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心理学专业论文）词干补笔测验中意识与无意识分离的研究.pdf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 取得的研究成果。据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论 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为获得东北师 范大学或其他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的同 志对本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说明并表示谢意。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蔓：塞兰 日期： 尹口6 、 、f 学位论文版权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东北师范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觌 定，即：东北师范大学有权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学位论文的 复印件和磁盘，允许论文被查阅和 x 1前言 1 1 内隐记忆的研究概述 如果套用e b b m 曲a u s 的名言，我们不妨认为内隐记忆也如同心理学本身，有着悠远 的过去，却只有短暂的历史。纵观以往的研究发现，上世纪9 0 年代以前的记忆研究多 数是以测量回忆或再认量以及伴随意识性提取的研究为主。但是最近数十年的研究发现 回忆或再认任务下推出的所谓的“记忆的一般性法则”受到了很多质疑。本文将区别内 隐记忆与外显记忆的基础上着重介绍内隐记忆的研究进展。 在当今的心理学研究中，内隐记忆课题己成为记忆研究的热点和前沿【lj 。“内隐记忆” 这一术语最初由g r a f 和s c h a c t e r 于1 9 8 5 年正式提出。通常内隐记忆( i n l p l i c i t m e m o r y ) 是指在不需要意识或有意回忆的情况下，个体的经验自动对当前任务产生影响而表现出 来的记忆；与此相对，外显记忆( e x p l i c i tm 锄o r y ) 是指当个体需要有意识的或主动的 收集某些经验用以完成当前任务时所表现出的记忆。在这里，内隐记忆和外显记忆均 属于描述性的概念，主要针对个体在信息提取时的心理经验( s c h a c t e r ，1 9 8 7 ) 【2 1 0 二者 对先前记忆的意识化程度不同。前者无需意识参与，并且可在不要求对先前经验意识化 的记忆任务中测得：而后者则需要意识的参与，可在要求对先前经验意识化的记忆任务 中测得。内隐记忆的提出涉及到一个根本性的特点就是将无意识纳入到对记忆的考虑之 中。 自从1 9 6 8 年英国神经心理学研究人员w a r r i n 毋o n 和w j i s k r a i n z 刚4 j 在对遗忘症患者 启动效应的研究中发现内隐记忆以来，激发了人们对无意识的、无觉察的记忆现象的研 究兴趣。到2 0 世纪9 0 年代，内隐记忆已成为认知心理学研究的一个中心课题。 当代关于内隐记忆的研究可以追述到两个发展：一是，是对词再认和语言提取感兴 趣的认知心理学家们获得了称之为重复启动或直接启动的现象，即在无需有意识记得的 前提下，早先的呈现对刺激的辨别具有易化效应；二是，神经心理学研究表明深度遗忘 症患者在某些记忆任务中能够表现出相对完整的记忆效果，如动作技能学习以及片断线 索回忆。后者直接引发了内隐记忆的当代研究热潮i l j 。 国内关于内隐记忆的研究始于2 0 世纪8 0 年代末。以杨治良、朱滢为代表的一批学 者开展了一系列的实验研究，对内隐记忆的研究方法、特点等问题进行了深入研究。虽 然内隐记忆是记忆的一个全新研究领域，但其研究方法也受到传统研究方法的影响。心 理学家杨治良运用传统的记忆研究方法一信号检测论成功地研究了内隐记忆地特点， 揭示了内隐记忆的规律。 朱宝荣、杨治良实验证明了二次比较法是一种比较纯正的内隐记忆研究方法。二次 比较法是用计量的方式反映内隐记忆启动效应的方法，首先将两种测验的结果进行比 较，如线索回忆无法正确反应的汉字却为词干补笔所正确反应，则说明被试对这些汉字 1 的内隐记忆可能存在，两种测验触及的可能不是同一种记忆，否则应产生相同的结果。 