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商法学专业论文）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研究.pdf

山东大学硬士学位论文 中文搞要 随着科技进步，新产品不断涌现，产品种类越来越丰富，结构也越来越复杂。市 场竞争在科技推动下不断加剧。企业普遍加快新产品研发速度，缩短新产品面市的时 问，期望以时间上的优势来占领市场但随之而来的问题是新产品在未经充分实验的 情况下进入市场增大了技术风险的概率和出现产品缺陷的可能性受到缺陷产品损害 的消费者是弱势群体，由于信息的不对称。在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企业面前消费者的 合法权益往往得不到有效的保护，必须有政府力量介入才能最大限度的维护公众的人 身和财产安全。缺陷产品召回制度则是在政府的介入之下，及时消除产品缺陷的一种 有效的经济法制度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最早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出现在美国，目前实行召回制度的还 有英国、法国、日本、韩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家。而我国还没有完善的缺陷产 品召回制度。虽然我国已经颁布了关于召回的三个部门规章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 规定 、食品召回管理规定 和儿童玩具召回管理规定 ，然而到目前为止，全面 系统的缺陷产品召回制度仍未建立起来，法律层面上仍然缺少对召回镧度的规定召 回 暇对于维护消费者的合法权益，规范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提高我国企业的国 际市场竞争力等都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因此，构建我国的一般性的缺陷产品召回法 律制度意义重大 本文在对发达国家缺陷产品召回制度先进经验进行考察的基础上分析了我国缺 陷产品召回制度的立法现状以及存在的主要闯题，提出了构建和完善我国缺陷产品召 回制度的建议全文除前言和结语外。共分四章 第一章缺陷产品召回制度基本原理本章首先介绍了缺陷产品召回的定义、性 质、分类及其与相关概念的区别，进而分析了缺陷产品召回制度与产品责任制度的关 系，最后阐述了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功能，为下文进一步论述作好了理论铺垫 第二章当代发达国家缺陷产品召回制度考察本章从当代发达国家缺陷产品召 回制度的历史沿革，召回的产品范围、召回的缺陷界定、召回的义务主体、召回的程 序以及召回的法律责任几个方面，全面系统介绍了发达国家成熟完各的缺陷产品召回 制度的重要内容，以期为我国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建立和完善提供有益的借鉴 第三章我国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现状与闯题本章介绍了我国缺陷产品召回制 山东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度的立法现状，结合我国国情，分析了目前我国缺陷产品召回制度存在的四个方面的 主要问蘑。 第四章完善我国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构想在结论部分，笔者阐述了缺陷产品 召回制度立法模式的选择、现有法律的完善以及缺陷产品管理条例( 草稿) ) 的修 改建议，最后提出了完善我国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相关建议 关键词：产品缺陷；缺陷产品召回：产品责任 2 夺哗 嘶旧码曰 山东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i i la d d i d 蚰t ot b e 讲蜘锄dt h ee p i l o 母壕p 罨i n s ，t h i sm 鹳盯协t i c mi sd i 、r i d e di n t o 栅 d l q 埔嘲 c 脚t c r li s 曲o i i t t b e b a s i cp 咖c i p 蛔o f t h c d e 缸帆p r o d l l c t r e c a i ls 卿眦f 破 o fa l l ，t h e 卸t h 甜i i i 帆，d 酷t l 地d e 蜀眦t i o n ，l h ec b 戤删蚰c s t l i ec l a s s m c a t i o ft h c d e 缸6 v ep l o d u c 敞l l ls y s 6 锄a n d 蛔d i 鲢i n c 豳璐w i 也l 纳e dc o 印奴1 h 鸦l b c 删l h 甜锄a 坳礴t h c 把l a l i o n s h i pb c t w 嘲吐峙d e 融i v en o d u c t 黜斌ls y s i 锄柚d 位 删蛐s y s t 眦f i n a l l y t h e 训埘d e s 耐b e s 雠f i l n m 嘴o ft h ed e 细慨 p l j 硼酸r 剃ls y 蹴m 码鹏e 酬曲l i s hn 掂呶翘晚沁a 1 细雕l 砒i 缸翩h 盯唧。