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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理工大学硕士论文价格听证中讨价还价问题研究消费者为何只是公用事业价格的接受者 摘要 随着我国市场经济的确立和发展，价格听证制度应运而生。但在现阶段的具体实 践中还存在着许多问题，突出的是消费者在价格听证的过程中总是处于劣势地位，只 能是公用事业价格的接受者。针对这一问题，本文试图从讨价还价博弈模型出发，将 价格听证理解为以政府为仲裁的，公用事业厂商和消费者之间的讨价还价。再结合奥 尔森的“集体行动的逻辑”理论，解释为何消费者只能是价格的接受者，价格昕证总 是“逢听必涨”。最后提出，政府和消费者各自转换在价格昕证中的角色是解决价格 听证困境的关键：政府只可以是价格听证的仲裁人，不能具有对于厂商或是消费者的 偏好；消费者要加强相互之间的交流，积极组织起来，采取集体行动；消费者协会可 以与居委会合作，积极为消费者提供信息交流的平台，构建消费者自治组织，促使广 大消费者集体行动，积极参与到价格听证中去。 关键词：价格听证讨价还价消费者自治 南京理工大学硕士论文 价格听证中讨价还价问题研究消费者为何只是公用事业价格的接受者 a b s t r a c t a st h ef o u n d i n ga n dd e v e l o p m e n to ft h em a r k e t d i r e c t e de c o n o m y , t h ep r i c eh e a r i n g p o l i c ya p p e a r e d b u ta tp r e s i d e n t ，t h ep r i c eh e a r i n gp o l i c yi sj u s ti ni t se a r l yd e v e l o p m e n t t h e r ea r eal o to fp r o b l e m si ni t sp r a c t i c e ，e s p e c i a l l yt h a tt h ec o n s u m e r sa r ea l w a y sa tt h e i n f e r i o r p o s i t i o n ，t h e y a r e j u s t t h ea c c e p t e ro f t h e p r i c eo f p u b l i cu t i l i t i e s f o r t h i sq u e s t i o n ， w ee x p l a i nt h ep r i c eh e a r i n ga st h eb a r g a i n i n gb e t w e e nt h ec o m p a n i e so fp u b l i cu t i l i t i e s a n dc o n s u m e r si nt h i sp a p e r t h eg o v e r n m e n ti sj u s tt h er e f e r e e b yu s i n gt h eb a r g a i n i n g g a m em o d e la n dm a n c u r o l s o n s t h el o g i c a lo fc o l l e c t i v ea c t i o n ”t h i sp a p e rw i l le x p l a i n w h y t h ec o n s u m e r sa r ea l w a y st h ea c c e p t e ro ft h ep r i c e h o wt h ep r i c eh e a r i n ge n d sw i n l p r i c er i s i n g a tl a s t ，t h ep a p e rs u g g e s t st h a ti ft h eg o v e r n m e n ta n dc o n s u m e r sc a nc o n v e r t t h e i rr o l ei np r i c eh e a r i n g ，t h ep r o b l e mw i l lb es o l v e d t h eg o v e r n m e n tc a no n l yb et h e r e f e r e ei nt h ep r i c eh e a r i n g i tc a n th a v e a n yp r e f e r e n c e t h ec o n s u m e r ss h o u l d i n t e r c o m m u n i c a t e ，a n dt h e nt h e yc a l lb eo r g a n i z e dt ot a k ep a r ti nt h ep r i c eh e a r i n g t h e c o n s u m e r s a s s o c i a t i o ns h o u l do f f e raf l a tr o o ff o rc o n s u m e r st oc o m m u n i c a t ew i t he a c h o t h e r b e s i d