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法学专业论文）论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pdf

一 一 苏州大学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幽if l11 1 1 1 11 111 1 i iill 、t17 319 6 0 本人完全了解苏州大学关于收集、保存和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 即：学位论文著作权归属苏州大学。本学位论文电子文档的内容和纸 质论文的内容相一致。苏州大学有权向国家图书馆、中国社科院文献 信息情报中心、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 含万方数据电子出版社) 、 中国学术期刊( 光盘版) 电子杂志社送交本学位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 文档，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他复制手段 保存和汇编学位论文，可以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 据库进行检索。 涉密论文口 本学位论文属在年- 月解密后适用本规定。 非涉密论文囱 论文作者签名： 导师签名： 霞 三 ， 夕 m 刁俯 日期：弘盘：竺! 垒 论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 中文摘要 论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 中文摘要 企业重组是企业实现集约化、规模化发展、增强市场竞争力的主要方式之一。从 现有的法律规定和理论研究来分析，企业重组可以为分为六类：企业法律形式改变、 债务重组、股权收购、资产收购、合并、分立。不同类型的企业重组对劳动合同存在 不同的影响。企业重组过程中存在劳动者权益被损害的风险。劳动合同继承作为维护 劳动者合法权益的有效制度，目前存在很多问题。劳动合同法虽然对劳动继承制度有 了专门的规定，但规定刚性过强，劳资双方缺乏选择权，而且劳动合同法的规定 过于简单与原则，没有考虑特殊情况，使得在实践中该规定的操作性不强。世界主要 工业化国家和地区的法律对企业重组中劳动继承问题有相对完善的规定，对我国的立 法有借鉴意义。针对存在的问题，结合世界主要工业化国家和地区的立法经验，可以 分三个阶段完善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制度：近期目标：完善劳动合同法中相关 法律规则。中期目标：完善我国企业重组法律体系建设。远期目标：企业社会责任与 政府职能的良性互动，实现和谐劳动关系。 关键词：企业重组劳动合同继承劳动者 作者：张伟 指导教师：沈同仙 b e c a u s et h ep r o c i s i o no ft h el a b o rc o n t r a c tl a wi st o os i m p l ea n dp r i n c i p l e d ，a l s od i dn o t c o n s i d e rt h es p e c i a lc i r c u m s t a n c e s ，t h ep r o v i s i o nc a nn o te f f e c tp r a c t i c a l l y t h er e l a t i v e l y p e r f e c tp r o v i s i o n sa b o u tt h el a b o rc o n t r a c ti n h e r i to ft h em a i n l n d u s t r i a l i z e dc o u n t r i e sa n d r e g i o n so v e rt h ew o r l da r ew o r t hl e a r n i n g a g a i n s tt h ep l o b l e m ，c o m b i n a t et h ew o r l d s m a j o ri n d u s t r i a l i z e dc o u n t r i e s l e g i s l a t i v ee x p e r i e n c e ，t h r e es t a g e sc a nb ef o r m u l a t e dt o i m p r o v et h el a b o rc o n t r a c ti n h e r i to ft h ee n t e r p r i s e sr e o r g a n i z a t i o n ：s h o r t t e r mg o a l ： i m p r o v et h er e l e v a n tl e g a lr u l e so ft h el a b o rc o n t r a c tl a w m e d i u m t e