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贸易学专业论文）外国直接投资“独资化”及其对技术溢出效应的影响.pdf

摘要 随着改革开放和经济全球化的浪潮，外国直接投资在我国发展速度明显加快， 与此同时发展轨迹和模式也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变化，出现了新的特点。最初我国 吸引外国直接投资的方式主要有三种：中外合资、中外合作和外商独资。并且在 外国直接投资踏入中国的初期，以中外合资、中外合作形式进行经营的企业占绝 大多数。但上个世纪9 0 年代后期以来，外国直接投资出现了“独资化”倾向， 不论是新建外商独资企业，还是对原有合资企业的增资扩股、收购股权，都反映 出外商独资逐渐成为了外国直接投资的主流趋势。这种趋势出现的内在原因是什 么，对中国经济将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尤其是在独资方式下f d i 的技术溢出效应 会增强还是减弱，这些问题对于在华外国直接投资的发展以及我国经济的稳定都 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本文首先在第一部分对f d i 独资化趋势进行简要介绍，随后从内部和外部两 个不同角度对这种趋势进行了原因分析；接着讨论了独资化趋势带来的影响。第 二部分则介绍了技术溢出效应及其影向冈素。最后就独资化和技术溢出效应之问 的关系，独资化可能给技术溢出带来的影响进行了定性和简单的定量分析。 关键词：外国直接投资( f d i )跨国公司独资化技术溢出 a b s t r a c t w i t ht h et r e n do fe c o n o m yg l o b a l i z a t i o na n do p e np o l i c y , f o r e i g n d i r e c t i n v e s t m e n td e v e l o p e da taf a s t e rs p e e dt h a nb e f o r eo b v i o u s l yi no u rc o u n t r y a tt h e s a m et i m e ，s o m en e wc h a n g e se x i s ti nt h ef d im o d e o r i g i n a l l y , t h e r ew e r em a i n l y t h r e em e t h o d sf o ro u rc o u n t r yt oa t t r a c tf d i ：w h o l l y - f o r e i g n o w n e d - e n t e r p r i s e s ( w f o e s ) ，e n t e r p r i s e so fj o i n tv e n t u r e s ( e j v s ) ，c o n t r a c t u a lj o i n tv e n t u r e s ( c j v s ) ，e t c n o w a d a y s ， m o r ea n dm o r e e n t e r p r i s e s o f j o i n t v e n t u r e s c h a n g e i n t o w h o l l y - f o r e i g n - o w n e d - e n t e r p r i s e s ，s o t h i sp a p e rs h o w sy o ut h er e a s o n sf r o mt w o d i f f e r e n ta n g l e s s i n c es p i l l o v e re f f e c ti si m p o r t a n tf o ro u rc o u n t r yi nt h ep r o c e s so f a t t r a c t i n gf d i ，w ea l s on e e dt oa d j u s to u rf o r e i g ni n v e s t m e n tp o l i c yb yt h es p i l l o v e r e f f e c tt os o m ee x t e n t t h i sp a p e rs h o w st h er e l a t i o n s h i pb e t w e e nt h et e n d e n c yt o w h o l l y f o r e i g n o w n e d e n t e r p r i s e s a n ds p i u o v e re f f e c t ；e s p e c i a l l yw h a tk i n d o f i n f l u e n c e sw o u l dt h et r e n db r i n gt os p i l l o v e re f f e c t k e y w o r d s ：f o r e i g nd i r e c ti n v e s t m e n t ，m n c s ，s p i l l o v e re f f e c t t e n d e n c yt ow h o l l y - f o r e i g n - o w n e d e n t e r p r i s e s i l 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 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 外，本论文不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成 果。