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关系专业论文）流动的财富——wto框架下我国自然人流动研究.pdf

内容摘要 自然人流动是国际服务贸易总协定规定下的四种贸易方式之一。有着巨 大的发展潜力和经济影响。 我国在自然人流动上具有一定的比较优势，可以在服务贸易中取得较大的收 益。同时，自然人流动对我国经济也有影响。它可以促进我国对外贸易发展，增 加我国的资本积累，减轻我国劳动力市场的压力，减少人才流失，提高人力资本 存量，此外还可以增加国内的竞争，增进我国的整体福利。所以，我国应该积极 促进自然人流动的自由化发展，和其他国家一起减少对自然人流动不必要的管 制。 自然人流动的自由化并不必然带来理论上的收益，这需要我国完善国内各项 制度，出台与之有关的配套措施。此外，我国还应该加强人力资本投资，从根本 上提高我国在自然人流动方面的比较优势，获得更大的收益。 本文分五章。第一章导言，提出本文的问题和论点。第二章介绍国际服务 贸易总协定下对自然人流动的具体规定。第三章探讨自然人流动对我国的影响 和我国自然人流动发展遇到的障碍。第四章论述我国在自然人流动自由化方面的 制度保障及其不足。第五章指出人力资本在自然人流动中的重要作用。并做出结 论。 关键词：自然人流动自由化 分类号：d 8 1 5 9 a b s t r a c t m o v e m e n to fn a t u r a lp e r s o ni so n eo ft h ef o u rf o r i l l so fs e r v i c et r a d e ，w h i c hi s b e c o m i n gm o r ea n dm o r ei m p o r t a n ta n d h a sa p r o m i s i n g f u t u r e b o t ht h ed e v e l o p e dc o l i n t r i e sa n dt h ed e v e l o p i n go n e ss h a r et h es a m ei n t e r e s t si nt h e m o v e m e n to fn a t u r a lp e r s o n t h ed e v e l o p e dc o u n t r i e sn e e dt oa t t r a c ti o ws k i l l e d w o r k e r st os 0 ic et h ep r o b l e mo fs h o r t a g eo fn o r m a ll a b o r f o r c ew h i c hi sc a u s e db yt h e a g i n gs o c i e t ya n dt h ee n h a n c e m e n to fe d u c a t i o n a ll e v e l m e a n w h i l e ，t h ed e v e l o p i n g c o u n t r i e sh a v ea na d v a n t a g ei nt h ep r o v i d i n gn o r m a ll a b o rf o r c e b yd o i n gs o ，t h e s e c o u n t r i e sn o to n l yg e te c o n o m i cb e n e f i t s ，b u tl e a s ee m p l o y m e n tt e n s i o n s ot h e l i b e r a l i z a t i o no fm o v e m e n to fn a t u r a lp e r s o ni saw o r l d w i d et r e n d c h i n aj sag r e a td e v e l o p i n gc o u n t r yw i t ha b u n d a n th u m a nr e s o u r c e s ，a n dt h e l i b e r a l i z a t i o no ft h em o v e m e n to fn a t u r a lp e r s o nc a nb e n e f i ti tal o t i np r o m o t i n g 也i s p r o c e s s ，o u rg o v e r n m e n ts h o u l dp l a ya ni m p o r t a n tr o l ea n dt r yi t sb e s tt of i g h tf o ri t s i n t e r e s t sw i t ho t h e rd e v e l o p i n gc o u n t r i e s a tt h es a m et i m e t h eg o v e r n m e n ts h o u l d p u tm o r ea t t e n t i o n si nt h ee d u c a t i o n a li n v e s l m e n ta n dt h et r a i n i n go fs e r v i c ep r o v i d e r s t oi m p r o v et h en a t i o n a ls k i l ll e v e la n dg e tm o r ec o m p e t i t i v ef o r c e si n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 c o m p e t i t i o n s b e s i d e s 。