岫da f 1 h ed i s 剐育嘶。几 c h a p 衙2i s 蜘恤i n v 硎g 咖no ft h ed 庇c t i v ep l 蝴酬ls y s 啪i n m l e i m 如v e l o p e dc o t m 拄i 鼯1 o 弘o v i d eb 瞄曲c i a l 庸f e 嘲啪协位簋a b l i 3 h m e ma n d 硝螂删o f 血e 蹦硎v ep r o d u c t 贻斌ls y s t c m i n 咄咖峨恤a u t h o r 妇o d l 煳 恤删i i n 删他b t so fn 蝣d e 佑函v en 曲i l c tr e c a l ls y g t e mi n 姗l 叩c d 涮e s ， i n c l t l d 主n gt h eh 主鲰酒c a le v o h 撕o n f b e 删l e d 芦o d l 蛾叩bt b ep l o 如| c t 橼t 僦。扣i 血g 疏m d 莉，恤蒯l 聆s p l 咖i b m t ym a i nb o d y ，l h e 捌k tp l d 觚僦a l l p i d d l 珊锄dt h ed e 肮tp l o d u c tl e c a l l l 铭a ld l 哆 c h 覃哦盯3i sa b o 毗t h ei n v e s t i g a 蝣衄o ft b ca 嗍tl e g i s l a l i v es 觚sa n dp 埘锄si n t h ed 疵c t i v ep l o d u c tr 鲇a l ls y g t e i ni no 毗啷b a s 。d n 峙既p t i 彻a l c i m 碰妇n so f ：瞄n a ，岫锄i i h 甜d 嚣盯m 雠t b ec i 硼捌毗l e g i 虬破v e 或砒岫i no i m 时 锄d s t h a t t h e r c 戤f o l 口幻叩。舳t 印d b l 舶瞎i n t h e d d 酬v 弓p i d d l l c t r 嘲n 勖，s t e m i n o l i 蛐ya 硼翩吐i y h 嘞4 1 b ea u t h o r 艄9 呲鹏g e s 栅鲫锄c h o 枷啤i h cd e 钕矗w 嘲蜮勋c a l ls y s t e mi n 船呻kt h e 伽潮l l s i 加p a r t ，龇a l n h o f 嘲舢n d st h e s c l e c t 溉o f l l l e l e g i s 蜥m o d e 细t b e d c 确帆撇融a l l s 珊e m t h e 锄e h c 棚 o fc i 】l r r e n tl a wi n 伽rc 0e 锄e h c 棚ofc i 】l r r e n tl a w i n 伽rc 0 棚l 乜y 锄d s 呲鼬g g e s t i t o 彤、，i l h cd c f b c t i v ep i 妇m拍a g e n 蝴to 】碰n 越( 倒t ) f i n a l 堍t h e 捌m o r p r o p o s 嚣s 咄如韶e s t i 锄t o 锄l e l i 融t bed酣咖pi姗删lsyste】吡mowc0啷 山东大学爱士学位论文 前言 近几年来，因产品缺陷而造成消费者人身、财产损害的事件不断发生。一些国 外生产者将其在欧美国家出售的缺陷产品召回，却拒绝召回已在我国出售的同型号 产品，理由就是我国没有缺陷产品召回方面的立法如日本东芝笔记本电脑事件、 三菱帕杰罗汽车事件、松下手机事件等。引起了社会各界对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广 泛关注。关于建立和完善我国的缺陷产品召回法律制度有效消除备类产品因系统 性缺陷所带来的危及人身、财产安全的危险。保护消费者的合法权益的呼声也日益 高涨 缺陷产品召回锚度在欧美、日本等发达国家实麓已达数十年之久，最典墅钓是 汽车行业以轿车为例。几乎每种车堑都发生过一次或多次召回，制造商和清费者 对召回都习以为常召回制度自实旌以来，在管理缺陷产品方面体现出了明显的优 势，可以最大程度地消除数量庞大的缺陷产品存在的安全隐患，将已发生的损害控 制在最小范围和程度内，帮助制造商最大程度地减少缺陷产品责任损害赔偿费用， 从而直接有利于企业发展和消费者保护 纵观我国目前的产品质量立法、清费者权益保护法笔者认为因为没有完整 的缺陷产品召回制度，损害了市场的声誉，使得很多严重侵害消费者利益的案件得 不到预防和合理解决缺陷产品召回崩度的不完备，已经成为中目企业面晒国际竞 争的一道雉碍理性对待和处理召回甸题是市场经济所必须的，建立和完善缺陷产 品召回制度是市场成熟和企业成熟互动促进的现实需要，也是维护市场秩序和发挥 政府管理职能的现实需要 2 4 年，在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中国标准研究中心等单位组成的课题组的努力下 由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商务部、海关总署联合制 定的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规定 出台，并于2 0 0 4 年l o 月1 日起施行这是我 国以汽车为试点首次实施缺陷产品召回铜度，标志着我国的缺陷产品召回翩度进入 起步阶段，是我国法制建设的明显进步这一规定的实施到目前为止已经取得了很 大的成效，缺陷汽车产品被成功召回的案例频频见诸报端2 0 叮年s 月2 7 日，置 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又发布了食品召回管理规定 和儿童玩具召回管理规 定 ，均为自公布之日起实施这是我国继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规定 之后对 山东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来越突出。