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法学专业论文）中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研究.pdf

study on the law system of chinese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a thesis submitted to chongqing university in partial fulfillment of the requirement for the degree of master of law by chen hongying supervised by prof. zeng wenge major: international law college of law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chongqing, china october, 2010 重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中文摘要 i 摘 要 随着时代的发展，服务贸易已成为国际贸易领域的重要内容，教育服务贸易作 为服务贸易的一个分支，在国际贸易的舞台上正在蓬勃发展着。1993年签订的服 务贸易总协定 （gats）中，教育服务贸易也是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国教育 服务贸易起步较晚，教育服务贸易体系还不完善，相应的法律制度仍不健全，这 影响着我国教育服务贸易的发展，对我国服务贸易体系的形成和发展也极为不利。 文章将对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进行深入剖析， 通过对我国现行教育服务 贸易法律制度的研究，并对比国外典型国家教育服务贸易先进法律制度，从而指 出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的缺陷，并提出完善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的 建议。 文章第一章介绍了本文的研究目的和研究方法， 并对国内外相关研究进行了综 述，从而找出本文的切入点。 第二章是对教育服务贸易的一般分析。文章从服务贸易的概念谈起，揭示服务 贸易的特征。然后分析了教育服务贸易的历史渊源和提供方式。最后分析了教育 服务贸易法律规制的必要性。 第三章对服务贸易总协定 （gats）中关于教育服务贸易的约束机制进行了 分析。概括了 gats 中教育服务贸易的基本原则，分析了 gats 中的减让机制， 包括水平承诺和具体承诺。最后笔者对 gats 中关于教育服务贸易的约束机制进 行了评析，指出了其不足之处。 第四章分析了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的相关问题。首先，从教育服务贸易 的四种类型分别分析了我国教育服务贸易的现状以及我国作出的承诺。其次，分 析了我国现行的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最后，总结出了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 制度的缺陷。 第五章着重对比分析了国外教育服务贸易发达国家的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 主要分析了美国、澳大利亚以及英国。通过对这些国家教育服务贸易法律现状和 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的考察分析，从而对其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进行评析， 总结出其优越之处，从而对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的完善提供参考。 文章最后一部分通过上述部分的分析比较， 提出了完善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 制度的建议。首先，完善国内立法。其次，加强国际合作，避免教育服务贸易壁 垒。第三，建立教育服务贸易监管机制。 关键词：关键词：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 重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英文摘要 ii abstract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the times, service trade has become the important content of the international trade.