e s ，i ts h o u l do r g a n i z et h ec o n s u m e r st ot a k ep a r ti nt h ep r i c eh e a r i n g k e y w o r d s ：p r i c eh e a r i n g b a r g a i n i n gc o n s u m e r s s e l f - g o v e r m n e u t 儿 v 7 6 3 6 4 9 声明 本学位论文是我在导师的指导下取得的研究成果，尽我所知，在本 学位论文中，除了加以标注和致谢的部分外，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 公布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我为获得任何教育机构的学位或学历而使 用过的材料。与我一同工作的同事对本学位论文做出的贡献均已在论文 中作了明确的说明。 研究生签名：立悱 财年f 月2 e l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南京理工大学有权保存本学位论文的电子和纸质文档，可以借阅或 上网公布本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可以向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并 授权其保存、借阅或上网公布本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对于保密 论文，按保密的有关规定和程序处理。 研究生签名： 悱 埘年f 月对门 南京理丁大学倾卜论丑 价格町l 一中讨价迅价问题研究一消费者为何h 是公用事业价格的接受者 1 绪论 1 1 为什么消费者只是公用事业价格的接受者? 自1 9 9 8 年5 月i 号价格法实施以来，价格听证制度在我国建立已有六年之 久。在此期问，全国各地共举行了千余次价格昕证会，主要是针列那些与群众生活息 息相关的公用事业价格、公益性服务价格以及自然燕断经营的商品价格等等，譬如公 众的用水、用电、用气的价格费用，公有房屋的租金、公共交通运输费用、医疗收费、 教育收费、邮电收费、旅游景点的收费等等。从宏观上看，价格听证会不仅确立了 种崭新的由政府、垄断行业经营者和消费者三方共同参与论证、相互制约的价格形成 博弈机制，推动了公用事业定价的良性发展；而且还唤醒了广大消费者的积极参与意 识。再具体到微观而言，一些价格听证会确实取得了相当丰硕的成果，如2 0 0 2 年1 月全国铁路部门旅客列车政府指导价方案昕证会经中央电视台现场直播以后，在全国 引起了强烈反响；而2 0 0 0 年6 月青岛市中小学教育收费听证会则由于大多数听证会 代表的反对面迫使举办者不缛不协调申请人调整方案，并于同年8 月重新召开昕证会 直至取得各方都满意的效果。 然而，由于价格听证制度在我国才刚刚起步，存在着各方面的问题与不足，导致 r 价格昕证制度在实践中暴露出了各种各样的问题，甚至出现了“价格听证困境”， 以至于价格听证几乎成为新一轮形式主义的代名词，在广大的消费者中产生了诸多的 误解： l 1 ) 价格听证会就是“涨价会”。目前的价格听证会几乎都陷入了“逢听必涨” 这样种困境，导致了广大的消费者普遍认为价格听证会就是“涨价会”，只要有公 共事业产品要涨价，就会召开价格听证会，然后结果必然就是涨价。 ( 2 ) “听定论”。目前的价格听证几乎都只是一次性的，在一次昕证之后就会 重新定价，不可能经过几个来来回回的讨价还价的过程。这样一种听证方式让广大消 费者认为价格昕证是一次性的，“昕定论”。 ( 3 ) 价格听证会就是“做秀听证”。由予极少数的单位为了部门和个人的利益， 暗箱操作，恣意妄为，在社会中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影响。所以，很多的消费者都认为 价格听证会就只是形式主义而以，只是个“走过场”，即使他们真的提出了什么意见 或建议，也不可能起作用，不可能被采纳。所以，对于价格听证会，参与或不参与没 有仟么两样。 ( 4 ) 价格听证会就是“决策会”。目前一些消费者认为价格昕证会就是政府 ”章忠远，价格听证困境的解决之道，中固宪政删，2 0 0 5 年3 月1 20 。 绪论硕士论文 和厂商商讨和决定价格的会议，在价格听证会的过程中就决定了产品的价格；另一些 消费者认为价格听证将是以后的价格制定的主要形式；甚至有一部分消费者认为价格 听证可以解决有关公共事业产品的价格的所有的问题。 可以看出，在我国价格听证已经陷入了“逢听必涨”的困境，消费者在价格听证 中影响力很小，只能是公用事业价格的接受者。 1 2 国内研究现状 我国的公共事业定价一直以来都是采取传统的“企业报批一政府审定一批准执 行”的定价方式，但是这样一种模式已经不能够适应新的市场经济发展的需要。价格 听证制度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目前还是处于摸索探路阶段，还存在着很多的不健全的 地方，甚至陷入了一定的困境。这引起国内很多专家学者的关注，傲了很多相关的研 究。综合现有收集到的文献资料，作者通过分析归纳认为，这些文献资料可以分为三 种类型。 1 2 1 研究价格听证立法的文献 这类文献是从价格昕证立法的角度出发来研究如何加快立法进程，促进价格听证 的良好发展。