c o n s u m m a t i n go fl a w s ，n o r m si sa l s oe s s e n t i a lt op r o m o t i n g c h i n a sm o v e m e l i to fn a t u r a lp e r s o n 【k e yw o r d s 】m o v e m e n to fn a t u r a lp e r s o n l i b e r a l i z a t i o n 【c l a s s i f i c a t i o nc o d e 】d 8 1 5 9 2 第一章导言 第一节问题的提出 自然人流动是服务贸易总协定( g a t s ) 规定的四种服务贸易方式之一。 和我们熟悉的劳动力流动不同，自然人流动实质上是一个贸易问题，1 而不像劳 动力流动，往往把它看作一个移民问题。所以自然人流动和劳动力流动所带来的 影响是有所区别的。 作为一种服务贸易方式，自然人流动涉及国际贸易中常见的自由化和贸易壁 垒问题：同时因为涉及服务提供者的跨国境流动，所以和一国的移民政策也有所 关联。2 通常认为发展中国家在中低级技术的自然人流动中具有比较优势，可以从自 然人流动中获得贸易利益。我国作为一个发展中大国，具有丰富的人力资源，自 然人流动的发展对我国服务贸易和商品贸易的发展有重要的意义。研究我国自然 人流动的问题，不仅可以加深对我国国际贸易的理解，同时也可以拓展我们对发 展问题的新视野。目前很多理论认为，国际贸易体系中的不平等交换是发展中国 家发展迟缓的一个重要原因。这种不平等交换不止是国际市场上的工业品和农业 品、高技术产品与劳动密集型产品之间的不合理价格体系，更主要的是体现在因 资本和技术可以跨国自由流动而劳动力却不能自由流动所造成的发达国家对发 展中国家劳动价值的无偿或低价占有。3 如果在多边贸易体系中，劳动力的自由 流动逐步实现，对发展中国家的发展无疑有着巨大的意义。 针对我国自然人流动的现状，本文提出以下问题并试图在本文中做一些解 答： 一、自然人流动对我国有哪些影响，主要体现在哪里。 二、在当前自然人流动的国际制度安排下，我国应做出怎样的应对。 笔者的观点是，自然人流动对我国的国际贸易和国内发展有积极的影响，针 对现存的自然人流动的国际贸易壁垒，我国应该促进自然人流动自由化，通过完 善国内制度建设和加强人力资本投资提高我国在自然人流动方面的收益，促进我 国经济社会的整体进步。 第二节基本概念的界定和辨析 一、自然人流动 自然人流动是服务贸易总协定中的一种贸易方式，对自然人流动的定义 也由服务贸易总协定进行规定。服务贸易中的自然人流动( m o v e m e n to f n a t u r a l p e r s o n s ，简称m o n p ) ，又称为“服务贸易第四种方式，自然人存在”( m o d e 4 ， p r e s e n c eo f p e r s o n s ) 、自然人暂时移动( t e m p o r a r ym o v e m e n to f p e r s o n n e l ) 、人员 流动( m o v e m e n to f p e r s o n n e l ) 。是服务贸易的四种提供方式之一。4 g a t s 对自然人流动的内涵和外延作了具体的规定。其中集中表达自然人流 动定义和范围的规范有：g a t s 第1 条第2 款d 项、第2 8 条k 项、g a t s 有关 提供服务的自然人流动附件。 自然人流动是：“一成员的服务提供者通过在任何其他成员领土内的自然人 存在提供服务。”5 并且服务提供者必须是“w t o 成员的国民或在特定情形下的 w t o 成员的永久性居民。”6 g a t s 有关提供服务的自然人流动附件对自然人的类型做出了规定。指 出自然人分两类，一类是“作为一成员服务提供者的自然人”，另一类是“一成 员服务提供者雇佣的一成员的自然人的措施。”7 也就是说，第一类为自我雇佣在 国外提供服务的外国自然人( f o r e i g ns e l f - e m p l o y e dn a t u r a lp e r s o n s ) ；第二类为受雇 于除东道国本土公司以外的服务公司的外国雇员( f o r e i g ne m p l o y e e so fas e r v i c e c o m p a n yo t h e rt h a nh o s t - c o u n t r yc o m p a n i e s ) 。 根据g a t s 的上述规定，及各国在实际中的操作情况，自然人一般包括下列 人员： ( 1 ) 被公司派遣到国外提供服务的人，包括：“公司内部调动人员”，即被 公司调动到海外分公司、办事处或子公司提供服务的人员，允许在东道国工作并 领取薪金；“提供合同性服务人员”，即公司签订了履行一项特定任务的合同，并 派遣、招募或转包给其到另一国家( 公司在该国未建立商业存在形式) 提供服务 的人员。 ( 2 ) 个体服务提供者，包括：作为自雇或独立的服务提供者流动到外国并 直接向市场提供服务的自然人，他们直接从消费者那里获得报酬；或者是被设在 东道国的公司( 外国或国内公司) 雇用并视为外国人的自然人。8 ( 3 ) 商务访问或短期访问者( 非以盈利为目的) ，包括：为了合同谈判或缔 约而流动的人；在其以前没有商务往来的新地点从事商务活动的人；不直接从东 道国获取报酬的其他种类的人( 例如，售后服务) 。9 g a t s 对自然人的一些性质也作了规定。自然人不包括“寻求进入一成员就 业市场的”人员，也不包括“获得永久的公民身份、居住或就业的资格。”1 0 的 人员。和g a t s 对自然人定义相接合，我们可以得出自然人具有以下一些性质特 征： ( 1 ) 为某一特定目的而寻求入境( 例如，作为白雇佣服务提供者或某一外 国服务提供或者的雇员，为履行服务合同之目的) ； ( 2 ) 仅限于在一个服务部门中工作，不能跨部门流动( 这就排除了通过 般的移民或避难程序进入外国的工人，因为这些工人可以在不同服务部门间流 动) ； ( 3 ) 流动具有i 临时性，就是说他们不是永久移民，也不会进入东道国的劳 动力市场。g a t s 没有界定“临时的含义，但它明确排除了永久性移民。“ 二、自然人流动相关概念辨析 自然人流动这一概念在国内使用的很少，国内和其类似的概念有“国际人才 流动”、“国际劳务输出”等。这里笔者对他们做一简单的辨析。 通过上文对自然人流动内涵和外延的论述，我们知道自然人流动一个重要的 特征是其流动的暂时性。自然人流动是不以进入一国的劳动力市场、不谋求成为 输入国居民或取得永久居留权为特征的，并且，自然人流动是服务贸易的一种方 式，自然人进入输入国，只能提供某种服务，而不能从事工农业生产。“此外， g a t s 中对自然人的学历、资格、技术水平等没有要求。这就是说，自然人本身 的素质并不构成其流动障碍的应然原因。 国际人才流动( 流失) 是在我国被广泛使用的概念。从其主体看，人才一般 对个人的素质有较高要求。如一般要求有中专以上学历或专业技术职称，并且要 通过自身创造性的劳动对社会做出较大贡献。从流动的时间来看，国际人才流动 这一概念并没有做出区分。而且，从笔者掌握的资料来看，我国一般把国际人才 流动默认为永久性的流出，等同于人才流失。”从流动的目的来看，这一概念 的流动目的比较宽泛，即包括了自然人提供服务的活动，也包括了一般的工农业 生产活动，还包括留学等其他目的。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产业结构的调整，服 务业成在我国经济中占据了更多份额，我国国际人才流动也出现了一些新的变 化。如对人才概念有了新的认识，”人才流动的时间也更多的是短期的、暂时的， 并且，流动人才所从事的行业也越来越集中在服务业中。可以说，我国的国际人 才流动概念和自然人流动概念有了更多的契合点。 国际劳务输出也是我们常见的一个概念。自然人流动和国际劳务输出之间的 关系，国内尚未形成通说，不同的学者对此有不同的见解。目前主要有两种看法， 一种认为劳务输出是游离于世界贸易组织规则之外的一种经济活动。” 更多的学者则认为，国际劳务贸易属于自然人流动的范畴。”他们还认为， w t o 中有关自然人流动的立法就是国际劳务贸易的国际立法。1 7 笔者较为赞同后一种看法，国际劳务输出是可以被看作自然人流动的一种方 式。国际劳务输出是广大发展中国家参与国际服务贸易的重要形式，是发展中国 家在国际服务贸易领域为数不多具有比较优势的项目，为发展中国家带来了巨大 的经济、技术收益。 第三节自然人流动研究相关文献综述 国内对自然人流动的研究还很缺乏。笔者通过对中国期刊网( 1 9 9 4 - - 2 0 0 5 ) 的搜索，有关自然人流动的文章只有6 篇。从内容上看，两篇是对自然人流动的 介绍性文章，主要论述自然人流动的含义及自然人流动谈判的情况。三篇是从法 律的角度讨论自然人流动的具体承诺和壁垒问题。只有一篇谈到了我国自然人流 动的基本情况，但是论述的也不够深入，只进行了一般性的描述。从国内著作来 看，还没专门论述自然人流动的著作，在有关国际服务贸易的著作中，也很少有 对自然人流动的专节研究，基本都是简单介绍几笔。目前国内对自然人流动研究 较深的一本著作是由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翻译出版的人才流动与服务贸易自由 化一书。该书对自然人流动的理论和发展作了较为详细的介绍，并编辑了若干 案例研究。缺陷是由于是国外的研究著作，对我国自然人流动的状况没有涉及。 国外对自然人流动的研究主要和劳动力流动、移民问题的研究结合在一起。 这主要是因为国外很早就开始关注劳动力的跨境流动问题。特别是很多国家签订 的众多双边、多边和区域性协定对劳动力跨境问题都有涉及。带动了国外对这一 问题的研究热情。w t o 自身对自然人流动问题也有一定的研究。这主要通过它 的工作报告反映出来。但是需要注意的是，自然人流动和劳动力流动、移民在概 念和内涵上是有很大区别的，对劳动力流动和移民问题的研究无法代替对自然人 流动本身的研究。 综合以上的论述，我国对自然人研究还很不够，特别是对中国自身自然人流 动的状况、所受的国际影响、应该采取的对策等的研究还相当薄弱。