但仅仅靠一次比较难以客观、精确地计量启动效应，因为学习后的词干补笔率中还没有 彻底排除意识的“污染”及其先前的无意识知觉经验。因此，必须进行第二次比较，如 后者高于前者，二者之差即为启动效应。通过这一比较，能平衡意识“污染”的影响， 排除先前的无意识知觉成分的干扰，使学习后所获的无意识知觉经验能以相对“纯净” 的形式得到计量【4 】。朱宝荣、杨治良( 1 9 9 5 ) 【3 】用不常见汉字为实验材料，学习单位为 4 组，各由1 0 个不连贯的汉字组成，每单元学习时间为2 秒。学习前测验为词干补笔， 学习后测验为线索回忆与词干补笔两种形式。实验结果发现，学习前词干补笔率与学习 后词干补笔率的差异极为显著，被试的平均启动效应极为明显稳定。 目前，内隐记忆的研究方兴未艾，吸引着越来越多的研究者参与。纵观国内内隐记 忆研究的历程，国内学者在研究方法、研究成果的创新方面，都已接近或达到国际领先 水平。 1 2 汉字频率对内隐与外显记忆的影响研究 直接测验研究方面，有研究( k 协o s l l i t a ，1 9 9 5 ) 【副发现，词再认具有低频优势，即 低频词的再认成绩要好于高频词。另有研究( h i n t z r n a l l ，1 9 9 0 ) 旧j 贝u 提出中频词的再认 要好于高频词的再认，低频词的再认不如中频词：而自由回忆的研究发现存在高频优势， 也有研究表明不存在频率效应，或甚至存在低频优势。间接测验研究方面，m a c l e o d ( 1 9 8 8 ) p j 采用残词补全测验的研究发现，低频词的启动效应高于高频词，j a c o b y 和 d a l l 船( 1 9 8 1 ) f 8 】通过知觉辨认测验所做的研究也发现低频优势，另外对词汇判断、模 糊字命名等间接测验的研究也得出了类似的结论( k 址o s l l i t a ，1 9 9 5 ) 。r o e d i g e r 和c h a l l i s ( 1 9 9 2 ) 部分地同意m a c l e o d ( 1 9 8 8 ) 口】的研究，但认为在词干补笔测验中这种差异将 消失。h i 衄a 1 1 等( 1 9 9 0 ) 采用词干补笔测验所完成的研究发现词频并不影响启动效应。 目前还缺乏频率效应在两类记忆测验中的系统比较，内隐和外显记忆在词频这一变量上 是否发生实验性分离有待于进一步的研究。从另一角度看，在不同测验方法条件下，字 频对意识性提取的影响存在分歧，可能的解释是不同的任务测量了不同类型的意识性提 取或意识性信息。再认和多数形式的联想再认出现了低频效应，因为它们依赖于项目具 体信息的意识性提取，而自由回忆和联想性词对再认出现了高频优势效应，因为它们依 赖于项目间关系的意识性提取。总之，词频变量是一个具有意义的操作变量i l 】。 1 3 注意水平对内隐与外显记忆的影响研究 以往的研究曾表明，内隐记忆对注意的依赖不高，而对通道变换的敏感性较大。但 是近期的一些研究显示了不同的结果。k i n o s l l i t a ( 2 0 0 1 ) 【4 】的研究发现，间接测量受到 分散注意的影响；尽管该任务本质上是内隐的，但其受注意分散影响的模式还是与再认 任务受影响的模式相似。该研究对内隐记忆是否可以继续细分为多种机制提出了一些看 法。无独有偶，在m u l l i 2 a i l ( 2 0 0 3 ) 1 9 】使用单词辨认任务的系列实验中，也发现了注意 2 意识性提取和自动提取这两种记忆提取机制来完成再认判断任务，因而在此种条件下对 再认项目判断为“旧”的概率为p ( “旧”l 包含) ；鼬- a ( 1 - r ) 。在排除测验中，通过 指导语使意识性提取和自动提取对再认作用对立起来：意识性提取导致对这些项目作 “新”判断，而自动提取导致对这些项目作“旧”判断。因而在此种条件下对再认判断 为“旧”的概率为：p ( “旧”i 排除) = a ( 1 r ) 。结合这两个测验将再认项目判断为 “旧”的概率，进行简单的数字运算，就可以计算出意识性提取和自动提取的各自贡献。 在包含测验中，p ( “旧”i 包含) = r + a ( 1 r )( 1 ) 在排除测验中，p ( “旧”i 排除) = a ( 1 一r ) ( 2 ) 从( 1 ) 和( 2 ) 可知， r = p ( “旧”l 包含) p ( “旧”i 扫 除)( 3 ) a = p ( “旧”i 排除) ( 1 r )( 4 ) 加工分离程序将意识性提取与自动提取看作两种独立的加工过程，摆脱了任务分离 法所面临的间接和直接测验存在记忆任务的内部心理加工过程不纯净的问题。 