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哲学专业论文）当代中国女性的文化困惑与解析.pdf

摘要 恩格斯说：“妇女解放的程度是衡量普遍解放的天然标准”，对于 当代女性文化生存状况的研究已经成为一种显学。本文以当代中国文 化转型为分析背景，以马克思主义哲学相关原理为主要分析工具对于 当代女性的文化困惑进行了哲学意义上地解析。首先，以当代中国的 文化转型为语境，对当代女性的文化困惑进行归纳梳理，并在此基础 之上阐释了女性的文化困惑对两性关系、和谐社会建构的消极影响； 其次，追本溯源，探究了导致当代女性的文化困惑历史的、现实的等 多方面的原因；最后，在借鉴人类文化发展的多种成果的基础之上提 出了解决女性的文化困惑的方法和町行性原则。 关键词：文化转型；文化困惑；父权制文化；女性主体意识； 先进性性别文化 ab s t r a c t c o n t e m p o r a r yc h i n e s ew o m e n s c u l t u r a lc o n f u s i o na n da n a l y s i s l im i n ( m a r x i s tp h i l o s o p h ys p e c i a l t y ) d i r e c t e db yp r o f j i a n gh u a e n g e l ss a i d ：”w o m e n sl i b e r a t i o ni sam e a s u r et h ee x t e n to ft h el i b e r a t i o no ft h en a t u r a l u n i v e r s a ls t a n d a r d s ”，f o rt h ec u l t u r a ls u r v i v a lo ft h es t a t u so fw o m e nh a sb e c o m ea s i g n i f i c a n t r e s e a r c hs t u d y b a s e do nc o n t e m p o r a r yc h i n e s ec u l t u r ei nt r a n s i t i o na n a l y s i so ft h eb a c k g r o u n d a n dr e l a t e dt e n e t so fm a r x i s tp h i l o s o p h ya st h em a i nt o o lf o rt h ea n a l y s i so fc o n t e m p o r a r yc u l t u r e w o m e nw e r ec o n f u s e da n da n a l y t i c a lp h i l o s o p h i c a ls e n s e f i r s t ，c o n t e m p o r a r yc h i n e s ec u l t u r e t r a n s f o r m a t i o ni n t oc o n t e x t ，t h ec u l t u r eo ft h ec o n t e m p o r a r yw o m e ni n t oac o n f u s e do r d e r , a n di n t h i sw o m a ne x p l a i n e do nt h eb a s i so fc u l t u r a lc o n f u s i o no fg e n d e rr e l a t i o n s ，t h eb u i l d i n go fa h a r m o n i o u ss o c i e t yn e g a t i v ei m p a c ts e c o n d l y , t h er e c o v e r ys o u r c e ，l e a d i n gt oe x p l o r et h e c u l t u r a lc o n f u s i o no fc o n t e m p o r a r yw o m e n sh i s t o r y ，t h er e a l i t y , a n dm a n yo t h e rr e a s o n s ；f i n a l l y ， i nr e f e r e n c et oav a r i e t yo fh u m a nc u l t u r a ld e v e l o p m e n to nt h eb a s i so ft h er e s u l t so ft h es o l u t i o n f e m a l ec u l t u r a lc o n f u s i o nf e a s i b i l i t yo f t h em e t h o da n dp r i n c i p l e k e yw o r d ：c u l t u r a lr e f o r m i n g ；t h ec u l t u r ei sp u z z l e d ；p a t r i a r c h yc u l t u r e ；f e m i n i n em a i nb o d y c o n s c i o u s n e s s ：a d v a n c e ds e x 关于学位论文的独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论文是本人在指导教师指导下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 取得的成果，论文中有关资料和数据是实事求是的。