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现代史专业论文）留学生与晚清海军近代化.pdf

ab s t r a c t ab s t r a c t mo d e r n i z a t i o n i s a c o m m o n q u e s t i o n w h i c h t h e t r a d i t i o n a l c o u n t r y f a c e s i n t h e w o r l d w i d e s c a l e , t h e mi l i t a ry e v o l u t i o n a n d d e v e l o p m e n t i s o n e o f t h e c o n t e n t s . b y w a y o f a e ff e c t i v e m e t h o d t o s t u d y w e s t e rn c o u n t r y , t h e m i l i t a ry a b r o a d s t u d y e d u c a t i o n h a d b e g u n f ro m 1 9 th c e n t u r y 7 0 s , a n d p a s s e d t h ro u g h t h e e n t i r e q i n g d y n a s ty l a s t y e a r s . t h i s p e r i o d o f t i m e , t h e d i s p a t c h n u m b e r a m o u n t e d t o m o r e t h a n 4 0 0 p e o p l e i n a c c u m u l a t iv e t o t a l . a s t h e e a r l y t i m e n e w t a l e n t e d p e r s o n w h o h a d s t u d i e d t h e w e s t e r n l e a r n i n g t e c h n i q u e s y s t e m a t i c a ll y , m o s t o f t h e s t u d e n t s a b r o a d c o u l d r e l y o n t h e i r k n o w l e d g e s t r u c t u r e a n d t e c h n i c a l t r a i n i n g a ft e r g r a d u a t i n g , a n d o b t a i n t h e r e c o g n i t i o n a n d d e p e n d e n c e o f t h e q i n g g o v e r n m e n t . t h e y t o o k p a rt i n t h e w a r i n d u s t ry a n d m i l it a ry s c h o o l, o r t ra i n e d m o d e r n n a v y , o r c o m m a n d e d t h e m i l it a ry b a tt l e s , h a d m a d e t h e im p o rt a n t c o n t r i b u t i o n i n l o t s o f d o m a in s , s u c h a s t h e c o n s t r u c t i o n o f t h e m o d e m c h in a n a v y , s h i p s i n d u s t ry , p ro j e c t t e c h n o l o g y , m i l i t a ry e d u c a t i o n a n d s o o n . a t t h e s a m e t i m e , b e c a u s e o f t h e d i s a d v a n t a g e o u s o b j e c t i v e e n v i ro n m e n t a n d t h e i r o w n l i m i t a t i o n , t h e y a l s o h a d d o n e t h e c e r t a i n n e g a t i v e e ff e c t t o t h e n a v y c o n s t r u c t i o n , c a u s e d t h e d e v e l o p m e n t a d v a n c e m e n t o f c h i n a m o d e rn n a v y t o e x p e r i e n c e m a n y c o mp li c a ti o n s . a s a r e s u l t , i n s p e c t i n g a n d e v a