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关系专业论文）统一后的德国在欧盟中的新角色.pdf

ab s t 门c t as g ermanyhadbeen ， o u “ 冷盯 e aof 勺 刃 ow o r l d、 ， a r s ， the w o n ya beut r e a p pear a n c 七 ofg e m旧 叮 1 裂 列 姆 w a 国 盯 的s edbyt h e n at l o n alu l l i fi c ation峨e r th e end of c ul dw er. b utthe e ur o pean i n 1 e gr at 1 on p io ce ssb ad o b 面n e dthe unp re ce d e ni e d p ro gr es s a n e r 脉 印】 d w a r asw e l l . g e rmany n o t o 川 y eq回lysetp arti als o v e r e i 即ty 助d ere ur 叨 姆 adu 苗 o n .s to g e ther m an a g em。 吐 】 正 e o th ere 帅伴 anu onco 如肠 es， b ulal so w a sone of the e ur o pe助 u 址 on c o un州es w hi c hpositively汕peu ed e ur o pe如u 苗 ontoe x p and inthe b re a d thtothe 。 始 t and ind e p thtohi ghpoliti司 d o main . 几 p 叽 th e concl usions were山 ra 从 .山 a t e urop ， 口u 苗 on.s in st i tutl ons 1 恤1 抚 月 the germana u th o ri tydi sp l ayorp an. e uropeanid e n ti tym ade g e iman y pr e fer to悦a e ur o peang e n n an丫and th e l 派. h o w e v e 几 w h 时1 5 此 。 e wro l e o f g e rmany ine 帅体 anu n i o n? w 五 atdi d面s u 山 dofm le坛 劝 s fo rmat i on come丘 。 m : the 访 滋 i to i i o nfo n c ti on i ts e 1 f，the d e v e 1 o p m 。 吐of ap an. e ur o pean i d 印 t i tyor 此 加。 v i 加b l e代s u l t o finl e ma t l o n al劝ruc tora】 七 出 抬 几n n at i o n ?t l l 歇巴m币 nn 巴 别 戈 叮 c b goal s in创s artl cl e. a ccord ln g toanal rsis and ar g 理 m e o tatl 叽 it is th o u ght th a t g e n n an而e has 加d 奴 51 咖五 叨 过仃 即 妞 几 仙如onine 世 o pe anu ni on吐er1 9 9 0 . 1 9 91. g e m旧 。 p 昭 s ive ro lew hi chn 留 恤 iinedis坛 劝 s fo n n edinto co口 巾 旧 ct iv e role w hi ch面v ing e 帅pe助 u 苗 o nsy st eln co种ot in g . g 如 阳y gr adual y m o v edo ut五 . mth e c ux 扭 ino nl 比the 劝 犯 e ， 阳 d is ndw 川 叮 如 g a 声 eem i n e n t 】 y le ad i n g ro 】 e inthe p ro ce sso f ady 助 c 吨 the e 帅p 留 口 加 t e gr 涵o n and the d e v e 1 0 p m eot add d 叫卿血g of此 e urop 比 口 u 苗 呱 丁 七 e m 创 泊州 当 眨 幻 n for 血s ro le切 知 s fo rmat i o n isth a t the 6 1l l shofcold 、 a r h a d 化 s ha侧 刃the 比 t w o . pol ar l ni oas i n g l epo】 ar w o il d . u n d erth e se n 时 1 0 . alin t e re stai so 坛 劝 s fo