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学专业论文）风光无限还是喜忧参半？——试论公共新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及发展趋势.pdf

浙江大学硕十学位论文风光无限，处足辑忧参半? 试论公共新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发发展趋势 摘要 公共新闻，是基于民生新闻的超越。我国当前的民生新闻，由于其本身的局 限性，与现代新闻事业的发展趋势有些许的不和谐，不利于现代新闻事业的长远 发展，因此有必要对民生新闻进行反思和审视。而公共新闻上个世纪9 0 年 代前后在美国出现的理论，有着丰富的实践和崭新的发展，也有着众多的争议， 本文认为，公共新闻具有沟通社会信息、化解社会矛盾、维护社会稳定的积极作 用，对于我国社会转型期各种社会矛盾和各类问题的疏导和化解，具有一定的积 极意义。新闻传播在当代全新的环境下如何从民生新闻提升到公共新闻，以及探 讨公共新闻的发展趋势，是本文着笔的重点。 关键词：民生新闻公共新闻超越发展趋势 浙江人学硕十学伸论文风光光限，还足喜忧参半? 试论公共新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发发燧趋势 a b s t r a c t n e w sr e p o r t i n gp e o p l e sl i v e l i h o o d si sb e i n gs u r p a s s e db yp u b l i cj o u r n a l i s m o w i n gt oi t sl i m i t a t i o n si ni t s e l f , n e w so fp e o p l e sl i v e l i h o o d si no u rc o u n t r yf a i l st o k e e ph a r m o n yw i t ht h ed e v e l o p m e n tt r e n do fm o d e mj o u m a l i s ma n dm a yb e c o m e u n f a v o u r a b l ef r o mal o n g t e r mp o i n to fv i e w c o n s e q u e n t l y , n e w so fp e o p l e s l i v e l i h o o d si sn e e d e dt ob ec a r e f u l l ye x a m i n e da n dr e f l e c t e d o nt h eo t h e rh a n d p u b l i cj o u r n a l i s m ，at h e o r ye m e r g i n ga r o u n dt h e1 9 9 0 si na m e r i c a ，h a sg o n et h r o u g h f r u i t f u lp r a c t i c e sa n dw i t n e s s e dn e wd e v e l o p m e n t t h o u g hi th a sa l s og i v e nr i s et o m u c hc o n t r o v e r s y t h i sp a p e rp r e s e n t st h a tp u b l i cj o u m a l i s mp l a y sap o s i t i v er o l ei n c o m m u n i c a t i n gs o c i a li n f o r m a t i o n ，s o l v i n gs o c i a lp r o b l e ma n dm a i n t a i n i n gs o c i a l s e c u r i t y , w h i c hi so fg r e a ts i g n i f i c a n c et ot h em e d i a t i o na n ds o l u t i o no fav a r i e t yo f s o c i a lc o n f l i c t sa n dp r o b l e m si nt h ec o u r s eo fc h i n a ss o c i a lt r a n s i t i o n q u e s t i o n s s u c ha su n d e rt h en e wc i r c u m s t a n c e so fm o d e mt i m e s ，h o wn e w sd i s s e m i n a t i o nc a n b ee l e v a t e df r o mn e w sr e p o r t i n go f p e o p l e sl i v e l i h o o d s t ot h e - s t a g eo fp u b l i c i o u r n a l i s ma n di nw h a td i r e c t i o np u b l i cj o u m a l i s mw i l ld e v e l o pi nt h ef u t u r ea r e e l a b o r a t e l l yd i s c u