对本文所涉及的研究工作做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 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人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责任由本 人承担。 特此声明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呷确蝻 胪夕年中月沾日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人完全了解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关于收集、保存、使用学位 论文的规定，同意如下各项内容：按照学校要求提交学位论文的 印刷本和电子版本；学校有权保存学位论文的印刷本和电子版， 并采用影印、缩印、扫描、数字化或其它手段保存论文；学校有 权提供目录检索以及提供本学位论文全文或部分的阅览服务；学 校有权按照有关规定向国家有关部门或者机构送交论文；在以不 以赢利为目的的前提下，学校可以适当复制论文的部分或全部内 容用于学术活动。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遵守此规定。 学位论文作孝签名：& 产蝻妖青 i 导师签名： q - 月堵e l 叩月扣日 年 年 巧卵 汐 第一章引言 当今社会“经济全球化”早已成为普通民众耳熟能详的热门词语，但真正 理解其含义和影响的恐怕为数不多。经济全球化是指在各国对外经济关系不断 发展的基础上，各国经济相互作用、相互依存的程度日益加深，经济活动的全 球性不断加强，商品、服务和生产要素在全球范围流动障碍日益消除的状态与 趋势。而在这一场不可逆转的全球化趋势中，外国直接投资( f d i ) 不仅充当了 催化剂的作用，也促进了全球性跨国公司的成长。 在中国，随着改革开放和经济全球化的浪潮，尤其是上个世纪9 0 年代以来， 截止2 0 0 7 年底实际利用非余融类f d i 己达到7 8 3 3 9 亿美元1 ，成为最重要的f d i 接受国之一。不可否认，外国直接投资对中国经济发展发挥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弥补了国内投资的不足，创造了大量的就业机会，促进了产业升级和技术创新， 更加快了中国经济的市场化和国际化进程。更有研究表明，f d i 与中国经济呈 j 下相关关系，上一年度f d i 增长1 ，将导致下一年度g d p 增长0 6 3 5 2 。由此 可见其影响之深远。然而，经济全球化这一把双刃剑带来的还有很多不可忽视 的负面影响。例如，外国直接投资在我国发展速度明显加快，与此同时发展轨 迹和模式也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变化，出现了新的特点。最初我国吸引外国直接 投资的方式主要有三种：中外合资、中外合作和外商独资。并且在外国直接投 资踏入中国的初期，以中外合资、中外合作形式进行经营的企业占绝大多数。 但1 9 9 7 年以来，外国直接投资出现了“独资化”倾向，不论是新建外商独资企 业，如杜邦公司在华独资企业增加至六家；还是对原有合资企业的增资扩股、 收购股权，如阿尔卡特将其在上海贝尔的股份增加至5 1 ，宝洁公司在北京熊 猫的股份由5 0 猛增至9 9 ；这些极具代表性的现象都反映出外商独资逐渐成为 了外国直接投资的主流趋势。这种趋势出现的内在原因是什么，对中国经济将 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和风险，尤其是在独资方式下f d i 的技术溢出效应会增强还 是减弱，这些问题对于在华外国直接投资的发展以及我国经济的稳定都有着十 分重要的意义。 第二章跨国公司f di 相关理论回顾 随着跨国公司f d i 在全球范围内的迅猛发展，f d i 理论也受到了西方经济 1 数据来源中国统计年罄 2 江锦凡，外国直接投资在中国经济增长中的作用o l , n ，世界经济，2 0 0 4 年 学家和理论学者的关注，尤其是微观分析成为了现代经济学研究的热点问题， 也形成了几大跨国公司f d i 理论流派。从总体上来看，该领域的理论研究主要 分为宏观和微观两个方面，宏观方面有货币汇率理论、比较优势理论和发展阶 段理论等；微观方面包括跨国公司f d i 动因理论、发展机制理论和跨国公司子 公司理论等等。由于本文重在研究跨国公司f d i 的独资化趋势问题，立足于跨 国公司这个主体来看，和微观理论联系更为紧密，因此将主要介绍微观方面的 理论成果。 2 1 跨国公司f di 微观理论 跨国公司f d i 微观理论部分主要包括两个部分：动因理论和发展机制理论。 其中主流学派理论有海默和会德尔博格的垄断优势理论、弗农的产品周期理论、 巴克林和卡森的内部化理论和邓宁的国际折衷理论，它们都是站在微观经济主 体企业角度，从垄断优势、内部化交易成本以及产品生命周期等方面来分析跨 国公司f d i 的一般规律和原因。 