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as a branch of service trade, is booming on the stage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gats which was singed in 1993, the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also is an important component. for the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in our country starts a little late with the incomplete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system and law system, the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in our country is influenced and it is unbeneficial for the 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our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system. this paper deeply analyzes the law system of the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in our country. through the research of the current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law system and the contrast with the advanced law system of the foreign countries, the paper points out the disadvantages of our education service law system and gives some suggestions on perfecting our law system. chapter one introduces the research goal and method of the paper, and summarizes the interrelated researches at home and abroad, so that to find the points of this paper. chapter two analyzes the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generally. firstly, the paper introduces the definition of service trade and points out the features of service trade. then, the paper analyzes the history and supply patterns of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finally, the paper analyzes the necessity of law regulation on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chapter three analyzes the tied mechanism to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in gats, summarizes the basic principles of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in gats, and analyzes the concession mechanism in gats including the horizontal commitments and specific commitments. finally, the paper evaluates the tied mechanism and points out its shortness. chapter four analyzes the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in our country. firstly, the paper analyzes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our commitments of the four types of the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secondly, the paper analyzes the current law system of the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finally, the paper points out the defects of the law system. chapter five analyzes the law system of the foreign countries which are advanced in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including usa, australia and england. the paper analyzes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law system of these countries so that to evaluate their law