s s e di n t h ep a p e r k e yw o r d s ：n e w sr e p o r t i n go fp e o p l e s l i v e l i h o o d s ，p u b l i ci o u m a l i s m ，s u r p a s s ，d e v e l o p m e n tt r e n d k e yw o r d s ：n e w sr e p o r t i n go fp e o p l e sl i v e l i h o o d s ，p u b l i cj o u r n a l i s m ，s u r p a s s ， d e v e l o p m e n tt r e n d 3 浙江人学硕十学位论文风光尢限，处足喜忧参半? 试论公共新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及发燧趋势 刖看 一、研究目的 如果说”民生新闻”引发了中国社会新闻的第一次革命的话，那么”公共新闻” 则是继”民生新闻”之后的又一次革命，并将西方新闻理论和价值观有取舍性的融 入我国新闻发展的体系中加以利用。关注民生，突出的是一种”民本取向”。”民 生新闻叶e 表的是老百姓的念度、视野和情怀，”关注百姓，服务百姓，做百姓的 代言人”是这类新闻的基本精神内核。它的大多数新闻是对民众原生态的关注， 而民众的话语权则多是由媒体来代言的。在这方面最典型的新闻就是”媒体越俎 代庖去为百姓讨说法”。需要指出的是，在这类新闻中，媒体的代言意识太浓了， 以至于成了百姓眼电的”青天”和”包公”，这其实是很危险的。作为现代社会媒体， 它不应该成为一种畸形发展的舆论力量，而应该是把知倩权和舆论权还给民众， 让各方面的声音都能在一个公共的平台上得到释放。”民生新闻”的新闻模式曾一 度被推崇，但”民生新闻”决不应该是最终的价值取向。作为曾经推动当今社会新 闻革命的”民生新闻”，它的”民本取向”虽然为媒体赢来了可观的收视率，但这种 放低姿态的方式在另外一个层面上则意味着对市井趣味的迎合，甚至是对某些不 和谐现象的放任。久而久之，必将给社会造成种”误把偶然当必然”的不安定的 假象。如此，新闻媒体应当尊重观众的知情权和话语权，我们的观众不仅仅是电 视机前被动的受众，还是主动走上屏幕、表达自我意愿的民情观察员和当事人。 在新闻节目中应多采取”介入式”地报道方式，记者亲身介入其中，在报道新闻事 实的同时，发起公民讨论，充分地听取意见，寻求解决问题的对策，并促使公共 问题最终得以解决。在以往新闻传播学的概念里，”大众”强调的是阅听人的无意 识，”受众”强调的则是阅听人的被动接受意识，二者都忽视了阅听人的主观能动 性和参与性。而”公共耨闻”的出现，则将媒体与阅听人之间的关系定位为”公众”， 之所以是”公众”丽非”大众”和”受众”，是因为它更加强调的是媒体与阅听人之间 的一种”互动”和”对话”意识。”公共新闻”对新闻的本质重新进行了诠释。新闻的 本质不仅仅是反映新闻事实本身，还包括媒体对社会生活的主动介入和能动性改 变。它建构真正的”公共领域”，融合各种思想观点，其最终的目的是为了提升 公民对新闻事件和社会问题的思考和判断能力，进而化解各种社会矛盾，吸引多 种社会力量凝聚成健康向上的向心力。 4 浙江人学硕+ 学位论文 风光无限，还足喜忧参半? 叫式论公菸新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发发胜趋贽 二、研究现状 ”公共新闻”( p u b l i c j o u m a l i s m ) 是美国1 9 9 0 年前后出现的新的理论，美国 媒介为此进行了大量的实践探索。”公共新闻”在美国学术界引起了争议，同时也 在新闻传播实践中总结了一系列原则和策略。美国新闻界会出现”公共新闻”热与 西方国家的民主政治传统实际是有着直接的联系的。对于新闻媒介在社会生活中 所扮演的角色，西方新闻界是经过了一段很长时期的论争并且至今仍然在探讨之 中。然而，无论是自由主义理论的提出，还是后来社会责任理论对前者的批判与 修正，对公民”知情权”的保障以及与此相一致的对”新闻自由”的保障，在美国新 闻传播活动中都是一贯受到尊从的法则。争论的焦点是，媒介行施”新闻自由” 的权力的同时，是否应该受到限制和担负责任，以及媒介的责任究竟是什么。阿 特休尔曾对这场争论发表评论说，”严酷的现实是：社会责任这一术语令人费解。 也就是浣，这个内容极其含混的术语，几乎可以往罩加迸任何意思。”事实上， 媒介的社会责任与它的政治、文化、娱乐、教育等功能关系密切，研究者站在不 同的角度上，以不同的立场规定责任对象、责任的内容时，必然会产生不同的观 点。正如中国一些研究者在对这些理论进行考察时所发现的，”在些责任论者 的观念中，大众媒介可以绝对地代表社会和公众的利益。新闻自由赋予大众媒介 的理想就是对这个目标的积极追求。然而，责任论者不能忽略政府及公众也有要 求新闻自由的权利。新闻自由不能变为大众媒介的特许权。政府、公众、大众媒 介都能要求新闻自由，又有可能危害新闻自由，没有哪能一方能绝对代表社会和 个人的利益。责任也是如此，是由新闻关系的三方共同分享、共同承担的，最后 依赖法律协调它们之间的利益冲突。”美国新闻传播学者与新闻媒介对”公共新闻 ”的关注、争议和实践探索，是美国社会发展和大众传媒发展的结果，它表现了 美国新闻工作者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对媒介社会责任的新的思考和努力。