行为 推断出某种倾向存在，或者由已知倾向推断出具体行为存在这两种推理的逻辑性 不强，即在大多数情况下品格证据本身的证明价值不大，二是对先前行为的关注 会导致对事实认定的偏差，即陪审团会倾向于赋予品格证据超出其实际所具有的 证明价值。在品格证据可以被任意采用的情祝下，陪审团会被诱使根据被告人的 憎h a r r i s o n st r i a l ，1 2h o w s t t r 8 3 4 ，8 6 4 ( 1 6 9 2 ) 在该案中，控方传召证人对被告过去的罪行作证，以证 明被告犯有谋杀锥。法官对此的l 口i 应足：”h o l d ，w h a ta r e y o ud o i n gg l o w ? a r e y o u g o i n g t o a r r a i g nh i s w h o l e l i f e ? a w a y , a w a y ! t h a t o u g h tn o t t ob e ；t h a t i s n o t h i n g t o t h e m a t t e r ”这段话已成为品格证据降低i j 法效率论断 的绛典描述。 2 0c h r i sw i l l i a ms a n c h i r i c o c ha r a c t e re v i d e n c ea n d t h eo b j e c to f t r i a i i o ic o l u m l r e v 1 2 2 7 “h o d g ev s t a t e ，4 0 3s o 2 d1 3 7 5 ，i 3 7 6 - 7 7 ( f l a 5 t hd c a 1 9 8 i ) 1 0 “坏品格”或者是其过去的不良行为而认定该被告人有罪，而不是根据该被告人 是否在当前的诉讼当中真的实施了犯罪行为。此外，允许使用品格证据会降低司 法资源的使用效率，法院的精力将被浪费在调查远离案件关键事实的细枝未节当 中，而被告人也被迫于要把他的所有个人历史解释清楚这沉重的负担当中。冈 而缺乏“法律上的相关性”，或者说是证明价值较低。 因此，普通法对于品格证据的采纳问题，其基本态度足排除的，只有在特定 情况下才能将品格作为证据采纳，并且，对于品格证据的证明对象也有限制。 第二章品格证据的具体运用 第一节普通法上的品格证据 普通法上，一般禁止用品格证据证明某人的品格特征，尤其禁止以品格证据 证明被告人有实施犯罪行为的坏品格，因为，被告人不是因为他的品格而受审判。 但是，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都有证明自己无辜的权利。因此，普通法系困家的 长期司法实践都允许被告提出证据证明自己的良好品格，以表明自己是清白。与 此同时，证人的诚实品格一直被认为具有相关性，因此，允许通过证人的品格证 据对证人的诚实品格进行评价，以表明证人的总体可信性。下面，以品格证据的 不同形式为视角，对被告人的品格证据和证人的品格证据进行分析。 声誉证据和意见证据 ( 一) 卢誉证据 声誉证据，即通过描述该人在社区中的声誉，来表现该人具有某种品格倾向。 所谓声誉，是建立在同一社区的人的总体评价上，而社区中存在着各式各样的人， 朋友、敌人、或者以传播谣言为乐的人，因此，各种传闻、谣言和含沙射影的讽 刺都会充斥其中：与此同时，维持一个好的名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旦有不 利的言论出现，将会影响到社区内其他人的观点，即使这些言论最终被证实是虚 假的。对他人名誉的攻击可能是基于错误的主观臆测，或者一些没有根据的谣言， 或者是某些被夸大的证据，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约而同地给一个人的信用打上 怀疑的“阴影”。2 2 可见，证明一个人的品格本身就是一个很主观的活动，不同的 人对同一主体的看法各有不同。