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独立董事在家族上市公司中的作用.pdf

遴堑麴冀蕉塑鲞塞照堡宣垫雯生趔鳇圃 林静，王科 ( 东北财经大学，辽宁大连1 1 6 0 2 5 ) 摘要】2 0 0 1 年1 月份以来，连续凡家家族企业的上市引起了奎社会极大的关注。在“一股拙大”的家族上 市公司优秀的市场表现背后，也隐藏着极天的风险，如经营决策上的风险、损害中小股东利益的风险等。独立董事 制度是控制家族上市岱司风险的良策，前提是选择好合适的独立董事，井赋予独立董事必要的权力。 关键词】家族上市套司；独立董事；终扳所有人 中图分类号 f 1 2 l2 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 0 0 5 9 1 3 x ( 2 0 0 2 ) 0 2 0 0 1 7 0 3 2 0 0 1 年1 月1 8 日。潘广通父子控股2 1 4 8 的 浙江天通股份( 6 0 0 3 3 0 ) 上市，成为第一家上市的 家族企业，灌广通父予市值超过1 4 亿元。 2 0 0 1 年3 月1 9 日康美药业( 6 0 0 5 1 8 ) 上市， 董事长马兴田与其妻许燕君、其女许冬瑾累计直 接、间接持有股权比例达到6 6 ，4 ，市值约2 0 亿 o 2 0 0 1 年5 月1 8 日，用友软件( 6 0 0 5 8 8 ) 上市， 王文京个人间接控股5 5 2 ，市值约4 4 亿元( 曾 一度达到5 0 亿元) 。 2 0 0 1 年6 月8 日，太太药业( 6 0 0 3 8 0 ) 上市， 包括董事长朱保国、其母刘苗、其妻刘广霞和其弟 朱保安等在内的朱氏家族共持有太太药业7 4 1 8 的股权，市值约8 0 亿元。 2 0 0 1 年6 月1 2 日，广东榕泰实业股份有限公 司( 6 0 0 5 9 8 ) 在上海交易所持牌交易，董事长杨启 昭、其妻林素娟、女婿李林楷和女儿杨林静等杨氏 家族成员共持有股权6 7 1 9 ，市值达3 6 亿元。 ( 以上市值是以2 0 0 1 年6 月1 5 日的收盘价计算得 出的) 先前还有帝贤b ( 2 1 6 0 ) 、福耀玻璃( 6 0 0 6 6 0 ) 、 东方集团( 6 8 1 1 ) 、海星科技( 6 0 0 1 8 5 ) 等一批 家族控股企业上市。 这些家族上市公司的共同特征是家族持股比例 非常高，远远超过目前中国1 1 0 0 多家a 股上市公 司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截至2 0 0 1 年4 月底，a 股上市公司第一大股东平均持股比例为4 4 8 ， 具有非常典型的民营家族企业色彩，形成另外一种 形式的“一股独大”。 只要存在着“一股独大”现象，就不可避免存 在损害中小股东利益的风险，而且家族上市公司的 “一股独大”还存在另外一种风险那就是经营决 策的风险。家族上市公司与其他的上市公司( 也就 是所谓的现代企业制度) 有所不同，其它公司所有 权和经营权是两张皮有的企业甚至是截然分开， 二者之间没有直接的经济利益关系。而家族企业不 同，经营权和所有权合二为一，有的即使分开，二 者之问也有密切的直接的利益关系。这种企业制度 就如同滑旱冰，个转弯不小心，就会跌倒甚至 还滑出场外；而如果技巧娴熟，控制水平高，就会 享受到快速滑行的乐趣。家族上市公司就是这样。 一方面家族企业的主要成员是个利益共同体，而且 同祖同宗，这一层亲情的粘合剂，容易使彼此之间 更为融洽。此外。企业剖业者一般都是精明能干， 业绩卓著，公司主营业务突出，主营业务利润集 中。但另一方面它的风险也是显而易见的，股权 过于集中在一个家族甚至是一个家长手中，决策失 败的可能性增大，企业经营决策的科学化、民主化 和规范化常常与家长制的管理方式发生冲突。”一 股独大”越严重，这些风险也就越大。 随着市场经济的进一步发展，企业上市由审批 制改为核准制，这种“一股独大”的上市公司将会 越来越多。