值得一提的是，j a c o b y 等人将内隐记忆和自动提取看成是一对同义词，认为凡是自 动完成的加工都可认为是内隐的或无意识加工，而意识性提取则是外显记忆。 但是，针对意识性提取与自动提取之间的独立性假设，一些研究者们也提出了质疑。 c u r r a n 和h i n t z m a l l 认为，因为对自动提取的估计依赖于意识性提取的失败，即由于包 含测验和排除测验的指导语要求被试首先努力进行有意识提取，因而自动提取只是最初 意识性提取努力失败时的一种测量。如果对自动提取的估计是无偏的，那么能意识性提 取与不能意识性提取的自动提取值必须相同。当意识性提取与自动提取相关时，这个结 论就不成立了。如果意识性提取与自动提取有较高的正相关，那么较高的意识性提取必 然导致较高的自动提取得分，较低的意识性提取必然导致较低的自动提取得分。由于对 自动提取的估计依赖于意识性提取的失败，因此意识性提取和自动提取正相关意味着对 自动提取的估计是基于观察的有偏样本，因为此时意识性提取与自动提取都很低，结果 对自动提取的计算估计将低于自动提取的总平均值。 1 - 4 3 记得知道( r e m e m b e r k n o w ，r k ) 程序 不管是内隐和外显记忆之间的区分，还是加工分离程序下记忆的主动的和被动的影响 之间的分离，都符合狭义的内隐记忆的定义。即都是针对“不伴随意识提取”和“伴随意 识提取”的相互对比展开讨论的。而下面所要阐述的r k 程序仅是针对“伴随意识提取” 时被试的意识觉察状态的进一步评价，即记得( r e m e 玎1 b e r ，r ) 和知道( k n o w ，k ) 。 r k 程序的实施步骤是首先与通常的再认任务一样，学习一系列单词后，进行“新 旧”判断。再针对被试作出的“旧”的反应项目做剐k 判断。 r k 程序只适用于外显的记忆状态。r k 的分类归根结底还是针对外显的回忆起学 习情景的结果时作“旧”的再认判断，但是无法反映出“不伴随意识性回忆”的狭义的 内隐记忆。 总之，内隐记忆的各个理论都存在或多或少的问题，对此目前研究者未达到共识。 为此，研究者们不要只停留在理论的争论之中，当务之急是要积累更为丰富的实验数据。 6 1 5 内隐记忆的两种理论解释 一种理论是多重记忆系统理论( m u m p l em e m o r ys y s t c i nt h e o r y ) ，简称系统说，是 把记忆看作是由多个不同的操作系统组成的复合系统，这里即指内隐记忆系统和外显记 忆系统。而每一个操作系统都由若干特定的加工过程组成，在每一操作系统之内，加工 过程间的关系比在不同操作系统中的加工过程间的关系更加密切，并且在理论尚允许每 一个记忆系统有其特定的神经机制与行为指标。 另一种理论是迁移恰当加工理论( p r i n c i p l eo ft r a n s f e ra p p r o p r i a t ep r o c e s s i n g ) ，简 称加工说，指记忆系统只有一个，间接测验和直接测验之间的分离反映的是不同的心理 加工过程。如果记忆测验所要求的加工过程与学习时的编码加工相似或一致，则可以提 高测验成绩，否则测验成绩相对较差。直接测验和间接测验要求的提取过程不同，这两 类测验从学习时不同的编码加工中的获益也不同，学习时的意义加工、精细编码和心理 映象等加工过程应当导致大多数直接测验成绩较好。 其理论基础为适当传输加工原理，即学习时的认知加工与记忆课题越类似，其记忆 课题的成绩越高。例如，测验前解大量的数学题，物理成绩会有所提高，但不会影响语 文成绩。 但是，这两种理论在不同的记忆现象解释上显得尤为刻板( s t e r e o 帅e ) 【2 “，研究者 们对这两种理论褒贬不一。 对系统说持批判态度的人们认为，在记忆系统论的初期，研究者们提倡语义记忆和 情景记忆这两种记忆系统。之后为了解释内隐、外显记忆的分离现象，以及内隐记忆内 部的分离现象需要增加记忆系统的数量。例如，如果想用系统说来解释内隐与外显记忆 的分离现象，就需要以下5 个记忆系统，即情景记忆系统、知识系统、持续性联想系统、 启动系统、程序性系统等。因此支持加工说研究者们提出系统说显得缺乏科学性【2 3 1 。换 句话说，按系统论的逻辑每发现一种记忆现象就得增加相应的记忆系统数量。 也有些研究者认为这两种理论之间并没有太大的不同，所不同的是两种理论主张采 用不同表现形式表达同一事物而已。例如，系统说关注“结构”，而加工说关注“方式”。 系统说认为记忆具有多个系统，而加工说认为记忆为单一的系统。我们可以把加工说理 解为单一记忆系统上的不同认知加工方式。 由于内隐记忆现象的复杂性，目前还没有一个理论能成功的解释所有的内隐记忆现 象。