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与教学论专业论文）我国制造业fdi市场进入研究.pdf

犷 6 1 7 7 7 6 我国制造业 f d i 市场进入研究 课程与教学论专业 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与经济管理方向 研究生 韦凯文指导教师傅嗣南 当前， 我国部分企业正通过f d i( 对外直接投资)方式大力实施 “ 走出去” 战略， 这既是新时期企业自 身发展的需要， 又是我国当前一项重要的经济发展 政策。 在我国企业以f d i 方式进入国际市场的实践中， 存在三个非常关键的问 题:主体的定位、目 标市场的选择和市场进入方式的安排。由于这三者的紧密 内在联系，它们构成了本论文的三大部分，并整合为本论文的选题对我国 制造业f d i 市场进入问题的研究。 在主体定位部分， 通过对中、日、 韩三国f d i 主体定位的比较分析以及对 我国制造业f d i 的内在需要和国内、 国际优势的探讨， 得出了 我国制造业应该 成为我国f d i 主体的结论。目 标市场选择部分， 在对中日韩三国企业 f d i目 标 市场选择的比 较分析以及相关理论研究回顾的基础上， 提出了目 标市场选择新 四维分析模型和目 标市场选择综合加权法， 并以此为工具探讨了我国制造业对 外直接投资目 标市场的选择问题。 市场进入方式安排部分同 样按照目 标市场选 择部分的分析架构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 关键词: f d i 对外直接投资制造业 主体定位目 标市场 市场进入方式 t h e s t u d y o f o u r m a n u f a c t u r e e n t e r p r i s e s e n t e r t h e f o r e i g n m a r k e t b y f d i c u r r i c u l u m a n d i n s t r u c t i o n t h e o r y m a j o r m a r x i s m e d u c a t i o n a n d e c o n o m i c m a n a g e m e n t b r a n c h g r a d u a t e k e v e n i n s t r u c t o r s i n a n f u a t p r e s e n t , s o m e e n t e r p r i s e s o f o u r c o u n t r y a r e e n f o r c i n g t h e s t r a t e g y o f g o o u t b y f d i , t h i s i s n o t o n l y t h e n e e d o f t h e d e v e l o p m e n t o f t h e e n t e r p r i s e s , b u t a l s o a v e r y i m p o r t a n t e c o n o m y d e v e l o p m e n t s t r a t e g y . i n t h e p r a c t i c e o f g o o u t , t h e r e a r e t h r e e k e y p r o b l e m s : w h o i s t h e c o r p u s , h o w t o c h o i c e t h e t a r g e t m a r k e t a n d t h e a r r a n g e m e n t o f t h e w a y e n t e r e d i n t o t h e f o r e i g n m a r k e t . b e c a u s e c l o s e l i n k b e t w e e n t h e t h r e e p r o b l e m s ， t h e y c o n s t i t u t e t h e h e a d i n g o f t h e e s s a y - - t h e s t u d y o f o u r m a n u f a c t u r e e n t e r p r i s e s e n t e r t h e f o r e i g n m a r k e t b y f d i . i n t h e c o r p u s - c h o i c e p a r t , t h r o u g h c o m p a r a t i v e - a n a l y s i s o f t h e c o r p u s i n c h i n a , j a p a n , s o u t h k o r e a n , o t h e r w i s e , t h e a n a l y z e o f t h e n e e d o f o u r m a n u f a c t u r e i n d u s t r y , t h e a d v a n t a