l u a t i n g t h e c o r r e l a t e d a c t i o n o f t h e e a r l y t i m e s t u d e n t s a b r o a d f o r a l o t o f a s p e c t s , l i k e s h i p s m a n u f a c tur e , n a v y c o n s t r u c t i o n , m i l i t a ry e d u c a t i o n , a n d d i s c u s s i n g t h e i n n e r l i n k b e t w e e n t h e s t u d e n t s a b ro a d w i t h t h e n a v y m o d e r n t i m e s , w o u l d h a v e t h e c e r ta in a c a d e m ic v a lu e a n d p r a c t ic a l s ig n if ic a n c e . k e y w o r d s : s t u d e n t a b r o a d n a v y c o n s t r u c t i o n n a v y e d u c a t i o n 南开大学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人完全了 解南开大学关于收集、保存、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 同意如下各项内容:按照学校要求提交学位论文的印刷本和电子版 本;学校有权保存学位论文的印刷本和电 子版，并采用影印、缩印、 扫描、 数字化或其它手段保存论文; 学校有权提供目 录检索以 及提供 本学位论文全文或者部分的阅览服务; 学校有权按有关规定向国家有 关部门 或者 机 构 送 交 论 文的复印 件 和电 子 版; 在不以 赢利为目 诩的 前 提下，学校可以 适当复制论文的部分或全部内容用于学术活动。 学 位 论 文 作 者 签 名 :. 芳 季 齐 汤 口年了 月) s 日 - - - . ，. .一 刁 . 户 - . . . - - . - . . . . . . - - . - . 一 映 . .- - . .二门 .- . .- . .- . - - - . 户 . .- . . . . 一 户 . . .- 二， .- - . . . . - - 二 - . 经指导教师同意，本学位论文属于保密，在年解密后适用 本授权书。 丝 教 师 签 “ : 械。学 位 论 文 作 者 签 “ : la n 解密时间: 年月 各密级的最长保密年限及书写格式规定如下: 南开大学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 所呈交的学位论文， 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 进行 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 除文中已 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 本学位论文 的研究成果不包含任何他人创作的、 已公开发表或者没有公开发表的 作品的内容。对本论文所涉及的研究工作做出贡献的其他个人和集 体， 均已 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 本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的法律责任 由本人承担。 学 位 论 文 储签 名 : 才 * 二 今 年， 月0 日 前 一 一 i 一一 a 一 一 - 一一 - -一一 - n il青 第一节选题意义 近代化是世界范围内传统国家所面临的共同问题，军事的演变和发展则为 近代化的内容之一。1 9世纪中叶以来，随着旧式防御机制与军事体制的相继失 效，晚清政府以“ 师夷长技”为契机，谋求器物技艺层面的军事自 强，军事近 代化由 此发端。其中军事留学教育作为 “ 师夷长技” 行之有效的途径，于7 0 年 代付诸实践，贯穿整个清朝末年。 1 9 世纪7 0 年代中后期至甲 午战争前后， 清政府在先以“ 变易兵制、 讲求军 实” 领其纲，后 “ 以 海防引其端” 。 的指导思想下， 确立了以 海军为主、兼及陆 军的官派留学格局。1 8 7 7 年至1 8 9 7 年， 清政府本着 “ 按需留学”的原则， 先后 分四批，共派遣8 0 余名学堂学生和艺徒赴英、法两国留学，主要学习驾驶、船 舶及其附件的设计和制造等。 在此期间，因人才匾乏， 清政府也从福州船政局 和天津机器局零星选派了 一批工匠和艺徒赴德深造，学习鱼雷制造等。洋务运 动时期，留欧海军教育成为军事留学教育的主流，同时也是晚清留学教育的重 要内 容。 此外， 在 1 8 9 6 年至 1 8 9 8 年间，福州船政大臣、 直隶总督、北洋大臣 又先后三次派遣1 8 名海军学生，赴日留学，揭开了 近代留日 运动的序幕。 