r mg o a l ：p e r f e c t i n g t h el e g a l s y s t e mr e o r g a n i z a t i o n l o n g - t e r mg o a l ：c o r p o r a t es o c i a lr e s p o n s i b i l i t y a n d p o s i t i v ei n t e r a c t i o no fg o v e r n m e n tf u n c t i o n s ，t oa c h i e v ea h a r m o n i o u sl a b o rr e l a t i o n s h i p k e yw o r d s ：e n t e r p r i s e sr e o r g a n i z a t i o n , l a b o rc o n t r a c t , i n h e r i t ，l a b o r i l w r i t t e n b y ：z h a n gw e i s u p e r v i s e db y ：s h e nt o n g x i a n 目录 引言l 一、企业重组的概念和类型3 1 、企业重组的概念3 2 、企业重组的类型。4 二、劳动合同继承的法律性质及其必要性7 1 、劳动合同继承的法律性质。7 1 1 劳动合同继承的实质用人单位主体变更8 1 2 劳动合同主体可变更性的探讨9 2 、企业重组中确立劳动合同继承的必要性1 1 2 1 劳动合同继承是劳动关系特殊性的根本要求1 2 2 2 劳动合同继承是企业社会责任理论的基本要求1 2 2 3 劳动合同继承是人力资源管理理论的现实要求1 3 三、企业重组对劳动合同的影响1 4 l 、企业法律形式改变对劳动合同的影响1 5 2 、债务重组对劳动合同的影响1 5 3 、股份收购对劳动合同的影响1 5 4 、资产收购对劳动合同的影响1 6 5 、合并对劳动合同的影响1 7 6 、分立对劳动合同的影响1 7 四、我国企业重组中劳动合同继承的立法现状及评价1 9 1 、我国相关立法现状1 9 1 1 法定概括继承方式19 1 2 选择性继承方式2 0 1 3 自由继承方式2 1 1 4 国有企业改革的特别规定2 2 2 、我国企业重组中劳动合同继承立法存在的问题分析2 3 2 1 法律规定过于刚性，劳资双方缺乏选择权2 3 2 2 解雇保护制度存在漏洞，劳动者面临道德风险2 6 2 3 法律责任分配不明，重组前后权责不统一2 8 2 4 法律规定过于简单，缺乏可操作性2 9 五、企业重组中劳动合同继承制度的域外考察。3 2 1 、世界主要工业化国家和地区的立法及判例考察3 2 1 1 欧盟3 2 1 2 英国3 3 1 3 瑞典。3 3 1 4 德国3 4 1 5 ：法国3 5 1 6 美国。3 6 1 7 日本3 7 1 8 我国台湾地区3 8 2 、域外立法及判例对我国立法的启示3 9 六、完善我国企业重组中劳动合同继承制度的建议4 0 1 、近期目标：完善劳动合同法中相关法律规则4 0 1 1 区别不同的企业重组类型制定相应的对策4 0 1 2 规定企业重组前后法律责任的分配。4 2 1 3 对特殊情况下的劳动合同继承问题予以明确4 3 2 、中期目标：完善我国企业重组法律体系建设4 3 3 、远期目标：企业社会责任与政府职能的良性互动，实现和谐劳动关系4 4 七、结语4 6 参考文献4 7 攻读硕士学位期间公开发表的论文5 0 后记5 1 论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引言 引言 二十一世纪的脚步刚刚开始，人类便开始面临多种危机的考验。2 0 0 8 年一场全 球范围的金融危机使得世界各国经济都受到了严重的冲击。这场源于美国的金融房地 产业的危机逐步蔓延到包括制造业在内的各个行业。中国作为世界上重要的制造业大 国，自然无法避免这次金融海啸的冲击。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世界各国政府与企业纷 纷采取措施来应对危机。企业重组作为一种有效的方式在优化企业组织结构，完善企 业资本构成，强化企业科学管理，节约企业生产成本，增强企业竞争能力等方面具有 独特的优势。因此，很多企业抓住有利时机，纷纷开展企业重组，以期实现在危机中 生存壮大。美国的汽车业三大巨头通用、福特以及克莱斯勒都采取了有效的企业重组 方式挽救处于破产与崩溃边缘的企业本身以及风雨飘摇中的美国汽车业。通用原欲将 其著名的悍马品牌及业务转让给了中国四川一家民营企业腾中重工，后由于某些原因 没有成功。克莱斯勒被意大利汽车巨头菲亚特收购，福特已经将旗下最高端的沃尔沃 品牌出让给中国的民营企业吉利汽车。在中国国内，大规模的企业重组也如火如荼的 展开。s t 东航( 6 0 0 1 1 5 ) ( 东方航空公司) 和* s t 上航( 6 0 0 5 9 1 ) ( 上海航空公司) 于2 0 0 9 年7 月1 2 日晚双双在上海证券交易所发布公告，称董事会通过换股吸收合并上海航 空方案的议案。1 这也标志着一个新的大型航空企业的诞生。从历史上看，企业重组 对于企业的发展壮大具有重要的意义。在国外，美国波音与麦道的合并造就了全世界 最大的航空生产企业，惠普与康柏合并后产生了世界上最大的个人电脑生产企业。