价格听证在我国只是最近几年发展较快，有关价格听证的法律法规只有 中华人民共和国价格法和政府价格决策听证暂行办法，在具体到价格听证的 实际实施、操作等方面的法律规定还不完善，相应的立法不能适应价格昕证实际发展 的需要，造成了价格听证在很多情况下的无法可依，操作的人为因素和随意性大。进 而总结出目前价格听证中存在的问题和不足：价格昕证会的法律地位不明确；价格听 证中的价格确定标准不明确，没有具体可行的法律规定；价格昕证的主体资格问题规 定不明确，特别是对于价格听证主持人( 规制者) 的政府价格主管部门的内涵界定含 混不清；对于听证会的代表产生的方法仅有粗线条的规定，对于具体操作实施的规定 不明确、不规范；价格听证的最终结论的法律效率不强：价格法规定的价格昕证 由政府的物价主管部门组织实施不合理、不公平等。最后从法律制度的角度分析了导 致这些问题的原因，指出了在立法方顽应该进行的工作：明确价格听证的法律地位； 制定具体的听证代表产生的法律规定，特别是消费者代表；制定昕证会的具体程序和 所需资料的相关规定；在法律上重新确立一个公平合理的听证会的组织者。 1 2 2 研究政府政策的对策性文献 这类文献主要是立足于政府的高度，通过分析具体行业( 像铁路、公交、公园川 票等) 的价格昕证，指出了我国价格听证实施的时代背景：( 1 ) 市场经济挑战垄断利 南京理工大学硕士论文价格听证中讨价还价问题研究消费者为何只是公用事业价格的接受者 益和政企不分；( 2 ) 法制的不断发展。( 3 ) 利益群体的大量涌现，成为一个不可忽视 的力量。提出了实施价格听证的现实意义：对政府来说，可以弥补在制定、调整各类 商品和服务的市场价格时知识的缺陷，提高政府定价的科学性和合理性；对垄断行业 来说，它们扩张成本、提高价格的冲动将受到制约，促使其进一步加强和改善经营； 对消费者来说，社会净福利和消费者剩余将会增加；同时也增强了经营者和消费者之 间的联系和沟通。但是，由于价格听证制度还只是处于摸索阶段，还没有健全和完善 的模式，政府的相应的政策也就存在着各方面的不足和不到位甚至是缺少的地方。进 一步指出了目前价格昕证中存在的问题和不足：对听证代表名单保密；听证会代表产 生不透明；消费者代表不具有代表性：不事先公开价格听证会讨论的定价方案：昕证 过程封闭、不对外公开：听证会主持人和组织者缺乏中立性；公用事业产品生产厂商 提价理由缺乏；听证双方的信息不对称。最后从政府的立场出发提出了政府的政策制 定方面的应对策略：政府应积极扶植垄断行业的替代者和潜在的竞争者，以遏止垄断 者的漫天要价行为；大力进行政府体制改革，坚决贯彻政企分开原则；提高消费者素 质，提高价格昕证透明度；制定昕证会代表产生机制；加强关于公用事业产品调价和 价格听证会的审批；确保企业提供资料的完整性和正确性。 1 2 3 理论角度的研究分析文献 这一类文献主要来自于学术界，专家学者们就我国价格昕证实施过程中出现的问 题从不同的经济学理论出发进行研究分析，期望从经济学理论的角度找出完善价格听 证制度的合理途径。 陈潭( 2 0 0 2 ) 依据公共选择理论，从结构和制度路径依赖豹层面对价格听证制 度的完善提出了公共政策建议。文中指出，我国的价格听证制度是应对市场经济的挑 战、公共决策和公共管理的需要。但是目前存在着不足：听证透明度不高，听证的内 容和程序都不是完全公丌；公正性不足，昕证的结果和程序的公正性都不足；平等性 缺位，听证双方发言机会不均等，听证双方提出听证要求的地位不均等。提出了完善 价格听证制度的路径依赖：经营者“自知”，消费者“自觉”，监管者“自律”。 王勇( 2 0 0 3 ) 从经济学角度出发，在明确了铁路客运业务的竞争性和排斥性性 质，以及铁路的自然垄断业务和非自然垄断业务的基础上，对目前铁路客运采用价格 听证指导的政府定价机制进行了重新认识。指出依照价格听证的理由：( 1 ) 消费者、 生产者在民主的价格决策机制中可以使( 政府) 定价合理，资源配置优化；c 2 ) 考虑消 费者利益，从而增加社会福利，柬进行价格听证的公共选择的民主制度对于列车座位 这样的可充分竞争的私人产品，并不能使其产品定价合理相反这样的民主制度反而 使全社会的福利水平都下降了。 袁持平( 2 0 0 3 ) 在分析完全动态信息的讨价还价模型的基础上，将之进行了扩 3 硕士论文 展，并运用到政府的费率听证中。文中指出：费率制定过程涉及有关当事人之间的敌 对互动关系，这一过程可以描述为一个讨价还价的谈判过程，费率听证对价格的制定 通常建立在公共事业成本衡量的基础上，谈判双方就产量、服务质量和总支付讨价还 价。具体分析了两个基本问题，一是费率听证的特征及费率的制定；二是关于费率、 成本和报酬率的谈判模型。 王珏( 2 0 0 4 ) 指出价格听证是政府定价决策的一项制度创新，其科学性体现在 规范性和合理性两方面。定价程序的法制化建设为其科学性提供了前提，而定价中因 信息不对称带来的理性人的逆向选择，则不满足帕累托效率，且以个别成本定价也有 悖于马克思的商品价值理论。借鉴发达国家价格管制的经验，提高政府定价的科学性 须建立成本调查及定期报告制度，加强行业价格管理职能，完善特殊行业价格法制建 设，建立价格模型，并科学的选择定价策略。 叶必丰( 2 0 0 4 ) 主要分析了价格听证中的信息不对称及其解决方法。在价格听证 中，信息具有不对称性，政府的价格主管部门拥有法律信息，公用事业厂商拥有事实信 息，但价格听证代表( 第三人) 却既不具有法律信息又不具有事实信息。