美国的传 媒不可能做到”公共新闻”倡导的理想境界，但是，“公共新闻”在对美国内部事 务的报道中，在沟通社会信息、化解社会矛盾、维护美国社会的稳定发展方面， 美国新闻界的”公共新闻”理论及其实践的确是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的。也因为 此，这一理论与实践的发展值得我们关注和研究。 5 浙江人学硕十学忙论文风光无限，还足喜忧参牛? 叫式论公共新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发发展趋势 三、研究方法 ”公共新闻”是对新闻本质的重新认识。它把新闻当作一场民主化运动来制 作，更加强调公众的参与。其运作原理是新闻传媒科学选题、整体策划、集体执 行及公众的积极参与。新闻传媒制作”公共新闻”可实现公众议程、媒介议程、政 府议程的交融，培育公共意识，促进社会问题的解决，提高传媒影响力，引导舆 论走向。制作”公共新闻”对从业者的素质，特别是策划者的综合素质要求更高。 本文将从美国公共新闻的发展历程出发，分析公共新闻的变化趋势。然后结合公 共新闻的理论看我国的民生新闻如何过度到公共新闻，以及其中受到争议的问 题。方法：一方面，以理论分析为主，自上而下的演绎，运用既定原理、规律来 审视现象，得出结论；另一方面，辅以实证分析，目的在于通过自下而上的归纳 法，从社会历史现象逐渐提升到原理层次，认识公共新闻的发展趋势，归纳出结 论。主要观点：一、公共新闻或公民新闻是上个世纪9 0 年前后在美国出现的理 论，是美国新闻界对”社会责任论”进行思考和探索的一种表现，目的是”重新树 立社会公众对新闻媒介的信赖，重新建立与正在流失中的受众的联系”，使媒介 既能赚钱，又能服务于社会。虽然美国的社会制度决定了新闻报道难以达到公共 新闻的理想境界，但对公共新闻的实践确实起到了一些沟通社会信息、化解社会 矛盾、维护社会稳定的作用，具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二、由于媒体片面强调”民 生新闻”和受众本位，急功近利，让收视利益冲动压倒了理性和责任，盲目迎合 受众的低级趣味，猎奇追艳，渲染暴力、血腥，使新闻出现了低俗化和庸俗化倾 向，在根本上损害了公众利益。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阵”狂轰乱炸”之后，受众 对这类新闻也会逐渐生厌。因此，有必要对”民生新闻”进行反思和审视。许多国 内的新闻栏目的实践，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值得借鉴的文本，引出了笔者对于公共 新闻的思考，认为其为开拓此类区域性大众新闻节目的未来之路进行了有益的探 索。三、如何从民生新闻走向公共新闻。民生新闻只是电视新闻发展到一定阶段 的产物，当下我国民生新闻纯”平民化”的价值取向并不代表电视新闻的终极价值 取向。要解决民生新闻潜在的危机，实现民生新闻的可持续发展，就必须完成价 值理念的提升。从”民生新闻”到”公共新闻”，或许是一条民生新闻的可持续发展 之道。 6 浙江人学硕十学何论文风光无限，址足冉忧参半? 试论公共新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发发展趋势 第一章绪论 民生新闻，随着国内一些节目如江苏广播电视总台城市频道的南京零距 离、北京电视台的第七r 等电视新闻栏目创下的高收视率和不儿的广告业 绩，这几年颇有风光无限的意味。但我们应该看到，在民生新闻风光的背后也透 露出一定的隐忧。民生新闻在严格意义上并不是一个具有独立内涵的新闻学概 念。因为，所有的新闻都是为了民众和民众关心的，因此，应该都是民生新闻， 这是广义上的概念；从狭义上讲，如果民生新闻就是关于民众只常生活的新闻， 那么也只能是一个新闻栏目中的部分，而不是整体。所以，在实践中若由于媒体 片面强调“民生新闻”茅暧众本位，急功近利，让收视利益冲动压倒了理性和责 任，盲目迎合受众的低级趣味，渲染暴力、血腥，使新闻出现了低俗化和庸俗化 倾向，是在根本上损害了公众利益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受众必然将对这类新闻 也会逐渐生厌。因此，有必要对“民生新闻”进行反思和审视，为它寻找持续和 健康发展的方向。 公共新闻，做为舶来品，是上个世纪9 0 年代前后在美国出现的理论，这几 年在美国又有新的发展。它注重的是新闻界对“社会责任论”进行思考和探索， 其目的是重新树立社会公众对新闻媒介的信赖，重新建立与正在流失中的受众的 联系，使媒介在做新闻业务赚钱的同时，又能服务于社会，不忘记自己的社会责 任。随着网络的发展以及由此带来的互动的增强，美国公共新闻叉步入了一个新 的阶段，出现了公共新闻与参与式新闻相融合的新趋势。 虽然美国的社会制度决定了新闻报道难以达到公共新闻的理想境界，但是公 共新闻对于新闻业的发展趋势和方向做了很好的引导，其实践运用也起到了一些 沟通社会信息、化解社会矛盾、维护社会稳定的作用。 这几年，西风东渐，江苏卫视( ( 1 8 6 0 新闻眼在国内首倡“公共新闻”，自 2 0 0 3 年1 0 月2 8 日开播，逐渐从民生新闻的激烈厮杀中转型，向公共新闻发展， a c 尼尔森的平均收视率稳定在2 5 以上，最高冲到6 8 ，刷新了全国省级卫视 媒体同时段收视率的多项纪录，创造了品牌，做到了高收视率上的社会效益大丰 收，掀起了继“民生新闻”之后的又一次革命，让人们闻到了“公共新闻”散发 7 浙江人学硕十学位论文风光尤限，还足冉忧参半? 