系统论认为实验性分离反应了心理系统的质差，而加工理论认为从逻辑上不能由实 验性分离现象推论出机能上独立的心理系统。目前研究者们普遍认为，应该把两种理论 结合起来。 1 6 脑神经机制对内隐记忆的研究现状 1 6 1 神经心理学关于遗忘症患者的研究 最近关于内隐记忆的研究热潮始于神经心理学对遗忘症患者的实验观察。神经心理 7 学的研究认为，特定区域的脑损伤可以造成广泛的记忆丧失。遗忘症患者的一个显著特 征就是不能接收任何新的知识，比如患者即使进行了上百次尝试仍无法记住主治医生的 名字。对这一现象，在6 0 年代、7 0 年代早期心理学界普遍认为患者的脑损伤影响了他 们巩固信息的能力，或者从短时记忆的暂时存储到长时记忆的存储的转换能力缺损。但 是这个假设被一系列实验所否认，他们的研究表明在合适的条件下，甚至深度遗忘症患 者也能够长时间地保留信息。w a n j n m o n 和w e i s k 删z 采用残图识别测验( 1 9 6 8 ) 【2 4 】以 及部分线索测验( 1 9 7 0 ) ，发现严重遗忘症患者完成传统的再认和回忆任务存在障碍， 但是部分线索测验或残图识别测验的成绩却与正常人相近。 1 8 8 7 年k o r s a k o f r 等人报告，人的大脑因长期酗酒受损或病变，不仅表现出神经系 统功能的疾病，而且还表现出记忆功能的损坏，即遗忘症状。该报告以及其后的一系列 研究揭示了大脑组织结构异常导致记忆功能丧失的规律，为从病理的角度研究记忆现象 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1 6 2 正电子发射成像和功能性核磁共振成像技术 绝大部分的内隐记忆研究工作都是围绕启动效应这一现象展开的。启动效应是指在 近期与某一刺激接触后产生对这一刺激的加工的倒易化的现象。应用功能性核磁共振影 像技术( f m 砌) 和正电子发射成像技术( p e t ) ，观察人类许多脑部区域启动相关的作 用，发现受到启动刺激的脑血流量比未受到启动刺激的区域明显减少。新近的影像学和 行为研究提示内隐记忆可能存在于枕部皮质的外侧纹状区域，也可能涉及到躯体感觉性 皮质机理“。 s q u h ，o j e m a i l n ，m i e z i n 等人( 1 9 9 2 ) 利用p e t 技术，通过词干补笔任务，他们 的研究提供了右后皮质参与词启动的直接证据。学习和测验项目均为大写字母，通过视 觉呈现。结果发现相对于没有发生启动的项目，视觉词干补笔的启动效应与右纹外区枕 叶皮层的活动水平降低有关，而且不管是否右侧海马有显著改变，右侧纹外皮质及舌状 沟的血流都有明显的减少，因此他提出了有关知觉启动的一个重要假设，即一个词经学 习之后，对同一刺激的知觉加工就只需要较少的神经活动。不过s q u i r e 等人( 1 9 9 2 ) 采 用的词干补笔实验中，学习任务采用的是较短的词义编码任务，并且经过了多次的学习 测试，对启动项的补全率非常高，有可能启动效应的数据被外显记忆污染了。在最近， s c h a c t e r ，a l p e r t ，s a v a g e 等人( 1 9 9 6 ) 1 2 6 j 的一项采用p e t 的研究，消除了外显的干扰。 通过观察记忆与海马结构的关系，他们发现词干补笔的视觉启动效应与右纹外区枕叶皮 层活动水平减弱有关，但没有观察到海马回激活的任何证据。 k 锄i ，m e y e r ，j e a a z r d 等人( 1 9 9 4 ) f 2 7 】利用删观察了初级运动皮层在长达数周 的手指运动训练过程中的激活情况。行为观察表明，手指运动随着训练的进行而明显加 快，而脑功能成像尽管控制了运动频率，仍在运动区发现了明显的变化。这些变化主要 表现为被激活的各个区域逐渐扩大并趋于融合。 正电子发射成像和功能性脑成像技术在内隐记忆研究领域的应用，为揭示人脑的奥 秘打开了一扇希望之窗。功能性脑成像依其无损伤和高空间分辨率等优势，在脑的神经 机制研究中发挥作用，但该技术也存在不足。采用f m i u 技术对启动效应的脑机制进行 r 可能是造成以英文为材料的研究结果与汉字为材料的研究结果出现分歧的原因。 1 7 问题提出 当人们知觉外界事物的时候，既可以依赖数据驱动的加工，也可以依赖概念驱动的 加工。数据驱动加工依赖的是外界输入的信息，而概念驱动加工依赖的是上下文或者被 试的概念性知识。根据这种说法可以将记忆类型粗略分类如下：残词补全、知觉判断为 数据驱动任务，而再认、回忆为概念驱动任务。其实完成任何一种记忆任务，都需要数 据驱动与概念驱动两方面的加工处理，只不过这两种处理在不同的记忆任务中作用大小 不同而已。