2 1 1 垄断优势理论 海默在对f d i 的研究中，明确指出企业到国外直接投资的主要原因在于自 身所有的特定优势，也就是国际化经营的垄断优势。他对国际投资划分了类别 一类只要求拥有投资的所有控制权，另一类则要求掌握所有控制权和经营控制 权，目的是获得垄断竞争优势。以市场不完全性为假设，论证了企业的垄断优 势和国内、国际市场的不完全性是跨国公司f d i 的决定性因素。 2 1 2 产品生命周期理论 弗农在1 9 6 6 年提出了从动态上分析企业f d i 与产品生命周期之间存在的内 在关系理论。该理论将产品生命周期总结为三个阶段：开发阶段，成熟阶段， 标准化阶段。并且提出产品在进入成熟阶段以后，由于生产技术扩散和对熟练 劳动力要求的降低，新竞争者的加入，成本因素更为重要，这时候跨国公司对 外直接投资生产就比在本国生产再出口来的更为有利。 2 1 3 内部化理论 该理论是主流学派中处于核心地位的理论，由巴克利、卡森和拉格曼提出。 他们认为，跨国公司的本质是公司内部化市场跨国国界的结果。也就是把市场 建立在公司内部，取代外部市场，而内部市场的润滑剂则由公司内部的转移价 格来担当3 。内部化理论仍然以市场的不完全为前提，只是将原因归于市场机制 3 李向京，廖进中，跨国公l 司独资化的三重原因分析，国际贸易，2 0 0 6 年 的内在缺陷，使中问产品的市场交易失效，从而使企业的垄断优势保持在企业 内部并获取内部化经济利益。 2 1 4 国际生产折衷理论 该理论的提出标志着跨国公司主流学派理论的最终确立和完成。邓宁认为 以前的f d i 理论都是建立在对不同时期和不同国家f d i 的实证分析基础之上的， 不具有普遍意义。国际生产折衷理论认为，企业从事跨国f d i 必须拥有三种优 势：所有权优势、内部化优势和区位优势。其中，所有权优势是跨国公司能克 服到国外生产所引起的附加成本，并保证跨国公司与当地企业进行竞争占据上 风的基本条件；而捌有内部化优势是企业把所有权优势保留在自身内部的根本； 区位优势主要指资源禀赋优势、政策优势和运输成本优势等等。 上个世纪8 0 年代以来，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同益激烈，跨国公司也不得不从 全球战略角度调整其发展策略，对跨国公司f d i 的发展机制的研究也更为深入 了，最著名的以波特的竞争优势理论莫属。在他的国家竞争优势一书中， 提到在国际间竞争，企业可以将活动延伸到几个不同的地点，并借着全球性网 络协调，让不同地点的活动产生潜在的竞争优势。并认为企业竞争的基本原则 是想办法维持独占地位，他据此逻辑发展了三种一般性策略：低成本策略、专 精化策略及差异化策略。 2 2 有关技术溢出效应理论研究 有关技术溢出效应的理论研究开始于2 0 世纪6 0 年代，并且得到了不断的 发展，尤其是9 0 年代以来有关溢出的理论研究有了很大的突破。 m a c d o u g a l l ( 1 9 6 0 ) 在分析f d i 的一般福利效应时，第一次把技术溢出效应视为 f d i 的一个重要现象；c a v e s ( 1 9 7 4 ) 根据技术扩散对当地厂商的不同影响，较全 面地把技术扩散可能存在的外在性分为三类；s w a n g ( 1 9 7 3 ) 认为，跨国公司促 进了示范的国际化；r i e d e l ( 1 9 7 5 ) 在研究中发现，跨国公司子公司的示范效应是 推动2 0 世纪6 0 年代香港制成品出口迅速增长的一大原因；k o k k o ( 1 9 9 4 ) 又进 一步系统地把f d i 外溢效应归纳为模仿效应、竞争效应、劳动力流动效应以及 直接帮助效应。东道国企业通过模仿和改进，不仅可以实现“干中学”式的技 术进步，同时跨国公司在东道国技术创新领域的投资活动，也将激发东道国企 业的技术创新意愿，进而增强企业自身的技术创新能力，这对东道国的技术进 步与经济增长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1 9 9 7 年k o k k o 再次指出，f d i 是向发展中 国家转移技术和产业内技术外溢最有效的路径。但是，尽管利用外资企业的技 术转移、知识外溢成为广大发展中国家吸引外资的主要目的之一，然而f d i 技 术外溢假设的经验性研究结果却存在较大差异，同时也有学者指出外资企业的 进入可能会产生抢占发展中东道国的国内市场份额、加剧市场竞争等负面效应。 在实证分析中，关于技术溢出效应的研究结果莫衷一是，即使在相同的国家， 不同学者的研究也会得出截然相反的结论。k o k k o 提出可能的原因是，不同国 家不同行业的特点对f d i 的溢出效应是有影响的。 第三章f dl “独资化”倾向的原因和影响分析 随着我国加入w t 0 以来，改革丌放的力度还在不断地加大，外资流入中国 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无论从量上还是质上，跨国公司f d i 都有了深刻的变化。 截至2 0 0 8 年底，我国总计实际利用外资额累计达到8 7 2 2 6 亿美元，共设立外 商投资企业6 5 9 8 4 4 家。在我们惊叹于外国直接投资以惊人的速度增加时，其投 资方式也正在经历着微妙的变化。 