在 国内，国泰证券与君安证券的合并成就了国内最大的证券公司。 员工作为企业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组成元素，对企业重组能否成功具有决定性的 作用。优秀的员工是企业的财富，是企业能够逐鹿市场的保证，但同时，人力资源成 本又是企业的重要的成本组成之一。发达国家企业一个重要的削减成本的手段便是裁 减员工。因此，在企业重组过程中，如何做好员工的安置工作，稳定劳动关系成为一 个重要的课题。劳动合同作为员工与企业权利义务的载体，是劳动关系的证明和法律 依据。企业重组意味着企业的状况发生改变，企业组织结构、资本构成、管理模式、 1 东航合并上航民航三巨头格局巩固，载新华网，新华财经频道，h t t p ： n e w s x i n h u a n e t c o m f o r t u n e 2 0 0 9 - 0 7 1 3 c o n t e n t _ 1 1 6 9 8 7 4 6 h t m ，最后浏览时间2 0 0 9 年1 2 月1 7 日1 0 ：2 0 。 l 论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 成等都会发生变化。原有的劳动合同所记载的内容可能会与现实状况不一致， 不一致出现时，如何处理便是急需解决的问题。世界上主要国家和地区在处理 题时，有一个总的原则就是尽量采取劳动合同继承的方式来稳定劳动关系，保 者的合法权益。我国也采取了类似的处理方式，这方面的规定散见于不同效力 法律法规以及相关规范性文件中，但是由于缺乏系统性和针对性，使得在企业 ，劳动合同继承面临很多理论与实践的困难。鉴于此，本文将在对企业重组和 劳动合同继承基础理论作一般介绍的基础上，结合多家学说的观点，通过比较分析世 界上主要发达国家和地区的相关方法和经验，围绕我国立法在这个问题上存在的不 足，阐明笔者的看法，并提出相应的完善之道，希望能够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以引 起各界的重视。 2 论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一、企业重组的概念和类型 1 、企业重组的概念 企业重组的概念和类型 企业重组，严格意义上说是一个经济学概念。关于企业重组的概念存在不同的学 说。主要有以下几种：( 1 ) 组织再造说。企业重组( r e o r g a n i z a t i o n ) ，指的是企业之 间通过产权流动、整合带来的企业组织形式的调整，更具体的说，它是通过企业联合、 合并、兼并、收购、破产、承包、租赁等进行的企业组织的再造，它包括企业组织、 财产组织，以及资金结构( 债权债务结构) 的变化和优化。例如组成更有实力的公司， 把单个企业组成企业集团，或是把“大而全 的企业实行“分立 ，划小，变成几个 法人实体，改组为更为精干、生产更专业化的公司，等等，经过组织形式的调整和重 组后，企业组织更完善，资本金更充实，负债比例更合理，财务更健全，生产成本更 低，企业由此增强了对市场的适应性和竞争能力，屹立于不败之地和发展壮大。2 ( 2 ) 资源配置说。企业重组是指对企业原有、既存的各类资源要素( 包括企业本身) ，运 用经济、行政、法律手段，并按照市场规律实施的重新组合。3 ( 3 ) 生产要素说。企 业重组是指为了使按发起设立的股份有限公司在符合国际规范的条件下转化为社会 募集的股份有限公司，从而顺利发行新股并上市而按照于境内外上市的有关法律和条 例对被改组企业的生产力诸要素进行分拆、整合以及内部优化组合的过程。企业重组 的内涵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企业重组的主要内容包括业务重组、资产重组、债务 重组、股权重组、职员重组和管理制度重组；狭义的企业重组就是指企业的资产重组。 4 ( 4 ) 资本重组说。企业重组是指通过不同法人主体的法人财产权、出资人所有权及 债权人债权进行符合资本最大增值目的的相互调整与改变，对实业资本、金融资本、 产权资本和无形资本的重新组合。重组是企业为了实现一定的目标即获取利润及股东 投资回报率最大化。资本重组通常涉及资产注入、资产或业务的出售、资产重新整合、 2 刘诗白：论企业重组，载经济学家1 9 9 5 年第3 期，第4 页。 3 杨洁，辛志纯著：企业重组论，经济管理出版社1 9 9 8 年2 月版，第3 页。 4 大和证券株式会社，株式会社大和总研编著： 企业重组导论国企境外上市的企业重组理论与实务1 9 9 6 年5 月版，第1 2 页。 一、企业重组的概念和类型论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 债务、资本比率的改变，新形式的资本、债务形式与借款期的改变等。5 ( 5 ) 在我国 台湾地区，也有学者将企业重组称之为企业组织结构再造。观诸美、日等国公司法制 之发展，所谓企业组织再造，已从传统公司法所规定之公司合并、营业让与、营业受 让、股份取得、公开收购及变更组织，发展出公司分割及股份转换( 股份交换、股份 移转) 等新种类型。基本上，就公司组织之构成要素而言，可分别从人的要素与物的 要素来观察，前者主要包括股东、经营者及员工，后者则指公司之营业及资产，而必 由二者相互结合始成构成公司组织。