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经济学专业论文）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研究.pdf

摘要：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对社会经济的发展起到了巨大的积极作用。中 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在简述析中小企业集群 式技术创新网络的基础上，对其优势和产生机理进行剖析，并对中小企业技 术创新模式进行分析。 关键词：中小企业集群：技术创新网络；优势、机理；模式 中图分类号：f 2 7 a b s t r a c t ：i nr e c e n ty e a r s t h ee n t e r p r i s ec l u s t e r sw h i c hc o n s i s t so f t h es m a l la n dm e d i u ms i z e de n t e r p r i s o s ，h a sb e e np l a y e dap o s i t i v er o l e i no u rs o c i a le c o n o m y a n dt h en e t w o r ko ft h ee n t e r p r i s ec l u s t e r s t e c h n o l o g i c a li n n o v a t i o nh a sb e e na r o u s e dp e o p l e sc l o s ec o n c e r n b a s e do na n a l y s i so fh en e t w o r ko ft h ee n t e r p r i s e c l u s t e r s t e c h n o l o g i c a li n n o v a t i o n ，i ta n a l y s e st h ee n t e r p r i s e c l u s t e r s t e c h n o l o g i c a li n n o v a t i o na d v a n t a g e sa n dg e n e r a t i o ns y s t e m s a n di ta l s oa n a l y s e st h em o d eo ft h ee n t e r p r i s ec l u s t e r s t e c h n o l o g i c a l i n n o v a t i o n c a t e g o r yn u m b e r ：f 2 7 k e y w o r d s ：s m a l la n dm e d i u ms i z e de n t e r p r i s ec l u s t e r s ：n e t w o r ko f t e c h n o l o g i c a li n n o v a t i o n ：a d v a n t a g e sa n dg e n e r a t i o ns y s t e m s ：m o d e 第一章前言 ll 问题的提出和研究意义 1 1 1 问题的提出 1 1 1 1 技术创新对经济增长重要性 约瑟夫熊彼特在其经典著作经济发展论中指出：经济增长过程是经 济不断地从一种均衡状态向另一种均衡状态的动态变化的过程。当经济处于 均衡状态时，没有变革，也没有发展。经济的均衡状态是由企业家通过”技 术创新”打破的。所谓“技术创新”，就是企业家把一种从未有过的生产 要素和生产条件的“新组合”引入生产体系，导入一种新的生产函数。 在当今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中，技术创新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愈来愈大。 在其经济增长源中，技术创新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一般均达到6 0 7 0 ，而其 他经济增长源如资本、劳动等因素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度已愈来愈低，经济的 增长主要依靠内涵式增长为主。改革开放以来技术创新对我国总体经济的贡 献率基本上达到3o 5 0 ，与发达国家相比尽管有较大的差距，但技术创 新越来越成为我国经济增长的主要推动力量。能否实现技术的创新，使技术 创新成为经济增长的更有效的因素，决定着一个国家和地区能否在竞争中占 据有利地位。加快技术创新的步伐，提高技术创新对经济增长的推动力，是 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实现内涵式增长，保持经济长期持续发展的关键。 i 1 1 2 中小企业在我国国民经济中的重要地位 中小企业在我国国民经济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目前，全国工商注册 登记的中小企业占全部注册企业总数的9 9 。中小企业工业总产值、销售收 入、实现利税分别占总量的6 0 、5 7 和4 0 ：流通领域中小企业占全国零 售网点的9 0 以上。中小企业大约提供了7 5 的城镇就业机会。近年来的出 口总额中，有6 0 以上是中小企业提供的。中小企业已成为拉动经济的新增 长点，在9 0 年代以来的经济快速增长中，工业新增产值的7 6 7 来自中小 企业。