system and conclude the advantages as the suggestions to perfecting our education 重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英文摘要 iii service trade law system. the last part of this paper gives some suggestions to perfecting the law system of our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firstly, perfect our national law. secondly, strengthen the cooperation with other countries to avoid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barrier. thirdly, establish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oversight mechanism. keywords: education, service trade, law system 重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目 录 iv 目 录 中文中文摘要摘要 . i 英文摘要英文摘要 . ii 1 引引 言言 . 1 1.1 研究目的研究目的 . 1 1.2 研究方法研究方法 . 1 1.3 文献综述文献综述 . 2 1.3.1 国外文献综述 . 2 1.3.2 国内文献综述 . 3 2 教育服教育服务贸易的一般分析务贸易的一般分析 . 6 2.1 国际服务贸易国际服务贸易 . 6 2.1.1 国际服务贸易的概念 . 6 2.1.2 国际服务贸易的特征 . 7 2.2 国际教育服务贸易国际教育服务贸易 . 7 2.2.1 国际教育服务贸易的概念 . 7 2.2.2 国际教育服务贸易的特征 . 8 2.2.3 国际教育服务贸易的兴起和发展 . 9 2.2.4 国际教育服务贸易的分类及提供方式 . 10 2.3 国际教育服务贸易法律规制的必要性国际教育服务贸易法律规制的必要性 . 10 3 gats 中关于教育服务贸易的约束机制中关于教育服务贸易的约束机制 . 12 3.1 gats 框架下国际教育服务贸易的基本原则框架下国际教育服务贸易的基本原则 . 12 3.1.1 最惠国待遇原则 . 12 3.1.2 国民待遇原则 . 12 3.1.3 市场准入原则 . 12 3.1.4 透明度原则 . 13 3.2 gats 中有关教育服务贸易的减让承诺机制中有关教育服务贸易的减让承诺机制 . 13 3.3 对对 gats 中有关教育服务贸易约束机制的缺陷的评析中有关教育服务贸易约束机制的缺陷的评析 . 14 4 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的现状及存在的问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的现状及存在的问题题 . 15 4.1 我国教育服务贸易的现状我国教育服务贸易的现状 . 15 4.2 我国在教育服务贸易方我国在教育服务贸易方面的承诺和限制面的承诺和限制 . 16 4.3 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的现状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的现状 . 18 4.3.1 跨境交付方面的法律制度 . 18 重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目 录 v 4.3.2 境外消费方面的法律制度 . 18 4.3.3 商业存在方面的法律制度 . 19 4.3.4 自然人存在方面的法律制度 . 19 4.4 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的局限性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的局限性 . 20 4.4.1 缺少系统统一的教育服务贸易基本法 . 20 4.4.2 部分法律法规存在冲突 . 20 4.4.3 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方面很多法律存在空白 . 21 5 教育服务贸易发达国家相关立法研究教育服务贸易发达国家相关立法研究 . 22 5.1 美国的教育服务贸易及立法美国的教育服务贸易及立法 . 22 5.1.1 美国教育服务贸易的现状和承诺分析 . 22 5.1.2 美国教育服务贸易方面的法律规定 . 22 5.1.3 对美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的评析 . 23 5.2 澳大利亚的教育服务贸易及立法澳大利亚的教育服务贸易及立法 . 23 5.2.1 澳大利亚教育服务贸易的现状和承诺分析 . 23 5.2.2 澳大利亚教育服务贸易方面的主要法律 . 24 5.2.3 对澳大利亚教育服务贸易方面法律制度的评析 . 24 5.3 英国的教育服务英国的教育服务贸易贸易 . 25 5.3.1 英国教育服务贸易的现状和承诺分析 . 25 5.3.2 英国教育服务贸易方面的法律措施 . 25 5.3.3 对英国教育服务贸易方面法律措施的评析 . 26 5.4 教育服务贸易发达国家法律制度的优点分析教育服务贸易发达国家法律制度的优点分析 . 