表3 1 我国8 0 年代以来的外商直接投资情况一览表 年度项目数( 个)外资合同金额实际使用外资独资经营金额独资经营比例 ( 亿美元)金额( 亿美元)( 亿美元) 1 9 8 3 6 3 81 9 1 79 1 6 0 4 34 6 9 1 9 8 42 1 6 62 8 7 51 4 1 90 1 51 0 6 1 9 8 53 0 7 36 3 3 31 9 5 6o 1 30 6 6 1 9 8 61 4 9 83 3 3 02 2 4 4o 1 60 7 1 1 9 8 72 2 3 33 7 0 92 3 1 40 2 51 0 8 1 9 8 85 9 4 55 2 9 73 1 9 42 2 67 0 8 1 9 8 95 7 7 95 6 o o3 3 9 33 7 l1 0 9 3 1 9 9 07 2 7 36 5 9 63 4 8 76 8 31 9 5 9 1 9 9 11 2 9 7 8 1 1 9 7 74 3 6 61 1 3 52 6 o o 1 9 9 24 8 7 6 45 8 1 2 41 1 0 0 82 5 2 02 2 8 9 1 9 9 38 3 4 3 71 1 1 4 3 62 7 5 1 56 5 0 62 3 6 5 1 9 9 44 7 5 4 98 2 6 8 03 3 7 6 78 0 3 62 3 8 0 1 9 9 53 7 0 l l9 1 2 8 2 3 7 5 2 l1 0 3 1 72 7 5 0 1 9 9 62 4 5 5 67 3 2 7 64 1 7 2 61 2 6 0 6 3 0 2 1 1 9 9 72 1 0 0 l5 l o 0 34 5 2 5 71 6 1 8 83 5 7 7 1 9 9 81 9 7 9 95 2 1 0 3 4 5 4 6 3 1 6 4 7 0 3 6 2 3 1 9 9 91 6 9 1 84 1 2 2 34 0 3 1 91 5 5 4 5 3 8 s 6 2 0 0 02 2 3 4 76 2 3 8 04 0 7 1 51 9 2 6 4 4 7 3 1 2 0 0 12 6 1 4 06 9 1 9 54 6 8 7 52 3 8 7 3 5 0 9 3 2 0 0 23 4 1 7 l8 2 7 6 85 2 7 4 33 1 7 2 5 6 0 1 5 4 2 0 0 34 1 0 8 l1 1 5 0 7 05 3 5 0 53 3 3 8 46 2 3 9 2 0 0 44 3 6 6 4 1 5 3 4 7 96 0 6 3 04 0 2 2 26 6 3 4 2 0 0 54 4 0 1 61 8 9 0 6 5 7 2 4 0 64 2 9 6 15 9 3 3 2 0 0 64 1 4 8 51 8 9 5 8 07 3 5 2 34 6 2 8 l6 2 9 5 2 0 0 73 7 8 7 18 2 6 5 85 7 2 6 46 8 5 6 资料米源：1 9 7 9 - 2 0 0 7 中国统计年鉴商务部外因投资管理d ( w w w f d i g o v c n ) 网站相关数据整理得 出 图3 1 外商独资企业占f d i 总额百分比趋势图 由上述表格和趋势图明显可以看出，自1 9 8 7 年开始独资经营比重开始以较 大幅度上升，到2 0 0 7 年已经高达6 8 5 6 ，并且从2 0 0 1 年起比例都超过f d i 的一半，这都说明跨国公司独资化已经真正成为了一种趋势。 3 1 “独资化”倾向的动因分析 任何事物的发展驱动力都来自内部和外部两个方面，外国直接投资在我国 出现的“独资化”趋势也是如此。内部原因将从主要从跨国公司内部着手，结 合其发展策略和相关理论来分析，外部原因则主要包括宏观经济环境和微观经 济环境的变化。 3 1 1 内部原因 3 1 1 。1 跨国公司全球策略的需要 波特认为，跨国公司的各种子公司职能可以用价值链的构成来描述，而价 值链式跨国公司组织和管理国际一体化生产过程中价值增值行为的一种方法。 在跨国公司进行国际竞争的过程中，有两点是非常重要的：一是跨国公司在世 界各国子公司经营活动的整合，二是跨国公司内部各子公司之间的协调4 。也就 是跨国公司在实现全球战略目标过程中，母公司对于价值链上承担不同职能的 4 楚永生，跨国公司在华直接投资独资化趋势研究，人民出版社，2 0 0 7 年 子公司进行统一指挥。因此，跨国公司在制定战略时是对不同活动的国际区位 和各类子公司一体化程度做出的选择，对本身的组织结构和竞争优势有着重要 影响，也导致跨国公司的整体变动趋势更倾向于一体化结构。在合资情况下， 跨国公司没有控股权，在子公司的协调方面必定力不从心，会受到合资方不同 程度的制约，也做不到站在全球视角来制定子公司战略。在外部环境改善的情 况下，通过合资对东道国也有所熟悉之后，走上独资化道路也可以说是在意料 之中。 3 1 1 气强化自身所有权优势 在国际折衷理论的三大优势中，居于首位的是所有权优势，也就是跨国公 司自身的垄断优势。它是跨国公司f d i 的最基本条件，包括资金优势、技术优 势、规模优势、管理优势和品牌优势等等，也是跨国公司长期利益的来源。随 着科技的进步，一大批新兴产业出现在国际市场，由于我国的生产力水平不是 很高，正处于发展阶段，并且市场经济也不太成熟，所以在我国，新兴产业的 概念还没有形成，也没有一个体系。在这种情况下，独资往往会获得很快的增 长。外商也看到了这种新兴产业中的巨大利润，纷纷进军中国，挤占新兴产业 这个潜力市场，利用其先进的技术和管理水平在中国市场形成垄断优势。 一般来说，越是高新技术企业，外方越倾向于控股或独资。