1 9 9 8 年全国工业企业中，小型企业销售额增长率和工商税收增长率分 别为1 0 2 7 和1 1 6 4 ，均高于大中型企业。 4 中小企业是缓解就业压力保持社会稳定的基础力量。中小企业创业及管 理成本低，市场的应变能力强，就业弹性高，具有大企业无可比拟的优势。 1 9 7 8 1 9 9 6 年，从农村转移出的2 3 亿劳动力绝大多数在中小企业特别是乡 镇中就业。全国工业就业职工1 5 亿中，有1 1 亿人分布在中小企业，约占 总数的7 3 。特别是在近年来经济结构调整和国有企业改组力度加大，国有、 集体企业下岗职工增加，新增就业人口居高不下，农村富余劳动力继续向城 市转移，以及政府机关精减人员就业压力很大的情况下，中小企业尤其是非 公有制中小企业吸纳就业再就业的“蓄水池”作用更加明显。据统计，1 9 9 8 年国有企业下岗职工6 1 0 万人，有4 1 8 万在非国有企业中再就业，占国企下 岗职工总数的6 8 5 。由于中小企业是社会就业的主要场所是地方财政的 主要来源。稳定了中小企业就是稳定了社会就业，稳定了地方财政基础，从 而全社会的稳定就有了物质保障。 中小企业蓬勃发展，是经济增长与社会进步的不竭动力。近年来，中小 企业悄然兴起并迅速发展，成为技术进步中最活跃的创新主体。截至1 9 9 8 年底，全国中小企业已逾7 万户，占全国中小企业总数的1 5 2 2 ：全年技 工贸总收入超过6 0 0 0 亿元，占同口径销售收入总数的1 6 5 7 ，1 9 9 8 年与 1 9 9 2 年相比，中小企业的技工贸总收入、利润总额、上缴税金、出口创汇等 分别增长了2 0 倍、1 5 倍、2 3 倍和5 0 倍。 1 1 1 3 中小企业集群 企业集群这一组织形式早在1 8 世纪中后期就随着社会分工和专业化的 发展而初显端倪。此后，企业集群化的趋势开始缓慢发展。1 9 世纪末，英 国经济学家马歇尔曾在设菲尔德和兰开夏郡对当时这两个地区较为明显的 集群化现象作过研究。2 0 世纪7 0 年代以来，国外开始逐渐重视对企业集群 的研究，相关文献陆续出现。目前，集群化现象在西方国家较为普遍，其 中尤其以意大利最为典型。 美国的硅谷、英国的苏格兰科技区、印度的班加罗尔、中国台北的新 竹科技工业园区、我国的北京中关村科技园区等成功案例，大量的中小企 业聚集在一起，相互之间沟通交流促进地区内的企业发展，同时又提高了 本地区中小企业地区外的竞争力，企业的技术创新不再局限于企业内部， 也不再局限与地区内部，已经扩散到企业、企业集群地区与外部主体所构 成的网络中，技术创新网络成为促使企业技术创新的基石。 1 1 2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研究的意义 随着知识经济和网络经济的到来，中小企业集群和集群式技术创新的 日益发展，对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的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 现实意义，主要表现在： a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的研究，有利于更全面、更系统地考察和分 析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的空间，为进一步开展技术创新网络的研究开辟了 新的领域。 b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的研究，有利于用动态的观点和联系的观点 来探讨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的动力、机制、模式、环境、组织和管理等 问题，为技术创新网络的研究提供新的方法。 一 c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的研究，避开了孤立地分析单个中小企业、 单个中小企业集群技术创新行为的缺陷，以中小企业之间、中小企业集群 之间实际存在的竞争和合作关系和由这种关系而产生的集体创新行为以及 相关的集体创新行为空间为研究对象，为探讨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网络中 的某些现实理论难题提供了新的思路。 d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的研究，为各中小企业在制定技术创新政 策，为各中小企业集群在制定技术创新发展政策，尽量避开自身的某些劣 势，充分获得技术创新优势，提高技术创新效率，提高技术创新能力。提 供了新的途径。 e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的研究，为加强中小企业集群创新体系建设 培养中小企业集群创新能力，提高中小企业集群竞争优势具有现实指导作用 为政府制定相关政策提供理论指导。 1 2 国内外研究综述 1 2 1 技术创新理论 1 2 1 1 技术创新理论的起源 6 亚当斯密在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的第一章中，就谈到了 技术变革和经济增长，提出了1 8 世纪科学研究上的专业分工增加的趋势以及 机械业创新与科学家之间的联系，探讨了科学在技术变迁中的作用。 卡尔马克思则可以被认为是最早认识到技术创新是经济发展与竞争的 重要推动力的经济学家。美国f m 谢勒在技术创新经济增长的原动 力一书中说：马克思不同于1 9 世纪中期其他的经济学家，他察觉到资本主 义基本的天才在于它能够把资本积累和不断的技术创新结合起来。内森罗 森伯格在技术进步的历史编年学一文中明确指出，熊彼特正是在马克思 有关技术进步在长期增长中的核心作用和有关技术进步的连续性质以及演进 性那里得到了有关技术劬新的最初启示。 