试论公共新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发发胜趋势 出的芬芳魅力。它的出现，掀起了中国公共新闻研究的热潮，被称为继东方时 空引发的第一次电视新闻革命和南京零距离为代表的民生新闻的第二次革 命后中国新闻界的第三次革命。 第二章公共新闻的发展状况及社会思想基础 第一节公共新闻的概念 公共新闻理论最先出现在美国，美国媒介为此进行了大量的实践探索。该理 论在美国学术界引起了争议，在新闻理论上，是对传统新闻理论的挑战。同时， 公共新闻理论通过实践检验，也总结了一系列原则和策略。 最早提出公共新闻理论的是纽约大学新闻学系的j a yr o s e n 教授，他在美国 已经被认为是公共新闻理论的学术领袖。他认为，“新闻记者不应该仅仅是报道 新闻，新闻记者的工作还应该包含这样的一些内容：致力于提高社会公众在获得 新闻信息的基础上的行动能力，关注公众之间对话和交流的质量，帮助人们积极 地寻求解决问题的途径，告诉社会公众如何去应对社会问题，而不仅仅是让他们 去阅读或观看这些问题。”。他认为，新闻业是健康的公共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 分，他呼吁新闻媒介担当起更积极的角色，去加强公民的职责和权益保护，推动 公共讨论和复兴公共生活。 公共新闻的实践在美国新闻媒介也非常丰富。许多媒体开始选择放弃过去那 种力求抓取那些很有刺激性的冲突场景和故事，丽改对事件相关民众的思想和态 度进行关注，给民众一个吐露心声、相互讨论的平台。他们就事件发表自己的意 见，报社为此进行了大规模的专题报道，所有人的观点都在报纸上得到了客观地 反映。在报社的这个平台的运作下，民众开始通过一定的组织机构专门讨论解决 问题的对策，并拿出了一系列具体措施，最终使冲突没有进一步激化，社会生活 重新回到正常轨道。这样，媒体就真正履行了社会责任这个使命。同时在公共新 闻的探索中，媒介与媒介之间的合作在加强，包括一些原本是竞争对手的新闻媒 介，也会为一个共同的议题而资源共享，进行合作。 “公共新闻”在美国虽然有不少的研究者和实践者，但学术界对“公共新 闻”这个概念的定却未形成定论。“公共新闻”理论一经提出，就在美国学界与 浙江人学硕十学伸：论文 风光尢限，处足冉忧参半? _ 式论公井新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发发腱趋势 新闻业界引起了争议。 北卡莱罗那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p h i l i pm e y e r 曾谈到，对“公共新闻” 最大的困惑是认为这个理论是与新闻报道的客观性原则相矛盾，因为“理论的初 创者们没有对公共新闻这个概念给出定义，而且在理论框架上也是比较模糊的。 也许初创者认为，这是一个正在发展中的理论，过早做出定义会限制它的发展”。 华盛顿邮报主编l e o n a r dd o w n i e 也对“公共新闻”则提出了疑惑：“这个被 称作公共新闻7 的东西，更多的像是我们报社发展推广部门要做的事。”他认 为，“记者唯一应该担负的责任就是尽可能多地为人们提供与他们生活相关的信 息。” 针对这类意见和困惑，一直有学者致力于从理论上对“公共新闻二进行界定 与阐述。如p h i l i pm e y e r 教授提出，“公共新闻”可以从六个方面进行界定： 一是对重新树立公共意识的一种期望。公共意识是一个社会存在的基础，公 共意识的消减与报纸读者的减少是有因果关系的，实际上报纸和读者都是社会体 系中的一部分，对公共生活的不关心，使得读者不再需要报纸。 二是更长时间的注意力的保持。新闻媒介不能总是从报道一个事件迅速地转 向另一个事件，而应该对那些重要的公共问题保持更长时间的关注，直到这些问 题的所有方面都为公众了解，并且使他们能够认真地思考和做出决策。 三是深刻地解析引导我们生活的社会系统的愿望。仅仅关注事件本身的报 道，不但在时间跨度上是受限制的，而且在内容挖掘上也是肤浅的，不能帮助读 者看到事实背后所潜在的社会问题的根源。 四是对中间部分的更多关注和少走极端。从概率统计学角度说，绝大多数的 人，以及他们的行动，是处于中间部分的，而不是处于两个极端的少数。但传统 的新闻报道往往只是关注处于“极端”的反常情况。 五是有关政治争论的报道应重视内容，而不是技巧。如总统大选类的报道， 应该更多关注的是这类选举对公众利益和社会发展的影响，而不是竞选活动本身 及竞选者的表演。 六是培养公众思考能力的一种愿望。因为表述自己的观点固然重要，但了解 他人的看法也同样重要。新闻媒介应该帮助社会的每一个成员去了解他人，促进 人与人之间的相互理解，这是“公共新闻”的重要的一个方面。固 9 浙江人学硕十学位论文风光无限，迎足冉忧参午? 试论公共新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及发胜趋势 对于新闻学领域的概念，是常常带有很强的意识形态色彩的，争议是新闻学 领域中的必然。蔡雯教授美国新闻界关于“公共新闻”的实践及争议一文对 美国“公共新闻”理论、实践进行了梳理，作者指出：在美国，对于“公共新闻” 这个概念的学术界定却未形成定论。但这个理念的提出激活了美国新闻传媒一系 列探索性新闻实践，公共新闻思潮兴起，公共新闻事业在美国社会产生巨大影响。 9 0 年代，美国公众对于政治兴趣丧失，对新闻界不信任感增强，以及技术进步 引起的新闻媒体尘存环境的改变等因素导致了“媒体与大众分离”的新传播环 境。公共新闻事业是新闻业者根掘新闻环境的变化而采取的一种手段。