故如将公司组织解构为乃人的组织与物的组织之 有机性结合体，则企业组织再造活动将致使公司之人的组织或物的组织，发生基础性 之重大变更，而与公司股东、债权人或员工等利害关系人之权益关系密切。6 纵观上 述关于企业重组概念的多种学说，实际都是在表述同一个内容，即企业重组就是企业 法律地位和经济结构发生的变化的一种过程。 目前，理论界对于企业重组还没有一个统一的概念，但在实践中，相关的法律文 件中已有定义，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关于企业重组业务企业所得税处理若干问题 的通知( 财税 2 0 0 9 1 5 9 号) ( 以下简称通知) 中首次在正式文件中提出企业重组 的概念：本通知所称企业重组，是指企业在日常经营活动以外发生的法律结构或经济 结构重大改变的交易，包括企业法律形式改变、债务重组、股权收购、资产收购、合 并、分立等。本文将以该文件中的定义对企业重组进行分析和介绍。 2 、企业重组的类型 企业重组有多种类型划分方式，最为常见的划分方式是依据企业法律结构的变化 来划分。通知也采用这样的划分方式，将企业重组的类型化为以下六种，主要是 企业法律形式改变、债务重组、股权收购、资产收购、合并以及分立。通知对这 六种企业重组类型进行了分别定义，具体规定为：( 1 ) 企业法律形式改变，是指企业 注册名称、住所以及企业组织形式等的简单改变，但符合本通知规定其他重组的类型 除外。7 从该概念可知，该所为企业法律形式改变只是一种简单的变更，一般不涉及 5 王文立、宋文雷著：企业重组导论，中国经济出版社1 9 9 6 年版，第3 页。 6 王志诚：企业组织再造活动之自由与管制( 上) ，载南京大学法律评论2 0 0 3 年秋季号，第9 2 页。 7 该概念及下文中债务重组、资产收购、股权收购、合并、分立的概念均参考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关于企业 重组业务企业所得税处理若干问题的通知( 财税 2 0 0 9 1 5 9 号) 中的规定。 4 论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一、企业重组的概念和类型 企业以外的其他主体的介入或新主体的产生，一般也不涉及企业的法律地位的变更。 ( 2 ) 债务重组，是指在债务人发生财务困难的情况下，债权人按照其与债务人达成 的书面协议或者法院裁定书，就其债务人的债务作出让步的事项。债务重组只涉及企 业的债权债务关系的重新调整，既不涉及企业法律地位与法律人格的变化，也不涉及 企业组织形式的改变。( 3 ) 资产收购，是指一家企业( 以下称为受让企业) 购买另一 家企业( 以下称为转让企业) 实质经营性资产的交易。受让企业支付对价的形式包括 股权支付、非股权支付或两者的组合。资产收购又称为营业转让，是收购方购买转让 方的部分或全部的资产以及经营活动的行为。在这种情形下，收购方购买的只是转让 方的资产与营业活动，并不承担转让方的债权债务关系，也不会导致被收购方独立地 位的丧失，但是原先从事该部分营业的劳动者的劳动关系由于该营业或资产的转让而 产生影响。( 4 ) 股权收购，是指一家企业( 以下称为收购企业) 购买另一家企业( 以 下称为被收购企业) 的股权，以实现对被收购企业控制的交易。收购企业支付对价的 形式包括股权支付、非股权支付或两者的组合。股权收购性质上属于投资行为，收购 企业将成为目标企业的股东，并根据我国公司法律制度规定，以其认购的股份为限对 目标企业的债务承担责任。股权收购在本质上并不影响企业的法律地位，只是该企业 的投资人发生了改变。( 5 ) 合并，是指一家或多家企业( 以下称为被合并企业) 将其 全部资产和负债转让给另一家现存或新设企业( 以下称为合并企业) ，被合并企业股 东换取合并企业的股权或非股权支付，实现两个或两个以上企业的依法合并。根据我 国公司法第1 7 3 条的规定，公司合并可以采取吸收合并或者新设合并。一个公司 吸收其他公司为吸收合并，被吸收的公司解散。两个以上公司合并设立一个新的公司 为新设合并，合并各方解散。一般企业也可以参照公司法的规定来进行合并。因 此，合并必然会导致部分或全部的合并前企业的法律地位的改变，可能是部分企业法 人格消失，也可能是原有企业的法人格都消失。原有企业的所有资产以及债权债务关 系必须由新企业承担。( 6 ) 分立，是指一家企业( 以下称为被分立企业) 将部分或全 部资产分离转让给现存或新设的企业( 以下称为分立企业) ，被分立企业股东换取分 立企业的股权或非股权支付，实现企业的依法分立。企业分立可分为派生分立与分裂 分立两种。派生分立又称为存续分立，是指原企业依然存续，从该公司分离出其他公 司。分裂分立又称为新设分立，是指原企业分立为两个以上的新企业，而原企业消灭。 一、企业重组的概念和类型 论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 因此，分立也必然会导致分立前后公司的法律地位发生改变，无论是派生分立还是分 裂分立，都会导致新的企业产生，该新企业将继承和承担原企业的部分或全部资产以 及债权债务关系。 