26 5.4.1 具有较为系统的法律制度 . 26 5.4.2 国家政府有明确的教育管理职能 . 26 5.4.3 通过国际合作有效地避免了教育服务贸易壁垒 . 26 6 完善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的建议完善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的建议 . 27 6.1 完善教育服务贸易国内立法完善教育服务贸易国内立法 . 27 6.1.1 确立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基本原则 . 27 6.1.2 进一步修改完善我国现行法律法规 . 28 6.1.3 制定教育服务贸易专门法 . 28 6.2 加强国际合作，避免教育服务贸易壁垒加强国际合作，避免教育服务贸易壁垒 . 29 6.3 建立教育服务贸易监管机制建立教育服务贸易监管机制 . 29 6.3.1 设立教育服务贸易监管机构 . 29 6.3.2 通过立法形式制定统一的监管模式和监管标准 . 29 7 结结 语语 . 31 重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目 录 vi 致致 谢谢 . 32 参考文献参考文献 . 33 附附 录录 . 35 作者在硕士攻读期间发表文章的目录作者在硕士攻读期间发表文章的目录 . 35 重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1 引 言 1 1 引 言 1.1 研究目的 长期以来，国际贸易以商品贸易为主，服务贸易为辅。随着世界经济的发展 和各国产业结构的改善，服务贸易在人类生产和生活中的地位和作用也越来越重 要。从 1986 年开始，历时 7 年多的乌拉圭回合谈判经过了三个阶段的谈判，终于 在 1993 年达成了一揽子协议，签署了服务贸易总协定 （gats） ，将服务贸易 纳入国际多边贸易体制之中。 教育服务贸易是 wto 框架下一种重要的服务贸易。虽然与其他服务贸易相 比，教育服务贸易的发展历程相对较短，但是自 20 世纪 80 年代中后期以来，国 际教育服务贸易急剧增长。20 世纪 90 年代中期以来，各国更是把教育放在国家优 先发展战略的重要位置。特别是进入 21 世纪，国家的竞争就是人才的竞争，人才 要靠教育，因此，国际服务贸易中的教育服务贸易便成为了一个国家的重要经济 活动部门，这不仅能给国家带来巨大的经济利益，而且可以提升综合国力。 “入世”以后， 我国的教育服务客观上取得了较快发展， 教育服务对外开放也取 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如同货物贸易一样，教育服务贸易包括进口与出口。在教 育服务进口方面，截止 2007 年底，我国共有各类中外合作办学机构和项目 1000 多个；出国留学人数不断增加，1978 年到 2008 年间，我国到海外留学的各类人员 达到 139.15 万人，其中 2008 年 17.98 万人。1在教育服务出口方面，我国接收来 华留学的外国留学生人数从 2002 年的 8.5 万人迅速增加到 2007 年的 19.55 万人； 我国的一些高等教育机构开始在海外办学，开拓海外教育服务市场。到 2006 年 10 月，我国在海外设立以汉语培训为主的孔子学院已达 116 家。 2从以上数据可以看 出教育业成为名符其实的产业部门和新的经济增长点。然而，纵观我国教育服务 贸易法律制度可以发现，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并不健全，还有很多值得我 们去研究和完善的地方。 1.2 研究方法 在经济全球化的大背景下，服务贸易的迅猛发展不容忽视，教育服务贸易作 为一种新鲜的事物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崛起。本文以国际服务贸易的一般理论 为基础，考察了国际国内教育服务贸易的发展现状以及立法，旨在通过分析借鉴 国外教育服务贸易的成功经验，并对我国的教育服务现行相关法律制度进行审视、 反思，从而为我国教育服务贸易相关法律制度的进一步完善提供扎实的理论研究 资料。 重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1 引 言 2 为实现上述研究目的，作者将综合运用经济学、国际法学、教育学、管理学 等多学科知识对本课题进行分析论证。在研究方法上，本文采取实证分析方法， 对国际国内教育服务贸易的发展状况及现行立法进行论证，分析我国教育服务贸 易相关法律制度的缺陷与不足，从而为完善其法律制度指明了方向。同时，还将 运用比较分析方法，主要是通过纵向和横向的方法研究。横向比较我国教育服务 贸易发展状况与国外教育服务贸易发展现状，从中认识到国外特别是教育服务贸 易发达国家的先进之处，结合我国的实际经济环境和教育环境加以借鉴；纵向研 究我国教育服务贸易发展进程以及趋势，反思我国教育服务贸易立法的优点与缺 点，为我国教育服务贸易立法未来的发展提出建议。 1.3 文献综述 1.3.1 国外文献综述 国际上对教育服务贸易越来越关注，特别是 oecd 国家尤其如此。各国学者 从不同的角度对国际教育服务贸易进行了分析。 经济学方面的分析 1998 年加拿大布兰顿大学前校长、经济学家马立俄教授(j.mallea)发表了其长 篇论文专业和教育服务中的国际贸易对专业与高等教育的影响 ，他第一次 从一个经济学家的立场，从国际贸易收入的视角来讨论高等教育国际化对发达国 家不可小视的意义。第一次将发达国家大学招收留学生和收取学费的活动视为一 种重要的外贸产业活动。