新政时期，清政府将留学教育的重心从军政转向实业，其中军事留学教育 尤以陆军为主， 海军学生相对派遣较少。 1 9 0 3 年至1 9 1 0 年间， 中央及地方各省 向 英国、日 本、美国派遣海军留学生约计2 9 6 人，其中留英学生约5 1 人，留日 学生约1 2 2 人，留 美学生 约1 1 3 人 。 . 除此之外，3 1名归国留美幼童也被选派至福州船政学堂、天津水师学堂、 威海鱼雷营、北洋医学堂， 补习驾驶、鱼雷操作等海军专业技术及相关医学知 识。 其中1 6 名被分配至福州船政学堂第8 期驾驶班，于1 8 8 3 年学成毕业; 9 人 被分配至天津水师学堂补习驾驶专业; 6 人被分配至威海鱼雷营， 学习鱼雷的理 论知识、操作技术、电机、采矿、测量等课程;6 人被分配至北洋医学堂。 。 复 陈 筱 航 侍郎 ( 同 治 三 年 九月 十 一日 ) ， 李 鸿章 拥， 吴 汝纶 编: 李文 忠公 全 集 朋徐 函 稿 ， . 卷5 . 台北文海出版社1 9 7 4 年影印版，第3 4 页。 .参见 清季中 央地方派 遣留学 生表 ， 陈琼 莹: 消 季留学政策初探 ，台 北文史哲出 版社1 9 8 9 年版， 第 1 8 1 - 1 9 7 页. 前言 作为早期比较系统学习西学精髓的新型人才，上述留学生学成毕业后，多 能凭借其知识结构和技术素养， 获得清政府的重视与依赖，投身于军事工业、 军事学堂、 编练新式海陆军及军事指挥作战， 在近代中国海军建设、船舶工业、 工程技术、军事教育等领域作出了重要贡献，同时也因一些主客观原因，使得 海军近代化的进程几经曲折。因而，考察和评析晚清时期留学生在船舶制造、 组建海军、海军教育等方面的相关活动，以此梳理其与海军近代化的内 在联系， 具有一定学术价值和现实意义。 第二节 研究现状 中国留学史研究由来己久.早在 2 0世纪 2 0 年代，一些学者即己将研究目 光投向留学领域， 发表了一些研究成果。1 9 2 8年，中华书局出版了舒新城所著 近代中国留学史一书，奠定了中国留 学史研究的根基。该书系统论述了洋 务运动至五四运动前后中国留学生的发展轨迹和社会影响，其中即对洋务时期 的海军留学教育概况进行了 大致介绍。 3 0 至4 0 年代， 学界基本沿袭 近代中国 留学史一书的研究风格，陆续发表了一批论文，同时又编辑出版几本年鉴式 的工具书和调查资料，整体水平相对偏低，研究成果十分有限。 自8 0 年代起， 随着留 学教育的日 益兴盛，留学史研究为更多的专家学者所 重视， 相关成果不断涌现， 其中也多少论及了晚清海军留学生及其社会影响。 在研究著作方面， 李喜所先生所著 近代留 学生与中外文化 。 、 王奇生所著 中 国 留 学生的 历史轨迹 ( 1 8 7 2 -1 9 4 9 ) ) 。 是 两部 关于中国留 学教育史的 通论性著 作.前者专辟 留欧学生与科技文化交流一节，对留欧生的派遣活动及其在 中国近代化方面的贡献作了深入的探讨和分析，拓展了晚清海军留学生的研究 视野。后者在上篇中对晚清时期的留欧概况及政策演变作了一个简要的 叙述， 下篇则分章论述留学生与中国军事，其中对早期留欧海军学生、新政时期留日 海军学生的影响及任免情况分别予以大致论述，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同一时 期，台湾关于留学史研究的成果也较为丰富， 其中较具代表性的著作有林子勋 所著 中国留学教育史 ( 1 8 4 7 -1 9 7 5 ) ) . 及汪一驹著、梅寅生译的 中国知识 。天津 教育出 版社2 0 0 6 年 版. 。湖北 教育出 版社1 9 9 2 年 版. .台 北 华冈 出 版有限 公 司1 9 7 6 年 版. 前言 分子与西方 留学生与近代中国 ( 1 8 7 2 -1 9 4 9 ) )。 等， 均对晚清时期海军留 学教育的概貌进行了 大致的勾勒。除此之外，熊志勇所著 从边缘走向中心一 一晚清社会变迁中的 军人集团一 书又从社会史角度， 深入探讨了近代军人角 色的凸显、地位的提升及其内部变迁，为晚清军事留学研究提供了一个新的视 角和研究方法。 在论文方面， 颇具代表性的文章有巴斯蒂的 清末留欧学生 福州船政 局对 近代技术的 输 入 。 、 包遵彭的 清季海军教育 及其影响 。 、 苏小东的 北 洋海军 管带群体与甲 午海战 等， 多 集中论析福州 船政局、 海军教育及其影响、 北洋海军将领等局部问题，进而从不同侧面展现了留学生与晚清军事近代化的 内在联系。 综上所述，晚清海军留学研究呈现出一种逐步拓展加深的趋势。由于多数 研究成果侧重于对整个近代中国留学教育史的叙述， 大体停留于资料整理的阶 段，少数涉及留学生与军事近代化的研究又稍显零星纷杂，加之相关资料十分 丰富，因此对这一问题进行全面且深入的考察十分必要，之前的研究成果则提 供了借鉴和启发. 第三节基本思路 本文拟在结合前述研究成果及整理 船政奏议汇编 、 清末海军史料 、 北 洋海军资料汇编等资料的基础上，对留学生与晚 清军事近代化的内 在联系进 行深入探讨，以此凸现留学生在中国军事近代化进程中的积极作用和消极影响。 