然而，到了2 0 世纪上半叶，对于技术创新进行深入研究的经济学家却瘳 廖无几。在多数经济学家的经济增长模式中，基本上将技术和制度变化视为 外生变量，美籍奥地利经济学家约瑟夫熊彼特打破了理论研究上的僵局。他 以一个统一的理论体系和概念框架来系统地研究技术进步促进经济增长的内 在机制。在1 9 1 2 年出版的经典著作经济发展理论中，第一次将创新视为 现代经济增长的核心，并将其定义为“创新就是生产函数的变动，而这种函 数是不能分解为小的步骤的”。尽管熊彼特并未给我们提供一个十分精确完 整的创新理论，但是他提出的创新概念，为学术界指明了研究技术进步的新 方向，这是世界经济思想史上的一个重大突破。所以，我们在研究技术创新 问题时，通常是将熊彼特作为开山鼻祖的。 1 2 i 2 技术创新定义的争论 几十年来，技术创新定义有许多观点，现将有代表性的列举于下： a ，奥地利学者熊彼特的定义 创新是在新的体系里引入“新的组合”，是“生产函数的变动”。这种 组合或变动包括：( 1 ) 采用一种新的产品或者一种产品的新的特性；( 2 ) 采用 一种新的生产方法；( 3 ) 开辟一个新的市场；( 4 ) 掠取或控制原材料或制成品 的一种新的供应来源；( 5 ) 实现任何一种工业的新的组织。 b 英国学者弗里曼的定义 在经济意义上，只有包括新产品、新工艺、新系统或者新装置在内的第 一次商业运用时，才能说完成了一项创新，在其1 9 8 2 年的著作中又进一步将 创新定义为包括与新产品或改良产品( 的销售或新工艺或改良工艺( 新设备 的第一次商业性应用有关的技术、设计、制造、管理以及商业活动。 c 美国学者缪尔赛的定义技术创新是以其构思新颖性和成功实现为特征的有 意义的非连续性事件。 d 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 n s f ) 的定义技术创新就是将新的或改进的产品、过程 或服务引入市场。 e 我国学者傅家骥的定义 技术创新就是企业家抓住市场的潜在盈利机会，以获取商业利益为目标。 重新组织生产条件和要素，建立起效能更强，效率更高和费用更低的生产经 营系统，从而推出新的产品，新的生产工艺( 方法，开辟新的市场，获得新 的原材料或半成品供给来源或建立企业的新的组织，它是包括科技、组织、 商业和金融等一系列活动的综合过程。 f 我国政府定义技术创新，是指企业应用创新的知识和新技术、新工艺，采 用新的生产方式和经营管理模式，提高产品质量，开发生产新的产品，提供 新的服务，占据市场并实现市场价值。 1 2 2 中小企业集群理论 1 2 2 i 企业集群的定义 企业集群的定义由于研究背景及目的不同，学者们有着不同的定义：( 1 ) 亚当斯密从分工的角度认为企业集群是由一群具有分工性质的中小企业以 完成某种产品的生产联合为目的而结成的群体。( 2 ) 韦伯在企业集群的定义中 引入集聚因素，强调集群是企业的一种空间组织形式，是在某一地域范围内 相互联系的集聚体。( 3 ) 德瑞奇和特克拉认为企业集群是通过相互间的配套合 作能获取绩效优势的众多中小企业在地理上的集中。( 4 ) 威廉姆森从生产组织 形式的角度认为企业集群是基于专业化分工和协作的众多中小企业集合起来 的组织，是介于纯市场组织和层级组织之间的中间性组织，它比市场稳定， 比层级组织灵活。( 5 ) 罗森菲尔德强调社会关系网络及企业间的合作对企业集 群的活力起决定性作用，他认为企业集群是相似的、相关联的或互补的众多 中小企业在一定地理范围内的聚集；有着通畅的销售渠道、积极的交流及对 话，共享社会关系网络、劳动力市场和服务，共享市场机会及分担风险。( 6 ) 迈克尔波特以其竞争优势理论为基础在国家竞争优势中认为企业集群 是某一特定产业的中小企业和机构大量聚集于一定的地域范围内而形成的稳 定的、具有持续竞争优势的集合体。他绘出了垂直企业集群与水平企业集群 的定义：垂直的企业集群是通过买卖关系来联结的众多企业所形成的企业集 群，水平的企业集群是由包括共享终端产品市场、使用共同技术、技巧及相 似的自然资源的企业所组成的集群。( 7 ) 杰克伯斯和戴蒙把水平和垂直企业集 群的定义拓展到用来识别集群的关键的衡量因素上。这些因素包括经济活动 在一定地域范围内的集群过程、产业间不同部门的水平和垂直联系、共享技 术的使用、中心活动主体( 如大企业、研究中心等) 的产生以及企业网络和企 业合作的特点等。 i 2 2 2 企业集群的理论流派 从组织创新角度而言，企业集群是一种有较强生命力和刨瓤力的企业间 新的组织形式。企业集群的理论研究主要有三大流派：外部经济理论、集聚 经济理论和新竞争优势理论。( 1 ) 外部经济理论是马歇尔从新古典经济学的角 度首先提出来的，他认为外部经济部分来源于企业集群产生的外部经济，即 企业集群有利于技能、信息、技术、技术诀窍和新思想在集群内企业之间的 传播与应用。( 2 ) 集聚经济理论是由工业区位经济学家韦伯从微观企业的区位 选择的角度首先提出的，他认为区位因素可分为区域因素和集聚因素。从集 聚因素造成的经济性“一般经济开支成本”降低来研究集群产生的动因，他 把地区集中的原因归结为共享辅助性服务和公共设施带来的成本节约。( 3 ) 新竞争优势理论是由波特首先提出的，他从组织变革、价值链、经济效率和 柔性特征所创造的竞争优势角度重新审视企业集群的形成机理和价值。他认 为企业从集群中获得供应商、专业化的信息、公共服务以及获得有专业化技 能和工作经验的雇员，从而获取竞争优势。 可见，企业集群理论源自于马歇尔企业群落理论，后来又得到了区位经 济学家的认同和发展，而西方国家产业布局的现实为企业群落理论提供了强 有力的证据。例如。美国“硅谷”的i i 科技企业，波士顿的软件、网络业， 意大利伦巴第的科莫纺织品企业，我国海宁的皮件业，嵊州的领带、义乌的 小商品、宁波的服装业、乐清的低压电器等。 