g e s o f d o m e s t i c a n d i n t e r n a t i o n a l , g e t t h e c o n c l u s i o n t h a t o u r m a n u f a c t u r e i n d u s t r y o u g h t t o b e t h e c o r p u s . i n t h e t a r g e t m a r k e t c h o i c e p a r t , t h r o u g h t h e c o m p a r a t i v e - a n a l y s i s o f t h e c h o i c e o f t h e m a r k e t i n c h i n a , j a p a n , s o u t h k o r e a n , o t h e r w i s e , r e v i e w t h e r e l a t e d r e s e a r c h , a n d f i n a l l y p u t f o r w a r d t h e n e w 4 d a n a l y s i s m o d e l o f t a r g e t m a r k e t c h o i c e a n d t h e m a t h e m a t i c m e t h o d o f f d i o f o u r m a n u f a c t u r i n g e n t e r p r i s e , t h e n u s e t h e m o d e l a n d t h e m e t h o d a s t h e t o o l , a n a l y s i s t h e p r o b l e m o f c h o i c e o f t a r g e t m a r k e t . i n t h e a r r a n g e m e n t o f e n t e r w a y p a r t , i m a d e a d e e p l y s t u d y l i k e t h e s e c o n d p a r t k e y w o r d s : f d i , f o r e i g n d i r e c t i n v e s t m e n t , t h e c o r p u s c h o i c e , m a n u f a c t u r i n g e n t e r p r i s e , t a r g e t m a r k e t 前言 实 施 “ 走出 去，战略是对外开放新阶段的重大举措.鼓励和支持有比较优 势的各种所有制企业 对外投资， 带动商品和劳务出口， 形成一批有实力的 跨国 企业和著名品牌. 一江泽民， 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六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对 外 直接 投资 又 称f d i ( f o r e ig n d ir e c t i n v e s tm e n t ) ， 是 指 企业以 注 册国 为基地，到其他国家去投资设厂， 进行生产和销售的一种经济行为。 投入的可 以是现金和实物等有形资产，也可以是专利、商誉、管理经验等无形资产，还 可以是企业运用股份控制的办法参与目 标国市场， 它是跨国公司产生和发展的 前提。 发展对外直接投资是世界经济一体化的需要。 国际贸易和投资的自由化趋 势， 使生产要素的流动和配置更加合理， 为投资者带来显著的经济效益。 因此， 国际直接投资规模迅速扩大， 其增长速度己大大超过世界贸易总额的增长， 成 为国际经济交往的主要手段。 随着全球经济联系的紧密、 世界范围内贸易壁垒的加强、 跨国公司主宰世 界经济作用的凸现、 我国对外开放程度的提高、 我国企业实力的壮大和国家“ 走 出去” 战略的引导，一大批中国企业通过对外直接投资方式走出了国门。它们 在海外的发展不仅关系到企业自 身的生死存亡， 也关系到我国经济发展的总体 水平和国际竞争力。由此，中国企业的对外直接投资问题引起了理论界前所未 有的关注。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 1 9 9 2年至今，我国吸引和利用国外直接投资规模 迅速发展， 成为吸收外资的世界第二大国。与此相对应的是我国微不足道的对 外直接投资规模。 从国家战略层面看， 如果对外直接投资与吸引外国直接投资 之间存在长期严重失衡状态，将会扩大外国在我国配置资源与占领市场的优 势， 而我国企业将失去到国际市场获取比较利益的机会， 从而对我国经济的发 展产生不利影响。 因此， 从宏观上分析， 我国应加快对外直接投资的发展步伐。 f d i 为国际通用缩约词，也译为外国直接投资 从企业这一微观实施主体来看，发展对外直接投资不仅是企业做大做强的要 求，在国内竞争国际化的趋势下，甚至是生存的必然选择。 就投资地区选择而言， 投资于资源丰富的发展中国家和地区可以克服资源 短缺对我国企业进一步发展的制约， 缓解我国企业原材料和能源供应的紧张状 况。 