综上分析，企业重组具有多种类型，依据重组前后企业法律地位和法律人格的变 化与否，可以将其分为三大类，第一类是企业法律地位和法律人格不变，且没有其他 主体介入原企业或者产生新的企业。主要包括企业法律形式改变、债务重组。其中， 企业法律形式改变只是企业外在标志以及组织形式的简单改变，债务重组只是债权债 务结构发生重组改变，企业本身的法律地位与法律人格没有发生变化。第二类是企业 法律地位和法律人格发生变化。主要包括合并、分立。合并与分立都会产生新企业继 承和承担原企业全部或部分资产以及债权债务关系的法律效果。第三类是企业法律地 位和法律人格不变，但是有其他主体介入原企业。主要包括股权收购与资产收购。虽 然重组前后原企业的法律地位和法律人格没有变化，但是，由于有新的主体的介入， 会使得原企业的经营和发展方式存在变化。 6 论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 二、劳动合同继承的法律性质及其必要性 二、劳动合同继承的法律性质及其必要性 企业重组过程中常常存在损害劳动者权益的现象，如何保证在此过程中劳动者权 益不受损害，同时又不影响企业的正常经营和重组行为，成为理论界和实务界普遍关 心的问题。劳动合同继承制度被很多学者和专家认为是解决此问题的有效途径。 1 、劳动合同继承的法律| 生质 史尚宽老师在劳动法原论中对劳动合同有过明确的论述：“劳动契约 ( a r b e i t s v e r t r a g ，c o n t r a c to fs e r v i c e ，c o n t r a td et r a v a i l ) 自广义言之则凡一方对他 方负劳务给付义务之契约，皆为劳动契约，承揽契约，居间契约，出版契约，委任契 约，行纪契约，运送契约，合伙契约等皆属之。然劳动法上之劳动契约，乃狭义之劳 动契约。其定义依德国劳动契约法草案第一条之规定：劳动契约所谓受雇人以劳动 给付为目的，有偿的为雇用人所使用之契约。我国劳动法草案第一条规定：称劳动 契约所谓当事人之一方( 受雇人) 对他方( 雇用人) 在从属的关系提供其职业上之劳 动而他方给付报酬之劳动契约。8 目前，理论界对于劳动合同性质一直存在争论， 梁慧星老师认为：“劳动合同的订立、履行、变更、终止和违约责任的追究，应当遵 循现行合同法的基本原则及总则性规定。片面夸大劳动合同的特殊性，否定劳动合同 作为民事合同的共性，背离合同法基本原则和总则性规定，将劳动合同法混同于劳动 者权益保护法，无视劳动合同法的民事法律性质，是劳动合同法的错误根源。”9 实际 上，劳动合同与民事合同确实存在明显区别，这种区别主要是基于劳动法倾斜保护的 基本价值取向与传统民法自由平等的价值取向存在差异，但是劳动合同同时也应当符 合合同的一般特征。就一般民事合同而言，当合同主体发生变化时，会发生合同转移， 当劳动合同主体发生变化时，是否也会发生转移成为需要讨论的问题。劳动合同继承 作为有效的解决方式，在保护劳动者权益和保证劳动合同符合合同一般特征方面做到 了有效统一。 。史尚宽著：劳动法原论，世界书局民国二十三年【1 9 3 4 】版，第1 3 页。 9 梁慧星：劳动合同法：有什么错? 为什么错? ，载中国法学网，h t t p ：w w w i o l a w o r g c n s h o w a r t i c l e a s p ? i d = 2 4 2 8 ， 最后浏览时间2 0 0 9 年1 2 月1 8 日l o ：4 8 。 7 是指具有法律强制性的约束和纽带，它产生于一方当事人应向另一方当事人承担的法 律义务。1 1 债区别于物权关系的基本之处由法学家保罗精彩地表述为：“债的本质不 在于我们取得某物的所有权或者获得役权，而在于其他人必须给我们某物或者做活履 行某事 1 2 盖尤斯将债划分为两大范畴，债或者产生于契约( e xc o n t r a c t u ) ，或者产 生于私犯( e xd e l i c t o ) 。针对私犯，优士丁尼在法学阶梯还增加了两个范畴，认 为债还产生于准契约( q u a s ie xc o n t r a c t u ) 以及准私法( q u a s ie xd e l i c t o ) 。1 3 由于债是 一方当事人与另一方当事人之间的权利义务关系，当一方主体发生变化时，就可能发 生债的转移。在罗马法时代的早期，由于债具有很强的人身性，债是一种约束与捆绑， 因此债不能发生转移。但是，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参与经济活动的主体越来越多， 不能转移的债常常导致经济损失的发生，要求允许债可以转移的呼声越发强烈，法律 上也逐渐允许债在不同主体之间进行转移。合同作为债产生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债权 债务的载体，当该债发生转移时，合同也随之发生转移，这种转移也称为合同转让。 合同转让，是指在不改变合同关系同一性的基础上，一方当事人将其合同权利或合同 义务或合同权利和义务全部或部分地转让给第三人的现象。合同转让包括合同权利转 让( 债权让与) 、合同义务转让( 债的承担) 和合同权利义务概括转让三种具体的制 m 黄风著：罗马私法导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 0 0 3 年1 1 月第一版，第3 4 9 页。 