1 2 3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理论 l _ 2 3 1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定义 目前，国内外许多学者对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从不同角度出发做出了不 同的定义。刘有金认为： “所谓集群式创新，通俗地可以理解为运用集群优 势进行技术创新。因此，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可以定义为：以专业化分工和 协作为基础的同一产业或相关产业的中小企业，通过地理位置上的集中或靠 近，产生创新聚集效应，从而获得创新优势的一种创新组织形式。”( 刘有金著中国经济出版社2 0 0 4 年5 月) 本文采用这一 定义。 l 。2 3 。2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理论 随着知识经济和互联网的发展，企业与外界的联系越来越密切，企业对外 界的依赖性越来越强。企业技术创新的方式也由企业自主研发、营销、独自 承担创新风险的线性技术创新方式，逐步转变为有多个主体参与、全方位交 流、多层次合作的网络技术创新。 针对这现象，许多学者提出了企业技术创新网络或者类似的概念。“王 大洲( 2 0 0 1 ) 认为企业创新网络是企业技术创新活动所发生的网络，即技术 创新过程中围绕企业形成的各种正式与非正式合作关系的总体结构。”( 虞晓芬、周刚强 第1 7 2 页) g r o e n e w e g e n v e r g r a g t ( 1 9 9 1 ) 明确运用了社会网络的理论框架来调查 相关的、在公司内部的创新过程与更大的公共环境领域间的相互关系。通过 与技术变化方向的联系，分析公司内部参与者( 例如r d 集团。市场单位等) 和公司外部参与者( 如顾客政府机关等) 间的社会网络的形成和扩大。人 们认为，网络可以通过不同参与者对一个共同的“问题的定义”的协商过程 来产生。这个定义一经确定，伴随着分享它的参与者的社会网络结构，网络 就可保持相对的稳定。与社会建构主义的方法相比，社会网络的形成和发展 受制于“预先存在的组织结构”，对怎样带来网络中的新变化，研究者也很 感兴趣，例如，引进新的专门的环境单位。内部和外部网络的三个层次被定 义为：参与者的生产网络，例如制造部门，供应商和顾客；参与者的创新网 络，例如研究部门，市场集团，上层管理人员和公司的战略网络。专门的环 境单位在不同的公司中其网络位置有所变化。在一些公司里，它们被限制于 生产网络，而在另外一些公司，它们又可影响创新和策略网络。一些研究明 1 0 确了环境单位的组织位置的不同类型，但有关网络关系的模式却没有以系统 的方式加以探索。发掘“组织结构”的参数的需求已经明确，但还尚未进 步的继续进行。 c o o m b s ( 1 9 9 5 ) 认为，进化经济学和参与者网络社会学的突现综合不仅为 超越传统的促进控制二分法提供了知识框架，还包括了对创新过程“以网络 为基础的理解”。这种方法说明，“利益不是由某些超然的社会程序来确定， 实际上是不断地被重新定义和组织，与技术的创造和运用相并行”，“政治 和经济结构的大规模特征在具体的微环境中呈现，并没有固定的、毫不含糊 的界限而是在一个特定网络的参与者中间，通过解释和对话、讨论来发现”。 他认为，“对网络以及它们在社会中不断更新和形成的技术中所扮演角色的 分析，对这样网络的进化和出现有着潜在的主要贡献”( c o o m b s ，1 9 9 5 ) 。“各 种技术的产生过程和选择环境间的接触面，特别强调突出关注公司内部的选 择环境网络作为载体集中了更广泛的社会网络对技术的形成和它们的特 性的作用。”对“在公司内创造技术的网络”的理解能探索两种社会网络之 阀的联系：一种网络清楚地表明了技术和产品对公司利润和生存的可感知的 贡献；另一种网络则明确地表明了由市民，消费者和各种类型的公共团体对 产品制造和技术进化的评估”c o o m b s l 9 9 5 ) 。c o o m b s 承认，由两种社会网 络的概念化引起的挑战性研究方案的探索，在一种情况下，局限于大型公司 r & d 组织中的技术和产品战略正式定位的因素；在另一种情况下，局限于一 个为新的公共“产品说明”研究机构提出的研究计划。这是由试图确定政策 干预的实际可能性的一个大胆尝试所激发的，政策干预“增强了两种网络间 的联系”，并且是建立在最新知识的基础上，避免了各种各样的变量减少。 f r e e m a n s ( 1 9 9 1 ) 有关创新网络的论述强调了在公司内部存在普遍 的、经常的、非正式的网络以及它们关系的外在化。他从根本上认为。从 7 0 年代早期开始的创新研究的经验性传统就指明了网络的重要性，即使还很 少运用明确的术语。c o n w a ya n ds t e w a r d ( 1 9 9 8 ) 总结了那些指明这样一个 途径的文献。技术创新不应该被看作是单个创意的结果，而是源于一组思想、 信息、技术、编码知识，知道怎样做( k n o wh o w ) 、这些可能包括或也可能 最终没有包括在新产品和生产过程中。而且，新思想显然很少在其产生时就 完全成形并明确地来自一个单独的源泉，这就意味着，创新一般产生于众多 参与者和网络关系的复杂组合。对成功的技术创新的研究突出了这些“创新 网络”的几个关键性特征及其重要性：外部资源和边界生成活动的关键作用： 投身于研发过程的内部和外部参与者的多样性；非正式或个人关系的重要性， 及其对正式指定关系( 组织图表) 中的补充与“输氧”：和在组织层面的相 互联系( 如合资企业) 。研究还表明内部界面关系的管理的重要性，例如计 划小组之间，功能部门和分支机构之间。