梁三才、游旭群( 2 0 0 3 ) 【15 】研究结果发现，汉字词干补笔不同于英语残词补 笔，英语残词补笔任务属于数据驱动测验，但汉字词干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汉字的意义， 故汉字词干补笔任务具有概念驱动成分，它不是纯粹的数据驱动记忆测验。朱滢、王宏 斌( 1 9 9 1 ) 【2 9 】等以汉字为材料研究加工水平对内隐和外显记忆的影响。研究结果发现， 补笔不受加工水平影响。词干补笔是否受加工水平影响与词干补笔可能性的大小无关。 词干补笔测验后要求被试回答他在测验中是否进行了有意回忆的测验表明，有意回忆的 被试启动效应受到了加工水平的影响，而没有回忆的被试启动效应未受到加工水平的影 响。这从另一个角度证明，内隐与外显记忆受加工水平的影响不同。 如前所述，除加工说外还有系统说。系统说认为传统意义上的再认、回忆依赖于情 景记忆系统；而残词补全、知觉判断依赖知觉表象系统，因此发生实验性分离。依照这 一解释，依赖同一系统的记忆任务之间不应发生分离。但是，实际上诸多实验证实了同 一系统内的分离现象。 陈世平、杨治良( 1 9 9 1 ) 3 0 】以汉字常用词为材料研究干扰对内隐和外显记忆的影响。 研究结果发现干扰对线索回忆产生了较大影响，而对词干补笔产生的影响较少。 同样，用自动提取记忆内容来形容内隐记忆的描述性定义尤为恰当。作为内隐记忆 测验之一的词干补笔，与其说是内隐记忆，还不如说是完成词干补笔的过程中更多的运 用了自动提取。即记忆成绩总是受自动提取和意识提取这两方面的影响。只是，堪称内 隐记忆测验的词干补笔中自动提取和意识提取的贡献大小不同而己。 如果这一假设成立，那么结合词干补笔测验与加工分离程序，应该能够分离词干补 笔测验中的自动提取与意识性提取。 如前所述，加工分离程序是通过两种不同测验实现的。以j a c o b y 等人( 1 9 9 3 ) 【3 1 】 为例，包含测验要求被试根据提取线索回忆刚学过的字，比如，根据线索“”回忆刚 学习过的“家”字。如果回忆不出，就进行猜测，并把首先想到的字写出来。在这里， 回忆是一种意识性提取，而猜测则主要反映了自动提取的影响。排除测验要求被试不要 用刚学过的字把提取线索补成一个完整的字，比如，不把“”补成刚学过的“家”字， 而补成“宝”字，或其它未学过的字。这时，被试需要先回忆刚学过的字并将其排除， 然后选择其它的字进行补笔。如果被试仍用刚学过的字补笔，说明发生了回忆失败现象。 其相应发生的概率就作为排除测验的成绩，它主要反映了有意识回忆失败后的自动提取 1 0 2 预实验 2 1 实验目的 确定正式实验的学习阶段中汉字呈现时间和测验阶段中完成词干补笔的时间。 2 2 被试 大学生1 4 人，男女各半，被试的年龄均在1 8 1 9 岁左右，视力或矫正视力正常( 均 在1 o 以上) 。被试没有参加过类似实验。 2 3 实验设计 实验采用2 2 2 三因素混合设计，三个因素分别是：汉字频率，分高频字和低频 字2 个水平；编码时的注意状态，分集中注意和分散注意2 个水平；测验类型，分排除 测验和包含测验2 个水平。其中，汉字频率和编码时的注意状态为组内变量；测验类型 为组间变量。 2 4 实验材料 实验材料中的汉字选自现代汉语频率词典( 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 9 8 6 ) ，笔划 为7 1 2 划。高频字是在字频表中序列号位于1 1 0 0 0 的字，低频字是在字频表中序列 号位于3 0 0 0 4 0 0 0 的字，随机各选2 0 个，其中一半汉字与分心刺激组合，另一半与 “”组合。分心刺激为三位数。 2 5 程序 实验采用团体施测，程序分为三个阶段。 2 5 1 学习阶段 被试坐在计算机前，学习开始时电脑屏幕上先出现指导语，刺激呈现在屏幕中央， 左侧呈现汉字，右侧要么是，要么是一个三位数。如果出现，被试要集中注意 默记这个汉字；如果出现三位数，被试要在默记这些汉字的同时，判断这个三位数是否 能被3 整除，并大声报告。确认被试理解指导语后进入正式实验。实验中每个汉字随机 呈现3 秒，两个汉字的间隔0 2 秒，学习内容重复呈现两次，学习阶段为3 分钟左右。 被试不了解测验阶段需要完成词干补笔任务。 1 2 2 5 2 干扰阶段 学完后立即安排干扰作业，时间为4 分钟。 2 5 3 测验阶段 被试随机分为两组，一组接受包含测验，另一组接受排除测验，时间为5 分钟。 2 6 结果与分析 测验数据的初步统计结果表明出现了天花板效应。即包含测验成绩在被试内的四个 处理水平上几乎为满分。只有一个被试成绩差，本人认为这一特殊数据只是个体差异造 成的，可忽略不计。