文章内容主要从如下三章展开论述: 第一章集中从船舶制造自 主化、组建近代海军、海军战略战术思想、复兴 海军四个方面，阐明留学生在晚清海军建设中的重要地位及其积极作用。 第二章以留学生任职或创办的福州船政学堂、天津水师学堂、广东黄埔水 师学堂、江南水师学堂、烟台海军学校五所学校为例，论述留学生在晚清海军 教育中的媒介作用，同时又对这一时期的教育成就给予客观评价，指出其存在 。台 北 久 大 文 化 股 份 有 限 公 司1 9 9 1 年 版 . . 天 津 人民 出 版 社1 9 9 8 年 版 . 。 法 巴 斯蒂: 清末留 欧 学 生 福州 船 政 局 对 近代技术的 输入 ， 详 见 陈 学 询 主 编: 中国 近代教 育史 教学参考资料( 上) ， 人民教育出版社il .i i : 年版，第1 7 9 页。 。 包 遵 彭 : 清 季 海军 教 育 及 其 影 响 ， 中 华 文 化 复 兴 运 动推 行 委员 会( 台 湾 ) 主 编: 中 国 近 代 现 代 史 论 集 自 强运动 ( 三) 军事 ，第8 编，台湾商务印书馆1 8 8 5 年版。 第5 2 8 页， .苏 小 东: 北 洋 海军 管 带 群 体 与甲 午 海 战 ， 近 代史 研究， ，1 9 9 9 年第2 期. 前言 的诸多问题和弊端。 第三章对涉足海军领域的留学生群体的特点和局限予以总结，从中透视出 晚清军事近代化在客观环境和留学生主观因素影响下的艰难曲折的历史进程。 总体而言，本文希望通过对原始资料的分析和概括、现有研究成果的借鉴 和反思，运用系统的 研究方法，对留学生与晚清军事近代化进行全面且深入的 研究，以期进一步加深对中国近代化历程的了解与把握。 第一章留学生与晚清海军建设 第一章留学生与晚清海军建设 1 8 7 4年日 本侵台事件后，清政府开始重视近代海防建设，指派李鸿章、沈 葆祯分别筹办南北两洋事务。筹办之初，清政府积极向英、德等国购置船舰， 以 扩充海军军备，但因相关督办人员对军事技术和军火交易缺乏经验， 转而委 托赫德、李泰国等外人代为办理，结果损失惨重。自8 0 年代起，由 于中国最早 的一批外交人员和海军留学生陆续学成归国，队伍日渐成熟，已基本具备了直 接与外国厂商定购军舰的能力，清政府决心摆脱英国的控制，自 主发展海军。 在此过程中，刘步蟾、魏瀚、陈兆翱、郑清廉、裘国安、张启正等留学生和出 洋艺徒纷纷赴厂进行实地考察，监督制造了定远、镇远、济远、经远、 致远等 多艘舰船，并先后将其接带回国，扩充了中国海军的军备实力。 除此之外，留学生还积极参与船舶制造、组建近代海军、创立海军战略战 术思想、复兴海军等工作，为近代海军建设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第一节 近代船舶制造自主化 1 9 世纪8 0 年代， 船政留 法学生陆续归国后， 中国形成了 近代最早的 一批造 船技术人员。以魏瀚、陈兆翱、郑清镰、吴德章、杨廉臣、李寿田 等为代表的 留法学生多被分派至福州船政局，组织成立工程处，经理全厂事务，指导各项 工艺流程。 他们 “ 虽天资不一，造就有深浅之殊，而按章督课，实与诸宫学卒 业之洋员无所轩轻。 其制造者能放手造作新式船机及应需之物” 。 .1 8 8 0年至 1 9 0 7 年间， 在外雇洋员和留法学生的带动下， 船政局的船舶制造工艺日 新月异， 共制造各式舰船3 4 艘， 被誉为远东最大的造船基地。其中开济、 镜清、 横海、 寰泰、 平远、 广乙、 广丙、 通济、 福安等1 2 艘舰船均由留法学生独立设计完成， 并分别划拨至南洋、北洋、广东海军，有力地支援了我国海军建设，在中国造 船史抑或近代海军史上具有重要意义。 。 出 洋 肄 业 在 事 各员 奏 奖 折 ， ( 光 绪 七 年正月 十 九日 ， 李文 忠公 全集 奏稿 。 卷4 0 ， 第1 - 2 页。 第一章留学生与晚清海军建设 表1 . 1 1 8 8 3 - 1 8 9 7 年福州船政局留法学生造船列表 船名船型料质吨 位航速马力 试 洋 年 月 配炮船价监 造 姓 名 开济快碰 铁胁双 重木壳 2 , 2 0 0 1 5 . 02 , 4 0 01 8 8 3 . 81 33 8 . 6 吴德章、李 寿田、杨廉臣 横海兵 铁 胁 木 壳 1 , 2 3 0 1 2 . 07 5 01 8 8 4 . 262 0 . 0 吴德章、李 寿田、杨廉臣 镜清快碰 铁胁双 重木壳 2 , 2 0 01 5 . 02 , 4 0 01 8 8 4 . 7 1 03 6 . 6 吴德章、李 寿田、杨廉臣 寰泰快碰 铁胁双 重木壳 2 , 2 0 0 1 5 . 0 2 , 4 0 01 8 8 7 . 7 1 03 6 . 6 吴德章、李 寿田、杨廉臣 广甲兵 铁 胁 木 壳 1 ， 3 00 1 4 . 0 1 , 6 0 01 8 8 7 . 1 0 32 2 . 0 魏瀚、 陈兆翱、! 郑 清 镰 、 杨 廉 臣! 平远钢甲 钢 甲 钢 壳 2 , 1 0 0 1 4 . 0 2 , 4 0 0 1 8 8 9 . 485 2 . 4 魏瀚、陈兆翱、 郑清镰、 杨廉臣 广庚兵 锅 胁 木 壳 3 1 61 4 . 04 4 01 8 8 9 . 1 032 0 . 0 魏瀚、陈兆翱、 郑清滚、 杨廉臣 广乙猎舰 钢 胁 钢 壳 1 , 3 0 0 1 4 . 