尽我所知，除文中已经加以 标注和致谢外，本论文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本人 或他人为获得中国石油大学( 华东) 或其它教育机构的学位或学历证书而使用过 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的同志对研究所做的任何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出了明确的 说明。 若有不实之处，本人愿意承担相关法律责任。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日期：年月门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书 本人完全同意中国石油大学( 华东) 有权使用本学位论文( 包括但不限 于其印刷版和电子版) ，使用方式包括但不限于：保留学位论文，按规定向 国家有关部门( 机构) 送交学位论文，以学术交流为目的赠送和交换学位论 文，允许学位论文被查阅、借阅和复印，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 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采用影印、缩印或其他复制手段保存学位论文。 保密学位论文在解密后的使用授权同上。 学位论文作者签 指导教师签名： 日期： 同期： 年月门 年月同 中陶，f i 油人学( 华东) 坝l j 学位l # 业论义 第一章当代中国女性的文化困惑的概述 第一节文化转型与文化困惑 一、文化与文化转型 著名人类学学者泰勒( e d w a r db u r n e t tt a i l o t ) 这样给文化定义：“文化或者文明 就足由作为社会成员的人所获得的、包括知识、信念、艺术、道德法则、法律、风俗以 及其他能力和习惯的复杂整体。就对其可以作一般原理的研究的意义上说，在不同社会 中的文化条件是一个适于对人类思想和活动法则进行研究的主题。”o 将文化定义为特定 的生活方式的整体，它包括观念形念和行为方式，提供道德的和理智的规范。它是学习 而得的行为方式，并非源于生物学，而且为社会成员所共有。文化作为信息、知识和工 具的载体，它是社会生活环境的映照。文化作为制度、器物与精神产品，它给予我们以 历史感、自豪感，掘此我们理解人的生命存在、意义和人在宇宙中的地位。文化作为人 类认知1 i j = 界和认知自身的符号系统，它是人类社会实践的一切成果。 长期以来，人们在使用“文化”这一概念时，其内涵、外延差异很大，所以文化有 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的“文化”，着眼于人类与一般动物、人类社会与自然界的本质 区别，着眼于人类卓立于自然的独特的生存方式，其涌盖面非常广泛，因此义称作“大 文化”。广义的“文化”从人之所以为人的意义上立论，认为正足文化的出现“将动物 的人变为创造的人、组织的人、思想的人、说话的人以及计划的人”，因而将人类社会 历史生活的全部内容统统摄入“文化”的定义域。将文化定义为“一种物质l 、知识上 和精神一t - 的整体生活方式”即属于广义文化的范畴。与广义“文化”* l t x 4 的，是狭义 的“文化”。狭义的“文化”排除人类社会历史生活中关于物质创造活动及其结果的部 分，专注于精神创造活动及其结果，所以又被称作“小文化”。在汉语系统中，“文化” 的本义是“以文教化”，也属于“小文化”范畴。本世纪4 0 年代初，毛洋东在论及新 民主主义文化时况：“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在观念形念上的反映。”这 罩的“文化”，也属狭义文化。现代汉语词典关于“文化”的释义，即“人类在社 会历史发展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特指精神财富”。当属狭义文 化。一般而占，几涉及精神创造领域的文化现象，均属狭义文化。掘此而言，本文使 o ，j i 白马文哈举斯文化、人、自然一普通人类学导j 【，顾建光、商霞详，浙江人民：l i 版礼1 9 9 2 年皈，第1 3 6 贝。 当代中困女性的义化困惑o j 解析 用“文化”这一概念时，是就“狭义文化”而言的。 二、现代性与当代中国的文化转型 列宁说“理论符合于现实是理论的唯一标准。”对当代中国文化现状的分析必须以 “现实”为分析背景，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上保证理论的正确性和指导性。实践已经表 明，我国社会转型兼具双鼋使命，即从前现代性社会向现代性社会的变迁，和由旧式现 代性向新型现代性的转换。因此，对现代性的认识就成为分析中国现实的自订提。 经过尼采、韦伯、海德格尔、哈贝马斯、吉登斯、伊格尔顿等几代人的研究，学术 界对现代性的含义已经有了一种大致的了解，并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中国学者刘小枫的 观点是对这些外国思想家的总结，他在现代学的问题意识中写到：“从形态学观之， 现代性是人类有史以来在社会经济制度、知识理念体系和个体一群体心性结构及其相应 的文化制度方面发生的全方位转型。