投资于发达国家可以学习和获取国外先进技术和管理方法，并在投资过程 中， 通过研究创新，打破发达国家对高新技术的垄断。 此外， 对外直接投资也 是应对当前一些国家对我国企业实施大规模反倾销的一种有效手段。 部分学者认为， 我国企业发展对外直接投资的时机还未成熟。 主要理由是 我国 企 业目 前 还不 具 备 真正的 国 际 竞 争 力。 但事实 上由 于外资 企 业 对 我国 的 大 规模投资，国际竞争己国内化， 我国企业在国内与外资企业的市场竞争已经和 在国际市场与外资企业竞争差别不大。因此，在经济全球化趋势下，不是中国 企业国际化为时过早， 而是过晚;不是中国企业要不要走向世界，而是世界要 走向中国。 因此，大力发展对外投资，是当前我国经济发展的必然选择。那么， 作为 对外直接投资实施主体的我国企业是否具备走出去的条件呢? 就对外直接投资所需资金来看，目 前我国国内投资基金的积累和外汇储备 规模， 都达到了支持较大规模对外投资的能力。 我国目前正处于资金供给的黄 金时期， 应最大程度提高资金的使用效率， 实现国内 外资源的优化配置和过剩 生产能力的输出和利用。 从发展前景看， 我国 对外直接投资发展的潜力很大。 就发达国 家而言， 其 产业升级为我国进入发达国 家市场提供了便利。 可以凭借我国己 建立的门 类齐 全、规模庞大的工业基础， 投资于资金投入少，设备利用率高，产品市场需求 量大的小规模制造业。 就发展中国 家而言， 可以 利用发展中国家投资环境的相 似性，以我国拥有的适合发展中国家的技术开拓其市场。 综上所述， 尽管我国企业不具备发达国家企业那样的绝对优势， 但只要充 分利用国际国内的一些有利因素， 我国企业是完全可以实施对外直接投资并发 展壮大的。 在对外直接投资研究领域存在三个核心问 题: 主体的定位、目 标市场的选 择和市场进入方式的安排。 也即谁来从事投资，到哪里去投资，以什么方式投 资。 在主体的定位研究上，我国理论界受传统思维影响，偏重于大型国企特别 是资源开发型企业集团， 而对其他企业鲜有涉及。 在目 标市场选择研究上不够 全面和深入， 流于泛谈， 缺乏有操作价值的分析模式。 市场进入方式的安排上 也多为一般性分析，缺少深层次探讨。 在对我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各方面文献资料的分析上， 我形成了自己的看 法: 我国对外直接投资主体应该是制造业，因为我国制造业一方面面临国内产 业结构调整和生产过剩的激烈竟争， 另一方面对其它发展中国家己具备技术优 势， 其对外直接投资的内在动机和外在引力已经形成， 必然成长为对外直接投 资核心主体。 选择目 标市场最重要的是确定我国制造企业对外直接投资时的影 响因素， 并通过数学方法对影响因素进行量化分析， 从而做出较为精确的判断。 市场进入方式安排部分必须对各种进入方式的内涵特征进行比较， 并结合我国 实际做深入研究，构建出有操作价值的市场进入分析模式。 贯穿本文始终的是对中日 韩三国的比较分析。 选择比较分析的初衷在于此 方法能跳出就事论事的思维侄桔，将事物发展的原因和规律揭示得更加明白。 选择日 韩两国企业作为我国企业比较对象则在于这三国同为东亚国家， 而且经 济发展呈梯度排列，日韩企业的经历往往成为我国企业即将进行的实践， 从而 对我国企业发展 f d i 更具现实指导意义。 一、我国 d i 主体定位 确定投资主体是对外直接投资要解决的关键问题之一。 对外投资主体的性 质决定着f d i 行为， 关系着f d i 成败， 从微观而言， 涉及到企业的生存和发展; 从宏观而言，则关系到我国“ 走出去” 战略的成功与否。 近年来，学术界对我 国究竟应该鼓励和支持何种企业走出去争论不休， 本文第一部分拟分析和比较 中、日、 韩三国f d i 投资主体的定位情况以及我国产业发展状况， 从中得出对 我国f d i 主体定位有价值的建议。 ( 一)中、日、韩三国 d i 主体定位比较研究 1 、日 韩两国f d i 主体定位 ( 1 )日 本 f d i 主体定位 日 本对外直接投资按行业可分为制造业和非制造业( 主要是金融服务业) 。 截止1 9 9 9 年3 月3 1日， 日 本f d i 累计投资额为6 5 7 0 亿美元。 其中制造业 1 9 9 4 亿美元，占3 0 . 3 4 o ，金融服务业4 5 7 6 亿美元，占6 9 . 7 % 。制造业投资在7 0 年代大部分时期占总投资额的3 0 -4 0 %, 8 0 年代比例下降，谷底出现在 1 9 8 6 年 ( 仅占1 7 . 1 %) 2 ，此后恢复增长，保持在2 0 %- - 3 0 %之间。由此可见，金 融服务业是日 本对外直接投资的主体。 从具体企业看， 九大综合商社是日本f d i 的绝对主体。目前日本出现了集 交易、金融、信息、协调和开发功能于一体的九大综合商社型跨国公司:三井 物产、 三菱商事、 丸红、 伊藤忠商事、 住友商事、日 商岩井、 东棉、 兼松商江、 日棉实业。 2 0 世纪8 0 年代以来， 在多数年份， 这些大企业占f d i 项目 数的6 0 %，而中小企业对外投资的项目 数比重保持在 4 0 %左右“ 。由 于中小企业投资 额一般低于大企业， 所以 进一步按投资额计算， 中小企业对外投资的比重更低。 