鉴于自然人 流动在国际服务贸易中的重要地位和未来巨大的发展潜力，笔者尝试对这一问题 做出一点贡献。 第四节本文涉及的基本理论 一、比较优势理论 比较优势理论是由李嘉图在斯密的绝对优势理论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李嘉 图认为只要本国某产品成本的比率与国外同类产品的成本比例相对有差异时，即 具有比较优势，那么该国就能通过专业化生产和出口成本相对较低的产品在贸易 中获益。因此世界上任何类型的国家都有可能参与国际贸易。随着国际贸易的不 断发展，经济学家在李嘉图比较优势理论的基础上，又发展出了如要素禀赋理论、 新要素理论等国际贸易理论。这些理论可以看成是对传统比较优势理论的补充和 发展。 因为服务贸易还没有科学、系统的理论体系，目前对服务贸易的理论解释主 要有两种观点。一种认为要发展独立的服务贸易理论，认为比较优势理论不适用 于服务贸易。其代表人物有r 迪克、h 迪克、菲克特库迪等。他们认为由于 服务贸易和商品贸易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研究对象，具有不同的特点，所以不能用 商品贸易的理论来解释服务贸易的问题。 另一派则认为，作为一个简单的思想，比较优势理论是普遍适用的，传统的 比较优势理论没有明确排除服务，因此不必刻意的把服务贸易和商品贸易划分开 来。服务贸易领域存在着比较优势的“合理内核”，只不过因为服务自身的某些 特征，导致比较优势理论对于服务贸易领域中的某些具体问题不能做出合理的解 释，对此进行一定的修正即可。 笔者同意第二种观点，认为比较优势理论可以用来解释服务贸易，就目前国 外学者的研究成果和国际组织对自然人流动问题的阐述看，都使用了比较优势理 论来解释自然人流动问题。发展中国家对自然人流动自由化问题的重视也是因为 他们普遍认为本国在低技术的劳动力方面具有比较优势。 二、人力资本理论 人力资本理论兴起于2 0 世纪6 0 年代初，首先由美国经济学家舒尔兹提出人 力资本的概念和性质。人力资本投资的内容和途径。他认为人力资本是凝结在劳 动者身上的知识、技能及其所表现出来的劳动能力。1 8 经过众多经济学家的研究，一般认为人力资本主要有以下特点：1 、规模收 益递增。即人力资本具有规模经济效应。这一特点打破了古典经济学假设的资本 收益递减规律。由于人力资本一旦为获得者所拥有，就一直拥有，而且周而复始 的自我增强。这一特点决定了人力资本是推动现代经济增长与发展的重要因素。 2 、创新性。人力资本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一般劳动力，他的本质在于他能够通过 知识、技能、智慧等脑力的消耗，转移其自身价值，创造出新的成果和新的价值。 他在经济增长中的贡献往往超过其他物质资本。3 、流动性。由于人力资本是以 人为载体的，因此在一定条件下、在一定范围内是可以自由移动的。人力资本的 流动，可以实现人力资源的合理配置，实现个体技能的高水平发挥。4 、异质性。 人力资本是一种隐藏于人体内的技能或能力的体现，作为人力资本载体的人，由 于所受到的教育培训、经济社会背景等因素的差异，其个体所积累的知识水平和 劳动技能也有所区别，这就使得人的价值有所不同。5 、投资性。人力资本的核 心是提高人口质量，这可以通过政府、社会对教育培训的投资获得。特别是教育 是提高人力资本最基本的手段。 由于人力资本具有的上述特点，不仅使人力资本成为现代经济发展的决定性 因素，更重要的是人力资本还是决定一国服务贸易比较优势的最重要的因素。” 自然人流动直接涉及人员的跨国境流动，本身就可以看作人力资本流动的一种重 要形式，作为服务贸易的一种提供方式，比较优势理论、人力资本理论在自然人 流动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结合。 第二章 国际服务贸易总协定下对自然人流动的规定 第一节g a i t s 对自然人流动的框架性规定 服务贸易总协定除了对自然人流动的基本概念作了界定外，还就服务贸 易中自然人流动问题作了一般义务和纪律的规定。这些规定是各国在履行g a t s 开展国际服务贸易时必须遵守的原则和纪律。和自然人流动有关的一般义务和纪 律包括第3 条“透明度”、第6 条“国内法规”、第7 条“承认”。 第3 条“透明度”中规定，“每一成员应迅速将涉及影响本协定实施的所有 有关措施，最迟在它们生效以前予以公布，任何参加方也必须公布其签字参加的 所有有关影响服务贸易的其它国际协定。”，“迅速并至少每年向服务贸易理事会 通知对本协定下具体承诺所涵盖的服务贸易有重大影响的任何新的法律、法规、 行政准则或现有法律、法规、行政准则的任何变更。”，“每一成员对于任何其他 成员关于任何普遍使用的措施或国际协定的具体信息的所有要求应迅速予以答 复。还应设立一个或多个咨询点。”如果各成员能认真遵守这一规定，显然可以 加强自然人流动时对他国有关法律的预见性，提高流动的可能性和效率，可以有 效地减少隐性壁垒，促进自然人的流动。 第6 条“国内法规”中规定，“在已作出具体承诺的部门中，每一成员应保 证所有影响服务贸易的普遍适用的措旎以合理、客观和公正的方式实施。”，“每 一成员应维持或尽快设立司法、仲裁或行政庭或程序，在受影响的服务提供者请 求下，对影响服务贸易的行政决定迅速进行审查，并在请求被证明合理的情况下 提供适当的补救。”