rm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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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时间:年月日 各密级的最长保密年限及书写格式规定如下: 漂 抓 率 5 年 ( 最长5 年，可少于5 年) 1、卜一 1 0 年 ( 最长1 0 年， 机密 2 0 年 ( 最长2 0 年 可少于10年) 可少于20年) 南开大学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 位论文， 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 进行研究工作 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己 经注明引用的内 容外，本学位论文的研究成果不包含 任何他人创作的、已公开发表或者没有公开发表的作品的内 容。 对本论文所涉 及的研究工作做出 贡献的其他个人和集体， 均己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学 位论文原创性声明的法律责任由本人承担。 学 位 论 文 作 者 签 名 : 导 珠 孙 7 年 石 月孙 日 第一章 导论 第一章 导论 第一节 选题的目的 欧洲不仅是人类文明的发源地之一，在一战结束前也是世界权力中心。而 德国在欧洲的地理位置是最为特殊的，它位于欧洲大陆的中心，连接着东欧、 南欧、西欧和北欧。这样的地理位置使得德国 拥有众多邻国，无论任何一个邻 国的崛起都会对其造成巨大的威胁，而德国的面积、人口、经济实力等也同时 使得其它欧洲国 家对其始终心存芥蒂。当各方都为了 保护自己国家的 安全与生 存而增加相对权力时，在对方眼中则成了巨 大的威胁.因为在这个无政府的国 际政治中，安全两难的存在是客观的 且无法改变的事实，为了维护自 己国 家的 生存，当面对一个崛起的邻国时，主权国家最正常的反应就是获得更多的相对 权力。历史的相似与重复也印证了这一观点。德国成为两次给欧洲甚至世界造 成巨大灾难的世界大战的发动者。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德国在国际舞台上的地 位与活动空间 都受到了 极大的限 制，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 德国则失去了1 8 71年 以来所拥有的在国际政治中作为独立的行为体进行活动的身份，即完整的国家 主权。德国被四大战胜国分区管制，而与此同时，在冷战期间欧洲也度过了 一 段相对和平的时期。 因此很多人会担心，如果德国重新统一起来并获得完整的主权，它将再度 对欧洲的稳定造成威胁。但事实却让大部分人非常放心，当德国 在1 9 9 1 年3 月 1 5日 重新获得全部主权， 其国家的 分裂真正结束的时候，也是举世瞩目 的欧洲 一体化进程取得突破性进展的时 候. 1 9 91年 12月，12国 政府与国 家的 首脑就 建立欧洲联盟的共同 文本基本达成了一致:1 9 92 年2 月，创立欧洲联盟的条约 在马斯特里赫特由12国的外长正式签署。 马约 包括 欧洲经济与货币 联盟 和 欧洲政治联盟条约两大部分， 它标志着欧洲一体化进程由“ 低政治” 领 域的经济联合开始走向“ 高政治” 领域的政治，外交与安全的 合作。 无论是德 国的统一还是欧洲一体化进程都是对国际政治具有重大影响的事件，也是国际 关系学者的研究重点，而笔者认为研究新德国与新欧洲二者之间的关系对于理 ， 法布里斯. 拉哈著， 彭妹炜、陈志瑞译， 刘排、王 立强校: 砍洲一体化史一1 9 刁 5 一 2 阅4 ， 北京:中国 社会科学出版社， 2 阅5 年版，第99 页。 第一章导论 解新世纪的欧洲秩序与国际 秩序更具有重要意义。 本文试图通过研究德国在冷战结束重新获得完整的国家主权后对欧洲政策 的 转变，以 及在外交实践的 不同 领域中 所出 现的 标志性事件来理解德国在欧洲 地位和角色的 重要变化， 并分析造成这种变化的深层次原因。 这也是本文试图 回答的主要问题。 第二节 分析的方法和层次 在分析方法上，本文主要采用定性研究中的比 较案例分析法，通过比 较分 析德国统一前后对欧政策所发生的 重要转变，以 及发生在不同 领域中的重要事 件来进行论述。 在分析的 层次上，由 于“ 国际体系的 变量多种多样， 不宜划分为更多的层 次” 。 本文主要关注的 是国际 层次和单 元层次的内 容。 在国 际 体系 层次上， 冷战 结束后国际体系结构发生根本性的变化，由 两极变为单极。由 于欧洲特别是德 国是冷战的中心，因而这一结构性的转变给欧洲和德国所造成的影响也必然是 最大的。欧洲的安全环境发生了根本的改变，西欧国家所面临的共同的威胁苏 联及华约组织己 经瓦解，德国又重新成为独立的欧洲强国。