从现象的结构层面看，现代性事件发生于上述三个 相互关系又有所区别的结构性位置。我用三个不同的述词来指称它们：现代化一政治经 济制度的转型；现代主义知识和感受之理念体系的变调和重构；现代性个体一群体心性 结构和文化制度之念质和形态变化。”文化的现代性是现代性的精髓。在现代思想文化 方面，以启蒙主义理性原则建立起来的对社会历史和人自身的反思性认知体系丌始建 立，教育体系以及大规模的知识创造和传播，各种学科和思想流派的持续产生，这些思 想文化不断推动社会向着既定的理想目标发展。哈贝马斯：“人的现代观随着信念的不 同而发生了变化。此信念由科学促成，它相信知识无限进步、社会和改良无限发展。” 哈贝马斯继承了启蒙精神所培育起来的理性传统，他认为现代性足一项在思想、社会和 文化三方面展丌的综合工程，包容了人类迄今创造的全部正面价值和理想，绘制了一幅 关于人类社会逐步发展和完善的理性蓝图。启蒙思想家的现代性设计基于对一个民主、 平等、自山的人类世界前景的憧憬，致力于这样一种前景的实现。在人文学科的思想家 看来，现代性更主要体现在精神文化变迁方面。 当前我国难处在由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过渡的转型时期，这足一场具有新 的革命意义的社会转型。它以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过程为先导，又不限于社会经济生活 领域，而是由此引起的政治生活、文化生活等整个社会结构的变革。其转型的具体涵义 体现在经济上打破旧的单一封闭型计划模式，实现由自然经济向现代( 科技) 经济、由 参i 蒯读书1 9 9 4 年，第5 期。 圆哈叭马斯：论现代性，转引白f - 岳川、尚水编：后现代主义文化0 荚学，北京北京人学j | l 版 i ：，1 9 9 2 年。第 l o 负。 中困，f i 油人学( 华东) 硕 j 学位毕业论文 封闭型向丌放型、由权威垄断( 国家集中) 型向市场多元化规范化的根本转变。与此相 适应，在政治上，必须实行由过于集中的权威型向现代民主法制型转变；文化上则必须 改变过去那种狭隘政治化的单一状况，实行由单一统管到多样发展的转变。这样一场大 规模的深刻的社会转型，必将引起人们的思想观念，尤其是道德价值观念的变化，而这 种思想上的变化，可以称为当代中国的文化转型。 “所谓文化转型，就是由传统文化转变到现代文化。而传统文化之发生转变，一足 其内部产生了某些新的因素，造成原有的文化结构失衡。二是传统文化遇到外来文化的 渗透或挑战。”文化转型的实质是特定时代特定民族或社会群体中主导性文化模式的新 旧转换过程，文化转型一般是指大的历史尺度上所发，的主导性文化的根本转变。近代 中国文化转型基本上是两个过程的统一，一是中围传统文化自身蜕变与演进的过程；二 是西方文化随着资本主义、帝国主义侵略而进入中国，从而发生西方文化与传统文化的 碰撞与交融的过程。在文化转型期，我国面临着三方面矛盾：一是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 的矛盾。近代以来，我们国家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生存危机。一百多年束我们所面临的文 化问题，说到底是整个民族生存方式的转变问题，也就是中幽传统文化从整体上向现代 转型的问题；二是全球化与本土化的矛盾。进入2 0 世纪9 0 年代，西方的全球化理论在 中国迅速传播，并在思想文化界发生重大影响。关于全球化，围内外有各种不尽相同的 观点。简单说来，全球化就是建立在市场经济和科学技术基础上的人类生活的一体化过 程。全球一体化，其实质意义足人类不断超越空间障碍和思想障碍而在全球范围内达成 更多的共识与合作；三是主流文化与文化多元化的矛盾。它主要表现为以党的意谚 形念 为核心的主流文化，和以人文知识分子为代表的精英文化，和大众文化之间的矛盾。这 是意识形态领域罩的基本文化矛盾，它们之f b j 是相互制约又相互促进的关系。 中国的文化转型是中国社会现代性的重要体现和重要组成部分。现代化本身具有 其深层内涵，即文化转型，文化的转型和现代化概念足密不可分的。它是人的生存方式由 传统向现代的根本转变。中国的现代化必须用现代工业文明的技术理性和人本主义启蒙 来塑造中国人以构成现代化主体，这是中国文化转型的主导价值目标，同时它又构成了 中国现代化文化建构的框架内涵的基本点。 三、当代的文化困惑 现代汉语词典中对“困惑 的释义是“感到疑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文化困 耿忠：开拓件的近代中困义化转型专题研究- 转 j l 白：h t t p ：w w w c a s s n e t c n f i l e 2 0 0 7 0 3 2 2 8 9 3 3 8 h t m l 当代中困女件的义化困惑j 解析 惑就是作为主体的个人或群体在认知、心理、主体意识、价值观、人生观等方面面临的 诸多矛盾。作为一种文化现象，文化困惑与经济、政治及社会的诸多方面有着必然的联 系。文化困惑足当代中国的文化转型在群体意识和个体意识中的集中表现和重要反映。 文化困惑与文化转型之间紧密相联。 文化转型是文化困惑产生的自订提条件。一方面，文化转型所造就的文化多元化特质 是中国当代文化困惑产生的背景原因。文化转型期的东西方文化的汇合，计划经济向市 场经济的转轨，精神渴望与物质追求的交织，构成了中国文化多鼋合奏的交响乐章。因 此，我们可以这样认为：文化上的困惑，不是源于没有可借鉴的东西，而是源于有太多可 借鉴的东西。