同时，由于产品设计、生产等环节失误或企业对产品的使用、性能、危 险性等指示不明，导致大量缺陷产品流入市场，危及消费者人身和财产安全的事件 急剧增加。因为这些产品一般是成批量生产并进入市场的，所以这些产品所引发的 损害是广泛且无法控制的，造成的是对社会公共利益的严重损害。对此，仅仅靠单 一的消费者提起损害赔偿诉讼，不足以引起制造者的重视，并达到消除危险和对其 进行惩戒的目的，而且在时间上也会耽误消除隐患的时机，使损害进一步扩大，所 以需要有第三方介入，责令制造者采取切实措施改进设计、生产等缺陷，保证产品 质量及消费者的使用安全。 在缺陷产品的发现及对缺陷产品进行召回的过程中，需要政府部门发挥作用 因为在产品销售和售后服务、质量问题处理等环节上，消费者与企业之间存在很大 程度的信息和地位的不对称。由政府部门对缺陷产品的召回进行管理较由商业保险 和司法管理来讲具有社会成本低、主动性强、管理覆盖面广、介入时间快、方式灵 活多样等特点，除行政惩戒外，还可起到监督、促进等作用。政府主管部门对召回 制度进行管理，主要通过两种方式：一是对市场交易进行直接管理，包括确定有关 产品安全标准，通过各种渠道确定产品缺陷问题性质、规模，行政命令其收回、改 造、发布处理信息，移送司法机构等；二是进行信息披露管理，包括制定和执行强 制企业披露相关信息的规定，向消费者、生产者和社会公布相关信息等 ( 二)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社会性 1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体现了私法关系的社会法性。公私法的交融是经济法具 有的一大特征，公法私法化、私法公法化是社会化的客观要求，也是经济法的本质 特征。召回制度保护的是广大消费者的权利与利益，这些权利与利益看似一种“私 人权利”或。私人利益”，实际上从消费者权利、利益的整体看已经变成一种“社 会权利”，而不是单纯的“私人权利”，是“公共利益”而不是单纯的。私人利 益”了。消费者权利保护问题，从现行私法体系中突出显现出来，事实上就是一种 私法体系社会化进程。由于信息不对称、个体分散及资本稀缺等原因，消费者在与 厂商的谈判中往往处于弱势，一旦产品存在缺陷，造成人身或其他财产损害，则会 严重侵害消费者的合法权益，同时，也造成社会和公共利益的损害。缺陷产品的召 回制度，从某种意义上是国家干预经济的结果，即以公法的手段调整原本属于私法 领域的合同关系或是侵权关系，召回制度同时又给予消费者特殊的法律保护，体现 了国家对社会生活的干预。产品质量问题在现代社会已经成为普遍的社会问题，消 山东大学磺士学位论文 费者依据自身或消费者保护组织的力量，难以保障自身的利益，国家必须运用自身 的权力通过适度干预才能满足这种客观的需求 2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体现了对公共安全的维护，彰显了经济法保护社会公共 利益的价值。产品召回制度突出了经济法的社会价值经济安全，即为国家整体经 济安全提供保障。产品召回的目的是消除产品存在的隐患，即消除对公共安全的威 胁。产品召回是出于公共安全的考虑，不仅仅针对某一个或几个消费者，召回的内 容、方式、程序等都要最大程度地保护公共安全，维护整个市场的安全与稳定不 论是主管召回的行政部门，还是负有召回责任的生产者、销售者，也不论是国内企 业还是国外企业，需要召回的产品是在国内市场还是国外市场，只要是召回缺陷产 品，就必须符合公共安全原则。基于整个的社会公共利益，政府可以依法强制进行 缺陷产品的召回基于消费者的弱者地位，需要国家特别立法保护和干预，召回制 度正是适应这种需求而产生的，并且安全、实质公平等经济法的基本理念也在召回 制度中得到了体现。 3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体现了经济法的人文关怀从责任公平承担角度出发， 现代工业社会，危险由谁引入并由此而获利，就应该由谁来承担责任并且，依据 经济学原理，由最有能力承担和控制风险的人来承担和控制这种风险，符合经济学 效率的要求因此，厂商作为缺陷产品的制造者，由它对可能给消费者带来不合理 危险的缺陷产品实施召回，事先防止侵害的发生，以此充分保护消费者，是符合经 济学效率的要求的。召回制度是市场经济发展对加强消费者保护所提出的客观要 求，也是法律保护社会弱者、法律以。人”这一主体为本位的体现。虽然其他的法 律也强调人文关怀，但不同的法律部门对人文关怀的侧重点又有所不同。民法强调 的人文关怀是对私主体利益的关怀，是回到人的“自然性”；而经济法的人文关怀， 则是强调对人的社会利益的关怀，强调的是回到人的。社会性”。召回制度的建立， 有利于产品的生产、销售，有利于社会秩序稳定，是社会进步的表现召回制度中 对那些有破坏生态环境的隐患的产品实行召回，不仅体现了对现代人类的人文关 怀，更重要的是对未来人类的人文关怀。这从另一方面也反映出经济法侧重长远利 益、整体利益的特性。召回制度正契合了“坚持以人为本，树立全面、协调、可持 续的发展观，促进经济社会和人的全面发展”的科学发展观。 4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体现了经济法的系统、综合调整的本质。强化对经济关 系的系统调整，被认为是经济法的本质。