还规定，“为保证有关资格要求和程序、技术标准和各项措施 不构成不必要的服务贸易壁垒，服务贸易理事会应通过其可能设立的适当机构， 制定任何必要的纪律。”该条是服务贸易总协定最重要的协定之一，它规定 服务贸易理事会的任务就是监督和保证服务贸易一般使用的措施均在合理、客 观、公证的情况下实施。并对各国的国内管理进行了规范，使得经多方努力谈判 而取得的有关自然人流动的成果不致因国内管理的不公正、不合理而受损。但是 不能忽视的是，合理、客观与公正实施的前提是必须承认有关资格、技术标准和 许可证的存在。由于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在资格、技术标准和许可证的标准上 存在很大差异，而且发达国家的这些标准远远高于发展中国家，因此这种所谓的 合理、客观、公正是不完全的。 g a t s 第7 条是关于成员之间资格相互承认的问题的规定。第1 款规定，“为 使服务提供者获得授权、许可或证明的标准或准则得以全部或部分实施，在遵守 第3 款要求的前提下，一成员可承认在特定国家己获得的教育或经历、已满足的 要求、或已给予的许可或证明。此类可通过协调或其他方式实现的承认，可依据 与有关国家的协定或安排，也可自动给予。”第3 款规定，“一成员给予承认的方 式不得构成在适用服务提供者获得授权、许可或证明的标准或准则时在各国之间 进行歧视的手段，或构成对服务贸易的变相限制。” 由于劳动力所提供服务的质量往往取决于服务提供者的学历、职称和从事专 业的经历、经验及能力等。该条原则上要求成员在服务贸易过程中给予最惠国待 遇、不得歧视其他成员国，但事实上由于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的教育体系与资 格认证制度迥然不同，发展水平不同的国家对于教育程度、经验与许可证的要求 程度也是不一样的，因此资格承认不可能是建立在所有成员之间相互协调的基础 上的，资格承认范围仅限于部分参与协调的成员。这实质上给发达国家与发展中 国家之间的人才跨国流动设置了无形的壁垒。由于服务贸易总协定是一个义 务松散的框架协议，因此这种资格承认并非是各成员必须为之的行为，即一成员 国对其他成员国服务提供者的资格可以承认，也可以不承认。 第二节g a r s 中各国对自然人流动所做的具体承诺 服务贸易总协定构筑了自然人流动的基本法律框架，而各成员有关自然 人流动的具体承诺则规定了实质内容。具体承诺是指成员按照不同的服务提供方 式，就市场准入和国民待遇及其他影响服务贸易的措施在各服务部门的适用范围 和条件所作出的承诺。具体承诺产生了各成员对服务贸易有直接影响的具体权利 和义务，其内容是国际服务贸易多边框架的实质内容。 具体承诺包括水平承诺和部门承诺。水平承诺是针对所有服务部门做出的， 部门承诺则是针对具体服务部门做出的承诺。无论是水平承诺还是部门承诺，各 成员都是在以下四类承诺中做出选择：1 、没有限制的承诺；2 、有限制的承诺； 3 、不做承诺；4 、不列入减让表。 没有限制的承诺是指对以某种方式提供服务的外国服务提供者不采取任何 市场准入或国民待遇的限制。而且以后也不得在这方面再采取任何限制措施，这 意味着近乎完全的自由化。“不做承诺”和不列入减让表明成员暂时不开放该项 所涉及的某一服务部门或者某种服务提供方式，将自行采取或维持限制市场准入 和国民待遇的措旆而不受多边服务贸易规则的约束。“有限制的承诺”，就意味着 成员要暂时维护对这个服务部门一定程度的保护，限制外国服务提供者以这种方 式进入其市场，为此成员要详细列明对市场准入和国民待遇进行限制的具体内容 及措施。w t o 成员关于自然人流动的承诺主要集中在水平承诺中，这意味着这 方面的承诺适用于所有的服务部门。 通过对已作出自然人流动承诺的1 0 0 多个w t o 成员的横向承诺的考察，我 们可以发现，有关自然人流动的现有承诺主要有几个特点： 1 、自然人流动的有关承诺的限制远远多于其他三种模式。如下图所示： 国际服务贸易总体的承诺( ) 跨境支付境外消费 商业存在自然人流动 没有有些不做没有有些不做没有有些不没有些不做 限制限制承诺限制限制承诺限制限制 做有限制承诺 承限 诺制 市 中国 2 7 1 2 6 4 54 6 56 3 8 71 2 93 4 8 43 2 36 0 6 5 3 6 1o6 5 1 6 3 4 8 场发达经济体 6 51 1 2 58 7 1 223 96 01o1 0 0 0 准 转型经济体 5 21 1 3 7 7 91 11 03 76 11 209 91 入 发展中经济 4 4 1 04 67 022 82 07 5558 11 4 体 国中国 5 2 2 61 2 9 4 6 56 5 1 6o3 4 8 44 3 2 31 7 4 23 9 4o6 5 1 63 4 8 民 发达经济体 7 052 59 53209 731 78 3l 待 转型经济体 7 032 79 39408 81 25 14 81 遇 发展中经济5 234 56 613 32 86 394 53 42 1 体 注：不列入减让表的服务在四种模式下都视为不做承诺。 资料来源：中国的数据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加入协定书附件9 计算，其 他经济体数据来自世界贸易组织秘书处( 2 0 0 2 ) 。 