另一方面，文化启蒙精神所建构的主体意识的初步建立是当代文化困惑产 生的直接条件。主体意识的初步建构，民众获得了较充分的困惑表达权，文化困惑从个 体私有转入公共事件领域。 文化困惑足文化转型时期文化特征的集中体现。当前，我国正处在文化转犁时期， 新的文化价值观念体系还未完全形成，旧的文化价值观念仍然存在。这种多元文化共生 的文化存在状态要通过个体和群体的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表现出来。文化困惑作为一种 文化上的矛盾，反映的是当前思想文化领域最激烈、最集中的f u j 题。 第二节女性的身心特征与文化困惑 一、女性的身心特征 处在这种新旧文化交替、民族文化与外来文化冲突与选择互动的文化背景之下， 人们都不同程度地具有“双重人格”的特点。从观念上，他们充满了对超日，j 思想、现代 观念和新型人际规范的向往，充满了对传统文化的反思和叛逆；但在潜意识里，民族文 化的深厚积淀又使他们对传统的思维定势和行为习惯表现出忍耐。美国社会学家阿托 夫勒曾经把这种由于内在的文化创新和外来的文化移入引起的文化急剧变迁对人们的 心理和生活的冲击和震动称作“未来的震荡”，认为“它使人们在一个极短的时l 、日j 罩承 受过多的变化之后，感到压力重重、晕头转向以及不知所措”。当然，这种“未来的激 荡”在不同的群体中表现各异，在性别差异的基础上，更引起了不同的“震荡”。 社会学家认为性别有两个含义：s e x ，即男女活动中生物学的或解剖学的差异，是 生理上的差异；g e n d e r ，即男女心理的，社会的差异。心理学家认为“s e x ”指的是 男女在生物学上的差别，表现为四个方面：一是遗传学上的，即性染色体的不同：二是 阿托人勒：朱束的震荡，p q ) q 人民 l j 版利：1 9 8 5 年版，第6 贞。 4 中国彳i 油人学( 华东) 顾 j 学位l # 业论义 性腺的差别，男为睾丸，女为卵巢；三是性激素的差别；四是外生殖器和第二性征的差 别。“g e n d e r ”指的是两性心理上的差别，心理学家麦【i 丁比杰可林指出，男女确实 存在的心理差异只有四项：女性的语言表达能力较好；男孩的数学能力较好；男孩更 好斗；男孩的空间视觉能力较好。还有六个方面可能存在差异：女孩的触觉更敏感；男 孩更主动；女孩更容易表露害怕；焦虑等行为和体验；男孩更有竞争性；男性更喜欢支 配、女孩倾向顺从。 无论是基于“生理差异决定心理差异”还是“文化架构了心理差异”，两性之间的 性别差异是不可回避的事实。笔者认为，相对于生理差异来说，两性心理中的差异应该 引起更多的关注。在本文中我们只能从性别差异心理学研究的一个侧面心理症状的 差异中来窥见两性之间在心理上的差异。首先，相对于男性而言，女性在心理上对外界 的反映更为敏感。女性心理症状中的不适应、愤怒、紧张、敏感项目得分较高，作为这 种情绪的躯体化反应便是消化系统、呼吸系统、心血管系统、神经系统的症状出现，尤 以消化系统症状得分最高，因其是最能表现情绪的系统。其次，相对于男性相比，女性 更容易陷入紧张的情绪。男女两性紧张认知的程度不同，产生的心身结果也必然不一样。 一般说来，女性的认知思想狭窄，缺乏变更能力和自控能力，在处理某些事情时显得偏 激或能力不足容易通事慌乱、紧张。再次，从心理问题产生的来源上说，女性产生的 心理问题虽然较多，但多偏重于家庭方面，如爱情、婚姻、婆媳关系、孩子i 、u j 题等，这 些压力比起男性的工作、商业经营、职业转换、晋升、人际关系等社会压力来说有着较 为明晰的界限。 二、当代中国女性的文化困惑的演变 女性的文化困惑是女性这一特殊的性别群体在心理、主体意识、性别意识、人生 观和价值观等方面所面临的一系列矛盾的总称。认识当代女性的文化凼惑要注意以下两 个前提：一方面，女性的文化困惑具有当代文化困惑的芡性。女性的文化困惑是文化困 惑在女性这一性别群体中的重要表现，从此意义上来说，女性的文化困惑具有转型期的 文化闻惑的一般特征。另一方面，受女性身心特点和历史文化的双重影响，女性的文化 困惑与男性的文化凼惑之间具有显著的差异。女性的文化困惑更多的体现了女性在文化 困惑中有别于男性的特殊阑惑。正确地把握女性的文化困惑在方法论意义上说，应该在 女性的文化困惑与当代的文化困惑的对立统一中把握。 _ j 炜著女性心理学，中国医药科技版社，第八章，第2 2 4 页。 当代中冈女忡的义化困惑。j 解析 恩格斯说：“妇女解放的程度是衡量普遍解放的天然标准 “女性的文化困惑足一个 历史的变更过程。在不同的发展阶段，女性有着不同的文化困惑。因此，借鉴中国女性 主义研究成果，对不同阶段的女性的文化困惑进行一个简单梳理十分必要。笔者认为， 关于中国女性主义文化困惑的流变历程，按照时i n jj i l 页序可以大致分为以下三个个时期： 空白期( 中图封建社会及以前) 、萌芽期( 2 0 世纪初期到新中困成：屯) 、表达期( 新中国 成立至今) 。 1 、空白期：西方女性主义思想传入中国之前的几千年罩，华夏历史上虽然涌现出 了众多的杰出女性，但是传统文化并没有孕育出像西方那样激烈的、富于战斗性的、具 有广泛影响的女性主义思潮。所以，在这一漫长的时期，我们可以把它作为女性主义思 潮的空白期。在此阶段，男尊女卑的观念在父权社会的种种典章制度中牢牢地确立起来。 封建社会中，由于传统的中国文化中的纲常伦理思想对女性的极大束缚，中圜没有女性 主义思想产生的先天土壤。所以，尽管在今天的女性主义者们看来：受到封建伦理道德 桎梏的女性的确值得同情，但是，女性主体意识的缺位竟然使得当时的女性在文化上鲜 有困惑。 2 、萌芽期：外国女性主义思潮初入中国之时，中国j f 在经历一场扫荡封建桎梏的 思想解放运动。