在诉讼中，控辩双方为了各自的利益，往往会带 来一些仅仅是基于传闻、或者未经证实的声誉证据，这些证据不仅可信性值得怀 疑，还可能会影响到最终的审判结果。所以，对于声誉证据，一个基本的要求就 是提出该证据的当事人必须能够确立品格证人有资格就该人在社区中的名声作 证。此外，与品格相关的名声应该是被告人或被害人在犯罪时的名声，而不应该 丝历史 ：一个有名事件可以反映出诋毁品格的容易和重塑品格的艰难。1 6 2 1 年，弗兰两斯培根被指控贿赂 罪，他奉人承认有罪，并被处以罚金，从此小得再参选议会席位。这次事件后，他的名声蒙i ：阴影，开始 有人写义章藐视培根的贞献和诋毁他的人格。随后，对培根的负面评价越来越多，甚节f l ；现n ：教科书擎面， 培根被描述为一个小诚实、】l 舀i 败和操纵t d 法的人。这砦负面评价一直持续，直到2 0 世纪中后期，自学者经 过深入的研究，发现当时对培根的审判育“小。 常之处”，才得以为培根的人格正名。 参见：d o u g l a sw a l t o n c h a r a t e re v i d e n c e a na b d u c t i v et h e o r y s p r i n g e r , 2 0 0 7 ，p 1 7 1 2 是审判时的名声，因为被告人的名声可能会因为被指控而受到影响。 ( 二) 意见证据 1 意见 意见证据，即通过证人对某人的意见来说明该人的品格。j 可e 格意义上说，普 通法要求构成良好品格证扼的是证人提供的证言，而不足具体的、有价值的行为， 这些证人能够说出被告人在证人熟悉的社区中的名声。在r o w t o n 案中，法院判 定，虽然品格证人能够就它们所了解的、反映被告人不良品格的具体事例接收交 叉询问，但品格证人不应该主要以自己的经验或意见作证，而是应该以被告人的 邻里或社区的意见作证。而对于证人。的品格问题，也是同样的要求。虽然在 1 8 世纪的时候，英国曾允许品格证人仍然可以意见的形式对主要证人的诚实品 格作证，但随后，以意见证据的形式提出汪人的品格证据被禁止，仪允许声誉证 据这一种证据形式，其理山是意见证据的内容无法避免对具体事例的涉及。2 3 但是，事实上，这一要求“在这片土地的每个刑事法庭上每天都被忽视，品 格证人要证明对被告人的各种各样的印象和感受”，2 4 并且，声誉证据从定义看依 靠的就是闲话和推想组成的传闻而不是直接的知识。而意见证据从某种意义上来 说，就是一种对名声的直接表达，有人认为，对声誉证据和意见证据进行区分是 虚伪的，声誉实质上是多人意见的集合，“在具体案件的审理过程中，证人经常 在名誉证据的伪装之下，以意见的方式作证，也就是，在具体案件的审理过程中， 经常难以区分证人的证词是声誉证据还是意见证据”2 5 。因此，意见证据比声誉 证据的可信度更高，品格证人的个人意见比社区中一大堆匿名者口中的谣言和传 闻更能反映被评价者的真实品格，陪审团也对此更为关注，意见证据成为了最主 要的品格证据形式。但反过来说，意见证掘比起声誉证据，更容易误导陪审团和 引起偏见，并影响陪审团的判断，所以，必须对提供意见证据的品格证人的作证 基础做出一定的要求。 2 意见证据的作证基础 与声誉证据一样，提供意见证据的一方也必须确立该品格证人是有资格的， 但却有所不同。原因是，作为一种个人的见解，在缺少某些基础的前提下，证人 对被告和其他证人的意见，仅仅是一种未加修饰的宣称，因此，品格证人必须有 一个合理的作证基础，意见证据才得以被采纳。 1 9 7 9 年，联邦上诉法院第五巡回法庭在u n i t e ds t a t e sv l o l l a r 一案中认为， 虽然律师渴望在第一时l 日j 询问品格证人所提供的意见证词的基础何在，但6 0 8 条并没有对此基础作要求。2 6 三年后，1 9 8 2 年，联邦上诉法院第十一巡【u 1 法庭在 2 3m i c h a e l p o d a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