这是因为，跨 国公司采取独资形式可以保证技术保密，维持技术垄断，获取技术领先所带来 的全部收益；另一方面，跨国公司通过独资形式控制企业，可以把自己的垄断 优势在开辟海外市场中得以发挥，直接投资的知识产权优势比较明显，采用独 资形式更易于加强母公司对自己知识产权的控制，避免先进技术的外溢。跨国 公司要保持在东道国市场上的优势和持续发展的能力，就必须不断采取先进的 技术和管理，而独资公司能最大限度保护跨国公司的专有技术不被泄漏，更好 地实现母公司的意图。 3 弋弋3 维持a 身内部化优势 在本文之前提到的由巴克利、卡森和拉格曼提出的内部化理论和邓宁的国 际生产折衷理论都提到了跨国公司f d i 的重要因素之一就是拥有内部化优势。 内部化理论的发展基础是交易成本理论，双方合作中不必要的交易成本造成一 些低效率的合作。进一步来说原因在于，首先，双方合作目的有所不同，通常 东道国的合资企业引进外资是为了引进先进的生产技术来提高自身的核心竞争 力并引进资金。而投资方创办跨国公司是为了占领国外市场，因而它们往往更 注重长期的发展和公司全球战略规划，双方的合作目的同趋背离，最后导致双 6 方的要求都不能互相得到满足，导致合作的低效率，增加了不必要的交易成本。 其次，双方在合作中的各种摩擦，包括经营理念和经营方法的不同，以及投资 方对于发展中国家的被投资方常常受到地方政府管制，这也是由发展中国家的 特殊发展道路决定的，东道国企业经营受到各地方政府政策法规限制导致投资 方的不满，无形中所增加的成本加上双方合作前期谈判的成本，使投资方对合 作中的成本问题不得不更加地重视，并且在降低成本方面做出大举措。除了减 少不必要的交易成本，还有一种成本是可以大幅减少的，那就是由不同币种汇 率变化而产生的货币交易和兑换成本。要达到以上目的，独资必然成为跨国公 司的最优选择，因此也不难理解独资化会成为一种趋势。其实对于每个企业来 说，成本都是企业生存发展需要控制的首要因素，所以有条件的跨国公司必然 会通过独资形式来减少交易成本，实现内部优势最大化。改革开放初期，跨国 公司以合资方式进入中国市场，实质上也是遵循交易费用原则的，要进入一个 全新的市场，公司和市场互相都不熟悉，独立经营是非常困难并且有风险的， 合资或合作方式进入就可以帮助跨国公司解决问题，但是以合资的方式降低交 易费用，内部化程度就会比较低。内部化程度较低可以看作是跨国公司为了避 免进入风险所作的暂时让步。如今经过多年的市场改革，国内投资环境有了很 大改善，市场机制也开始发挥应有的作用，国家政策也鼓励外国直接投资，投 资风险也就大大降低了，跨国公司以合资形式来避免的那些风险就显得成本过 高了，合资也就不再那么必要。跨国公司为了加快技术更新换代和新产品的引 进，渴望摆脱合资企业的束缚，特别是当中方的行为可能影响其整体发展战略 时，追求企业的控制权就成为外方的必然选择。因此跨国公司逐步提高在合资 公司中股份比例，只是在这种新的情况下为降低交易费用加强企业内部化程度 的一种行动，是跨国公司的一种理性选择。从根本上来说，跨国公司的独资行 为是跨国公司发展的必然结果。 3 1 2 外部原因 3 飞气弋跨国公司f d i 宏观环境的变化 从国际总体经济发展环境来看，最大的变化就是经济全球一体化成都显著 增强。通过生产要素的国际间自由流动，来达到全球资源的重新组合和优化配 置。经济全球化在宏观层面上表现为全球范围贸易量的扩大和各国资本市场的 融合；微观层面上表现为生产要素来源的国际化，销售市场突破了国界限制， 使得资源的有效配置可以在更广阔的空间内展开。区域集团化和区域组织的全 7 球性发展也是当今经济全球化增强的显著表现。f d l 日益成为世界各国经济相 互渗透、相互影响的重要方式。在全球经济走向一体化的过程中，客观要求各 国具有相近的经济运行环境和运行条件。全球市场化经济趋势和科学技术的发 展就提供了前提和基础。经济全球化是市场经济发展的一种必然态势，是市场 经济不断深化的表现，其发展到一定阶段必然要求在一定程度上超越国家主权 和国家利益，从世界各国的动态比较优势上参与国际分工和配嚣资源，而跨国 公司就是适应这一趋势的产物。也j 下因为如此，跨国公司的发展机制和战略必 须从全球化角度出发。 其次，现代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成为了推动世界经济全球化的主要动力， 使全球形成了一个统一的大市场，交易也摆脱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信息化改 变了经济活动的平台，推动了社会化大生产的极大发展，也为跨国公司的全球 化经营战略提供了条件和良好的宏观环境。 3 1 。2 。2 跨国公司f d i 微观环境的变化 信息技术和网络经济的发展给跨国公司的全球化经营战略提供良好宏观环 境的同时，对跨国公司本身作为微观经济个体来说也带来了更多的有利影响。 首先，现代经济模式不同于传统经济模式，在网络经济的影响下，显著的规模 经济性与规模影响的弱化并存。同时企业组织结构出现虚拟化，内外部划分不 再明显，竞争优势不是取决于企业规模大小，而是取决于能否将各相关企业的 生产能力、功能特长有机的整合在一起。因此，跨国公司可以充分利用所有权 优势，尤其是高效的管理能力、规模经济特性等，在全球范围内整合其资源优 势，促进其全球化经营目标的实现。 3 2 “独资化倾向的影响分析 独资化的趋势对于中国经济来讲，有一定的积极的作用，比如跨国公司通 过整合在华的子公司和资源，能够提高经营绩效；跨国公司独资化会带动和促 进与之相关的配套产业的发展，为国内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提供了发展的空间。 