0 2 , 4 0 0 1 8 9 0 . 1 01 36 . 0 魏瀚、陈兆翱、 郑清镰、 杨廉臣 广丙猎舰 钢 胁 钢 壳 1 , 0 3 0 1 3 . 0 2 , 4 0 0 1 8 9 1 . 1 01 12 0 . 0 魏瀚、陈兆翱、 郑清镰、 杨廉臣 福靖猎舰 钢 胁 钢 壳 1 1 0 3 0 1 3 . 0 2 , 4 0 01 8 9 3 . 1 1 1 12 0 . 0 魏瀚、 陈兆翱、 郑清潦、杨廉 臣、李寿田 通济练船 钢 胁 钢 壳 1 , 9 0 0 1 3 . 0 1 , 6 0 0 1 8 9 4 . 872 2 . 6 魏瀚、陈兆翱、 郑消滚、杨廉 臣、李寿田 福安运船 钢 胁 钢 壳 1 , 7 0 0 1 2 . 07 5 01 8 9 7 . 72 0 . 0 魏瀚、陈兆翱、 郑清镰、杨廉 臣、李寿田 注: 计量单位分别为吨、节、匹、门、万两。 资 料来源:据 福州船政厂坞模型说明书 、 池仲佑 海军实纪 ;详见张侠等编: 清 末海军史料 ， 海洋出 版社1 9 8 2 年版，第1 5 1 - 1 5 2 , 1 8 1 - 1 8 3 页. 如表一所示，开济号是中国第一艘自 制巡洋舰，于1 8 8 3 年1 0 月1 1 日 试航 成功，仅比英国首造愕拍尔号铁胁巡洋舰晚 8年。该船 “ 机件之繁重，马力之 猛烈，皆闽厂创设以来目 所未睹”， 其 “ 制件之精良，算配之合法”，悉皆吴 德章等 “ 本外洋最新最上最便捷之法而损益之，尤为各船所不可及”，且 “ 配 炮十尊， 进可 角战， 退可拒 敌， 船炮猛快当 无有 逾于此者” 。 。 在 船舶制造初期， 留法学生担负总监工之职， 并不稍有成就即固步自 封. 1 8 8 4 年至1 8 8 7 年间， 船 。 光 绪 八 年十 二月 初三日 督 办 船 政 黎兆 集 奏 . 中 国 史 学 会 主 编: 中 国 近 代史 资 料丛 刊 洋务 运 动 ( 五)， 上海人民出版社1 9 6 1 年版，第2 6 7 -2 6 8 页。 第一章留学生与晚清海军建设 政局在留法学生的技术指导下， “ 不用洋员，放手自 造，竟能臻其美备” ，相继 建造了 横海、 镜清、 寰泰3 艘轻型巡洋舰 ( 碰快船) ，由 仿制小吨位的低速木质 炮船发展到自 造较大吨位、较高航速的铁胁巡洋舰，造船技术取得了突破性进 展， “ 创中 华未有之奇” m 在此期间，马尾船厂因中法战争损失严重，砌砖厂、合拢厂、炮厂、轮机 厂、 铸铁厂等处设施遭受不同程度的破坏。 经简单修整，船政局一面恢复铁胁 兵舰的制造，一面着手准备建造装甲巡洋舰，委派魏瀚、陈兆翱、郑清镰等留 法学生出洋 采购钢甲 舰材料和零件， 及考察国 外钢甲 舰的制造情况。1 8 8 6 年1 2 月，魏瀚、陈兆翱、郑清镰、杨廉臣等人承受住外界压力，开始试制小型钢甲 船。他们 “ 索隐钩深，困心衡虑， 或一图而屡易其稿，或一器而屡改其模，或 于独悟而戛戛生新，或于会商而心心相印。寒暑无间，寝馈青忘，历四五年如 一日” 气 1 8 8 9 年5 月， 首艘国产双机钢甲 巡洋舰龙威号 ( 后更名平远) 正式下 水试航， 途中“ 风潮顺满， 循轨徐趋， 势极灵稳， 万目 共瞻， 莫不同 声称快” 气 龙威号虽尚处仿制阶段，但其船式之精良，轮机之灵巧，钢甲之紧密， 炮位之 整严，均胜过船政局已造各船，且在制造过程中全由中国技术人员和工人汇集 新法，绘制图式， 脱手自 制，代表了1 9 世纪8 0 年代中国船舶工业的最高水平。 至1 8 9 7 年， 船政局在留 法学生的督导下，制造水平、工艺标准突飞猛进， 由木胁兵船、铁胁木壳船到钢甲军舰，连续跨越了 造船技术的三大步。 所造兵 轮船型多样，包括快碰船、兵船、钢甲船、猎舰、运船各类，料质由铁胁双重 木壳逐步升级为钢胁钢甲， 船机则由 常式立机或卧 机改为新式省煤立机或卧 机， 船炮日 趋精良，吨位和航速得以改进，中西造船工艺间的差距不断缩短。 随着造船规模的 逐渐扩大，船政局在原料采办过程中遭遇重重困难。由于 所用钢铜等件须经西法熔炼，而国内 冶炼水平相差甚远，船政局惟有依赖外洋 进口 ，以 银易铁， 亏损严重。为解决原材料供应问 题，林日 章、林庆升、池贞 锉等留学生提议矿炮并举，自 开铁矿，研制船炮，自 主探寻钢铁冶炼方法。 他 们一方面考察西方制炮工艺，主张效法德国克虏伯厂、英国法华士等炮厂，雇 用上等工匠，定购制炮机器，在造船厂现有场地上进行仿制，以此节省购炮经 费，扩大自 办炮厂的生产规模。另一方面，鉴于船炮所需材料与常用铁器炼制 。 遵 议 复 奏 核 减 快 船 保 案 文 职员 数 折 ， 裴 荫 森 拥: 船 政 奏 议 汇 编 ， 卷3 6 ， 台 北 文 海出 版 社1 9 7 4 年影 印版， 第1 4 页. 总司制造各学生请照异常劳绩请奖折， ， 船政奏议汇编 ，卷3 5 ，第2 1 -2 2页。 双机钢甲兵船下水并陈现在厂务情形折 . 船政奏议汇编 ，卷3 7 ,第4 - 5 页。 第一章留学生与晚清海军建设 有所不同，察请并获准开采福州穆源铁矿，添机冶炼钢铁，以备造船所需。 除此之外，船政局在工程技术方面也有所突破，留欧学生和艺徒成为各相 关 行业的 技术骨干。 如李芳荣 钻研枪炮制造， “ 能得其要领， 通其精微” 气 为 近代中国枪炮火器技术作出重要贡献。