我们发现各国都对自然人流动作出了较高的有限制的承诺水平( 限制进入) ， 而完全没有限制的承诺则相当的低。并且很多发展中国家还有较大比例的不做承 诺( 不开放) 。 2 、对高级人才的青睐，且与商业存在挂钩，对发展中国家不利。 g a t s 及其附件和其他相关条款没有对自然人的类型进行划分，也没有规定 准入或不准入的自然人类型。因此，从原则上= 说，g a t s 是把所有类型的自然人 的流动都纳入框架之内的。而且g a t s 也没有对自然人流动的途径进行限制。然 而，各成员的具体承诺却使这二者都受到了严格的限制。 2 0 0 2 年4 月，w t o 秘书处对所有成员对自然人流动的水平承诺中准入的自 然人类型进行了统计。2 0 具体表格如下： 服务提供者类型入境数量 累计入境数量占入境总数百 分比( ) 公司内部被调主管5 61 6 84 2 动人员管理人员5 5 专家5 6 其他 1 主管2 41 1 02 8 管理人员 4 2 专家 4 4 商务访问者商业存在 4 1 9 32 3 销售谈判 5 2 独立的合同服务提供者 1 21 23 非特定化人员 1 31 33 _ 3 其他人员 44o 7 总数 4 0 0 4 0 01 0 0 从以上统计可以看出，准入的自然人类型大多集中为高级专业人员或高级管 理人员。4 0 0 项有关自然人流动的市场准入承诺中就有2 7 7 项涉及高级管理人员、 经理和专家，占据了总数的约7 0 。广大中、低技术或非技术劳动力通常被阻挡 在国门之外，即使允许部分流入，对其限制条件和停留期限的规定也比对高级人 才的规定严苛。这对拥有大量高级人才的发达国家来说是很有利的。实际上，这 些国家的跨国公司成为输出高级人才的主力军。而发展中国家则获益较少，因为 这些国家高级人才缺乏，其在人力资源上的比较优势在于拥有大量的中、低技术 或非技术劳动力。 该统计还表明，各成员大多倾向赞成自然人作公司内的流动。在4 0 0 项承诺 中，准许进行公司内流动的承诺达1 6 8 项，占总数的4 2 。这样的承诺无疑强化 了自然人流动与商业存在的密切关系，使得自然人流动的市场准入程度受到商业 存在准入程度与本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发达程度的影响。这显然又是利于发达国家 而不利于发展中国家的。因为发展中国家由于资金缺乏，海外直接投资远少于发 达国家，没有充足的海外公司作渠道，公司内流动自然会受到极大限制。 由于具体承诺上的上述两个特点，在自然人流动方面具有比较优势的发展中 成员很难利用g a t s 协定及其具体承诺发挥自己的比较优势。而且，发展中国家 为输出劳务，就必定会在g a t s 框架外寻求机会，即通过建立和加强双边或区域 贸易协定来协调劳务输出国与输入国之间的关系。但是这样一来便无形削弱和威 胁了w t o 作为多边贸易组织的地位，而且零散的双边或区域贸易条约难于在全 世界大部分国家内形成统一的制度，这必将增加自然人流动的成本，延缓自然人 流动的自由化进程。 第三章自然人流动对我国的影响及我国自然人流动的障碍 第一节国际服务贸易中的自然人流动 据统计，目前自然人流动是g a t s 定义的四种服务提供模式中贸易额最小的 一种，只占服务贸易总额的1 4 。虽然就表面数据看，自然人流动在国际服务 贸易中的地位相当的低，但造成这一现象主要有两个原因：首先是由于目前国际 上对自然人流动的限制非常多，自然人流动没有得到充分的发展。而在国际商品 贸易中，许多贸易壁垒正在逐渐减少甚至消失。但是对于服务贸易来说，其被列 入多边贸易体制下只有十几年的时间，贸易壁垒仍大量存在。特别由于自然人流 动和人员的跨国境流动密切相关，所受到的国内管制更多。另一方面是由于自然 人流动带来的收益在许多情况下被大大的低估了。特别由于自然人流动本身的特 点，如统计上的困难，某些概念上的模糊，都使自然人流动没有获得应有的重视。 比如，目前的自然人流动和服务贸易的第三种方式一商业存在( 模式3 ) 有密切 的关系，很多收益都被统计在商业存在的形式之下，因为用模式3 来进行统计更 容易，如对投资额的统计。 但是，自然人流动及其自由化可能带来的巨大收益已经开始得到学者的关 注。他们认为加快自然人流动的发展将增加全球总收入，其中计量经济学的统计 显示可增加到原收入的1 5 0 左右。”la l a nw i n t e r s 认为，即使是相对较小的劳 动力流动自由化也能够获得巨大的收益。如果发达国家增加相当于其总劳动力数 量3 的技术和非技术暂时性劳动力流动配额，那么估计每年将能够为全球带来 超过1 5 0 0 亿美元的福利增加。而发展中国家提供的非技术( 低技术) 暂时性劳 动力流动是增加的决定性因素。2 2 一些经济学推论甚至表明自然人跨境流动自由 化带来的收益相当于传统货物贸易和资本贸易自由化收益总和的2 5 倍。2 3 第二节我国自然人流动的现状 对我国自然人流动现状的考察分为两个部分，一是外国自然人流入我国提供 服务；二是我国自然人流入他国提供服务。 、外国自然人的流入。近年来，以自然人流动方式进入我国市场的外国服 务额增加，现在每年来华工作的境外专业人员约5 万人，经济类约占2 万人。以 教育服务行业为例，据教育部国际司资料显示，改革开放以来，我国聘请外国专 家、教师的学校数量有很大增长，八五计划期间。全国有聘请外国专家资格的单 位有6 2 4 个，到1 9 9 4 年底，发展到1 1 3 0 个，1 9 9 9 年底增加到1 3 9 9 个。