从以上数据可得出日 本f d i 主体定位中两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一是从产业 角度看，金融服务业成为主体的原因。二是从企业角度看，综合商社成为主体 1 宋刚. “ 走出 去” 战略国 别比 较研究经济研究参考， 2 0 0 2 . 7 3 2 郑 京 淑.日 本 跨国 公司 对外 直 接 投资 区 位研究. 世 界 地 理 研究 ，1 9 9 8 . 2 3 卓良 勇.日 本对外投资格局的 变化. 世界 经济， 1 9 9 7 . 9 的原因。 就金融服务业成为主体而言。 首先、 一个国家f d i 的主体结构一般是与其 国内 产业结构相符的，日 本的情况也是如此。日 本f d 1 的大发展是在2 0 世纪 7 0 年代， 从那时 起， 金融服务业就成为日 本f d i 的主体。 而同一时期， 确切地 说在1 9 7 5 年， 金融服务业产值在三大产业中 所占比 重 ( 4 9 . 5 % ) 第一次超过第 二产业 ( 4 4 . 7 % ) ，成为日本第一大产业。此后金融服务业比重不断上升，9 5 年时达到 6 0 % a 其次、日 本对外投资的重点区域是以第三产业为主导产业的发达国家， 欧 美是日 本f d i 的重点地区， 而美国则是日 本投资最多的国家。日 本在发达国家 的投资主要是以金融服务业为主的第三产业。 这些投资与其在发达国家的制造 业投资和在发展中国家的投资比起来更具战略意义 ( 如日本在美国的金融投 资) ，并且规模巨大，从而占据了日本 f d i 的绝对比重。 就综合商社成为具体主体而言， 除了其本身实力强大外， 政府对其大力支 持也是重要因素。日本历届政府都对几大综合商社予以大力支持。 一方面推行 低工资政策，另一方面对大企业调拨财政资金、 制定租税特别措施，通过这些 措施促进大企业的资本积累和 f d i 。如日 本输出入银行的主要业务就是为大型 商社发放低息贷款，以1 9 7 4 年为例， 其利率为 5 . 1 6 % ， 而同期对中小企业的利 率却达到7 . 1 9 % 0 ( 2 ) 韩国f d i 主体定位 7 0 年代韩国f d i 发展初期， 其对外直接投资主体主要是林业、 水产业、 贸 易业。进入 8 0年代后，由于国内重化工业迅速发展，韩国除继续把贸易业作 为重点 投资部门外，对资源开发型f d i 大幅增加， 对矿业投资已由1 9 8 0 年的 3 2 1 . 1 万美元， 增至1 9 9 1 年的7 . 6 亿美元，占 对外投资总额的比重由2 . 3 %升 至2 0 % 。 而制造业对外直接投资更是飞速发展， 1 9 8 7 至1 9 9 4 年间， 制造业f d i 累计5 5 . 1 亿美元，占同期f d i 总额的5 5 . 7 %，成为韩国f d i 的绝对主体， 。 韩国对外直接投资的主导力量是大型企业，截止 1 9 9 5年，大宇、乐喜、 ， 余明华，金花善，刘金波韩国 对外投资的特点、动因及发展趋势.黑龙江财专学报，1 9 9 7 . 1 z 牟韶华， 康荣平.亚洲“ 四小龙” 对外直接投资的特征与 比较研究.世界经济与 政治，1 9 9 7 . 1 1 三星、现代四大财团为主导的大型企业占 对外投资额 9 8 %以上，即使在 1 9 9 1 年大量劳动密集型中小企业外移中，大型企业f d i 仍占总存量的7 3 %1 , 同前面对日 本的分析一样，韩国f d i中有两个问题值得关注:1 、为什么 制造业成为f d i 的主体产业?2 、为什么大型企业成为f d i 的绝对主体? 韩国制造业非常发达。 在朴正熙执政的六、 七十年代， 也即韩国经济起飞 阶段， 韩国实行了“ 增长第一、工业第一、发展第一”的外向型经济发展战略 并实行重工业化政策， 积极发展重工业。目 前， 韩国制造业中很多行业已 达到 世界水平，如造船世界第二、电视机生产世界第二等， 制造业已发展成为韩国 支柱产业，具备了较强的国际竞争力。而同时，由于国内工资增长造成的生产 成本增加、以及国内产业结构调整、 各国贸易保护主义抬头等因素阻碍了其制 造业的对外贸易发展， 最终促使其制造业大力向外扩张， 成为f d i 的主导产业。 韩国大企业成为f d i 主体的原因与日本综合商社的情况颇具相似之处。 为 了实现前面提到的 “ 增长第一、工业第一、发展第一”的目 标，韩国政府支持 由少数大企业集团支配的“ 寡占市场” 结构的存在和大企业优先的政策。 对大 企业实行了如低息贷款、 取消出口企业税收等优惠政策， 有力地促进了韩国大 企业f d i 的发展。 值得注意的是，韩国的大企业在发展过程中借鉴了日本的综合商社制度， 创立了自己的综合商社，如三星物产、现代综合商社、大宇综合商社、乐喜金 星商社等。但其实力与日本的综合商社相比存在较大差距。 2 、我国f d i 主体定位情况及原因 ( 1 ) 我国f d 工 主体的历史发展 对我国f d i 主体发展阶段的划分有多种标准，本文认为以 1 9 8 5 年为分水 岭将其划分为两个阶段是比较合适的。 第一阶段: ( 1 9 7 9 - - - 1 9 8 5 年)这一阶段处于我国改革开放初期， 政府对企 业 ( 基本上是国 企) 的f d i 行为实行严格的审批制度， 只有具备外贸经营权的 进出口公司和各省市的经济技术合作公司才具有境外投资资格。 因此， 这一阶 同z 段的政策限制了除外贸型企业外的其他企业的f d i ，从而造成了f d i 主体为清 一色外贸企业的现象。