1 同上，第2 5 1 页。 1 2 【意】彼得罗- 彭梵得著。黄风译：罗马法教科书，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 9 9 2 年9 月第一版，第2 8 3 页。 1 3 【英】尼古拉斯著，黄风译：罗马法概论，法律出版社2 0 0 0 年1 2 月第一版，第1 6 8 1 6 9 页。 8 论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二、劳动合同继承的法律性质及其必要性 度类型。1 4 根据继承的基本含义，合同继承是指合同权利义务的概括转让。概括转让 是指原合同的一方当事人将合同权利义务的全部或部分一并转移给第三人，有第三人 概括地继受这些权利和义务的制度。”从其实质来看，合同的概括转让就是由第三人 代替原合同一方主体，成为新合同的主体，即为合同主体变更。由于继承即为法律关 系主体的变更，因此，合同继承即为合同主体变更，劳动合同由于其具有合同的一般 特征，是劳动关系双方当事人权利义务的载体，劳动合同继承的实质即为劳动合同一 方主体即用人单位主体的变更。 用人单位主体的变更，通常包括两种情形：一种是用人单位主体本身发生了变化， 如前文所述的名称、住所、组织形式以及实际控制人等发生改变；另一种是由于用人 单位主体之外的第三方主体的介入或出现，使得原来一方主体被第三方主体所取代或 者分割。如果仅仅是用人单位主体本身发生变化，实际上享有和承担合同规定权利义 务的主体并没有更替，也就是不存在合同继承的问题。一般而言，劳动合同继承中所 称的用人单位主体变更是指后者，及有第三方主体介入或出现时的主体变更。劳动合 同继承指用人单位主体变更，但劳动合同的内容不变。继承的实质是法律关系主体的 更迭和接替，仅仅是一个主体取代原主体在法律关系的中的地位，其他方面都没有发 生变化。劳动合同继承后，除了用人单位主体之外，合同的权利义务、地点、期限、 违约责任以及其他条款都不发生变化。 1 2 劳动合同主体可变更性的探讨 劳动合同主体是劳动合同的执行者，是劳动合同重要的组成部分。劳动合同继承 实质上是劳动合同主体即用人单位主体变更，因此，劳动合同主体能否变更将直接影 响到劳动合同继承制度的存废。传统合同法理论认为，合同变更有广义与狭义之分。 广义的合同变更是指合同的内容和主体发生变化。所谓主体的变更，是指以新的主体 取代原合同关系的主体，即新的债权人、债务人代替原来的债权人、债务人，但合同 的内容没有发生变化。在这种变更方式中，债权人变更的，称为债权转让或债权转移； 债务人变更的，称为债务转移。合同的变更乃狭义的合同变更，是指在合同成立以后， 1 4 杨明刚著：合同转让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 0 0 6 年9 月第一版，第l 页。 1 5 同上，第3 0 9 页。 9 二、劳动合同继承一的法律性质及其必要性 论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 尚未履行或尚未完全履行以前，当事人就合同的内容达成修改和补充的协议。1 6 可见 传统民法和合同法理论并不否认合同主体的可变性，合同主体的变化一般被称为合同 的转让。劳动合同是合同的一种，应当具备合同的一般特征。但是，由于劳动合同与 一般合同在性质定位、主体地位、合同标的、履行方式等方面存在差异，使得劳动合 同的主体是否可以变更存在很大争议。劳动合同的主体包括用人单位与劳动者。劳动 合同是用人单位与劳动者之间约定劳动者向用人单位提供从属性劳动，用人单位向劳 动者支付报酬的契约。劳动合同的成立主要基于用人单位对于劳动者本人所能提供劳 动的实际需求和劳动者对于用人单位提供报酬的实际需求。用人单位期望从劳动者处 获得的是劳动者提供的从属性劳动，劳动者期望获得的是用人单位支付的劳动报酬。 劳动者在用人单位从事的是从属性劳动，劳动者的劳动活动是完全在用人单位的要求 和指挥下进行的。然而劳动者的劳动往往具有个体差异，从严格意义上说，不同的劳 动者提供的劳动不可能完全相同，这种差异使得劳动合同具有很强的人身性。因此， 劳动合同需要劳动者亲自履行。一旦无法亲自提供劳动，完成劳动合同，劳动者往往 有两个选择：一是劳动者提出解除劳动合同，二是由另外的劳动者代替原劳动者提供 劳动。第一种情况合同无法继续履行，提出解除自然无可厚非。第二种情况下，首先， 这种代替需要用人单位同意；其次，这样的代替不是简单的代理活动，新劳动者不能 完全取代原劳动者在劳动合同中的地位，需要重新与用人单位签订新的劳动合同。因 此劳动合同中劳动者不能变更已是理论界的通说。但是，对于用人单位能否变更，却 存在很大争议。 一种观点认为用人单位主体也不能变更。劳动合同具有人身性特点。按照合同法 的相关理论，具有人身性的合同其主体不能变更。因为人身性合同的主体具有特定性， 人身性合同的权利义务具有专属性，特定的主体是此类合同存续的基础。人身性关系 中主体的变动，意味着旧人身性关系的消灭和新人身性关系的建立。劳动法学界常常 将劳动关系借喻为“婚姻关系”。如同婚姻关系中一方主体变更只能导致离婚的结果 一样，劳动关系中任何一方主体的变更也只能意味着原劳动关系的解除和新劳动关系 的建立。1 7 劳动合同成立的基础除了用人单位对劳动者的差异化劳动的需求之外，劳 动者对用人单位的差异化选择也是重要因素。