陈才瑞专攻鱼雷制造， “ 深窥机键，究 其精 微” 。 ， 解决了国内 工匠 一 直未能 攻克的 难题， 在福州船政局内设 立鱼雷车 间。陈兆翱作为船政局工程处蒸汽机制造总工程师，潜心研究蒸汽机的自 行设 计、制造以及革新，创制新式锅炉和抽水机，改进轮船车叶，化侧为平，这些 成果一度受到西方人士的推崇，争相效仿。陆爱昭、黎晋贤、张正才、唐国安 等留德学生在旅顺口鱼雷营、局或厂中，主要从事鱼雷及鱼雷艇的安装调试、 维修保养等工作。此类保障性工作，不仅以其所学堪以胜任，而且满足了北洋 海军装备鱼雷武器的当下急需。 总体而言， 福州船政局虽在留法学生和艺徒的带动下取得一定成效， 但受多 重因素影响，仍不可避免地陷入困境。首先，经费支细导致船政事务日渐废弛。 魏瀚先后 3次赴欧考察新式船舰，对驻英公使曾 纪泽、驻德公使许景澄所购军 船考核详细， 认为自 制各船较外洋定办更为合算。回国后，于 1 8 8 6 年 1 0月禁 请拨款由闽 局着手仿制， 但因经费支细而作罢。 1 8 8 7 年1 1 月， 因南北洋军舰修 船之需，郑清镰、吴德章等人于罗星塔开办青州船坞，由于闽海关欠解经费， 船坞工程建设中途停工，后再续造，直至1 8 9 3 年8 月才完工。陈才瑞创办鱼雷 厂，终因经费问题而早早停办，废弃多年。其次，作为后发外生型现代化产业， 船政局仍处于手工生产至机器化大生产的过渡阶段，船舶制造业起步较晚，缺 乏必要的工业生产基础。与同时期西欧各国相比，差距虽在缩小，但却难以逾 越.朝廷官员据此认为闽厂徒袭自 造之名，多制船只实无裨益，造不如买，“ 造 船之费，比 照购船固属省减，而船不适用，与无船同，不但虚糜款项， 亦且贻 误事机” 气 再次， 主持船政人员更迭频繁， 部分船政大臣 均以 两司调度船政， 或因权势较轻而不足以统辖全局，或对船政事务缺乏重视。由此导致船政局在 管理经营上缺乏必要的连续性和稳定性，诸多政策、办厂方针不能一以贯之， 船舶事务随之迂回迟缓，造船自主化任重而道远。 1 8 9 6年，闽浙总督边宝泉即对福州船政局的衰败情形作过描述，奏称 “ 闽 。 定 购 制 炮 钢 坯 机件 照 章声 明 立 案 片 ， 船 政 奏 议 汇 编 ， 卷3 9 ， 第4 页 。 . 暇 定 鱼雷 厂名额薪工恳思伤部立案 折 ， 船政奏议汇编 ， 卷3 5 。 第1 页. . 荣 禄 奏 兴 复 海 军宜 于 洋 厂订 造 军 舰 折 ( 光 绪 二 十四 年) ， 清末 海军 史 料 ， 第1 3 7 页。 第一章 留学生与晚清海军建设 厂出 洋回华学生，虽不无颖悟之资，能自出图制样，而财力短细，既不能添机 拓厂，又不能制料储材。自 光绪八、九年来，购买现成机器，就厂合拢，制就 寰泰 、 镜清 、 开济 、 平远 各快船。后即得有更新之法，亦因无机无 厂，不能如法更制.而木质轮船，如同治年间所制之 深航 、 靖远等船， 经费较轻马力较微者，又不合于时用，于是制造日 稀，人多闲旷，不得已而裁 汰归并，苟为省费储款之谋。至于急迫用船，则势须勉捐重资，种种吃亏，展 转而购诸外国 ，既 伤财力， 复误事机， 诚可 惜也” 。 。 福州船政局积重难返， 面临着停办或租让德国的两难抉择。甲午战后， 船政 局在很大程度上受法籍雇员杜亚尔、达韦德等控制，丧失了船舶制造的自 主权。 一方面， 前期留学生所管辖的工程处被取而代之，改由法籍员工督办制造工程。 法籍员工有所凭恃，刁难、排挤我方船政主持制造人员，故从上到下 “ 皆有他 适之志” 气1 8 9 8 年， 魏 瀚因 不满法人把持船政， 离职而去， 受聘于湖广总督张 之洞， 先后担任汉阳机器局总办、 湖广铁路总办等职;次年，李寿田、 林怡游 也相继离开船政局，担任四川洋务总局会办。另一方面，正监督杜亚尔垄断国 外技术员工的去留之权，中方不得过问，导致所聘洋匠滥竿充数，庸碌无为。 这种高薪低能的现象使船政徒糜经费，厂章淆乱涣散，毫无发展可言。 福州将军崇善监管船政，对洋员的蛮横专权深为不满，上奏举荐原总监工、 广西候补道魏瀚会办 船政.1 9 0 3年， 魏瀚奉调至闽，以四品卿衔任船政会办大 臣，负责整顿船政事宜。上任之初，积极准备恢复船政往日 气象，以杜亚尔遇 事专擅，坚决要求将其裁撤。几经交涉后，船政局于同年 8月将法员杜亚尔遣 撤回国，并与法国 驻福州领事续订合同，由法方举荐柏奥键为正监督取代杜亚 尔;削弱正监督权力，约定法籍职员任期以4 年为限，工人以3 年为限。由此， 船政局收回了包括学堂在内的部分管理权。魏瀚起用首届留学生杨廉臣为提调， 疏请政府伤令沿江沿海各省，量力筹款，向船政定造雷艇，意图振兴船政。 外力干扰虽有所减少， 但内部矛 盾依然存在， 魏瀚作为船政会办大臣， 仍须 秉承总督或将军的意旨，职权多受限制。1 9 0 4年，船政复归祟善兼理。崇善对 船政事务毫无经验，受洋商蛊惑， 欲以船政名义向英国汇丰银行借款3 0 万两， 将因经费困难而废弃多年的鱼雷厂改为铜元厂，铸造铜币以 谋求利润。 魏瀚对 此持有异议， 遂被崇善奏请撤去会办一职。同年7 月，铜元局开工，亏损严重， 池仲佑: 海军实纪。 福州船政纪略 ， 清末海军史料 .第2 0 5 页。 船政厂坞模型说明书 ， 清末海军史料 .第1 44页。 9 第一章留学生与晚清海军建设 成立不久即以舞弊停办。