与此同时，在新的 国际格局下美国 成为唯一的霸权国 家，美欧之间及美德之间在冷战期间的特殊 关系也发生了 变化。因而这样的结构性变化对德国的国 家利益以 及对外政策都 会带来影响。 在单元层次上主要考察的是冷战结束前后发生在德国国内的 变化。这些变 化涉及德国社会认同的转变与不同党派所组成的政府的变更。而在冷战结束前 后德国历届政府的变化也对对外政策特别是对欧政策的转变以 及德国在欧洲的 角色的转变造成一定的影响。 第三节国内外研究状况 东西德的重新统一，德国重新获得完整的主权可以说是20世纪对欧洲秩序 影响最大的事件，当对两次世界大战的灾难的回忆与眼前这个再次强大起来的 德国同时展现在眼前时， 对新德国的定 位问 题引起国际 关系学界的激烈讨论也 就不足为奇了。笔者将按照论文框架中所涉及的不同问题对所搜集到的相关学 阎学通、 孙学峰: 国际关系研究实用方法，北京: 2 人民出 版社， 2 001 年版， 第犯页。 第一章导论 术成果按其主要观点进行归纳，以 期使文献查考的条理更加清楚， 并突显本文 的创新与意义。 ( 一) 在涉及德国统一以后的对外政策和对欧洲政策的问 题上，相关文献 和文章主要可以 分为以 下三种不同的 趋向 : 第一类是对德国统一以后的对外政策和对欧政策进行描述。 如中国学者李乐曾 主编的 新世纪的德国 政治，经济与外交2 中所收 录的 文章分别从德国与欧洲一体化，德国 政治与外交政策和德国 经济三个方面 对统一后的德国的情况进行了描述。 第二类文献是对德国在统一前后的外交政策的 相同点与不同点的分析。 如在d o u g l as， /e b b 贫所编著的论文集 新的欧洲， 新的 德国，旧的对外政 策? 德国 统一后的 外交政策 中， 作者们从不同的 角 度如国内 政治， 北约 与欧盟的制度框架分析德国自 统一以来对外政策的连续性和变化性。 第三类涉及到德国对欧政策的文献主要是对其国内因素对对欧政策的制定 过程的影响的分析。 如从 七 m 。从 七 i d e 创 re l d 编著的论文集 德国的 欧洲政策 有效的 利益代表 的 选择 峨 对在德国 统一和欧洲一体化进程深化的 背景下的 德国的 欧洲政策及其 制定 过 程 进 行了 描 述. 另 外， je ff 比 y s. l an t i s 所 著 的 战 略 两 难 与 统 一 后德国 外 交政策的演变 . 也重点探讨了国内 政治因素对统一后德国 对外政策发生变化的 范围和速度所造成的影响。 ， 这里的 总结 只是 针对 专著与 编著， 但实际 上还 有一部分 相关文 章， 对抽国 统 一 后的 外 交走向， 对外政策 的连续性与改变进行了分析。参见: 节 阳 m erl 加 瓦g 用 抽 曲 月 咖 幽 r例加，口 价 . 触 ”凸 它侧 众 月 嗯 众别 招 c 为 如 翻 为 ， 人 此pol j t 众皿d 介it g e sc b ic 扭 e ， 民 m 白 恋2 佣4; 份. 助f 歇b o 1 1 9 。 氏刀 .助加 动 山尸 山 月 。 加月 月 叨已 甲耐 . 沃资 碑 乎切血闰 因 人 此polj l j k 如d z 泛 11 9 哪b ic h 妞 ， 民 m 匆 2 侧 月 ; o sa叮wg ab 石 e l sonj a z m er 】 礼 尸 。 扭 臼 知 幼不 乞 洲 。 刀 姗 石 触 . 。 彻 乞 耐动及找 少 口 ， 冉 此p ol 妞 ik 如d 众it g esch ic b 比 ， 3 0-3 1 左 以 拓 ， 24j ul i z 侧 巧 ; k a 幼 a n el ler，j an 傲物 氏饭 尸 。 打 山 动 .三 娜 明 州 阵 川如及叫闪. a uspoli 业 四d z 幼 恤 比 ic b 妞 ， 3 乐 3 1 尼 以 巧 . 24j u l i 2 0(陌. 2 李乐曾 主编: 新世纪的德国 政治、经济与外交 ， 上海:同 济大学出 版社， 2 侧 犯年版。 3 刃 七 u g las节 阳 b b ，( 时 ， 刀 几 娜 卿 . 洲。 职 喇户. 咖 尸 司 匆扮6 幼 侧 ”凡 脱 租 ，尸 动 妙 un沪 c 口 t ion， f n m k q 哪， 2 佣l 月 节 几 m er ， 厄 i d e n fel d 侧 比 ) ， 加州 犯 加及 叫 卿 卿左 砍口 州 亡 淞月 甘 众 。 柑 ， 加 . 解触翻 喝e u ， ，m 川 吃 1 99 8 . ， 例如 ， 其中 第 一 篇 论 文的 三 位 作 者si mon b u 加er，。耐iej e 玉 钱钻” 恤 e . p . 亡 巴 砚 川 分 析了 马 斯 特 里 赫 特 峰会和阿姆斯特丹峰会之间德国 对欧洲一体化的战略及其谈判 过程， 认为 在制度， 决策程序，与成员国 的关系 和政治领域等不同的层次上， 认同问 题与制度的发展在德国的欧洲政策中 扮演重蓉的角色。其基 本目 标是在欧洲层次上实现信任的， 促进稳定的和符合德国利益的决策条件。 