2 0 世纪早期的新文化运动，为暗流汹涌的中国社会注入了彳i 少新鲜空气。 当时国际上流行的各种“主义”，经由各种途径进入中围，其中就有以“男女平等”为 核心内容的女性主义思想。它好比一个不大不小的石块，落入古井水中，激起圈斟涟漪。 在它直接影响下，五四新文学运动中的中国女性文学，响应“个性解放”口号，塑造了 许多从旧的封建牢笼罩脱身而出的新女性形象，她们或追求婚姻自主，或崇尚爱情至上， 或加入了轰轰烈烈的社会革命中，非常鲜明地印着那个如火如荼时代的烙印。 3 表达期：新中国成立之后，一系列保护女性的政策和措施的贯彻落实促进了女性 自我意识、主体意识、性别意识的增强。女性走出“集体失语”，走向独立自强已成为 必然趋势。随着国门再次渐渐打开，学术界的交流h 益频繁，女性主义思想很快便引起 了中国学者的注意。此时，西方女性主义的第二次浪潮的高潮已近尾声，但是第三世界 女性主义研究的声音同趋洪亮，多元化的发展趋势业已显露无疑。中围在社会转型的过 程中，经历了又一场广泛的思想解放运动，中国的“两性平等”也走出沉重的政治意义， 女性的生存状况就像女性时装一样，摆脱了千篇一律的“监蚂蚁”。 在中国女性经济状况不断好转的今天，中国女性的文化生存状况被提升到一个更加 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陶家的起源 - q 克思思格斯选集第p q 卷，北京：人民版礼，1 9 7 2 年版，1 4 9 贝。 6 中罔油人学( 华东) 坝i j 学位毕业论义 重要的位置。中国当代的社会转型、文化转型的客观历史使当代中国女性的文化困惑呈 现出主体的广泛性、内容的复杂性、影响的消极性、解决的关联性等诸多时代特征。一 是主体的广泛性。据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提供的数据显示，全困人口中，男性为6 7 3 0 9 万人，占总人口的5 1 5 3 ；女性为6 3 3 1 9 力人，占总人口的4 8 4 7 。性别比( 以女 性为1 0 0 ，男性对女性的比例) 为1 0 6 3 0 。中国女性占据中国人l 的半边天地位，中国 女性的生存状况备受关注；二是内容的广泛性。当代女性的文化困惑涉及到家庭、社会、 男性、身心等诸多方面，层层叠叠，包罗万象；三是影响的严重性。据中困的医学学者 的研究发现，中国是世界上唯一女性自杀率比男性高的国家。每年女性自杀牢比男性高 2 5 ，这其中大多数是农村年轻妇女。中国的自杀率比全球的高一倍以上，在全球每 10 0 个自杀死亡的女性当中，5 5 8 人是中国妇女。高比率的女性自杀牢暴露出中国当 代女性令人堪忧的生存状况。究其原因笔者认为，中国当代女性的高自杀率与其自身的 文化困惑有着直接、必然的联系。高自杀率是当代中国女性的文化困惑消极后果的极端 体现；四足解决的关联性。当代女性的文化困惑的产生既有历史原冈，又有现实原冈， 各种原因相互交错、相互联系。当代女性走出文化困惑地藩篱，实现精神上地独立自主， 建构完美人格地过程是一个多方努力、综合治理的长期过程。在此情景下，系统梳理中 国当代女性的文化困惑的表现成为认识提升、升华的必然。 巾第五次人i d 普台分析报告， 转，j i 白中i 玉i a h 网，h t t p ：f o r u m x i t c k c o m s o r t h r e a d p h p ? t h r e a d i d = 4 3 6 6 1 9 7 当代中困殳件的义化困惑j 解析 第二章当代中国女性的文化困惑的表现 社会转型、文化转型是产生当代女性文化困惑的时代背景，女性的文化困惑是文化 转型在女性这一特殊群体中的集中体现。当代女性在传统与现代意识交织中，追问自我 的生命意义，当得不到社会认可时，心灵便处于矛盾状态。他们有实现自我价值的强烈 愿望，但无法在传统和现实观念的交错和冲突中寻求到平衡，于是只能在对传统观念的 妥协和认同中既彷徨又呐喊。f 如社会学家吉登斯所说，“今天，我们似乎生活在一个 加速变迁的社会发展阶段，随着2 1 世纪的临近，我们经历的社会变革将如i 司早期的现 代社会中所发生的一切一样蔚为壮观。毫无疑问，如果要试图理解并巩固这种社会变革， 主流社会学理论与观念就不能不进行彻底反思。 第一节身份认同中的困惑 人的自我意识的核心问题就是自我身份的认同问题。人在对了二自我的认同中确立起 自我意识，走向思维和行为的独立，就此而占，分析女性在身份认同中的文化闲惑成为 我们解析当代女性的文化困惑的首要前提。 “认同”译自英文“i d e n t i t y ”。“认同”一词起源于拉丁文i d e m ( 即椭同，t h es a m e ) 。 简金斯认为“认同一词有两个含义：第一，同一性，即两者之间的相| 一或同一；第 二，独特性，它表现为在时i 、h j 跨度中所体现出来的一致性和连贯性。因此丌j 见，“认 同”揭示了“相似”与“差别”的关系。“同一”与“差别”是认同的两个不同的方面， 按照马克思主义哲学矛盾论的观点，我们可以说，“认同”是“相似”与“差异”的对 立统一。一个人的自订后同一特征或一个群体成员之i 、日j 的相似性，其实也就构成了与其他 人或其他群体的差别。因此，认同( i d e n t i t y ，也常常翻译成身份) 常常被定义为建立在 共同体成员共同特性( 同一性) 基础上，区别于他者的共有形象以及成员由此产生的对共 同体的归属感。通常指个体在社会生活中与某些人联系而与其他人区分的自我意识，即： 个体认识至0 他属于特定的社会群体，同时也认识到作为群体成员带给他的情感和价值意 义。张春兴认为，认同是一种社会学习的历程，人格发展的过程就足从社会认同转变为 自我统合。