正是由于用人不专，船政不仅没有获得任何实际收益， 反而还要背负沉重的债务负担。此后， 郑清漆、杨廉臣等人虽一度整顿船政事 务， 但苦于财政艰窘， 无力制造， 惟有以 修船费用极力维持， 几近残局。 至1 9 0 7 年，福州船政局全面停产。 第二节 组建近代海军 同一时期，归国留学生虽“ 天资不一， 造就有深浅之殊” ， 但由于“ 按章督 课， 实 与 诸官 学卒 业之洋员 无所轩 轻” 。 ， 故能 凭借较为 扎实的 专业知识和丰富 的驾驶经验， 在北洋、南洋、广东等处担任要职， 成为近代中国 最早的新式海 军军官。他们或参与筹建北洋海军，或担任兵轮管带，或奉调为练船教练，对 晚清海军 ( 尤其是北洋海军)的组建和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早在1 8 7 9 年，留 法学生马建忠即 主持水师营务处，开办大沽船坞，负责全 面筹建北洋海军.1 8 8 0 年4 月，罗丰禄接任大沽船坞总办， 在其主持下，大沽 船坞于同年1 1 月建成，以 便修理北洋水师各舰。随后，刘步蟾、 林泰曾、叶祖 硅、 林永升等人又先后调入北洋，受命担任镇北、超勇、 镇边、镇中等舰管带。 同时，少数留英生也供职于南洋水师，如蒋超英以尽先游击留闽补用，任澄庆 号管带，并负责各项督练事宜。随着留英海军学生的陆续归国效力，近代中国 的海军队伍己 初具规模。对此，李鸿章深感欣慰，指出 刘步蟾、林泰曾、蒋超 英等留学生虽然 “ 资浅年轻，未经战事，尚未敢信其能当一面” ，但其 “ 造诣皆 有可观” ， “ 将来水师人才，必当 龄此辈求之” 气 除此之外，3 1名归国留美幼童也被选派学习海军，为近代海军的组建和壮 大注入了新的活力。 这部分学生均己在美国受过 5 至8年的基础教育，回国后 进入福州船政学堂、 天津水师学堂、威海鱼雷营、北洋医学堂等处，补习驾驶、 鱼雷操作等海军专业技术及相关医学知识，较国内水师学堂学生无疑更具成才 优势。 如蔡廷干、邝炳光等留美学生在威海鱼雷营学习有关鱼雷的理论知识、 操作技术、电机，采矿、测量等课程， “ 各艺均能融会贯通，各有心得气 鱼类 操作中 的“ 拆 合、 演 放、 修 整 诸 事皆 能 得法” 气 1 8 8 3 年至1 8 8 4 年间 ， 这批学 生相继学成毕业，除极少数人被分配至福建水师外，绝大多数均被调至北洋水 。 奏 出 洋 肄 业 在 事 各 员 请 奖 折 ( 光 绪 七 年 正 月 十 九日 ) ， 李 文 忠 公 全 集 奏 稿 ， ， 卷4 0 , 第1 - 2 页 。 .李 鸿 职 : 为 请设 海部兼 筹 海军 事 复 总 理 衙门 函 ( 光 绪十 年二月 十 三日 ) ， 清 末 海 军史料 ， 第3 2 页。 . 肆习 西学请奖折( 光绪十一年 三月 初三日) ， 李文忠公全集 奏稿 ， 卷5 3 . 第1 6 页。 第一章留学生与晚清海军建设 师，或在练船见习， 或任各舰二副等职，遍历南北洋各港口，练习风涛、沙线、 枪炮及阵法，阅历大增。 此外，曹茂祥、林联辉从北洋医学堂毕业后，也充任 海军副医官.服务于北洋海军。 中 法战争后， 清政府决 心“ 惩前毖 后，自 以 大治 水师为主” 。 ， 批准成立总 理海军事务衙门，责成李鸿章经办北洋练军。自 此，海军正式成为国家经制军 种之一，北洋海军也进入一个新的发展时期。至1 8 8 8 年，北洋海军拥有舰船数 达2 5 艘，总排水量3 . 9 万吨，在远东首屈一指，同时舰队驻泊、训练、编制和 后勤保障均已成制。同年 1 2月 1 7日，清廷正式批准 北洋海军章程，阵容 庞大的北洋舰队组建成军， 近代海军发展达到顶点。 北洋海军章程是中国 第一部海军法典，主要由刘步蟾、林泰曾等北洋 海军军官， 会同天津海关道周馥、北洋水师营务处道员罗丰禄商定。因北洋军 官多由 福州船政学堂毕业且留英深造，故实行办法及相关章程在以传统绿营水 师和长江水师组织为蓝本的基础上，多沿袭英国海军规章、阵法，兼仿德国模 式或中国旧 例。该章程共6 册1 4 项内容， 具体包括船制、 官制、升摆、 考校、 棒晌、恤偿、仪制、 军规、简阅、武备、水师后路各局等类，其中船制、官制、 傣铜、后勤保障方面均有一定程度的革新。总体而言，这项章程是北洋海军学 习西方的一次重要尝试，带有浓厚的 近代化色彩，并促进北洋海军步入正规， 实开中国海军军制改革的先河，为甲午战争后军事制度的全面变革奠定了坚实 的基础。 依照 北洋海军章程 ，北洋海军对舰船性能进行编组，分为前、后两军。 前军 9舰是主要作战单位，由中军、左翼、右翼组成，每船为一营建制，委派 总兵、副将、参军管带;后军为舰队的后勤，负责全舰队的训练和补给，由 1 6 个鱼雷营组成。在北洋海军成立之初，李鸿章褒奖林泰曾. t 志坚定， 器识深 阂” ， 刘步蟾“ 才明 识远， 饶有干略”，认为其 “ 由 学堂出 身，久在西洋随队 操 习， 委带战船巡海已 阅七、 八年， 资劳甚深” ， 遂保荐二人分别充任北洋海军左、 右翼 总 兵，以 求“ 人 缺实属 相宜” . 。 清政府依据李鸿 章的 提名， 任 命记 名总 兵 林泰曾补授北洋海军左翼总兵，总兵衔水师补用副将刘步蟾补授北洋海军右翼 总兵。