从而价格决策 难以达到公平和公正。要解决这一问题，应当把行政公开化扩大到垄断服务企业，建立 成本效益评估制度，鼓励第三人委托律师或其他专业人员收集信息参与听证并由要求 提价的企业承担由此所发生的费用。 毛飞( 2 0 0 4 ) 指出价格听证没有中立的裁判就只能是“听证秀”。文章从博弈论 的角度分析了价格听证就是一场三方力量参加的博弈：作为公用事业生产厂商的企业 组织为一方，作为消费者的公众为一方，它们之间是讨价还价的直接博弈关系；作为 第三方力量的政府，则充当前两者之间的裁判。但是政府的身份是多重的：对企业而 苦，它是管制者；对公众而言，它又是服务者；但无论它的双重身份如何冲突，在价 格听证会上，政府的角色只有一个，那就是中立的裁判。如果政府不能够做到中立， 那么价格听证会就不可能公正。 章志远( 2 0 0 5 ) 从分析价格听证的困境出发，提出了要从根本上摆脱价格昕证的 困境，必须从三个方面进行努力：一、健全昕证代表遴选机制是摆脱价格听证困境的 日u 提，可以通过弱化政府的主导权和颦持类型化的方式产生听证代表，确保代表的民 意基础和专业技能：二、消除价格信息的不对称是摆脱价格听证困境的关键，可以通 过科学配置听证申请人、听证会代表和听证组织者的权利义务，努力消除价格听证过 程中的信息不对称；三、提升听证案卷法律效力是摆脱价格听证困境的核心，可以通 过引入行政案卷排他规则，明确价格听证笔录对价格决策机关的法律拘束力。 1 2 4 文献评述 从现有的文献看来，第一类文献是从立法的角度来分析和解释现有的价格昕证制 南京理工大学硕士论文价格昕证中讨价还价问题研究消费者为何只是公用事业价格的接受者 度，将目前价格听证中的问题归结于相关的法律不健全，跟不上听证实践的要求，也 是从立法的角度提出解决方案。虽说有一定的现实意义，也是必须的，但是，一部法 律的设立和推行是一个很复杂和耗时的过程，目前的可行性低。而且文中没有涉及到 除了法律不健全、不规范之外的原因分析，没有从价格听证的当事人( 公用事业厂商 和消费者) 的角度分析。并且在文中很少找得到经济学理论的分析，大部分观点都是 规范性质的。 第二类文献是站在政府的高度，从价格听证的宏观视角，分析价格听证的现状， 从政府制定政策的角度来解决价格听证中的问题。这类文章从价格听证产生、运行的 宏观环境，政府的政策，价格听证参与方的现实状况着手，对价格昕证的实施现状进 行描述，分析价格听证困境的表现，做了相关的评论，并且从政府政策的角度提出了 改革和发展方向。但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叙述空泛，给出的建议过于宏观，没有具体 到详细的微观主体，可操作性不高的问题。而且，和第一类文献一样，具体用到的经 济学原理分析很少，属于对策性的文章。 第三类的文献是从一定的经济学理论角度来描述和解释价格听证，用了公共选择 理论、委托一代理理论、博弈论等作为分析工具，获得了理论的支持，使得这类文献 比上述两类更具有说服力。但是，这些文献依旧是从政府主体出发或是从价格听证中 产生的某一个具体问题出发来谈价格听证困境的解决之道，未能具体到消费者等微观 主体，也很少采用具体的博弈模型来分析。 1 3 本文的研究定位与结构安捧 随着新制度经济学和博弈论发展，很多学者开始从新制度经济学和博奔论的角度 来看待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这已经成为了一种成熟的分析方法。本文准备运 用讨价还价的合作博弈模型，结合奥尔森教授的集体行动的逻辑分析价格听证的困境 及其解决之道。 本文具体想要做的工作是：1 将价格听证理解为公用事业厂商与消费者间的讨 价还价，政府仅是这个讨价还价的仲裁人，具体将从消费者的角度分析价格听证问题。 2 运用讨价还价合作博弈模型，结合奥尔森的“集体行动的逻辑”理论，分析目前 的价格听证为什么总是“逢听必涨”? 具体从讨价还价中消费者利益集团的劣势；作 为消费者利益代表的消费者协会为什么同样不能将广大的消费者组织起柬，主动提出 价格听证；政府在讨价还价中的偏好这三个方面解释。3 政府和消费者各自转换在 价格听证中的角色是解决价格听证困境的关键。政府只可以是价格听证的仲裁人，是 博弈规则的制定者，不能偏向于公用事业厂商或是消费者；消费者是价格听证的具体 参与人，必须通过消费者协会将广大的消费者组织起来，集体行动，积极参与到价格 听证中来。 5 硕士论文 6 本文的结构框架图如下 图1 1 文章结构圈 南京理工大学帧 论史价格j ”i l l f 中1 寸价迸价问题研究消贽名为何只是公用事业价格的接受者 2 价格听证制度起源及其在中国的发展 2 1 听证制度的起源 “昕证”，原柬是诉讼程序上的“亦应听取对方当事人的意见”的规则，其思想渊 源是英国鳆自然公征原则，据称上帝当初在做出决定之前就听取了贬当的瓣护。上帝 说：“亚当，你在哪里? 难道你没有偷吃我诫令你不能偷吃的那棵树上的果子吗? ” 自然公币原则是普通法的一个非常古老的法原则，是英国皇家法院对下级法院和行政 机关行使监督权时，要求其公正行使权力的原i j ! i j 。最初它适用于司法程序，要求法官 在做出判决前，必须过公丌审判，就事实问题和法律问题，听取肖事人和征人的意见。 后来法宫成功通过判俐将这原则贯彻到合法权利或地位受到行政权侵害的所有寨 件中，成为约束行政机关行政活动的程序规则，行政机关在行使行政权力给公民权利 带来不利影响时，必须听取当事人意见，只有公正地听取了受不利影响的当事人的意 见后权力的行使4 。