社会认同足个人的行为思想与社会规范或社会期待趋于一致。具体包括价值 认同、工作或职业认同和角色认同。 0 1 i i i 臀斯：礼会理论j 现代礼会学，义军、赵勇译，= = 会科学义献版礼，2 0 0 3 年，第1 7 贝。 圆消费j 认i 州对消费利：会学的一个分析框架的探索，i i 宁，礼会学研究2 0 01 年第l 期笫4 1 4 灭。 张奋必：青年的认h j 过失，f 湾东毕书局，世界图书版 i ：，1 9 9 3 年，第2 6 2 9 贝。 中同t i 油人学( # 东) 硕1 j 学位毕q k 论义 在身份认同上，女性在社会人和女人的自我认同中徘徊，在身份认同的第一定位是 社会人还是女人的矛盾中困惑。仔细审视，当代女性在身份认同上的困惑可以延伸出两 个方面的走势：一方面，部分女性只认识到自己“社会人 的身份而忽视其自身固有的 “女人”身份，即：只见人而不见女人。在社会认同中迷失了性别的自我，进一步走向 “集体失语”。对于她们而言，女性意识是缺失的。这种缺失可能足未醒悟的缺失也可 能足有意识的缺失。这种泯灭自己的性别身份的认同，体现的是女性角色意识的混乱和 网顿；另一方面，部分女性片面强调其具有的性别身份而忽视其客观的社会身份，简而 言之，就是只见女人而不见人。这种片面的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割裂主观上将“女人 的性别身份至于“人类”的社会认同之上，在对女性身份的同守中放弃了对于整个人类 社会前进的追求。这种以牺牲整个人类的利益和价值观的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在实践中 是极其有害的。当前激进女性主义研究走向困境或许与这种文化困惑中的武断有着直接 的联系。相对于女性主体意识的缺位，女性对于自身社会身份的甭认往往造成女性在认 识和行为中的“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狭隘领域，对于女性的自身解放及和谐的两性 关系的建构都产生了消极影响。 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指出：“人的本质并不是个人的固定的抽象物。 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追本溯源，探究女性在身份认同中的文化 困惑产生的根源，笔者认为，没有i f 确认识“认同”的本质内涵，没有正确把握“社会 身份”和“性别身份”之间的辩证关系是女性在身份认同中走向困惑的根源。认同是在 与他者的比较中产生的。我之所以为我，l 下是因为有“他者”的存在。“他者 虽然被 定义为是和“我们”存在差异的个体或群体。但是，对于一个更大的共同体来说，“他 者 也是一个同类的“我们 。因此，在“社会人”身份与“女性”身份的矛盾中，一 方面，马克思认为“社会性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女性必须认识到“社会人”身份 是人之为人的根本，是身份认同的首要前提；另一方面，女性必须同时认识到“女性 身份的特殊性，在社会身份认同的前提下认同自己的“女性”身份，将“社会”身份认 同与“女性 性别认同既对立又统一，在统一中把握对立，在对立中实现统一。 第二节平等与差异的困惑 题为“2 0 0 0 年妇女：二十一世纪两性平等、发展与和平”的第三届世界妇女大会 执行宣言中明确指出“实现男女两性平等是各国政府和国际社会的一项蕾要日标。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l 卷，【m 】，人民版 i ：，1 9 7 2 年版，第1 8 贝。 9 当代中固女件的义化困惑1 抽华析 男女平等本身既是一种目的，也是实现发展与和平的一种手段。”性别公j f 的首要表现 是两性平等。性别平等作为两性和谐的基础，包含以下三个方面的含义：首先，性别平 等的第一内涵是价值无差。两性的价值无差是毋须证明的人类价值，在人类历史上之所 以长时间存在着两性的价值等级，实际上为了维护男性霸权的需要。其次，性别平等还 要求“领域无疆”。从性别平等的要求出发，人类活动领域无论如何划分，都应该平等 地向两性开放，不能为特定性别设置障碍和限制。性别平等的第三个方面的表现为两性 地位、收益、社会心理环境的同等对待。 性别公f 要求性别平等，但是，性别公f 同时也承认性别的客观差异，据此而言， 平等指的是文化、权益、精神上的平等。两性的区分虽然不足绝对的，但之所以能够区 分，已经说明两性不是无差别的，因此性别公j 下的第二个维度则是尊重差异。虽然，将 男性特征和女性特征分别固定在男性与女性上，是父权制社会的一种性别制度，不但对 女性，就是对男性也是不公j 下的。但是，两性差异的客观存在确实是无法掩盖的客观存 在。 概而言之，平等和差异作为两性公平的两个方面是对立统一的。首先，差异足平等 的前提和基础。两性之l u j 的平等是建立在差异基础之上的甲等。如果没有两性差异，人 类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可能性，对两性差异的探讨也失去了意义；其次，平等是差异的基 础。两性之问的平等是指尊重两性之间的性别差异，同时以两性之间的有差异的平等进 一步的协调两性之l 瑚关系，构建优势整合、优势互补的两性互动模式。j 下如周国平所蜕 的“两性之间在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差异是一个明显的市实，否认这种差异足愚蠢的，试 图论讧f 在这种差异中哪一性更优秀则是无聊的。