其主旨 “在于发展同其服务的社会或者设区建设性关系”，以话语讨论的方式而非暴力 方式促使某些问题得到解决。从政治传播角度而言，美国公共新闻事业的出现是 对政治变革做出盼一种反应。它认为只有公众的参与彳i 能加强美国业已巩固的代 议制政府体制。 第二节美国公共新闻的由来和发展状况 公共新闻的兴起可以追溯到美国1 9 8 8 年大选前夕。那时，美国社会普遍地 表示了对政治及媒介的嫌恶。竞选运动逐渐粗俗，而投票率则再创新低。公共新 闻兴起的直接导因是对新闻媒介的政治报道，尤其是竞选报道的不满与批评。公 众批评记者在1 9 8 8 的总统大选中缺乏公共性，仅仅是为了某些政党的需要而臆 造出“公共叙事”。记者不再是以传媒中介的角度来报道事实，而是以局中人、 专家而非市民的身份评价候选人的表现。无疑，这种竞选和报道都已经偏离了真 正的公共生活，而且他们的语言越来越专业化，远非公众所能理解。 众多的学者对新闻媒介的竞选报道也非常不满意，因为媒体对事关公众切身 利益的公共事务缺乏深入、持续的报道，仅仅关心的是竞选者的私人生活等。1 9 9 0 年1 月3 日，布鲁德在华盛顿邮报上发表专栏文章民主与媒介，呼吁新闻工 作者积极行动起来一不做任何特定政党或政客利益的代表，而成为自我管理程序 的代表。“公共新闻学之父”纽约大学的罗森教授呼吁，新闻业应当更加开 放，成为公众的民主论坛。新闻媒介不能满足于向公众提供信息，因为民主政治 的基础已经被破坏，理智、知理的公众已经不复存在，因此，在告知公众之前， 新闻媒介应当首先塑造公众。 从深层次分析，美国新闻界出现“公共新闻”热与西方国家的民主政治传统 1 0 浙江人学硕十学位论文风光无限，还是冉忧参半? _ 式论公共新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发发艘趋势 实际是有着直接的联系的。新闻媒介在社会生活中应该扮演何种角色，西方新闻 界是经过了一段很长时期的论争并且至今仍然在探讨之中。但无论是哪种理论， 对公民“知情权”的保障以及与此相致的对“新闻自由”的保障，在美国新闻 传播活动中都是一贯受到尊从的法则。争议的焦点是：媒介行施“新闻自由”的 权力的同时，是否应该受到限制和担负责任，以及媒介的责任究竟是什么? 西方 学者们对责任的理解是多元化的，阿特休尔曾对这场争论发表评论说：“严酷的 现实是：“社会责任”这一术语令人费解。也就是说，这个内容极其含混的术语， 几乎可以往旱加进任何意思。” 其实，媒介的社会责任与它的政治、文化、娱乐、 教育等功能关系密切，不同的人在不同的立场上，由于不同的利益倾向都会对这 个概念产生不同的观点和理解。有人认为公众就是最为核心的社会利益代表者， 公众的利益就应当是新闻媒体所追求的目标，也就是新闻媒体所要负担的责任。 然而，执该观点的人也不能忽略政府及公众也有要求新闻自由的权利，新闻自由 不能变为大众媒介的特许权。政府、公众、大众媒介都能要求新闻自由，又有可 能危害新闻自由，即没有个大家都能统一认同的“新闻自由界线”，没有绝对 的自由，最后，只有在不断的实践冲突中磨合，将磨合的结果以大家比较认可的 方式保存在法律当中，形成利益冲突的平衡点。 鉴于这样的理念，美国的“公共新闻”开始了全新的探索，这种思考和探 索不光是在理论探讨的笔杆之下，而是更多的参与到实践当中，以寻求公共新闻 的发展之路。 公共新闻的主要实践者是报纸。乔治亚州哥伦御市的脚手架横木一追寻 者报是公认的公共新闻学先驱。该报编辑斯威夫特策划了一个活动，旨在了解 当地居民对其居住城市的现状与未来的基本观点。在k n i g h t r i d d e r 基金会的支 助下，他们进行了大规模的民意测验和问卷调查，并指派记者对众多市民进行了 深入访谈，其结果以哥伦布超越2 0 0 0 ：进步的议程为题，在报纸上连载。 他们刃= 始也像以往一样等待别人来对报道中涉及的问题予以反应、解决。但是， 这个系列报道没有激起多少动静。所以，他们决定组织了一个特别报道组，举办 了一系列镇民大会和后院野餐活动，以促进市民的政治参与。结果收到了不错的 效果。这也许就是美国公共新闻实践的发轫。 接着在1 9 9 4 年，美国威斯康星日报的编辑f r a n kd e n t o n 与密苏里新闻学院 的院长助理e s t h e rt h o r s o n 曾在合作进行了一次关于州长选举的“公共新闻” 1 1 浙江人学硕十学位论文风光无限，j d ：足喜忧参半? 试论公共斩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发发胜趋贽 传播效果研究，这一报道活动是由多家媒介和社会组织合作进行的，包括美国诸 多新闻媒体的参与，它们合作发起了名为“我们人民威斯康星”的媒介活动， 通过媒介报道选举活动，报道候选人，并对在选举中提出的各种社会问题如公共 卫生改革、财政赤字等发起公民讨论。这项“公共新闻”报道活动有两个并行的 行动方案：一是发起关于公共问题的讨论，如组织普通市民参加市政会议，并追 踪报道公民讨论，在广播电视节目中播放，在报纸上出版专刊。二是进行公民教 育，即通过报道和相关知识的传播，帮助读者了解政治家们在竞选中一贯的宣传 技巧而不至被蒙蔽，让公民知道自己的权利，以及如何去理解政治竞选中真丁f 值 得他们关注的东西。媒体给公众散发的信息和教育是让公众真f 体会公共新闻的 价值观，让这种思想和精髓深入人心。 事后f r a n kd e n t o n 和e s t h e rt h o r s o n 对这次活动的效果进行了总结。他们 是通过事前和事后的这次活动的传播效应来对比分析，得出的研究结果。