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必须看到独资化是一把双刃剑，它带来的不仅仅是机遇， 更多的还有挑战。 3 2 1 产业控制和市场垄断 进入2 0 世纪9 0 年代中期以来，一些著名的跨国公司在我国进行了大规模 的投资，一些项目规模很大，远远超过中国国内的同类企业，占据着企业规模 排名的前列，产销量和市场份额都占了全行业的较高比重。据我国外商投资 报告的数据显示，手机和轿车市场外商占据市场比例在九成左右，洗涤用品 1 5 家主要企业外商控制比例为8 7 ，彩色显象管工业外商控制比例高达9 0 以 上，而在电梯行业外商的5 大企业控制权更是达到了1 0 0 。跨国公司在我国投 资的过程中，利用其技术优势达到产业控制的目的，并利用产业控制进而对我 国同类产业进行压制，使其难以形成与跨国公司相抗衡的竞争能力。在外国投 资比较集中的行业中，产业控制现象较为严重。技术优势是跨国公司垄断优势 的来源。为了保持技术领先，在合资企业中，跨国公司往往不能放心地转让先 进技术。但是独资化或设立独资公司，跨国公司就可以通过取消东道国子公司 的技术研发机构，使其依赖母公司提供的技术，形成内部技术依赖和外部技术 封锁的产业格局。从而使中国的同类企业始终与跨国公司有一定的技术差距， 同时也提高了潜在企业的进入成本，这样就造成我国部分产业尤其是高新技术 产业出现了外资垄断加剧。 3 2 2 国内品牌的陨落 除了技术依赖造成一定程度的产业控制以外，另一种跨国公司的惯用手法 就是品牌策略。跨国公司的合资对象通常来说都是该行业中较为有实力的国内 生产商，在合资过程中，跨国公司经常通过收购的方法逐渐是中方品牌被淡化， 也j 下是利用了国内企业品牌意识薄弱的特点，控制了中方商标以后，通过原有 营销渠道为外方品牌进入市场铺好道路，当获得市场认可之后，国内品牌就被 冷落直至停止使用。这在洗涤用品、饮料、化妆品行业尤为明显，拿沈发护发 产品来说，市场占有率前几名为“飘柔”、“潘婷”、“海飞丝”等等，都是宝洁 公司的产品，而宝洁在进入中国市场时，与广州肥皂厂设立了合资公司，如今 广州肥皂厂的“洁花”系列产品已经被市场淡忘，同样命运的还有北京同化二 厂的“熊猫”。在饮料市场，曾经的“北冰洋”、“津美乐”等品牌也被“百事” “可口可乐”等国外品牌基本挤出了市场。 3 2 3 内部化交易带来的问题 跨国公司内部交易所采取的价格，通常称为转移价格，又称为调拨价格或 内部价格，是跨国公司内部母公司与子公司之间、子公司与子公司之间开展内 部经营或董事相互约定的购买产品或服务的价格5 。跨国公司将合资公司变成独 资公司，使在华的子公司完全受控于国外母公司。而跨国公司的这种内部化交 易严重损害了我国的经济利益，利用转移价格，高进低出，使得多数外资企业 一方面呈现连年亏损，另一方面却不断追加投资，扩大经营规模，许多亏损的 5 逢蕙樱，张珂嘉，徐晓飞，浅析跨国公司转移价格，黑龙江对外经贸，2 0 0 8 年 9 外资企业的投资增长率近几年平均每年都达到了3 0 - - 4 0 。这种现象显然不 符合市场经济的法则和企业经营的常规，这就在相当大的程度上说明不少外商 投资企业存在偷逃税或避税行为，减少了我国正常的税收收入。跨国公司在华 实现独资或控股后，进一步强化了跨国公司对内部交易和转移价格手段的应用。 除了给我国公共财政收入带来影响以外，转移价格的使用也是跨国公司用 来恶性竞争控制市场的手段之一。当子公司需要扩大市场，或遇到激烈的竞争 对手时，母公司通过以低转让价格将中间产品售予该子公司，使其生产成本大 幅度降低，从而在价格竞争中击败对手。尤其是对新建的子公司，采用此类方 法，可以使其显示出较高的利润率，有助于提高资信水平，易于在当地市场出 售股票与证券或谋取信贷。同时，转让价格也可以作为加强公司对市场渗透的 有力工具。 3 2 4 国内企业人才资源流失 从微观上看，独资化给国内企业带来的不利影响还有优秀人才的流失。由 于外商独资企业薪酬水平较高，办公环境好，内部管理机制完善，因此能够吸 引大批国内优秀人才，这就使得国内企业甚至合资企业在留住现有人才上都有 困难。人力资源是企业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这就会拉大独资企业和国内企业 的差距。 3 2 5 对技术溢出效应的影响 技术溢出效应的产生有两种途径，一种是跨国公司输入的技术被东道国企 业模仿消化吸收，使得东道国技术进步，也称为硬途径；另一种是伴随着技术 转移活动，所带动的东道国企业技术进步，也称为软途径。在跨国公司在华f d i 的初期，项目以劳动密集型为主，技术溢出效应也不十分明显。9 0 年代以来， 技术密集型项目的增多，填补了国内许多技术空白。而如今的独资化趋势也必 定会给技术溢出带来影响，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就需要更为详细的分析。 第四章f di 技术溢出效应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进一步发展，f d i 受到越来越多的重视，作为经济全球 化的重要推动力，f d i 对东道国经济的发展发挥怎样的作用，扮演怎样的角色， 能否既促进东道国经济增长，又促进东道国企业竞争力的提升，这是东道国政 府非常关心的问题，也是学者兴趣所在，国内外学者都加大了对f d i 尤其是溢 出效应的研究力度。 