一些大型外贸企业 ( 如中国石化进出口公司) 在国际市 场获得了较大发展。 第二阶段: ( 1 9 8 5 一至今)在中央关于促进我国各类企业参与国际竞争思 想的指导下， 1 9 8 5 年7 月， 外经贸部颁布了 关于在国外开设非贸易性合资企 业的审批程序和管理办法 ，同时下放了部分 f d i审批权限，简化了部分审批 手续， 从而扩大了f d i 主体范围， 促进了非贸易型企业的f d i ( 资源开采企业、 制造业等) ，如首钢集团、中国远洋运输集团、海尔等。同时，这一阶段的民 营企业 f d i 也有较大发展。 ( 2 ) 我国f d i 主体定位现状 到 1 9 9 9 年底， 我国共批准境外投资企业 5 9 7 6 家，其中贸易企业4 2 6 7 家， 占境外投资企业总数的 7 1 . 4 %，投资额占对外投资总额的 6 2 . 2 %。制造企业 1 3 8 3 家，占总数的2 3 . 1 %，投资额占总额的1 6 . 1 % ,截至2 0 0 2 年6月，获 准境外投资企业已达 6 7 5 8 家， 企业类别无实质性变化。 需要指出， 对我国f d i 的统计数据存在较大争议。以 1 9 9 7年为例，据联合国贸发会议估计，我国对 外投资累计为2 0 4 亿美元，而我国有关专家估计这一数字超过4 0 0 亿美元， 我 国官方统计是 6 9 . 5亿美元。显而易见，许多 “ 走出去”的民营企业处于现行 对外投资管理体制之外2 。 投资主体日 趋多元化。 从单一的国有企业向多种所有制经济主体转变，民 营企业f d i 日 趋增加。如万向、华为、迪比亚、创维、四通、杉杉、新希望、 力帆、宗申、 科龙、 鹿王、格兰仕、森达、健力宝、东方集团、鹰牌陶瓷、光 宇国际、浩伦农业、明华集团等。 制造业f d i 增长迅速。近年来，国内制造业加快了开拓国际市场的步伐， 以海尔、长虹、康佳、中兴通讯、格力、先科等为代表的高科技制造业，对亚 非拉等发展中国家甚至美国等发达国家进行直接投资。 如海尔在东南亚、 美国 ， 中国的境外投资国际商报，2 0 0 0 . 6 . 8 2 叶克林_经济全球化与 “ 走出去” 战略徽 城集团“ 境外加工贸易模式” 案例研究工业企业管理， 7 0 0 2. 0 1 和欧洲的冰箱生产加工项目;长虹在俄罗斯建厂投产;康佳在印度、墨西哥、 印尼的彩电加工装配项目; 金城在哥伦比亚、阿根廷的摩托车生产项目;力帆 和宗申 在越南的摩托车生产项目; 格力在巴西的电器项目; 上广电在南非的电 视机生产项目 等。 对我国从事f d i 的企业按其在f d i 中所占份额来划分， 依次是贸易服务企 业、制造企业、其它服务企业。 a 、贸易服务企业。主要是以中化、华润、五矿、中国远洋集团等为代表 的中央部委和各省市的专业外贸集团。 它们凭借长期从事进出口贸易的经验和 海外销售渠道，率先走出国门，成为目前我国对外直接投资最主要的力量。 b 、制造企业。主要以海尔、二汽、赛格等大型企业为代表。这些企业集 团紧跟贸易服务企业进入国际市场。 它们的投资动机主要是利用相对成熟的技 术来扩大国外市场以及利用国外的各种资源。 c 、其它服务企业。主要是以中国银行、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等为代表 的金融企业，如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海外投资总额已超过30 亿元人民币， 成为具有相当规模和实力的国际集团【 。 按前面以投资规模来划分投资主体的标准， 我国f d i 主体是国有大型企业。 国企的投资行为往往带有国家战略目 的，规模较大。 如 1 9 9 9 年i 月1 8日，中 国海洋石油有限公司斥资 5 . 8 5亿美元，收购西班牙国家石油公司瑞普索 公司在印尼的部分油田资产z ，如此规模的f d i 行为是我国的民企难以操作的。 ( 3 ) 我国f d i 主体定位情况分析 我国企业f d i 主体多元化发展是历史的必然。 f d 工 初期，由于前面提到的原因，我国f d i 主体几乎都是中央部委和各省 市的专业外贸公司。随着对外开放进一步深化， 我国企业对世界市场认识的深 入和我国各行业、各企业经济实力的提升、比较优势的形成、以及寻求市场和 技术的需要、 国家对各类企业f d i 审批放宽等多种原因， 各类企业的f d i 增加 迅速。 1 韩可卫. 我国 企业对外直接投资规模和结构分析r 海 上海投资，1 9 9 7 . 1 0 z 谁真 “ 走出去了” 一国企?民企?.经济月刊，2 0 0 2 . 7 国 企在f d i 中占 据主体地位有历史和制度原因。 首先由于历史原因，国企规模大于民 企， 奠定了成为f d i 主体的最重要的 经济实力基础。 其次是在f d i 审批上对国企的 政策倾斜。国企在 “ 走出去” 的 项目审批、投资额度审批以及外汇管理等关键环节，都较民企容易。国企 1 0 0 万美元以 下的项目 只须在省一级审批， 而民 企无论在国外投资额多大， 都要国 家两部委( 经贸委、外经部) 批准，还要交高于投资额的保证金。 值得注意的是， 如前所述， 一些民企的f d i 活动处于国家监管之外， 如果 算上这部分统计外民企的金额，国企在f d i 总额中所占比重会有所下降， 但根 据一些基本经济指标估算，国企的主体地位还是不可动摇 。 