聘请外 国专家、教师的人数有很大的增长。从解放前到1 9 7 8 年底，全国教育系统共聘 请外国专家、教师1 3 5 0 余人次，从1 9 7 9 年至1 9 9 8 年，特别是1 9 9 6 年开始，聘 请外国专家、教师的人数增长很快，其总数达到7 0 6 7 7 人次，为解放后至1 9 7 8 年间总和的5 2 倍，仅1 9 9 8 年的聘请数即达到1 3 5 3 8 人，为1 9 7 9 年的9 4 倍多。 所聘请的外国专家、教师的结构、比例和层次发生了显著的变化：“六五”计划 期间语言类专家所占比例为8 5 ；“七五”计划期间降低为7 0 ，“八五计划期 间进一步降低为2 8 ；教育部直属高校聘请语言类专家的比例为2 0 。除了专 家的比例发生变化外，聘请专家、教师的层次和质量也在不断提高。2 4 此外，由于外国跨国公司在我国设立了越来越多的分支机构，通过公司内部 流动进入我国的外国自然人也逐年增多。 二、我国自然人的流出 我国对自然人流出目前没有准确的统计数字，为我们的评估带来了一定的困 难。在这里，我们主要使用我国劳务输出的情况对我国自然人流出的现状作一初 步的估计。 我国从1 9 7 9 年开始对外组织进行传统意义上的劳务输出，主要是劳动力输 出。流动的服务提供者一般都是对外服务公司根据海外劳动力需求信息，从社会 上或者本行业、本系统内部招聘，合同一般为2 3 年，派遣方式有团体派遣和 零星派遣两种。2 0 0 3 年，与我国签订合同的国家有1 8 7 个，对外劳务合作完成 营业额3 0 8 7 亿美元，对外劳务合作合同额3 3 0 9 亿美元。2 5 目前，我国服务人员的输出以普通或低级技术劳动力为主，主要从事建筑、 轻纺、渔业、制衣等劳动密集型行业。专业人员和高级技术劳动力所占比例很少， 技术服务输出比例低，在计算机软件和计算机服务领域占世界市场的0 1 ，在 医疗保健领域只占0 1 。虽然包括普通或低级技术劳动力在内的自然人流动在 g a t s 中得到了认可，但从w t o 成员的自然人流动承诺来看，大多数w t o 成 员主要开放的是高技术服务部门，人员流动的主体一普通或低级技术劳动力仍被 挡在g a t s 之外。显而易见，这种优势大都被发达国家的跨国公司所利用，包括 我国在内的广大发展中国家几乎不能从上述承诺中获得任何利益，因为正常情况 下这些国家不仅没有出口高级技术人员的优势，反而要进口这些人员。所以， g a t s 的自然人流动承诺实际上在某种程度上使我国参与服务人员输出的机会 大大减少，我国在低技术劳动力出口方面的比较优势并没有被w t o 的多边贸易 体制所承认。”随着我国科技水平的不断提高，部分地区在自然人流动的层次上 发生了显著的改变。其中上海、江苏等地的外派高级劳务业务发展较快，软件工 程师、高级厨师、医师等“三师”在海外劳务市场走俏，上海高级劳务外派量已 超过该市每年外派劳务总量的3 0 。” 但从整体来看，我国自然人流动的水平还比较低。目前每年国际间临时流动 的劳动力人数大约在2 5 0 0 万左右，而我国临时向外流动的劳动力总量仅占世界 的1 ，每年流向发展中国家的工人汇款平均在2 5 0 - - 3 0 0 亿美元，我国所占的份 额也很少，创汇收入只有数亿美元。从各国劳动力输出人口与总人数之比看，中 国为0 0 8 ，印度为0 2 ，巴基斯坦为0 8 ，韩国为2 ，菲律宾为5 2 ，斯 里兰卡为1 2 ，孟加拉国为0 6 4 。2 b 这种落后状况与我国劳动力发达国的地位 不想称。 第三节自然人流动对我国的影响 从第二节的叙述中，我们可以看出，自然人流动在我国获得了一定的发展， 但是从表面的数据来看，在我国的经济生活中所占的份额并不大，也没有获得足 够的重视。这和自然人流动在国际服务贸易中所处的地位非常相似。 但是从第一节的论述中，我们知道，自然人流动所带来的收益和影响实际上 是被大大的低估了，这一现象在我国同样存在。笔者认为，自然人流动实际对我 国的经济有许多重要的影响，本节将对这些影响作一经验性的探讨。 本节从宏观和微观两个角度对自然人流动的影响展开论述。宏观上主要探讨 自然人流动对我国国际商品贸易和对其他服务贸易模式( 主要是模式3 ) 的影响。 微观上主要探讨自然人流动对金融流入、人才流失、劳动力市场的影响。 一、自然人流动的宏观影响。 ( 一) 、对我国国际商品贸易的影响。 自然人流动通过多种渠道对我国国际商品贸易产生促进作用。2 9 1 、自然人偏好将会增加我国( 作为母国) 对其他国家的商品出口。一般来 说，自然人偏爱他们以前在母国消费的产品，特别是当自然人在国外的逗曰是暂 时性的时候，他们不必象永久移民那样需要改变自己的偏好，并且其中的一些产 品在国外是很难找到替代品的，这样，他们只能从母国进口这些产品。这一偏好 将帮助母国向东道国出口更多的产品。学者对美国和加拿大的研究表明，流入美 国的移民增加1 0 将使美国的出口增加4 7 ，而使美国的进口增加8 3 。在加 拿大同样有这样的影响，流入加拿大的移民增加1 0 ，将使加拿大的出口增加 1 3 ，而进口增加3 3 。” 2 、降低交易费用。国外逗留期间，自然人能够更多的获得有关东道国的信 息，比如东道国人民的偏好。把这些信息带过母国后，将帮助母国更容易的获得 有关盈利性商业机会的信息，从而减少需求和供给之间匹配的成本( m a t c h i n g c o s t ) 。