如果说传统的法律部门法更注重对违法行 ， 山东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为的惩处和制裁，那么。经济立法的主要功能和任务则是要通过法律规范的规制、 管理和监督，保证经济法律关系的依法确立和健康运行，从而避免和减少经济纠纷 和经济违法行为的发生，以降低交易的成本和社会财富的消耗。因此，经济法调整 的重点是防患于未然，而非治于已然固然，许多法律部门都具有这种观测和引导 的功能，但经济法由于有国家参与和干预，管理和监督的规范渗透于经济活动的全 过程，因而能强化对经济关系的系统调整，能对不法行为起积极主动的防范作用 经济法是系统调整法，不是调整某一段、某一点，而是系统、全过程的调整，国家 的监督管理贯穿于事前、事中、事后整个过程，比较注意事先防范，这也是经济法 与民商法相比的一个突出的特点。 可见，无论是从调整对象看，还是从体现出的特征看，缺陷产品召回制度都是 一项典型的经济法制度。o 三、缺陷产品召回的分类 根据分类标准的不同，可以对缺陷产品召回进行多种分类。 第一，根据产品召回的不同程序，分为主动召回和指令召回。前者是指制造商 根据自己掌控的产品信息，发现产品具有缺陷后，主动向主管机构报告，并主动将 产品予以召回的情形。后者是指在制造商因为某种原因对存在缺陷的产品不主动召 回，由主管部门根据自身的权限要求制造商实施召回的情形。 第二，根据召回的产品种类或性质不同，分为工业产品召回、食品产品召回、 机械电子产品召回、医药产品召回等。这种分类是庞大的，因为产品的种类繁多。 对产品召回进行这种分类有利于建立不同种类或性质产品召回的主管部门，有利于 针对不同产品制定相应的具体召回规则 第三，根据产品召回过程中采用的具体方式的不同，分为：修理召回、更掺召 回、收回召回等。每一种召回对产品的处理是不同的。当然，这几种召回可能同时 存在于某一次产品召回中。不管实行哪一类别的召回，其具体方式一般都是修理、 更换和收回等，只有某些类别的产品由于其自身的特性决定了召回方式的特定性， 比如西药，它不太可能在召回后进行修理或者改变成品中的成份，通常的做法是对 收回的成品进行销毁由此可以看出，不同类型的产品在召回方式上可能有所区别， 有的只能是某种方式，有的则可以根据具体情况选择适用或同时适用各类方式，比 较灵活。当然，缺陷产品召回制度作为一个整体是具有统一性的，对于不同类别产 。参见张晓并缺陷产晶召圄制度的经济法性质之思考羹经济闩曩 町年第1 期，第3 4 页 山东大学硬士学位论文 品的召回问题，需要在具体的立法当中进行规定，作为缺陷产品召回法的组成部分 四、缺陷产品召回与相关概念的区别 ( 一) 缺陷产品召回与“三包一 修理、更换、退货，俗称。三包”对于“三包”制度，我国多部法律中均有 明确规定合同法) 第1 1 l 条规定：“质量不符合规定的受损害方可以 合理选择要求对方承担修理、更换、重作、退货、减少价款或者报酬等违约责任” 产品质量法) 第4 0 条规定：“售出的产品有下列情形之一的，销售者应当负责 修理、更换、退货。”消费者权益保护法) 第4 5 条规定：。对国家规定或者经 营者与消费者约定包修、包退、包换的商品，经营者应当负责修理、更换或者退货。” 通过以上规定可以看到，“修理、更换、退货”作为经营者在违反产品质量义务情 况下必须承担的民事责任，与产品召回制度的表现形式修理、更换、回收具有形式 上的相似性，并且它们都是为了解决产品的质量问题。维护消费者的权益而制定的。 但从法律的角度分析，二者之间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具体表现在以下方面： 1 适用前提不同 从以上法律规定来看，。三包”制度的适用前提是产品存在瑕疵。而从国外立 法及我国当前立法来看，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适用前提是产品存在缺陷。瑕疵产品 和缺陷产品有明显的区别。瑕疵产品是指产品不具备良好的特征和特性，不符合明 示采用的产品标准，或者不符合产品说明、实物样品等方式表明的质量状况瑕疵 产品存在的是非危险性的毛病。回而缺陷产品则意味着存在危险性，即产品缺乏通 常所应具备的安全性，可能对身体、生命造成主动性的侵害。 2 性质不同 。三包”制度的法律性质是民事责任的承担方式，其法律关系适用基于私法主 体问的合同关系，产生的纠纷主要通过协商、调解或民事赔偿的方式得以解决。而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则是经营者承担的一种经济责任，基于经营者对消费者和社会承 担的经济法上的责任，经营者不承担这种责任主要招致的后果则是行政处罚。 3 触发机制不同 消费者认为经营者生产或销售的产品存在质量瑕疵时，可以依法向对方主张修 理、更换、退货，因此，。三包”是由消费者引发的。另外由于是由消费者个人所 引发，因此修理、更换、退货只针对个别商品，不涉及大批量的产品。而对于缺陷 。参见赵相# ，俊田际产品责任洼l 。中田政法大学出版社加年版。第配页 7 山东大学硬士学位论文 品，对制品进行清理、查封，对收回的产品进行监督销毁或进行必要的技术处理 使其不能再流入社会 2 经营者的地位和职责不同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中，一般来说。经营者应该主动采取召回措施，召回主要是 一种自律性的行为在美国，绝大多数的汽车召回都是制造商自愿在美国国家公路 交通安全局( n m s a ) 的监督下进行的，自美国国家公路交通安全局成立至1 9 年只有8 次是其起诉了汽车制造商对于其他国家其他产品的召回制度也是如此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需要市场主体有良好的诚信，需要其有严格的自觉和自律而在 强制收回中，正是因为经营者缺乏良好的诚信，缺乏自觉和自律，因此经营者在强 制收回中是作为接受行政处罚措施的行政相对人的角色出现的 3 经营者支付的成本不同 正是因为这两项制度中行政主管部门和经营者所扮演的角色不同，因此两制度 中经营者支付的成本有很大不同。