研究尤其突出了内部市场和r & d 界 面的重要性，同时还发现外部资源的变化多样对成功创新的发展起作用，包 括研究组织，供应尚，竞争者，用户，消费者和销售商等。很多其他研究说 明了与创新过程相联系的，尤其是与沉默知识转让相关的非正式的或个人边 界扩展的重要性( m a c d o n a l d w i1 lj a m s1 9 9 3 ) 。经这些研究表明的创新 过程中网络关系的重要性，在越来越多的调查中被反映为这些关系的特殊形 式，尤其是在与公司外部的合作中。揭示创新过程的相关差异性的研究有很 多不同( t i d d1 9 9 5 ) ，在这些研究中，对案例研究方法论的依赖造成了比 较工作的困难，这就引出了在一个新的、更为系统的分析方式中能够更好地 刻画有关这些方法的差异和多样性的兴趣。 瑞典网络学派认为创新网络有三个要素构成：参与者，资源和活动。分 析了以企业为中心、以技术创新为功能指向的网络参与者特征、网络资源特 征、参与者网络行为特征及企业技术创新机制：( 1 ) 参与者，企业技术创新 网络按其在企业技术创新活动中的不同作用，主要参与者有企业、科研院校 和政府及中介组织。( 2 ) 资源，主要包括与企业发生联系的参与者技术创新 资源，尤其是科研院校和高新技术企业的科学技术资源。( 3 ) 行为，主要指 企业技术创新网络的各个参与者的行为。 国内目前关于国家技术创新系统和区域创新系统的研究已经有了一定的 基础，但对于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网络和企业技术创新网络的研究却基本上 为一片空白，还是处于概念介绍阶段。对于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网络和企业 技术创新网络多是一些针对性的零散研究，尚未形成系统的理论框架。 1 3 研究思路和研究方法 1 3 1 研究思路 本文的研究目标是：以中小企业集群为中心点，对集群内外部进行技术创 新活动所形成的网络进行研究，并着重分析集群内技术创新网络和集群技术 创新环境网络，探讨集群内技术创新网络中技术创新模式和运行机制，研究 集群技术创新环境网络与集群内技术创新网络的相互作用关系及其影响。最 后对浙江中小企业集群地区的发展现状和存在的问题利用网络理论进行分 析，并提出对策建议。 1 2 1 3 2 研究方法 a 。定性分析和定量分析相结合 任何事物的发展过程都是量变和质变的统一，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 网络也是定质的组合和量的比例不断变化的过程，要对其进行研究，必须重 视其发展变化过程中的数量和量的组合，从数量和质量的统一去研究和把握。 b 规范研究和实证研究相结合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本身关系复杂、所涉及的内容极其繁多， 在运用一般经济学理论和技术创新网络理论去分析的同时，结合国内外典型 案例进行实证分析，为理论研究提供事实根据。 c 文献阅读和调查访问相结合 为了充分利用已有的成果作为研究基础，首先必须进行大量的资料收集 和阅读，同时，为了使理论研究有充分的事实依据，使其对策研究符合我国 的实际，还要进行实地调查和访谈。 1 4 研究的主要内容 本文的主要内容如下 a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概述，该网络分为三个创新系统，并对其进 行简单分析。 b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剖析，从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的内涵、 特征、优势及其产生的机理进行详细分析。 c 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网络一创新模式分析。 d 对浙江中小企业集群的现状进行分析和提出建议 1 5 研究的创新之处 本文的创新之点在于 a 以中小企业集群为出发点，对其技术创新所涉及的内外部关系网络进行系 统分析，拓展了企业创新网络研究的新思路、新方法 b 对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一集群内技术创新网络的内涵及其特征、集 群内技术创新优势及其产生机理等进行研究，是该领域原有理论研究成果在 系统化的基础上向前推进了一步。 c 对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网络一创新模式进行研究，为解决浙江中小企业集群 发展的现实问题提供了新的思路。 第二章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概述 结合已有的研究成果，本文将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定义为：是 以中小企业集群这一组织形式为中心节点的，以技术创新为功能导向的，多 元体参与、多种技术创新资源积极流动、以连接和联系为主、开放的技术创 新系统。该网络包括三个子系统：包括宏观、中观和微观的创新予系统，具 体见下图： 中小企业集群技术创新网络图 一一表示集群的技术创新环境中宏观、中观和微观三个创新予系统的互动关 系 注：借鉴了吴晓波、郑健壮的研究成果 z 1 微蕊创新子系统 技术创新的中心是企业，企业就谈不上创新。中小企业和集群是一个互 动关系，中小企业产生和聚集形成集群，而集群又进一步促进了中小企业的 发展。相比较而言，中小企业在集群内更易诞生和创新。集群的产生有两种 模式：自发和诱导。