从行业角度看，贸易服务企业在f d i 中占 据主体地位。 贸易服务企业占据主体地位的主要原因在于: 首先， 贸易服务企业在我国 改革开放中的特殊作用使其必然更加重视 f d i 。其次，贸易服务企业经验更加 丰富口再次，贸易服务企业f d i 的目的主要是带动产品出口，而我国主要的出 口国是市场份额巨大的发达国 家， 发达国家市场的大容量在很大程度上提升了 我国贸易服务企业f d i 的规模。而目前我国非贸易企业向外投资， 主要选择经 济发展水平相近， 或发展水平更低的发展中国家和地区作为投资地， 设立的企 业自 然也是适应当地经济发展水平和就业水平的中小企业。另外， 我国非贸易 企业f d 工 才开始起步，很多投资是试探性的，因而规模较小。 3 、中、日、韩三国 d i 主体定位比较 ( 1 )日 本、韩国f d i中 各产业所占的比重与其在国内 产业结构中的地位是 一致的，我国却不然。 卢进勇中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指南 ( 三) .中国投资，2 0 01. 1 2 .会义 第一产业 %) 第二产业 (%) 第三产业 ( %) 制造业采、建业 中 国 1 9 8 5 年 3 3 3 7 1 02 0 1 9 9 0 年 2 7 3 8 43 1 1 9 9 5 年 2 13 8 1 031 2 0 0 0年 1 5 . 92 5 . 9 2 53 3 . 2 日 本 1 9 8 5 年 33 0 1 15 6 1 9 9 0 年 32 9 1 35 5 1 9 9 5 年 22 4 1 46 0 2 0 0 0 年 2 2 48 6 5 韩 国 1 9 8 5 年 1 42 8 1 34 5 1 9 9 0 年 931 1 44 6 1 9 9 5 年 72 7 1 65 0 2 0 0 0 年 5 . 23 2 1 2 . 85 0 资料来源: 世界银行 世界发展报告历年 由上表可以看出: 1 9 8 5 年以来，日 本国内产业结构中， 第三产业占据三大 产业之首， 并且在第三产业中金融服务业作为二级产业在三大产业中的比重超 过制造业。 而 f d i 中，以金融服务业为首的第三产业也占据首位。韩国二、三 产业比 重相当， 但从具体产业看则是制造业在国内 产业中占 据首位， 如以1 9 9 0 年的统计，制造业占韩国国内生产总值3 1 % 的比例，远远高于第二位的金融、 保险服务业 ( 1 3 . 8 % ) 。从f d i 来看，制造业也占 据首位。我国则不然，按g d p 计，以制造业为主的第二产业占据首位， 制造业作为一个二级产业超过了第一 产业和第三产业， 是我国第一大产业， 但在对外直接投资中却一直是第三产业 占据首位 ( 7 8 年至今) 。由 此可见我国的f d i 产业结构与国内 产业结构不符， 这与日韩情况不一致。 造成这种不一致的原因是什么呢?除了前面分析的我国贸易服务企业占 据f d i 主导地位的原因外， 我认为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国具有日 本和韩国 所不具备的两大特征: 国内 市场巨 大及劳动力成本低廉， 这对我国的 制造业而 言是一个很大的优势和吸引，从而削弱了我国制造业走出去的动力。 ( 2 ) 我国和日 本在主体定位中虽然都以服务企业占主导， 但实质差别较大。 服务企业在7 0 年代取代资源开发企业成为日本对外直接投资绝对主体 见 前面数据) 。目前就日本服务业而言，传统的商业、运输和公用事业的国际直 接投资在日本第三产业国际直接投资中的比重大大下降， 而银行、 保险、 电信、 媒体业等新兴产业的国际直接投资比重上升。 而我国f d i 中虽然也是服务企业 占据主导地位，但低层次的传统项目，如旅游、餐饮等占据比重较大。 ( 3 ) 与日、韩 f d i 主体一综合商社和大企业比较，我国f d i 主体一国有企 业缺乏现实和未来竞争力。 我国f d i 是国企占据绝对优势， 而日、 韩则是非国有企业占据优势。制度 经济学认为，在产权安排上，私企比国企更明晰，由此导致私企比国企更具竞 争力。 从现实看，国企对外直接投资确实带来如国有资产流失、 投资盲目 等一 系列问题， 成功率低于民企。 由于我国目 前国企产权改革并没取得决定性突破， 林毅夫、 赵晓等学者据此认为我国未来的f d i 主体是民企而非国企，而且这一 转变很快就会到来l 。 与日 、 韩的 综合商社比 较， 我国国企在f d i 投资上， 一是 现实规模远远不及:日 本九大综合商社占据了世界 1 0大贸易及服务企业前九 位， 韩国的汽车和家电制品市场份额仅次于日 本。 我国最大的重型设备制造企 业一中国第一重型设备制造集团的总资产和总销售额相当于日 本同行业企业 石川岛播磨的2 . 2 7 %和0 . 8 9 y 2 。二是竞争优势没有确立:日 本服务业、制造 业的竞争力己 得到世界公认， 韩国以 汽车、电器为主的制造业同 样具有世界竞 争力。反观我国，不论是作为f d i 主体的服务业， 还是位居第二的制造业都还 有待进一步增强国际竞争力。 此外， 在企业治理机制上还存在许多阻碍我国国 l 谁真 “ 走出去了” 一国企?民企?. 经济月刊， 2 0 0 2 . 7 长 11 长 庚.