缺陷产品召回制度只是对某种产品的某一个部件 进行修理或更换，产品并未被逐出市场，产品经过修理后还可以继续使用，对于经 营者而言损失是较小的同时，由于主要采取经营者主动召回的方式，经营者一般 可以避免惩罚成本的支出另外，随着人们对召回制度的逐步认可和接受，人们将 不再视其为洪水猛兽，因此主动召回在消费者心目中不再是失信行为，而是讲信用， 守承诺的表现，在市场上能够取得更多的市场份额当然，如果经营者明知产品有 缺陷而隐瞒不报，也将承受高额的处罚成本及因失信带来的社会损失而强制收回 制度则是对整个产品全部进行收回或销毁，对经营者而言其损失将是百分之百的 另外招致强制收回的企业不仅产品被查封或没收，还要受到罚款的行政处罚，同时 产品被强制收回企业的名单和产品将会被披露，这将大大降低企业的信誉度。或者 影响企业品牌的延伸，甚至使企业就此一蹶不振。因此，强制收回对于经营者而言， 支付的成本是巨大的 4 实施对象及范围不同 从国外的立法经验看，缺陷产品召回制度涉及产品的范围较广，包括多项影响 消费者安全和健康的产品，我国现行的缺陷产品召回制度虽然仅涉及汽车产品，但 可以预见的是，该制度在各类产品中将得到进一步普及和推广而对于强制收回， 由于其独特性，目前涉及的产品仅仅包括插头和插座，以后将会涉及电器类产品和 食品，但范围将不可能像缺陷产品召回制度一样广泛，比如汽车产品更宜实行召回 山东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制度 s 适用前提不同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适用前提是产品存在缺陷而强制收回制度的适用前提则 是产品存在严重不合格的情况，即产品存在严重瑕疵的情形可见，实施强制收回 制度的前提不仅仅是产品存在瑕疵，而是产品存在严重瑕疵，这也是基于实施此项 制度的严厉性及后果的严重性考虑的西 第二节缺蹈产品召回镧度与产品责任制度的关系 产品责任制度主要是指产品制造者、销售者因其提供的产品存在缺陷或不合格， 而致使产品消费者受到损害而进行救济的制度。缺陷产品召国制度与产品责任制度 虽然有所不同，但二者都是缺陷产品法律制度的重要内容，其立法目的都是为了保护 消费者的正当权益，维护公共安全、公众利益和社会经济秩序。而且两种制度的基本 概念和范畴如：产品、产品缺陷、产品缺陷的种类、产品缺陷的认定标准等都是通用 的 一、缺陷产品召回嗣度与产品责任制度的区剔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与产品责任制度在构成要件、程序的启动、责任性质和范屡等 方面都存在明显的区别。 ( 一) 在构成要件上 产品责任的构成要件为：第一，产品存在缺陷。这里的缺陷既包括偶然性缺陷也 包括系统性缺陷；第二，已有损害事实即损害事实是一种实然的客观存在，如果仅 有发生损害的可能性，而并未成为现实，则不发生产品侵权责任；第三，产品缺陷与 损害事实之闻有内在的因果关系。即损害事实是由缺陷产品直接造成的。 对于缺陷产品召回的构成要件法律上并没有明确规定，本文认为按照召回制度的 基本要求，召回应当同时具备以下要件： 第一，产品存在系统性缺陷。第二，该缺陷对公共安全或公共利益已构成不合理 的危险。在召回制度中，并不要求缺陷产品已造成实际损害，只要存在损害发生的可 能性，并且会威胁公共安全或公共利益即可。第三，产品已进入市场。已进入市场的 。参见张云我国缺陷产品立法研究 ，经济管理出版社2 0 0 7 年版，第2 1 0 页 。参见王泽鉴侵权行为法( 第一册) ，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 1 年版第页 i o 山东大学磺士学位论文 缺陷产品，才会对公共安全构成威胁。才有必要召回 ( 二) 在程序的启动上 缺陷产品召回的方式可分为两种：一种是主动召回，一种是指令召回。在主动召 回中，厂商需要承担的责任方式主要是主动对其制造的缺陷产品进行免费修理、更换、 收回等，当这些方式仍无法解决产品存在的缺陷时，厂商则可以采取退赔的方式来消 除缺陷产品给公共安全带来的隐患。在指令召回中，厂商不仅要承担主动召回时所要 承担的一切责任，还要承担由于没有主动召回而应有的惩罚因此，缺陷产品召回的 程序是由生产者或政府启动的，而产品责任的程序是由受害人启动的。缺陷产品召回 制度更有助于消除产品缺陷，从而保护消费者的利益，维护交易公平和公众安全。 ( 三) 在责任性质和范圈上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是集消费者保护与公共政策于一身的，它更倾向于公权力的干 涉，并将实体与程序相结合，是国家公权力对缺陷产品的一种管理制度在召回程 序中，生产者有义务主动召回缺陷产品，对特定的消费者群体承担召回责任；销售商、 修理商、租赁商以及消费者有义务协助生产商履行召回义务；相应的政府部门有责任 对生产商的召回活动进行监督，必要的时候可以对厂商实行强制召回。而产品责任则 是一种特殊的侵权责任，属于私力救济。消费者因缺陷产品受到伤害只能提起损害赔 偿诉讼，这种消费者各自为政的单一维权方式，根本不足以与强大的生产经销商相抗 衡。虽然产品责任中的生产商和销售商都有承担损害赔偿的责任，却没有义务主动承 担这种责任；只有当消费者依法提出相应的请求时，他们才对个别消费者承担个别商 品的损害赔偿责任相比之下，在召回制度中生产者对于责任的承担更加主动，政府 的主导作用也更加突出，对于消费者的保护也更加有利。