此外， 其它论文的作者还 就联邦德国政府中 对欧政策意见的形成，德国 对欧政策在德国民 众中的说服力，德国 与法国在欧洲层次 上的伙伴关系等进行了探讨和描述。 j e ff 比 y s . l 叨 肠 啤岁 刀 * 用 侧 “ 耐 血 2 加 2 . ofg . ， .声 切 . 枷 凡如 子习 阴 . 劲 可 翻 州喊 h .脚 式 第一章导论 ( 二)在德国 重新获 得主权后， 其在欧洲乃至世界秩序中 所扮演的 角色问 题 上，各国学者的观点和态度可以分为乐观派和悲观派。 但大部分观点都较为乐 观，认为再次日 益强大起来的德国不会重蹈历史的覆辙构成对欧洲安全的威胁， 而是一支促进和平， 稳定和民主的重要力量。其中 涉及到三种主要的提法: 第一种提法是认为德国 是“ 被驯服的 权力” 。 如由g o tt 创 ednie d h 田 飞d e t l ef j ul 止 er与珑c 恤dw.拓c ht er共同主编的 欧洲中的德国 一 2 0 世纪的国家利益 与国际秩序 中，编者试图以德国在欧洲中的角色为例探讨自 一战以 来民族国 家的国 家利益与欧洲秩序之间的紧张关系. 认为虽然冷战结束后德国 又重新获 得了 完整的主权，再次成为欧洲大国， 但是国家利益被欧 洲一体化的 进程与机 制所 “ 驯服”了。 此外， 在p e t e r j . k at ze ns t e in所编著的 被驯服的 权力欧 洲中的德国2 中也提及了 类似的观点。 第二种提法是认为德国已 经演变为“ 文明国家” ( z lv l l n 韭 ic b t ) 。这一概念首 先由 德国学者h 田 吐 拐w. maull 在 文明国家联邦德国:新德国 外交的 十四 个命 题 中提出， 随后被各国学者广泛引用。 这样的文明国 家将会基于规范与价值， 而 不 是 权 力 来 致 力 于 构 建国 际 秩 序。 在c h ri st o p h b 加 th著 的 德国 与 欧 洲 安 全的 未来劝 中，作者也认为在逐渐完善的制度和规范的作用下，德国 将向 着 “ 文明 国家， 的方向 发展。 第三种提法是认为德国己 经 “ 融入欧洲” 。 如中国学者辛蔷著的 融入欧洲 -二战后德国社 会的 转向 . ， 认为从冷战后德国 重新实 现统一至今， “ 德国的 社会在转向” ， “ 德国正在融入欧洲” ，所走的是民主的道路，在欧洲所扮演的角 色也是一支稳定的政治经济力量。 除了上述较为乐观的看法外，还存在一些较为悲观的观点。主要是认为德 国 在冷战结束后，虽然结束了 被四 大战胜国 分区管制的 境况， 重新获得了国 家 的主权， 实现了国 家的 统一， 但是长期的 分裂造成的国内问 题并没有完全解决， 使得德国无论是在经济还是政治的“ 正常化”的道路上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从而使德国在欧洲或是世界秩序中用于扮演积极角色的能力大打折扣。 如p 画 b. c 。 往 田 edn i 曰h 眠 d 曰 】efj u 业斌肠比 留 】 砚拓 州 盯 h 此 9 ， 加u 。 h 如 心切肠叫即: 入 勺 “ 口 翻 拒翔 血 八 绷朗. 耐 加曰 ” 山 勿 胭资 已 口 仕 如 妙 心加2 口 沃 幼 州 知 抽 血 以p al 目 沁 mv 改 】 咯 1 997 . p 曰 erj . k 目 刀 ， 引 哈 in ed.) ， 几 川 吧 d p o 侧 已 尸 : c 吧 闹口 恻加及闰 阵， c 侧 m e ll univ ersi妙n 尼 ， ， 1 卯7 . h 翻” e s傲 材翻1七乙 洲 俪叱 匆 刀 . . 众 ， 即 右 滋 加. 。 为 如 丹 己 巧 几 已 加 2 触“ 月声 沙山. 倪触 a 叨e 甲。 1 洒 人劝e ur 哪 卜a 几 h i、 f ol 罗 1 侧 19双 5 . 268 一 2 74. c l ll ， 助p h blu 纸g 曰 . 口 ，口 .d 血凡血陀可反闰 附曲反“月 尔m 种 ” anp 1 2 以 扣 . 这 里 的“ 文明 国 家” ( d vili an卯 w er ) 的 概 念 是引自 于 上 文h a 朋 s w.m a u ll 的 概 念z iviln 让 bt . 辛普: 融入欧洲 一 二战后德国社会的 转向 ， 上海: 上海社会科学院出 版社， 2 侧 ”年版。 4 第一章导论 s ta re s 编著的 新德国 与新欧洲 所收录的 论 文从德国内 部和外部不同的角度来 评判德 国 统 一 所 带 来的 影响 。 je ffe甲人 刃 d e r so n 所 著的 德国 的 统 一 与 欧 洲 联 盟 体化政策的国内 政治， 认为德国的 统一使联邦德国 付出了 一定的 代价， 虽然国内 的政治经济构成仍旧受到承认， 但是其功能发生了 变化. 变化造就了 欧洲中的 新德国， 但是并没有使德国 在欧洲中的自 我定 位发生剧烈的 变化， 而 且这样的 趋势也会持续下去。 ( 三) 第三类文献是对德国 在统一后所实 行的新的对外政策和对欧政策以 及其在欧洲所扮演的新的角色的原因分析. 