按照韩南和费里曼( h a n a a na n df r e e m a n ，1 9 9 7 ) 的观点： 环境选择与它相适应的组织。往往由于政治、市场、人文、地理、技术等要 素的某些变化，使中小企业得以产生并进一步自发的聚集。作为诱导的结果， 大量中小企业在集群内产生扩散和繁殖。所谓诱导，一方面是集群产生的聚 集成因：生产扩散( 合作) ，市场吸引和技术转移：另一方面是企业聚焦产 生了绩效诱导：在经济上表现为降低交易成本，减少风险，分工效率：在核 心能力上表现为能力的形成、扩散、整合和更新：在竞争上表现为规模经济 和范围经济统一产生的竞争优势：在其他方面。由于集群的孵化功能使新创 企业的不断诞生以及微观创新子系统中所存在的企业家精神、研发政策、资 金供应、创新文化、企业制度、培训与人力资源等使中小企业进行技术创新 具备了必要的系统空间环境。根据美国生态学家谢尔福得的观点：生物很少 生活在其最适应的环境内，而是常常分布于它们能够最有效竞争的栖息地 内。聚集使集群内各中小企业之间形成竞争和合作的环境，因而成创新的中 心。企业之间的关联性造成了相互学习。知识学习的内在动力在于单个企业 的不完善性和企业之间的互补性。知识学习的外在压力在于：集群中的企业 处于同产品价值链的不同阶段，它们在有限的地理空间内使竞争行为明显 暴露，集群内企业间互相看作竞争者，使竞争激烈程度加大，从根本上增加 了企业向外部学习知识的动力。相近的文化背景不仅保证企业之间相互学习 的接受和吸收能力，同时也加快了组织内知识的流动能力，大大减少知识转 移的模糊性。另外相似的先验知识和长期形成的信誉与承诺提高了知识转移 的开放型与诚实度。因此发生在集群内的相互学习、竞争压力和持续比较构 成了企业集群的创新动力。 2 2 中观创新子系统 该系统是以集群式创新组织为基础，借助于集群的创新文化和集群所固 有的组织创新能力，在创新模式( 战略) 影响下所实现的创新过程，由于集群 是一个介于市场和完全层绒组织之间的开放系统，它一方面能利用“本地化” 实现邻近效应和社会化效应，另一方面虚拟集群组织的发展更能利用柔性生 产和信息技术，充分实现专业化、合作化、离散化创新。集群的俱乐部式文 化和行业协会、企业家协会的作用能使大量新的思想产生( s a x e n i a n 1 9 9 8 ) 。 从创新的组织能力来看，集群组织是一种“丁”型结构( 纵向主要以某种核心 能力为纽带，横向存在关联性的协作) ，这种组织既保持了创新的规划性， 投入性，又保持了界面的渗透，联结，使集群创新具有较强的动力和持久 性。中观层次能充分体现集群的网络组织特征。集群作为种网络组织，其 内在具有相互锁定( b o n d s ) 、相互依赖( i n t e r d e p e n d e n c e ) 、相互导向( m u t u a l d r i e n t a t i d n ) 的特征( j v h a ng s d r la n d ma t t e i - e o h ：1 9 8 7 ，1 9 9 z ) 其外部 往往又存在有利于创新的信任、合作和能力异质性及互补性的环境，从而使 创新的基础学习特征体现了有别于个体企业的情况。在“学习源”上，集 群的“灵活专业化”( f l e x i b l es p e c i a l i z a t i o n ) 改变了学习的分工和视觉： 在“学习方式”上，集群改变了单个企业的学习路径依赖性，使学习和创新 从线性、静态转变为非线性和动态性的：在“学习成果的共享”上，一方面 信任和合作使学习成果共享，促进学习的效率，同时企业之间的能力异质性 及互补性又保证学习成果共享成为长期性。 2 3 宏观创新子系统 外部顾客是集群创新的主要源泉，而外部竞争者、合作者、中间者是创 新的辅助系统，外部知识是集群创新的一个重要基础。集群创新在宏观方面 主要体现在集群与外部组织的知识转移和学习。由于供应商、制造商与客户 故空间距离的联系紧密，使企业在较小的地理范围内相互学习，及时交流经 验，转移知识，加快了隐形知识的显形化。另外集群特有的组织结构产生了 2 种独特的外部学习模式：学习内容的多样性和学习方式的高效性。价值链 上不同企业的学习内容和学习方式促使了集群的整体创新：“分工式学习”使 信息的传递经过“桥梁企业”实现了“二次转换”，从而提高了学习效果。 第三章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网络剖析 3 1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的内涵及其特征研究 3 1 1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概念 技术创新和集群两个概念，本文前面已经详述。目前，国内外许多学者对 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从不同角度出发做出了不同的定义。刘有金认为：“所 谓集群式创新，通俗地可以理解为运用集群优势进行技术创新。因此，中小 企业集群式创新可以定义为：以专业化分工和协作为基础的同一产业或相关 产业的中小企业，通过地理位置上的集中或靠近，产生创新聚集效应，从而 获得创新优势的一种创新组织形式。”( 刘有金著中 国经济出版社2 0 0 4 年5 月) 本文采用这一定义。 a 集群式创新与创新集群的区别 创新集群现象最早是由熊彼特发现并提出来的，他指出：创新不是孤立 事件，并且不在时间上均匀分布，丽是相反，它们是趋于集群，这仅仅是因 为，在成功的创新之后，首先是一些企业，接着是大多数灵敏企业步其后尘： 其次，创新甚至不是随机均匀分布于整个经济系统，而是倾向集中于某些部 门及邻近部门。创新集群是指创新具有在一定的时间和空间成群出现的特性， 这种创新成群出现的现象称为创新集群。