巴塞尔大学和瑞士大学的两位教授 raymond saner 和 sylvie fasel 联合撰写了wto 框架下的教育服务贸易谈判 （negotiating trade in educational services within the wto/gats context， 2003） ， 文章详细分析了教育服 务贸易自由化的主要壁垒并提出了未来教育服务贸易谈判的构想。 国际会议对教育服务贸易的理解 2002 年 5 月 23-24 日，世界经合组织（oecd）和美国贸易部及教育部联合在 美国华盛顿举办了世界范围的首次“国际教育服务贸易论坛”， 中国也派代表参加了 会议，集中讨论了四个方面的问题：国际教育市场发展趋势与不同利益主体的看 法；wto 关于教育服务贸易谈判的最新进展；跨境提供教育服务的质量认证；以 及教育服务中电子学习的个案分析等问题。这次论坛大大加深了世界各国对服 务贸易总协定教育条款的理解和运用。紧接着，2002 年 10 月，联合国教科文组 织举办了“全球高等教育质量保证、 认证及承认论坛”， 这是促进全球教育服务贸易 发展的重要措施。2003 年，oecd/挪威教育服务贸易论坛系列报告提出了跨境中 学后教育的概念，用学生流动、人员流动、机构流动替代教育服务贸易的四种提 供方式；提出跨境教育的政策理念和四种方式。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 2004 年 12 重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1 引 言 3 月 9-10 日在印度新德里举办了“世贸组织 wto/服务贸易总协定（gats）对亚太 地区高等教育的影响地区研讨会专家预备会”。来自韩国、泰国、新西兰、印度、 中国的专家及教科文组织的代表共十余人参加。为期两天的专家会议的主要议题 为：wto/gats 和亚太地区高等教育；质量保证和资格认证认可；国家案例报告； 高等教育与研究的地区合作与交流。 1.3.2 国内文献综述 国内在相关的法律领域的研究成果并不是很丰富，还没有一部系统的教育服 务贸易法。现有研究大多局限于就服务贸易的基本问题进行讨论，缺乏系统的理 论支撑，从经济学、贸易学角度进行的多，从法律角度的少;对规则概念的解读多， 对教育服务的个案研究少;现象分析的多，实证分析的少。因此，可资借鉴的成型 的法律理论和实践并不多。 国际教育服务贸易规则方面的研究 在现有的教育服务贸易研究资料中对规则的介绍的较多， 如黄新宪编著的 中 国留学教育的历史反思 ， 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思想为指导， 比较系统、 全面地论述了中国留学教育的发展过程，按照历史发展的脉络，选取了各个时期 留学教育中具有代表性的内容，按专题展开讨论，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分析了 各个时期留学教育的主要特点和规律。这本书遵循“哪一些是影响留学教育发展 的、带有全局性的问题；如何找准留学教育问题的切入点，围绕问题而非学科理 论来构筑学术理论框架，防止纯学术研究倾向”这一思路，从留学教育政策的演变 和对留学生的适应性、 “学而不归”、 留学潮与中西文化教育的碰撞等问题两个大的 层面对留学教育问题进行了探讨。我国东北师范大学的教授邬志辉在其发表的 wto 教育服务贸易的主要规则解析中介绍了教育服务贸易的定义、范围及存 在的壁垒，并对教育服务贸易的基本原则和例外规定作了详细的介绍；刘振林、 刘爱文等所著的中国加入 wto 法律文件解读 ，书中分析了我国教育服务贸易 的开放承诺及并提出相应的应对措施；对我国教育服务贸易应对措施论述的也较 多，如我国国际教育服务贸易专题课题组，撰写了国际教育服务贸易的最 新进展的研究报告 ；张金福， 开放教育市场：中国高等教育发展的理性选择 一种历史与现实的视角 （江苏高教，2002，2） ，从历史的视角论述开放高等教育 市场是现实的需求也是一种理性的选择。这些文章都是力求促进国际教育贸易自 由化。 教育服务贸易政策研究 对教育服务贸易政策的研究方面，国家教育发展研究中心，金孝柏， 中外合 作办学与我国教育服务业的开放一文，从中外合作办学立法与规范角度探讨了 加入 wto 后中国教育服务业的开放，建议为加快中外合作办学发展，应完善中外 重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1 引 言 4 合作办学的立法工作。 2002 中国教育绿皮书中国教育政策年度分析报告探 讨了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政策现状。 教育产业化方面的研究 对于教育产业化的研究，很多学者在这方面做出研究。崔卫国， 教育的经济 学分析一文分析了高等教育产业化的条件和顾虑；吴怡兴， 教育产业论(中国 人民出版社，2000)，阐述了教育产业化运作原理；冯俊， 我国教育市场效率与规 范的非均衡分析 ，从微观经济的效率，分析我国教育产业化的必要性。丁青， 加 入 wto 与中国高等教育产业化 ，分析加入 wto 后，我国高等教育面临的新形 势，指出高等教育产业化是我国教育发展的方向；关于 wto 与中国教育的发展， 我国学者研究的比较多。如吴松、吴芳和， wto 与中国教育发展 （北京理工大 学出版社，2001 年 5 月） ；陈至立， 我国加入 wto 对教育的影响及对策研究 ； 冯增俊、唐兆良， wto 与中国教育 （中山大学出版社，2002 年 1 月） ，分析了 加入 wto 后我国教育业面临的机遇与挑战，教育业要强化内部改革。这些文献主 要从教育的角度或者经济的角度去阐述，很少从法律的角度去看中国的教育服务 贸易问题。 教育服务贸易比较优势方面的研究 关于教育服务贸易的比较优势， 入世后中国教育服务的比较优势分析（上） （比较教育研究，2002，7）比较了我国教育服务的优、劣势。