1 0 4 1 技术溢出效应概述 f d i 技术外溢是一种由于跨国公司在东道国设立子公司，从而引起东道国 技术或生产力的进步，但跨国公司子公司又无法获取全部收益的现象6 。是外商 投资企业的存在给东道国内资企业带来的技术进步和要素生产率的提高。f d i 的大量流入能够给东道国增加资本存量、提高投资质量、缓解就业压力，更重 要的是对东道国经济长期发展的技术溢出效应。因为东道国能够在这个过程中， 提高自身的技术水平、组织效率和管理技能，从而使自己走上内生增长的道路。 对f d i 技术溢出效应的研究将其划分为三种类型：行业内的溢出效应，也称为 竞争和示范效应；行业间的溢出效应，也称为上下游关联效应；以及由人员流 动产生的溢出效应，有时也叫做劳动力溢出效应。 与当地企业相比，外资企业具有或多或少的技术优势，而技术是带有一种 公共品特征的知识，当地企业通过与外资企业建立各种形式的联系，很可能就 得到了技术溢出的好处。这种溢出的产生主要通过四种渠道1 ：高技能职员从跨 国公司流到当地企业，这些职员的知识可能对当地企业很有用；存在所谓的“示 范效应”，当地企业通过和跨国公司之间的联系能学到先进的生产技术；来自跨 国公司的竞争会迫使当地企业提高生产技术或技能，这被称为“竞争效应”；还 有其他各种形式的联系使外资产生技术溢出，即“联系效应”和“培训效应”。 4 2 影响技术外溢的几大重要因素 4 2 1 东道国的吸收能力 引进外资能否在东道国迅速产生溢出效应主要取决于东道国自身的吸收能 力，技术吸收能力越强，技术溢出效应就越大越快。东道国的吸收能力与人力 资本存量、教育水平、东道国企业的规模、技术和管理水平有关。如果东道国 企业吸收能力不足，就不能与外资企业形成有效关联，从而很难对东道国产生 明显的技术外溢效应。 4 2 2 当地企业科磅开发水平 如果东道国企业本身具有很强的研发水平，则对跨国公司所带来的新技术 就能很快地模仿、吸收并在此基础上自主创新。并且，随着吸收的技术溢出越 多，企业本身技术增长也就越快，给跨国公司造成的竞争压力越大，促使跨国 公司采用更先进的技术，带来新一轮的良性循环。 6 唐绍阳，张云华，周新苗，f d i 技术溢效心研究，中国水利水电版社，2 0 0 7 年 7 周剑，外资技术溢出机制分析与实证检验，经济管理出版社，2 0 0 8 年 4 2 3 东道国的人力资本水平 f d i 产生的技术转移和技术溢出能否为东道国所吸收，也取决于东道国人 力资本水平。m a t t o o n 和s a g g i 认为“如果缺乏足够的人力资本投资，由外资 产生的技术溢出效应就很难实现。这一发现强调了国家教育、人力资本积累和 研发政策等在吸收技术溢出方面的重要性。总体而言，东道国人力资本对f d i 技术外溢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东道国人力资本的规模和水平决定 了f d i 进入数量的多少及其技术含量的高低；东道国人力资本的水平和结构决 定了其吸收f d i 技术转移和技术溢出能力的大小。 4 2 4 东道国的市场开放麦及市场结构 通常认为，f d i 溢出效应的大小随着东道国对f d i 的丌放度的提高而增加。 外资企业较高的劳动生产率和先进的技术和管理水平，会给本地企业带来压力。 本地企业为了争取生存发展的空间，将会采取各种办法提高经营效率，提高技 术水平。同时激烈的竞争也会刺激外资企业把最先进的技术向东道国的子公司 转移，技术溢出效应也就得以实现。国外研究结果发现外资进入导致的竞争加 剧是当地企业效率提高的原因，行业中企业竞争越激烈，f d i 的溢出效应就越 明显。 4 2 5 跨国公司f d i 方式 这一点也是本文要着重讨论的部分。我国引进外国直接投资的方式主要有 三种：外商独资、中外合资和中外合营，这是由我国的特殊历史原因造成的， 选择何种方式进行f d i ，不同的投资方式的技术溢出效应是否存在明显的不同， 在“独资化”趋势越发明显的今天，成为一个具有重要意义的问题。目前有学 者认为，不同投资形式对我国的溢出效应是不相同的。独资企业的技术不直接 向中方企业转移和扩散，或者说它正是为了严格垄断这种先进技术的控制权才 不愿与中方合资、合作。仅仅将部分技术单项地、分散地传播给所吸收的中方 技术工人个人，但单靠普通技术工人所掌握的那点技术是达不到溢出效应的8 。 接下来本文就将在“独资化”给技术溢出效应带来的影响进行更为详细的分析。 第五章“独资化”对技术溢出效应的影响 上文提到过独资化和技术溢出效应之间存在着相互影响的关系，这一部分 将对两者之间的关系进行更为详尽的分析。本文认为，技术溢出是跨国公司f d i 8 李彦，王恕立，跨国公司在华技术溢；i ；效应分析，科技创业，2 0 0 8 年7 j 1 2 走上独资化道路的重要原因之一，因为技术溢出效应使得跨国公司的技术优势 所带来的好处被东道国所分享，而作为跨国公司为了维持自身的垄断优势，是 不愿看到这种情况的，因此独资化有一定的必然性。那么，独资化将给技术溢 出又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是否能如跨国公司所愿，完全抑制技术溢出呢? 外商 投资的技术溢出效应有竞争和示范效应、上下游关联效应、劳动力溢出效应。 本文将以这三种效应类型为不同角度来分析说明独资化可能给技术溢出带来的 影响。 5 1 定性分析 5 1 1 矗独资化“对竞争和示范效应的影响 竞争效应取决于市场环境、跨国公司与当地企业的相互影响。