有效。”自然公l e 原则包括两个最基本的程序觇则：( 1 ) 任何人或瓯 体在行使权力i q 能使别人受到不利影响时必须听取对方的意见每一个人都有为自：j 辩护和防p 的权7 j 。( 2 ) 任何人或团停不能作为自己案件的法官。3 面町耿利害关系人 意见的程序，法律术语即为“听证”，是公j 下行使权力的基本内容。 英国较早就在司法程序中创造了听证制度，以后这种制度从英国传到美国一次 世界大战后，听证又传到口本和拉丁美洲些国家。同时，这种制度也被引入到其他 领域，在物价管理方面，被称之为价格听证，其主要目的是增加调价的透明度。许多 发达国家在制定或调整重要物价时要经过政府或圈会进行审议与批准大众参与， 再通过新闻媒介向社会公布，把保护消费者权益作为价格管理的主要原则。在非常时 期，政府十预价格措施包括i 临时管制与冻结价格。对违反价格法的行为不仅可以处 以罚款，还可以处以刑罚或两者兼用。 2 2 价格听证制度在发达囝家的发展 价格昕证制度起源于西方发达囤家，在许多发达国家已经发展的比较完善，有一 套行之有效的模式，对于我国的价格听证制度的发展具有借咎意义。 2 2 1 美国的价格昕证制度 在美国，昕- e 不仅是普通法的个重要原则它还被包括在美国宪法的币当法律 程序之中。荚图联邦行政程序法中的昕证制度，其确立依掘是自然公j f 的普通法 。佚名，盈外议会札注听i f t 及j l 特点，b 些s 地8 5 蝗班圣! h 鉴：! 鐾。 。1 名扬，荚冈行政法，中周垃制版补1 9 9 5 年1 月第1 版，第3 8 2 ，1 5 2 砸。 价格昕证制度的起源及其在中国的发展 硕上论文 原则和正当法律程序的宪法原则。美国宪法规定：“未经正当的法律程序不得剥夺任 何人的生命、自由或财产。”1 9 4 6 年联邦行政程序法以设立听证制度作为贯彻这 一宪法原则的具体措施，从而创设了颇有影响的美国式的昕证制度。联邦行政程序 法，第一次规定听证程序为行政程序的核心。它的基本精神是：以程序的公正，保 证结果的公正。在行政程序上，公民不仅有资格请示法院审查行政机关的决策，而且 也有权要求参与和监督行政决策的过程。 在公用事业价格管制方面，美国进行管制的主体是独立的行政委员会，通常由五 至七名委员组成。委员会下设的机构就包括反映消费者意见的听证会组织。举行价格 听证的时候，关于昕证代表特别是消费者代表的产生机制，美国都有具体的规定，而 且在具体实施过程中已经形成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美国的消费者协会等消费者组 织会让具体的与听证相关的行业协会或其他的组织选举出具有专业知识的代表。而这 些行业协会或其他的组织在广大消费者中具有较大的影响，通过它们选举出的代表能 够得到广大消费者的认可，具有普遍的代表性。 2 2 2 日本的价格听证制度 在日本，将告知和听证作为行政程序上的最为重要的原则来定位，是没有异议 的。有关的公用事业法规或关联法规规定了“审议会”和“意见听取会”。其中，“审 议会”是在管制机关内以有学识、有经验的人士为中心组织起来的，对规制内容进行 审议，就规制所应有的状态向各主管大臣提出建议的组织。而“意见听取会”，是规 制机关就有关规制内容广泛听取意见为目的的组织。譬如，电气事业法第四章规 定设立审议会，并规定它的任务，第1 0 8 条规定有召开意见听取会的义务。 2 2 3 德国的价格听证制度 在德国，联邦行政程序法规定法定听证是一项重要的程序原则。但是，联邦 行政程序法所确立的听证制度并不像美国那样具有直接的宪法依据。可能因为德国 经历了一次世界大战的重重磨难，对人的价值、尊严的认识比其他国家更为深刻。作 为保障公民权的重要的法律制度之的行政程序听证制度，在德国也是比较完备的。 德田的听证制度由以下内容组成：其一、听证的适用。一般情况下，对涉及到当事人 行政权利的行政行为公布前，都应当给予当事人陈述自己观点和提供对自己有利的证 据的机会。其二、听证步骤：( 1 ) 听证以当事人书面申请为起始，行政机关小能主动 丌j 占听证程序；( 2 ) 证人和鉴定人是听证程序中不呵缺少的参与人，他们介入听证程 序的目的在于协助听证机关弄清案件的真实情况，因此他们的法律地位独立于当事人 8 n 瑞，政府的定价行为，价格听证会制度，海市政法管理十部学院学报，第1 4 卷第1 期1 9 9 9 年1 _ r 南京理工大学硕士论文价格听证中讨价还价问题研究消费者为何只是公用事业价格的接受者 和其他利害关系人，保持客观公正；( 3 ) 当事人听证。当事人要求听证的目的在于抗 辨对自己不利的指控，从而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因而，行政机关在听证过程中应当 给予当事人表达其意见的充分机会，并享受能保障其表达自己意见的相应权利。( 4 ) 言词辩论。这类似于司法程序中的法庭辩论。在这个程序中，参加听证的各方当事人 的意见在这里获得交合和碰撞的机会，行政机关在听取各方当事人意见后依此作出裁 决。 2 2 4 奥地利的价格听证制度 对于价格听证，奥地利物价法第二章的关于商品价格和劳务收费的确定中的 第二条第五款规定：联邦工商贸易部负责，由该部部长或他指派一名代表任主席，建 立一价格委员会，它由下列人员组成：a ) 联邦农村部、联邦社会管理部、联邦财政 部各一名代表。b ) 联邦商会、奥农业协会、奥职工协会、奥工会联合会各一名代表。 同时该条款规定变动价格的申请书直接递交联邦工商贸易部。