论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发展. 投资与证券 ( 人大复印资料) 。1 9 9 8 . 1 企f d i 发展的因素。 我国于1 9 9 4 年1 2 月3 1 日 在中 化集团 进行综合商社试点， 但运营状况不 佳。 此外， 特别重要的一点是，日 韩的综合商社是在私营经济这一制度安排上 建立的，和我国存在根本区别。 产权制度安排不同会导致企业行为的差异。我 国的综合商社能否如同韩国成功借鉴日 本一样也取得成功还有待进一步检验。 ( 二) 制造业必然成为我国f d i 核心主体 从前面分析中， 我们可以得出结论:我国f d i 中贸易服务业占主导不符合 我国目前的产业结构状况。此外，接下来将要证明:我国的优势产业是制造业 而非贸易业， 在新的世界经济和国内经济形势下， 制造业应该成为我国f d i 的 主导产业。 1 、我国制造业具备较强的f d i 需要 ( 1 ) 产业结构调整需要之一:过剩生产能力转移 第三次工业普查显示: 全国9 0 0 多种主要工业品生产能力中， 5 0 %产品的 生产能力利用率低于 6 0 。如纺织品的生产能力高出市场需求的 4 0 0/ a ，彩电 生产能力高出 6 0 ，供大于求的电子产品达到 7 5 %。另据国内贸易部统计， 到1 9 9 7 年底， 6 1 3 种消费品中， 供求平衡的占6 6 . 6 %， 供大于求的占3 1 . 8 %. 供不应求的仅占1 . 6 % 。 显然我国目 前的过剩并不是偶然性市场供求不平衡的 过剩， 而是大面积的产品和生产能力的相对过剩， 是由我国产业结构变化滞后 于需求结构变化造成的。 这部分过剩生产力中一部分由 于设备老化、 技术含量低、 相对于发达国家 正在丧失国际比较优势。 但相对于大部分发展中国家来说， 我国这些技术是有 比 较优势的， 也是他们所需要的。 我国企业可以将这部分落后的生产力向海外 转移， 转而致力于用高新技术改 造现有生产体系， 提升我国 产业竞争力。 这就 如同 美国在2 0 世纪5 0 年代向日 本，日 本在6 0 , 7 0 年代向东南亚国家转移劳 i 赵晓晨.中国 对外直接投资动因分析 对外经贸实务，1 9 9 9 . 1 动密集型和资源密集型生产一样， 是具有可行性的。 因此， 加快我国 制造业对 外直接投资就成为这部分国内剩余生产能力谋求实现的重要形式。 ( 2 ) 产业结构调整需要之二:获取高新技术 目 前我国 制造业普遍存在设备陈旧、 技术落后的现象， 如机械工业， 生产 技术水平要比工业发达国 家落后1 5 -9 0 年， 目 前主要机械工业产品达到8 0 年 代初期水平的占4 0 ， 达到8 0 年代后期水平的只占2 0 %左右， 近4 0 % 产品的 技术水平还处于 7 0 年代。如纺织工业，毛纺生产能力 3 6 0 万锭，达到国际先 进水平的只占 5 %。印染后整理设备中，达到国际先进水平的只占6 %，超期 服役占 6 0 % 。这种现状使得一方面我们产业结构升级的要求非常迫切，另一 方面任务也异常艰巨。 缺乏技术资源是制约产业升级的重要因素。 谢洁在1 9 9 8 年的研究表明，外商对我国的直接投资仍然是规避贸易壁垒的市场导向型投 资。为了延长其先进技术的垄断时间，它们极力避免先进技术在我国的扩散， 往往只将最终成品的装配线移至我国， 对我国产业发展帮助不大。此外， 据对 我国引进外资的调查， 引进技术中有6 0 %是为了享受优惠政策， 3 0 %是为了弥 补资金不足， 只有 1 0 %是为了获得技术。 这种情况下， 我国制造业很难获取先 进生产技术。因此， 我国制造业应主动走出去， 在国际竞争中更直接地学习外 国的先进技术。 ( 3 ) 生产各环节最低成本组合的需要 德国经济学家阿尔弗雷德 韦伯 ( a l f r e d we b e r , 1 8 6 8 -1 9 5 8 )创立了区位 理论。他认为，理想的工业区位是生产费用最小的地点，而影响生产费用的主 要因素是运费、 工资和集聚， 理想的区位是这三因素的交集。韦伯的区位理论 实际上即生产各环节最低成本组合的观念。将区位理论引入对外直接投资领 域，则是通过f d i ，将研发、原料供应、加工、装配、销售等生产环节分散在 世界上成本最低的地方， 从而获取最大利益。 海尔的f d i 成功地实践了这一理 论。 它将产品的研发、 营销及技术水平较高的生产线设在美国， 而一般零部件、 谢洁关于跨国公司在中国技术扩散的研究.投资研究，1 9 9 8 . 1 2 远输成本较低的产品放在国内生产，大大降低了成本。 ( 4 ) 生产贴近市场的要求 制造业产品以出口方式进入国际市场存在生产不能贴近市场的缺陷。 由此 导致不能及时按用户要求，提供个性化的设计、制造和售后服务，削弱了某些 产品的竞争力。通过f d i 在当地设厂生产，能够获得生产贴近市场的优势。还 是以海尔为例， 海尔通过在美国投资设厂， 做到了在第一时间设计出适合美国 消费者的产品， 提高了产品的竞争力l 。 因此， 我国制造企业发展f d i 能够满足 生产贴近市场的要求。 ( 5 ) 规避反倾稍需要 以中国彩电行业为例。1 9 9 1 年欧盟对中国彩电征收 1 5 . 3 % 最终反倾销税， 1 9 9 5 年上升为2 5 .6 % 1 9 9 8 年则高达4 4 . 6 % 。 