比如说，他可以告诉母国的出国商他们的商品是否适合东道国的市场， 是否需要做出一定的调整。此外，自然人在国外期间还可以建立一定的商业网络 或者与当地的商业网络保持密切联系”，这无疑可以帮助母国的出口商更好的在 东道国销售产品。 3 、便利合同的签订和执行( c o n t r a c te n f o r c e m e n te f f e c t ) 。自然人可以使国际 合同获得更好的执行。国际商业通常建立在信任( 信心) 的基础上，因为交货和 付款可能发生在不同的地点。因为自然人对当地的商业法律和习惯有更好的了 解，商业行为的不确定性也减少了。 以上主要是从出口角度讨论了自然人流动对我国商品贸易的影响，这些影响 对我国的进口也同样存在。从整体上来看，无论是降低交易费用还是是国际国同 得到更好的执行，都会对对我国的对外商品贸易产生积极的影响。 ( 二) 、对其他服务提供方式的影响。 就目前的g a t s 的规定来看，自然人流动和模式3 的关系非常密切，我们主 要讨论自然人流动对模式3 可能产生的影响。这也和我国目前所处的国际贸易环 境有关。目前我国是世界上最大的直接投资接受国，众多跨国公司在需要建立商 业存在，分支机构等，这带来了外国自然人的大量流入。随着国力的增强，对海 外的直接投资也开始增多，我国也需要在国外建立自己的商业存在。自然人流动 和模式3 的关系非常符合这样趋势。因为自然人流动和模式3 主要是一种相互补 充的关系，笔者认为自然人流动的将会对模式3 的发展产生积极的影响。 首先，在国外建立一个商业存在( 即模式3 ) 要对国外的各项条件有所了解。 虽然随着通信、网络技术的发达，可以通过多种方式来获得国外的相关信息，但 直接派出有经验的人员进入外国进行实地的考察仍然是不可代替的。通过自然人 流动与海外客户建立直接的联系可以对商业存在的设立产生促进作用，或者说通 过与外国公司的经理人员建立早期的直接联系是获得投资的先决条件。3 2 其次，当一家公司在海外具有商业存在后，需要派出员工前往分支机构帮助 他们建立标准化的管理、分享管理经验或者提供一些临时的帮助，如验收新的工 厂和设备、维修和维护此类设备，提供诸如会计、设计或法律顾问等公司内部的 服务。3 3 并且目前很多跨国公司非常强调中高级管理人员在公司内的轮换。他们 认为这将有助于增加公司的效率，以及使整个公司在全球范围内统一运转。 第三，本地公司可能和外国公司签订了一项建筑合同，牵涉到包括低技术工 人的自然人的流动以及外国公司在本地商业存在的建立。 第四、由于对自然人流动的市场准入壁垒的存在，如必须有商业存在作为前 提，使模式3 和模式4 互为补充。 从以上四点可以看出，自然人流动对服务贸易的其他方式，特别是模式3 的 顺利进行有不可或缺的作用。毫不夸张的说，没有自然人流动及其自由化，也就 没有模式3 的发展。 二、自然人流动的微观影响。 ( 一) 我国自然人流出的影响 1 、缓解失业，减轻我国劳动力市场的压力。一般来说，自然人流动意味着 当他们在国外提供服务时，不会同国内劳动力市场中的劳动力产生竞争。当然， 我们也应该注意到，由于自然人流动的临时性特点，在考察其对劳动力市场作用 时要注意其在国外提供服务的时间以及是否会更换雇主。如果自然人流动的时间 仅仅几个小时或者几天，那么这样的流动对我国劳动力市场的影响基本是可以忽 略的。我国的国际劳务服务持续的时间较长，这种形式的自然人流动可以为缓解 失业，减轻我国劳动力市场压力作出贡献。我国在1 9 7 9 年4 月，经国务院批准， 先后有中国建筑工程公司、中国公路桥梁公司、中国土木工程公司和中国成套设 备公司等4 家率先开始从事对外劳务合作业务。我国对外服务人员的人数不断增 长。根据有关统计，我国服务人员派出人次从1 9 8 9 年的5 3 3 6 6 人，增长到2 0 0 3 年的2 1 0 0 1 5 人，3 4 自然人流动在减轻劳动力市场压力的同时，一般认为也有助于将一国的工资 水平维持在一个合理的水平上。生产要素的价格水平是由其稀缺程度决定的，自 然人流出在国外提供服务后，将减轻国内同类型人员的竞争压力，增加这一类型 生产要素的稀缺程度，保护国内人员的工资水平。 2 、自然人流动有利于国内资本的积累 随着交通和通信技术的不断更新以及他们成本的降低，自然人在国外时与国 内的联系也日益紧密。其中自然人和国内的余融联系非常引人注目，自然人的对 母国的汇款就是其中的- r e 。3 5 自然人对母国的、? 款将增加外汇的流入，有助于国家财富的增长。在许多发 展中国家，自然人的汇款在国家经济生活中具有重要的地位。据统计，世界上有 3 0 个国家的劳务输出超过商品出口额的1 0 。以菲律宾为例，从1 9 7 8 年到1 9 9 9 年，海外菲律宾契约工人的汇款额增加非常迅速，从2 9 1 亿美元上升到6 8 亿美 元。海外菲律宾契约工人的汇款已经成为一种帮助菲律并经济保持外汇收支平衡 的工具。而且在菲律宾国内生产总值( g d p ) 负增长期间，其国民生产总值却保 持增长的态势，其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海外菲律宾工人的汇款带来了巨额的收入。 3 6 我国目前对自然人流动( 劳务人员) 所涉及的汇款没有具体的统计数据，但 根据某些输出地区的数据，我们可以看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