在这一问题上的观点大体上可分为 三种。 首先， 把原因归 咎于欧盟制度的 作用。 如由l d th arr 创 日著的 作为欧洲力 量的 德国 国 家 利益与国际责任 认为， 虽然国 家间的 边界还有其存在的 价 值，但是超国家的制度，如欧盟的制度己 经可以承担一些国家的职能。文章强 调，欧盟制度的作用和欧盟治理的有效性将会使德国在欧洲背景和国际制度框 架下来确定自 己的国 家利益，从而制定新的外交政策。 其次，是从建构主义的角度来进行分析。 这里的建构主义分析主要分为三 个不同的分支:其一是对德国政治，军事与战略文化的研究，认为历史上的战 争经历使德国 产生了反军事的政治军事文化，从而对战后德国外交政策目 标的 确定产生影响:其二是把德国的外交政策看作是民族认同形成的过程来理解; 其三认为德国的“ 对外政策的角色”是各种内部的和外部的，物质的和非物质 的因素的反映，它通过从事外交事业的精英对角色的认知反映在其行为中。 如 j ol ms. d u ffie ld著的 被遗弃的世界权力 政治文化，国际制度和统一后的 德 国安全政策 一书中， 在承认国际 制度对德国 政策的影响力的基础上， 更加强 调政治文化 ( poli ti 司c ul to 沈 ) 在对外政策和安全政策方面的重要解释作用。 . p aul b . s t日 任 日 曰，) ， 介心 山 恻口 耐the 砂 血川 阵 ， 肠仁 b 阴 k in 邵】 n 幼 1训沁 氏1 992 . 】 已 份即灿d er so 叭6 七 用阴 山功 胡“ 翻口 耐血 un幽 ofe . 闰 阵: 刀 绍刀 口 介 心公 纪尸 创 恤 血 ，of加踏侧成溯几伍 水 c 国 旧 b 时 d 四 u 苗v 。 门 1 钾p r 已 5 5 . 1 望刃. jl o th atr d b 】， 工 艳 叻 儿 白 耐 山 。 “ p . 触 翻 址 匆 : 入 勺 如胭拒石 侧 巴 陀 ” 朋 期j加 扭 州 曰 初 俐 血 雌 评 翻 哆 e o u v i erv 既 】咯 1 (撼 场 . j o bns . duffi el 氏肠尸 似八 柳 心 尸 凡月 口 肠 月尸 。 扭 介 粉 资 cu资 扭 陀 . 如 . 脚刘 勿 ” 目 才 众 因 阴 翔 “ 翻口胡d g 丽四 第三个假定体现了 现实 主义思想的 特征. 即在所有的政治生活中， 追求权力和安全是 人类的首要动机。而格里科则把它总结为五点，第一，国家是世界事务中的 主要 行为 者。 第二，如果国 家不能保护他们至关重要的利益或不能实 现预期目 标，国际环境将对其不利;因此， 国家像统一的理性 行为者一样，对成本很敏感。第三，国际 无政府状态是塑造国家动机和行动的主要动 力。 第四， 无政府状态中的国家囿于权力和安全，倾向 于冲突 和竞争，即 便存在共同 利益， 也不易实现 合作。 最后，国际制度仅能勉强地影响合作的前景。参见【 刹罗 伯特 荃欧汉主编， 郭树勇 译，秦亚青 校: 新 现 实 主 义 及 其 批 判 ， ， 北 京 : 北 京 大 学出 版社， 2 00 3 年 版， 第2 77 一 78页 。 【 刹大 卫 a， 鲍 德 温 主编，肖 欢荣译: 新现实主义和新自由 主义， ，杭州: 浙江人民出 版社. 2 佣1 年版，第1 1 7- 1 18页。 名 第二章 理论分析 理论。 但现实主义的 真正 发展壮大是从二战结 束后对理想主义的批判中开始的。 因此， 可以 说爱 德华 卡尔著的 二十 年的 危机， 1 9 1 9 一 1 9 39:国际关系研究导 论奠定了 现实主义的理论基础。 在这本书中 卡尔就开 始强调权力在国际政治 中的重要作用，并把它作为抨击理想主义的主要武器之一。就像卡尔在这本书 的第二版序言中 说到的 那样“ 20年危机 旨 在反击1 9 1 9 一 1 9 39年间英语国家国 际政治思想中明 显且危险的错误， 即完全无视权力因素” 。 卡尔把权力作为政治 的核心内容，认为权力是任何国家政府所不可缺少的工具。 他把国际领域中的 政治权力明 确地分为 三类:即军事力量， 经济力量和支配舆论力量。 2 并且认识 到这三种权力的不同形式之间是高度相互依赖，相互结合且不可分割的整体。 在卡尔的 基础上， 摩根索的经典 现实主义对权力的阐 述则更加深刻和全面。 他把权力界定为“ 人对他人的思想和行动的 控制力量” 。并把权力与政治权利的 概念进行了明确地区分，指出政治权利指的是 “ 行使政治权利者与被行使者之 间的 一种心理关系。 它通过行使者对被行使者思想上的 影响，使行使者对被行 使者的 某些行动加以 控制” 。 砒外， 摩根索对现实主义权力理论的重要发展还在 于他第一次明确地就构成权力的因素进行了详细地阐释。他把构成权力的因素 概括为九项， 即地理条件，自 然资源 ( 粮食、 原材料) ， 工业能力， 战备情况 ( 技 术、领导艺术、武装部队的数量与质量) ，人口 ( 分布、增长趋势) ，民 族性格， 民族士气，外交的巧拙和政府的英明。 