并且排除测验的成绩在被试内的四个处理水平上的区分度也不高。 本人分析造成区分度过低的原因在于以下四点：一是学习时间过长，造成过度学习； 二是测验时间过长，使被试有充分的时间回忆学习阶段出现过的汉字，而未做到测验指 导语所说的那样“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三是字词选择上要考虑偏旁部首的补笔可能性； 四是采用团体施测，不能很好控制学习阶段的分散注意的效果。 考虑到以上因素，在正式实验中对实验程序进行了如下改动：一是学习阶段每个汉 字的呈现时间由3 秒缩短为2 秒，并且学习次数也由两次改为一次；二是测验时间定为 3 分钟，并要求被试由上到下，由左到右的顺序完成词干补笔任务，被试没有答上的视 为不能意识性提取或自动提取：三是在学习阶段字词选择上注意选择词干补笔率至少为 5 个以上的汉字；四是改用个别施测，以确保被试真正做到分散注意。 3 1 被试 3 正式实验 大学生2 2 人，其中男女各半，被试的年龄均在1 8 1 9 岁左右，视力或矫正视力正 常( 均在1 o 以上) 。被试没有参加过类似实验。 3 2 实验设计 实验采用2 2 2 三因素混合设计，三个因素分别是：汉字频率，分高频字和低频 字2 个水平；编码时的注意水平，分集中注意和分散注意2 个水平；测验类型，分排除 测验和包含测验2 个水平。其中，汉字频率和编码时的注意水平为组内变量：测验类型 为组问变量。 3 3 实验材料 实验材料中的汉字选自现代汉语频率词典( 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 9 8 6 ) ，笔划 为7 1 2 划。高频字是在字频表中序列号位于1 1 0 0 0 的字，低频字是在字频表中序列 号位于3 0 0 0 4 0 0 0 的字，随机各选2 0 个。分心刺激为三位数。 3 4 实验程序 实验采用个别施测，程序分为三个阶段。 3 。4 1 学习阶段 被试坐在计算机前，学习开始时电脑屏幕上先出现指导语，刺激呈现在屏幕中央， 左侧呈现汉字，右侧要么是，要么是一个三位数。如果出现，被试要集中注意 默记这个汉字：如果出现三位数，被试要在默记这些汉字的同时，判断这个三位数是否 能被3 整除，并大声报告。主试在旁边核对判断结果。被试理解指导语后正式进入实验。 实验中每个汉字随机呈现2 秒，两个汉字之间隔0 2 秒，学习阶段共1 分半。 3 4 2 干扰阶段 学完后立即安排干扰作业。干扰阶段给被试提供一篇文章，要求被试阅读完材料后 回答四道问题。目的在于防止被试对学习材料进行复述。 3 4 3 测验阶段 被试进行纸笔测验。测验纸上显示汉字的偏旁部首。被试随机分为两组，一组接受 包含测验，另一组接受排除测验。其中包含测验的指导语是“以下是6 0 个不完整的汉 1 4 字，请尽量用刚才学过的汉字将它们补全，如果想不起来刚才学过的汉字，也可以使用 其他汉字进行补全。请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排除测验的指导语是“以下是6 0 个不完 整的汉字，请用你想到的第一个、但又不是刚才学过的汉字将它们补全。请以最快的速 度完成。”测验结束后做内省报告。一是在学习阶段被试是如何进行“三位数是否被3 整除”的判断；二是让被试估计在测验阶段百分之多少的词干是在学习阶段出现过的。 3 4 实验仪器 学习材料均在5 8 6 电脑上呈现，程序采用d m d x 软件编写。 3 5 统计 根据实验程序，数据记录也包括两个部分：根据包含测验的指导语分别统计了用学 过的汉字完成补笔的个数和用猜测的方式完成补笔的个数，以此作为包含测验的成绩； 而根据排除测验的指导语则要统计错误的用学过的汉字完成补笔的个数，以此作为排除 测验的成绩。结果的统计处理采用e x c e l 2 0 0 3 和s p s s l l 0f o rw i n d o w s 共同完成。 3 6 结果与分析 3 6 1 两种测验总分的方差分析 如上所述，根据包含测验和排除测验的指导语，分别得出2 组被试在不同处理水平 上的平均数及标准差，如表1 所示。 表12 组被试在不同处理水平上的平均数及标准差 注：表中的数值为完成朴笔的个数，每个处理最高值均为1 0 。 