在他们 的研究报告中公布了七点发现：“公共意识提高了”、“所有参与活动的媒介都引 起了公众的关注”、“公民对公共事件的兴趣增强了”、“人们感觉到更有见识”、 “公众获得了更多的知识”、“人们感受到被鼓励去行使投票选举权”、“媒介也是 同时获利”。他们认为，“这次调查结果是对公共新闻社会效果的第一次真实 的检测，它证实，经过精心设计的、多方协调的、多种媒介合作的公共新闻 的努力，能够唤起公民对公共问题的兴趣，并将他们拉进公共领域中来。”。 公共新闻的实践此后迅速扩大到与公共生活相关的各个方面，并产生广泛的 社会影响。公共新闻的发展目标可以说是多个层面的，斯坦福大学新闻传播系教 授t h e o d o r elc l a s s e r 提出：“公共新闻是一种每天都在运行的新闻传播活动， 它号召记者行动：( 1 ) 将受众作为公民，作为公共事件的潜在的参与者，而不仅 仅是( 公共事件的) 牺牲者或旁观者；( 2 ) 帮助解决社会问题；( 3 ) 改善公众讨 论的舆论环境，而不是冷眼旁观这种环境越变越坏；( 4 ) 帮助公共生活走向更加 和谐美好。因此它值得我们去关注。” 新闻记者应当通过这种机制和平台，重 新树立社会公众对新闻媒介的信赖，重新建立与正在流失中的受众的联系，重新 完善新闻报道者的职业理想，这是美国新闻界热衷于“公共新闻”的理由和目的。 但恰恰是这种理想也是“公共新闻”引起争议的一方面原因。有人怀疑，“公 共新闻”是媒介在市场竞争的压力面前，为创造经济收益的一个策略。但其实“公 共新闻”背后的理论包含了两个目标：保持( 媒介的) 利益与联系社会公众。这 浙江人学硕十学位论文风光无限迹足喜忧参半? 试论公共新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发发展趋辨 两个目标是相互关联的。这是新闻媒体应当努力的方向，保存了自身产业生存发 展的同时，不要忘记自己的仞衷，也要回到最初阶段，扛起对社会公众的责任。 对于“公共新闻”的实践还被很多美国学者从多方面、多角度的进行研究， 包括议程设置、报道方法等等。有学者表示，“公共新闻”的一个显著特征是它 对受众的关注，以此作为报道内容和报道方式的一种决定性因素。在民主社会中， 公共领域应该是在由公民自己达成协议的基础上建立的，所以公共的新闻记者探 索出一种方法来让美国人自己形成可以自由交流的平台。该学者还进一步对“公 共新闻”的运作方式进行了分析，他认为“公共新闻”由于需要大量的公共舆论 研究( 比如需要通过民意测验来准确把握公众的观点和需要) 和需要报道的深度 拓展( 对新闻事实的报道不能仅停滞在事件的表象上，而要深入到事件的内在因 素与整体模本的报道，及事件背后的社会发展体系) 而需要支付高额的新闻成本。 所以，对新闻的客观性的理解需要更新。公共新闻与传统的新闻报道不同，它除 了表述事件的客观结果以外，更加重视报道方式的客观。因为媒体的报道方法对 公众具有一种潜在的引导作用。比较客观的报道方式能够带来更好的结果的客 观，这几乎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这些研究表明，在美国新闻媒介中，传播学者与新闻媒介对“公共新闻”的 关注、争议和实践探索，是美国社会发展和大众传媒发展的结果。如前文所述， 它是美国新闻工作者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对媒介社会责任的新的思考和努力。虽然 在任何一个具体的历史背景下，由于历史和社会的局限性，都很难得有完美的制 度和环境为新闻媒体提供一个绝对理想化的平台，因为政治、文化等各种因素的 影响，使媒体的生存发展或多或少地受到扭曲，但是公共新闻在美国的发展无疑 是新闻媒体的一大历史性进步，从原始的产业需求成长到新闻产业，再从由于生 存竞争导致的迎合性发展方向回归到重新认识社会责任，回到新闻媒体原本任务 的轨道上来。 第三节公共新闻的社会与思想基础 1 公共新闻的思想先驱：杜威 对于大多数公共新闻学的支持者来说，杜威的思想是公共新闻学的基础，但 也有人把杰弗逊、洛克和密尔看作是公共新闻学的思想根源。具体地说，它源于 2 0 世纪初杜威与李普曼有关新闻媒介在民主社会中的角色的争论，主要是杜威 浙江人学硕十学位论文风光尤艰j d = 足喜忧参半? _ 式论公共新阐对民生新闻的赵越及发艘趋势 1 9 2 7 年的一篇文章：公众及其问题( t h ep u b l i ca n di t sp r o b l e m s ) 在论文中，杜威把沟通看作是解决美国民主问题的答案。杜威重视沟通的作 用，但他不同意李普曼的专家管理方法，而是提倡市民的参与和积极的媒介角色。 卡瑞总结了杜威与李普曼的辩论。在李普曼看来，只要个体能够对世界拥有 j 下确的认识，就能形成有效的舆论，而报纸在民主社会中的功能就是j 下确地呈现 这个世界。而杜威则认为，即使j 下确的呈现能够实现，也不能形成舆论，舆论只 能在讨论中产生，在积极的社群生活中产生。媒介不是报道信息，而是凸显、讲 故事、积极地调查。调查本身就是一种更系统化的对话和讨论。杜威认为，仅有 对于世界的报道是不够的，这是前提条件，但人们必须参与讨论有关新闻报道的 问题。对话而非报道，才是真正的民主的媒介。 法洛斯( j a m e sf a l l o w s ) 在其著作阻断新闻( b r e a k i n gt h en e w s ) 中 写道：在杜威看来，如果人民远离、仇恨政府，那不全是公众的错，新闻工作者 也没有做好自己的工作：吸引人民参与到民主讨论的过程中来。