显然，集群式创新与创新集群是两 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指的是一种创新组织形式，后者是指创新( 成果) 的一种在时间上和空间中成群出现的现象( 刘有金，2 0 0 4 ，第4 0 4 i 页) 。 b 集群式创新与集成创新的区别 集成创新是一种企业技术发展战略，是通过技术集成、知识集成和组织 集成达到快速形威创新机制的一种手段。集成创新主要是从企业层面来考察 创新要素的组合，而集群式创新主要是从区域层面来考察创新要素的组合。 集群式创新与集成创新既是不同层次的创新组织形式，又是不同层次的技术 创新战略。 c 集群式创新与技术集群创新的区别 从微观角度来研究创新集群，主要集中于企业的经营战略上，在这方面 美国学者杜绍兹( p d u s s a u g e ) 等人提出了“技术集群战略”。杜绍兹把企 业利用它在不同技术领域中相互协调的技术能力来开发新技术的战略成为 “技术集群战略”。这里企业从事的技术活动是以获得经济利益为目的的， 因而其技术活动就是创新活动，所以技术集群也就是创新集群。“技术集群 战略”与传统的经营战略不同。传统的经营战略时首先确定产品和市场，然 后选择技术；而“技术集群战略”则取相反的路径，即立足于企业技术能力 选择经营领域( 金祥荣等，1 9 9 8 ) 。 3 1 2 集群式创新的特征分析 集群式创新有其自身的特征，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a 互惠共生性 集群中互惠共生的双方尽管分离以后能够独立生存，但双方在某种形式 下紧密结合，通过功能互补，可以使得两者都有更广阔的生存发展空间。例 如，以高校、科研院所孵化或者衍生出来的企业为主体形成的企业群与他们 的母体( 依托单位) 高校或科研院所就是典型的互惠共同体。高校或科 研院所为企业提供科研成果、创新信息、中试设备以及人才培养，企业则主 要进行产品开发、工艺开发和市场开发，这样，集群中的企业与高校互惠互 利、优势互补、互相促进。 b 协同竞争性 集群中的企业是以专业化分工与协作为基础的，类似于一个生态系统。 集群是一个有机的、相互作用的相互依存的社会。正如生物种群一样，竞争 在企业群落中普遍存在，竞争使得企业个体始终保持足够的动力以及高度的 警觉和灵敏性，并在竞争中发展壮大：然而在群落中的竞争，不是通常的你 死我活的关系，更多的是协作关系，竞争对手不是敌人，而是伙伴。因此， 协同竞争是集群式创新的一个显著特点，最终目的是达到共同发展。 c 资源共事性 创新资源不足是制约企业技术创新特别是中小企业技术创新的一个关键 因素。众多的相互关联的企业聚集在一起，可以实现资源共享、优势互补、 克服单个企业创新资源不足的缺陷。它们可以利用共同的交通、实验基地等 基础设施可以分享共同的信息资源、可以拥有共同的专业人才市场，可以共 同吸引风险基金，可以相互利用对方的创新特长，可以互为创新成果的传播 者和使用者。 d 地方结网性 集群式创新实际上是以产业关系为基础，以地理靠近为特征，以设施配 套、机构完善为支撑条件，以文化融合为联结纽带的本地化的区域刨新网络， 地方网络性是其最重要的一个特征。主要表现在：企业、创新中心、科研机 构、金融机构、服务咨询机构、负责基础设施建设的政府机构、培训机构等 的健全与配套；各个机构存在着密切的互动和依存关系；各机构有着强烈的 社区意识。 3 1 3 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的分类 从不同的角度可以将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划分为不同的类型，本文仅从 六个方面做一些粗略的分类。 a 按照集群所依托的资源特色分类 按照集群所依托的资源特色不同，可以将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分为三种 类型：第一种，大企业依托型。这些中小企业往往是一些生产与大企业配套 的产品、专业分工度高的相关零部件与半成品的中小企业，或者是由大企 业衍生出来的中小企业；第二种类型，高等院校或研究所依托型。以创新为 目的，依托高等院校或科研院所的科技资源形成的中小企业集群区，所有的 大学科技园区和部分高科技园区都属于这一类；第三种类型，政策依托型。 许多完全依靠优惠的政策建立起来的各类开发区属于这一类，我们国家地市 一级科技园区中的绝大多数以及县一级各类科技园区( 或称工业园) 基本上 属于这一类。 b 按照集群的技术属性分类 按照技术属性可以将中小区也集群式创新分为两类：高新技术产业型与 传统产业型。高新技术产业型又可以按电子信息、光机电、生物工程、航空 航天等高新技术产业的门类进一步细划：传统产业型又可以按冶金、化工、 钢铁、建材等产业技术的门类进一步细划。 c 按照集群的产业属性分类 按照一、二、三产业分类，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可以分为三种类型：农 业型，如杨凌农业高新技术产业开发示范区：工业型，如我国绝大多数的高 新技术产业开发区都属于这一类；服务业型，如从事信息、影视、中介服务 等方面技术创新的集群区。 d 按照集群所处的地理位置分类 按照集群所处的地理位置，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可以分为三种类型：都 市特色型、市郊特色型以及小城镇特色型。 e 按照集群的形成方式分类 按照集群的形成方式，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可以分为三种类型：政府直 接兴办型；政府规划，大学或企业兴办型；市场机制作用自发聚集型。 f 按照集群内企业关联程度分类 按照集群内企业关联程度可以分为非紧密型、半紧密型和紧密型。 