劳动者进入到用人单位进行劳动，最为 1 6 王利明、房绍坤、王轶著：合同法，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 0 0 7 年4 月第二版，第2 3 3 - 2 3 4 页。 1 7 董保华、陆胤：论劳动关系中用人单位主体的变更，载 中国劳动2 0 0 7 年第1 期，第2 2 页。 1 0 论企业莺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二、劳动合同继承的法律性质及其必要性 关注的是用人单位提供的报酬、福利待遇，这些报酬、福利待遇一般可以量化。用人 单位发生变化，这些报酬、福利待遇可能不会变化，甚至会变得更高。但是，劳动者 不仅仅关注报酬、福利待遇，同时还关注用人单位的企业文化、工作环境、人际关系 等等，这些是无法量化以及用具体的货币衡量的。劳动者与用人单位之间的“婚姻 ， 任何一方发生变化，“婚姻关系都无法维持，只有选择分手，劳动者、用人单位各 自重新选择新的“另一半 。因此，劳动合同主体不能发生变更，一旦主体发生变化， 只能选择解除劳动合同。劳动关系主体任何一方的变更，都不属于劳动法律关系的变 更，而是原双方当事入的劳动法律关系的消灭和新当事人间的劳动法律关系的产生。 1 8 另一种观点认为用人单位主体可以变更。用人单位不可变更的观点是以偏概全 的。劳动者具有的人身性并不直接得出劳动关系的另一方主体也具有相同的属性。用 人单位本身是一个财产性主体，而非人身性主体。生产资料是用人单位所拥有的财产， 它与用人单位之间是一种经济联系，而非生理上或者生物上的关联。因此，生产资料 可以是固定不变的存在于某一特定的场所，但其所有权却可以自由的在不同所有者之 间流转，而不影响生产资料的存在及与劳动力的结合。劳动力与具体生产资料的结合 构成了劳动关系。劳动关系中，劳动力具有人身专属性，而生产资料体现财产性。劳 动力的变更必然引起劳动关系的变更，用人单位的变更不必然引起劳动关系的变更。 只有在生产资料也发生变更的情况下，劳动关系才发生变更。1 9 在实践中，由于用人 单位的变化随时发生。国家立法也肯定了劳动合同主体可以变更。例如，劳动合同 法第三十四条规定：“用人单位发生合并或者分立等情况，原劳动合同继续有效， 劳动合同由承继其权利和义务的用人单位继续履行。法律允许用人单位发生变更。 笔者同意该种观点，认为用人单位主体可以变更。 2 、企业重组中确立劳动合同继承的必要性 如前文所述，企业重组对劳动合同会产生影响，将直接导致劳动者的利益发生变 化。若法律对企业重组中如何处理劳动合同不作合理安排，劳动者的权益将会处于一 1 8 李景森、王昌硕主编：劳动法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 9 9 6 年版，第5 2 页。 1 9 董保华、陆胤：论劳动关系中用人单位主体的变更，载中国劳动2 0 0 7 年第l 期，第2 3 2 4 页。 二、劳动合同继承一的法律性质及其必要性 论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 种不确定的状态。劳动合同继承的一个重要特点是用人单位发生变更，合同内容不变， 这使得用人单位的变动对劳动者权益的影响有效降低，有利于保护劳动者的权益。 2 1 劳动合同继承是劳动关系特殊性的根本要求 劳动关系是指劳动力所有者( 劳动者) 与劳动力使用者( 用人单位) 之间，为实 现劳动过程而发生的一方有偿提供劳动力由另一方由于同其生产资料相结合的社会 关系。劳动关系是人身关系属性和财产关系属性相结合的社会关系。劳动者与用人单 位之间是形式上平等但实质上不平等的关系。2 0 每一个劳动者都是他自己的“劳动力 的所有者，他可以“自由地 把他的“劳动力”出卖给任何一个雇佣他的人，从而换 取雇主给予的工资。2 1 然而平等只是形式上的平等，与一般民事关系中，双方当事人 平等的地位不同的是，由于占有生产资料多少、获得信息能力的不同，用人单位通常 处于强势地位，而劳动者却处于弱势地位。在劳动力相对过剩的时代，迫于生活的压 力，劳动者往往无力自由选择将其“劳动力”出卖给谁。这种选择权通常更多地集中 在用人单位手中。劳动者进入用人单位后，需要在用人单位的指挥下进行从属性劳动。 劳动者在人格上、经济上都处于从属地位。由于此种实质不平等的存在，一旦作为用 人单位的企业发生重组，劳动者就没有话语权，只能成为用人单位追逐利益的牺牲品。 为了扭转这种不平等，需要公权力的积极介入，需要法律对此作出规定。法律规定企 业重组中采用劳动合同继承将使劳动者的不平等地位有效扭转。 2 2 劳动合同继承是企业社会责任理论的基本要求 一般认为，英国学者欧利文谢尔顿( o l i v e rs h e l d o n ) 1 9 2 3 年( 一说为1 9 2 4 年) 最早提出了“企业社会责任的概念。企业社会责任一一国际社会通用术语为 c o r p o r a t es o c i a lr e s p o n s i b i l i t y ，简称c s r 。许多重要组织和学术机构等对c s r 予以 高度关注，且给出了定义。尽管对c s r 有多种表述，但是其基本思想是一致的，即 c s r 是指企业在追求营利的同时，要承担社会责任，发展要合乎社会道德规范，要 维护企业利益相关者、特别是劳动者的权益和环境保护，以最终实现可持续发展。