月 最后，在摩根索提出的现实主义六原则 中明确指出“ 帮助政治现实主义在国际政治的原野上找出 一条道路的主要路标 是把利益确认为权力的 这一观念” 。 . 即以 权力来界定国 家利益。 且 把权力既看作 手段也看作目的。 在国家的目 标和手段的问题上，肯尼斯， 沃尔兹的观点与摩根索产生了明 显的分歧。沃尔兹认为 “ 在无政府状态下，安全是国家的最高目 标。只有在生 存得到保证的情况下，国家才能去安全地追求诸如安宁，福利和权力这些目 标。 权力只是手段， 而非目 的” 二因而在沃尔兹看来， 权力并不是越多越好的， 应该 ， 1 刹爱 德 华 哈 利 特 卡 尔 著 ， 秦 亚 青 译: 20年 危 机( 1 91 ， 1 93 9) 国 际 关 系 研 究 导 论 ( 第 二 版) ， 北 京:世界知识出版杜， 2 的5 年版，第， 页。 2同上， 第1 03页。 ， 美 汉 斯 卜魔 根 索 著， 杨 歧 鸣 、 王 燕生 等 译: 国 家 间 政 治 一 为 权 力 与 和 平 而 斗 争 ( 第五 版) ， 北 京 : 商务印书馆，1 993 年版，第46页。 同 上， 第1 5 1 . 2 04页。 ，同上，第17页。 1 刹肯 尼 思。 沃 尔 兹 著， 信 强 译. 苏 长 和 校: 国 际 政 治 理 论 ， 上 海: 上 海 人民 出 版 社， 2 佣 3 年 版 ， 第 1 67 页。 第二 章 理论分析 适当， 力量太小 无法保证自 己国 家的 安全， 而力量太大又容易“ 树大招风” ，刺 激其它国 家结成联盟，也不利于国 家的 安全。而对于国 家在自 主的国际 体系中 用于维 护自 身利益的 权力要素的阐 释上， 沃尔兹更看重的是国家的综合实力， 而不是某一方面的能力。 “ 国家并不因它们在某一方面实力出众而成为一流强 国。它 们的地位取决于它们在以下所有方面的得分:人口，领土，资源察赋， 经济实 力， 军事实力， 政治稳定及能 力” 。 其中， 沃尔兹对国家经济实 力的强调 是 对摩 根索提出的权力九要素的重要补充。 现实主义发展到20世纪90 年代所产生的以约翰. 米尔斯海默为代表的进 攻现实 主义理论对权力的强调比 前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的 代表作 大国 政治的悲剧全书都是围绕着六个有关权力的问题展开讨论的。其中还提出了 明确的权力定义和权力的度量方式。 在对权力这个核心概念下定义时， 米尔斯 海默把权力分为了潜在权力和军事权力。并把前者定义为构筑一国用来建立军 事力量的社会资源，主要分为人口和财富。军事权力主要分为独立的海军力量， 战略空军力量，地面力量和核武器。 准对上述权力的衡量上，则以以 钢产量和 能源消费为基础的复合指标和国民生产总值来衡量潜在权力，而把地面力量看 成是军事权力中最为重要的方面，并可以据此来衡量一国的军事权力。与沃尔 兹相比，米尔斯海默则更加看重军事力量的重要性。这一点可以从他对“ 大国” 下的定 义中 看出 来。 大国 主要是由 其相对军事实力来衡量。 一国 要具备大国资 格，它必须拥有充足的军事资源，以 承受与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打一场全面的 常规战ff 。 俪在需要多少权力的问 题上， 进攻现实主义的 观点与 沃尔兹的 观点的 区别更大， 他们强调国 家在理性地分 析成本与收益的基础上，最大限 度地扩充 自 己 的 权力直至成为体系中的霸主。 以 上是对现实主义不同时期的思想流派有关权力的基本观点的简单总结。 实际上， 还有很多其他学者也对组成权力的要素或是权力的分类进行了不同的 阐述。 如吉尔平认为， 权力是以国家的 军事，经济和技术力量为基础的，同时， 公众士气或是政治领导水平等重要但又很难测量的国家威望的因素也应包括在 内。弓 约瑟夫 奈则认为，除了军事力量和经济力量这些硬性的指挥权力外还存 1 同 上 ， 第1 74页 2 【 美 哟翰 米 尔 斯 海 默 若， 王 义 桅 、 店 小 松 译 : 大 国 政 治 的 悲 剧 ， 上 海 : 上 海 人 民 出 版 社 ， 2 佣 3 年 版 ， 第84页， 第120 页。 ， 同 上 ， 第， 页 礴 r o 卜 ” 锐 lp i从胎护 。 浏。口 唱 扭 加月 乞 尸 “ 凡位 如， 。 口 b “ 妙 u . 1， .ity p 佑 吸1 981 ， n.13 .户l l 0 第二章 理论分析 在第二种权力，即软性的同化权力，这种软权力往往来自 文化和意识形态的吸 引力、国际机制的规则和制度等资源。 但把不同时期和不同流派对权力所包含 的因素的观点总结起来，可以把它们分为有形因素、无形因素;物质性因素、 非物质性因素;或者是硬权力、软权力这样的两大类。而无论采取哪种权力的 定义和衡量权力的指标，人口 、领土、经济实力和军事实力都是衡量一个大国 的必要因素。 21 . 