总体方差分析的结果表明：测验类型的主效应显著，f ( 1 ，4 2 ) = 2 0 0 6 ，p 0 o l ： 汉字频率和编码时的注意水平的主效应也显著，分别是f ( 1 ，2 0 ) = 1 5 0 4 ，p o 0 1 ， ( 1 ，2 0 ) = 5 7 1 ，p o 0 5 ；汉字频率与编码时注意水平之间、编码时的注意水平与测验 类型之间的交互作用均显著，分别是，f ( 1 ，2 0 ) = 4 8 0 ，p 0 0 5 ；f ( 1 ，2 0 ) = 1 0 6 1 ， p o 0 1 而汉字频率与测验类型之间、汉字频率、编码时的注意水平与测验类型三者之间 的交互作用均未达到显著水平，分别是f ( 1 ，2 0 ) = 2 3 3 ，p = 0 1 4 2 、f ( 1 ，2 0 ) = 0 6 5 ， p = 0 4 2 9 。以上数据说明，指导语对被试的反应有明显的影响，汉字频率、编码时的注 意水平影响了词干补笔的完成率。 1e 据以上初步分析结果，由于对汉字频率与编码时注意水平之间、编码时的注意水平 与测验类型之间出现了交互作用，因此需要对此作进一步分析其简单效应，其结果分别 如图1 、图2 所示。 汉字频率 编码时的注意水平 一一分散洼意 一口一 集中注意 图1 在不同汉字频率下，被试在两种注意水平上完成的词干补笔个数 通过汉字频率与编码时的注意水平之间简单效应检验，发现在高频条件下分散注意 成绩高于集中注意成绩，并达到显著水平，f ( 1 ，2 0 ) = 8 6 7 ，p o 0 1 ，而在低频条件 下编码时的注意水平之间未达到显著水平，f ( 1 ，2 0 ) = 0 6 0 ，_ p = 0 + 4 4 6 ，说明是高频 汉字对编码时的注意水平造成了交互作用显著。另外，在分散注意条件下高频成绩大于 低频成绩，并达到显著水平，f ( 1 ，2 0 ) = 5 7 2 4 ，p o 0 0 1 ，而在集中条件下汉字频率 之间未达到显著水平f ( 1 ，2 0 ) ；o 7 7 ，p = o 3 9 0 ，说明是编码时的分散注意造成了不 同汉字频率的交互作用显著，其趋势如图1 所示。 验类型 包含测验 排除测验 分散注意集中注意 编码时的注意水平 图2 在不同注意水平下，被试在两种测验类型上完成的词干补笔个数 1 6 蠢要”萧螽 通过编码时的注意水平与测验类型之间的简单效应检验，发现只有在包含测验条件 下分散注意成绩高于集中注意成绩，并达到显著水平f ( 1 ，2 0 ) = 1 5 9 4 ，p o 0 0 1 ，而 在排除测验条件下分散注意与集中注意成绩未达到显著水平，说明是包含测验条件下的 不同注意水平造成了交互作用显著，其趋势如图2 所示。 3 6 2 被试用学过的汉字完成词干补笔成绩的方差分析 在实际的词干补笔测验的试题中8 0 的偏旁部首与学习阶段出现过的汉字的偏旁 部首相同。当要求被试估计学习阶段出现过的汉字偏旁在测验阶段出现过的比例时，被 试报告在1 0 3 0 ，这一比例与被试在测验阶段用学过的汉字完成词干补笔的比例基本 吻合，说明这部分的补笔率反应的正是被试的有意识提取。 那么，这种有意识提取的成绩是否受到不同的处理水平的影响呢? 基于这一考虑， 本人将探讨在不同的处理水平上对用学过的汉字完成词干补笔的成绩的影响。 表22 组被试在不同处理水平上的平均数及标准差( 用学过的汉字补笔) 注：表中的数值为完成补笔的个数，每个处理最高值均为1 0 。 总体方差分析的结果表明：汉字频率的主效应显著，f ( 1 ，2 0 ) = 2 7 6 4 ，p o 0 0 1 ： 编码时的注意水平的主效应也显著，f ( 1 ，2 0 ) = 1 1 7 0 ，p 0 0 1 ；编码时的注意水平与 测验类型之间的交互作用显著，f ( 1 ，2 0 ) = 8 2 6 ，p 0 0 1 ：汉字频率与测验类型之间 的交互作用边缘显著，f ( 1 ，2 0 ) = 4 2 9 ，p = 0 0 5 2 ；而汉字频率与编码时的注意水平 之间汉字频率，编码时的注意水平与测验类型三者之间的交互作用也未达到显著水平， 分别是f ( 1 ，2 0 ) = o 5 0 ，p = o 4 8 9 ，f ( 1 ，2 0 ) = o 9 8 ，p = 0 _ 3 3 5 。 据以上初步分析结果，由于编码时的注意水平与测验类型、汉字频率与测验类型之 间有交互作用，因此需要进一步分析其简单效应，其结果分别如图3 、图4 所示。 测验类型 _ 包含测验 - 排除测马盘 图3 在不同汉字频率上，被试在两种测验下完成词干补笔的个数 1 7 完成诃干蔫个数 4 讨论 本人将词干补笔测验和加工分离程序相结合，探索了词干补笔测验中意识与无意识 贡献的分离研究，基本验证了研究假设，同时也发现了一些潜在的问题。 4 1 指导语的干扰作用 在内隐记忆的研究中，实验指导语远非是一股意义上的指导语。其明显的特点是在 内隐记忆的实验中指导语是举足轻重的实验变量【3 ”。 本研究采用以下两种不同的指导语： 一是，包含指导语。