3 2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优势及其产生机理研究 3 2 1 中小企业集群式技术创新的优势 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的优势主要表现在集群所带来的知识溢出效应、创 新资源的可得性、“追赶效应“和”拉拨效应“、吸聚作用、根植性等方面。 3 2 1 1 知识的溢出效应 这里的知识包括技术知识、需求信息、供给信息、经营经验等。这些知 识具有公共物质的性质，一旦被创造出来，传播的速度越快，为人群带来的 福利就越大。但许多难以具体化、系统化的知识，没有人际间的频繁接触和 耳濡目染是很难传播或传播很慢的。人际间接触的面越广、接触的频率越高， 这类知识传播的速度就越快，传播的程度就越彻底。在产业群内地方，同行 业的生产厂家、供应商、重要的客户以及相关产业和支持产业交织在一起， 人际间的频繁接触和交流，增加了经营的“透明度”，行业的秘密不再是秘 密。显然，处于集群中的企业很容易获得研究开发、人力资源、信息等方面 的外溢效应。 3 2 ，1 2 创新资源的可得性 创新资源越容易获取，创新越有优势。a 萨克森宁认为：“如果这些资 源就在手边，就比较容易做出决策a s a x e n i a n ，1 9 9 4 ) 。”创新资源主要包括 人才、资金、信息和技术。从人才资源来看，产业群把各种人才吸引到同一 个地方，从而使厂商更容易得到所需要的人才，而各种人才也更倾向于去产 业群集的区域谋职，在那里有更多的挑选机会，也能够找到更有挑战性的工 作。从资金来看，高技术创新最重要的是风险投资，产业群容易使风险投资 家了解产业的发展动态，判断拟投资企业的发展前景，从而降低投资风险。 同时，集群效应也降低了风险投资家寻找投资项目的信息成本。因此越是产 业群集的地方越容易获得风险投资。从信息来看，由于各种机构的集中、广 泛的网络联系、频繁的人员接触与交流，使得信息更容易获得。从技术来看， 完善而集中的产业体系强化了对相关产业领域的研究力度以及对新技术的快 速反应能力。另一方面，知识的溢出效应也使得企业更容易获得相关技术。 总之由于集群中相互联系的相关产业的存在，为居于其中的企业获得投入要 素提供了一个便利的专业化供应源，这种供应源的存在可以使企业迅速地获 得所需的配置并进行整合。 3 2 1 3 “追赶效应”和“拉拨效应” 企业彼此的接近和了解使它们的互相影响加强。由于竞争障碍的减少和 攀比心理的作用，企业间的竞争会加剧，后进企业更容易模仿先进企业，先 进企业为保持竞争优势会更加努力创新，形成互相追赶态势。尤其当一个强 有力的新竞争者出现时，模仿效应会使新竞争者的新思想迅速往前、往后、 横向传递，从而使整个行业受益。同时，由于相互支撑的相关产业之间存在 着波特的所谓“拉拨( p u l l ir i g ) 效应”( m i c h a e le p o t e r ，1 9 9 4 ) ，集群 内的某些企业可以因那些先进的相关企业的拉拨而提升它的竞争力和创新能 力。这种“拉拨效应”包括有形的和无形的两个方面：在有形的方面，如生 产配套水平的提升、关联技术品位的提升、共享基础设施的提升、共同地理 市场的提升，等等。在无形的方面，如所在区域知名度的提升、相关产品声 誉的提升、相关企业社会声誉的提升、与政府关系的提升，等等。“拉拨效 应”产生市场开拓的整体优势，使得集群内众多中小企业不是依赖创建自己 的品牌来扩大自身的知名度，而是利用集群知名度的提升和“区位品牌效应 来开拓市场，这对于受制于资源的中小企业尤为重要。 3 2 1 4 吸聚作用 就像物理学中物体质量越大万有引力越大，集群规模越大也越能够吸引 更多的厂商加入一是吸引外来者的进入天津外商投资的情况证明了这一点 可口可乐公司进入天津开发区后引来了美国容器公司：摩托罗拉进入开发区 使美国绿点公司、模泰公司、英国氧气公司、韩国的富川、新加坡的富福、 日本的三井高科技等公司跟着到天津开发区聚集。二是吸引衍生公司的加盟。 衍生公司是指由区内高技术企业的科技人员或者母体公司中的企业家分离出 来创办的新公司。企业聚集程度越高，企业的专业化分工往往越发达，衍生 公司就会越多。衍生公司有两大优点：第一大优点，衍生公司是最了解相关 技术前沿和最具创新精神的创新者。因为衍生公司的创业这本身就是技术创 新者，而充分利用与开发这一技术则是这些科学家或工程师创立公司的主要 目的；第二大优点，衍生公司最愿意靠近“母体”。衍生公司通常都把选址 靠近母公司，利用原来的关系网络和共享的信息资源，开展创新活动。 3 2 1 5 根植性 集群式创新，使经济主体之间容易形成一种相互依存的产业关联和共同 的产业文化，并且创建一套大家共同遵守的行为规范。在这一套行为规范的 指导下，人们相互信任和交流，从而加快了新思想、新观念、信息和创新的 扩散速度，节省了集群内组织的交易成本，这种特性称之为根值性( 俞文华， 1 9 9 8 ) 。根植性又被认为是集群优势的制度来源，它对于高科技技术园区的 发展极为重要。 3 2 2 中小企业集群式创新优势的产生机理 随着知识的日益飞速发展，团体合作和网络合作，经常是发现和创新产 生的可靠途径。集群式创新就是通过创建地方企业网络来克服中小企业技 术创新的规模约束。借鉴e r i kw j a k o b s e n 等人的观点，中小企业集群式创 新优势主要产生于交易费用节约、价值链共享、资产互补、知识外部性、外 规模经济五个方面。 3 2 2 1 交易费用分析 a 交易费用理论 交易费用理论是由著名的经济学家罗纳德科斯与1 9 3 7 年发表的企业 的性质一文中开创性的提出来的，在科斯看来，交易费用至少包括两项内 容：( 1 ) “运用价格机制的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