2 德国重新统一后权力的增长 要想就德国重新统一后权力是否真的有所增长得出 结论， 就不可避免地涉 及到了对权力进行测量的问题。 但就像约瑟夫 奈形象地描述的 那样 “ 权力犹 如爱情， 易于体验却难以 衡量” . ， 之所以 这样说的 原因很多， 主要是， 首先， 针 对权力的定义和权力所包含的要素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此外，对那些非物 质的软权力很难进行科学地测量;最后就是，不同的权力形式之间产生的转移 也是不可测量的。 但是尽管如此，笔者在这里认为可以选取人口、面积、军事力量和经济力 量这四项最重要的权力因素来衡量德国的权力和其在欧盟中的地位。因为，它 们不仅是上述不同现实主义流派权力观中最为强调的权力因素，也是最容易测 量的硬性权力。 另外，在进行分类衡量时将采取比较的方法，把德国的各项指标与其它欧 盟国家进行比较。因为权力这个概念本身就是一个相对的概念， 权力的增长也 是相对地增长，所以只有在设立了 相应的参照系后经过比 较得出的结论才是可 信的。 表1 . 12 0 05年欧盟国家传统权力资源统计 国土面积人口总数国 内生产 总值 ( g d p) 军费开支 平 方 公 里 千 百万当年价格 十亿 2 0 0 3 年当 年价格 百万 德国3 5 7 . 08 2 . 52 7 8 1 . 9 3 3 1 8 7 比利时3 2 . 5 1 0 . 53 6 4 . 73 9 7 1 丹麦4 3 . 1 5 . 42 5 4 . 43 1 4 0 芬兰3 3 8 . 2 5 . 21 9 3 . 22 1 0 7 ， 赚哟瑟夫。 5 奈 著， 门 洪 华 译: 硬 权 力 与 软 权 力 ， 北 京: 北 京 大 学 出 版 社 ， 2 005 年 版 ， 第97页。 2 同 上， 第1 94页 第二章理论分析 续表 国土面积人口总数国内生产总值 ( g d p ) 军费开支 平 方 公里 千 百万当年价格 十亿 2 0 0 3 年当 年价格 百万 法国 5 5 1 . 56 0 72 1 1 0 . 24 6 1 5 0 希腊 1 3 2 . 01 1 . 12 1 3 . 78 6 0 0 爱尔兰 7 0 . 34 . 21 9 6 . 4 9 9 7 意大利 3 0 1 . 35 7 . 51 7 2 3 . 02 7 1 9 6 卢森堡 30 . 53 3 . 8 2 9 5 荷兰 4 1 . 51 6 . 3 5 9 4 . 88 7 3 2 奥地利 8 3 . 98 . 23 0 4 . 5 1 9 5 7 葡萄牙 9 2 . 01 0 . 61 7 3 . 1 3 4 1 1 瑞典 4 5 0 。 39 . 03 5 4 . 1 5 1 0 5 西班牙 5 0 5 . 44 3 . 41 1 2 3 . 79 8 9 8 英国 2 4 3 . 66 0 . 2 2 1 9 2 . 6 4 8 3 0 5 爱沙尼亚 4 5 . 21 . 31 3 . 11 7 3 拉脱维亚 6 4 . 62 . 31 5 . 8 2 3 8 立陶宛6 5 . 33 . 42 5 . 54 0 3 马耳他 0 . 30 . 45 . 63 5 . 4 波兰 3 1 2 . 73 8 . 22 9 9 . 24 2 5 8 斯洛伐克 4 9 . 05 . 44 6 . 46 3 1 斯洛文尼亚 2 0 . 32 . 03 4 . 0 5 0 2 捷克 7 8 。 91 0 . 21 2 2 . 31 7 9 1 匈牙利 9 3 . 01 0 . 11 0 9 . 21 1 6 5 塞浦路斯 9 . 30 . 81 5 . 41 6 9 保加利亚 1 1 1 . 07 . 72 6 . 65 2 2 罗马尼亚 2 3 8 . 42 1 . 69 8 . 61 4 9 8 注:指此数据是由s i p r i 估计的结果。 资料来海:劝 s ip rj浦l j ta 口e x 侧 ， d 恤 时d a 妞 b 理 招 ， h 却刃 方 n 走 匆瓦 叫 如 加j咧而l ex 汕p k 侧d 目 d 娜 . 。宜 d . 。 免 3 目 妞让 民 t 七 已 m 陌 d 日 b . 山 ， 七 却j 矛 痴 比 ， 沉哑. 止优 砂 wb s 】 t 曰 佗 x t e r n a l d a 口 巴 t 人 n s nc 夕 0 ” 伪. 拓 nt 州 旧 哎; 2 0 ， 3 犯85叫 口 e . 企 k ; 1 1 免石 外甲卿p k 科1 3 3 1 匆甲护 k : 641 3 3 1 7 乡 刁 叱 5 1 让 护 k : 2 3 941 9， 00上 妞 目 s lal该 改b ， b . 日 丸 铂。 如 目 印2 加 本 a us 别 g aus d o l l f 目 tb 肠 . e 帅p 绝 蛇 h e u 川 002 侧 ” 心 从上表可以 看出， 德国的国土面积列欧盟第四 位，但是其地理位置却居于 欧盟的中心;而德国 人口 总数以 及国内 生产总值两项指标都列欧盟国 家首位: 军事开支也仅仅低于法国和英国，列第三位。