而且可以预见的是在未来以民营高科 技企业为主体的创业板上市公司中类似的股权结 构也将大量存在。对这种现象宜采取以下应对良 策。 一、“独立董事”制度是控制家族上市公司风 险的良策 有人认为，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应该脱离寡族 企业模式。实行两权分离的现代企业制度。笔者认 为这里有几个问题需要澄清。 ( 一) 现代企业制度 它的存在形式多种多样有家族企业，有家族 控股企业，有职业经理人管理的企业等。正如太太 药业董事长朱保国所说：“企业是由市场规律产生 的，市场紧缺电视，电视企业就产生了；需要保健 品，保健品企业就诞生了。这些是市场规律使然， 很难有一个固定的横式。”同样道理，市场如果不 需要电视，则电视企业就要消失或改行；不需要保 健品，保健品企业就不存在。反过来说，只要是存 收稿日期】2 0 0 l 1 2 1 1 作者简介】林静( 1 卯一) ，女，山东烟台人，现为东北财经大学2 0 0 0 级国民经济专业研究生，研究方向：投资经 济；王科( 1 钾8 一) 。男，河北邯郸人，现为东北财经大学2 0 0 0 叛国民经济专业研宄生，斫宄方向：授 责经济。 匝 _ ：眭：莉瓣黼。 万方数据 在的企业就是市场所需要的。因此，“一股独大” 的家族上市公司既然存在，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 打个比方说吧，你不能说大家上班都乘公汽，只有 一个人骑自行车( 因为他家离工作的地方非常近) ， 所以，这个人就不能上班，耍上班就必须乘公汽。 这个道理显然讲不通。 ( = ) 两权分离 两权分离并非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因为会 损害中小股东权益的并不是只有大股东，经营者也 有可能。大股东通过关联交易侵占中小股东利益。 而经营者作为企业活动的操作者和企业的管理者， 其最大的优势是拥有操作权，并拥有信息优势。在 这两点上，不仅一般职工是弱者，就是股东甚至是 大股东都是弱者。经营者有可能利用其信息优势和 操作权，对上损害股东利益对下损害职工利益。 所以说简单的认为经营者是代表所有股东的利益是 不确切的，他有自己独特的利益。 ( 三) 职业经理人 要实现两权分离，就要有职业经理人来守业。 先不谈职业经理人对家族上市公司是否适应，单讲 职业经理人本身特别是中国的职业经理人就还存在 许多问题。在西方推崇的那种所谓现代企业制度 下，董事长、c e o 并非是处于控股地位的股东， 而是职业经理人。这种制度在西方那种制度下可能 是非常优越的，但在中国不行。在国外，法制非常 健全，什么是董事会做出的决定，什么是股东大会 做出的决定，非常严格。一个人做了可口可乐的董 事长或c e o 之后，他的身价就是可口可乐这种一 流公司的身价他爱惜自己的身价，爱惜他的名誉 胜过金钱，他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把公司经营好，这 样他才能拥有大量的认股权，而业绩好，股价才能 上升。但这些在中国还没有最终形成，职业经理人 的道德风险还很大。如果不考虑实际情况而盲目推 行职业经理人，可能反倒把企业给害了。其实对于 把权力放出去，由职业经理人守业这个问题，朱保 国说得很坦率：“只要这个经理人能给我创造好的 效益我为什么不用他呢? 为什么还要自己来管? 还要自己操心? ”作为老板，最关心的当然是财富 的扩张，但也要保护自己的地位如果职业经理人 选择不当，“引狼入室”，则结果当然不符合老板的 意愿。所以说，不是家族上市公司的控股家族不愿 意让贤而是无贤可让，无法可让，这是社会大环 境造成的。 独立董事的引进可以消除：一股独大”的弊 端。在中国，独立董事其实是被误解了，独立董事 不应只是顾问，他还应该对公司的发展负责任，否 则干脆去请顾问公司好了。但在中国的上市公司 中这种企业战略顾问式的独立董事非常普遍。比 如广州白云公司前不久招聘的两位独立董事表示： 将从宏观出发，只侧重对白云山的经营发展战略、 运作机制及人员培训等方面提出建议，不涉及具体 的经营工作。