c ) 将部所列各组织及 申请人意见初审后，将申请书和所列附件提交价格委员会鉴证。第六条规定在初审阶 段进行企业调查，其结果必须交委员会讨论，为便于鉴定可邀请受审查企业代表出席 价格委员会，接受进一步查问。价格法还规定官方主动变动价格应根据第五、六款规 定办理。 通过上面对发达国家价格昕证制度的考察可以看出：发达国家普遍认为，通过价 格听证制度可以使决策机关与利益相关当事人进行沟通，能有效地规范政府的行政定 价行为，促使政府依法行政，保证政府决策的科学民主。同时，在制度设计上，发达 国家特别关注价格听证会的程序运作模式，充分考虑到听证会听什么? 怎么听? 谁来 听? 这些行之有效的作法，对完善我国的价格听证制度无疑具有参考价值和启迪作 用。 2 3 价格听证制度在中国的发展 2 3 1 我国对价格听证的理解 在我国，价格听证制度是指制定属于公用事业价格、公益性服务价格和自然垄断 经营的商品价格等关系人民群众切身利益的政府指导价、政府定价时，由政府价格i 管部门主持，请消费者、经营者和社会有关方面对其必要性、可行性、科学性进行论 证的制度。 陈，占r h叫，我阿价格听讲的制度缺鞴搜完善对策内蒙古民族人学学报丰| ：会样学版) 2 0 0 4 年4 门，第3 0 卷第2 期。 “陈雄根潭义和，论价格听政制度湖北社会科学，2 0 0 2 7 。 价格听证制度的起源及其在中国的发展 硕士论文 在价格法中有具体的阐述：价格法的第2 3 条的规定指出，价格听证会制 度是针对政府的定价行为，包括政府指导价和政府定价而采取的一项硬性强制措旌。 其内容按照该条的规定，主要是针对那些与群众生活息息相关的公用事业价格、公益 性服务价格以及自然垄断经营的商品价格等等。具体来讲主要是：第一类，重要的公 用事业，如交通、电信、邮政、城市排水、热力、供电、供气等；第二类，涉及公众 利益的服务项目，如教育、医疗、防疫、环卫、绿化、博物馆、公园、有线电视、公 益广告等；第三类，自然垄断经营的商品，如自来水、燃气、供电网等。此外，政府 或价格主管部门认为却又必要听证的其他商品或服务收费，也可以进行价格听证。 再从价格听证的具体实施来看，先由政府价格主管部门提出定价方案，然后在政府 价格主管部门的主持下，吸收广大消费者、经营者和有关各方面的意见从有利生产、 方便生活，充分考虑有关定价的社会承受能力的基础上确定有关商品或服务的价格，以 发挥政府定价行为对价格体系的规范与指导作用，促进国民经济和人民生活的安定、 有序的发展。 2 3 2 价格听证制度在我国的发展 我国的价格听证制度才只是刚刚起步，还处于摸索阶段。 长期以来，我国政府对公用事业产品价格的审定采用传统的“企业报批一政府审 定一批准执行”的定价方式，企业产品、服务价格于经营者本身没有太多的利害关系。 这种“一对一”封闭式的定价方式，在以往计划经济体制下具有一定的可行性。但随 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建立与发展，利益最大化己成为企业追求的最终目标，原先的 定价方式的憋端逐渐显现出来。比如，经营者为了本企业的经济效益，千方百计去提 高竞争力。价格就是一个很好的竞争手段，通过降价和提价来排挤对手，赚取利润。 一些公用事业、公益性服务企业也参与其中，对消费者的利益造成了严重的损害。 在上述现实的推动之下，我国在1 9 8 7 年9 月公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价格管理 条例并且制定了国务院关于加强对居民基本生活必需品和服务价格监审的通知。 1 9 9 7 年1 2 月2 9 号第八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2 9 次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价格 法第2 3 条明确规定：“制定关系群众切身利益的公用事业价格、公益型服务价格、 自然垄断经营的商品价格等政府指导价、政府定价，应当建立听证制度，由政府价格 主观部门主持，征求消费者、经营者和有关方面的意见，论证其必要性、可行性。” 2 0 0 1 年7 月2 门制定的政府价格决策昕证暂行办法第八条规定听证代表“应具 有一定、泛性、代表性。一般由经营者代表、消费者代表、政府有关部门代表以及相 关经济、技术、法律等方面专家、学者组成”。并且随后公布了价格听证目录。由围 家计委价格听证的目录有：( 1 ) 居民生活用电价格。( 2 ) 铁路旅客运输基准票价率( 软 席除外) 。( 3 ) 民航旅客运输公布票价水平。( 4 ) 电信基本业务资费中的固定电话通 1 n 南京理工大学硕士论文价格听证中讨价还价问题研究消费者为何只是公用事业价格的接受者 话费和月租费以及移动电话费和月租费。地方价格听证目录由省、自治区、直辖市价 格主管部门制定公布，目录中应明确由哪一级地方价格主管部门主持听证。制定和调 整地方价格听证目录要报国家计委备案。 在这过程中，我国举行了许多次的价格听证会，比较有影响力的是：( 1 ) 2 0 0 0 年9 月1 8 日国家计委和信息产业部对电信资费调整举行了听证会，虽然这是价格法颁 布以后第一次较大规模的价格决策昕证会而使社会各界寄予了厚望，但是，由于信息 公开以及程序方面存在的诸多问题，这次听证会后来被舆论媒体戏称为是“羞答答的 玫瑰静悄悄地开”，尽管上述评价或许过于尖刻，但是这次听证在程序和内容方面存在 的不少问题，反映出政府主管部门对价格管理行政程序的态度，以及电信企业与公众 沟通方面的诚意有待改进。