除此之外，为数众多的留学生也 “ 已 在水师效力十年内外，久历艰苦， 朱寿朋编: 光绪朝东华录( 二) ，中华书局1 9 5 8 年版，总第 1 9 4 3 页。 李鸿章: 海军衙门奏新设海军提督照章遴员恳请简放折 ( 光绪十四年十一月十五日) ， 清末海军史料)， 第5 5 8 页. 第一章留学生与晚清海军建设 实 属资深劳多” 。 ， 均被委以 重任。 具体如表二 所示: 表1 . 2 留学生任职北洋海军列表 船型船名职务军阶姓名备注 战 舰 铁 甲 定 远 管 带右翼 总 兵 刘步蟾 首 届 船 政 留 英 生1 枪炮大副守备沈寿堑 第 三 届 船 政 留 英 生1 副管驾游击李鼎新 第 二 届 船 政 留 英 生1 督队船大副都司吴应科 第 二 批 留 美 幼 童 鱼雷大副守备徐 振 鹏 一第三批留美幼童 驾 驶 大 副 守 备 邝国 光 第四批留美幼童 炮务二副守备邓 士聪 。第一批留美幼童 镇 远 管 带一左翼 总 兵 i林 泰曾首 届 船 政 留 英 生i 枪炮大副守备 曹 嘉 样 第 三 批 留 美 幼 童 ! 巡 洋 舰 致 远帮带大副都 司陈 金 摆 第 四 批 留 美 幼 童 靖 远 管 带i 副 将 1叶 祖 硅 i 首 届 船 政 留 英 生 帮 带 大 副 都 司 刘冠雄 第 三 届 船 政留 英 生 鱼雷大副守备陈成金留德生 经远 i管 带副将林永升 首 届 船 政 留 英 生 济 远 管带副将方伯谦 首 届 船 政 留 英 生1 帮带大副都司沈寿昌 第 四 批 留 美 幼 童1 驾驶二副守备黄 祖 莲 第四批留美幼童 鱼雷大副守 备 邝 炳 光 i第四批留美幼童 超 勇管带参将黄建勋首届船政留英生 扬 威管带参将林履中 非 船 政留 英 生 平远 枪 炮 大 副 i千 总 陈 杜 衡第 三 届 船 政 留 英 生1 守船 炮船镇 边管带都司黄鸣球第三届船政留英生 鱼雷艇 左 一管带都司蔡 廷干 第二批留美幼童 左 二管带 守 备 李 仕 元留德生. 左 三管带守备徐永泰留 德 生! 右 二管带 守 备 刘芳圃留 德 生i 练 船 威 远 管带参 将 林 颖 启首届船政留英生 操练大副守备陈 8 护第二届船政留英生 康 济 管带 参 将 i 萨 镇 冰 i 首 届 船 政 留 英 生 1 帮 带 大 副 守 备 郑汝成 第 三 届 船 政 留 英 生1 轻型巡洋舰广甲 。 管带都司昊敬荣第 三 批 留 美 幼 童 帮带大副守 备 宋 文 翔 i 第 二 批 留 美 幼 童 i 北 洋 军 杯 i 局军械总监 游 击陈恩煮第三届船政留英生 注:( 玖 多1 8 9 1 年1 0 月，因 操巡怠玩、难期得力而革职。 后调任广东广丙号帮带大副。 。 海军要缺拣员补署折 ( 光绪十五年正月二十一日) ， 李文忠公全集 奏稿 ，卷6 9 . 第1 - z 页。 第一章 留学生与晚清海军建设 第三届船政学堂学生. 1 8 8 2 年夏， 派赴德国 验收所购定远号铁甲 舰鱼雷炮械， 后调 往英国高士 堡学堂， 学习驾驶、枪炮、算学、电学等课程。1 8 8 5年，学成毕业，协驾定远 号回华。 后调任福龙号鱼雷艇管带，并赏绘花翎顶戴。 陈兆艺于1 8 9 1 年因病出 缺， 改由陈杜衡担任威远号操练大副， 升署精练前营守备. 属广东水师， 其管带人员系由北洋海军派员充任， 故将广甲 一舰列入本表。吴敬荣 于1 8 9 2 年4 月，调任 广甲号帮带大副。同年1 2 月， 升署管带。宋文翔由定远号枪炮大副， 调任广甲号操练大副，后升署帮带大副。 资料来源: 据 李文忠公全集。 奏稿 ， 卷6 4 ; 详见 清末海军史料 ， 第5 7 1 -57 5 页。 在人员构成上， 北洋海军设提督 1 员、总兵2 员、副将5员、参将4 员、 游击9 员、 都司2 4 员、守备6 0 员。除外籍专家外，尚 有8 7 名高级军官。如表 二所示，作为北洋海军的新型军事人才，共计3 3 名留学生担任中高级职务，具 体包括1 7 名留英生，1 2 名留美生，4 名留德生。以留学生为代表的海军军官素 质较高， 其中留英生的作用举足轻重。如刘步蟾、林泰曾二人管带定远、镇远 二舰，兼任左、 右两翼总兵， 职权仅次于海军提督丁汝昌; 8 艘巡洋舰中，留英 生管带 6艘，占 据北洋舰队主要舰船的多数。留美生多为大副等中级军官;少 数留德生则成为北洋海军鱼雷军官的骨干力量之一。就此而言，北洋海军远胜 于同时期的湘、淮等旧式军队。 在内部管理上，北洋海军依照陆军编制，由丁汝昌担任海军提督，两翼总 兵则有帮同 提督管理全军之责。因丁汝昌“ 乃行伍出身，未涉海军门 径” ，有关 操练和整顿事宜皆委托右翼总兵刘步蟾代为主持。刘步蟾 “ 自 幼束发习海军， 数十年枉席风涛，远涉重洋，不辞艰险，而胆识才干，亦屡经磨练而长进”， 以“ 治军严肃” 、 “ 慷慨好义” 。 而深得官兵拥戴，故 “ 海军规制多出 其手” 气 每年夏秋之间，他均率舰 “ 驻防操演，巡弋辽东、高丽一带;或率两、三舰， 往日 本各口 岸。 冬、 春则巡察 南洋群岛，习以 为常” 气 在训练内 容和方法上，北洋海军在刘步蟾等管带将领的督导下， 较旧式水 师己发生了根本性的变革。官兵培训方面，大致可分共同科目 训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