本研究中的包含指导语采用的是“以下是6 0 个不完整的汉字， 请尽量用刚才学过的汉字将它们补全，如果想不起来刚才学过的汉字，也可以使用其他 汉字进行补全。请以最快的速度完成。”的方式，即要求被试根据提取线索回忆刚学过 的字，比如根据线索“”回忆刚学习过的“家”字。如果回忆不出来可以进行猜测， 并把首先想到的字写出来。在这里回忆是意识性提取，而猜测则主要反映了自动提取的 影响。 二是，排除指导语。本研究中的排除指导语采用的是“以下是6 0 个不完整的汉字， 请用你想到的第一个、但又不是刚才学过的汉字将它们补全。请以最快的速度完成。”的 方式，即要求被试不要用刚学过的字把提取线索补成一个完整的字，比如，不把“” 补成剐学过的“家”字，而补成“宝”字，或其它未学过的字。这时，被试需要先回忆 刚学过的字并将其排除，然后选择其它的字进行补笔。如果被试仍用刚学过的字补笔， 说明回忆发生了失败，其相应的发生概率就作为排除测验的成绩。 其结果发现采用不同指导语控制被试的提取策略对被试反应的影响是明显的。这于 大多数研究的结果一致。如高湘萍( 2 0 0 0 ) 1 2 】，梁三才、游旭群( 2 0 0 3 ) 【1 5 】的研究均得 到验证。 4 2 汉字频率的干扰作用 本研究对不同测验类型的总成绩进行方差分析的结果表明，汉字频率的主效应显 著，鉴于汉字频率与编码时的注意水平之间出现交互作用，进而进一步分析了其简单效 应，结果发现，只有在高频条件下分散注意成绩显著高于集中注意成绩，说明是高频汉 字造成了编码时的注意水平之间的交互作用。词干补笔测验这类间接测验中未能发现低 频效应。这一结论与h i n t z m a n 等人( 1 9 9 0 ) 研究相一致，即词干补笔测验中词频并不 影响启动效应。 如前所述，包含测验中既有有意识的提取成分( 被试用学过的汉字完成词干补笔) ， 2 0 研究的结果支持加工分离程序的基本前提假设，即意识性提取与自动提取是相对独立的 两个提取过程。因此可以继续计算意识性提取与自动提取的贡献大小。 本研究中我们采用加工分离程序成功地将词干补笔测验中意识与无意识进行了分 离。但是，词干补笔测验中这种意识与无意识的贡献大小并不像本人在最初所预期的那 样无意识的作用更为突出。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攀春雷等人( 2 0 0 2 ) 1 1 4 j 研究表明，在记忆实验中，对于记忆提取的时间可能观察 到自动化提取的不变性。这也提示我们自动化提取敏感于更短的时间变化。比如，h o r t o n 等人( 2 0 0 1 ) 【3 5 j 的研究发现1 秒以内的提取倾向于是自动化的，而有意识提取需要2 秒 以上的反应时间，当有意识提取成分增多时，自动化提取成分相应下降。在这里，自动 化提取发生显著变化的分界点似乎在2 秒左右。本研究中预实验阶段给被试5 分钟时间 完成6 0 个词干补笔任务( 完成一个词干补笔，平均为5 秒) ，对预实验的初步分析结果 发现虽然被试之间有一些个体差异，但5 分钟的时间还是过长。在正式实验阶段将测验 时间由5 分钟缩短为3 分钟，结果被试基本上补全了8 0 。本人在对实验数据初步统计 过程中将未补全的词干视为错误补全。本人分析可能是测验时间的长短影响了自动化提 取的贡献大小。 4 5 预实验与正式实验之比较 经过对预实验进行改进，在正式实验中进一步验证了指导语的干扰作用，即词干补 笔任务中成果的分离了意识性提取和自动提取的贡献成分。说明加工分离程序确实优于 任务分离程序，将其应用于内隐记忆的研究是确实可行的。 本研究中，预实验的结果缺乏区分度，出现了“天花板”效应，原因诸多，对此在 前面的论述中已进行了阐释。在此，只对“学习时间过长”和“测验时间过长”的角度 进行进一步的讨论。若想使加工分离程序有效完成其最终使命达到意识性提取与自 动提取贡献的分离控制好学习和测验时间非常关 x 5 结论 ( 1 ) 对词干补笔测验中意识与无意识贡献进行分离时，采用加工分离程序的方法 是有效的，其中有意识作用更为突出，贡献更大。 ( 2 ) 汉字频率与注意水平效应在包含测验中显著，而在排除测验中不显著。 ( 3 ) 学习和测验时间的大小也影响加工分离程序对意识性提取与自动提取的贡献 大小。 参考文献 1 】杨治良，郭力平，王沛等记忆心理学眦 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 9 9 9 2 0 1 3 9 5 2 】s c h a 吐e r d l j e x 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