这里既没有保护到中小股东的利益 舶1 硝糟剃兢硒回 也没有提出对企业经营产生什么影响，或者做出什 么“决定”。但上市公司要的不光是“建议”，更是 ”决定”。在i b m 、戴尔等大公司中全董事会只有1 名内部董事，外部董事包括独立董事对公司的重大 经营决策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一个没有“决定权” 的“建议”会使监督变得乏力、可笑。因此，赋于 独立董事定的权力是发挥独立董事作用必不可少 的条件。在家族上市公司里，一方面控股家族可能 会利用自己的控股地位而做出一些不利于中小股东 的事情，如通过关联交易转移上市公司财富；另一 方面由于控股家族同时掌握上市公司的经营权，因 此控股股东的决策失误，可能会给公司带来巨大损 失。虽然这时中小股东无法参与公司的决策过程 但是独立董事的存在，使这项决策的风睦大大降低 了。对家族上市公司来讲，独立董事具有两方面的 作用：一是对控股家族的监督，防止其做出损害中 小股东利益的事情来；= 是通过掌握一定的权力参 与公司的重大决策过程以免控股家族因为本身条 件的限制而做出损害整个上市公司的决策。所以独 立董事对“一股独大”的家族上市公司具有非常重 要的意义。 二、如何发挥独立董事在家族上市公司中的作 用 从目前中国上市公司独立董事发挥作用的现状 来看，并不容乐观，有两个原因：一是独立董事自 身的原因。在中国目前上市公司所聘的独立董事中 大部分都是社会上的名人，尤以学者居多。这些人 头衔众多，事务繁忙，有的甚至兼任5 、6 家上市 公司的独立董事，不参加董事会是常有的事。例 如，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会秘书就诉苦说，由于该 家公司独立董事经常不参加董事会，这一年来，他 叉添了一份差事专门奔波数百里，请独立董事 签署董事会议文件。另家请了三位独立董事的上 市公司，在谈到“政绩”时感慨地说：人都很难看 到，还谈什么发挥作用? 二是企业自身的原因。某 些上市公司聘请独立董事的动机不纯，有的是顺潮 流，赶时髦；有的是为了包装自己，请个名人回来 撑门面；有的是屈于规定，不得不聘任几个独立董 事回来应付上面。他们都根本不愿意让独立董事行 使职权，对独立董事的“逆耳忠言”当作“耳边 风”。有了独立董事而不让其发挥作用，就如同买 了个玻璃花瓶中看不中用。“郑百文”、“康赛集 团”和“亿安科技”都是最早聘任独立董事的几家 上市公司之一，但现在看看他们，不能不引发一些 思考。 因此，如何选好、用好独立董事是摆在家族上 市公司面前的一个问题。 ( 一) 选择什么样的人做独立董事 看起来这个问题很简单。目前，我国的上市公 司所聘请的独立董事大部分都是社会上的著名学 者。不过值得提出疑问的是，这些学者究竟给企业 带来了什么? 是一点名气，还是向前发展的动力? 万方数据 就算某位学者学问做得再好，他也不见得会同时是 交通、冶金、汽车等行业的专家。名气再大，起不 了作用也只是个摆设。 对于家族上市公司来讲，三种类型的独立董事 必不可少：一类是具有全球化眼光和跨国动作资源 及渠道而且愿与企业进行合作的经济学家；另一类 是不仅在技术上有造诣，而且有商业眼光的行业专 家；还有一类是能为企业带来各种方面资源的高级 人才。，如何能让独立董事为上市公司所用，这是所 有上市公司面临的问题。而这三类独立董事的存在 恰好弥补了家族上市公司先天性的缺陷。由于是家 族控股经营，因此当公司达到一定规模之后就容 易得“近视眼”，缺乏战略发展的眼光。尤其是在 全球化、国际化的今天，跨国公司起着越来越重要 的作用。而家族公司往往就是因为缺乏走向国际化 的魄力而制约了公司的发展。有了第一类独立董事 的存在，家族上市公司将会插上腾飞的翅膀。走向 世界。第二类独立董事电是必不可少的，家族上市 公司往往是靠一种产品打天下，这种产品就仿佛是 家族上市公司已经传了几代而且还想继续传下去的 “传家宝”，轻易不肯转手他人。而产品往往具有自 己的生命周期，如果一成不变，总有被淘汰的一 天。