缺陷产品召回制度发生在流 通环节，发现系统性缺陷，就必须实施召回。无论产品在消费者手里，还是在销售者 手里，无论损害是否发生，生产者都须召回，所以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责任是全程的。 而产品责任的发生只是在商品进入个别消费者手中，并且由于产品缺陷已经造成了人 身、财产损失，受害人提出了损害赔偿的要求以后，生产者或销售者才开始承担责任 由此可见，产品责任制度责任的时空范围要远远小于缺陷产品召回制度。o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与产品责任制度的互补性 产品召回制度与产品责任制度在性质上存在着差别，但是，产品召回制度与产品 。参见刘哲伯e 陷产品召回铜度与产品责任制度关系探究 ，藏河海大学学报 ( 哲学社会科学版) 2 6 年3 月第8 眷第l 期，第3 4 页 山东大学磺士学位论文 责任制度对于消费者的权利保护却是相互补充的。这种互补性一方面正是来自于二者 所属法律属性的固有缺陷，产品责任是一种特殊的侵权责任，调整的是一种典型的民 事关系。而召回制度既体现了民事主体间的民事关系的矫正，也体现了国家的适度干 预。另一方面，也来自于由此而导致的对市场固有缺陷的弥补的二元性。市场经济中 主体的行为总是以私人利益最大化为根本目的，这种趋利性使市场主体可能做出某些 违法的行为，这必然损害市场经济的发展，传统的民法是以自由、平等为原则的法律 体系，这些原则充分体现了民法对个人主义的尊重，使民法具有调整方法的自治性和 规范任意性的特点。正因为如此，民法无法消除市场经济的内在缺陷。产品责任法作 为民法中的特别侵权法，也必然具有民法调整方法的自治性和规范的任意性。当缺陷 产品对消费者造成损害时，法院无法根据产品责任法在受害者未提起诉讼的情况下对 制造者、销售者的行为进行判决。那么，就需要国家从社会公共利益角度出发对市场 进行必要的、适度的、间接的干预和调控，通过赋予制造者等主体承担缺陷产品召回 的义务，就能弥补产品责任法规范的任意性带来的不足，保证市场机制正常的发挥作 用。由此可见，单一的召回制度和单一的产品责任制度均不能完全弥补市场活动固有 的缺陷，二者的相互配合是必须的。o 第三节缺陷产品召回法律制度的功能 在我国没有缺陷产品召回法律之前，现实中出现了众多的侵害消费者合法权益 的案件而得不到合理解决。“三菱汽车事件”中，日本公司对中国消费者的投诉根 本不予理睬，只是后来因为国家出入境检验检疫局迫于压力，宣布三菱帕杰罗v 3 l 、 v 3 3 存在严重安全隐患，吊销了三菱公司商品安全质量许可证并禁止其进口，三菱 公司才不得已宣布实行召回东芝笔记本事件中，美国消费者获得了l o 亿美元的 赔偿，平均每个用户得到6 多美元；而中国2 0 万消费者只获得免费补丁程序， 三菱公司的借口是中美两国法律规定不同。o 由于没有完善的缺陷产品召回制度， 在系统性的缺陷产品进入市场后，将给社会公众造成严重危害，而消费者仅靠单一 的诉讼根本无法及时消除危险和避免损害的进一步扩大，只有发生损害后果了，通 过一些事后经济补偿来平衡。可见，缺陷产品召回制度具有明显的预防功能，是社 。参见聂玲缺陷产品召回法律制度研究 湖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 6 年第8 页 参见张海燕论缺陷产品的召回制度，藏律师世界凇年第5 期 1 2 山东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会的一道安全阀。 一、有利于消费者安全权的切实实现 在1 9 世纪末2 0 世纪初的美国，消费者开始意识到面对比自己强势的制造商、 销售商，应该保护自己的基本权益。2 0 世纪年代，美国消费者运动再度兴起。 1 9 6 2 年3 月1 5 日美国总统肯尼迪向国会提出了举世闻名的。消费者权利咨文” ( c ( 棚m 衄髓 sb mo f 飚曲b ) ，强调。每一个人都是消费者”，并指出消费者四大基 本权利，其中第一位就是。消费者有寻求安全的权利( 1 l 坞r i g h tt ob cs 姗) ，即保 护消费者生命健康免受危险商品危害的权利”o 同样，我国的消费者权益保护 法也将安全权列为消费者的九大权利之首。缺陷产品召回制度尊重消费者的知 情权，能有效地保护消费者的合法权益，使居于消费者权利之首的安全权能够切实 得到实现。在处理缺陷产品质量问题时，尤其是由于设计、制造原因而产生的涉及 人身安全的系统性缺陷，完全依靠民事法律进行调整是有局限性的，不能解决已经 流入市场和正在使用中的批量缺陷产品对公众安全的威胁，因此就必须由国家颁布 专门的法律进行调整。根据我国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规定 实旌年度报告 ( 2 4 1 0 1 2 5 1 0 1 ) 社会影响部分所载内容，。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实施以 来的经验表明：汽车召回制度能够使缺陷汽车产品在发生伤害事故之前得到处理， 切实保障消费者的合法权益和生命安全。” = 、有利于促进我国市场经济走向成熟 在产品责任制度日趋统一的国际化形势下，特别是我国加入w i d 后，产品售 后的维修、服务、缺陷产品制度等都将构成产品市场的重要竞争因素。从当前利 益而言，建立缺陷产品召回制度会可能会对企业利益带来一定的冲击。