( 2 ) 2 0 0 2 年1 月1 2 日，在北京举行了我国历史上的第 一个全国性价格听证会国家发展计划委员会旅客列车票价实行政府指导价听证 会。这次听证会所要探讨的是铁路这样的垄断企业应该如何定价，政府在指导垄断企 业定价中应该起到作用，以及如何使政府的决策民主化和科学化。这次听证会是我国 市场化改革中的一个重大进步，也是听证制度从幕后走向前台的重大范例。 到目前为止，我国的所有的省会城市都举行过价格听证会，价格听证在我国的发 展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和规模。可见，我国的价格听证制度正在逐渐完善和发展， 但是，目前确实还存在着许多的不足和有待改进的地方。 2 3 3 日前我国价格听证中存在的问题 ( 1 ) 听证人员组成不具有代表性，透明度不高 价格法规定“政府价格主管部门聘请的听证会代表可以采取自愿报名、单位 推荐、委托有关社会团体选拔等方式产生。”这里的“单位推荐、委托有关社会团体 选拔”，在它的具体的实施上就会产生不透明。以消费者协会而言，虽然它是代表广 大消费者的利益的社会团体，但是受消费者协会保护的“消费者”却是个消费水平参 差不齐、文化和专业水平参差不齐的不同的群体和阶层的总和。而且，还有一点值得 注意，我国的消费者协会还带有明显的官方色彩。因此，由谁来确定谁为代表? 代表 又是如何产生? 代表到底是不是利益的相关人? 这些在广大的消费者中就产生了很 多的疑问，有很多的不透明的地方。 而且从制度经济学的角度来说，价格听证会代表与广大的消费者之l l “j 是一种委托 代理关系，昕证会代表可以被认为是广大消费者的代理人。我们知道：有效的委托代 理关系有两个必要条件：一是能够真讵代表委托人的利益：二是能够努力实现委托人 的利益。如果听证会代表不能真f 代表广大消费者的利益、实现其利益，那么举办价 格昕证会的意义和公正性必将大打折扣。但是，目前的价格听证体制下的听证会代表 由于自身的专业水平有限、获知的信息有限或者自身立场的错误，都导致他们不可能 价格昕证制度的起源及其在中国的发展 硕士论文 真正代表广大消费者的利益，反映消费者的意愿，根本就不具有代表性。 另一方面，听证会组成成员中到底要有多少消费者代表、多少专家代表、多少国 家价格主管部门的代表、多少生产经营者的代表也是每一次听证会都不一样，甚至有 的听证会都不向外界公布，就更无透明度可言。 ( 2 ) 价格听证中作为依据的成本采用的是企业的生产成本，不是社会成本。 作为公用事业产品定价的依据应该是这些产品的社会成本，而不能仅仅就以单个 企业的生产成本作为依据。但是，因为我们国家目前的现状：在现实经济中，特别是 对自然垄断行业，政府很难取得不同地区、不同部门、不同社会经济条件下某种社会 产品或服务的社会成本资料，想要核算这魑产品或服务的社会成本是非常困难或者可 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在价格昕证的过程中都是使用的单个企业的生产成本作 为依据。虽然这样，很多情况下，申请企业提供的生产成本信息也并不就是现实的生 产成本。申请人往往提供一些没有经过审计的财务报表，或是一些虚假的材料，或是 不提供最有参考价值的材料，或者干脆就不提供，听证代表了解的信息不够充分，对 申请人的情况不够明确，很难了解产品或服务其体的成本结构、涨价的原因、经营状 况等，使听证代表发表意见缺乏客观依据，从而削弱了其意见的说服力，导致听证决 策有失公平。 ( 3 ) 听证所需信息反映不充分、不准确，消费者和公用事业生产厂商之间存在着严 重的信息不对称 在现实的价格听证过程中，信息资料主要由价格调整申请人提供，听证代表根据自 己对专业资料的理解，向申请方质询，并发表意见。而目前，政府进行的价格听证会，所出 具的定价、调价企业的经营状况、成本资料、财务决算报表以及人均产值、收入等信 息资料均由申请调价企业提供，很多没有经过有效的独立中介机构的审计、政府的严 格审核和听证代表的认真审查，而且听证代表大多又没有权利( 法律权利) 、没有条件 f 经济、技术等必要条件) 对垄断企业进行深入调研以取得其他相关信息，再加上听证 代表大多数不是专业人士，对资料的理解缺乏专业知识，且对行业及各地区的横向水平 缺乏了解。这些都致使了价格听证所需要的信息不充分、不准确、不具有权威性。 从经济学角度分析，就是要求调价的垄断生产企业和价格听证的代表之间存在着 严重的信息不对称。这样，：擎握信息优势的一方( 要求调价的公用事业生产j 一商) 可 以利用另方( 价格听证代表) 信息缺乏的弱势导致对对方不利的结果从而使决策 过程偏离信息缺乏者的愿望，而掌握信息优势的一方就几乎可以独吞整个利益“蛋 糕”，进而不能满足帕累托效率。 ( 4 ) 价格听证参与双方的平等性存在缺位 在我国目前的价格听证会中，消费者和垄断生产厂商之问的谈判地位是不完全平 此思想求源十一】珏，透过价格昕b e 制度看政府定价决策，两安联台人学学报，第7 卷第6 期，2 0 0 4 年1 21 r 。 1 2 南京理工大学硕士论文价格听证中讨价还价问题研究消费者为何只是公用事业价格的接受者 等的。而消费者和垄断生产厂商的谈判地位是否平等，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其 一，听证会是否能够保证双方发言的机会均等，这又表现在发言的人数和每个人发言 的时间是否相同；其二，双方是否都能够提出举行的价格听证会的请求。”