罗森也认为，人 们现在对媒介的不满，不是因为媒介没有达到李普曼的理想，而是源于杜威认识 到的问题：人民并没有参与到政治、公共生活中去，没有参与到媒介的讨论中去。 媒介似乎只是在谈论人民，丽非与人们交谈或对人民蜕话( t a l ka tp e o p l e r a t h e rt h a nw i t ho re v e nt ot h e m ) 。事实上，杜威与李普曼的争论关涉媒介 与政府的基本矛盾，也是媒介批评与争论的恒久话题。在2 0 年代，李普曼的方 法比杜威赢得了更广泛的支持。在社会责任论中，杜威的观念部分地得到了体现， 但不完整。在调查性新闻的热潮中，人们又追溯了杜威的思想，但这条道路也没 有得到普及。为什么总是回归杜威，而又总是拒绝他? 为什么这次人们又接受了 呢? 因为，2 0 世纪9 0 年代的美国与7 0 年前相比，其社会现实与社会精神都发 生了巨大的变化。 2 公共薪闻学的理论基础：社群主义 不少学者视社群主义( c o m m u n i t a r i a n i a m ) 为公共新闻学的理论基础。早在 1 9 9 3 年，克里斯琴、费雷和费克勒( c h r i s t i a n s ，f e r r e ， a n df a c k l e r ) 在 其著作善的新闻( g o o dn e w s ) 中，公开呼吁抛弃自由主义，提倡社群主义。 不过，当时他们没有明确把公共新闻学作为解决新闻业问题的手段。霍奇在1 9 9 6 年明确地将公共新闻学与社群主义相联系。科尔曼( r e n i t ac o l e m a n ) 也将社群 1 4 浙江人学硕十学位论文风光尤限，址足喜忧参半? 试论公共新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及发展趋势 主义视为公共新闻学的伦理学基础，并且为从业人员解决实际问题提供了运用原 则。有的学者甚至直接将这一运动称为社群主义新闻学。 社群主义是近年来西方兴起的一股强大的哲学思潮，是一批学者在对7 0 年 代以来以罗尔斯为代表的新自由主义的批评过程中逐渐形成的，在8 0 年代时， 已经成为西方政治哲学的两大流派之一。1 9 9 1 年，美国5 0 名学者和政治家签发 了份长达1 4 页的政治宣言，其名称就是负责的社群主义政纲：权利与责任， 这标志着社群主义已经走出书斋，走向社会。这份宣言宣称：“我们认为没有一 种社群主义的世界观，个人的权利就不能长久得以保存。社群主义既承认个人的 尊严，又承认人类存在的社会性。”o 社群主义认为个人的存在离不丌社群，自我的本质是社群的属性，因而抽象 的个人权利是没有意义的，个人权利必须通过某种成员资格得到体现。社群主义 者认为善优先于权利，而普遍的善在现实社会中的物化形式就是公共利益，因此， 公共利益优先于个人权利。用这一观点来观照新闻媒介，传播自由与其说是个人 权力，不如说是公共承诺。 至于社群主义对公共新闻学的理论支撑，科尔曼认为体现在二者的相同点 上：社群主义者希望通过提高市民的参与来解决闯题，公共新闻学建议新闻工作 者扮演更加积极的角色，以推动市民参与公共生活；社群主义避免极端、寻求中 间道路，公共新闻学关心改变报道框架的极端对立，更多地集中于大多数美国人 所持有的中间立场；社群主义视媒介化社会( m e d i a - i z e ds o c i e t y ) 为社群消失 的主要原因，公共新闻学则希望通过提倡责任而非仅仅是权利来解决自己造成的 问题；社群主义希望恢复候选人之间坦诚的辩论，而公共新闻学则意识到赛马似 的报道在探讨重要问题上的缺陷；社群主义呼吁多元的市民声音，而公共薪闻学 则期望报道人民的真正声音，而非仅仅是官员和专家。 3 公共新闻学的社会基础 公共新闻学的鼓吹者很少深入分析这一运动的社会背景与原因。事实上，无 论是杜威思想的重申，还是社群主义的借鉴，除了自由主义哲学以及建立在这一 哲学思想上的客观新闻学自身存在的矛盾与问题外，媒介自身及其环境的变化也 是重要原因。 首先是媒介自身的变化。在电子媒介、数字媒介的强大优势面前，传统媒介 浙江人学硕十学倚论文风光尤限，逊足喜忧参平? 试论公共新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发发胜趋势 体验了自口所未有的生存危机。再加上报纸在8 0 年代罩根总统时期的拙劣表现， 以及1 9 8 8 年竞选中为布什摇旗呐喊、种族影射等问题，导致发行量下降，尤其 是在青年人中的下降。因此，有批评者认为：“公共新闻学是美国报纸在电子媒 体的竞争压力下，为挽回不可避免的失败而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因为“网络 的置入几乎没有制造出才华横溢的新闻作品。它们读起来更像是备忘录。”o 这 种看法有一定的道理。但更为重要的是，无论是报纸，还是广播电视，在面临激 烈的媒介批评时，深刻地感受到了自身的合法性危机。媒介是被自己的胜利打败 了。为了更好地面对f 1 益壮大的政治势力和适应经济形势，媒介也越来越庞大； 为了更好地代表人民的利益，它与被代表的人民越来越远。 其次是媒介环境的变化。卡瑞认为，水门事件以后，媒介逐渐成为权力机构 的囚徒新闻业不再是人民的代表，一方面是因为没有人民可以代表，另一方面 是因为政治也“再封建化”了。 俞可平在当代西方政治哲学的流变：从新个人主义到新集体主义一文中 指出，社群主义兴起的现实基础，在某种程度上也可看做是公共新闻学兴起的间 接因素。俞可平认为，除了建立在个人主义哲学基础上的西方政治的固有缺陷外， 近几十年来，又出现了一些新的问题：一是8 0 年代以后，随着跨国公司的权力 扩张，西方社会的国家能力进一步弱化，在一定程度上损害了公民个人的利益。 