盈 企业设立的最终目标是获得利益的最大化，在追求利益最大化的过程中，企业往往不 王全兴著：劳动法，法律出版社2 0 0 8 年7 月第三版，第2 9 页。 2 1 董保华著：社会法原论，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 0 0 1 年4 月第一版，第6 0 页。 丝王曼：中国企业社会责任理论与系统研，天津大学博士论文，第1 4 页，第1 9 页。 1 2 一 论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二、劳动合同继承的法律性质及其必要性 惜牺牲环境、消费者、劳动者等的利益，这种发展模式在企业发展初期，在企业原始 积累过程难以避免。但是，当企业发展到一定规模，就需要承担相应的社会责任，这 种责任要求企业不仅要考虑自身和股东的利益，还要考虑整个社会的利益，实现企业 与社会利益的最大化，从而形成企业与社会的良性互动，最终实现两者健康发展。在 企业社会责任中，如何有效保护劳动者的利益是十分重要的环节。劳动者作为企业的 一员为企业创造了财富，是企业成长的基础，没有劳动者的付出，就没有企业的发展 壮大。因此，与股东一样，劳动者也应当成为企业的利益相关者。当企业发生重组等 情况时，企业需要切实承担其社会责任，不仅考虑企业自身的利益，同时也要考虑为 企业创造财富的劳动者的利益。 2 3 劳动合同继承是人力资源管理理论的现实要求 企业重组需要整合多种资源，包括经营整合、制度和运行系统整合、财务会计整 合、人力资源整合等等。人力资源是指人力资源整合对于企业重组成功起着至关重要 的作用，是企业重组的关键。企业重组中，忽视人力资源的重要作用，不采用劳动合 同继承的方式留用优质人力资源，会给企业增添额外的人力资源管理成本。这些成本 主要体现在优秀人才流失成本、人才招聘成本、人力资源管理体系的重构成本、企业 文化融合成本等。2 3 人力资源是企业的重要资源，留住优秀人才是企业重组成功的关 键，也是保留原有企业的核心竞争力的根本要求。人才的流失使得企业不得不重新到 人才市场中招聘新的员工，而人才的流失对于企业人力资源管理体系的延续、企业文 化的延续都会产生不利影响。劳动合同继承使得企业重组过程中，大多数劳动者能够 继续为企业服务，从而有效降低企业的人力资源管理成本。 2 3 赵艺：企业并购中人力资源重组问题及对策研究，载黑龙江科技信息2 0 0 9 年第2 6 期，第1 1 6 页。 1 3 三、企业重组对劳动合同的影响论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 三、企业重组对劳动合同的影响 企业生产经营最重要的目的是实现利益最大化，而企业的各种资源是企业实现利 益的根本。企业资源一般包括财产性资源和人力资源。财产性资源一般是指企业中无 形与有形的财产，一般都具有具体的价值，是能够用货币进行价值评估的物。财产资 源是企业生产经营的基础，是企业竞争力的基本保障，没有财产性资源的企业是无法 生存的，实践中任何企业都有一定的财产性资源。人力资源一般是指企业中的劳动者 资源，其载体是劳动者。劳动者作为企业重要的组成部分，既是企业的重要的财富与 资源，但同时又是企业成本的重要部分。如果说财产性资源是企业竞争力的基础，那 么，人力资源就是企业竞争力的保证，优秀的劳动者可以为企业创造巨大的财富。但 同时，劳动者的薪酬福利也是企业生产成本的重要部分，新兴发展中国家正是利用了 其相对于发达国家低廉的劳动力成本换来了制造业的高速发展。因此，企业资源对于 企业的生产经营至关重要。当企业发生重组时，势必会引起企业各种资源的重新配置。 财产性资源由于只具有一般物的属性，因此企业重组对财产性资源的影响主要表现为 其所有权的变更。人力资源由于其载体是劳动者，而劳动者与企业之间的结合需要通 过劳动合同为纽带，且企业并无劳动者的所有权，劳动者只是依据劳动合同向企业提 供从属性劳动，因此，企业重组对人力资源的影响一般表现为劳动合同的改变。劳动 合同作为记载劳动者与用人单位权利义务的契约，是劳动关系的重要载体。劳动合同 是双务合同，一方主体是劳动者，另一方主体是用人单位，根据双务合同的一般理论， 当一方主体发生变化时，该合同也会发生变化。企业重组后，企业作为用人单位会发 生一系列变化，势必造成劳动合同的变动。 由于企业重组有多种不同的类型，不同类型的企业重组方式对劳动合同的响应也 会表现出不同的方式与特点。企业重组按照前文的论述，主要有六种不同的类型，分 别是企业法律形式改变、债务重组、股权收购、资产收购、合并以及分立。这六种类 型根据企业重组前后法律地位及法律人格的变动以及是否有无新的主体介入或者产 生新的主体，又可分为三大类。当发生不同类型的企业重组时，对劳动合同的影响也 是不同的。 1 4 论企业重组中的劳动合同继承 三、企业重组对劳动合同的影响 1 、企业法律形式改变对劳动合同的影响 当企业发生法律形式改变时，其改变的一般是企业的名称、住所以及组织形式， 而这种变化既没有改变企业的法律地位与法律人格，也没有新的企业的介入，改变的 只是企业的外在表现形式，并不影响企业实质上的合同主体地位。依据中华人民共 和国劳动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