由于有了行业的专家，就可以对产品的市场潜 力和发展规划进行预测规划，使产品升级换代，不 断焕发光彩。第三类独立董事同样也是非常重要。 家族公司靠的是自家人打天下即使在上市以后也 仍然摆脱不了家族企业的影子。所有权与经营权经 常是结台在一起的，常常感到资源上的缺乏，包括 人才资源、社会关系资源和资金资源等。第三类独 立董事的到来可以帮家族带来多方面的资源，补充 新鲜的“血液”。 选择独立董事当然还有其他一些标准，比如， 候选人担任几家上市公司的独立董事? 还有独立董 事的年龄如何? 笔者认为独立董事兼任最好不要 超过3 家，以2 家为宜，而且年龄不能过大。一个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要把有限的精力分配给5 、6 家上市公司，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他会对公司有什么 深入的了解，而且年龄大固然有丰富的阅历，但是 其身体情况往往难以达到尽职的效果。独立董事不 是名誉主席，他要求对公司有较深的投人，即使不 是全身心也应是半身心。而且独立董事应对企业 的一部分决策负责如果设有深人了解，将会加大 独立董事自身的风险。 ( j ) 如何用好独立董事 有了好的独立董事却用不好，是“把宝石当石 头”。要用好独立董事就要赋予独立董事一定的权 力。这在家族上市公司中尤为关键。 “一股独大”的家族上市公司最大的特点是某 人或某一家族在董事会中达到控股地位，容易形 成专权的情况，控股越多，发生专权的风险就越 大出现损害中小股东利益以及决策失误的风险就 越大。这时赋予独立董事相应的权力就是必不可少 的。具体地说，就是一个家族控股越集中，独立董 事的权力也就应该越大。比如，赋予独立董事“一 票否决权”或“两票否决权”或者赋予独立董事与 控股家族控股比例相对应的权利。比方说，假设控 股家族原来控股5 0 ，其他非控股股东控股1 0 ， 而中小股东控股4 0 。引入独立董事进人董事会 之后，赋予独立董事同控股家族相同的权利，则改 变后的表决权控股家族占5 ，1 5 其他非控股股东占 1 1 5 中小股东占4 ，1 5 ，而独立董事也占5 1 5 ( 如 果独立董事有5 个人，则各占l ，1 5 ) 。这样独立董 事的权利就会随着控股家族控股程度的升高而增 大，降低了由于控股家族而产生的风险。注意，这 里所说的控股当然指的是“终檄所有人”。 当然，发挥独立董事的作用还有许多其它方面 的问题，像独立董事由谁选出独立董事是否应该 付薪等。笔者认为独立董事应该由股东大会选 出，或者由董事会提名，但最终决定权还是在股东 大会。当然，独立董事的解聘决定也应由股东大会 作出。至于是否付薪，笔者认为这是肯定的，只要 付出劳动就应该有酬劳，更何况独立董事付出的还 是智力劳动，此外激励机制也是一个原因。应注意 的是这个酬劳由谁来付，这就决定了独立董事为谁 服务的问题。笔者建议，既然独立董事是由全体股 东选出来的，则这份酬劳当然就由全体股东来付。 无论是采取现金酬劳还是股票期权，都应由全体股 东共同承担。独立董事处于超然的地位，才会更加 公正、合理地尽职尽责。 总之，要解决“一股独大”家族上市公司的问 题引入独立董事制度是非常必要的，前提是选择 好合适的独立董事赋予独立董事必要的权力。相 信家族上市公司的遭路会越走越平坦。 a n a i j ，2 卫q g1 i i er o l eo fd 旺唾曾e n d e d m 呃c i d r 矾1 砸l 珏彻f a 恤，yc o m 畔a n 皿s u nj i n g ，w a n gk e ( n 帆曲咖衄矿确瑚批矾d o n 甜n 括 凸以妇i 。1 1 6 0 2 5 c 托眦) a b s 岫i c i ：f m mj u a qi nt 1 1 i 8 ”a r ，m u c h 毗k n n 帆h a 8b e e n p 越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