因为实行缺 陷产品召回制度，给企业带来了巨额的成本代价，造成生产技术落后、规模小的企 业破产倒闭企业为了避免破产倒闭，必然不断通过改进技术来提高自己的产品质 量，这样，生产率得以提高，产品成本降低，在市场竞争中取得优势，企业规模得 以不断的扩大，而规模效益又使得企业的成本再次降低，如此循环反复，使得企业 不断发展，做大做强从长远着眼，实行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符合国际趋势，有利于 增强我国产品市场竞争力，树立我国产品的国际形象同时，企业通过召回可以避 张严方t 消费者保护法研究 ，法律出版社2 0 0 3 年版第3 9 页 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7 条规定的“消费者在购买、使用商品和接受撮务时享有人身、财产安全不受摈窖 的权利”居于消费者权益保护法) 第二章“消费者的权利”的第一条。 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规定) 实施年度报告( 2 0 0 4 1 0 1 2 5 io 1 ) ，载中田汽车召回同 h 却：，憎憎c - q j c h c 撕5 州弘删埘雌i ”，y 4 h 蛳 山末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免大规模的产品责任诉讼和巨额的损害赔偿，将公司的费用最小化”o 所以，企 业在受到召回限制的同时也得到了保护，不断走向理性化的生产，从而促进我国市 场经济走向成熟 三、有利于我国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 人们在追求经济发展的过程中，必须注重保护环境和自然资源，实行可持续发 展的战略模式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通过的里约宣言明确指出：“为实现可 持续发展，环境保护应是经济发展进程的一个整体组成部分，不能脱离这一进程” 。实行缺陷产品召回翻度，通过对产品质量的严格检测认定，可以把那些可能污染 环境的问题产品拒于市场之外。而对于出现缺陷问题污染生态环境的产品，通过召 回可以避免其继续污染。召回促使厂商改进生产过程，消除或减少问题产品对环境 的污染与破坏，这对于我国的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无疑具有重要的意义”o 四、有利于构建社会主义和谐消费关系 胡锦涛总书记指出：4 我们所要建设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应该是民主法治、 公平正义、诚信友爱、充满活力、安定有序、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社会。”“构建 和谐社会，必须构建和谐的人与人的关系，即和谐的社会关系。和谐的社会关系， 包括在社会再生产的生产、分配、交换和消费活动中所形成的各种社会关系的和谐。 其中，和谐的消费关系，是和谐社会关系的有机组成部分和谐消费关系是消费者 在生活消费中与经营者所形成的和谐、有序的社会关系，是消费者与经营者之间的 一种地位平等、公平正义、诚实友爱的社会关系。”o 产品质量一直以来都是在消费关系中最值褥关注的问题之一，缺陷产品不仅对消 费者的人身、财产安全造成了极大的威胁，也对社会公共安全造成了严重的侵害但 在产品的设计、制造、销售过程中，某些产品缺陷并不是能以预见或者积极预防即可 杜绝的。“作为产品的生产者与提供者，有义务作最大的注意并对不可避免的损害承 担补救责任。之所以由生产者、经营者承担这样的义务，并不是由产品交换产生的契 约关系决定的，而更多的是出于生产者、经营者与消费者之间公平、正义、诚实信用 的消费关系的要求。”o 。正义的第一原则为平等原则，规定公民的基本权利是完全 。刘平，戚昌文t 建立缺陷产品监管制度的探讨 ，戴华中科技大学学报 ( 杜会科学版) 2 1 年第4 期， 第2 3 页 o 陈泉生；可持续发展与法律变革 法律出版社2 0 年版第6 4 页。 藏盛仪：构建和请消费关系的消费者保护对策t 筑经济法嗣：h 印：棚晰m 辞j 伽瑚w a 哪cj d l l l 4 c 婶i d - l i o c 窜r a d f 3 a - i d 司5 9 3 。瓣慧基t 中国的消费者致簟和消费者立法，t 法学2 0 年第5 期第加页 i 山东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护公平交易和实现对消费者的保护，制定了关于食品、工业产品和服务的安全规则， 并且冀对生产、出口和进口都实施全面的监督法国于1 9 钳年生效的消费者法 第l 款2 2 1 5 授权主管机关针对可能对消费者造成直接和严重伤害的产品发出产品 、强制召回令。在一般情况下，政府主要是鼓励生产商自行进行商品召回，而很少通 过发布政令的方式来进行强制性的商品召回。只有当商品对消费者构成严重威胁， 或生产商对存在的安全问题没有给予应有的重视时，政府才会通过法律手段强制生 产商实行召回。法国的有关主管机构也为召回提供信息发布上的帮助，如法国消费 者安全委员会就是一个产品安全问题的咨询机构，它在为消费者发布危险产品的信 息方面作用很大 综上所述，以上各国和地区的产品召回制度除了在内容上有各自的特点，立法 体例也有着较大的差异：。有的采用单行法规形式，如美国的国家交通和机动车 安全法、消费者产品安全法) ，日本的机动车车型款式制定规则都是专门的 产品召回立法；也有采用在传统的消费者保护立法和相关立法中确立缺陷产品召回 制度的立法形式，如法国的 第2 条规定，产品指所有货物或动产，包括自然产品或工业产品、原材 料或制成品，部分产品或最终产品以及组成另一动产或不动产的部分的产品丹麦 1 9 8 9 年产品责任法第3 条规定，产品是指所有动产，不论是制造物或是自然产 品，而且也不论是否是另一动产或不动产的一部分，产品的规定尚包括电，不包括 未经加工的农产品、水产品以及狩猎品。 