f 确的做法是把两性的差异本身当作价 值，用它来增进共同的幸福。 但是，受诸多因素的影响，女性在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中并不能很好的处理平等和 差异之问的矛盾，女性在这一类型的矛盾面前陷入彷徨和不安。在方法论中将平等和差 异截然对立：一方面，在对平等的追求中放弃女性应有的特征，将平等与差异对立起来， 认为男女之i 日j 只存在生理的差异，在其他方面不存在差异，凶此所谓的平等就是两性之 间的无差异平等。由于社会文化对女性特征进行了经久不息的贬低，不仅仅是男性，女 性也慢慢对自己和同伴持贬低、甚至鄙视的态度。很多人，甚至包括一些女性主义的学 者都自觉不自觉将男性视为标准和尺度，急于抛弃自己的女性气质，向男性性格特征看 “转一j i 臼h t t p ：w w w u n o r g c h i n e s e e v e n t s b e i i i n g + 5 l i h t m l 。 。刷围、i i 谈殳人，转。j 臼h t t p ：w w w 5 6 p e o p l e s c o m m v b e n c a n d v d h d ? i d = 2 5 9 _ 3 。 l o 中困“油人学( 华东) 硕i ：学位l # 业论文 齐、靠拢，以父权制文化所建构的男性气质要求自己，在无意谚 中走向对于传统性别秩 序的认同和峰持；另一方面，在对差异的盲从中放弃对于平等的追求。部分女性将差异 和不平等等同起来，认为男女在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中存在较大差异，而且进一步浣这 种差异是以女性的性别劣势为条件。因此，所谓的平等只是海市蜃楼、乌托邦的幻想而 已，在对两性差异的认同中放弃了对于两性平等的追求。 赫拉克利特说：“自然也追求对立的东西，它是从对立的东西中产生和谐，而不是 相同的东西中产生和谐。例如自然便是将雌和雄配合起来，而不是将雌配雌，将雄配雄。 自然足由联合对立物造成最初的和谐，而不是联合同类的东西。”“但是，受诸多因素的 影响，女性在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中并不能很好地处理平等和差异之间的矛盾，女性在 这一类型( 地) 的矛盾面前陷入彷徨和不安。在方法论中将平等和差异截然对立：一方 面，在对平等的追求中放弃女性应有的特征，将平等与差异对立起来，认为男女之间只 存在生理的差异，在其他方面不存在差异，因此所谓的平等就足两性之间的无差异平等。 由于社会文化对女性特征进行了经久不息的贬低，不仪仅是男性，女性也慢慢对自己和 同伴持贬低、甚至鄙视的态度。很多人，甚至包括一些女性主义的学者都自觉不自觉将 男性视为标准和尺度，急于抛弃自己的女性特征，向男性特征看齐、靠拢，以父权制文 化所建构的男性气质要求自己，在无意识中走向对于传统性别秩j 一扣的认同和l 降持；另一 方面，在对差异的盲从中放弃对于平等地追求。部分女性将差异和不平等等同起来，认 为两性在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中存在较大差异，而且进一步说这种差异是以女性的性别 劣势为条件。因此，所谓的平等只是海巾蜃楼、乌托邦的幻想而已，在对两性差异的认 同中放弃了对于两性平等的追求。 在现实生活中的，这种文化矛盾的双方相互交融使女性陷入对差异和平等的二律背 反中。女性片面的认为承认了差异就等于承认了两性不平等的合法化，使差异与平等绝 缘。诉如约翰格雷在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一书中所写到的“男女两性之 间，永远存在这样或那样的差异。这是一种客观存在，没有必要网避，只应勇敢面对。” 圆从性别公正的要求出发，首先要尊重社会文化所赋予女性的这些特征。暂4 论将某些 特征固定在女人身上是否公正，我们应该承认女性的性别特征也是人性的一种表达方 式，或者况女性特征也是人性的需要，也是人性的一种表达方式，而且是有益于人类社 会发展地表达方式。在我看来，性别的异同问题其实可以按照一个简单的原则来处理： 。古希腊罗马哲学 m 1 ，三联书店1 9 5 7 年版，第1 9 贝。 国( 天) 约翰格雷善，十海生译，古林义史版 l ，2 0 0 7 年版。 l l 当代中冈殳件的义化困惑j 解析 争取两性政治权利上的平等，但是承认并保持其他方面的差异。同时，将性别问题卜的 立场区分为战略和策略两个层面：在短期的策略层面上，强调男女两性的同一性，以争 取现实生活之中两性的平等权利；在长期的战略层面上，消解男性与女性的性别身份， 保留个人的差异，为丰富多彩的个性的实现创造充分的条件。 第三节自立与独立的困惑 自立是指自己支配自己，毫无依赖之心。自立又分为有形的自立和无形的自立两种。 有形的指物质上的独立，即在经济上不仰仗他人；无形的自立指精神上的独立，即自己 支配自己的社会权利，保持人格的尊严，不随便附和别人的意见和行为，自己有辨别是 非、处理问题的能力。女性的自立首先体现在经济上的独立，这是女性精神上独立、人 格上独立的基础。精神上的独立要通过培养个人的判断能力来确定自己的自主性，改变 传统社会中女性的配角或从属的地位，改变传统观念中女性自我牺牲的看法。传统文化 中鼓励女性忘掉自己的需求，为家庭奉献一切，女性的回报来自于丈夫的成就( 所渭“夫 贵妻荣”) 或子女的成就。然而，这种期望往往落空，女性还会陷入一种恶性循环：尽 可能地给予以求获得孩子或丈夫的承认，得不到承认便更加拼命地给予，直到心力交瘁。 