北京师范大学教育 政策与法律研究所的覃壮才博士专业服务：教育服务贸易永恒的比较优势 （比 较教育研究， 2003 年第 4 期） ， 分析了产生教育服务比较优势的原因； 曲恒昌在 北 京大学教育评论2004 年第 3 期发表的论比较优势与我国高教服务出口的潜力 等等，他们通过分析来华留学教育发展的现状，试图找出阻碍来华留学教育发展 的制约因素，特别是曲恒昌教授从教育经济这一全新视角，分析了我国来华留学 教育的现状及影响其发展的要素构成，探讨了发展来华留学生教育，推进高教出 口的政策选择，为这一问题的研究提供了一种新的思考方法。 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方面的研究 关于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方面的研究为数不多，从能找到的现有资料来看， 主要有一下几篇值得作为参考。宋宏， gats 框架下中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制度 研究从五种类别、四种提供方式、以及市场准入和国民待遇的壁垒措施三个角 度分别探讨了我国在教育服务贸易中的具体承诺和限制，并对中国教育服务贸易 承诺表作出评估。通过与 wt0 主要成员国的教育服务贸易法律的比较，分析了我 国教育服务贸易的法律体系的结构，和存在的法律问题，并对进一步规范和建立 健全相关法律体系提出了建议。赵霄鹏， gats 下我国教育服务贸易发展及相关 法律的研究一文介绍了国际教育服务贸易的国际法、国内法规定，以及在 gats 重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1 引 言 5 下我国教育服务贸易相关规定及承诺。首先介绍了 gats 对我国教育服务贸易相 关规定和影响;其次写了我国的相关承诺， 主要从水平承诺和部门承诺两方面阐述， 并提出完善我国教育服务贸易的法律对策。官巍， 国际教育服务贸易法律问题研 究一文从国际教育服务贸易的基本概念入手，将国际教育服务贸易的国内立法 和区域立法进行比较、分析，结合 gats 的法律体制，从我国的立法实际出发， 从中总结出我国教育服务贸易立法总的原则，提出了构建我国教育服务贸易法律 框架的思路以及我国教育服务贸易的立法建议。 重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2 教育服务贸易的一般分析 6 2 教育服务贸易的一般分析 2.1 国际服务贸易 2.1.1 国际服务贸易的概念 现代经济是服务经济。自 20 世纪 90 年代以来，国际服务贸易迅猛发展，服 务贸易额目前已将近占到全球贸易总额的 14。根据世界贸易组织（wto）的统 计资料显示，2004 年全球服务贸易比 2003 年增长了 16%，达到 2.11 万亿美元。 3 由此可知，服务贸易的发展非常迅速，具有极大的发展潜力。 服务贸易的概念最早出现在 1972 年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的高级专家对贸易 和有关问题的报告中。4而 1988 年生效的美加自由贸易协定是世界上第一 个在国家间贸易协议中正式提出服务贸易定义的法律文件。该协定将服务贸易描 述为缔约方的一个人，在其境内或进入另一缔约方提供该协定包含的一项服务， 并列举了该协定包含的服务种类和四种服务方式。这四种服务方式是指： （1）生 产、传送、销售、营销及交付该协定包含的一项服务或进行相关的采购； （2）进 入或使用一国国内的传送系统； （3）为传送、销售、营销及交付或促进一项该协 定包含的服务设立商业存在； （4）与提供有关服务相关的投资及活动。而在关贸 总协定乌拉圭会和谈判过程中，服务贸易的概念一直是各国争论的焦点之一。在 服务贸易总协定中，“服务贸易”被定义为：(1)从一缔约方境内向任何其他缔 约方境内提供服务； (2)在一缔约方境内向任何其他缔约方的服务消费者提供服务； (3)一缔约方在其他缔约方境内通过提供服务的实体性介入而提供服务；(4)一缔约 方的自然人在其他任何缔约方境内提供服务。从这个定义可以看出，其实质上是 对服务贸易的范围进行归纳，而非真正意义上的定义。而我国学者探讨服务贸易 是从 90 年代初开始的。刘助仁曾就国际服务贸易的概念总结出国内理论界的六种 观点。比较有代表性的观点为：“国际服务贸易在概念上有广义和狭义之分，狭义 的国际服务贸易是无形的，是指发生在国家之间的符合于严格服务定义的直接服 务输出和输入活动。而广义的国际服务贸易既包括有形的劳动力的输出输入，也 包括无形的提供者与使用者在没有实体接触的情况下的交易活动，如卫星传播、 专利技术贸易等。”5 从以上对服务贸易的定义我们可以看出学术界对服务贸易没有一个统一标准 的概念界定，大多数对国际服务贸易的界定都是从服务贸易的性质和范围进行的 归纳。据此，笔者认为服务贸易是指发生在国家或地区间的以服务为商品进行交 换的活动。 重庆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2 教育服务贸易的一般分析 7 2.1.2 国际服务贸易的特征 由于“服务”本身具有复杂性，其存在与货物和技术不同的独特特点，这就导致 了服务贸易有其独特之处。从国际服务贸易的定义中，笔者归纳出国际服务贸易 的以下几个特征： 第一，标的无形性和不可触摸性。国际服务贸易的标的即为服务。服务是生产 者向消费者提供的一种活动，这种活动与货物的有形性不同，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因此，国际服务贸易的交易过程与国际货物贸易的交易过程存在着很大的区别， 其不是以有形的货物与货币进行交换，而是以无形的服务即劳动与货币进行交换。 因此，标的无形性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