二是中间性群体的衰落。随着积极生活的一体化，社会生活和政治生活也同益一 体化，各种利益团体、中间性团体( 如教会、社区等) 的作用严重削弱。三是在 传统社群同益衰落的同时，一些新的社群却在西方国家中出现，并且在社会生活 中发生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四是7 0 年代后兴起的新人权运动，强调“和平权”、 “发展权”、“资源共享权”等集体享用的权利，其特点是这些权利必须建立在社 群关系的基础之上。o 美国的公共新闻学运动自觉或不自觉地应这些新变化、新问题而产生，总体 上被视为“进步主义”的改革。但是，出于公共新闻学运动的理论家与实践者缺 乏对这些社会、政治背景的深刻理解与把握，一些做法与新的政治形势不相吻合， 有时甚至互相冲突，从而导致了难以克服的矛盾。 浙江人学硕十学伸论文风光无限迎足冉忧参半? 试论公共新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发发胜趋势 第三章网络时代的公共新闻 第一节网络和公共新闻融合带来的巨大希望 2 0 0 5 年7 月7 同英国伦敦地铁和公共汽车爆炸案发生后，b b c 、v 、卫 报f g u a r d i a n ) 等英国主要媒体在爆炸发生很短的时间罩收到了来自受众的有关 爆炸的图片和录像片段。这些图片和录像片段以手机等现代通信工具拍摄，通过 电子邮件的形式传到这些媒体的网站邮箱中，或者通过有关的博客网页直接将这 些图片、录像片段以及那些亲历现场的人的所见所闻所感发布到网上。在这次伦 敦爆炸新闻报道传播中让我们看到了公共新闻这一新闻传播方式的威力。市民记 者和公共新闻在伦敦爆炸新闻报道中不断被人们提起，以至于有人将它称为种 新的媒体报道时代的来临。 当网络博客们开始喊出重写传统新闻学甚至政治传播学的时候；当韩国新闻 网站o h m y n c w s 成功地将“每个人都是一名记者”的口号变成现实，确立自己成为 韩国较有影响力的媒体地位的时候；当2 0 0 5 年7 月7 开从英国伦敦地铁爆炸案 中浓烟滚滚的车厢中拍摄的移动电话录像到博客直接贴到互联网上的关于爆炸 案的个人体验让当天爆炸案的对每个公民产生了极大的影响的时候；我们是否可 以这样说，网络和现代通讯技术的飞速发展，将给公共新闻插上腾飞的翅膀，公 共新闻在和网络的交叉上，将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几年前，美国新罕布什尔州的市民面l 临着重新征收长期停止的财产税。新罕 布什尔州公共广播( n e wh a m p s h i r ep u b l i cr a d i o ) 的资深编辑j o ng r e e b e r y 在 寻求此事件的报道方式时自问：“当人们评价财产税计划时，他们的第一个问题 会是什么? ”答案显而易见：我将会为此支付多少钱? 因此g r e e b e r y 就在一个网 络税务计算器( o n l i n et a xc a l c ul a t o r ) 上设计了一项计划来帮助人们计算新的 税务政策会让他们花多少钱。这个税务计算器吸引了超过3 1 ，0 0 0 个使用者， 几乎是电台每周累计听众的1 3 。 1 7 浙江人学硕+ 学位论文风光尤限，迎足喜优参半? 试论公共新闻对民生新闻的超越发发艘趋势 网络税务计算器由p e w 中心( p e wc e n t e r ) 提供资会，为公共新闻业服务。人 们认为这是一种新闻媒体的新形式一种改变了新闻从业者与受众关系的 新闻媒体。它使人们能够寻求事件中他们所关心的部分。 j o ng r e e b e r y 说“通常现在新闻工作者所做的是进入纷繁复杂的现实社会 中收集信息，将其分类并把它放入一个有丌头、正文、结尾的文章中。在网上， 你要做的仍然是收集和组织信息，但你只需要提供结构，没必要把它们写成一篇 干净整齐的文章。通过我们的设计，我们能使人们凭着他们天生的好奇心自己去 做这些事。” g r e e b e r g 总结道：“那时，听众与信息形成了一对一的关系，你给了他们 机会回答发生在他们身上的问题。网络正是一对一的，这鹿它真正的力量所 在。” 美国圣路易快邮报的社区版编辑a r t h u rc h a r i t y 也在公共新闻和网络 的交叉点上看到了巨大的希望。 他说，“网络是如此地互动，它使人们为自己说话。而且网络使很多事情变 得简单，我们能得到更多信息，得到完整的档案，策划讨论会，在网上发布讨论 会中的意见。网络使一些人们通常没有时间做的琐事变得简单，这能够调和和 加强报纸和读者真正面对面的关系。”o 第二节公共新闻新动向：与“参与式新闻”相融合 “公共新闻”实践及其研究今天在美国继续向前推进，出现了“公共新闻”与 “参与式新闻”相融合的新趋向。值得注意的是，美国“公共新闻”运动后的2 0 0 3 年2 月2 5 日，一个国际性的“公共新闻网络”( p u b l i cj o u r n a l i s m n e t w o r k ) 在“美 国公共新闻兴趣小组”的基础上建立起来了，这个组织宣称自己是一个世界各国 有志于“公共新闻”的新闻记者与新闻教育工作者的国际性联合会，并对自己的工 作目标做出了以下承诺：1 、建立“公共新闻网站”( p j n e t ) ，不断发布有关“公 共新闻”研究和实践的最新信息； 浙江人学硕十学位论文风光光限，还足喜忧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