以 这样的硬性权力资源为基础， 我们可以确定德国 在欧盟中的大国地位。 第二章 理论分析 2 . 1 . 3 冷战结束后国际体系的转变对德国角色的影响 冷战期间国际 体系结构呈现明 显的 两极，即美国 和苏联的对峙。 而两极均 势结构不仅是新现实主义的 代表沃尔兹， 也是 进攻现实主义的 代表米尔斯海默 所认为的国际体系结构中最稳定的形式。 在两极格局下，联邦德国 和民主德国 分属以 美国为首的 西方阵营和以 苏联为 首的东 方阵营， 虽然其国 家实力 ( 特别 是联邦德国) 在冷战期间获得了 一定的 恢复， 但是在特殊的国际背景下，联邦 德国和民 主德国 都出 于对对方阵营的 恐惧而不得不依赖于美国 和苏联来维护自 己的国 家安全。也正是由于这种过分的 依赖性使得两德在外交政策上的自 主性 大打折扣， 进而使得其很难以 独立自 主的 大国形象在欧洲乃至国际事务中 发挥 应有的重要作用。 但是，随着苏联的 解体和冷战的结束，国际体系的结构发生了 质的 变化。 国际体系由稳定的两极转变为不稳定的单极结构。 几乎同时，东西德也实现了 统一，国家实力得到了增加。统一后的德国在新的国际背景下与美国的关系发 生了转变，其一是，由于苏联解体消除了德美所面临的共同威胁，使得德国 对 美国给予其安全保护的依赖性大大降低，从而使德国在欧洲事务或国际事务中 能够发挥更加独立的作用:其二，苏联这一极消失的同时美国成为了最为强大 的单极霸权国家，按照沃尔兹的新现实主义理论来说，均势一旦遭到破坏迟早 会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重新建立起来并加以 维持。 国际政治理论一书中清楚 地表明了这一点“ 只要满足两个条件，即无政府秩序以 及系统由谋求生存的行 为体构成， 均势政治便会盛行” 。 因 而， 在形成针对美国的 均势的 过程中， 德国， 其它大国或者是欧盟都将有机会在国际舞台上发挥更为重要的角色。 2 . 1 . 4 总结 权力理论在现实主义各流派的观点中 都占 有绝对重要的地位。虽然摩根索 以权力定义利益，把权力作为国家的目 标和手段，而沃尔兹则把权力作为手段， 而把安全作为国家的主要目 标，且不赞成权力最大化， 但是他们在一点上相同， 那就是，国家在国际体系中地位的提升和在国际社会中影响力的提高都离不开 其相对权力的增加。虽然现实主义学者们对于权力的定义和构成权力的因素说 法不一，但把他们各自 最为强调的权力要素总结起来无非就是国家的军事实力 ， 【 美 肯尼 思 沃尔 兹 著， 信强译， 苏长和 校: 国 际 政治 理 论 ， 上海， 上海 人民出 版社， 2 003 年 版， 第 1 印 页。 第二章 理论分析 和经济力量这两个方面。 由于军事实力和经济力量是可以 测量的“ 硬实力” ，因 而通过对上面列出的 指标的 衡量， 我们可以 得出 结论，即德国 在冷战结束且获得重新统一后，其国 家实力得到增强， 在欧盟其它国 家中的相对权力大大增加， 德国 在欧洲和国际 舞台上的地位也相应地得到提升。 再加上国际结构在冷战结束后由两极转变为美国的单极独霸，使得德国自 二战结束以 来对美国提供安 全保护的 依赖性降 低， 从而在外交政策上的自 主性 一 大大提升，并且以实力作后盾会更加强调自 己 本国国家利益的实现。 总的来说，从现实主义理论出发，由于德国相对权力的上升和国际结构的 转变，可以 推测德国将会在欧盟发挥更加重要的大国作用，成为未来制衡美国 的重要祛码。 第二节自由主义的分析 上一节主要是从现实主义的权力观和结构论出发对德国在欧盟中的新角色 进行了分析和解释。本节将对自由主义，特别是新自由制度主义的主要理论内 容进行概括总结，并在此基础上阐述自由主义理论对德国所扮演的新角色的解 释。以 期在客观地展现不同理论全貌及其在此问题的解释力的同时，为第五章 笔者选择现实主义理论解释本文观点作铺垫。 2 . 2 . 1 复合相互依赖与国际制度 自由主义学派作为西方国际关系主流学派之一在与现实主义争论的过程中 双方始终此消彼长，并逐渐形成了诸多分支。在二战之后的冷战时期，现实主 义占 据上风， 而此时自 由 主义开 始关注对欧洲共同 体和欧 洲一体 化现象的 研究， 从而产生了 功能主义和新功能主义等理论。到了20世纪70年代，随 着布雷顿 森林体系的崩溃，美国陷入越南战争的 泥潭， 其国 力的衰退逐 渐表现出 来， 这 些现象的产生使得人们不得不开始质疑现实主义的解释力， 从而给了自由 主义 学者对现实主义发起全面反击的机会，其中尤以新自由制度主义在学界的影响 最为深远。 197 7 年美国学者罗伯特。 基欧汉和约瑟夫。 奈所发表的 权力与相互依赖 开始了自由主义的复兴之路。在这本书中，基欧汉和奈全面否定了现实主义所 假设的有关国际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