这足独立人格的丧失，最终导致女性作为人的丧失。当代女性应该把具有独立的人格、 独立的追求作为自己立足于社会的根本。女性只有建立起自身内在的安全核心，才会感 到真正的完整。在女性经济地位稳定提升的今天女性的精神独立应该被给予更多的重视 和关怀。 马克思、恩格斯将女性走出家门，积极参与公共领域中的社会分：【，实现经济上的 独立作为女性解放的重要前提。在经济和社会变革的今天，越来越多的女性将经济上的 独立作为自身独立的首要条件并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近日，“网易女人频道”在 京发白了“女性互联网民性另4 观念与内容偏好以网易女人为例”在线调查结果。至 少4 0 7 3 4 名网民参与了本次在线问卷调查，4 6 8 1 人次通过发帖或以跟帖的形式参与了话 题讨论。调禽结果显示，“独立”、“自我”、“智慧”是女性互联网民最认同的三项 “女性标准”。而应答者最不喜欢看到的女性报道内容依次为，“笑蓉姐姐”、“婚外 情”、“红颜祸水”、“贞节烈女”、“弱女子”、“苦命女人”等。另外，在关于哪 些词汇侵犯了女性话题讨论中，应答者认为侵犯女性的词汇主要有三类：第一类是与女 性贞操或性行为有关系的词汇；第二类是将女性作为附属物、性对缘的词汇：第三类是 中固石油人学( 1 仁东) 硕i j 学位毕业论义 与女性人格特质或足身材体貌有关的词汇。越柬越多的女性将“自立自强和“独立” 作为主体意识和人格发展的重要目标并在实践中不断为之努力。 女性走向经济独立的趋势是值得肯定和赞赏的，但是我们不可否认的是部分女性在 争取经济独立的道路上片面地扩大了与男性之间的对立的一面。这种错误的思维模式走 向极端就是对于男性的性别歧视和对于女性自身的性别身份的自我迷恋。进一步说，这 种自恋的更极端的表现形式就是主张脱离社会，推理男性，建立独市的女性社区，反对 男性的攻击性、个人主义和压迫价值。这与女性分离主义的主张颇为相似。分离的女性 主义的基本观点是：女性的特质是人类行为的最佳价值和正面价值；它强调有独立存在 的女性文化，它是建立在女性特征的基础之上的。分离主义女性主义的代表人物有吉里 根( g i l l i g a n ) 、亚当斯( j a n ea d d a m s ) 、庞克斯特( c h r i s t a b e lp a n k h u r s t ) 等人。 亚当斯认为，女性比男性高明，如果社会能够建立在女性的价值之上，将会变得更加富 于生产能力，更加和平，更加公j 下。在使女性彻底脱离男性、建立自己独特的文化和社 区的方向上走得最远的庞克斯特提出了一个简单明了但相当激烈的观点：“女人的利益 在于反对异性恋。”由于女性重视生命、平等、和谐、养育和和平，而男性忽视这些 价值，这就造成了男女两性根本的不同，造成世界上到处都是竞争和强权的局面。因此 应当建立单独的女性社区，反对男性的攻击性、个人主义和压迫价值。文化女性主义提 侣建造以女性为中心的文化，发展以女性为中心的经济、女同性恋社区经济等。分离主 义片面强调两性之间地对立，忽视两性直接的统一，在认识论和实践上走向了对于人类 社会发展背道而驰地方向。 “独立”与“协作”之问的矛盾影响了女性对两性关系的认知，在实践中产生了下 列两种极端形式：在社会生活中，一部分女性在强调自立自强中走向分离；一部分在合 作中走向对于男性的无原则的迎合导致主体性的丧失。这两种错误形式对于女性自身的 解放、和谐两性关系的建构和社会发展都产生了消极的影响。币确处理女性争取独立与 两性协作之间的关系，关键在于将独立放在两性和谐关系建构地自矿提下，在两性共同努 力下实现两性和谐发展。 第四节家庭与社会之间的困惑 在漫长的历史中，人类的活动选择了基于自然性别差异的分工模式，性别可以说是 最自然、最明显的、最牢固的标准。“在以性别分工为结构的社会罩，生活单位必须男 。转移白h t t p ：d z b s g c o i n c n s t y l e l i f e p z x x 14 316 8 s h t m l 铒李银河：t i t s - 殳住土义，山东人民版礼，1 9 9 9 年版第2 7 5 贝。 1 3 当代中围女r 丰的文化困惑o j 解析 女合作完成。社会的形成是靠分工，若每个人都做同样的事，各个人对付个人的生 活，就不会有社会了。分工发生差别，可是也根据已有的差别。性别i 可说是最普遍的差 别了。到现在为止，人类还没有造出过一个社会结构不是把男女的性别作为社会分工的 基础的。 o 从古希腊丌始，人类活动的领域就被分为管理国家的公共领域和处理家庭事 务的私人领域。但将人类活动两分的目的之一就是对两性进行区分，为女性进入公共领 域设置障碍和限制。从古希腊丌始，公共领域就成了男人的天地，因为“男人的美德就 是管理国家；女人则被圈钉在私人领域，因为“女人的美德是治理家庭、料理家务和 服从丈夫”。 1 8 8 4 年，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首次从劳动的角度解释了 妇女的从属地位。在探讨私有制如何造成了妇女的家庭奴隶制，恩格斯区分了公共生产 领域和私人生产领域。妇女在私人领域咀的家务劳动被视为是生产“使用价值”，而不 是“交换价值”，在被资本主义异化了的社会中，使用价值的生产本身并不视为是真正 的生产。马克思、恩格斯指出：“只要妇女仍然被排除于社会生产劳动之外，而只限于 从事家庭私人劳动，那么妇女的解放，妇女同男子的平等，现在和将来都足不可能的。 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