在亚洲，日本是较早研究产品责任制度的国家，曾于1 9 7 5 年就提出了制造 物责任法纲要试案 ，将产品定义为流通过程的一切物品，不论其为制造品或天然 产品。曲但是，日本1 9 9 4 年正式颁布的日本制造物责任法第2 条第l 款则发生 。粱慧星；民法总论，法律出版社1 9 9 6 年版第舯页 。参见姚梅镇国际经济法教学参考资料选编( 上) ，。武汉大学出版社l 势1 年版，第4 卯页 o 参见建明产品责任法概说 ，上海社会科学出版社1 9 盯年版，第7 l 页 山东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了较大的变化：。本法所称制造物，指经制造或加工的动产。”这一定义显然对试 案中的定义作了明显的限制，符合了各国普遍将天然产品排除在外的作法 以上大多数国家的产品责任法对产品的定义的差异是存在的，但其共同的特点 是强调产品的物质属性，即产品应具备实物形式或辨认形式 美国商务部1 9 7 9 年公布的美国统一产品示范法 第1 0 2 条c 款对产品的规 定代表了另一个发展方向，即将价值作为产品定义的核心规定“产品是指具有真 正价值的，为进入市场流通而生产的，能够作为组装整件或者作为部件、零件交付 的物品。但人体组织、器官、血液组成成分除外。”4 ) 这种定义包括的产品范围是 广泛的。并且随着现代产品责任法的发展，在美国的司法实践中，产品范围有进一 步扩大的趋势，产品由工业品扩大到农业品，从有形物扩大到无形物，如：有案例 将房屋和出租公寓等不动产视为产品；伊利诺伊州最高法院在一例案件中将血液也 作为产品；智力成果，如计算机软件、图书、视听资料等错误地提供图文信息导致 损害时也承担产品责任。o 美国是最早实施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国家，对召固产品的概念与范围没有专门 立法加以规定，基本上是在美国产品责任法规定的基础上来认定产品，有关召回的 具体规定都分散在各个专门法律中。但这没有影响产品召回的实践中将产品的范围 扩大的倾向，如有缺陷的包装、容器被作为产品存在缺陷而被召回；被细菌污染的 人体组织也被作为产品召回。o 医学技术的发达使人体器官移植成为治病救人的手 段，人体组织的法律地位问题也产生了。即人体组织是否应当商品化。各国目前对 此尚无专门立法，主要是厨于人体器官的商品化可能引发的道德危机。然而，关于 人体组织的召回案例无疑从另一个法律角度体现了法律对人的生命健康权利的珍 视。这不仅是对提供有危险的缺陷产品的企业责任的追究，更是对人的安全的全面 保护。这在理念上是对产品责任法的突破，是值得借鉴的。 纵观各国对产品的定义，都在不断的完善，以适应产品责任制度本身的发展。 同时也支持了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建立和实施。另一方面，缺陷产品召回制度也促 进了产品责任法中产品定义的完善和发展，实现了二者的进步与统一o m 胃家技术监督局政镱法规司：罔外产品质量与产品责任法规选遍l 中圈计量出版社1 9 9 2 年版，第1 6 l 页 。参见【荚1 西蒙珥特克欧洲产品责任法与智力成果 。载法学译丛1 9 9 1 年第2 期。第6 7 页 n e i 啦i i l ，o 础批h ：r 划l s h u n 岫币s 捌瞎- c o l 呷柚y 脚s n f l d 勘c 幢r i a lc 删柚i i i i 桶硼 t 1 o p m ：e s s i n gl a b s w 硼s t 州j m a i 。1 0 3 ( 2 2 ) 。参见曹彬产品召回法律制度比较研究，对外经济贸品大学磺士学位论文嘶年，第1 2 页 山东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第三节缺陷产品召回的缺陷界定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中，召回的对象即为存在缺陷的产品。因此，界定产品缺陷， 是确立召回制度的重要前提。目前实行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的各发达国家对召回制度 中缺陷的界定。一般是以产品责任法上的缺陷界定为基础的。然而与产品责任法上 的缺陷不同的是，召回制度中的缺陷是指由于设计、制造过程中的系统性因素所造 成的在产品的某一批次或类别中普遍存在的系统性缺陷，而非由于各种随机性因素 所造成的只存在于特定产品个体中的偶然性缺陷。只有存在系统性缺陷的产品，才 有可能对其实施召回。本文以各国产品责任法上的缺陷理论作为基础，来探讨缺陷 产品召回制度中的缺陷界定闯题。 一、产品缺陷的定义 由于对“缺陷”正确界定的重要性，各国产品责任法及有关国际公约对什么是 。缺陷”多有规定。 美国侵权法重述( 第二版) 第4 0 2 条a 款规定缺陷是指产品中存在不合理 的危险。其统一产品责任示范法 对缺陷的界定更为详细，将缺陷的含义列为四 种情况：( 1 ) 产品制造上存在不合理的不安全性；( 2 ) 产品设计上存在不合理的不 安全性；( 3 ) 未给予警告或指示，致使产品存在不合理的不安全性；( 4 ) 产品不符 合产品销售者的明示担保，致使产品存在不合理的不安全性。 欧洲产品责任指令第6 条规定：“在考虑了所有的情况后。若产品未给人 们提供有权期待的安全程度，那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