2 0 多年的改 革开放实践使中国市场的竞争格局发生了巨大变化，国际竞争国内化十分明显， 迫使外商选择更具有主动性和竞争力的投资发展方式，显然独资方式比合资方 式更具有优越性。而来自跨国公司更为激烈的市场竞争压力会促使国内企业更二 为积极地改进技术，提高生产效率，更好的配置资源，从而提高整体绩效。投 资方式的差异还会影响示范效应，由于跨国公司与东道国当地企业之间存在着 技术水平 差距，当地企业可以通过学习和模仿跨国公司行为提高自己企业技术水平和生 产率，技术差距是影响溢出效果的重要因素。当本地企业技术能力较强时，与 外资企业技术差距较小时，溢出效率高。在技术差距一定的情况下，当地企业 的技术能力是决定溢出效果的关键。国内研究表明当地经济的发展特征影响溢 出效果( 何洁，2 0 0 0 ) ，而通过多年改革开放实践的中国企业已经具备一定的技 术能力。同时，独资化使得跨国公司能够完全控制子公司，也就更为放心地会 向子公司转移较为先进的技术，在东道国形成更为有力的示范效应，使国内有 着较高技术水平的企业能够快速模仿。在传统的合资与合作企业中，外商带给 我国企业的仅仅是关于食品、生活日用品以及一般家电产品方面的低级技术。 在许多中外合资或合作企业中，如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电子通信设备制造 业、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等，由于外方担心关键技术泄密，所以不愿意把高新 技术、关键技术带给企业。而当前跨国公司独资化趋势，不仅带来了数量众多 的技术，而且这些技术的含金量也高，这无疑提高了技术溢出的质量。通过独 资和并购以后，外商投资兴办了一大批高新技术项目。外商投资高新技术企业 1 3 申请的专利数约占高新技术产业申请专利数的2 3 9 。同时，跨国公司投资方式 的新转变，使跨国公司在华设立的研发机构也大量增加，这大大增加了相关技 术的溢出。由下表可以看出，外商独资或控股在研究人员数量相当，但是研究 经费少于合资企业的情况下，发明专利申请数和拥有的发明专利数却不逊色于 合资企业，间接说明独资化后的企业研究效率高于合资企业。 表5 1 按投资方式分企业研究与实验情况 按投资方式分类企业研究与实验情况 拥有发明专 r & d 人员r & d 经费( 万)发明专利申请数 利数 外商投资企业 1 2 8 6 7 3 4 3 1 8 7 0 35 0 3 4 7 8 9 9 中外合资 5 7 5 3 72 3 6 3 2 2 62 3 4 64 4 0 2 中外合作 1 1 4 95 1 6 7 21 4 88 9 外商独资 5 6 3 5 31 4 6 7 6 8 42 2 4 73 0 1 7 外商控股 1 3 6 3 34 3 6 1 2 l2 9 33 9 l 数据选自2 0 0 8 年中国统计年鉴：按登记沣册类型分人中型t 业企业研究。j 实验情况 5 t 2 “独资化对上下游关联效应的影响 上下游关联效应，即行业间溢出效应，一般而言是通过跨国企业的分支机 构与当地供应商和客户之间的联系产生。l a l l ( 1 9 8 0 ) 总结了可能导致上游溢 出效应的互补行为，包括帮助有潜力的供应商建立生产设施，为供应商的创新 提供相关信息协助，帮助供应商寻找更多的客户等；b l o m s t r o n ( 1 9 9 1 ) 讨论了 下游溢出效应，认为由于许多行业技术复杂程度不断提高，下游企业对上游企 业技术进步的采用往往能够得到上游企业的专业指导1 0 。从关联的角度来看， 独资化就可能会带来本国研发与技术创新活动对跨国公司的依赖，缺乏自主研 究能力。目前，跨国公司在华独资研发机构的课题主要来自总部，从我国技术 的发展角度考虑较少。而且跨国公司财力雄厚，为了垄断市场，必然会想法设 法控制整个产业链，随着在东道国实力的增强建立自己的上下游企业，而国内 其他的关联企业通过与这些独资企业打交道而获得溢出效应的可能性也就大大 9 祝波，外商直接投资溢机制，经济管理版社，2 0 0 7 年 1 0 竺彩华，f d i 外部性与中国产业发展，经济科学出版社，2 0 0 8 年 1 4 降低了。 5 1 、3 矗独资化嚣对劳动力溢出效直的影响 跨国公司在华独资研发机构大都从事国内前沿水平的研究与开发，具备优 越的工作环境，提供较高的薪金水平，不仅能够抑制科技人才的外流，而且能 够吸引海外中国留学生和华人学者回国从事科研工作，增强了我国对人才的吸 引力。同时，跨国公司在华独资研发机构为我国的科研人员提供了较多国外培 训和参加合作研究的机会，无疑对我国科研人员有着诸多益处。跨国公司在华 独资研发机构会对本土科研人员进行培训，提高本土人力资源的素质，并且带 来了尊重人才、重视人才的良好理念。随着我国企业人力资源激励机制的不断 完善，加盟我国企业的人才会有所增加，经过技术培训的技术工人和管理人员， 将来一旦由跨国公司流向国内企业或自主创业，其在跨国公司受雇时所学的各 种技术也随之扩散，成为推动当地技术创新的重要力量。 但与此同时，j 下如本文之前所提到的，跨国公司的大举进入，导致了我国 企业人力资源的外流，使本应该出国内人才流动带来的技术外溢效应没有得劭 应有的发挥。理论上说，跨国公司对当地雇员的培训是技术外溢的基础，经过 技术培训的技术工人和各级管理人员，将来这些人一旦由跨国公司流向其他企 业或自行创业时，其在跨国公司受雇时所学的各种技术也随之外流，从而引起 溢出效应。但是外商独资企业由于较高的薪酬和良好的工作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