从第一方 面来讲，在已有的价格听证场合中，每个代表的发言机会是均等的且每个人的发言时 间均被p l a n 在五分钟之内，表面上看来消费者和生产者的谈判地位是平等的。但由于 消费者掌握的信息不充分和知晓听证到真正昕证的时间有限，难以掌握一些行业生产 经营的真实情况，只能从感性认识方面发表意见，致使双方发言的依据和力度各方面 都没有可比性，导致了双方的谈判地位呈现非对称状况，甚至出现消费者“虚位”现 象，事实上是不平等的。从第二方面来讲，我国的消费者和垄断生产厂商的谈判地位 更加不平等。按照听证办法，三类机构可以要求举办听证会，一类是欲调价的经 营者，一类是欲调价的政府主管部门，还有一类就是消费者。但实际上，即使是在听 证制度已经实行了五十多年的美国，也很少有消费者要求举办听证会的情况发生，在 我国就更加是没有这种情况发生了。另一方面，垄断生产厂商在提出申请前已经做了 详细的准备工作，消费者只有在昕证会组织者发出公告之后才知道昕证会要举行，他 们能用来做准备的时间比垄断生产厂商少得多，这样双方之间就更无平等可言。 ( s ) 听证会的意见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 在听政会结束后，听政会的组织方应该做一份关于听证会内容、过程和结果的详 细的报告，向广大的消费者汇报，并承交给国家的价格主管部门，作为价格决策的主 要依据。事实上，我国目前的价格听证会的听证结果很多并没有成为政府决策的主要 依据，导致说了也自说，使得听证流于形式，走过场，听证会的意见根本就没有在价 格决策中得以体现。而消费者本来就没有很多说话的渠道，这样一来即使有几个消费 者代表，说话的作用与力度已经不大，价格听证会的结果又不被重视，消费者的意见 就没有受到重视，没有起到作用。 ( 6 ) 行政配套体系不合理 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价格法第2 3 条及政府价格决策昕证暂行办法第6 条规定，价格听证的主持人是政府价格主管部门，而且规定了相应法律责任。在我国 价格主管部门是国家计委价格司。而在价格法第2 3 条规定的关于公用事业、公 益性服务、自然垄断经营的企业在过去的计划性经济体制下，都是行政单位。国家计 委的行政级别往往低于要举行价格听证的部门的级别，所以要让国家计委来主持对其 行为的正确性和可行性进行听证，这样的目的往往难以达成。因此国家计委价格司的 行为的公丁f 性就值得怀疑。 综上可见，价格听证制度在我国的具体的执行过程中还存在着许多的问题，尤其 鼓少立、富叫波，价格听t 】：的效丰分桁【j 】消费经济，2 0 0 2 ( 4 ) ：5 6 。 2 此段的思想来源于陈潭，当前中国价格听证：基于结构和制度层面的公共政策分析。 1 此段思想术源十江洁、1 i 振标，浅析我国的价格听t f 制度，黑河学刊，2 0 0 4 年3 ，r 。 】3 价格听证制度的起源及其在中国的发展硕士论文 突出的是消费者处于弱势地位，不具有与公用事业厂商对等的谈判地位，在价格听证 中的地位和作用不突出，只能是公用事业价格的接受者。 1 4 南京理_ 大学硕士论文价格听证中讨价还价问题研究消费者为何只是公用事业价格的接受者 3 讨价还价的般模型 3 1 一般讨价还价问题和纳什合作解 讨价还价是人们非常熟悉的事，在日常生活中，几乎每天都可以碰到买者和卖者 两人就某一货物的买卖而进行的讨价还价。通常情况下，总是有一方先报一个价，看 对方是否能够接受，如果接受，博弈就此结束，价格以报价方的价格为准；如果不能 接受，对方通常会还价；如此循环下去，直到一方的出价被对方接受为止。讨价还价 看似简单，但它却包含着一个重要的理论问题，而且在合作和非合作博弈理论中都扮 演着重要的角色。 3 1 1 基本的讨价还价问题 分蛋糕博弈是一个基本的讨价还价问题。两人分一块单位为1 0 0 0 克的蛋糕，规则 是每个参与人各写出自己要求的比例，交仲裁人，若两人所要求的比例总和不超过1 个单位，每人可获得自己要求的比例，若两人所要求的比例总和超过1 个单位，则每 人都将一无所获。 博弈中的基本要素如下： ( 1 ) 参与人：b 和s ： ( 2 ) 决策次序：两人同时选择比例x 。和x 。； ( 3 ) 支付：如果+ 1 ，两人分别得到所选的比例：= x 。，弧= 弧： 如果x 日+ x s 1 ，贝0 仃h = = 0 。 这是一个两人连续策略的静态博弈问题，其纳什均衡是多重的，即任意一个分配 方案( x 。，x 。) ，只要满足x 。+ x 。= 1 就是其纳什均衡解。 当一个博弈中出现多重均衡时，大家对均衡结果的共识就显得十分重要。或许谢 林( s c h e l l i n g ，1 9 6 0 ) 的焦点效应理论有助于解释其纳什均衡唯一性的问题。谢林证 明，在一个具有多重均衡的博弈中，趋向于把参与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一个均衡的任何 事情都可能使他们全都预期并随之实现这个均衡，就像一个自行应验的预言一样， 谢林把这个现象解释为焦点效应。在分蛋糕博弈中，如果两个参与人都能够意识到 ( 0 5 ，0 5 ) 对于两人来说是一个有效而又公平的福利性质的均衡，那么根据焦点效 应，我们就能够在这无限多个纳什均衡中预期且能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