几轮“ 反倾销” 就基本上把中国 彩电 排除在欧盟市场外2 。再以贸易作为进入欧盟市场的主要方式， 将付出高 昂的成本。尤其是欧盟 “ 共同商业政策”的出台，其对区外国家的贸易壁垒和 歧视是必然存在的。 而且近年来除欧盟外的其他一些国家也相继对我国许多制 造企业提出了反倾销诉讼。 因此， 我国制造企业若要保持和扩大世界市场份额， 除以直接投资替代贸易外，恐无其它良策。 ( 6) 获取原材料的需要 据有关部门估计， 在我国已探明的4 5 种主要矿产中， 到2 0 1 0 年可以满足 需求的有2 1 种， 到2 0 2 0 年则仅为6 种3 ，我国 矿产资源供给已 成短缺之势。 我国制造企业只有积极大胆地 “ 走出去” ，才能更好地利用国内外两种资源、 两个市场，更好地生存和发展下去。 此外，如企业长期发展战略、市场内部化、扩大我国影响力、以及金融危 海尔张瑞敏:关于走出去的 卜 个观点 2 徐波. 3 张伯里 论我国企业对西欧生产性投资的路径选择.投资与证券 不失时机实施走出去的开放战略.经济日 报，2 0 0 0 . ( 人大复印资料) ，2 0 0 1 - 1 1 5 . 1 6 机以来人民币相对升值等也是推动我国制造业走出国门的重要因素。 但由于这 些因素是一般性的，即它们对所有类型企业都有推动作用 ( 而上述六个因素主 要对制造业发生作用) ，因此本文不做进一步讨论。 2 、我国制造业 d i 国内优势 ( 1 ) 技术已 发展成熟 据( 1 9 9 8 年世界国际竞争力年鉴 报告， 我国的科学和技术国际竞争力列 世界十三位。经过5 0 多年的建设，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2 0 多年的发展，我国 已建成了 一个门 类齐全、 梯度合理、 相对完备的工业体系。 我国的某些产业明 显具有一定的国际竞争优势。除服装、制鞋等优势比较明显的产业外，我国家 电业也正在崛起，并达到或接近国际先进水平 ( 中国己成为仅次于美、日的世 界家电生产大国) 。 我国的洗衣机、 冰箱、 空调器的产量分别占世界的2 4 % , 1 6 % 和3 0 % 。 中药是目 前我国唯一拥有自 主知识产权的药物。 我国最大的中成药生 产企业同仁堂己在美国、泰国等地开办企业。 生产技术的成熟不仅是我国制造业 f d i 的基础， 更促使我国制造业产生了 f d 工 需要。比较起来，我国其它产业如农业和服务业则国内发展不够，国际竞 争力也较弱。 ( 2 ) 国家政策扶持 国家计委制定的 九十年代国家产业政策纲要 ( 三) 中规定我国9 0 年代 的支柱产业是机械电子、石油化工、汽车制造和建筑业，制造业占主导地位。 基于经济结构调整的需要， 我国日前正在积极筹划向海外转移长线产品。 根据 国家经贸委会同有关部门制定的 向境外转移的长线产品目 录 ，第一批长线 产品主要集中于轻工、 机械领域， 有关进一步推动工业企业境外投资建厂设点 的措施和办法也在起草中。 日 本和韩国的实践证明， 本国政府的大力支持对企业f d i 是非常重要的。 徐波. 论我国企业对西欧生产性投资的路径选择， 投资与证券 ( 人大复印资料 ， 2 0 0 1 . 1 1 基于我国强大的经济整体规模和国际影响力， 国家对制造业f d i 的支持将在很 大程度上增强我国制造业的国际竞争力。 3 、我国制造业 d i 国际优势。 ( 1 ) 小规模技术优势 美国经济学家刘易斯 威尔斯 ( l o u i s t w e l l s )提出了小规模技术理论 ( 1 9 7 7 ) 。 该理论认为发展中国 家跨国企业的竞争优势主要有以 下几点:( 1 ) 小 规模制造。 许多发展中国家的国内市场小于发达国家企业在当地建厂所需达到 的规模经济的起点值。为了 适应小规模市场的需要常常采用劳动密集型技术， 而这正适合于当地劳动力丰裕，资本短缺的实情。因此，发展中国家跨国公司 就有了抗衡发达国家跨国公司的武器。( 2 ) 当地采购。发展中国家的跨国公司 较多地吸收和利用东道国的技术、设备、人才和研究开发能力，这既是出于成 本的考虑， 也是因为两国经济发展水平相近，当地有能力提供其所需的有关设 备。( 3 ) 低成本。发展中国家企业往往能在小规模市场内进行低成本运作，如 在雇员工资、基本建设费用和广告费用上的节省。 这一理论能较好解释我国制造企业的f d i 行为。 据资料统计， 我国对外直 接投资7 0 %集中于发展中国家和地区。 在运用小规模制造技术方面， 我国有许 多成功例子，如上海自 行车集团在加纳设厂，年产 巧万辆，在巴西建立 2 家 合资企业年产5 0 辆万，两项投资均收到了良好效果。 ( 2 ) 技术地方化优势 英国经济学家拉奥 ( 5 a n j a y a l a l l )提出用技术地方化理论来解释发展中 国家对外投资行为 ( 1 9 8 3 ) 。拉奥认为，发展中国家企业技术的形成包含着内 在的创新活动并形成自己的特有优势。 第一， 在发展中国家， 技术知识的当地 化是在不同于发达国家的环境下进行的，往往与一国要素的价格及质量相联 系。第二，发展中国家生产的产品适合于他们自 身的经济和需求。因此，只要 这些企业对进口的技术和产品进行一定改造， 就能更好地满足当地或邻国市场 需要。第三，发展中国家企业仍然能开发出与发达国家名牌产品不同的产品， 特别是购买能力有很大差别时，来自 发展中国家的产品仍有一定的竞争